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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他看得出她的真诚与悔意,斥责的话梗住,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处理。
“不!全是我搞的鬼。”远处传来凛霜颜的呼喊声,不一会儿她狼狈出现,跟着跪在月老面前,该死的八卦阵害她来迟了。
“姊姊别护着我了。”她阻止姊姊继续说下去。
“炎儿!”凛霜颜好害怕失去妹妹,传达担忧眼神想让她改变主意,快推翻刚才的话哪。
曲炎儿闭上眼睛,挺直身躯,随时等候判决,“您尽管惩罚我,炎儿绝不会有任何怨言。”
月老摸了摸长胡须,试探问道:“就算我把妳千年修行化为乌有,妳也不会吭一声?”
“不行!炎儿犯的过错没有这么严重。”凛霜颜激动的站起身,随时有拚命保护妹妹的准备。
曲炎儿拉着姊姊的裙襬,劝她冷静,接着又对月老说道:“我为了私人情感,破坏多情湖,又害您要背负牵错姻缘的罪,我被惩罚是应得的。”
“大傻瓜,何必把自己逼上绝路,那个烂男人值得妳牺牲吗?”凛霜颜用力摇晃她的肩膀,要她清醒一点。
“值得,祁风飒的前世是我的救命恩人。”这份恩情她一直惦记着,渐渐对他的爱慕加深。
她幽幽又叹道:“况且事情演变成这样,全是我自作自受。”
“救命恩人?”月老悄悄再次掐指细算,意外得知祁风飒成为爱情杀手的主因,因此心底已有了决定。
“我的感情全给他了,而且我很庆幸有努力制造过缘份,能与他面对面交谈,至少没有遗憾。”惆怅还浓厚,她扯了一抹笑容自我安慰。
“妳别这么傻!”凛霜颜想骂醒她,但见她仍死心塌地,遂求着月老大发慈悲,“炎儿只是一时胡涂,请您从轻发落。”
月老板起严肃表情,“一时胡涂?那也只是一时迷恋?”
“是……”
“不是,如果再让我选择一次,我还是会这么做。”她的语气丝毫不动摇,掩盖过姊姊的回答。
凛霜颜脸色刷白,“妳疯了吗?!”
“全是我心甘情愿。”
“我看是祁风飒对妳下了迷药!”
迷药两个字震醒曲炎儿,她急忙又朝月老俯身磕头,“您若要把我打回原形也没关系,我只想恳求您替祁风飒消除痴情水的药效。”
“真的疯了!”凛霜颜无法理解她的想法,爱情远比长生不老重要?没道理啊。
月老眼底闪过一抹赞赏,不动声色又问道:“为什么?”
曲炎儿不怕惹他生气,说出心中感受,“这件事让我了解真正的感情不是药物就可以操控,对祁风飒下药是变相强逼。”
“大胆!竟敢批评我的痴情水。”月老佯装大发雷霆。
她连连磕头,“炎儿只是明白祁风飒并没有恶意伤人,他有权谁都不爱,可以游戏花丛逍遥过一生,而我自私自利不该施诡计,求求您解除痴情水的药效。”
月老瞠目仔细捕捉她的表情,“如果祁风飒对妳一见钟情,妳还会这么认为吗?”
她沉默一会,缓缓苦笑道:“刚开始我会很快乐,但会渐渐爱得心虚、痛苦吧,毕竟痴情水制造的爱不是他的本意。”
“哈哈。”
“嗄?发生什么事?”凛霜颜因月老那突然转变的态度而呆愣。
月老扶起曲炎儿,“痴情水也算是惩罚,罚贪欲多情的人只能专一;它也是良药,遇上对的人可以幸福一生。”
“您是想让他幸福的对吧?”
“以现况看来他很难得到幸福,还严重影响到未来的三生三世。”月老见她心急又说道:“这残局就由妳来收拾。”
“好!我愿意用千年修行交换忘情水,药效相抵,让他恢复正常。”曲炎儿毫不迟疑。
“没那么容易,妳只能以平凡人……”
“哇!你太苛刻了。”凛霜颜忿忿不平,又跳又叫。
“姊姊。”她回以恳求的眼神。
很抓狂没有插手的余地,凛霜颜闪到一旁缓和情绪。
月老继续述说条件,“以平凡人身份导正他的想法,还得让他下辈子愿意拿出真心去爱人。”
“我还可以接近他?!”她真不敢相信,若不是背负过错,她还真想大声欢呼。
凛霜颜火速冲回来,站在两人中间妨碍谈话,“吼!平凡人能干什么啊?如何破除痴情水药效?改正他的下辈子更不可能。”
“我会尽力的。”不管有多么困难,她已铁了心。
“很好。”月老满意的点头。
“好个头啦!炎儿千万要三思,变成凡人就无法长生不老啊。”凛霜颜紧紧握着她的手,不愿让她受苦。
“姊姊,没有我陪伴的日子,妳要好好保重,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曲炎儿给了她一个告别的拥抱。
“妳太傻了、太傻了!”明白劝阻的话全是多余,凛霜颜也只能放开手随她的意思去做。
月老大声喝道:“炎儿准备立刻起程。”
“是。”她闭上眼睛。
“真正感情不是药物可以操控,让他出于本意爱妳。”只见月老轻轻一挥,她整个人瘫软,渐渐透明消失。
凛霜颜才一个闪神,妹妹与她已相隔两个世界,“好残忍,你分明是要她受民间疾苦。”
“是受苦吗?”
