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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时捷有什么了不起,我绝对不会轻易的和色情妥协。”
可芹十分执着且固执的说道。
钟碧蓝无所谓的耸耸肩,反正从头到尾她也没什么好损失。
可芹见她没搭理,便拖着落寞的步伐,丧气的走出蓝蓝出版社。
☆☆☆
华灯初上的街头,可芹一个人闲晃着,嘴边还不断喃喃自语,“保时捷有什么了不起?有几个臭钱有什么了不起。钱财乃是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要那么多臭钱干么……”
她心里还犯着嘴咕时,眼尖的发现路边停了一台醒目的白色跑车,在所有乌漆抹黑的车辆中,就这辆白色的保时捷最显眼。
看着它亮晶晶的车身,对可芹而言犹如一面白色的图画纸,就差她那么一点点的神来之笔,就可几近完美。
她像个做坏事的小孩,趁着四下无人时拿起自己的签字笔,开始伟大的杰作……
梵逸书难以置信的揉揉眼睛,确定自己的视力十分正常,他居然看到伤害他爱车的凶手。
他快步的走向前抓住正在“做案”的现行犯,“你这可恶的小鬼,终于被我逮个正着了。”
当她回过头时,梵逸书有些错愕的愣了一会。
他万万没想到凶手竟是这般娇俏的可人儿,乌黑亮丽的秀发随意拔在肩上,秋水发剪的双瞳使得他着迷,娇艳的红唇,娟秀的脸庞有着一丝怒气,但是这无损她的美丽,反而更平添了一丝叛逆的青春色彩。
可芹不是没见过男人,但是她很少见过这么好看的男人,高大挺拔的身材,帅气俊秀的脸庞,深远的眼眸中竟有雷夫费恩斯的忧郁。他的外形绝对不逊于亚洲铁人刘德华,反而有略胜一筹的帅气。
她怔住半晌,才回过神怒气高涨的喊痛,“放开我的手,你这个残忍的色鬼,弄痛了我的手。”
她想到他指责自己为“小鬼”,便反唇相稽他为“色鬼”。
“色鬼?”梵逸书有些不解的问:“我哪里色了?”
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人骂他是色鬼,而且还是被这种黄毛小丫头骂的。
“你又哪里不色了?”可芹开始自已舌菜莲花的本领,“一见我就立刻抓住我的手,不是很色那是什么?”
她憋了一肚子闷气,无处可这泄,碰到他就算他倒霉吧!
梵逸韦看着她盛气凌人的态度,也不急着放手,反而存心和她耗到底。
“我这叫做抓贼抓赃,我一放手岂不让你这个胡作非为的小鬼跑掉?更何况有谁逮到现行犯会让她溜掉?”他挑着眉反问她,发现自己很喜欢看她杏眼圆睁的模样。
“我犯了什么罪,凭什么说我是现行犯?”她明知故问。
“犯了什么罪,你还好意思问我?看你伟大的杰作,把我的车子破坏成什么模样。”
梵逸书看看自己白色的跑车,却被她当成四格漫画的图书纸,画上一堆的卡通人物,有史奴比、查理布朗、苏珊、露啻……而这一堆图案,着实让他哭笑不得。
“这算哪门子的破坏?我可是在增加你的生活乐趣,培养你一些艺术的细胞。”可芹鼓动三寸不烂之舌,硬是强辞夺理。
“如果你想发挥自己的艺术天分,麻烦请另寻它处,我敬谢不敏。”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既然你这么不识相,麻烦请高抬贵手,别档住我的去处。”
可芹看得出眼前这位西装笔挺的男土也不是省油的灯,此时的她只能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呦!还说得头头是道,你把我的车子涂鸭成这样,你认为我会这么轻易的让你走吗?”
