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俘掳冰心-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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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通她也知道自己那天的行为实在是有点儿过火,可是谁教他要这么嚣张,一点都不把她放在眼里嘛!好吧,就算当时一切都是误会,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但在她做了那种任性的事情这后,辜震刚…—。

    定讨厌死她了吧?

    思绪至此,雪瑞真的沮丧地好想一头撞死算了!因为扪心自问,这么多年来,她一直都没忘记辜震刚从前保护她时那副小英雄的模样,虽然他的脸孔已经在记忆中逐渐模糊,但那温馨的感觉却一直没有改变。

    记得从前,辜震刚每次来她家玩,老爱爬她家院子里那棵枝叶茂盛的凤凰树,而她呢?看他上去也不甘寂寞压根忘了称称自己的斤两,老拖着他…

    定要带她上去,结果、结果就有那么一次,她脚——滑,差点整个人从树上摔成倒栽葱!

    后来,真是摔了下来,只不过辜震刚当了她现成的肉垫,她是没事,但辜震刚却倒楣地摔断了腿。

    没多久之后,他便出国了,当时,她还去送他呢!记得他临登机前,她还抱着她心爱的震刚哥哥哭得惊天动地,死都不肯让人家走。可为什么再次见面,她的内心却不断产生排斥和莫名的退怯?

    难道,真的如二哥所说,她真的是因为太在乎,才会如此患得患失?因为太在乎他再次见到她的观感、害怕自己不够好、害怕他并不像自己那么在乎她,所以干脆在别人面前做出很讨厌他的样子来保护自己?

    这么多年来,她之所以没有看中任何一个追求者,也是因为她早就已经将他当成一个最完美的标准,所以才会直到如今还孤伶伶一个人?不会吧?雪瑞连忙跳到梳装台前坐好。

    哗,自己眼中那抹跳跃的火炬好陌生呀!她按住胸口,心跳疾速狂烈地让她几乎可以感觉到那股震动的力量,双颊变得火烧绯红。

    “不不不!”雪瑞对着镜子连声否认,心想怎么可能?她怎么可能会对那个自大狂傲的家伙动心?

    真是太荒谬了!

    可是,这些日子以来对他殷切的想念又是怎夕、回事?当她发现二十年后的他,不但是她记忆中的辜震刚,并且还是一个拥有能够让她暂时停止呼吸的脸孔,然后又不断地抗拒自己心底对他的欲望,如此周而复始,把自己弄得好烦、好乱、好累?

    可是,喔!老天,如今,他对她印象…定糟透了吧?或许,他根本打从一开始就对她没有丝毫的好感,否则那天他怎么会来去匆匆、如此高傲冷漠丫不行不行!她不要这么丢脸地去爱上一个压根看不土她的男人,她不该为了愚蠢的爱情失去自己宝贵的尊严,万万不行!

    “苏雪瑞,你最讨厌迟到又无礼的男生‘厂对刁〈对?你最不屑自以为是又冷冷冰冰的男生了对不对?你最恨不给你面子的男生了对不对?”雪瑞抚着双颊对着镜中的自己猛点头。

    “对对对!没错没错没错!她就是这么想的!”迫不及待地逃离镜中的自己,雪瑞急急地奔出房门。

    此刻,她脑中没有别的,只想飞到厨房里,取出大瓶冰开水灌进自己发烫的细胞里,让一切恢复正常,恢复到没有遇到辜震刚之前……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三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不知不觉中,杨华口中那个要举行PARTY的星期六来临了!

