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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之黄粱一梦-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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顔善琪回府时便是一副沮丧的样子,老杨正叼着狗尾巴草靠在树上看侍卫们训练,看到顔善琪这个摸样,便过去问怎么回事,结果知道了以后便狠狠地训了顔善琪一顿,“唉我说小颜,你怎么就这么笨呢?你怎么不喊我去呢?我可以给你介绍个好的啊!”
“这不是不想麻烦你嘛。”顔善琪尴尬道。
“什么麻烦不麻烦的?你说你吧,人家一看你是个小孩子,长得又这么矮,不坑你坑谁呢?恩?”
“……”
“干这行的一般都是敬鬼神的,也不敢胡编乱造的,估计给你介绍的那块地算不得什么风水宝地,但是不会差到哪里去,诶,等到吉日到了,我在帮你安排吧,真是的,下次这种事儿一定得记得找我跟你刘姨啊,不要擅自做主了啊。”老杨心里实在是不爽快,临了还狠狠地拍了顔善琪的头一下,顔善琪差点被打趴,没办法,武力值不如人家,只能捂着后脑勺怨念地盯着老杨的背影,“你这是家暴你知不知道啊……”
于是在老杨等人的帮助下,顔善琪终于把颜书生的棺木和顔善琪爹爹的坟墓给迁了块个好地儿,还在新坟旁边栽了一棵柳树。跪在墓前的时候,顔善琪倒是真心实意的拜了三拜,她的前额磕在泥土上,心里默默地说着,“对不起,我占了你们女儿的身体,我并不是故意的。请你们放心,我会代替她,好好地在这里活下去的。这个地方也算是依山傍水了,希望您们住得开心。”
顔善琪抬起头的时候,明明没有感觉到风吹过,但是她却看到柳枝条在微微地摆动,像是对她的话作出回应一般。
拜别了颜书生夫妇,顔善琪便回府了。
由于近日忙于迁坟的事情,顔善琪已经很多日子没有和贺宝宁见过面了。于是贺小少爷很生气。
所以顔善琪一来,贺宝宁便立马拉长了脸。顔善琪小心翼翼地赔不是,对方却转过身不理人。顔善琪挠挠头,无奈道,“少爷,我是去给爹娘迁坟了,忘了跟您说了。”
“哼,你跟奶爹一样,有了家人就不管我了。”
顔善琪简直哭笑不得,“拜托,我这是尽孝道,好么?”
“而且,”她顿了顿,“我们之前不是说好的么,如果对方有事的话,过了约定的时间就不用等了。”
“是不是你爹娘比我重要?”
顔善琪这会儿倒是真的有点恼怒了,“少爷,他们是我的家人,如果,真要说起来,他们确实比你重要。”
“果然如此。”贺宝宁顿时觉得自己的地位受到严重威胁,“你走,我不想看到你。”
顔善琪简直无语了,她还真不知道原来贺宝宁这么任性,“少爷,我拜托你,这是人之常情好么?”
“你走,我不想听你说。”贺宝宁只是依旧背对着她。
这次顔善琪也火了,顿时转身道,“走就走,有什么了不起的。”
两人便莫名其妙的开始了冷战。
于是顔善琪的生活又开始回到了正轨,没有了贺宝宁,对她来说似乎也没什么不同。白天去厨房做事,晚上去后园锻炼身体,然后洗漱睡觉,这样的生活和往常似乎也没什么不一样。或许,这才是她该有的生活。只是,她的梦境中,却偶尔也会出现一张满脸泪痕的精致面孔。有时候想想,自己当初为什么接近他呢?现在才发觉,不过是因为想起了自己同样孤独寂寞的少年时代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2 章

小颜有多久没来了呢?
