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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自己的儿子,而不是女主角。
慎村凛暗暗在心里画了一个十字架,他将来绝对、千万、也不敢去惹火这只猛兽。
史坦利看看炸得差不多了,这才从瓦砾堆里捡出一个半死不活的人,对着他吼,「你们老大呢?」
那人拼命发抖,最后才伸出一根满是血的手指,指指在酒柜后面一道隐密的密门。
史坦利丢下他,扛着火箭筒对着酒柜大喊:「我数到三,你最好给我滚出来,不然我就炸了你!」
「等等!马克思还在他手上!」慎村凛忍不住提醒。
史坦利好像直到这个时候才想起来他到这里的目的,他啧了一声,很不甘愿地放下了火箭筒。
躲在密门后面的老大已经吓得浑身发抖,他身旁一个贴身保镖也好不到哪里去,拿着手枪的手也在抖着。
「老大,现在怎么办?」
「混蛋!你问我,我问谁?这男人到底是谁?我们又是招谁惹谁了?」
这时史坦利在外面不耐烦地大喊:「里面的,给你三分钟,把我儿子放出来!要是你们敢伤我儿子一根汗毛,我绝对会把你碎尸万段,然后把你的尸体丢到阿拉伯的油田去!我说到做到!你现在剩下两分五十秒!」
听见史坦利的「要挟」,老大和保镖两个人对看一眼。
然后他们惊愕的眼光转到马克思身上——
原来那个男人是这红发小子的爹?
「天啊!老大!我们惹到大麻烦了!」
「废话!快放了这小子!我不想被塞进油田里!」
「可是,老大,就这样放了这小子,那……那个日本医生怎么办?」
「谁还管他?我自己的命最要紧吧?快放了这小子啦!」老大气急败坏地吩咐。
于是两个人手忙脚乱地替马克思松绑,保镖正想把马克思推出门去当挡箭牌,被莫名其妙带来又一肚子怒气的马克思哪忍得下这口气?
他跳上保镖的背就是一阵拳打脚踢,虽然身材不如史坦利,但是这一年多来在橄榄球校队里的练习也不是白练的,保镖一时心慌,又没有防备,顿时被他打倒在地上,连枪也被他抢了过去。
但是马克思却没有用枪指着人,而是把枪当作打人的武器,猛K绑架他的老大和保镖,两个大男人被K得乱叫。
「混蛋!谁叫你们绑架我的?」
「碰」的一声,密室的门被踹了开来,史坦利像门神一样站在门口,冷眼看着里面的三个人。
「小子,你没事嘛!」他露出森白的牙齿笑着。
「本来就没事,谁要你多事来救我的?」马克思白了他一眼。
「你以为我愿意来啊?还不都是因为恩,他怕你出事情所以才求我来的!」尽管自己之前也担心得要命,但硬脾气的男人,就是不肯承认自己对儿子的父子之情。
「我才不希罕!我自己也能搞定!」
两个人又要开始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保镖从小腿处又摸出了一把刀,正想乘机偷袭马克思的时候,却被眼尖的史坦利发现。
史坦利的动作比保镖更快,马上一拳狠狠揍在保镖的肚子上,「混蛋,想偷袭?你是不是男人啊?」
马克思也补上一脚,「想偷袭?我和你的帐还没有算清呢!」
父子两人开始海扁可怜的老大和保镖,揍得他们都快口吐白沫了,却连一声都不敢吭。
慎村凛躲在门口,看着房里发生的一切,不禁打了个冷颤。
好险,自己还没有真的惹火这只小红猫过。
不然他们父子一连手,自己的小命哪能安在?
揍完了,气也出了,马克思满意地舒了口气。
然后他问:「史坦利,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我连自己为什么被绑架过来都不知道。」
史坦利用下巴指指后头的慎村凛,「你问他。」
慎村凛探出头,对马克思笑笑,「都是因为我不好,让你受惊了。」
见到慎村凛居然也出现在这里,马克思的心里一阵暖。
虽然自己并不会真的出什么事情,可是见到有人担心自己、甚至跟着史坦利来到这么危险的地方,只是为了救他……
刚刚还火爆揍人的小红猫,这时候居然露出了有些腼腆的神情。
可惜史坦利这个大老粗根本没注意到这两个人之间有什么不对劲,他见「任务」已经达成,把身上的东西一抛,便急着要回去找金宇恩「邀功」。
「马克思,快跟我回去,恩很担心你。」
「喔,好。」
马克思看向慎村凛,正想要他一起离开的时候,却见到那个男人蹲在被揍得鼻青脸肿的黑帮老大面前,又露出了那种狐狸似的狡猾笑容。
「老大,你伤势很严重喔。」他笑笑地说。
嘴已经破得无法说话的老大,只能拼命点头。
「要不要去医院?哪里一定有很多医生可以帮你。喔,对了,那里也会有很多警察在等着你吧?」
老大的眼里果然露出焦急的神色。
「救……救命……」老大一面说,嘴角还一面喷着血。
「啊?你说什么?」慎村凛故意装作没听清楚的样子。
「救……救我……」
「救你?你要我救你,是不是?」
老大努力点头。
「可是我的价码很高喔。我看看你的伤势……啧啧,肋骨大概断了,可能有内出血,脚好像也脱臼了……嗯,看起来很严重,要是不快点医治的话,说不定会因为失血过多、或是因为伤口感染而死喔!」
老大一听都快要哭了出来。
「好好好,救你没问题,不过我的价码要加两倍喔!你也知道的嘛,最近经济不景气,你们又趁着我不注意的时候偷袭我的小爱人,这样是很不道德的喔——」
话还没讲完,头上突然一痛!