    其实,这样的Pany每年都会在苏家举行一次,只是举行的日期不定罢了。而邀清的对象则大部分都是雪瑞那医生爸爸苏克伟的徒子徒孙,大夥儿只是巧立名目来这儿联络联络感情,顺便找机会放松一下。

    外人常以为当医生只要轻轻松松就会有大把大把的银子人袋,可天晓得,医生这种工作的压力简直奇大无比,成日战战兢兢地不能出一点错,要是再不找机会Relax一下,町真是会吃不消的。

    雪瑞今天其实早早就离开厂她目前任职的交响乐团,习团大约在中午左右结束,她却给自己找了好多理由在街上游荡,帮老爸买生日礼物、顺便帮老妈挑了个别针、然后又莫名其妙地去看了场电影,最后实在不得已了,她才慢吞吞地往回家的路上走。

    才刚走到家门口,她便远远地望见于灯火通明的前庭,还有那群玩得闹烘烘的实习医生。

    显而易见的,PARTY已经开始了,但她的脚却像被灌上了铅似的沉重,她有股加人他们的冲动,但却又莫名地退怯。

    虽然如此,她的脚步还是本能地往家的方向移动,本想悄悄地自另一边溜进房间的,没想到,却被一个眼尖的男人给逮个正着。

    解“雪瑞妹妹,你回来啦!肚子饿了吧?快来吃点东西嘛!”

    开口说话的正是苏克伟最得意的学生莫了儒,长得——脸书卷气的他也是雪瑞的众多追求者之一,他可是拉长颈子等了好久,才好不容易盼到雪瑞回来的,脸上的表情自是喜出望外地隐瞒不住。

    莫子儒平时除了黏了点,雪瑞倒还不怎么讨厌这个白白净净的大男孩,但不知怎么的,今天看见他就是特别不顺眼!

    “我不饿,你自己先去吃吧!”她没好气地说。

    “那怎么行?你一定也还吃吧”苏伯母说你今天到乐团去练习,我看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累了?“别忘了,今天这里有一大堆医生;要是真有需要可别不好意思开口哦!”莫子儒体贴地说。

    不料,他这份关心却换来雪瑞一个不领情的白眼,“乌鸦嘴!”她最讨厌这些做医牛的三句话离小开本行,简直令她倒足了胃口。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有这个忌讳。”莫子儒见雪瑞生气,完全不知所措急得脸都涨红了。

    “算了、算了!”雪瑞不耐烦地挥挥手,“我没有怪你的意思。”

    “那你的意思是你愿意加我们,跟我们一起吃东西、聊聊天喽?那太好了!苏伯母准备了丰盛的餐点你瞧!”他朝庭院方向指厂指,“他们全都玩得小亦乐乎呢!我们也一起过去凑凑热闹吧?”

    天哪!雪瑞抚额暗叹,这个人怎么这么不懂得看人家脸色啊?

    她索性不再跟他罗嗦,扭了头便迳自往后门走。

    “雪瑞妹妹你去哪呀?不先吃点东西吗?是不是我说错什么啦?”

    他追得愈急,雪瑞也走得更快,暗恼着她心里已经够烦的了,这个莫子儒简直不知好歹到了极点,离谱地让她想要发脾气。

    雪瑞正想回头对他翻脸,杨华碰巧从正面迎了上来。

    “雪瑞,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啊?乐团练习不是中午就结束了吗?”

    雪瑞好似看见救星,高兴地挽住母亲的手,“老妈,我不过出去走走而已,你别这么大惊小怪的,好像我是失踪儿童似的。”

    “哎呀,你可是我们家的宝贝女儿,我当然担心喽!况且,今天是你爸爸做生日哪!你爸爸平时那么疼你,你怎么好意思缺席呢?”

    杨华一面搂住女儿,一面以点头的方式和站在雪瑞身后的莫子儒淡淡地打了个招呼。

    她当然知道子儒正在追求自个家的女儿,可是,说不出什么确切的理由,她就是不欣赏这个孩子。不是她看不起子儒清寒的家世,而是她总觉得,子儒的骨子里并不如表面来得老实,他之所以会追求雪瑞,不过是为了想少奋斗二十年罢了,所以,她对他也总是淡淡的,态度并不热中。

    “对了,妈……”

    “什么事啊?”

