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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繁缕咽了口唾沫,拼命忍着才把抽搐着意图调转方向逃走的双腿给钉在原地,哆哆嗦嗦的接住了金麒的手。
好、好软!
她震惊的想,我的手才没这么软!雇主你对我的身体做了什么?!
“雇主”盈盈一笑,粉面含羞,扶着“王爷”小心翼翼的下了车,但却不小心崴了脚,整个倒在了“王爷”怀里,他惊呼一声,柔夷小手扶着“王爷”健壮结实的胸膛,惊慌失措的想要站起来,结果只是又一次把自己送到了王爷怀里。
侍卫小哥们仿佛看到了无数粉红泡泡,赶紧非礼勿视的把头转开。
金麒羞涩的看着她,娇羞低头,又试了一次,这才缓缓地站稳。
花繁缕:“……你你你是不是被外星人附体了!”
金麒:“……”
侍卫:殿下您太失礼了!花花会生气的!呃……外星人是什么人?(⊙_⊙)
金麒娇羞温柔的笑容一点点变冷,他凉飕飕的瞧着眼前的胖子,没错,他的确喜欢这具身体里的灵魂,哪怕她现在的外貌是一个肥胖的男人,哪怕这个肥胖的男人是自己的身体,他也不介意,更不会觉得恶心,他只知道,在听到她亲口说要离开的时候,他满心所想的都是把她留下的疯狂念头。
这世界上如果还有谁是他愿意相信愿意放下戒备的,那么一定是她!
她若是走了,他便又是孤独一人。
他心里的占有欲在这天晚上一点一点的膨胀起来,或许是因为被花繁缕的话刺激过头了,他反而诡异的平静了下来,脑子里也前所未有的冷静清楚。
他不会让她恨他,不会让她疏远他,但他会放下他全部的矜持、放下他所谓男人的颜面,不择手段地留下她。
繁缕,本王在乎你,你也必须喜欢上本王!
“哼。”金麒鼻子里轻哼一声,挥一挥衣袖,看也不看一脸傻样的花繁缕,高贵冷艳的从她身边走过。
侍卫们扶额:花花生气了!殿下您干的好事!
“殿下。”侍卫甲鼓起勇气,暂时充当了一次冯峰的角色,别有深意的提醒道,“夜间登徒子频繁出没,单身的漂亮姑娘很容易被欺负的。”所以别愣着啦快点追上去吧知道这年头娶媳妇儿有多不容易么!
花繁缕晕乎乎的“哦”了一声,一脸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迷糊表情,稀里糊涂的追上去,像个眼馋漂亮姑娘的纨绔子弟一般颠颠地跟在金麒屁股后头,神态颇有些讨好的意思:“小花?”
金麒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嗯。”
见他终于理自己了,花繁缕高兴起来。
金麒看她一眼:“想不想看河灯?”
“能看刚刚……‘咻——嘭’吗!”
金麒给了她一个嘲讽的眼神:“傻不傻,那叫烟花,你想看就让侍卫买一些回去,我们自己在府里放。”
花繁缕板着脸:“你才傻。”
“还想不想看不看河灯了?”
“想!”
“谁傻?”
“你!”
金麒:“……”好样的。
通常都是中元节放河灯,但七夕很多地方也有放河灯祈愿的习俗。
金麒相信花繁缕是有感情的,如果加以诱导,让她对自己产生男女之情一类的好感或许不是不可能的事,他不知道怎么才能在两人用着彼此的身体的前提下让花繁缕动心,但他不介意每种方法都试上一试。
放河灯的地点是南城大湖,他们两个来的稍稍晚了一些,所以正错过放河灯人最多的时候。
湖面广阔,水天相接之处悬挂着一枚半月,月光溶溶似水,均匀的洒落在湖面上,水中映月,和千百盏随着水流慢慢漂浮的河灯相映成趣。
岸边就有卖河灯的小贩,形形色色,种类丰富。
花繁缕挑了一盏荷叶座莲花灯,金麒取了一只一模一样的。
“然后呢?怎么做?”花繁缕期待的看着金麒,“点亮了放在水里就行了吗?”
