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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你不能太温柔(下)-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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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回来就迫不及待的和你的男朋友们出去吃喝玩乐,你还知道回来?随便和男人当众搂搂抱抱的,果然不愧是娼妓出身,连自己弟弟都勾引。我说,虽然不是同一个爸的种,只少该想想他怎么也和你有一半的血缘吧?”

    我从愕然震惊中仿若被人重打了一拳在心脏上。他看了什么?

    “你……怎么可以这样说!”

    谷元恒拿着手中的名片对我扬扬,“我还以为你会跑到什么地方,或者是回姓岳的家里头。原来你在外面还有男人养着。我打了电话过去,他什么都告诉我了。喔,我还不知道,你连女人都能搞,你就这么饥渴吗?!”

    他忿恨的撕碎手中的名片,把碎纸扔在我面前。

    “你搜我的东西!”

    我看着地上的碎片,胸前像被撕裂了般,地上的不是纸片,那是我的血。

    “你真是贱,你妈是个娼妇,你是个男妓!你这副淫荡的身体究竟和多少人睡过?!”他把一扎钱扔在我面前,“我搞你搞得很爽对吧,还留钱给我?我该不该感激你这么慷慨,一出手就是三千块。还真是个小富翁啊!”

    “我不是!你为什么要这样污辱我?!”

    我紧捉着胸口,快要不能承受那种被硬生生锯开的感觉。

    “你真那么讨厌我的话,我可以走,我可以永远都不回来,请你不要随意骂我的母亲,不要侮蔑我和弟弟之间的感情!”

    眼中的泪水终于承受不住纷纷落下来。我在模糊的视线中找到那个静静躺在沙发脚边的行囊,当我伸手拿起来时,他一脚踩在上面。

    我看着他,依然止不住泪水。

    “这是唯一属于我的东西,我拿走都不行吗?”

    他似乎很生气,一把揪起我的衣襟,拉下我身上的大衣,咆哮道:“这是谁的衣服!”

    我拉着衣角,硬扯回来。

    “我弟弟的!你不要碰!”

    “你的衣服不够穿吗?还要穿你弟弟的?!”

    “我穿弟弟的衣服又怎样?!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吧!”

    我也大声地吼回去。

    他怎么可以这么不讲理?他怎么可以这样怀疑我?他凭什么管我?!

    “就算我和弟弟乱伦也是我们两个人的事!”

    在狂乱中,我愤怒的吼出来。然后……片刻的宁静。

    他盯着我,像野兽要撕裂食物前的残忍,我在他燃烧的目光中忍不住冷颤。

    “你这个……贱人!男娼!”

    他猛然扑过来,我转身就想逃走,可是他硬拉住我的胳膊,一把把我扔到地上。他揪着我的衣领不断猛晃,口沫喷了些在我脸上。

    “你就这么贱?!不被操就浑身不舒服吗?!你那么想被操,我就操死你!”

    他愤怒地嚷着,腾出一手要揪开我的裤子。我挣扎着,双腿被他压住,绝望伤心和怨怒中,我不知那一拳是怎么打出去的,只见他捂着耳朵,摇摇晃晃地要站起来,两眼似乎看不清东西,茫然中一屁股坐在地上,头还在晃。

    我吃惊的看着,半晌才想起来,击中鬓角会把人震昏,力道够大的话甚至可以把人打得脑震荡。我曾看过有人杀狗就用这招,一下就把一人高的凶猛狼狗给震死了。

    刚才那一拳,我不知道自己究竟用了多大力气。

    “谷元恒!”我叫了一声,随即苦笑。

    我是前辈子欠了他吗?为什么即使在他这样对待我后,我还担心他的死活?

    伸出的手停留在半空,迟疑着,终于还是落在他的手臂上。

    “你……”

    他甩开我的手,摇晃着要站起来。

    “……贱人!”他骂了一句。

    我……真的是贱。我知道!我已经无药可救了……

    “你流鼻血了。”我抹干净脸上的泪水,平静的告诉他。

    他伸手摸了一下,指尖上染了一绺红。

    他喃喃的不知在说什么,转身摇晃地向浴间走去。我跟在身后,看着他走过的地方多了一点点红色的印记。

    他拿下毛巾沾了冷水捂住鼻子,从镜中看见我,含糊不清的冷声问:“你跟进来干什么?”

    我看着镜中的他,刹那间,混乱的思绪都变得清晰无比。

    “我怕你死了没人收尸。”

    我笑着,镜中的我却似在哭。

    我始终没有学乖,同样的情境再次重演。

    这晚,我抱着行囊在客厅睡了一晚。

    我想等天亮时,就让这一切结束……只是怕到时还会存有一丝留念。

    ※※※

    嘟嘟的敲门声让我从恶梦中惊醒,我一时间忘记了自己在哪里,好一会,才被敲门声拉回了神志。

    现在大概还是早晨吧?

