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示弱的顶回去。
“我……”夜眩哑口无言,她根本无法反击。他说得没错,这种事谁都没有把握。
不知不觉,唐烈驭将她的世界搞得天翻地覆。
晚餐相当沉默,夜眩面不改色,简单地对唐烈驭交代。“晚上十点,到我的房间来。”
唐烈驭耸耸肩,头也不回地上楼。回到客房,墙上的时间是八点,他褪下西装,走进浴室,冲完澡,依平日的习惯,他赤裸着身子出来,下面围着一条白浴巾。他坐在雪白的大床上,打开床头柜,取出那台老旧的相机,他细心的把玩着——。
通常,这时侯,他会走到暗室中,钜细靡遗的浏览他珍藏多年的照片。如今,离家出走,以一无所有的他,只能玩相机了,回忆像过往云烟,缭绕在他的心头。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
当古老咕咕钟跑出一只布谷鸟咕咕叫时,唐烈驭才懒洋洋地打开门走出去。
他站在夜眩寝室外,深呼吸了好几口气,才伸手敲门,走了进去。
夜眩背着他。
她坐在白色的高背椅上。唐烈驭环顾这房间,清一色的白。
白色的床、被单、沙发,连桌子都是原木喷上白色漆,玻璃上铺的也是白色的桌巾……
太多的白,令人产生一种冰冷的感觉,不过,当夜眩转过身子,一身漆黑与白色迥然不同的色调,充满神秘,这女人,是极端与冲突的综合体。
唐烈驭终于领悟:这就是黑夜眩真实的人婶写照,白天是女人,晚上变为男人,她是黑夜和白天的结合体。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种人存在——男不男、女不女。只是她太高明了,让所有讯目的影迷都受骗了。
“你有暴露狂,连件睡袍都不穿?我记得在你的‘酬劳’中,今天你已经得到数不尽的衣服。”
“现在不需要衣服。”唐烈驭豪爽道:“这一刻,衣服是多余的。”
夜眩深恐唐烈驭又说出什么狂放不羁的话,她赶紧说道:“为表示我重承诺,这是一开始的支票,我放在桌上,你拿去吧!”她的眼睛扫向桌上。
唐烈驭摆摆手,不以为然。
夜眩又自顾自地说:“你有看到那一张离婚证书吗?我已经在上面签了名,你先拿去,一年后,你就可以恢复单身。”她是在借故拖延时间吗?所以才会变得喋喋不休。
结婚还不到五个小时,就敢提离婚的女人——他发誓,总有一天,要“改造”她;当她完全恢复女性化后,再把她按在自己大腿上,好好打她屁股,惩罚她不懂对丈夫忠贞,做个有情有义的妻子。
“我明天再拿。”唐烈驭的脸散发出阴沉的光芒,让夜眩感到他就像童话故事里的大野狼。“如果我没有记错,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最惊慌失措的一刻要来了吗?夜眩全身发抖,她的双脚根本动弹不得。
唐烈驭大剌剌的走向她。“生儿育女是在床上,光站在这里是不行的。”他伸出双手,搂住夜眩的柳腰。“你真香!”她身上的花香味,究竟是什么花香?
夜眩也不求饶,因为,这不是“男人”的行为,但是,这会儿,换真正的男人唐烈驭惊呼了。“天啊!你冷得像根冰柱,你冷吗?”
完了!夜眩暗骂:在这节骨眼,她竟暴露了自己的恐惧,他一定会笑得前俯后仰的。
但,唐烈驭并没有嘲笑它。唐烈驭爱怜地把她横抱到床上,夜眩根本来不及制止,他的大手好像钢条般地把她牢牢按在床上。
白雪一样的被单,散乱着夜眩最傲人的秀发,而原本白皙的肌肤,却因紧张而泛红,她的酥胸不断起伏,此时的她,真是“纯正”的女人。平日跋扈专制的双眼,此刻竟百分之百显得涣散、无助……
唐烈驭的双眸闪过一抹怜惜。
是的——这对夜眩而是“神圣”的一刻。女性的本能呼之欲出,这是她的“初夜”。
当唐烈驭轻轻碰触夜眩身上黑袍的带子时,夜眩竟歇斯底里制止。“不准碰我的上半身,你只要‘成就’我的事——”她双颊潮红,言中有意的说:“其他的,不准逾矩。”
逾矩?唐烈驭双眼闪烁,神色暧昧,他慢条斯利地说:“你的意思是,我只能把你的睡袍往上拉——”
“没错。”夜眩坚决的回答。“你只要做你的事,这样就够了!”
