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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花·校草-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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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老师翘起大拇指:“对!做人是要有点精神,有点志气,有点追求。你连想都不敢想,当然不会朝着大目标去拼搏。” 

我愤愤不平:“杨林,你目中也太无人了。我和孟空军呢?咱们一无是处?” 

“对不起,我忘了把二位请上封神榜。不过你们——对!以你为首,可以组织一个国际模特有限股份公司,董事长是郑老师,你永远是个打工仔。” 

大家笑得前仰后翻。 

杨林不笑,继续他的即兴演说:“孟空军的理想是什么?我猜中了。他想继承父志,当个飞行员,所以取名空军。我会算命看相,我看他最后的命运是当个坠毁的空军。到那时,我们为你披麻戴孝。” 

又是一场哄笑,但他不笑。 

郑老师自言自语:“人才荟萃,辉煌前程!” 

杨林漫不经心地说:“三教九流,五毒俱全。” 

“我考问你:三教九流是什么意思?”我在杨林的脑门上重重地拍了一巴掌。 

杨林用手抚摸了一下:“还没有震荡吧?三教九流者,无所不通也。” 

郑老师:“夫人,拿三个酒杯来。今天是过节,我要破个例,违个规,让我的学生陪我畅饮一杯。” 

我们三个人感到惊讶,我们怕老师是放长线钓大鱼。都说:“我们从来不沾酒。” 

“别假正经了。你们的生活内幕,我不是全然无知。平时,我开红灯;今天,我开绿灯。来,只这一杯,也只这一次。可得保密,不得让校长知道。否则,又说我——甚至给我扣上教唆犯的大帽子。那时,咱们就得同归于尽了。” 

干杯完毕,郑老师说:“到此止步,不能越雷池半步。请!”郑老师端起了饭碗,举起了筷子,“请吃饭!” 

“我不想吃。”我说。 

“怎么?人不舒服?我这米是泰国米,味道不错。”郑老师边吃边说。 

“不,我心里好激动。我觉得你和杨林的话都很鼓舞人心。我有个怪习惯,心情一激动食欲就不大正常。” 

杨林瞟了我一眼:“小心成为神经。” 

我们都有一点醉意,头有点晕,腿有点软,怕在回家的路上出意外,于是不骑自行车,而是叫了辆的士。的士经过江边时,我们被江风吹得十分轻松愉快。我们声嘶力竭地唱起了流行歌曲。 

“老师今天请我们喝的是啥酒?”我问。 

“好像是剑南春,160元一瓶。”孟空军回答。 

“你真笨。我问的不是这个意思。”我伸出拳头在他的背上敲了一下。 

“是争气酒!”杨林潇洒地回答。 

“一个电子脑袋,一个类人猿脑袋。”我笑道。 

“类人猿脑袋的古化石还是无价之宝呢!”孟空军自豪地回击我。 

“好,白龙,我们明天把他的脑袋送到古生物博物院去,去卖几块钱买电游板。”杨林说完,大笑起来,“到那时,我们C班就享誉中外了。” 

5月10日,可真是一个非凡的时刻。这一天,江南中学第十届艺术节拉开了帷幕。我们C班在文艺汇演中,大获全胜、技压群雄还是一败涂地呢? 

开幕前,郑老师一再激励我们:要树立必胜的心理,同时又要有胜不骄、败不馁的心理素质。 

大概因为这是十届的原因,所以气氛与历届大为不同。 

演出场地是江南市皇家演剧院。不用说,是江南市最豪华最高档的演出场地。意大利的皇家歌剧院和俄罗斯的红场话剧院来江南市的演出就是在这里进行的。据说,我们只演出两个小时,需向文化局交费2000元,空调费另行计价。 

节目主持人是我们C班的靓女王娜和A班的帅哥张凯。 

他俩出现在大帷幕前时,全场顿时肃静起来。只有我们班的伊亮朝孟空军做鬼脸。孟空军傻了眼。论长相,张凯不比他逊色;论气质,那张凯是压倒一大片;论学习成绩,就在A班也算是坐前三把交椅的。 