    我揉着眼,打开门,以为是谦彦这么早就跑过来了。

    不料,门口却是坐在轮椅上的岳敬海,岳文遄脸色平静地推着轮椅。

    岳敬海一见我,顿时像慈父般拉住我的手,感动的说:“儿子,你怎么躲着我呢?这两个月我发散了人到处找你,还以为你被人害了呢!真叫我担心得要命啊。”

    他们不顾我僵硬的脸色,硬是挤进来。

    我看向岳文遄,用眼神质问:你不是答应会帮我的么?

    岳文遄低着头,尽职地推着轮椅,始终不和我的目光相对。

    谷元恒拉开卧室门,冷笑地对岳敬海说:“你终于亲自来了,岳敬海。”

    岳敬海枯瘦的手紧紧捉住我,不让我挣脱。

    他阴着脸对谷元恒说:“我警告过你别掺一脚,可别怪我心狠手辣翻脸不认人。”说完,他换上慈爱的脸色,对我说:“我们回家,爸找你找得很辛苦。别再让我担心了。”

    好假惺惺,我厌恶地用力抽回手,“不,我不会跟你回去的。我没有父亲,我也不姓岳。你是认错人了。”

    谷元恒幸灾乐祸的哼笑。

    岳敬海看看我又看看谷元恒,突然指着谷元恒骂:“你又灌输什么主意给我儿子?!你告诉他什么了?!”他伸出枯瘦的手企图拉我,却被我后退避开了。

    “你是我的儿子啊!”岳敬海痛苦的对我说:“你宁可相信我们的仇人也不愿相信你的亲爸吗?”

    我疲倦的摇头,他应该知道为什么,难道还要我挑明?

    我无奈苦笑,缓声说:“你害死了我母亲,你说你要我相信你这父亲?我想知道,在我和弟弟最需要帮助的时候,你在哪里?如果你有一点想念过母亲,为什么在我们十八年的岁月中没有出现过一次?你知道母亲是怎么养活我们的吗?你知道被人叫『野种』的我们是怎么过来的吗?你只有在自己需要时才想起有我这么个野种!我告诉你,我是野种!我是生父不明的私生子!我没有父亲!”

    说到最后,连我自己都激动起来。那些日子,他怎么能明白?!

    “见悟!你你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岳敬海急起来拚命咳嗽,老脸呈现出不正常的红色。

    岳文遄连忙把一个药瓶子递给他,又送上一瓶矿泉水。

    岳敬海急急忙忙抖着老手倒药,和水吞咽下去。

    谷元恒冷笑着走到我身后抱住我。我马上明白,他要做什么。

    岳敬海用惊恐的眼神看向我们,“你你想对我儿子怎么样?!!”

    谷元恒贴着我的耳朵,做出异常亲昵的样子,低声说:“你想知道为什么你儿子不愿意认你吗?其实,很简单。”

    老天,就让这一切结束吧。我已经不想再尝试理解什么了。

    “因为他是我的女人。”

    我早就想到,他一定会用这个方法……

    平地惊雷的一句话震得岳敬海拚命捂住心脏,脸色惨白,半张嘴却发不出一丝声音。岳文遄深深的看了我一眼,镜片后的目光带着责备不赞同和失望。

    “你的儿子,比他母亲还淫荡。”

    眼眶微微刺痛。

    “胡说!见悟,你说话啊!”岳敬海死活都不相信,惊骇的看向我,寻求证实。

    我不知道脸上究竟是在笑还是在哭。

    用这种方法来结束,实在是很愚蠢,却也最有效。

    “所以你看,如果认了你,我们就要分开。见悟爱我爱得死去活来,他怎么舍得离开我呢?”谷元恒扳过我的脸,似笑非笑的说:“对吗,见悟?”

    好一句『对吗,见悟』。

    你好残忍,居然用这种方法来重创你的仇人。

    你好残忍,居然连最后一点幻想都要从我身上剥夺。

    你好残忍……

    可笑的是,我还是无法恨你。

    “是的,我爱他。”

    我顺着他的语气说,耳边是岳敬海的咆哮怒吼:“见悟,你故意这样说是要气我对不对?!你是怨恨我让莱雅死了!见悟!”

    我凝视他,这个残忍的男人,眼光寻过他的眉毛,眼睛,鼻子,最后落在他的唇上。

    环抱住我的手在微微颤抖。

    这是因为高兴吗?你终于打倒了你的仇人,你终于如愿的让他感受到绝望,你高兴吗?