唐烈驭真的想要一头撞墙,他受不了。“你到底有没有做过爱啊!?”
夜眩的脸一阵白、一阵红、一阵青……
唐烈驭反唇相讥,恶毒的说:“想不到,你还是处女嘛!”
“谁是处女!?”真是死鸭子嘴硬。“好,我会用‘行动’让你明白,在床上你永远是活生生的女人。”
“你只是个‘情妇’!”夜眩的表情比他还威严千万倍,她尖声叫嚷。“搞清楚,是我‘买’你的。”
谁知,唐烈驭发怒的眼睛,穷凶极恶的看着她,让夜眩的心莫名其妙的颤抖,然后,他强有力的大手,一把抓住她的长袍,往上一推……
当夜眩光滑如脂的大腿,展露在他的面前时——唐烈驭感到前所未有的昏眩。不!这不只是昏眩,是震撼、是渴求、是欲望……
夜眩美得让他感到神魂颠倒,但,在她风情万种的表象之下,她有带给他千变万化的情绪,让他咧嘴大笑。
天呐!她竟穿“男人”的内衣?
按捺住捧腹大笑的冲动,唐烈驭强硬地解下她的内裤,把这难看的内裤丢得老远。然后——
他看到了女人最隐密、甜美、湿润的地方,他整个人隐入极度狂乱中——而夜眩早已魂不附体,她无法不让自己表现出来,她抖动不停,但是,她忍住不叫,只是用力咬住下唇,紧紧闭上美目。
她感到有一只手放在她的大腿中间……夜眩双手紧紧扯住床单,这举动令唐烈驭感到自己被扯成千万片。
他不要她受苦。
“该死!我不想强奸你啊!”这不是咒骂,而是心疼夜眩。唐烈驭柔声说:“放轻松,放轻松!我不想伤害你——我不会让你感到疼痛。”
可是,他面对的是一位冷感,对男人深痛欲绝的“妻子”,他刚硬的线条软化下来,决定要用他的激情来让她知道,身为女人是幸福的。
唐烈驭的手指在她的大腿内侧,不断画着小圆圈,一股不可思议的灼烈感划过夜眩的全身——她感到好像飘浮在空中,她竟对唐烈驭的挑逗有“反应”!?她觉得体内激起了一阵阵麻痹——她无法否认,他的大手在她的身上竟产生如此美好的感觉,这是兴奋吗?是欢愉吗?她是怎么了?
她的身体无法隐藏喜悦,她的头在枕头上不断晃来晃去,她发出微弱的呼喊,她的双腿不安地动着,唐烈驭烦躁地用双腿压住她,寻找更亲密的爱抚。
他把一只手指慢慢滑进她柔软的部位,夜眩直接的反应是双腿并拢,全身又僵硬起来,但是,骇不了人的,是她两腿间的潮湿。当唐烈驭以大拇指逗弄那最细腻敏感的部位时,夜眩的双手无意识地扯住他的头发,她的欲望和激动已完完全全被激发,尤其是当他又把手伸进去……夜眩经历前所未有的颤栗……
“抬高你的腿,小宝贝!”唐烈驭亲昵的呼喊。“就是这样子,完全为我敞开。”
夜眩觉得羞耻和无比的脆弱,但是,唐烈驭的手像钢条似托住她殿部不肯松手,她以为他会进入她的身体。出乎意料,唐烈驭竟然低下头,张开唇,让自己沉浸在把缓缓流出的液体中……从来没有人这么做过,而他,哪来的胆子?
