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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样年华-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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峤徊娴木宰杂傻氖澜缋铩庵质澜纾诵∷堤炻硇锌盏男楣梗笤贾荒艽嬖谟谀谛模籅,像陈辉一样融入世俗的大流,变得跟世界一样荒谬,仅仅在某个时候,心灵深处软弱的纯真浮现那么片刻。
  小说封面,王小波忧郁的眼神柔软而坚定,他在另一个世界一定过得很好。而活在这个世界的我们,别无选择。



猪样年华

第37节丰衣足食打饱嗝
  金庸要写小说体《中国通史》了!这条新闻三年前我在报上看过,一年前在杭州听金庸先生讲过,最近一次,他在浙大演讲,再次被记者问到这个问题,于是又被作为新闻挖掘了出来。
  去年7月25日,我在杭州剧院见到金庸,这是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头。那次,他是为杭州金庸茶馆和《金庸茶馆》杂志宣传来造势的。那几天,杭州遭遇50年一遇的酷暑,金庸穿着一件白衬衣,还郑重地打着领带,在汗流浃背中耐心回答着读者和记者的提问。一个陕西记者代表当地政府邀请他10月去西安参加华山论剑,老爷子一口答应。我当时就想,《中国通史》恐怕将是社会活动如此频繁的金大侠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我基本算个金迷,接触的第一本金庸小说是1982年看的《射雕英雄传》,之后一发不可收,收罗了他老人家的所有作品,现在家里有三个版本的《金庸全集》。金庸的武侠小说让人很有阅读快感,这种快感来自于和史书相反的方向——发挥到极致的想像力。我想象不出金庸假如以小说体写历史,会是个什么样子。迄今为止,我最喜欢看的史书是司马迁的《史记》。严格说,《史记》也是一部以小说笔法写的史书,里面的对话、场景、人物内心活动栩栩  
  如生,让读者身临其境,这些场景,司马迁当然不可能亲历,这种细节描写,其实就是小说的虚构笔法。
  中华历史悠久,绝不是三言两语说得清的。好在过去印刷术不发达,文人惜墨如金,但即便在用竹简、丝帛书写的汉代,司马迁仅从夏写到汉,也洋洋洒洒写了130卷。而去年曾有新闻说国家清史编纂委员会仅编纂一部《清史》,就可能达3000万字。历史本就浩瀚,再以小说发水,不知道金大侠的白话小说《中国通史》会不会是一个比银河还大的天文数字?以金大侠80岁的高龄,就是使出吸星大法,从自己的小说里大量摘抄,再借用手下博士生的功力,恐怕也难以在有生之年完成这项浩瀚的工程。
  其实,就金庸的历史观来说,并没有什么新鲜的论调。所谓“换一个角度,与以前的历史观完全不同的人民的历史观来写历史,用人民的观点去看人民在各个历史时期起到了什么作用,他们在当时的生活过得好还是不好,由此来评判统治者的功过是非”,恐怕也只是丰衣足食的金大侠的一个饱嗝。这种知识分子的悲悯,难以跳出固有的框框。我倒觉得,封笔三十多年的金庸,不如继续从事武侠小说这份有前途的职业来得更符合民心——毕竟研究历史的学究已多不胜数,不必再牺牲一个金大侠。
  说实在的,我更倾向于“金庸写小说体《中国通史》”只是一条听上去很美的新闻。中国娱记这么多,讨口饭吃也确实不容易,连明星打个喷嚏也要下锅,放着这么一个国宝级大师,不反复炒一炒实在对不起报纸版面。如果非要写小说体的《中国通史》,我推荐几米。他有长话短说的功力(看看《向左走,向右走》,一部长篇小说才能承载的都市孤男寡女故事,仅寥寥数百字就刻画得入木三分),而且图文并茂,老少咸宜,更符合读图时代人们的阅读习惯。
  电影《大话西游》里的唐僧有句名言:“人是人他妈生的,妖是妖他妈生的,妖只要有仁慈的心,就不再是妖,而是人妖。”套用这句话,“小说是小说他妈生的,历史是历史他妈生的,历史只要有小说的心,就不再是历史,而是野史,小说也就成了乱说。”即便哪天金大侠真捧出一本小说体《中国通史》,你也千万不要把它当史书看,否则,你就可能闹出工厂技术员把《钢铁是怎样炼成的》当工具书的笑话。