他的声音粗旷、宏厚,她的音色清晰明亮,组合在一起,是和谐而又甜美的。 

“我们向嘉宾江南市市委宣传部长、江南市文化局长,江南市教委主席……的光临,表示热烈的欢迎。” 

真想不到,规格这么高。全校学生拼死命地鼓掌,还有喝彩的。 

电视台的镁光灯在全场扫来扫去。我们C班同学不约而同地坐得特别端正,显得特别有精神,我们多么希望能把我们摄进去。 

“孟哥,哪一位是你叔叔?”伊亮轻声问道。 

孟空军愁眉不展地用胳膊撞了他一下:“莫要问啰!” 

他心里是不愉快的。原先他叔叔在电话里说了,他一定来参加这次文艺汇艺,要多为C班拍几组镜头,可是叔叔没有来,他扫兴。另外,张凯的出台,叫他大为不悦。 

第一个节目,是学校合唱队的。那《花儿和少年》、那《我们是快乐的小鸟》,都是多声部的,确实唱得很优美,所有的演员选自初中一二年级,标准的童声。听说,以前还被省少儿合唱团录过音,得过奖杯——花蝶杯。但是不管他们唱得多么悦耳动人,多么富有艺术魅力,都不能在听众中激起强烈的反响。因为这个节目只是表演,不参予评比。它失去了竞争机制。不过,我观察到了,那些评委们对这个节目还是很有感情的。 

“第二个节目,歌舞,(课间十分钟),由高二年级A班自编自演。它表现了同学们下课之后怎样痛痛快快地休息和游戏的……” 

演出大厅起哄了。有的喝倒彩,有的吹口哨。 

“请同学们注意风格,请各班主任各负其责!”河马主任冲到台上对着麦克风喊。 

河马主任白喊了,校长披挂上阵,发布命令:“请各年级组长……” 

校长毕竟是校长,他一出马,“爆乱”平息下来了。“爆乱”是平息了,但小风小浪在继续蔓延。 

A班在扫兴地艰难地演出。他们一会儿踢球,一会儿跳绳,一会儿拔河,一会儿爬竿…… 

下面又开始“爆乱”了。 

“你们尽说假话。我们下课后谁敢拔河呀?我们上厕所都来不及。” 

“我课间踢了个球,罚了10块钱!” 

“我们作业做不完,哪有时间跳绳?” 

照样,有勇士吹口哨,拍冷巴掌…… 

他们终于演完,我们使出吃奶的劲头拍巴掌,喝倒彩。 

当王娜步履轻盈地出现在帷幕前时,骚乱的场面结束了。 

“下一个节目,高中二年级C班同学演出。C班是个普通班,但是个人才荟萃的班。他们将带领我们到那遥远的莫斯科郊外去游玩,去欣赏那个别具民族风情的夜景。” 

场里响起了暴风雨般的掌声。我不知道这掌声是献给莫斯科的还是献给王娜的风采的,也可能是献给我们C班的。 

掌声停了,帷幕还没有拉开,王娜继续发挥她的想像天才和表达能力:这精彩的器乐合奏,它的音符、它的旋律,像树梢那弯弯的月牙,像午夜那闪烁的繁星,是那样美好,那样璀璨,又像山间的小溪,是那样轻盈、那样奔放、那样永恒,请您欣赏吧,这优雅柔和的气氛,这静穆深沉的情调! 

啊,王娜的解说词,不就是一首最深情的诗?不就是一曲最动人的旋律?不就是一幅《莫斯科郊外的夜晚》的画?谁不为之倾倒? 