金麒微微一笑,摇了摇头:“那怎么能叫祈愿?你要把心愿写在灯上。”
“愿望吗?”花繁缕不假思索的说道,“希望快点回到家乡,这个行吗?”
“……”金麒继续微笑,“不行。”
“赶紧换回来。”
“应该不可以。”金麒笑容很温柔,但旁边的小贩就是觉得背后凉飕飕的,“再想想,你还有什么愿望,比如希望所爱之人同样爱你,在乎的人平安喜乐,和心仪之人白头偕老……”
“唉,好麻烦,你的愿望是什么?”花繁缕凑过来,想看一看金麒写的是什么。
金麒看她凑过来,眉梢一扬,不紧不慢的把灯掉了个,没字的一面朝着花繁缕,笑道:“给人看到就不灵了,你快写,写好了我们一起放。”
花繁缕怀着对金麒愿望的好奇之心,背过身子在灯上写写画画,片刻之后把笔还给卖灯的:“我也好了。”
两人把灯放入水中,轻轻一推,送了出去。
金麒目送着河灯远去,毫不留恋的转身上了岸,花繁缕看看远去的河灯,到底有些不放心,怕它沉了,但金麒已经在河岸上催她了,花繁缕没办法,只能跟上去。
刚走了两步,金麒就面露窘迫之色,似乎有话想说,示意花繁缕附耳过来。
花繁缕左右看看,不明白金麒为什么要搞的这么神秘,她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河边的对话之后,她的雇主就变得不像原来那样了,原来他毫无侵略性,现在他说话总是轻声细语面带微笑,却总让花繁缕感到紧张。
她困惑的弯下腰,把耳朵凑过去。
金麒的手轻轻地放在她的肩膀上,手指有意无意的从她脖子上裸露的皮肤上划过,那羽毛一般轻盈的触觉让花繁缕情不自禁的抖了抖,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但当她看向金麒的时候,发现他只是有些羞窘的垂着眼睛,并没有注意到刚刚的小插曲。
“繁缕。”他的语气有些异样,从花繁缕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他一只半睁着的眼睛,而她的头稍稍一转嘴唇就能碰到他的额头,这实在太怪异了!花繁缕忍不住把头往另一边偏了偏,但她这么做的时候,金麒也随着靠过来,距离甚至比之前的一次还要更近,呼出的温热气息每一次都会落在花繁缕的耳朵附近,痒痒的,“我想方便一下。”他看着花繁缕变红的耳朵,嘴角露出一抹诡异的微笑,转瞬即逝,“你和他们到前面的茶寮里等我,很快回来。”
花繁缕颇为不适的摸了摸耳朵,点点头:“嗯,知道了。”然后毫不犹豫的转身走掉。
金麒:“……”你这个榆木疙瘩!
他叹口气,回到了刚刚放河灯的地方,买河灯的小贩手中拿着一个底座湿漉漉的莲花灯,满脸谄笑的等着:“姑娘,都按您的吩咐做了。”
金麒面色冷淡地从他手中拿过河灯,然后抛给他一个东西:“这是另一半,今天的事情……”他眯了眯眼睛,神色冰冷,有意释放出精神力以向对方施压。
他有如实质的可怕气场令卖河灯的男人心生恐惧,对方急忙说道:“小的明白!小的明白,小的保证再也不会出现在这附近。”
“滚吧。”
男人犹如得了赦令,忙不迭的转身逃了。
金麒低头,看着手中的莲花灯,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他所谓的每一种方法都尝试一次,当然不是指单纯的放河灯,这种方法也许对普通的女子有效,但繁缕不会买账,他真正所想的是通过放河灯这种方式知道繁缕的愿望是什么,然后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帮她达成。
“一定能让你印象深刻。”他口中发出一串诡异的低笑声,得意的把莲花灯转过来,然后……
金麒呆滞脸:“……………………这是什么鬼东西?!”