    我摸着他的唇,轻轻吻上去。

    我爱你,也许早在我还懵懂无知的时候,就已经爱上了你。

    ……

    我松开他的唇,笑着问他:“你满意了吗?”

    他的目光出现了一丝呆泄。

    “哥!”

    谦彦颤抖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我转头,看见不知什么时候来到的谦彦站在门口,眼神中充满悲恸。

    “这不是真的……哥,你爱上了谷元恒?是骗人的吧?你怎么会爱上那种人?!”

    他都听见了?我懵懂的想着,刹那间心底沉进了无底的黑暗。我根本不想让他知道这些肮脏的事情!

    谦彦越过岳文遄岳敬海,冲上来分开我们。

    他哭泣着,拉住我的双手,握得我生痛。

    “我在门口听见的,你是骗我的吧?哥,你说话呀!”

    我要说什么?

    嗓眼干涩,我只能发出一声微弱的叹息。

    权当我默认了吧。

    谦彦哭着,大喊着,哥你骗我!他摇晃我的肩膀,拚命地在我耳边大叫,这是不可能的。

    岳敬海惨白着脸,无力地挥手,被岳文遄推出去。

    谷元恒冷眼看了我一眼,转身走进卧室,呯的一声,掩上门。

    闹剧,落场了。

    我推开谦彦。

    他惊惶地捉住我,“哥,你要去哪里?!”

    “我想静一静。”

    ※※※

    什么都没想,脑袋一直处在空白中。

    我只是无意识的漫步在大街上,恍然觉得,这个城市是这么陌生,我虽然在这里出生长大,可这里却没有一个地方可以让我停泊。

    天色渐黑,我如孤魂野鬼般晃荡了一天,最后竟然走回了酒色升平的酒吧街。原来我的生活这么贫乏无聊,除了无月夜,我竟不知道其他地方。

    我呆呆地站在暗巷中,看着面前繁华热闹的境像,仿佛眼前有条分割线,这一边的世界和那一边的世界永远不会交集。

    背后,听到火柴划过的声音。

    “我就知道你会在这里。”赵裕岷拿着烟,吁了口气,“你弟发疯似的找人,说什么找不到人就要找到尸了。吓得我个半死。你也真是的,出了那么大的事怎么也不找我?还好有人看见你,不然你弟会吵死我的。”

    我转头对他说:“给我一根。”

    他俐落地点燃了一根递给我。

    我缓缓地吸了一口,许久没有接触过烟的肺部像要萎缩,我长长的吐了一口烟雾,经过肺部洗礼的烟雾勾勒出心脏的样子,飘散在空中。

    疲倦从心底散布出来。

    我扔掉燃烬的烟头,对他说:“请我吃饭吧,我快饿死了。”

    赵裕岷无所谓的笑笑,跟在我身后,我们走进了这酒吧街上最豪华最昂贵的酒家。

    我们连椅子还没坐暖,谦彦和李允军就气喘吁吁的出现在我面前。

    “哥!”

    “学长。”

    两人看我这副悠闲的样子,反而说不出话来,瞪着惊疑的眼光审视我,连我让他们坐下的听不见。

    “好了,别站在这里当风景,不坐就滚蛋。”赵裕岷看不过眼,点着椅子让他们都坐下。

    谦彦忙拉过一张椅子坐下,眼光不曾离开我,他紧紧捉住我的手,焦急的说:“哥,你……感觉怎样?”

    我轻轻一哂,有些无奈,更多的是茫然。

    “我不是好好的坐在这吗?你担心什么?”

    呼吸有些困难。

    “哥!”谦彦急得快要哭了,“你这副样子,怎么会是好好的!你笑得比哭还难看!”

    李允军按着谦彦的肩膀,低声说:“别再说了,你看不出学长的心情不好吗?”

    我知道,他是唯一一个明白我此刻心情的人,这些人中,只有他懂。

    胸前明明空了一块,我应该是痛苦的,可除了疲倦外,我现在什么都感觉不到,所有眼前这一切似乎都是那么虚幻不真。我不自觉地按着胸口,那里仿佛还存着最后一丝感觉。该把那一切都深深埋藏,让那些感觉,在心底烂死吧……

    桌上沉闷得连灯光都变得灰暗。

    赵裕岷长叹了一声。

    “你打算怎么办?”