    雪瑞思索半天,好像在考虑该怎么开口似的,还没说话那白皙的脸庞已经泛起一层淡淡的粉霞,“呃,今晚除了爸的那些学生、哥哥们的同事之外,可还有别的客人?”

    杨华偏头想了想,“没有哇!哪还会有什么人呢?每年咱家举行PARYT,请的不不就是你爸那些医院的学生,哪还有什么人?不过……”

    雪瑞的大眼陡然亮了起来,“不过什么?你是不是想到什么别的客人啦?”

    杨华用奇怪的眼神看了女儿一眼,“你紧张个什么劲啊丫只不过有些实习医师带了女朋友或姊姊妹妹———块儿来凑凑热闹罢了!”

    雪瑞闻言,整个人如泄了气的汽球般,垮了双肩便默默地往房里走。

    他果真没来,摇摇头她自问,难道自己就这么希望他来吗?雪瑞的心无措的挣扎着、抗拒着些什么,但失望的洪流却彻彻底底地淹没了她。

    “妈,我先上楼休息,待会要切蛋糕时,你们再上楼喊我一声吧!”雪瑞突然回头对母亲说。

    “雪瑞妹妹!”莫子儒大喊追了过去,“你不和我们—起玩了吗?晚点还有个舞会呢!”

    “这孩子大概累了,让她先休息一下呢!”杨华拍拍他的肩,“子儒,你先去玩你的吧!千万别饿着了。”

    难掩落寞之情,莫子儒怔怔地望着雪瑞高躯娉婷的背影,心底那种渴望拥有的感觉愈来愈浓重。

    他是真心喜欢雪瑞。

    身为神经科权威苏克伟的高徒,莫子儒在—年多前第一次在医院中见到了来找父亲的雪瑞。

    回想起初次见到雪瑞的那一刻,一切仍历历在目,连心跳的频律都深深地刻在他脑海中。

    当时,他正好在老师的办公室里和他讨论一个病人的情况,而雪瑞就像是一个突然间进他晦暗世界中的精灵,项刻间在他晦暗的生命中划出—道炫亮的光彩!她的绝美、天真、开朗、她的一颦一笑都在第一眼中就让他惊为天人。

    从此以后,他再也忘不了她,并且开始对她展开凌厉的攻势,无奈,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她根本没有半点要接受他的意思,不过他—定会不择手段让她改变心意。

    毕竟他能成为老师的高徒,他的聪明谨慎、深谋远虑自是不在话下。而若是没有那——份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坚持,他如何能凭着一年接—年的奖学金念完学费贵得吓人的医学院?若是没有具备那种适时装饰自己本性的先见之明,他又如何能得到老师的全然信任,和倾力的指导与提携。

    莫子儒摆出———个最老实无害的笑容对杨华笑了笑,“苏伯母,那我就先过去跟他们一块聊天了。”

    他想要得到雪瑞的决心又更加坚不可摧了!

    雪瑞呆坐在梳妆台前一下又一下地梳着自己的长发她觉得她彷佛愈来愈不懂自己。在见到辜震刚之前,他只属于一个遥远的记忆,然而,经过那一次不怎么愉快的会面之后,像是有——把无形的钥匙打开了她尘封已久的记忆盒子,她无力阻止,只能放任她的身影化成千万种姿态盘踞在自己的心头脑海虽然她总嫌二哥爱说废话,但不能否认的是,二哥那天所说的话,却好像在瞬间点醒了她脑中沉睡的一部分。

    唉!反正—切都乱了,乱得彻底、乱得茫然、也乱得让她不知所措!