贺宝宁叹了口气,自从那次他对小颜下了逐客令,她就真的没再来了,想到这里,贺宝宁就忍不住将头埋在双腿中小声地哭了起来。
其实他并不是故意要发脾气的,但是,小颜忘记了他的生辰。去年生日的时候,有爹爹陪着,但是今年贺维不回来了,他本来想着还有小颜陪着他过生辰,但是那段时间他和小颜都见不到面,他都没来得及告诉她,生辰就过了,当天晚上他等了好久好久,小孩还是没来,再后来,他们再见面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生气了。他好希望小颜会像以前一样哄哄他,但是小颜却转身走掉了。
哭够了以后,时间已过去了很久,已经过了约定的时间,看来小颜今晚也不会来。贺宝宁自己推着轮椅慢慢的出了花园,然后让守在花园外面的筱筱推着他回院子里。筱筱是他新提拔上来的贴身侍从,因为他最近心情一直不好,看到奶爹毫无改进越发怠惰的行为,终于下定决心让奶爹告老还乡了。筱筱原本就是他院子里伺候的人,长期相处下来,也比较知根知底,奶爹一走,贺宝宁便让他顶了奶爹的位置。
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既然小颜不来找他,那他就去找小颜。于是第二天,贺宝宁就让筱筱推着他去了厨房。但是厨房这种地方,像主子这样尊贵的人,一般那能进这种污秽腌臜之地呢,于是贺宝宁还没靠近厨房一百米就被拦住了。虽说他是主子,要是非得进去还真没人能阻止得了,但是他远远望去,透过厨房的大门便看到人来人往,一片热火朝天的景象,这种情况下小颜也肯定在干活,他也不好去找人了,值得郁郁寡欢的离开了。
但是还有一个地方也是顔善琪常去的,所以,等到顔善琪如往常一般去后园练武时,便看到了一个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少——爷?”她迟疑地喊道。
被阴冷的风刮得汗毛倒立的贺宝宁正不断搓着双臂取暖,听到许久未闻的熟悉声音便立马转过身。
“少爷,你怎么会在这里?”顔善琪慢慢地走过去低头问道。
“小颜,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对方仰起头小心翼翼地问道。
“……没有。”
“回答得这么犹豫,看来是还在生气了。”贺宝宁委屈道。
看到对方仰着头说话实在很吃力,顔善琪便索性坐在了地上,“……我实在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对我发脾气?”
“我去给爹娘迁坟是为了尽孝道,我不明白你有什么好生气的。”
“我不是故意要发脾气的,”贺宝宁小声道,“只是,我生辰那天等了你好久你都不来,我真的很伤心,我以为你会陪我一起过生辰的……”
看着对方越说越低的头颅,顔善琪有些心虚,因为她真的忘了。严格的来说,她对别人的生日完全没概念,前世也是这样,她只记得自己的生日和母亲的生日,因为农历正好是同一天,连自己的生日她有时候都忘了,更何况是别人的呢。但是现在,既然贺宝宁的生日过都过了,也没法补救,于是她开口道,“对不起啊少爷,我前段日子太忙了,把这事儿给忘了,现在也没什么好送给你的,要不然,我给你做一碗长寿面?”
“我都吃过晚饭了,怎么还吃得下?”贺宝宁直接给了她一个白眼,“你欠我一个生辰礼物。”
顔善琪尴尬道,“我刚刚才把我的存款都用光了,现在也没法给你买礼物了,更何况,你想要什么买不到啊?你自己说吧,想要什么?”
“我想要一个花灯。”
顔善琪顿时囧了o(╯□╰)o
“少爷你能挑个正常点的么?我没做过花灯诶。
“不是你让我自己挑的么?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贺宝宁也有点不满意了,气恼的看着她。
“好吧,花灯就花灯吧,我回头去跟人家学吧,你喜欢什么样式的,先想一下。”
“既然你做的话,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不要太难看的,七夕的时候我要拿出去放的,不能太丢我的脸。”贺宝宁特意强调了最后一句。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顔善琪站起来拍拍衣服上的泥土,“少爷你一个人来的么?”
