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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丝不是一个不识大体的人,那么多人面前她突然变成那样,又因为自己说了一句话晕过去,她为什么会这样,难道她看到了什么?
合着此刻的气氛,若水只觉得身上都冒出了一阵阵的冷汗,她想奋力的逃走,却发现脚却不听使唤了。常常说越到危险的时候人的脑子也会有一瞬间的清醒,当意识到此刻的事情并非只是自己心里作用的若水,霎时有了一个不好的预感!
后背猛地吹来一阵凉风,她蓦然间转头,惊惧在她目光中扩散……
“……那话真的是从她口中所说?”司俊焱犀利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扫视,手指握的‘咔嚓’直响。那个女人……是嫌活的太长了吗?
“皇上明鉴,属下说……说的都是实话!”两人身体卑微的伏在地上,略有些颤抖的身躯显现出他紧张的内心,最终司俊焱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确定那身体离去的方向是与计划中无疑,那刚刚还如受惊的兔子般跪地的两人,面无表情的起身。
“任务完成,走!”
……
坐在这雕花木椅之上,任由下人摆弄自己的头发,看着那铜镜中那模糊的面容,她抬手抚摸那半边的脸,翘起的红唇有增了一些的弧度。
“皇后,奴婢侍候你休息吧!”
“不了,给本宫拿一件便装过来!”看了看那明黄色的凤袍,女子眉眼一动,伸手扯开了那腰间的玉带!
紧闭的房门突然‘彭’的一声被踹开,本是拿衣服的丫鬟看着那进来的身影愣住了,“皇……皇上!”
重温过去(七)
正脱衣服的动作并没有受到任何影响,直到那面带煞气的男子接近时她抬头之际才双眸一变,脸上喜悦的表情洋溢,“皇上,你是来找我的吗?”
女子兴奋的表情毫不掩饰,也忘了自己此刻衣衫不整,一双手就势便伸上前。
“不要把我对你的容忍当作是你嚣张的资本!”司俊焱只是一个轻移便避开那碰上自己的手,脸上愤怒不减反而多了一抹厌恶。
将那厌恶看在眼中,女子神情一顿,深情的眸子布上了哀怨,声音也是分外的可怜,“皇上不是说会永远爱着若水的吗?”
“爱你?”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司俊焱冷哼一声,这次主动上前,但是却不是女子预想中温柔的动作,相反的是那么的粗鲁!
纤细的手腕没有一丝反驳的力气,就这样被大力捏在手中,随着那力气越来越大,女子发出一声轻吟,但仍旧不能摆脱疼痛。
“你知道吗?本来朕还可以考虑多留你一段时间,但是事实证明你的存在只会给朕带来麻烦,如今亦是你自寻死路,朕就如了你的愿!”
属于他的气息尽数的洒在女子身上,那本是可怜的眸子也布上了一丝惊讶,而转眼睛又变成了浓浓的愤怒。
“因为保全自己所以就要让所有阻碍自己的人消失,怪不得人人都喜欢当皇帝,原来还有这个好处!”
手掌中握着的手仍是纤细无比,但是司俊焱却觉察到面前的人却仿佛突然变了一般,那眼中的愤怒就仿佛是隐忍许久一般,那么真切,又那么似曾相识……
突然,他眸子一冷,自行打破刚刚的迷惘,嫌恶的甩开被其束缚的手,嘴角亦然带着一丝讽刺,“你这是在挑衅朕,你以为就凭你便能代替她的位置吗?朕告诉你,这辈子就休想!”
愤怒的目光有那么一瞬间的凝结,但是那仅是一闪而逝的表情去的太快,快的除了当事人,没有他人发现,“这辈子?”
她言语中带着一些自讽,“皇上不是说要拿我的命吗?你是怕了吧!……你一直都在惧我身后的力量,难道你不担心杀了我会被给天祁带来多少麻烦,还是你已经被我气的失去了理智?”
重温过去(八)
“既然你明白朕留你的目的,那么你的命很快就会到头,这件事你应该也很清楚,如今朕就姑且放过你一次,若有下回,定斩不赦!”
冷酷的身影一如来时般匆匆离去,那快速的步伐显得他是那么急切的想离开这个地方,只是全部都是因为愤怒吗?
“皇……皇后,皇上他走了!”
侍女在司俊焱离开后走进屋来,看着那站在房间中仿佛陷入深思的人,又看了看那愤然离去的身影,误以为皇后是在伤心,脸上也露出一丝担心。
“走了?”