她觉得自己快四分五裂了,她的呼吸变得困难,她抱紧唐烈驭的头,理智上知道自己不能任他“欺侮”,她要抗拒,但是,来不及了,唐烈驭已经将她推入一个没有界限的激情与欲念中。
终于,一阵解脱痉挛穿过她的身体,夜眩以为自己要脱离苦难了,她错了——真正的高潮才要开始,唐烈驭攫住夜眩的殿并且用离推进。
夜眩突然睁开双眼,完全惊醒。“不要!放开我……我后悔,我不要你了!”
突然,大灯熄了,室内沉浸在一片鬼魅之中,他不要夜眩看见他的渴望。因为,夜眩只要一面对男人,对男人的厌恶就会高涨,而他在蓄势待发频临失控边缘。
他在夜眩耳际不断重复。“孩子,别忘了你的孩子,让我做!让我做——”孩子?这让夜眩不敢挣扎了。
他慢慢滑进夜眩的体内,她基于本能的放低自己的双腿,并紧它们。她的指甲掐入他汗水淋漓的背脊中。她不禁叫喊出声,试着把他推开。“好痛!你弄痛我了!”
“痛苦很快就会过去,然后,你会心醉我带给你的一切。”夜眩感到唐烈驭的热气,他如此地靠近她,他们已经结合了。
真的没多久,她就随着唐烈驭而律动,配合着他的节奏:一开始是慢慢的,然后是越来越快——
他们在一起追逐,飞向天际间……
象征男人的威风挺直继续戳刺她,继续摩擦她的敏感、疼痛的部位。
他快而猛的冲刺,让夜眩感到几乎快爆炸了,夜眩不断发出惊叹。不过,还没有结束,因为,唐烈驭仍是强猛地在她体内悸动。
直到——他呻吟着发出模糊的喊叫——
当他全力冲刺时,夜眩的手臂和双腿本能的紧紧夹住他,把他抱得更紧。唐烈驭整个覆在夜眩的娇晍上。他完全崩溃了——
夜眩的身体也因刚才极度快乐而颤抖,她陷入一个极端陌生的喜乐中——他们到达了忘我的天堂。
不过,一阵翻腾覆雨后,她从模糊的感觉世界回到现实中,因为迷惑,让她感到蚀骨泣血的痛与恨……
她该怎么形容这一切?
她怎会心甘情愿地让他侵入?而且,她竟然会觉得和“男人”在床上——是如此甜蜜!?
“离开我!”娇喘咻咻的她,仍是一派义正词严。
她的表情像冰雪,唐烈驭原本如在天堂的心,立即掉入地狱中。他二话不说,识相地离开夜眩的身子,扼腕地说:“可惜,没吻到你,我下次会还给你的‘初吻’——”
“啪”一声,灯一亮,原本飘浮在寝室内的浪漫也一扫而空。
他神情冰冷地面对她,沉默占住他们之间。夜眩扯住睡袍的衣领,两腿间的疼痛,令她一阵恐慌,她该怎么办?她想到柔柔,本能的扯开喉咙叫。“柔柔,柔柔……”
柔柔火速地推开门冲了进来,躺在床上的夜眩及一室的零乱,柔柔嫉妒的目睹这一切,她想把夜眩从床上扶起来,谁知——
“出去!”唐烈驭冷冽地说。
柔柔愠怒的转过头,夜眩更气急败坏地怒斥。“你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
她的话被唐烈驭硬生生打断。“现在,你是我的妻子。”他刚硬的转头面对柔柔。“这里不需要你。”他僵硬的手指着外面。“出去!”他再一次说。
“不……”柔柔拼命摇头。“不……”
唐烈驭凶蛮的说:“你是个女人,夜眩也是女人,你能帮助她什么?”
