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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灯耕田+番外 作者:一苇渡过-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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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家人吃的舒畅通泰;尤其是包子不能明明不能吃太多辣椒硬是把他的那一小碟子的红油辣椒全都绊到汤面里;导致后来吃的满嘴红油麻麻的;一个劲的伸着辣的麻麻的小舌头哈着气;后来还是唐安卿舀了清汤来给他喝;喝了清汤才好了起来。躺在软榻上不愿意动弹,那是撑得。「卿卿啊,真好吃,明天再做呗。」

    唐安卿揉了揉他的小肚子,听了他的话满头黑线,「还吃呢,这都撑着了,明个煮肉呢,先留着小肚子吃肉吧。」

    第二天,阴雨霏霏,倒是下起沥沥雨来。冰凉冰凉的,淅淅沥沥的下着,像一幅没有尽头的画卷,如烟如雾的,无声的飘洒在瓦砾堆里,枯枝败叶上,淋湿了地,淋湿了房,淋湿了树。落地的或是未落地的黄叶就在半空中随着小风跳一支安静的胡旋舞,然后轻轻滑落。小路上弥漫着朦胧的水汽,偶有低洼的地方布满了小窝的积水;远处的溪流仿佛就是一块晶莹剔透的水晶,淅淅沥沥的小雨落在那水晶上,溅起点点的涟漪。软泥上的青荇,油油的在水底招摇,好像镶在水晶中的细碎的祖母绿。远处的深山蒙在蒙蒙的水汽中,透过茫茫烟雾,朝前望去,一片缭乱的云山,厮缠在一起…

    这算上腊月里的第一场雨了,小孩子拿了个瓷盆巴巴的放在屋檐下,搬着小板凳坐在里面,听着那清脆叮铃咚的,唐安卿掀开帘子出来,就看到某调皮的小孩儿抓着包子的爪子往外面伸伸的,包子看到唐安卿出来,可怜巴巴的看着唐安卿,唐安卿笑着把包子抱过来,“好了,玉儿外面天凉了,别呆在门口了,爹爹做饭做好了吗?”

    “嗯。”璞玉乖乖的把板凳搬过来,扒着唐安卿的大腿,瞪着惬意的趴在唐安卿怀里的包子,“娘,我要吃包子。”怀里的包子僵了一下,虽然晓得此包子非彼包子,但是还是不自觉的缩了缩小脑袋,从唐安卿的怀里跳出来,跑到卧室里挠着栗子糕吃去了。

    “娘,我们一会玩跳跳不?和爹爹一起。”璞玉窝在唐安卿的怀里,双手霸道的霸着唐安卿的胳膊,昂着头眨巴着水晶葡萄般的大眼睛,满脸都是娘和我玩吧的可爱表情,唐安卿点了点他的小琼鼻,“行啊,不过娘昨个教你的数会数了吗?”

    小孩子昂起来小脑袋,“玉儿是天下最聪明的小孩儿,娘说了玉儿就会了,娘听着啊。”小孩子从一开始数数,数到二十九的时候,巴巴的停下来,“娘,那下面是不是三十,三十一呐?”

    昨个的时候唐安卿就教他到二十九,小孩子有些困了就没再教他,听他这么说倒也是怔了一下,点了点头,“我们家玉儿真聪明,以后要教给弟弟好不好?”

    “嗯,玉儿是哥哥,才不是妹妹。”唐安卿一听笑了,敢情小孩子到现在还记得昨天老爷子家重外孙子的无心之言呢。

    过了会,唐白宇从堂屋里过来,手上端着一个黄杨木的托盘来,外面虽是飘着小雨,却是身上没沾了片点雨水,香气扑鼻的,里屋的包子巴巴的就跑过来了。“阿宇,怎么没披雨披?”

    “没事,来吃早饭吧。”说着将托盘上的东西取下来放到桌子上,一碟定窑百瓷碟的薄皮包子,一碟花卷,还有三碟小菜,一碟五香榨菜丝,一碟腌黄丝儿,还有一碟醋溜白菜,碧绿鹅黄的,看起来就赏心悦目,那青花瓷碗里是那碧荧荧的绿畦香稻粳米粥,看起来也是勾人食欲的。

    一家人好好的在一块吃早饭,除了那外面那瓷盆里叮儿铃铛的雨水砸在瓷盆边的声音,小孩子舀着米粥的勺子碰着青花瓷碗的声音,唐安卿拿着碧绿的竹筷子夹了一筷子的五香榨菜丝儿,“昨个还是晴天的,今天怎么下起雨来了?看那泥泞的,虎子也不会过来了。也不知道瑾哥什么时候回来?”