☆、第25章
灯面上的墨迹并非文字,而是一幅不知道什么鬼东西的图。
金麒挫败的扶着额头,他就知道不该抱太大希望,但这也太让人郁闷了,他花了两锭金子得到的却是这么一个结果,这幅图到底是什么意思?金麒皱着眉研究了半晌,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变换各种角度,还是看不明白。
罢了,看来用帮她达成愿望给她惊喜这个办法行不通了。
金麒蹲下,无奈的把莲花灯重新放回水中,看着它慢慢飘远,他深深地叹口气,正打算去茶寮找花繁缕,身后突然有人大喝一声:
“姑娘!你千万不要想不开啊!”
金麒感觉背后生风,有人扑过来,不及多想,脚步轻移堪堪躲开那人,然后看着一个白色的影子从他身边越过,扑向湖中,他眼明手快勾住对方的衣带,不见怎么用力,轻轻一拽,那原本要跌落水中无疑的冒失鬼又被他给拉了回来。
“哎哟!”虽然被落水,但却被金麒给扔到了草地上,屁股重重落地,疼的他直抽冷气。
金麒冷冷地看着这人,他当是谁,原来是查氏之兄,查重威,京城贵圈里没有人不知道这个男人的大名,早知道是这人,金麒断不会出手相助。
查重威回过神来就看到一个气质清冷高贵的绝色佳人站在自己面前,他呆了一呆,痴痴地望着对方的容颜,仿佛看到了下凡的九天仙女,这一刻,查重威找到了他这一生苦苦寻觅的宿命。
就是她!我的真爱!
这人的眼神这么恶心?金麒嫌恶的皱皱眉,想到花繁缕还在等自己,不欲耽搁,看也不看查重威,直接从他身边绕了过去。
查重威只见美人秀眉微蹙,目光里仿佛含着无限哀愁,弱不胜衣,惹人怜爱,他的心里立刻被狠狠地刺痛了。
“姑娘,请留步!”查重威急忙从地上爬起来,迅速了整理了一下仪容,露出一个自认为最完美的笑容,等着美人驻足回首,但美人却像一朵云似的飘的越来越远了。
啊,她没有听到我的呼唤!要错过了吗?
查重威看着即将没入人群中的婀娜背影,内心挣扎着,到底追还是不追?今晚对他而言很重要,他策划已久,等的就是七夕这晚最容易下手的时候,他还要为他的妹妹、为他的妹夫康王教训那可恶的福郡王……对了,今晚是七夕啊!查重威眼睛一亮,牛郎织女相会之夜!在这天碰到他的真命天女难道不是命中注定的缘分吗?他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如果瑜儿(查氏)知道自己为了她错过了一生的挚爱,她那么善良单纯的性子,一定会内疚不安的。
如何选择还需要犹豫吗?
在美人的身影被人群淹没的前一刻,查重威冲了过去。
“姑娘,请留步?”此时金麒眼中的神色却要阴森有多阴森,可怕的是他的眼神眼神明明已经这样恐怖了,脸上居然还带着称得上温柔的含蓄笑容,他一边不紧不慢的往前走,一边轻声自言自语,“姑娘?呵……去死吧。”
“死相,眼睛往哪儿看呢?”路边的一个年轻女人笑眯眯的揪着她丈夫的耳朵,男人“疼疼疼疼”的小声叫着,一脸夸张的衰相,看着妻子的眼睛却带着笑意,“媳妇儿,我没乱看漂亮姑娘,我只是瞧着刚刚过去的有些像我们王爷的女管事。”
女人松手,摸狗一样摸摸丈夫的脑袋,有些好奇的把目光投向金麒的背影:“她刚刚是不是说……去死什么的?”