“不是,筱筱在那边等我呢。”
“哦,这样啊,那少爷你先回去吧,这边风大,呆久了不好,我还要在这边练武,就不送你回去了。”
“今天你还去花园么?”走到半路,贺宝宁开口问道。
“不去了,今天你也早点回去吧,刚刚来的时候还看你打哆嗦呢,回去先用热水烫烫脚去去寒再睡觉,以后也不要在外面呆太晚了,你正在长身体,多睡会儿才长得高。”
“恩,知道啦,你真像个老公公一样啰嗦啊。”
“这都是为了你好,居然还这样说,”顔善琪象征性地敲了一下贺宝宁的头,嘴角却微微翘起,两个人冷战的日子,果然还是比不上现在这样偶尔斗嘴皮子,心情好得都像是在飞一样。
接下来的几天,顔善琪问了问老刘和老杨两人,结果这两人竟然都会做花灯,顔善琪便跟着学了起来,心里却暗想着,这两个人年轻的时候多半干过送花灯给心上人这种事儿,要不然怎么动作这么娴熟呢。
花灯的做工有复杂的有简单的,随着七夕临近,为了早日完工,顔善琪也没有学结构复杂的,而是挑了构造简单的那种,上面的彩绘顔善琪本来想画一些风雅的事物,比如花卉什么的,但是她实在是收益不精,最后只画了一面竹子,一面小草,一面皮卡丘,一面是Q版贺宝宁。
等到顔善琪把成品拿出来给老杨和老刘看时,两人嘴角直抽抽,老杨鄙视地看着她,“你这是画了什么啊不伦不类的?你好歹画个莲花也行啊,就算你什么都不画都比画成这样好。”
老刘也很头疼的样子,“小颜啊,不是我说你,你这画的竹子和小草我还认识。你这是画的什么啊,猫不像猫狗不像狗,难道是用来镇邪的?”
“……你可以叫它二不像。”顔善琪正色道。
“那……这个呢?这个长得倒像是个人,但是哪有人的头长得比身体还大的。”
那是因为你没看过大头儿子小头爸爸,顔善琪暗地吐槽道。“没办法,这纸张就这么大。”
老杨白了她一眼,“诶你自己画的烂别赖宣纸的错啊,你还是别挂出去了啊,太丢人了。”
“反正又不是我挂。”顔善琪实在是懒得再画一张了,所以直接把彩绘贴上去了以后便把花灯交给了贺宝宁。
贺宝宁也很不满意这个花灯,但是顔善琪就是一副“就这样吧,你扔了我也不画了”的态度,贺宝宁只好留了下来。至于这花灯的命运呢,虽然贺宝宁没有扔掉或者烧掉,但是也没挂到院子里丢人现眼,只是挂到自己的房间里。于是打扫的仆人们便一直以为这是用来镇邪的,平时也没人去动这个花灯o(╯□╰)o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3 章

童年无忧的生活总是过得飞快。
岁月让顔善琪长成了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也让贺宝宁成为了一个温文儒雅的少年。
贺宝宁正值豆蔻年华,因容貌肖似其父,此时已有提亲的媒公上门来。贺家家大业大,上门提亲的人家虽然家世也有不错的,但多半是想财色双收,既能抱美人于怀,又能捞得贺家家业入手。贺维是什么人,这种事情早已预料到,索性全都推拒掉。而这些事情贺宝宁自然是不知道的。
今年的生辰父亲回来了,本以为父亲如往常一般不久就会离去,谁知贺维却毫无此意,似乎已打算长留在家。贺宝宁心里顿时有种莫名的违和感,贺维长年在外,这贺府于他而言倒像是客栈一般,如今呆在家中,早已习惯往常日子的他身边多了一个人,自然是处处不习惯。