    不回来正好,唐白宇默默的想着,夹着一筷子的醋溜白菜放到璞玉的白瓷小蝶上,看他抬起头来想说话,不过也是不忍扫了小女人的兴致,说道:“兴许明个就回来了,小玉乖乖吃饭。”

    璞玉眨巴几下眼睛,对着爹爹的话一向都言听计从的,乖乖的用勺子挖了爹爹夹过来的醋溜白菜咬了吃,这白菜碧绿的叶子,粹白的白菜帮儿,醋溜白菜清脆酸溜,要起来脆脆的,璞玉也挺喜欢吃的。

    吃完了饭,作为全职丈夫的男人准备着去洗碗刷锅,然后喂鸡喂狗喂羊喂牛,顺便把养在狗窝旁边的小鸟窝里的虎皮喂了;忙活完了到了堂屋门口,把雨披扯下来挂在门鼻子上,觉得身上的寒气驱了干净,才掀开帘子到里屋去。

    璞玉和唐安卿正坐在软榻上,软榻上放了个紫檀木雕花的小方桌,璞玉看到爹爹进来,招了招小手,“爹爹,来玩跳跳,就等爹了。”

    璞玉前面摆了他喜欢的碧绿色的琉璃珠子,像那祖母绿的翡翠般的颜色,碧绿欲滴的。唐安卿前面是毫无杂质的湛蓝色,素来包子最喜欢这个和他眼珠子颜色最像的琉璃珠子。而剩下的那一角摆了像是夜幕般的黢黑色的珠子,正巧是等着唐白宇过来一起玩。

    屋子里也暖和,外面的寒风细雨的被窗子隔绝在外面,寒气进不来有那暖水晶供暖,身下的白狐长毛也是厚实暖和的。虽说是外面寒风凛冽的,但是屋子里一家三口有说有笑的玩着跳棋倒也是温馨和美。

    唐安卿和唐白宇做爹娘的有意的让着自家儿子里,不过小孩子玩了两局每次都是他垫底了之后,也不大高兴玩了,巴巴的抱着从软榻上滑下去,去把他的小柜子薅出来,打开找出来他的积木和万花筒,和包子梨子灰灰虎皮一起滚在厚实的毛毯上去玩了。

    过了一个多时辰,唐安卿拿了些水果过来吃,用那缠丝白玛瑙碟子摆上了荔枝和樱桃,又拿了大荷叶式水晶盘子放着鲜红的火龙果和黄绿色的杨桃以及西柚和苹果。这碟子和盘子自是雅致好看的,那些个水果娇嫩欲滴,亮腾腾的色儿摆在那晶莹剔透的盘儿碟上,十足的勾人眼神儿。

    雨渐渐的小了下来,偶尔有那么淅淅沥沥的一阵,到了午初的时候雨终于歇了下来。院子里有些坑洼的地方积了些水,这雨下的急,倒也没有多少泥泞。像远处望去,远山就像洗过一样,青翠欲滴,看上去好像离眼前近了许多,也陡峭了许多。

    这天擦黑的时候,迎往山村的路上,响起一阵的骏马嘶鸣,看那人不就是璞玉心心念念的舅舅司徒瑾

正文 134 高额巨款

    134 高额巨款

    天已经擦黑;司徒瑾一个人骑着踏雪而来,到了唐家门口,翻身下马,径自的牵着马进了门来,竟是连一个正眼都没瞧着在一旁站着的唐白宇。

    唐白宇也不恼他,看那司徒瑾牵着马进了门之后,将门栓上径自到了厨屋去了。璞玉从堂屋里笨了出来,圆滚滚的像个鲜红色的团子一样猛的扎到司徒瑾的怀里,司徒瑾挑了挑狭长的桃花眼眉宇间透着魅惑人的笑意,笑呵呵的把炮仗一样的自家外甥抱起来,举了个高高。惹得小孩子嘻嘻的笑着,亲亲把口水糊了自家舅舅那花容月貌脸,司徒瑾倒也是不嫌弃,揉了揉璞玉的拱来拱去的小脑袋,“璞玉,想舅舅了没有?”