    虽然和辜震刚见面的时间如此短促,但在她每一个忙碌的空档,他低沉的嗓音、炯炯有神的目光、性感微扬的薄唇、颀长的身影和那泰然自若、自信满满的神情便不时跳出来蛊惑着她的心。

    她真的好喜欢他那种彷佛全世界都能够被稳稳掌握在他手中的沉稳冷静,好像天底下没什么事能难得倒他似的!那种与生俱来的气势让她好有安全感。

    “苏雪瑞!振作点,你是怎么啦?花痴啊厂揉揉自己的脸,雪瑞重重地叹了—口气。

    解套上一件简单清新的白色无袖短洋装,柔亮的长发随意披在肩上,她站起身在钢琴面前坐—卜。每次心情动荡不安时,惟有琴声能暂时抚平她的紊乱。

    掀开琴盖,雪瑞随手弹起—首旋律简单但她十分偏好的曲子“琴韵补情天”,然而不知怎么的,心里的洞像是愈补愈大似的,纤嫩的五指虽在琴键上飞舞者,但她的心早不知飞到哪个世界漫游去了。

    “叩叩叩!”突然,一阵轻而有礼的敲门声传来让琴声戛然中止,雪瑞想不出来家里有谁会这么有礼貌的……

    “是谁?”她轻声询问。

    对方也答得简洁有力,“辜震刚。”

    这短短三个字却害雪瑞正在盖琴盖的手一滑,“碰”——声吓醒了她自己。她没听错吧?是他?那个搅得她这一个月来心神不安宁的罪魁祸首?

    她又喜又怯地打开门,娇俏的脸庞囿于自尊,却是吝于露出过于明显的笑意。

    啊!他的肩膀比她记忆中的更加宽大、周身所散发出的那种自信的气势也比她想像中的更慑人,虽然现在的他只是懒懒地斜靠在门边,什么话也没说“什么事?”

    “你钢琴弹得还不错,只可惜心不在焉。”他答非所问但这短短—句话却正好敲中了雪瑞的心。

    “你懂什么?”她嗔瞪她一眼,心中了然,嘴巴上却不肯承认。毕竟,她怎么能承认自己方才的心不在焉是为了他?

    他扬起嘴角微微一笑,忽地站直身体走近她,并且出其不意地揉揉她的长发,让她一时呆了,分不清他的意图。

    “雪瑞,跟我说话何必浑身带刺?我承认那天我是逗你逗得过分了些,但你依然是我的小妹妹不是吗尹我门大可以像从前一样好好的相处,不必像对仇人般,说话总是针锋相对吧?”

    他的话像是千百根针同时扎'句她那颗既倔强又格外柔软的心。

    他仅仅把她当妹妹子?天啊!这是何等的“好消息”啊尹她的心在淌血,唇边却慢慢漾起—朵叫辜震刚差点失神的笑容。

    既然他对她无意,那么,她抵死也不能让他识出她的在乎!“是哦!”雪瑞顽皮地眨眨眼,耸耸肩道:“也对,你除了长得高了点、壮了点、酷了点,横竖还是我小时候认识的辜大哥嘛!”

    “当然!”辜震刚强自将自己方才偶然失序的心拾回,铿锵有力地说道。心想他必须当自己方才的失神只是个意外。

    “你还会像以前一样疼我吧?”她促狭地看了他曾经为她摔断的左腿一眼,尽量让自己的笑容和语气显得很自然,“即使当肉垫也在所不惜?”

    辜震刚难得的笑了开来,“如果有机会的话。”

    然后,他朝雪瑞伸出手,“那么,和解了?”

    雪瑞的心在揪痛,强烈的自尊却促使她反应格外迅速,她将柔软的小的手轻置于他温热有力的掌中甜甜—笑,“和解!”

    她柔若无骨的手真好握,辜震刚心中倏地泛上—抹眷恋,但总是对自己严苛的他,是不可能放纵自已做出任何可能会惹祸的事的,所以轻轻一握后,他马上松开她的手。

    敏感的雪瑞察觉到他对她的毫无感觉,心中的苦涩更是浓重地窜上喉头,但她仍佯装无事,“对了,辜大哥,你怎么来了?”

    “没办法,巧蕾吵着要求,我这个做大哥的只好充当护花使者喽!”