「他妈的!你说谁是你的小爱人啊?」史坦利粗声粗气地问,手上的拳头还是握得死紧,像是随时要再送他一拳。
「马克思啊!我和他都已经上过床了——」
「什么?马克思!你给我把话说清楚,你和这个不三不四的黑市医生混在一起做什么?」
马克思愣在原地,他没有想到慎村凛居然就这么大方地在史坦利面前说出两人的关系。
他们……真的是爱人吗?
他心里还完全没有准备,可是在听到慎村凛这样说的时候,他却发现自己的心脏狂跳不已,然后有一种被认同的温暖。
「我……」难得地,他第一次在史坦利面前词穷了。
史坦利烦躁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对于感情这种事情,他一向不会处理。
马克思喜欢金宇恩,他当然知道,但总以为那不过是小孩子的崇拜心理而已。可是现在马克思不但真的爱上了另外一个男人,而且那个男人还长得和金宇恩那么像……他怎么看就是觉得不对劲!
但是他又不知道该怎么解决。
所以……最简单的方法还是那一个。
他一手抓起马克思,一手拉着慎村凛,决定把他们俩个一起带回去,让金宇恩处理这件事情。
「史坦利!放开我啦!你要带我去哪里?」马克思一面乱扭一面抱怨。
「呃,先生,你可不可以让我先谈完生意再走?」慎村凛几乎要露出卑微的笑容来求史坦利了。
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
不好好利用这个机会赚点大外快,实在太可惜了!
「你们两个给我统统住嘴!」史坦利回头对两人虎吼一声。
***
回到家里,金宇恩很快地就把事情理清了,他也解释给史坦利听,只是史坦利听了之后,就像大脑当机一样,整个人愣坐在沙发上,完全无法反应过来。
金宇恩轻轻叹了一口气,然后对马克思说:「史坦利大概还需要一点时间来适应吧?他这个人就是这样,只要超出他常理能接受的范围之内,他都要花上很久的时间来调适自己的心态。」
马克思一脸不太在乎的模样,「随便他,反正只要他别来烦我就是了。」
不想再继续看见史坦利白痴似的震惊模样,马克思拉起慎村凛的手,就要离去。
「金,我先走了。」
这是第一次,他想离开金宇恩的身边。
不是对金宇恩厌烦了,而是他发现自己的心,似乎已经不再执着于这个男人身上,连带地,也不再流连了。
「马克思。」金宇恩轻轻喊他。
「嗯?」
金宇恩没有说话,只是对他露出了一个非常温暖又窝心的微笑。
那微笑如此美丽,让马克思看得几乎要落泪。
他知道金宇恩想要对自己说些什么。
「再见了,金。」
金宇恩点点头。
大门关上之后,金宇恩在史坦利面前挥了挥手。
「史坦利?还在发呆?马克思都已经走了喔。」
「走了?走去哪?和那个男人一起走了吗?」回过神来的史坦利从沙发上跳了起来,见到客厅已经空无一人之后,又颓然倒回沙发上。
然后他像只受伤的大猫一样,拼命往金宇恩的身上钻。
「怎么了?」金宇恩摸着他乱七八糟的头发,宠溺地问。
「我不知道……总觉得马克思一下子就长大了,离开了,谈恋爱了……而且居然爱上男人,又长得和你这么像……我以为他至少会喜欢一个女人,然后生一堆孩子……看到他这样,突然就觉得我好老了……」
好笑地抚摸着男人的头发和颈子,金宇恩温柔地说:「傻瓜,要是马克思真的像你期待的,找了个好女孩,生一堆小孩,那你不就当爷爷了?这岂不是更老?」
怀里的男人发出挫败的呻…吟。
他就是……无法接受嘛……
「而且,要是你觉得自己老了,那岂不是也嫌我老?我年纪还比你大——」
「我才没有嫌你!」史坦利马上抬起头来打断话。
「可是我们都会慢慢老去的,不是吗?」
「你不会老!就算老了我也不会嫌你!」
「说什么傻话?」金宇恩又笑了起来。
「那就用行动来证明好了。」
大老虎化身大色狼,马上扑了上去。
「等、等等!不用这么急着证明吧?」
逃生梯上,马克思挂在老位置,慎村凛则挂在他的下方,两个人一起看着房间里的「春光外泄」。
「……你老是这样看着他们?这样不会欲求不满吗?」过了一会儿,脸有些红的慎村凛问。
感觉真奇怪耶,毕竟金宇恩和自己长得这么像,好像在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被史坦利上一样……
「当然会欲求不满啊,其实我一直好想看看,你会不会也露出像金那样的表情。」马克思的眼光还是望着房间里的景象。
「呃……你是说……」慎村凛吞了一口口水。
上帝,不会吧?