“哼!”她甩头离去,心里盘算要如何偷偷帮助妹妹完成狗屁任务。
月老已看透她的想法,“妳不觉得这是让她与祁风飒相恋的大好机会吗?”
她脚步停住,一脸不解的回头望着,“什么意思?你究竟是想帮忙还是为难?”
“那要看他们的感情够不够坚定……”
月老详细叙述,勾起凛霜颜从前的记忆,她冷汗直冒,死了死了,当时自以为没什么妨害的小试验竟拆散恩爱鸳鸯……
床铺冷硬如石,湿淋淋的感觉让皮肤极为难受,两道柳黛眉结纠,曲炎儿挣扎许久才撑开沉重眼皮。
四周瓷砖光亮,有着泡沫的地板令她发愣,她的思绪还模模糊糊,没注意自己头上还顶着白色泡泡,“这是什么地方?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还想问妳从哪里冒出来的?”见她醒来,祁风飒停止砸泡泡的动作。
小睡片刻,无端多了一个女人躺在地上,他不禁佩服起女人倒追他的手法愈来愈奇特高明,还有那一群不尽职的保全人员该受惩戒,竟不顾命令擅自放女人入内。
慵懒嗓音在她身后响起,那是……曲炎儿弹跳站起,原来这里是浴室,而祁风飒正泡在浴池里。
哇哇!古铜色的精裸胸肌,她一双美眸瞠大,炽热视线随水珠沿着他的肌肉线条滑落,可惜哪,被大量泡泡遮掩,看不到全裸景色,相信他强健的体格一定比健美先生还棒。
这刚毅线条抚摸起来一定很过瘾……呃?她在想什么啊?她怦然心跳,小脸蛋红透了。
两人正面相对,祁风飒挑眉,这长发及膝的女人好像在哪里见过?不想了,现在他的心里只容得下韦凌。
自从认定韦凌后,他的想法与作风跟从前相比简直是判若两人,他现在很洁身自爱哩,“看够了吧。”
她的脸蛋像绽放的艳红玫瑰,“呃,我先出去外面等你。”
“不必,麻烦妳直接远离我的别墅。”他的声音不冷不热,无视她的存在。
曲炎儿停下脚步,“我有事想跟你谈谈,好不好?”
从她突然出现那一秒起,他就已把她列为花痴一族,拒绝与她有任何牵扯,“没空。”
又一次被狠狠排斥,她自我安慰,别伤心,他是喝了痴情水才会不理人,并不是她差到令人讨厌。
无论如何,她都要争取劝说的机会,“这件事情很重要,是有关你的终身幸福……”
真是受够了!听太多反对声浪,他神色阴寒,阻断她的话语,“任何人都不能改变我爱韦凌的决心,妳这个私闯私人产业的可疑女人,更是没资格发表意见。”
闻言,曲炎儿的伤处再次被撕裂,心紧紧一揪,“请你先冷静想一想,不觉得这段感情来得太突然吗?你和韦凌并不适合,还有他已经变性成了真正的男人……”
“真爱无敌,是男是女又如何?”
“但他不爱你啊,变性就是拒绝你最好的证明。”一时心急,曲炎儿拿出姊姊的看法来评断。
这话重重踩了祁风飒的痛处,“住口!”
好凶,她连退数步,背脊已抵住门板,但不能因此退缩,“忠言逆耳,希望你能仔细思考。”
水声哗啦,祁风飒突然站起,她还没来得及遮住眼睛,他已经披上浴袍跨出浴池,太可惜了,什么都没得瞧,不过──
他修长手指将湿透的发往后拨,性感唇瓣抿起,黑眸覆上寒霜,他几个简单的动作表情,轻易的锁住她的视线,心情如波涛般汹涌。
高大身影逼近,娇小人儿因此被困在他与门板之间,忽然,他勾勒出魔魅的笑容,“我不爱他,爱妳如何?”
天大的惊喜呢!她张大红唇,“真的吗?”