冯峰皱着眉,颇为严肃的说道:“嗯,听到了。”他摸摸下巴,“你不是想看我们王爷长什么样子吗?”他借着身体的遮挡,悄悄搂住妻子的腰,见妻子只是横了自己一眼,死皮赖脸的笑笑,挺直了脊梁,一脸有机会重振夫纲的扬眉吐气,沉声道,“夫君这就带你去看!”
“德行。”
冯夫人打开丈夫不老实的咸猪手,笑骂一句,没防备有人横冲直撞的跑过来,狠狠地撞了一下她的肩膀,冯夫人痛叫一声,被紧张的冯峰手忙脚乱的接住,但撞了冯夫人的那个家伙可就没那么好运了,摔了个四脚朝天。
冯峰大怒:“王八羔子!怎么走路的!眼睛长屁股上了?!”
冯夫人:“……”
“你这个粗鄙下贱的乡下人!”那人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面红耳赤,火冒三丈,“你知道本公子是谁吗?竟敢——”他话还没说完,迎面一个东西飞过来砸在他的脸上,他还没看清楚对方是谁就再次被砸倒在地,半天才晕乎乎的站起来,鼻子下面两行红色的液体。
“人呢?!”找不到刚才那对男女,而路上的行人都像什么没发生一样各走各的路,怕惹麻烦一样特意避开他,在他周围形成了一个真空地带。
这人擦了擦鼻子,看着自己手上的血迹,气的脸都青了:“贱!人!”然后他想到什么,急急忙忙的抬起头,伸着脖子到处找,片刻之后终于放弃,狠狠地跺了跺脚,看着把自己砸翻在地的靴子,他脸色阴沉的想了半晌,把靴子捡了起来,死死地攥在手里,恶狠狠地骂道,“敢坏本公子的好事,要你死无葬身之地!”然后愤怒地推开挡路的行人,朝着另外一个方向疾步走去。
再说冯峰,他骂人的时候可没功夫去看对方是不是自己认识的人,等人站起来的时候,心想撸袖子揍人的冯峰傻了,卧槽这不是査家那奇葩吗?!他只是一个从六品的侍卫,但对方却是国公府的继承人,背后还有和国公府盘根错节的世家,尽管这些家族已经大大不如从前了,正所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还有康王给他们撑腰呢,冯峰哪里能惹得起?道歉有用?有屁用!查重威表面君子做派,实际上心眼比谁都小,表面善良大度,实际上报复心极强,最可怕的是他脑子还不正常!
招惹到这煞星,冯峰心里叫糟,紧急关头他又机智了一回,趁对方没看到他和媳妇儿的脸,用仅有的“武器”(鞋子)砸翻查重威,扛着媳妇儿机灵的遁了。
但为了保险起见,他追着金麒的脚步找到了自家王爷。
“……就是这样。”雅间里,冯峰满脸愧疚的跪在花繁缕脚下,“尽管属下能够保证查重威没看到属下的脸,但依此人的睚眦必报的性格,绝不会善罢甘休,属下无意给殿下惹了麻烦,恳请殿下把属下逐出王府!”
“你先起来。”
冯峰不动,头深深地埋下,扣在地板上:“恳请王府将属下逐出王府!”
侍卫小哥们担忧的看着他,作为兄弟,他们自然是希望冯峰好,可他们做侍卫有做侍卫的忠诚和必须遵守的原则,况且他们立下誓死效忠的誓言,就绝不能违背。如果冯峰不主动提出把自己逐出王府,他们就会用最保险的方式来处置冯峰,不让主子沾上一点麻烦。
他们这些由皇上直接派来保护主子的侍卫和其他王府的侍卫是不同的,他们背后有特殊的训练机构,原本只为每一代的帝王服务,被派来保护一个郡王还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尽管他们名义上脱离了原本的秘密机构,但规矩还在,若是违背了忠义法度,不管是谁,只要他曾经是机构的侍卫,就算追到天涯海角,也会将其格杀勿论!