夜眩虎视眈眈注视着唐烈驭。她顿时大悟。他是个男人,他以男人独有的力量来压迫她们女人。
“住口,‘情妇’!”夜眩发飙了。
“叫得好!”唐烈驭不疾不徐道。“别忘了你要我做什么?我既是你的‘流氓情妇’,现在绝对是由我来负责!”下一秒,他把夜眩像老鹰捉小鸡般的抓起来。
柔柔大叫。“你要对夜眩做什么?放她下来!”她激动地扯住唐烈驭的手臂。
“搞清楚!我是她的谁!?以后,你不能再躺在夜眩的床上了!”他凶残的说。然后,他推开柔柔,堂而皇之地把夜眩抱到浴室里。
夜眩有些欲哭无泪以及羞涩,她的第一次,给“男人”夺走了……
注视她大腿上的血痕,唐烈驭得意地皱着眉头嘲弄。“我把你伤得很重吗?”
怒火写在夜眩脸上。
唐烈驭故意露出一个肆无忌惮的笑容。“我完全是为你着想啊!如果你真想要孩子,你最好习惯我、适应我、顺从我、满足我,直到你确定有了孩子为止。”
然后,他竟然替她洗澡,不管夜眩如何抵抗。“我绝对不会饶了你!”
“你当然不能饶过我,你的肉体及情欲都会呼唤我,并且一直要我!”他咧嘴大笑,但是却令夜眩不寒而栗。
唐烈驭索性把围巾扔掉,这下可好,他大方的“曝光”时,夜眩压根儿不敢看。“我恨死男人的……”
“这样最好。”唐烈驭狡诈地大笑。“你不得不任我摆布了。”
摆布?
这是她的‘情妇’以后对付她的手段吗?
一早醒来——
“柔柔——”夜眩叫嚷着。“我的衣服呢?”她批上被单,翻箱倒柜,但是,橱柜只剩下一堆女性化的衣物。
唐烈驭大摇大摆地走进房内。
“早安!”他露出霸气的笑容,从容不迫的说:“经过我的滋润,你有没有睡得更好?”
无耻!夜眩神情恐怖,好像要杀人般,她噘起嘴问:“我的衣服呢?”
唐烈驭面对几乎要抓狂的夜眩,居然还怡然自得地说:“这就是衣服——”他兴高采烈的打开衣柜。“你看嘛!你不可能没有衣服穿的。”
“别跟我耍嘴皮子了。我要的是‘属于’我的衣服。”
“属于你的?是什么?”唐烈驭继续油腔滑调。“你说出来呀!”
夜眩的眼睛几乎噴出火来,她咬牙切齿说:“别以为我不敢说——我要男人的衣服。”她大叫。
“男人的衣服?”唐烈驭挑高眉笑了。“不对啊!我看你明明就是个女人,不该穿男人的衣服?”
“你敢越权!?你忘了你是谁?”
他怡然自得地接下夜眩的话。“我是‘黑夜影视歌星财团’总裁的‘情妇’,如此殊荣,我怎么会忘了呢?”他目光一凛。“你休想赶我走。”
唐烈驭耸耸肩。“你是堂堂的总裁,岂而无信?别忘了,‘交易’还没实现呢!”他说的轻松自在。“这一年,你是完完全全属于膸的——我要改造你。”
属于我——这应该是夜眩要说的话啊!现在怎么变成唐烈驭说呢?不过,“改造”二字真的深深震撼了她。
“‘改造’我?”夜眩抬头挺胸,嗤之以鼻的说。“如果真是一名‘情妇’,那一定要温柔对待我。”
“温柔?”唐烈驭咧着嘴笑了,不以为然地说:“你是说我对你太粗暴了?”
她怎会这么说?她真的这么想吗?她居然不小心泄底了!夜眩的脸一阵红,一阵青,天!她怎能有这么女性化的言词?她是男人,眼前这“情妇”,是属于泼妇型的女人。男人对这种没水准的女人,通常只有鄙视的,她应该这么做!