以前他一个人独居院中,因为比较晚睡,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也是常事,也没人会管他。但是现在贺维回来了,他每天还得早起去跟贺维问安,一起用早膳。尤其他住的西院跟贺维住的东院是相邻的,晚上回来太晚,守在东院的侍卫们也都知道,所以这段日子他也没能跟顔善琪见面。
贺维这次回来,已不打算再外出了。各地的商号已有下属管理,日常经营也井井有条,无需他特意去监督。这么多年来,他打下的基业也足够让宁儿衣食无忧,但是,他却不想让宁儿嫁人,宁儿不良于行,与其嫁人后被以后的妻主给夺了家财,最后落不了好,还不如招赘,这才拒了众家的提亲。倒不是他对宁儿不抱希望,实在是因为宁儿的腿这么多年来也没见好利索,他也曾让别人试过药,可是试药的那位当年也是被人挑断了脚筋,虽然他寻了各处的名医为他治疗,这么些年来也没恢复完全,虽然勉强接好了,可是走起路来确是一跛一跛的。这个样子,他倒宁愿宁儿还是坐着轮椅。
在贺维看来,虽然他为儿子转了这么多的身家,但是万一将来宁儿管不住手里的人,这些家业搞不好是别人的了。于是,决定将贺宝宁训练成一个合格的商人。虽说男子一般都在家相妻教女,但是也并非不可以从商,他就是个典型。一般有家室的男子倒是不会抛头露面,但是若是生计所迫或是家中没有女人的,便只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不过这样的话,若是遭遇什么事情,便是后果自负了。而贺维这个人呢,早些年在家中服侍妻子,却被爱人背叛,最后还累得唯一的儿子被牵连,虽然大仇得报,这些年虽有微微的不如意,但是摆脱了男子身份限制,能够自在的生活,在残酷的商界中一展风采,对他来说已经足够了。而他已三十多岁了,现在唯一的挂念就是自己的宁儿了。因为识人不清,当初不幸的婚姻生活给他留下了严重的阴影,所以现在他不想让儿子走自己的老路。什么“在家从母,出嫁从妻”,对他而言简直狗屁不通,就是因为嫁人后所有的事情都得遵从妻子,什么都得仰人鼻息,他的人生才会遭遇那样的不堪!若是宁儿能够招赘,那么万事的决定权都在宁儿手里,任谁都翻不了大浪。但是目前最重要的,还是让宁儿先学会做一个商人吧。
于是,贺宝宁每日都得去书房帮着贺维处理商号里的经济往来事务。一个在书房,一个在厨房,这下和小颜又有很长时间见不到面了。贺宝宁咬着笔杆,心中颇为哀怨。顔善琪不自知,但是旁观的贺宝宁却是看的清清楚楚。近些年来,顔善琪在厨房做事认真负责,现在显然已经是刘大厨的一把好手了,去年又提升了三等奴仆,人长得俊俏,脾气又好,家中无父母,婚后也不必受公婆的气,贺府里尚未婚配的侍从们对这个人自然是心生好感的,想嫁给她的人大把的有。不知道这段日子不见,顔善琪身边是不是又有花花草草再打转。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常常有小侍特地等在顔善琪经过的路上丢掉手帕,起初顔善琪还傻乎乎的去捡起来,还给人家,弄得那小侍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最后气恼的抢过手帕跑掉了,弄得顔善琪半天摸不着头脑,她还真没想到人家这是对她有意思的表示。对她来说,对方还是初中生呢,前世她也没谈过恋爱,也不知道古人都是很早熟的。后来她把这事儿当笑话讲给老杨和老刘听,结果没把她俩笑死,直骂顔善琪不懂风情,顔善琪这才明白过来。
而趁着此档口,老杨笑够了,便正色道:“话说,你跟少爷是怎么一回事儿?”