    “这么说,不是你心甘情愿要来的喽?”原来如此……雪瑞开玩笑似地问道,心中其实十分在意他的回答。

    “也不能这么说,来看看你、看看伯父、伯母是我一直想抽空做的事情。”他正经八百地说道。

    多么冠冕堂皇的理由。“哦。”雪瑞难掩失望的哦了一声。

    “走吧,是伯母要我上来叫你下楼切蛋糕的,再不下去,我这个办事不力的传令兵可要挨骂了!”

    “嗯。”雪瑞心情沉重地点点头,领头走出去。

    不料,她因为心不在焉,在下楼的时候左脚—。

    个踩空,差点整个人跌到一楼去,幸好一旁的辜震刚眼明手快伸出右手拉住她。

    “小心!”他急忙提醒。

    “啊!”他温热厚实的手掌紧抓住她的柔荑,她没被自己吓到,倒是他微烫的手心却教她整个人恍惚厂!她心想假如这一刻能永远,那该有多么美好?

    辜震刚问:“怎么,吓着了吗?”她直盯着自己瞧的眼神有些怪异。

    雪瑞如梦醒摇摇头说:“没什么、没什么,是我太不小心了!”

    “没事就好。”

    他若无其事地放开她的手,两人并肩而行,继续往楼下走。

    雪瑞摸着自己被他牵过的左手,心中的感觉好复杂,天晓得她真的很想让自己不在意、很想让自己放松—点,无奈却赫然发现,先前那无忧无虑的二二十三年却彷佛已经因为辜震刚而一一逐渐飘远。

    大夥儿笑笑闹闹地唱完中文版、英文版、闽南浯版的生日快乐歌、切完蛋糕之后,大家最期待的舞会马上开始。

    苏家的两位大家长在这一天一向是放任这些孩子们放肆地玩个通宵达旦,只要第二天不延误公事即可,所以—旦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响起,两老早知趣地躲到一楼,不妨碍年轻人疯狂了。

    “雪瑞,愿意赏光跟我跳只舞吗?”见雪瑞一个人孤伶伶地坐在花圃边,莫子儒岂愿错过这个大好机会,马上趋前向她邀舞。

    “这……”雪瑞下意识地试图寻找辜震刚的身形,无奈却遍寻不着。

    莫子儒又加厂把劲,“这可是是第—首慢歌呢!这么好听的音乐,不起身跳跳舞实在是太可惜了,不是吗?”

    雪瑞闻言犹豫地咬咬下唇,“那好吧!就这一首哟,我今天很累了,没什么兴趣,”

    当雪瑞心不在焉地扶着莫子儒的肩,木然地随音乐移动脚步时,她居然一眼瞧见了她方才遍寻不着的辜震刚,竟然正深情款款地拥着另—个她不认识的女人共舞。

    在感情上,雪瑞毕竟稚嫩,再说她从小到大都是被家人呵护在掌心的,何时曾受过这样子的委屈?

    她怨忿地想,他不是说他不会跳舞的吗?是不会跳还是根本不二屑跟她跳?他甚至没来向她邀舞啊!为什么?是因为那女孩长得比她更美吗,还是她就这么惹他嫌?

    当下,她简直是妒火中烧,却又硬是找不着名日发脾气,只得铁青着—张脸不言不语,更遑论露出笑容了。

    “雪瑞妹妹,你怎么啦?”莫子儒是个聪明人,他当然不会看不出来他怀中的美人正在生气,而且烈如火炬的双眼还胶着在左前方那对共舞的男女身上。

    听见妹妹两个字,雪瑞更火了,什么狗屁妹妹嘛!她在心中狂喊,她才不想当什么妹妹呢!她气得甩开莫子儒的手,冷声地说:“以后再叫我妹妹试试看!”

    莫子儒赶紧又是哈腰又是陪笑,“雪瑞,对不起、对不起嘛!我说错话了,你别生气,我以后不再犯就是啦?继续跳舞好吗?”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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