    璞玉做小鸡啄米状,掰着小指头,一本正经的说道:“玉儿可想舅舅了,嗯嗯十八天啦,玉儿记得的。”说完小脑袋往司徒瑾后面看了看,就看到一匹名叫踏雪的马之外没有箱子柜子呢,用黑水晶一样的大眼睛水汪汪的看着舅舅,司徒瑾宠溺的刮了刮他的小鼻头,“今天太晚了,舅舅给璞玉带的小玩意到明天才能送来,难道璞玉就想着舅舅的小玩意,就不想舅舅了,嗯?”

    最后的那一个嗯可真是饶了千百回,性感魅惑风情如斯的一塌糊涂,可惜听的是才两岁半毛还没长齐全的璞玉小童鞋是听不出来的,他那小脑袋正摇着,保证自己想舅舅的时候随便想了一下舅舅带来的小玩意儿。司徒瑾捏了捏他的小鼻头,抱着他到堂屋去了。

    唐安卿正站在堂屋的门口,将舅甥两人迎进了屋子里来,接过司徒瑾穿在外面的玄色狐狸皮大氅放到门后的架子上,递给他一杯热茶,璞玉乖乖的坐在司徒瑾的大腿上。唐安卿看他眉宇间有些倦怠,想来他许是马不停蹄的赶过来,心下也是一暖,自来感觉的到司徒瑾是真心的把她当成了亲妹妹。

    唐安卿把璞玉抱过来坐在旁边的小板凳上,对着喝了杯茶润口的司徒瑾说道:“瑾哥去洗漱下吧,我让阿宇打热水过去,虽然条件简陋些瑾哥也莫要嫌弃。”

    司徒瑾扯了扯自家衣襟的下摆,将手上的茶杯放下来,“这样也好。”桃红色的嘴角勾了起来,如果青茗在跟前的话,定然那弯着的眉眼凛了凛,这主子又是在算计谁了啊。

    唐安卿从里屋里收拾出来一套唐白宇还未曾穿过的素白色的绸缎夹衣,紫红色团花蟒缎长袍,襟口、袖口和下摆上滚了银灰色的貂毛。“瑾哥,这是阿宇没穿过的,我看你们俩身量相仿,你先穿着他的吧。这会儿,热水差不多该好了。”

    司徒瑾接过唐安卿递过来的衣服,摸着也软和,看样子是自家亲亲妹妹给那谁做的,心里愤愤不平,想着自己还没有穿过自家妹妹做过的衣服呢,就先让那谁抢了先,而且还是个半路超一杠子的。心里冷哼了下,不过看在自家妹妹那笑意盈盈的份上,这个事儿爷先记着。掂着衣服跟着唐白宇到浴室去了,“爷的踏雪好好拴好,喂些最肥美的干草,再来些干净的井水,还有啊爷洗澡的时候喜欢点个熏香,爷记得上次给妹妹带来的那些东西里面就有新进来的熏香,那就麻烦妹夫给爷这个做大哥的点上了啊。”

    虽然这个妹夫说的心不甘情不愿的,但是唐白宇还是听得出来司徒瑾勉强算是认同了他的身份,心下暗喜也就不计较大舅哥把自己当小厮用了。弄好了洗澡水,毛巾皂角一应的全都收拾齐全了,唐白宇从同样温暖的浴室里出来,挑了挑眉到堂屋里给大舅哥寻那熏香去了。

    唐安卿一听,抿着嘴笑了开来,这瑾哥倒也是记得清楚,也忒吹毛求疵了些。从那装着玉器的南海黄花梨木箱里找出来一个白玉香炉,紧邻着那白玉香炉的是个细腰银瓶,想来里面就是那熏香吧。

    将那白玉香炉放到案几上,点燃了之后就见一缕淡淡的青烟,从香炉顶上的凤凰嘴里袅袅吐出,唐安卿随即闻到一阵淡淡的幽香,似兰非兰,似麝非麝,既非沉香,亦非檀香,倒是觉得很是舒泰。看来这香也非凡品,自己怎么就没发现呢。

    过了小半个时辰,司徒瑾泡着舒服了才穿了衣服从浴室里出来,如墨般的发丝简简单单的用了一根湖绿色的发带绑了起来,秀眉桃花眼,鲜润如出水芙蓉,飘逸如临风玉树,那紫红色团花衬得那芙蓉面愈发的勾人如烟,彼时再看尽是觉得他和唐安卿原本就两三分像,彼时倒是像了四五分。