“要不然你想怎样?”她骄傲的抬起下巴,丝毫不肯妥协。
“我的车子刚由修车厂出来,你就这么热心的送我这份‘大礼’,你觉得我想怎样?”他故意反问她。
“如果你想算酬劳给我的话,反正举手之劳我不会放在心上,而你也别耿耿于怀了。”她大言不惭的说着,而且还用手指着他的胸膛。
“酬劳?耿耿于怀?你这是哪门子的说辞?我没有找你算帐已经不错了,你还斗胆的敢邀功?”
“我哪有邀功。”可芹一副很委屈的模样,“如果你觉得我画得那么差的话,那你可以另寻高明,别妨碍我的自由。”
“只要你负责把我的车子弄干净,我绝对不会妨碍你的自由。”
“怎么弄于净嘛!签字笔涂上了就擦不掉……”她嘟嚷着嘴巴回道。
“你也知道擦不掉,那你就负责把我的车子送进修车厂重新拷漆,所有的一切我会既往不咎。”
“你的意思是要我赔偿拷漆费?”她难以置信的睁大眼睛,再怎么蠢的人都知道这是笔庞大的数字,尤其是对于处在半穷困状态下的她,更是天文数字。
“眼睛别瞪那么大,拷漆宝没多少钱,十几万而已。”逸书存心和她耗下去,是该有人惩罚一下道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孩。
听到十几万,可芹差点没晕倒,她的总积蓄和把所有的家当卖掉,也没有那么多钱,这下她真的是屋漏偏逢达夜雨、祸不单行。
“反正十几万而已嘛!对你这种养尊处优的公子哥来说,只不过是九牛一毛,你何必在这里斤斤计较呢?”
“不是我斤斤计较,是你的行为举止太不正常,你该为自己的顽皮付出一些代价。”
梵逸书这一番义正辞严的说辞,让可芹十分反感。
“要说赔偿吗?那你也该为自己蛮横无理、色欲熏心的行为付出代价。”
她不甘示弱的反唇相稽,他都可以说自己不正常,她当然也可以还以颜色。
“我哪里蛮横无理、色欲熏心了?”他觉得这是莫须有的罪名。
“你从一见面就直抓着我的手不放,不是色欲熏心那是什么?你当街对我做这些拉拉扯扯的动作,有损我的名节和人格,我们也该算一下遮羞费。”
可芹脸不红,气不喘的和他瞎扯着,反正他就是一副存心耗到底的模样,她也只好奉陪到底。
“哇!你打人还喊救命,世界上怎么有像你这样刁蛮无理的女孩?”梵逸书摇摇头,他有些不敢恭维她的口才。
“台北街头到处都有,怎么,你不相信吗?那我当街拉一个给你看。”可芹急欲往前走,却被他给拉回来。
“你以为你葫芦里卖什么药,我会不知道吗?虽然我还是不大了解台北这个城市,但是在马来西亚什么人物我都遇过,你最好别再动歪脑筋,别想偷跑或是做什么坏事。”梵逸书郑重的提出警告。
“那我的遮羞费和你的拷漆费刚好扯平,我们谁也不欠谁,现在请你放开等手,我不想在这里和你鬼扯淡。”
可芹略退一步,再不走铁定会惹上大麻烦。
“你以为自己瞎扯一番,我就会退让吗?。
“要不然你想怎样?抓我上警察局吗?”她不假思索赌气的说。
“上警察局,这是个很好的提议,我想是该有个人给你一点教训。”梵逸害故意恐吓她。
其实只要一句对不起,什么事都可以妥协,无奈倔强的她硬是不肯说,梵逸书只好和她耗到底。
“你休想,我不会乖乖的你和上警局,现在我郑重的警告你,赶快放手,否则我会大喊非礼。而且我是二十世纪Y世代新人类,不是你们马来西亚纯仆无知的良家妇女,我什么把戏都敢演哦!”