    我看着自己的手指交错在一起,居然有种陌生感,仿佛这是别人的手。

    “怎么办?继续活下去啰,找份工作,找个地方,安定下来。”

    还能怎么办呢?就算我跳楼自杀,他都不会心痛一点。我哂然一笑。

    李允军说:“学长,我爸的公司正在请人,你可以去试试。”

    赵裕岷说:“如果不想和我挤,我可以帮你找便宜的地方。”

    我苦笑着说:“谢了,不过我现在身无分文,我可交不起房租。”

    我全部的家当都在那行囊里,而行囊,现在正躺在谷元恒的客厅里某个角落。我再傻也不会跑回去拿。

    这次,我真的是一无所有了。

    谦彦说:“哥,我身上还有七百多英镑,你可以拿去换钱。”

    “傻瓜,那是你自己的钱,你留着吧。”我摸摸他的头,“你还要回英国继续念书,等你风风光光回来时,哥等你养我喔。”

    我开玩笑的说完,谦彦隔着椅子抱住我,肩膀拚命耸动。

    “好了,别哭,都这么大的男人了,别让整个酒家的人都当我们这桌是神经病。”

    李允军和赵裕岷都笑了笑,神情却充满怜惜。

    我推开谦彦,坐直了身体,举杯说:“今晚我很高兴,有这么多朋友陪着,就以茶当酒谢过各位了。”

    赵裕岷接着拿起茶杯,凑趣说:“好,今晚我们好好吃一顿,我当猪大头!”

    他叫来待者,点了十几道最贵的菜,是什么,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当大家说笑话时,我笑出的眼泪并不快乐,但我还是会笑。这是我笑得最多的一天。

    我们直到午夜才走出酒家。

    李允军和谦彦拼甜酒居然两人都拼醉了,抱作一团,在月光下又哭又笑。

    “我……最喜欢……哥哥哥哥……”

    “我也是是……好喜欢好喜欢……文文遄……你知道吗……”

    “小小时候……哥哥帮我换……床单……我哭……哭死了……哥哥说……唐老老鸭……被我……淹……死……了……咯”

    “他最最……喜欢抱……我看……雨天……我其实实……最……讨厌……下雨……”

    这两个家伙的酒品真差!

    不过我还是第一次见谦彦喝醉了。他居然还记得唐老鸭的事,他尿床,我帮他换床单,他害羞得死活不肯,我告诉他,如果不换的话,床单上的唐老鸭会被他淹死的……那是多久以前的发生的?

    我回想起来,不由的微微叹息。那恐怕是我们最快乐最无忧无虑的时光。

    赵裕岷招了一辆计程车,把李允军塞了进去,又拨电话给岳文遄,告诉他他的宝贝喝醉酒,让他去接人。

    李允军上了车,谦彦转过来抱住我,拚命在我身上蹭,嘴里不断喃喃着『哥,我好爱你』『我最爱你了』『我要和你结婚』。赵裕岷听得火大,一把揪他过去,在他耳边吼:“你哥是男人!怎么结婚啊!”

    我笑着摇头,拖起谦彦的另一边,把他夹在我们中间走,省得他走的东倒西歪的,到处撞东西。

    “你别跟他拗,他喝醉了。”

    “恋兄狂。”

    赵裕岷抽出另一只手,掏出烟盒,叼了根烟在嘴上。

    我看他手拙的样子,帮他把烟点燃。

    “要不要来一根?”

    我摇摇头。

    “今晚住我那吧,这小鬼喝醉了,还是不要送他回旅馆。”

    我想也是,万一晚上他呕吐,总是需要个人照顾着。

    “又要麻烦你了。”

    “傻瓜,我从来都不觉得麻烦。”

    他怜爱般地注视我,我心乱地避开他的视线。

    “快点吧,别让这家伙着凉了。”

    赵裕岷仿佛了解我的顾虑,加快脚步,架着醉昏了的谦彦向他家走去。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十九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帮谦彦换了衣服,给他喝了点我调制的解酒茶,等他睡下后,我折出客厅,赵裕岷正在看录像。

    我在他身边坐下,看着有些模糊的映像,完全不知电视里在演什么。

    似乎过了很久,赵裕岷轻声问:“谦彦说的是真的吗?”

    “什么?”我含糊的回应。

    “你……真的爱上他了?”他试探性的问。

    “……也许吧。”

    也许是因为终于绝望了,我无所谓的说出,伴随而来的痛楚在胸口漫延,但我想,终有一天会消失。

    “他那么老那么残,有什么好的?”

    这个问题问的好,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想爱他,所以就爱上了。就是这么简单……

    他见我不回答,也没继续问下去,只是叹说:“你和允军都是一种人。”

    “什么人?”

    “傻瓜。”

    我笑了,手脚冰凉,连身体都在背叛我。

    “你说错了,只有我才是傻瓜。”

    允军爱的人也爱着他,而我呢?明知他恨我,我还是义无反顾的把自己送了上去。

    “忘了他吧,你值得更好的人来爱你。”

    “你怎能确定?也许,我注定是要孤身寡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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