冷不丁地被问到这事儿,顔善琪愣了一下,“也没什么事儿,我跟少爷是朋友呢。”
“朋你个头!你都多大了,这事儿还不清楚啊?”老杨直接给了顔善琪一个板栗。
“什么事儿啊?”顔善琪不解的揉着头。
“少爷都是可以嫁人的年纪了,你也老大不了,别再老跟少爷见面了,孤男寡女的,瓜田李下你懂不懂?以前你年纪小我才没说你呢,现在都这么大了,也该懂事儿了吧,怎么这事儿干得这么浑呢?”
“我又没跟少爷做什么,只是聊聊天嘛。”顔善琪不满的嘟囔道。
“你当这府里的人都是瞎的么?你以为别人没看见呢!你说聊天就聊天啊,聊天用得着把小侍赶到外面放风?”
“……杨姨,你这话儿说的太难听了点吧。”
“我这叫难听?你也不看看人家背地里怎么说的?”老杨气的走来走去。
“我是什么人你不知道么?这话儿你也信啊。”
“我当然知道,但是人家哪管这些?嘴巴长在他们身上呢?有的人见不得你好,把你说的跟地里的泥巴一样低贱,我听着可来气了,可是气有什么用,我把他们揍一顿有什么用,恩?”
“老杨,你也别说了,小颜这么大了,知道怎么做的。”老刘劝慰道。
“她知道个屁!她要是真知道,怎么不知道避嫌呢?”老杨骂道。
顔善琪想了半天,才问道,“我跟少爷真没什么,但是这事儿在别人看来就是有什么吧?”
“你知道就好。”
“你要知道,你现在是贺府的下人,贺家主哪会让自己的儿子跟个下人在一块儿呢,你还是该断的断吧。”
顔善琪走在路上,心里默默地想着老杨的话,在这个时代,男女大防严重,若是她继续跟少爷半夜见面,倒真成了夜半私会了,不仅于少爷的闺誉有损,搞不好那位贺家主知道了,认为自己妄想染指他儿子,那她的小命说不定也要交代在这里的。于是顔善琪心里默默地做了决定。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4 章

“你说的可是真的?”贺维背着手,冷眼瞧着面前低头的少女。
“奴婢所说,句句属实。”
“是吗?”贺维思量半晌,才开口道,“我知道了,贺文,带她下去。”
贺文依言告退。
贺维坐了下来,靠在椅背上,手指轻叩着桌面,转而问身旁的侍卫,“剑青,你觉得我该怎么做呢?”
孙剑青眸中浮起淡淡暖色,俯视着越加成熟的男子,低低笑道,“你心中已有决定,又何必问我?”
贺维只是勾起嘴角,却没有否认。
这些日子他在府中,对于宁儿和那个叫顔善琪的下人的流言蜚语不是没听到,只不过人向来都喜欢捕风捉影,据他得到的消息,这些年他不在府中的时候,多半是这个少女陪伴在宁儿身旁。垂髫稚子,青梅竹马,小小年纪亲近些倒也无妨,只不过,现在这两人都已是可谈婚论嫁的年纪了,若是仍旧这般行事,对于顔善琪来说,不过是年轻时的一段风流韵事,而对于宁儿来说,确实于名节有损,虽说他不是那么拘泥于礼教的人,否则他也不会现在和剑青纠缠不休了,但是宁儿尚且年幼,尚且不解男女之事,也许只是多年亲近产生的依赖感,无关爱恨。但是这个顔善琪,她的目的暂时就不清楚了,看来得多观察些日子了,若是这人心怀不轨,久莫怪他心狠手辣了。
在贺维考虑怎么处理顔善琪时,贺宝宁也正苦恼于小颜的不闻不问中。
自从贺维开始教他行商,原本白天还能偶尔跑到厨房外面看看顔善琪在干什么,现在确实完全不得闲。而顔善琪似乎对长期不见面也没有任何感觉,不然怎么会这么久都不来找他呢。然而他却不知道,顔善琪正打算一步一步远离他。现在的贺宝宁,还在盘算着,怎么才能让自己和顔善琪多多见面。
机会终于来了。
一般来说,主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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