她果然是想搞破坏、趁机介入,他怒斥,“当然不可能!别妄想我会放弃凌而选择妳。”
“我我……”
他开门快步离去,而曲炎儿还来不及跟上,人已被保全人员赶出别墅外,短短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他们相隔好遥远。
心房隐隐抽痛,她凝望着远处灯光,不禁哀怨叹息,心与心的距离更远了,好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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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深夜,冷风吹得她全身打冷颤。
“先找住所安顿下来,再从长计议。”曲炎儿想施法术离去,然而人仍伫立在原地,呵,忘了她已是平凡人,敲敲额头笑自己太胡涂。
她环视四周,这里离市区不知会不会很远?找家饭店先住下来再说。
才走了几步,她立刻惊觉不对劲,这身连身洋装并没有口袋,“哎呀,没半毛钱,我的手炼、耳环、发钗……哇哇,全都不见了。”
难怪一头长发会全部散落。长发白衣,午夜时分在郊外游走,她此刻的狼狈样一定很像幽魂,而且是很穷很穷的女鬼。
“两袖清风,一文都没有,该怎么办?”她无助的坐在公路旁。
曲炎儿呆坐许久后,才抬头重新打量周遭一切,并衡量在野外求生的可行性,唉,这不能算野外,每一寸土地都像黄金,全都是私人拥有,哪容得了她搭建树屋居住,想都别想。
从与祁风飒交谈的情形,可以知道想要解除痴情水药效,必须长期抗战,如果她连最基本的生活都无法解决,那什么事都甭谈。
好冷,成了凡人,她的身躯变弱许多,曲炎儿回头遥望着祁风飒的住所,好想回到屋子里取暖,“啊!也许……”
提气飞跃,她施展轻功来到树梢,接着摘了一片绿叶疾射而出,她的眼力极好,可以清楚看见叶子成了飞镖深深嵌入树干内。
娇颜浮现笑容,她轻盈身影一跃回到地面,随手捡起树枝要起剑舞,无穷内力在体内翻腾,树枝像是一把有生命的剑,剑气如虹。
银白身影在黑夜里飞旋,武功招式千变万化,她的行动力迅速如闪电,“哈哈,太好了、太好了,基本功夫都还在,从前辛苦练武总算没有白费。”
拥有一身武艺,她还不至于沦落街头当乞儿,首先呢……曲炎儿眼睛骨碌碌,纵身飞跃在树林里穿梭。
银光飞闪而过,转眼间,她已回到别墅前,怀里还捧着鲜红果实,就先在这里住下,观察祁风飒一举一动,再拟计策。
巡逻的保全人员不少,围墙与建筑物四周还设有远红外线监视器,她静观一会儿,决定了入侵路线。
“我又回来啦。”轻细言语才出口,她已俏声的进入庭园,飞檐走壁来到三楼,由阳台进入屋内。
好暖和喔,回来是明智的选择。
曲炎儿仔细观赏室内的装潢布置,长廊壁画十多幅,还有明代流传下来的古董瓷器,好怀念的年代,勾起她与祁风飒相遇时的情景。
突然,有两个人的脚步声朝她的方向而来,她神经紧绷,糟糕!不知不觉走到长廊末端,没有窗户与阳台可躲,不会又要被撵出去了吧?
只好赌运气了,她纵身跃上艺术吊灯,整座建筑物采挑高设计,离地面有段距离,她屏息以待,或许可以轻易躲过……
完了,一颗果实滚落地面,曲炎儿小脸刷白。
幸好那两个人转弯下楼。
呼,虚惊一场,她轻声落地的拾起果实,转身寻找可以休息的房间,闭上眼睛聆听,凭着声音来判断房间内有没有人在。
嘻!全都静悄悄呢,运气很好,她发现整层楼空无一人,每一间房间都没有上锁,家具应有尽有,佣人打扫得一尘不染,太好了,每天都可以更换藏身处,在别墅偷偷住一、两个月一定没有问题。
好柔好软哪,她窝进温暖被窝,不客气的呼呼大睡。
补充体力后,曲炎儿整个人神清气爽,仔仔细细铺平被单,长发编成辫子,梳洗完毕便离开房间,在观察祁风飒的生活起居之前,她要先去“借”几件轻便衣物。
她身手灵活的躲过众人视线,几乎逛遍整幢别墅,发现除了阿嬷级的老管家之外,其余的佣人、厨师、保镖……全都是男人。
噢!好俗的裤子唷,老管家的衣服是她唯一的选择,但怎么穿?这腰围是她的三倍耶。
忽然,她羞涩的笑了,那就向祁风飒借套休闲服吧,只要裤头绑紧、裤管卷一卷,一定可以穿得很舒服,就这么办啦!