马克思低下头来,对他露出一个竟然十分性感的微笑。
「亲爱的医生,我一定会对你很温柔的喔。」
第十章
如果真的很爱很爱一个人,是不是会愿意牺牲自己的快乐,即使是性命也没有关系?
如果真的很在乎很在乎对方,是不是只要见到他快乐幸福的模样,就能得到温暖的满足感?
事情真的是这样吗……
「马克思,你确定这次真的要在上面?」
「你废话真多耶!」
鱼都已经躺在砧板上了,却还在啰啰唆唆地讨价还价。
「谁在上、谁在下,不重要吧?」
「既然不重要,那你还在乎什么?反正我都被你做过一次了,现在倒过来,你也不吃亏,不是吗?」露出有些小小邪恶的微笑,马克思低下头,在男人裸露的乳…尖上重重舔了一口。
慎村凛难耐地轻轻倒抽了一口气。
为什么事情会发展到这样?
他是不是太宠这只小红猫,所以把他宠坏了?
可是……把他宠坏的自己,对自己落入这样的「遭遇」里,也要负上很大的责任吧?
因为是自己喜爱的人,所以才会这样无条件地、无怨无悔地宠着吧?
地点是在慎村凛的家里,正确来说,应该是在他卧房里的那张大床上。两个人都已经褪去了衣裳,赤裸相对。
「可是……你有过经验吗?」但他还是有疑问。
被做的是他,会痛的也是他,这种重要的事情当然要问清楚。
「没有。」马克思诚实回答,然后又马上补充,「可是你可以教我。」
慎村凛几乎要苦笑出来。
要他去教马克思怎么上自己?
这真的……很诡异。
「不行吗?」小红猫的眼里露出期待的光彩。
看着那样的眼神,慎村凛发现自己无法说出一个「不」字。
「如果不行的话,那我就只好硬来啰!看是要把你绑起来玩SM,还是去买些奇怪的药灌给你吃,让你自己像发情的猫一样缠着我,还是——」
「够了,」慎村凛露出沉重的表情,「我明白了,我可以教你。但前提是你要好好学,要是这次让我有很难过的经验,下次我绝对不会让你有机会再骑在我上面。」
「没问题!我相信你的技术!」
相信什么技术啊?
慎村凛几乎要哀号了,他「做」是很行,就是不知道「教」行不行?
但是看在马克思这么「努力向学」的份上,他也只好倾囊相授了。
先是接吻、爱…抚着全身,用心操作前戏,让人的身体放松。
然后是准备足够的润滑,因为男人的那个地方本来就不是做这种用途,要是没有足够的润滑,不仅会受伤,还会疼痛异常。
「等一下……再多倒一点……」慎村凛抬起自己的大腿,感觉到湿凉的液体滑在大腿根部,然后是少年温热的手在抚弄。
「这样行了吗?」
「应该可以吧……先试着把手指伸进去……」
被手指侵入的感觉很奇怪,但倒也没有预想中的疼痛,应该是事先润滑做得很够,马克思又特别小心的缘故。
「我记得那时候,你的手指好像伸到了一个地方……」马克思舔舔唇,又深入第二根手指,在男人的体内探索着,想要寻找那个会让人全身忍不住兴奋打颤的敏感点。
当他的手指终于摸索到那个地方的时候,慎村凛忍不住轻呼一声,柔韧的腰身也顺势往上一抬。
「那里……等等……」
从没有被人触碰过的地方被猛然搅弄,他一时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反应,下半身原本就已经半坚挺的欲望也开始快速抬头,流出兴奋的透明液体。
「是这里吗?这里很舒服吗?」马克思更加快了手指的搅动,大量的润滑液从那个地方流了出来,伴随着手指的节奏,发出令人脸红的淫靡声响。
慎村凛已经说不出话来,身体最深处的那个地方被人不断挑逗着,快感不断累积,但是这样似乎还不够……
「马克思……你的手……」他主动拉过马克思的手,放在自己腹下那已经挺立的肿…胀上。
马克思会意,开始用手在上头套弄。他的手上原本就有着润滑液,更增添了套弄的顺滑度,才过了一会儿,他就发现男人的欲望肿…胀得更大、更硬了。
原本总是带着一张面具保护自己的男人,这时候已经无暇去管自己是否让人看穿了自己的弱点,在这一刻,他连自己的灵魂都赤裸裸地交给了这个少年。