她提出严重且严肃的警告,无奈梵逸书只是一笑置之,完全不理会她的虚言恫吓。
“那最好,我什么把戏都耍过,就是没演过拯救无知少女这一部。”
可芹看着前面巡退的警员亦步亦趋的走近,她急欲想着脱身的办法,要是真的闹到警察局,她可就有苦头吃了。
梵逸书看出她的不安,而且也发现周志平哲员正在执行勤务,真是天助我也。
“我看我们也别上警察局了,前面就有一位警员,我想他会很乐意处理我们的纠纷。”
顿时,可芹的脸上一阵惨绿,她绝对可以获得年度倒霉奖,而且还是实至名归,此时的她真是衰到深处无怨尤,谁教自己无端招惹麻烦。
第二章
“嗨!梵先生,我们又碰面了。”周志平热情的和梵逸书打招呼。
可芹看见他们问候的方式,一眼就看出来他们相当熟捻,便在心里暗自叫苦,此时她的脸当场黑了半边。
“你们认识?”她明知故问。
梵逸书立刻抢先一步回答,“拜你所赐,我们不止认识而且还熟透了。”
“梵先生,这是你女朋友吗?长得挺秀气、很可爱,跟你简直是天造地设、郎才女貌,十分的登对。”周志平打量着他们说道。
他有一个奇怪的特性,只要话匣子一打开便叽哩外啦说了一大串,完全不留给别人反驳或是插话的余地。
“周警员,这次你猜错了。她并不是我的女朋友,而是我当场抓到破坏车子的现行犯。”梵逸书先发制人的切入重点。
“恭喜你终于可以告别自己倒霉的恶运,让我来看看你爱车上的杰作。”
周志平凑上前,却发现眼前全是一片卡通图案。
“怎么会这样?不是刮伤吗?怎么是这些卡通人物呢?”
他疑惑的问道。
“那你就要问问这位大美女了。”梵逸书故意把难题丢给可芹。
而可芹一逮到机会,怎么可能轻易的伙首认罪,再加上这可能会因此惹上官司,抑或损失一笔巨额的现金,反正自己已经很赖皮了,干脆赖到底。
“警官,事情不是你所想像的这样。”她装出一副无辜、柔弱的模样,“这位先生因为车子时常被刮伤,就请我在他的车身上作画,哪知道我们事先没有沟通好,这些作品他不满意,硬是要我赔偿拷漆费。”
虽然这些谎扯得有些牵强,但是她的神情是如此的无辜,再加上眼眶中还隐约闪烁着泪光,教周志平不想相信也很难。
梵逸书不可思议的瞪着这女人,没想到她竟然凭空捏造出这个世纪大谎言。
“梵先生,你这种态度就不对了,怎么可以谈话不算话、出尔反尔呢?”周志平有同情美女的习惯,所以立即为可芹说话。
“周警员,她说谎。我根本就没有请她为我作画,有谁会做出这么愚蠢且无聊的举动呢?”
“警察先生,不是的,我并没有说谎。”可芹激动的扯着周志平的衣袖,“他是真的雇用我为他作画,难道你看不出来这些画有职业水准,和市面上的卡通人物有很大的不同吗?”
周志平被她的话搞得一头雾水,“哪里不同?”
“这些画的线条律动不是那么刻板,反而有种活泼、愉悦的律动,因为在我的创作中融人了梵谷的印象派画风。”
可芹胡乱瞎扯着,而周志平却傻傻的点头,边注视这些图案边说道:“这还真是一部好作品。”他的话里充满赞赏的意味。
梵逸书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瞎扯,他觉得这个女孩皮得有些可爱。
“这本来就是一部好作品,而且我真的是一位漫画家,我可以证明我析说的全都是实话。”可芹说得理直气壮。
梵逸书开始怀疑自己的听力,她居然想证明自己的谎言全是实话,他倒想看看她葫芦里卖什么药。
可芹不理会梵逸书挑衅的眼光,逞自由背包里拿出一叠漫画稿。
“警察先生,我真的是如假包换的漫画工作者,虽然不是家喻户晓的人物,但是在这个圈子里也小有知名度。所以你现在可以相信我,他是真的聘请我为他作画了吧?”