猪样年华

第38节因果·董桥
  我对敬佛的人天生有种敬仰,觉得这样的人应该与人为善。这几天很看了几本佛书,都是从一个朋友那里拿来的。朋友的母亲是佛的信徒,寄去了一大堆佛书,里面的重本很多,大约意思是让朋友把佛书送人,让人人都具有佛的悲天悯怀的思想。我对宗教是不大感冒的,但朋友兴冲冲地拿出一大堆佛书,却不太好意思拒绝,怕误会我拒绝向善,只好装做感兴趣的样子选了几本通俗易懂的,放进自己沉甸甸的书袋。
  不知道哪里得的印象,以为佛便是避世的,这几天正好受累于一些红尘俗事,无从解脱,就翻出来看。也许我读佛的出发点太过功利,或者是这几本书恰好偏颇,一路读来,不入法门,通篇只读得“因果”二字。不仅没有因此而沉静,反而心潮难平。
  分别的时候,朋友让我写下几个字。沉思半天,千言万语,却只写下两个字:想念。不知道“想念”是“因”,还是“果”。
  读董桥也是因为一个朋友很喜欢。
  说起来我实在孤陋寡闻,之前竟没有听说过董桥其人。这次在书城乱逛,竟发现一本陈子善选编的《董桥书房美文》,如获至宝,仿佛有了这本书,就可向朋友的内心走近一步。
  一个月后拿起这本书,我以为朋友已经远离了我。封面的董桥微笑。
  “事情真的那么简单吗?”  
  “事情真的那么复杂吗?”  
  “看你怎么想,怎么说。”  
  “不想不容易。不说,总可以吧。”  
  想起在一起的日子总是不善言辞,心绪在简单和复杂之间摇摆。很想简简单单地放下自己,却陷入复杂的感情世界。
  合上书,靠在椅背,闭上眼,怀想。无端地觉得此时彼地有个人和我同样的动作,在董桥的微笑里隔着千山万水一齐喟然长叹。多美妙的事情!  
  想念。
  不说,可以吗?  
  董桥在他的文章里引用依夫林·瓦欧的《故园风雨后》:  
  那天晚上,我们在船上高层饭厅里用饭,看到穹窗外星星全出来了,满天都是;我记得我在牛津也见过高楼外和三角屋顶上空满天星星的景象……  
  这一刻,我看到了窗外的白云。我以为这里的夜晚不会看到白云,原来也是有的啊!正如有你驱驰在海边的夜晚。