全身的肌肉紧绷着,呈现出优美的线条,上面还有一层薄薄的汗液,在微弱的灯光下闪着诱人的光泽;狡猾的眼眸如今半闭着,长长的睫毛因为激动而颤抖不已,性感的薄唇微微开启,不断吐着气,偶尔还有一些低沉却又不甘愿的呻…吟泄出。
马克思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然后俯下身,吻住男人的唇。
吻马上就变得急切饥渴起来,所有身体无法满足的欲望,似乎都暂时移到了两人唇舌相接之处,舌与舌放肆交缠,再也分不清是谁的喘息声,相贴的胸膛可以听到彼此狂乱如鼓的心跳声……
「马克思……」
「嗯?」
「你的手……停下来了……」他喘着气说。
马克思有些羞窘地发现,自己刚刚吻得太入神,以致于忘了继续手上的动作。
「慎村……你真的好美……」
马克思第一次觉得,这个样子的慎村凛,甚至比金宇恩还要美。
「叫我凛……」男人不满地扭了一下腰身,「然后,你的手不要停……」
马克思笑了起来,「那换点别的好了。」
尚自沉醉在情欲中的大脑还没来得及反应,慎村凛就发现自己的双腿被人架高抬起,比手指还要粗、热烫的物体已经抵在了自己身后的入口。
「凛,你忍耐一下。」
少年的腰身往前努力挺着,起先有些困难,但是他坚持却又缓慢地继续挺腰,直到他完全没入了男人的身体里。
尽管事前已经作好润滑的准备,还有心理建设,但第一次的撕裂疼痛感还是让慎村凛冷汗直冒。他不断深呼吸,拼命放松肌肉,让自己的身体去接纳马克思的侵占。
「很痛吗?」
忧心的脸庞出现在自己的上方,慎村凛睁开不知道什么时候紧闭上的眼,苦笑了一下。
「就算我说很痛,你就会停下来吗?」
马克思诚实地摇摇头。
「但是我可以温柔一点。」
慎村凛很想笑,但是他不敢,因为他知道这时候一笑,倒霉的绝对会是他自己。
「这种感觉好奇妙……」马克思看着两人结合的地方,喃喃自语着,「我现在真的在你的身体里了……」忍不住,扭动了一下腰,想要看看男人会有什么反应。
「嗯……」慎村凛咬着下唇,显然仍在忍受着疼痛。
马克思低下头,轻轻咬住他的乳…尖,偶尔用舌头去舔…弄那小巧可爱的粉色乳…尖。
然后男人的呻…吟有些变了调,不再只是纯粹的疼痛和闷苦,而是有些诱人的上扬与高亢。
「啊……马克思……」
身体变得好热,所以与少年接触的肌肤,更是火烫到他几乎以为要烧起来。
为什么会这样?
马克思终于动了起来,起先很缓慢,到最后慢慢加快速度。
慎村凛的呻…吟也开始跟着他律动的节奏起舞,到最后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喊什么,那种磨人的快感几乎要将他逼疯。而当马克思稍微调整一下进入的角度,顶到了他体内的前列腺时,他整个人打了一个颤,随即控制不住地达到了高潮,温暖的体液涌射出来,溅在两人平坦的腹肌上。
马克思有些愣住。
他居然就这样达到了高潮?
那自己怎么办?
「凛?你没事吧?」
慎村凛气喘吁吁地躺在床上,好半天才睁开眼看着忧心的少年。
「傻瓜,你还没到高潮,干嘛停下来?」
「可是你……」
「不用担心我,你继续做就是了。」
「真的?」
「你要是不努力做,到时候我还是有力气把你扑倒,再狠狠吃你一顿喔。」他邪笑着,一绺汗湿的头发垂在他的额前。
受到这样的「鼓舞」,马克思当然又拾起了速度,他才不要让这个男人有机会反攻呢!而且谁知道下次他有机会吃到慎村凛,又会是什么时候?所以当然要好好把握这次机会。
高潮过后的身子异常柔软,马克思爱不释手地抚摸着那年轻健康的肌肤,有时候慎村凛会咬着他的耳朵,有时候又会慵懒地吻着他,伸出舌头舔舔他的脸颊。
与其说是吻,倒不如说是只佣懒的猫在发情。
慢慢地,快感又如同蚂蚁一般,爬上了他的身体,慎村凛的神色不再轻松自在,而是开始变得潮红与兴奋,被情欲席卷的身子再次开始攀向高峰,他这时才发现恐怖的一件事——
为什么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