周志平点点头,“梵先生,这就你不对了,既然请人画了就别后悔厘何况人家又画得不错,你就别在鸡蛋里挑骨头,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他数落着梵逸书,而她却在一旁猛点头,附议着他话中的内容。
梵逸书灵机一动的想到一个好方法,便伪装成一副息事宁人的态度,“周警员,我知道自己的行为是鲁莽了一些,现在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对不起打扰你执行勤务。”
“没关系,维持社会安宁虽是我们的责任,不过这次的警民合作却树立起良好的风范。”周志平一副未来警政署长的口气。
梵边书满怀歉意的低着头道谢,而可芹却摆出一副沾沾自喜的模样。待周志平跨上机车扬长而去,他立即变脸的抓住她的手腕,显然这场正当与夏娃的战争尚未终止,而现在战役即将如火如茶蔓延开来。
“你为什么还一直抓住我的手?这件事不是已经就这样和解了吗?”可芹有些不解的问他。
“你认为我会这样算了吗?”他故弄玄虚的说道。
“难道你想说话不算话吗?”她大发娇嗔,“刚才你已经向警方承诺过,我们之间不是就这样扯平了吗?”
“你认为我们扯得平吗?更何况你都可以指鹿为马,我为什么不可以信口开河?”
“放手啦!你这个超级大骗子,我限你在三十秒之内放手,否则别怪我不客气。”她一边挣扎一边警告。
“除非你愿意赔偿这一切损失,否则我死也不肯放手。”他故意和她唱反调。
“我偏不赔。”她试图想要甩开他的手,但愈是挣扎他愈加重力道。
“那好,既然你说是我雇请你来作画,那我家里还有一面更大的墙壁等着你去完成,跟我上车。”
“我又不是傻瓜,我才不要上你的车子,你放手啦!”可芹抗议着。
“你是要自己上车,还是要我抱着你进去?”他半是威胁的口吻。
“你脑袋瓜子在想些什么,我会不清楚吗?我才不会乖乖顺从你的意思。”
两人在车子前面你拉我扯的,可芹用右手试图扳开他的手指,而所有的反抗使得梵逸书更加重自己的力道,两个人几乎扭成一团之际,突然她惨叫一声。
“哎唷!我的手好痛哦……”可芹的叫声有些凄厉。
“别故意装可怜,苦肉计对我而言是没什么效果。”梵逸书丝毫不怜香借玉。
“我……不是……故意装可怜,我的手是真的好痛哦!”她泪眼汪汪的解释。
梵逸书看到她的表情是如此的痛苦,而且一转刚才强悍、刁蛮的态度,反而像一只受惊、害怕的小绵羊,立即松开自己的手。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送你去看医生。”他满怀歉意的说。
“走开啦!你这个超级大瘟神,我一见你就倒霉,你最好给我滚远一点。”可芹边哭边说道。
“别这样,我先送你去看医生,等看完病你想骂我多久都没关系。”梵逸害哄着她,看她白皙的皮肤上有着自己手指的勒痕,以及手腕红肿的情况,他开始有点担心。
“怎么?开始良心不安啦?你也会有担心、害怕的时候啊?”她忍住疼痛故意和他唱反调。
“别这样,我的大小姐,请你让我送你到医院,就算你想骂、想打、想生气,也得等伤包扎好了才有力气啊!”