曲炎儿摸透别墅里的一切,行动更加大胆,不一会儿已取得两套休闲服,回到房间后便迫不及待的换上有祁风飒气息的衣服。
独特男人味缭绕,她情不自禁的闭上眼睛,彷佛被他抱个满怀,如果幻想能成真那该有多好。
倏地,韦凌身影突然出现破坏绮丽画面,她哀怨的嘟了嘟嘴巴,必须尽快阻止,不能让祁风飒一味沉迷错误爱情。
不知道他在哪里?是不是该到世纪银行找人?
离开房间后她来到花园,正想翻墙离开别墅时,碰巧听见祁风飒的声音,于是偷偷摸摸前去一采究竟,只见在大门处有个年轻女子挡在跑车前,哭哭啼啼的哀求他别爱男人,还说了不少批评韦凌的坏话,只见祁风飒脸色铁青的命令守卫轰她离开,岂料重话一出,躲藏在大门外的记者纷纷涌出来。
保全人员将记者们阻挡在大门外,祁风飒心情坏透的将车驶回车库。
“该死的!”一大早心情就被扰得差劲,他用力甩上车门,转身回别墅里。
凶得好可怕,他的怒火连躲在一旁的她都感受得到,曲炎儿顺了顺胸口压压惊,根据昨夜经验与现在那女子的惨状,看样子硬是劝他放弃韦凌,一定会被他轰成炮灰。
该如何是好?记者的声音透过麦克风吵得她无法思考,她不禁为祁风飒感到委屈,也难怪他会大发脾气。
一连三天,大大小小的状况层出不穷,她全看在眼里,祁风飒爱上韦凌承受的压力很沉重,一大票的旧情人、亲戚长辈、媒体评论……彷佛全世界的人都极力反对,直到他动用权势,绯闻才稍稍平息。
这三天她默默守着他,终于得到一个结论──唯有柔性策略才能挽救一切。
唉!可是要怎么柔哩?好难喔。
又是一天的开始,别墅里进驻一批块头高大的男人,个个气势腾腾,彷佛都是武术高手。
新来的保全人员?人数好多,曲炎儿跟着祁风飒来到网球场,当然啦,她只能鬼鬼祟祟的躲藏在草丛后,偷偷看他想做什么?
网球场改建成了擂台,不一会祁风飒的助理兼保镖颜钰天站上擂台,“各位都是精挑细选出来……”
曲炎儿的视线落在最耀眼的男人身上,祁风飒卓尔不群,眉宇间散发威严气势,魄力十足。
不论何时何地他永远都是那么迷人,心跳节奏因他而加快,想抚平见到他的兴奋还得费不少时间适应,她轻拍双颊试着放松情绪,呼吸气息千万不能乱了,万一被发现那可不妙哩。
她没有仔细听颜钰天的宣布,回神只见两个男人展开自由搏击,打得好激烈,这该不会是赌命赚钱的格斗吧?
一场打斗后,当颜钰天拿钱打发失败者,她才终于弄懂了,这是严格淘汰赛,胜利者才有资格留下来为祁风飒工作。
可是好奇怪喔,为什么他不顾庞大事业,反而忙起监督选拔保镖这等小事?难道有恐怖份子威胁他的安全吗?
接连几场格斗下来,祁风飒面露不耐烦,刷一声,他甩掉外套跃上擂台,一记猛烈的左勾拳、威力十足的回旋踢,轻易摆平两个参赛者。
“别浪费时间,有自信打倒我的人直接上,薪资待遇三倍。”
高额薪资非常吸引人,几个自信满满的男人向前单挑,结果全都不支倒地,接二连三,最后祁风飒只凭气势就赢得压倒性的胜利,因为没有人敢挑战。
他眼神阴鸷的横扫,气温彷佛突降至零下,“精挑细选?”
花费不少时间寻来的高手,现在个个狼狈不堪,负责办事的颜钰天冷汗直流,“祁先生,我、我……”
气氛凝滞,唯独曲炎儿不受影响,这场武术争斗让她大饱眼福,祁风飒英姿豪迈,她爱死啦。
“再打再打啊,好帅呢!”
“这群人连我都打不过,凭什么协助我追到凌?凭什么成为指导武术的师父?”他已经有一个月见不到爱人,相思泛滥得磨光耐性,最后再也忍不住的咆哮怒吼。
该死的!早知如此他根本不会白白浪费时间,从一群肉脚中选人才。
“喔!原来又是为了韦凌。”她难过的垮下肩膀。
祁风飒如发狂的狮子,刚刚突来的吆喝声听来格外刺耳,他一双利眼扫射,看见忘情站起来欢呼现在却垂头丧气的曲炎儿,“又是妳!是谁好大的狗胆又放妳进来?”
嘶吼声拉回陷入伤心的曲炎儿,她抬起头来才惊觉自己暴露行踪,只见数十道目光全投向她,“啊?”
“快把她轰出去!”
两名保全人员靠近欲将她带离,情况紧急,曲炎儿的小脑袋瓜里忽然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