    那紫红色团花蟒缎长袍穿在他身上倒也是合身的紧,嘴角略微勾起,有了那么几分雅痞的模样。进了堂屋的时候,饭菜刚端了上来,四菜一汤,虽不是特别精致的物什,却是喷香扑鼻,竟是让素来挑剔的司徒瑾吃了两碗米饭,自然这盛饭的事儿自是交给唐白宇来的,一顿饭吃下来顿觉得通体舒泰,说不出的通畅。

    吃完饭,唐白宇收拾着碗筷碟子等物,司徒瑾翘着二郎腿坐在垫了雪白的狐皮裘毯的太师椅上看的有滋有味,璞玉被他揽在一旁,学着舅舅的模样想要翘着小短腿上来,一来小孩子肥溜溜的,小胳膊小腿跟那一节一节的藕节似的,翘起来有些困难。小孩子嘟了嘟小嘴,索性也不翘了,小屁股坐在椅子上,晃荡着两条腿。

    唐安卿看他们舅甥俩做一块倒也是有意思,和唐白宇交换了眼神,笑而不语。执那供春树瘿壶泡了茶,这件自然形体的树瘿壶,以外形似银杏树瘿状而得名。壶身作扁球形,泥质成素色,凹凸不平,古绉满身,纹理缭绕,寓象物于未识之中,大有返璞归真的意境,自是说这壶也是珍品。唐安卿递给司徒瑾一杯茶,“瑾哥可是打算在妹妹这儿过年?”

    司徒瑾优雅的抿了一口茶,入口馥香,倒也是清淡味儿,“果然是妹妹泡的茶,喝起来也是特别的清香。怎么妹妹不欢迎哥哥和你们一块过年啊?上京的事儿我都安排好了,就是专门来和妹妹还有璞玉一同过年的。”说着眉宇间也带了些寂寥,这年啊他竟是也有十八年没有安心的过过了。搭眼看着眼前清雅圆润了些妹妹,竟是生生的让本应该锦衣玉食大富大贵的妹妹吃了十八年的苦,每次看到那一叠叠的资料,心中说不出的内疚和惭愧,当年娘亲嘱咐自己保护好妹妹的,却是没想到竟然让司徒家嫡生的女儿流落在外吃了十八年的苦,竟是为那卑贱的人做了十五年的奴仆、竟是二百两银子就被卖了做妾、竟是璞玉被那卑贱的平民害的痴了一年多,竟是…

    幸好,他的妹妹还在他的身边,那些卑贱的人不值得他出手,就是出手也会污了他的手,这有时候活着还不如死了呢。司徒瑾狭长的桃花眼中掩藏了极深的暴戾,一闪而过。摸了摸坐在自己旁边妹妹的头发,他的妹妹啊,他唯一的嫡亲亲人啊…

    “玥儿,这次哥哥会上京去,将找到你的事儿跟老头子说了,他啊…”司徒瑾嗤笑了一声,他已经毁了他和玥儿的娘亲,难道还想要把自己的玥儿毁了吗?这还要看他还有没有那个权力呢?现在才来表明自己的真心,真真是可笑啊,想不到吧过了十八年了,他的嫡亲妹妹还活着,司徒瑾把璞玉抱着坐在他的大腿上,捏了捏他肥肥嫩嫩的脸颊,幸好璞玉长得像自己呢。不过想要打击一个人,就把他捧到最高点,狠狠的摔下来,不是很有趣么?

    唐安卿脸色凛了凛,桃红色的嘴角讽刺的勾了起来,“我不姓司徒,上京除了娘亲和哥哥旁人如何与我无关。”

    “说的也是,一切都有哥哥在呢。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现在大概还有那么一口气吊着呢,我还要他们长长久久的活着呢。我司徒瑾还真不差那一口饭吃,不过玥儿你这次倒是得了不少,不过这些可是我们家玥儿应得的。”司徒瑾听了自家妹妹的话,心里欣喜。这样性格的妹妹最是得他喜欢。不过老头子不愧是老狐狸,不过倒也算他有几分良心,想到那老狐狸生生吐出来的一口心头血,司徒瑾觉得心头一阵快意,但也是辛酸不已为自己的玥儿。