“哼!”可芹轻哼了一句,决定和他一起上医院,这倒不是他的哀求起了作用,而是她手腕的疼痛使得她泪眼汪汪直喊疼,还不忘诅咒他几句。
☆☆☆
“骨折?!”梵逸书有些诸愕的大叫着。
当可芹由诊疗室出来时,说出自己的病情,令他吓了一大跳。
“干么这么大惊小怪?还是你觉得自己下手太轻了,想直接把我的手给折断?”她负气的举起打上石膏的手,堵在他的面前。
“不是的、不是的,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梵逸书矢口否认,“只是没想到我会把你的手弄成这样,我不知道你的手这么脆弱……”
“那现在你知道了吧!”她看见他满怀歉意的脸庞反而有些沾沾自喜。
可见自己的表演功夫已经炉火纯青,原本只是一般的扭伤,她泪眼汪汪的要书生加重病情,小小的扭伤却带着重重的石膏,而让他居然信以为真。
“我知道,那医生有没有交代任何的注意事项?”他以关心的口吻询问着。
“干你屁事,你现在应该是在幸灾乐祸的时候,干么装成一副十分抱歉的模样?像你这种‘假仙’的伪善者,别以为一句抱歉就可以让我对你的印象和态度改变。”
可芹嘴巴上得理不饶人,其实她也满喜欢看他担心、害怕的模样。
“我没有奢求你对我的印象有所改变,只是现在我把你的手弄成这样,我是该负起照顾你的责任。”
“照顾我?哼!你居心叵测的想照顾我,如果我是三岁小孩一定会马上答应,但是可惜我不是。我是吃了闷亏又上过当的受害者,不会相信你说的任何一句话。”
“我是认真的。”梵逸书的表情十分诚恳,“现在你的手又打上了石膏,做起事情来一定十分不方便,所以我才会想要照顾你,我对你绝对没有任何非分之想。”
“坏人会自己承认做坏事吗?搞不好你是什么贩卖人口集团还是卖春集团之类,那我岂不成为你的囊中物吗?你当我是白痴啊!”
“你放心,我绝对不是什么坏人。”他由口袋里掏出自己的名片,“和你说了这么多话,我却还没有自我介绍,让你有所疑虑是我的错,我叫梵逸书,这是我的名片。”
可芹拿着他递过来的名片,好整以暇的打量他。
“梵氏企业台湾区的总裁,这个头衔挺吓人的,难怪所有的警员邓对你打躬作揖、礼遇三分。”她故意挖苦他。
梵逸书只能无奈的爬爬自己的头发,谁教自己栽在台湾美少女的手里,而且还是伶牙俐齿、得理不饶人的女孩。
“不是的,那是因为我常去警局报案,所以我才会和周志平警员认识。”他连忙否认。
“这样也对,你现在来台湾做生意,是该和那些达官贵人。
警政人员沟通感情,方便日后宫商勾结。”可芹故意愈描愈黑的调侃他。
其实梵遍书是可以一走了之的,毕竟她弄脏了他的爱车,而他伤了她的手,两个人在某些方面看起来算是扯平。但是他不知怎么的,像着了魔般,有股很大的引大吸引着他,使他舍不得离去,反而乖乖的接受她的冷嘲热讽。
“随便你怎么说,或许台湾的政商勾结非常严重,让你有这种先人为主的观念存在。但是只要你认识我这个人。慢慢就会发现我和其他的布侩商人有所不同。”
“哪里不同?天下乌鸦一般黑,从你向我勒取拷漆费的那一刻起,你精打细算的面目已经表露无遗了。”
两个人边走边说已经慢慢走到医院门口,但是一路由诊疗室至停车场,可芹似乎没有鸣金收兵的意思,反而像吃了炸弹般,把今天所有不满的情绪全部发泄在他身上。
“刚才的事就算是误会一场,如同你所说的拷漆费和遮羞费扯平,另外你所有的医疗费用我会全权负责,起居生活我也会负责。”他十分让步的说道。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是不是看我裹着石膏伤成这样,良心严重受到谴责啊?”
“不是的,因为……我想……我喜欢你。”梵逸书有些不可思议的听着自己说出来的话,他有些讶异自己竟会回答得如此直接、如此坦然、如此肯定。
可芹也呆住了,她不是没被求爱过、没被追求过,而是从来就没有一个男人会说得如此直接。
“是不是你怕我向你勒索巨额的赔偿金,才说这句话来息事宁人?”她逼迫自己回到现实。
什么大风大浪自己没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