女子仿佛这一刻才回神,她环目看了看这不小的卧室,又回到那雕花椅上坐下,高傲的眸子仿佛突然沉寂了一般,变成一汪潭水。
“下去吧!本宫想一个人静一静!”
房门被关上,确定那气息是真的离开,房间的气氛徒然间变了!
“檀雪……”
静怡的房间中随着那一声轻喊,顿时多了一道白色身影。
檀雪目光担心的看着那与平日有些不一样的背影,心中复杂起来。
“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好了!”
“给我调一批人进宫,最好是擅长伪装的,这个我要你一一把关!至于东方语那里……先随便找个人顶替一下,毕竟我不能保证随时脱开身!”
“是!”
“凌儿的话就让她老实的呆在魔宫,若是她不安分,就告诉她,想帮我就老老实实的等着我交给她的任务,否则就滚回凤扬!”
第一次看到这样冷酷而无情的殿主,檀雪心知是受了什么影响,没有去提及刚刚的事,因为她知道殿主是真的要开始她的计划了,不然为何连凌儿小姐都用上了!
“时辰不早了……为了不被发现,檀雪就先离开了!”进宫的时候她并没有进行怎样的伪装,完全是找着皇宫的漏洞利用自己的轻功进来。
“嗯!”
挥了挥手,古离低头她向自己仍有些发青的手腕,嘴角露出一抹苦笑。
她这是怎么了,难道还有一丝恻隐之心吗?为何到了这个地步竟然还想有一丝期望,为什么他都伤了自己这么深,她还是忍不住去试探,……为什么?
四主同游(一)
古离伸手撑着头靠在桌子上,眼神无主的看着窗外因为月光的原因而闪动着银光的树叶,心却如何也不能平静下来。
已经侵入敌人内部,而且没有被发现,按说她应该高兴才对,可是……捂着心中那有了一丝轻微震动的地方,古离皱了皱眉,为什么她反而觉得心里很压抑,很迷惘!
……
时间幽幽而去,眨眼间两日的时间便荒了过去,四国同宴的事情就像是一阵风传到这个大陆上的每个角落,都说四国国君情意深厚,有永持平安的意向。
深宫之外,各色景物都展现了它最靓丽的一幕,花草树木叶繁叶茂,各种景物美不胜收,只看的人心旷神怡而无法分神。
此刻日光已经完全露出,街上路上行人不断,而即使人数多不胜数,即使那一行十几人走在偏僻的地方,却依旧显得是那么的凸出。
“南宫兄思想真是开阔,竟然会想出便装出游的主意!”司俊焱褪去宫宴上的龙袍,换上了他一贯的黑衣,此刻他脸色缓和很多,看着他们不招摇的一群人,冷漠都仿佛卸下了一层。
漫步走在后面的南宫钰明眸含了一些笑意,看着那前面的黑色背影,声音依旧爽朗,“其实这样的事情我倒是做过不少,能够没有距离的和子民接触,分子民之苦,同时又能走走,何乐而不为呢?”
说罢,他飞扬的目光随意的转向右手边的草地,唇角的笑意也更加深了些。……如果不是喜欢出来,他又能如何有了那个让他无法忘却的相遇呢,只是可惜了……
“南宫兄可真是爱民如子!”司俊焱语气依旧带着些附和的意味,一直是走在最前面的他,脚步同样很慢,没有转头也因此没有人看到他此刻的表情。
三国的君主即使算不上全然了解,但是也是知悉一点,而只有同在两年前继位的东方钰却不能查处其根源,关于他以前的事情,无论查多少次都是寸步不离逹澜,可刚刚他却说经常做那些事,也就是说以前的时间里,南宫钰极有可能有了什么势力,他天祁说不定也安排了不止那一枚的棋子!
四主同游(二)
突然,前面的司俊焱突然停下了脚步,似乎有所察觉,随行的几个侍卫纷纷进入了戒备状态。
周围是一片密林,因为地处郊外,并非十分偏僻的地方,所以看起来依旧很明亮,如果不是气氛不对,应该是一处非常好的地方才对。
密林延续的并不长,只有五百多米,青草组成的绿地是天然蒲城的地毯,一切都看起来让人心神平静。
“好美!”
侍卫中不知是谁惊叹了一句,所有的人都环目四处望去,直到看到那窸窣的枝叶间透露的是什么时,所有的人都有些忍不住向前走去。
南宫钰同样在看到前面是什么时,眼中露出一抹兴味。
水冲击的声音仿佛渐渐变得清晰起来,穿过那点点遮盖之物,只见一汪寒潭展现在所有人眼中。
潭水清晰如镜,十米多高的地方差不多无米宽的的谁从上落下,形成一帘瀑布!