一道道帷幕在狂暴的掌声和欢呼声中徐徐启动,一幅气势恢宏的画面在天幕中闪动:山林,江河,星星,月亮,篝火,猎人……还有别具一格的字幕:莫斯科郊外的夜晚!演奏者:江南市中学高二年级C班。创意:何文;制作:何文。 

以何方为首的乐手们迎着铺天盖地的掌声,向莫斯科的郊外走来。 

指挥何方威威武武地向观众敬了个礼,转过身去,向他的乐手们发出了预备信号。 

剧场里,时而静如湖水,时而动如春雷。啊,懂得音乐的,感情完全投入了;不在行的多数人,感情也投入了——这恐怕就是叫做跟着感觉走。 

我想起了李白的绝唱:“为我一挥手,如听万壑松”;我想,要是唐代的李贺还在,他会写出怎样的诗篇?要是杜甫尚存,能不重咏“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 

一浪高过一浪。器乐合奏,特别是像《莫斯科郊外的夜晚》这样的作品对我们绝大多数人来说,堪称“阳春白雪”。而我们中学生最需要的文学艺术还是贴近生活的“下里巴人”,“下里巴人”,也许能产生更轰动性的社会效果。可不是,他们A班、B班的什么“天鹅湖”,什么“美人鱼”跳得是够上档次的,但是同学们的反映显得十分冷漠麻木。而我们C班的劲舞一上台,整个剧场都差点儿闹翻了。我们C班四条汉子:杨林、何方、孟空军、白龙,一个比一个帅!舞蹈,是看造型的!他们一色健美服,全都点珠缀玉,一身珠光宝气!他们有的是强筋壮骨,有的是力量!每一个舞姿,全都那么潇洒利落,那么刚劲强悍,那是青春的旋律,那是力量和风采的展示。同学们全都被迷住了,那没完没了的掌声,久而不乱,是那么富有节奏、富有韵味。我们C班同学在欢乐的气氛中腾跃,在自豪的空间展现自己的风采。 

30个参赛节目终于在两个半小时内演完。电脑计分当然神速。 

文艺汇演比赛揭晓。音乐节目和舞蹈节目的冠军全落在我们C班。 

对不起,A班和B班连安慰奖都没有拿到一个。我们C班骄傲,我们C班自豪。我们互相拥抱着,在地上打滚。杨林头上出现了一个“馒头”,但他还在笑。特别值得提一提的是,我们的《莫斯科郊外的夜晚》后来到市里汇演,又获头等奖。市里又把它选送到省里,参加全省中学生形象大展汇演。省里一听说这个乐队是一个普通班的,惊讶得不得了,大为赞赏。“一个普通班有这么高水平的乐队,实属罕见!”于是在省里又录了像,得了金杯奖。 

我们自认为红了,但学校校长似乎并没有对我们另眼相看。我们的演出剧照在宣传栏的玻璃框里展了出来,但说明文字并不标出“C”班。 

但是我们自己看中自己,家长也看得起我们。我们捧着奖品和鲜花照了相,石磊家里下岗后开了饭铺,他家请我们全体有功之臣吃了顿庆祝饭。王娜的爸爸给我们得奖的全体演员以及辅导员赠送了一个高档次的多功能皮包。 

同时,我们班陈小刚的美术作品《初生的牛犊》也到省美协参展去了。这是江南中学送省美协参展的惟一作品。我们C班能不为此骄傲吗? 

科技节,全校各班都推出了科技作品。但我们普通班数量多、质量高。我们班送市科技展览的有三件,这在全年级更是叫得响的。 

邓小平同志强调科技是第一生产力。因此学校对这三项科研产品都十分重视,不断地在校园之声进行广播。当然,我们C班的名声因此很快地打了出去。 
 

第34章 能不能爱情至上
 


洗澡的时候,杨林鬼鬼祟祟地对我说:“小白龙,你今天可得多抹一点舒肤佳,洗出个冰清玉洁的仙体来。” 

我抓了一大捧泡沫向他撤去,他抱头鼠窜了。不过,他在3号继续说话,而且提高了响亮度:“龙哥!真的,我不骗你,艾妮今天晚上请你到太空夜总会去逍遥逍遥。她过生日。” 