唐烈驭突然伸出手触摸她丝缎般的秀发,眼神写满情意,夜眩看呆了。他露出无懈可击的笑脸。“傻瓜!我当然懂得柔情。我凶狠的一面是虚伪的,就如同你一样。”
“放手!”夜眩用力推开他。“不准你再碰我。我不知道你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是,休想改变我。”
唐烈驭点头笑了。“我只是要提醒你,这个星期我们要度蜜月呢!”
“我懂了,你就是不要我去上班!”夜眩的脸气白了。“哼!无论如何,我是不会在家里穿上女人的衣服。”
“那最好!反正我喜欢赤裸的你。”他散发出迷恋的眼神。“你知道你像是女神转世吗?你的美无人可及——我迷死了!”
“住口!”夜眩气冲冲地夺门而出,后面传来轰天的爆笑声。
只是因为有“把柄”在他手中,她竟落得如此凄惨,被欺凌?她是男人啊!
要我做女人?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
她一定要扳回颓势,她要让这个流氓吃不完兜着走……
第四章
柔柔无法置信,夜眩竟然只披条被单便与她用餐?而且此桌上还多了个男人!
原本,温柔柔总是独享和夜眩甜蜜的用餐时刻,如今,柔柔惊诧地看着唐烈驭大快朵颐、狼吞虎咽的样子。他的嘴巴不停动,还不断的说:“好吃!好吃……”
男人的食量都这么大吗?男人都想他这样没穿衣服还怡然自得的吃饭吗?
唐烈驭自圆其说。“夜眩,既然我们是新婚夫妻,就算不度密月,在家里裸裎的度过一个星期,也不错啊!”所以唐烈驭也跟着夜眩穿被单。
真是讨厌!柔柔对唐烈驭厌恶极了。她只喜欢女人,不过,唐烈驭如此粗犷,不拘小节,让她整个人也傻住了。
不知不觉,夜眩和柔柔都被唐烈驭吸引了。
唐烈驭裸着上身,他的胸前有着毛茸茸的胸毛,夜眩皱着眉,心中颇不是滋味,无论如何,她不可能了解有胸毛是什么滋味!?
而温柔柔呢?她坐在一旁双手紧握,夜眩从来没有欣赏过她作的菜——她每天像个家庭主妇,作菜给夜眩吃,不过,夜眩总是冷冷淡淡地……
终于,唐烈驭用面纸抹抹嘴巴,满足地笑了。“这是谁作的菜!?真是好吃!”
柔柔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唐烈驭诚心诚意的赞美。“我知道,这一定是柔柔作的。”
他直呼她“柔柔”?
夜眩的脸色倏地变得很难看。她是怎么了?他只是叫柔柔的名字,她在大惊小怪什么?
餐桌上因为唐烈驭——而显得气氛凝重。
夜眩和唐烈驭白天没有交集,所以反而成就了柔柔快乐的时光。没想到,夜眩竟然真的不穿女人的衣服,所以,她整整一星期都披着被单足不出户。因此,柔柔就成了她打发时光最好的伴侣。
对柔柔来说,这好像天降的礼物,她不断取悦夜眩,讨夜眩开心,她们亲密地在一起,柔柔如此迷恋夜眩,而唐烈驭只是远远的注视她们,还得迎上柔柔不时飘过来的得意的眼光……
但到了夜晚,一切又变了。
说是夜眩“召唤”他,但是,夜眩也意识到他强在原力量,她感到恐惧。她不要他,唐烈驭却又强硬进门,理直气壮说:“你还没怀孕,我一定要尽职。”
多可圈可点的完美理由?夜眩根本躲不掉他。
她和唐烈驭之间——
真的只是为了孩子吗?
夜眩不敢再想了。
她的身体却因为唐烈驭而逐渐了解身为“女人”是被爱的人的化身——唐烈驭完完全全主宰了她……让她忘了她是男人……
夜晚对她而言再也不一样了。令她恨之入骨的“男人”侵入了她的身体——让她像一个淫荡的女人需要男人,任男人摆布、控制……她总是坚持关灯,因为,她也恨透男人。
不过,她的身体和灵魂背叛了她,让她像个荡妇般发出淫秽的呼喊——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