他们是所有侍卫中忠诚度最高、要求最苛刻的一类。
“殿下,查重威带人封锁了整条街,正在挨家挨户地搜查,快到这里了。”
“果然是个心胸狭窄又没脑子的男人,竟然在为此大动干戈。”金麒讥讽道,“怎么没把他给砸死。”
花花说得好!
“冯峰,你起来,去隔壁把你夫人带过来。”花繁缕起身,脸上的神色颇为不以为意,往窗外扫了一眼,听到楼下喧闹嘈杂的声音,眼睛闪现锋锐的亮光,“他最好别犯到我手上。”要知道,宇宙之大,无奇不有,在欧米伽星系,有一个万分奇葩的星球,它叫代代星,其实它是另外一个大星球星球的度假地,到这个星球上度假的都是星球富人高官权贵明星等等的后代,所以人们给它起了个外号叫代代星。
星上的兽人族是整个星系体格最大最强的一支,他们性格极为恶劣,一直视其它星球的居民为次等种族,他们的后代有过之而无不及,继承了父辈的恶劣基因,“发扬光大”,人不犯我我必犯人,花繁缕跟随长官到代代星上出差的时候就被这些可恶的二代代们极其恶劣的嘲讽捉弄过,但碍于长官的命令,她不能把这些可恶的“禽兽”海扁一顿,她原本打算有机会再偷偷潜入代代星报仇雪恨的,结果还没实行,母星就毁灭了。
但花繁缕对这些二代代的怨念万年长存。
这一刻,查重威的形象和她回忆里的“禽兽”代代们重合了。
“哼哼哼哼……”众人只见他们的胖王爷仿佛被一团看不见的黑气笼罩着,背对着他们,嘴里发出一串可怕的冷笑声,整个房间的空气似乎都冷的冻结了。
侍卫小哥们=口=:殿下你肿么了?!
——
还我萌萌哒的胖王爷QAQ
☆、第26章
于查重威而言,和妹妹比起来,显然美人更重要一些,但遇到面子问题的时候,就算是美人也得靠边站。
“给我仔细查!一个都不能放过!”查重威昂首挺胸,神色严厉的背手当街站着,背景是惶惶不安的人群和四处搜查的官兵,只听查重威扬声道,“都给本官听好了,朝廷正在搜查西凉来的奸细,若是有人知道他藏在何处,速速禀告本官,若是有窝藏,或者知情不报的,一律按叛国之罪处置!”
“哼,好大的口气!”看着楼下扬威作福的查重威,金麒眼睛转了转,忽然笑道,“殿下,你若是想整治他,我倒是有个好玩的主意,你想不想听?”他坐在窗边,歪着脑袋打量花繁缕,巧笑嫣然,神态里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吸引力。
不知道为啥,侍卫小哥们有些不大敢看这样子的金麒,和平时很不一样啊!莫名其妙的让人脸热,嗯,奇怪。
而冯峰突然露出“明白了”的恍然大悟的表情,卧槽花花这绝壁是在引、诱王爷啊!这眼神不就是我媳妇儿每天咳咳那啥的吗?
奈何外星姑娘是个木头疙瘩,呆呆的看着金麒:“小花,你眼睛不舒服吗?”
金麒脸裂,刀子眼冷飕飕的飞向花繁缕,房间里的温度都低了好些。
“到底听不听。”他冷冷的问,于是众人感觉更冷了。
花繁缕哆嗦一下,莫名其妙:“本王在听啊。”
本王你个头!
金麒没好气的瞪她一眼,风情万种的翘起了二郎腿,垂着眼睛扫了眼一团乱的街道,嘴角噙着一抹诡异的冷笑。
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巴拉巴拉,一个对于查重威而言无比阴险的计划就在离他不到三丈远的酒楼里酝酿出来了。
话说查重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