“你怎么知道?”我惊奇地问。 

“她刚才碰到我,告诉我。她说,她爸在太空酒家办了两桌,只请内亲内戚。同学呗,只请你和我。我当然懂味,请你是真,请我是假。我当然不去奉陪。” 

我们洗完澡,回到寝室,收拾打扮着,我刮去了嘴唇上的茸毛,还在头发上弄了发胶。 

“对,再穿上那件名牌——宾奴T恤衫。”杨林歪着脑袋审视我,并给我出主意。“哎,你上次当模特儿那一身呢?穿上那一身,不是更威风、更有魅力?艾妮的父母亲和内亲看了,都会垂涎三尺呢!” 

“你别拿我臭开心了。” 

我对着镜子照了上身照下身,照了前身照后身,总觉得裤子不挺括,有点皱巴巴的:“杨林,这裤子——别人会怎么评议?皱巴巴的,多老土!” 

“你呀,人家艾妮已把你评上了,你还怕谁来评?男子无丑态,因为你是个健康的男子,要是你脸上有个伤疤,在女人面前也会成为最迷人的鲜花。情人眼底出西施……去吧,去吧,去吧!” 

“你甭吝啬,把你的脱下来。”我几乎是祈求他。 

“你呀,换来换去,越弄越小器,越拘谨,越少男子汉气派。你知道吗?我前面讲了,男子无丑态,这是真理!在女人心目中,每一个男孩子都是可爱的。大度、潇洒,就是男性气质,就是男性美。”杨林使劲地摇晃着我宽大的肩膀,“快走,不然,你的‘爱你’小姐会怀疑我搞了什么鬼。” 

我觉得他言之有理,所以我不求他了。 

我刚走出校门,驻步了,几个念头在我脑海里打起架来。我想起衣箱没有落锁,于是打道回府。 

回到寝室,我大吃一惊:怎么我一走,刘莎就来了?我怀疑杨林搞了什么鬼。 

“杨老弟,你太对不起我了!” 

“怎么?” 

“怎么?”我一肚子火。 

刘莎好像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白龙,哎呀呀,那艾妮在城北古大桥等你,都快一个钟头了。刚才我碰到她,她催我特意来催你,叫你快点去。所以我赶到这个女人禁地来了。哈哈……我搭帮你们给我提供这个方便,有幸到此一游呀!” 

“到此一游,有何感受?”杨林歪着头。 

刘莎一手捂住口鼻,一手使劲地挥动着:“不敢恭维,不敢恭维,实在不敢恭维,太窝囊,太窝囊。”她指着床底下的破鞋子、脏袜子、扫帚撮箕、碗筷杯子、墨水瓶子,哈哈大笑起来,“来,我给你们整理一下,我们女孩子天生勤劳。”说干就干了起来,她边打扫拾掇边自言自语:“我们以后,每周给你们打扫收拾一次好不好?欢迎吗?” 

“你真的有那么好!为了什么?”杨林问。 

“你不同意我这样好?你不相信我会这样好?我们女孩子就有那么善良、那么勤劳。” 

“欢迎你每周准时来为我们男士们服务。我们不会忘记你的恩惠。”杨林把“恩惠”说得特别重。 

“唉,只是那王母娘娘的天规比监规还严。你看那大牌子!什么‘男生止步’、‘女生止步’,真封建。那天,我爷爷给我送东西来,那个守门的也不让进呢!笑话!我不晓得他们老师办公室是否也应该挂上这样的牌子:男人止步、女人止步……” 

“牌子是死的,人是活的。你知道吧?我们那位虎牙先生,看上去很刻薄,其实,他有时候也很好说话。你只要去腐蚀他,他会放弃原则,解除清规的。”杨林说。 

刘莎叹口气,说:“我们老师真缺德。把你们男生都当牛郎,把我们女生当织女。牛郎和织女之间,只有一条浅浅的天河,而我们男生女生之间,各套上一把大铁锁。” 

杨林猛然想起来了,问我:“你,你怎么啦?为什么还不走?” 