而就在那活性的潭水中心处,一块凸起的大石上,一抹绝丽的身影盘膝其上,双手抚着膝上放置的的一架琴。白色的裙角扑散在那不怎么大的岩石上,几乎盖住了岩石的所有,而那些过长的裙角则是有些浸在了水中,如同一朵水仙花般飘荡。
女子仿佛置身神界之中,绝丽的脸庞上布着冷意,双眸紧紧闭着,随着手的拨动,一阵阵好听的琴声倾斜而出,那中沉浸其中的感觉似乎丝毫没有感觉到周围多了人。
如此绝美的画面,没有谁愿意去打破,甚至所有人心中都产生了一个想法,那就是将画面定格在这一幕。
“仙女呀!”
同样的惊呼声,如同刚才那般的突兀,瞬间让所有人目光一震,他们惊讶的看着面前的场景,眼中竟然有些迷惘。
也在清醒的那一刻他们意识到了什么,于是眼中的惊艳也随之渐渐消失。
声音似乎打扰了她,只见她双眸缓缓张开,露出那如这汪潭水般的明眸,如同她的容貌让人遐想。
初看到那双眼睛,那里面的冰冷让司俊焱身体一震,像,很像!那种眼神他记得很清楚,就如同眼前的这个女子一般,瞬间司俊焱目光出现了一些惊喜,是他的离儿回来了!
四主同游(三)
“一群虚伪的男人!”冷冷的声仿佛没有温度,本来还有些迷糊的人瞬间都变得清醒起来。停止抚琴的动作,檀雪目光从面前那些男人身上扫过,看到他们已然清明的眸子,情绪没有一丝的波动
连殿主传授给她的乱心琴都没有用了吗?她还是大意了!
司俊焱身体徒然一震,本是狂热的眸子瞬间被那冰冷的声音给浇灭,恢复了往日的冷酷。她不是离儿!
的确两人的给他的感觉很是相像,但是不同的是离儿是淡漠的,而眼前的人明显的不含一丝感情,而且对方眼中明显的厌恶与愤怒也可以说明她并非是什么善类。
“姑娘的口气未免太狂了些吧!”南宫钰语气中似乎表现出他因为对方的话而感到介意,但是却没有人看到他脸上一如既往的笑容。
他这是在挑衅自己吗?
檀雪冷眼扫射过去,看着那长相俊朗,看起来十分无害的男子,面上含着一丝鄙夷,“无情无义、追求名利……难道不虚伪吗?”
说道这里,檀雪看向那从刚刚来之后表现出一些惊讶后来就有些无动于衷的男人,放置在琴上的手用力起来。
伤害过殿主的人都该死,这个男人更是该死!
愤怒的檀雪一心只记得那个她看了很多次让她心疼的背影,完全忘记了自己此行的目的,也完全古离对她的警告。
南宫钰干净的眸子微微一闪,随即如变戏法般的覆上了一层薄怒,“这里可是天祁的国土,姑娘莫非不知你的这句话可能会得罪皇上!”
“皇上?呵呵……”檀雪突然冷笑一声,即使是在和南宫钰对话,她的眸子却依旧不离司俊焱的身上,面色一寒,身体站起,而琴也随着她的动作在空中翻了一圈再次落到她的手上,没有一丝惧意的眸子从面前的人身上扫过,左手突然按向琴身,一片不明之物瞬间从那琴架之下飞射而出……
几声惨叫之中,一直护在四人周边的侍卫没有一个例外的躺在了地上。
“杀了你们不就没有人知道了吗?”
挑衅(一)
对于他们能躲过暗器,檀雪并没有太过意外,反倒是很随意的继续摆弄着琴弦,那寒冷而诡异的笑阴森而恐怖!
没料到对方不但突然出手,而且招式毒辣,南宫钰因为小计谋得逞的高兴有些被击退。
早在看到看到那面容之时,冷夜便是认出了对方是谁。是她的手下吧!只是为何说是魔宫的,而在这里是有什么目的?
转头看着倒下的侍卫,司俊焱冷酷的脸覆上一层冰霜。
“狄墨!”
只闻一声呼喊,一道身影突然出现在所有人的面前,而随即更是有十几人并列在水潭的周围,显然这些人早就部署在周围的。
南宫钰看着这些突然出现的人,嘴角微微动了动。
十几个中等高手,加上三个不知能力的国主,檀雪瞬间变得理智起来,想到殿主在临走前对她的交待,再想到刚刚的冲动,檀雪心中有些愧疚。
“实话告诉你们,这次是奉我们宫主的命令来提醒你们,三国之中若是谁与天祁和处,便是与我魔宫作对!”