    司徒瑾从衣服里拿出来一个绣着精致卷草纹的钱袋来递给唐安卿,把怀里睁大了眼睛想去瞄两眼的璞玉抱了起来,“璞玉啊,舅舅想吃糖糖,璞玉去给舅舅拿好不好?”璞玉点了点头,巴巴的跑到里屋里找糖罐子去了。

    唐安卿瞪了司徒瑾一眼,“瑾哥怎么指使起玉儿来了,真是为老不尊,亏你还是做玉儿舅舅的。”唐安卿打开那钱袋,就是一叠的银票,厚厚的这让她有些发怔。

    “哼,这还是少的。这都是玥儿应得的,这银袋里银票有五扎,一扎一百张,每张一万两,一共是五百万两银子。而那金票,也有五扎,一扎五十章,每张是五千两,一共是一百二十万两黄金。还有一扎小数额的银票,一共是两百张,每张五百两,一共是十万两,这些个都是平日里玥儿的花销,那暗袋里是一些地契房契,不过那些地冀州有两处,荣城有两处,这些离得还近些。其余的都是在上京,都还算得上进益不错的庄子店铺,玥儿你且收着吧。”

    唐安卿突然觉得手里的那轻巧的钱袋此刻变得异常的沉重…

正文 135 桃花灿烂

    135 桃花灿烂

    橙黄的烛光下,唐安卿莫名的觉得手里那绣着精致卷草纹的钱袋竟是如此的沉重,似乎觉得连手心都觉得滚烫滚烫的,这山村里普通人家一年的用度的才不过两三两啊,这这突如其来的几百万成千万的银票那是个什么概念,唐安卿心里一点兴奋都没有,反而是觉得这精致的钱袋就像是烫手山芋一般,谁愿要谁要去。

    “瑾哥,这妹妹不能要,莫不如放在瑾哥那儿,让这些钱利滚利好了。就那一个凤来阁妹妹就已经知足了,还有那些劳什子地契房契的妹妹许是都不会到那冀州荣城上京去,要这些做什么?妹妹只想过些平淡的日子,这些银票实在是…,这怀璧其罪的道理妹妹还是懂的,哥哥不希望妹妹出事吧,所以这东西还是哥哥拿着好了。”唐安卿将那钱袋迅速的塞到司徒瑾手里,仿佛那就是一个定时炸弹似的。

    “乱说什么有哥哥在,谁敢伤你”司徒瑾看她的样子有些哭笑不得,“这些本就是你该得的,过日子总得需要钱的,放在身边也是以防万一,你说的那些庄子铺子的也不是还有哥哥的么?那些哥哥自会派人去打理,玥儿你总不会一辈子都窝在这山沟沟里吧,再者璞玉还有我那未出生的小外甥总是得读书,到外面见识的。倒时候啊这个东西就会派上用场的,哪有人嫌弃钱多的,放心好啦这些钱老头子还真不放在心上。”司徒瑾轻描淡写的将司徒老头三分之一的家产说成不放在心上也是脸不红气不喘的。

    司徒瑾看唐安卿还没有收起来的意思,将那十万两的银票还有冀州和荣城房契地契抽出来放到她身边的桌子上,“这些你就放在身边,其余的这些哥哥就拿着它利滚利了,不过玥儿这到时候可就更多了,多的可就是哥哥的了,哈哈。你总得带着钱在身上,毕竟这家还靠玥儿来养呢。”司徒瑾意味不明的看着房门口出现的那青色的衣袍的一角,嘴角勾着,脸上配合着担忧的表情,倒也是十成十的真诚了。

    璞玉抱着糖罐子屁颠屁颠的跑出来,把糖罐子放到桌子上,包子在后面甩着尾巴讨好的跑过来,刚才他不是去找虎皮闹腾了,看人家虎皮现在都有自己的窝了,竟然还在小天的旁边,真真的得瑟啊,拽下来虎皮尾巴上的几根羽毛心满意足的才跑到堂屋里来,没想到就看到小鬼抱出来糖罐子,真是来得早不是来得巧啊~

    唐白宇脸色有些黑的进来,黢黑的眼珠子看着司徒瑾的满是寒光,司徒静耸了耸肩,笑的恶劣,然后跟自家外甥抢奶糖吃去了。唐安卿将那些银票和房契地契收将了起来,唐白宇将她从椅子上扶了起来,“卿卿别累着了,我去铺床,待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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