“我一个闪念,不去为上。” 

“你同她不是——”杨林不好直说,但我明白了他的意思。 

我说:“我同她是有了一定的感情基础。但是,在目前,在期末考试前,我要控制自己的行动和感情。不然,考试又砸锅。你要知道,我现在已经有了不见她心中不安的感觉,要是再靠近一层,我的心灵深处还能摆脱她吗?到那时,我会更加魂牵梦索。那种痛苦,我曾经忍受过,我不愿再忍受。” 

“你不愿忍受,你这样做,你不会想到对方将会怎样的难受?你,我看,你太自私了,也可以说是太残酷!你丢了王娜,如今又准备丢艾妮?你说王娜太野,难道艾妮还不够雅?你说王娜弹琵琶,太古了一点;艾妮弹的是正宗的钢琴……” 

“是的,你们男孩子是白云,最无情的人是男孩子。我们女孩子往往是太痴太傻。”刘莎厉害,杨林的脸红着,头晃着,显出无可奈何的样子,“真是女强人!” 

“不是我强!是你们男孩子对女孩子要求太苛。” 

“她正在等着你,你不应再优柔寡断。”杨林的话,既是鞭策,又是批评。 

“果真爱情至上?为了爱情,我值得把我的学习、我的事业全毁了?值得吗?”我不住地质问自己。我甚至也是这样想的:再美的女人,也只不过是一片白白的云,一株绿绿的草,一朵红红的花,一线流淌的泉……一切都是那么短暂,那么飘浮。我还想:女人凭着自己的丰姿艳色可以获得她所需要的一切;而男人,没有才的男人,你即使伟岸挺拔,社会又能给你什么?我太自私?其实,我这样做,既是为了我,更是为了她。她现在虽然身处大学的摇篮——重点班,但她的学习实力并不怎么强。她是她文家的娇娇女。她的爸爸是干部,妈妈是小学老师,几个舅舅都是大学的教授,他们都希望她成为大学的“校花”。可是她现在要应付的男孩子太多了。如果还去步步逼近她,她的学习情况会怎样,不是不言而喻的吗?她为了我而毁了自己,值得吗?我心里会平衡吗? 

“我敢说,爱情诚可贵,学习更重要。我们以前在这方面为今天的生活种下了恶根,埋下了苦果,今后应该正视了,因此,不管你们怎样挤我,我还是决定不去。” 

“刘莎,这样可以吗?”杨林问道。 

“你说吧。” 

“你快去跑一趟,告诉艾妮,就说我们没有见到白龙,也不知道他的去向。这样,能减轻她的心理负荷。可以吗,自哥?” 

我感动地点头。 

刘莎正准备出使古大桥,艾妮神奇般地出现在我们跟前。我们三个愣了。 

“我正准备——”刘莎吓懵了。 

我低下头,装出不舒服的样子:眉头紧皱。杨林脑瓜子转得快,马上出来打圆场。他不慌不忙,轻声细语,“艾妮女士——不是爱你女士,真是应了我昨晚做的梦。” 

“梦?”艾妮的大眼睛滴溜溜转,樱桃小嘴翕动了一下。 

杨林哈哈大笑。“梦见白龙老兄病了。” 

“他病了?”艾妮显出几分惊讶。 

“是呀。你托我捎的信,我告诉了他。你看他今天不是打扮得格外光彩照人?他就是准备上你们家去露一手的。但是天有不测风云,走到校门口,突然肚子痛了起来,所以他只好扫兴而归。” 

艾妮一惊:“肚子痛?那得马上上医院吧。刘莎,你去拨个电话叫救护车——” 

杨林和刘莎闻风而动。杨林说:“刘莎,走,叫救护车去。” 

艾妮见四处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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