魔宫!
闻言的四人纷纷有些愣住,这是什么情况?
何时属于江湖的门派开始插足与朝廷了,而且还有这么大的口气,难道这什么魔宫真的有这么大的本事来与四国抗衡,显然几人中没有一个人相信。
檀雪自然是看出他们的怀疑,对此也只是讽刺一笑,“各位的身份都是无比尊贵,想必这经历的事情也是不少……光明正大的行军作战或许我们魔宫欠缺军队,但是阴谋诡计,暗斗强夺谁输谁赢便不是定数,就算无法拿下你们任意一国,至少将一个国家搅乱我们还是有这个能力的,若是几位仍有怀疑,大可一试,相信我们宫主会乐意陪你们玩一玩!”
一番话已然让四个统治者都为之一震,这魔宫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将明争弱处和她们的优处都分析的一清二楚,同时还警告他们这之间的利弊,而且就从女子那淡定而不惧的态度也可以看出她绝对不是说着玩的,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她口中的那个宫主到底想要做什么?
不过不管如何,如今对方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让三国孤立天祁,他们好像没有必要冒这个险!
挑衅(二)
一番威胁的话瞬间就将天祁给孤立了,没想到对方是这个目的,司俊焱似乎明白面前这个女子应该是从他们到来之际便知道了他的他们的身份,这样一想他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阴沉。
“你的话我我已收到,那么……你也不用再回去答复了!”司俊焱起了杀意,对着狄墨做了个手势,随即那蓄势待发的十几人瞬间飞身上前,团团将女子围在中间爱你。
檀雪脸色一变,但在看到那些并未任何动作的几人时,随即又镇定下来。左手如刚才那般按向琴身,随即又是一片暗器从中而出,只是这次那十几人却不同于先前倒下的侍卫一样,反而没有任何的损伤。
明白对手不简单,檀雪干脆弃了手里面的琴,扯开腰间那虚盖的一块白布,顿时一柄银白色剑鞘露了出来。
即使以一敌十,利用轻功而让动作变得灵活的檀雪看起来游刃有余,而她的动作也与先前与绝情楼对抗时有了很大的提高,而这些进步所受的苦也只有她知道。
为了殿主,她谭雪即使死都在所不辞,可如今的她连为她死的资格都没有,所以她必须要让自己强起来!
女子一瞬间仿佛又注入了无穷的力量一般,手下的动作凌厉而凶猛,直到两边的局势开始倾斜。
南宫钰对眼前的打斗似乎很感兴趣,他脸上的笑意不知何时褪去,变成了一副精明而算计的摸样,这与先前的他看起来简直就像是两个人!
冷夜同样看着那不分高低的比拼依旧淡然,紫色的眸子里映照着那白色的身影,仿佛那身影上都存在了另一个人的影子。
见这么多人竟然还对付不到一个女人,狄墨本是等待结果的想法取消,吩咐了几个下属去保护最弱小的东方语,自己挺身上阵。
狄墨的剑法同样凌厉,再加上他经历的打斗不少,因此每一个招式都是凶猛无比,杀气蓬勃,再加上男人本身就带有的力量,每一次重击都带着压倒群山之势力,而檀雪根本无法利用上自己的优势,便被他全部给压制住。
“嗤……”长剑交锋之际,火花顺着借口之处喷出,檀雪没有一丝要放弃的想法,用尽全力与之抵抗。
对战到了这一步,两人谁胜谁败显然是可见的!
挑衅(三)
只是就在这一刻,时间仿佛突然静止了一般,那几乎力竭尽的女子突然露出一抹笑容,姿势不变,却毫不在意面前的危险扭头看向了那瀑布之上的方向。
万千水珠汇成的瀑布此刻就仿佛是一道铺就仙人之路的桥一般,而那身影则就是那踏在桥上的仙人。宽松的黑色长袍在空中飘扬,即使在从瀑布而下,全身也未沾上一滴的水珠,而同一时间那达至腰际的墨发也仿佛有了心智般安静的躺在那长袍之上,没有因为下坠引起的风而有一丝的飘动。
那突然出现的身影,再联想到女子那欣喜的表情,旁观的几人无一不猜到来人就是女子口中的魔宫宫主,或许先前他们对那个突然听说的宫主没有什么危险的感觉,但是如今面前这只是一个背景便能感觉到那身上无意中散发的巨大压力时,他们同时开始正视起了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