猪样年华

第39节牛饮最宜雨前茶
  清代学者顾炎武在《日知录》中云:“自秦取蜀后始知茶饮。”我也算是蜀人,却始终是个俗物,不曾悟得茶道,喝了三十多年茶,唯牛饮耳。人前举盏,怕人笑话,每每故做品茗状,其实心里难受得很。后看《红楼梦》《栊翠庵茶品梅花雪》一节,贾宝玉可算是泥做的男人中的极雅的人了,却也挨了妙玉一顿抢白:“岂不闻‘一杯为品,二杯即解渴的蠢物,三杯便是饮驴了。’你吃这一海,更成什么?”于是便心下释怀,觉得雅如宝玉,也免不了有时饮驴,何况我本俗物,便心安理得地牛饮至今。既是牛饮,对茶便没有什么讲究,绿茶也喝,花茶也喝,总之只是解渴罢了。朋友有时送我好茶,见我不拘茶品,一概牛饮,往往埋怨我糟蹋了茶。我虽然羞愧,无奈确无品茶之质,只好不以为意,依然故我。
  一日访川西北老同学,数友人品茗话旧。言谈正酣,因内里一人道识得牛头山昭觉寺僧人慧觉,曾在那里品得好茶,于是众人便嚷嚷登山品茶去。我于品茶不甚感冒,但因看《三国演义》,对牛头山颇有几分仰慕,便也欣然同往。昭觉寺在牛头山顶峰,路途颇远,又无车上山,一行人只得徒步前往。我不善登山,一路又贪看景色,远远地落在后面。众友人索性不再等我,吆五喝六地直上山去。待我到得寺里,他们早已是气定神闲地坐在那里慢慢品茶。内里一慈眉善目的老僧人,便是慧觉,见我进来,气喘吁吁,赶紧格外给我泡了一杯茶。我心下诧异,因走得口干舌燥,也不及细想,端起茶便咕噜咕噜牛饮下肚,果然是清冽香醇,如沐清风。便赞道:“果然好茶。”友人笑道:“什么好茶!知道你不喜品茶,我只叫禅师随便弄了点雨前茶来对付,别让你糟蹋了好茶!”我一看,他们的茶成色果然和我的有些不一样,便半信半疑地端起友人的茶来喝了一口,却是淡而无味,便回道:“呸,你这茶哪有我这茶好喝!”友人赶紧把茶端回去:“这是明前茶,却不是你这等牛饮之人尝得出好来的。”  
  争执不下,便请教慧觉禅师。慧觉禅师笑道:“都是好茶。因先到的几位施主气定神闲,我便泡出明前茶,容细品;后到这位施主一进来就叫渴,我却泡出雨前茶,容解渴。雨前茶虽不及明前茶那么细嫩,但却滋味鲜浓而耐泡,牛饮最宜雨前茶。茶之道,不在茶的好坏,也非品非饮,在于适而用之尔。”  
  众皆叹服。
  因慧觉禅师同我这旧友同为诗词协会中人,颇有些熟识,我便央慧觉禅师书写了一幅“牛饮最宜雨前茶”,挂在我的书房。自此,牛饮之时,我再无惭愧之色。



猪样年华

第40节茶道
  茶有茶道,讲究汤、器、茶。汤要腊梅枝头雪,腊梅傲雪,汤也沾了梅花的清幽;器要窖器,白者为贵,汤清叶绿,分外鲜明;茶要蒙山顶上茶,山高雾淡,茶亦有飘逸之气。
  泡好的茶讲究色、香、味。色要青翠,清绿透彻;香分真香、兰香、清香、纯香,真香为上;味有香、清、甘、活,香而清、清而甘、甘而活方是名品。
  这是杨八爷的讲究。
  茶有“以茶立德,以茶陶情,以茶会友,以茶敬客”之说,茶馆正为茶客们提供了这样一个大众去处。茶馆人多,就顾不得讲究茶道,几摞茶碗,浅浅地撒些茶末,水是在炉子上一直开着,来个人就提起大铁壶高高地冲。杨八爷在茶馆喝茶,却偏偏讲究茶道。汤,绵阳冬天几乎不下雪,就转而求其次:扬子江中水。杨八爷去的茶馆是东方大桥桥头茶馆,茶园用水就近到涪江里去提。他赶着向提水的伙计喊:“要江中心的水,性活,污染小。”伙计对他笑笑:“您给我造条船?”器,杨八爷到茶园喝茶是自带茶壶,壶倒是窖器,很有些年头,里壁厚厚的一层茶垢。一次差点被儿媳洗了,亏得他赶紧拦住:“就靠这点茶垢出味儿。”茶,杨八爷也自带,但这位老爷子的退休金,每月买半斤特级绿茶就没什么富余。有一次,一位来客送了他一包龙井,他省着足足喝了半年。事后他埋怨送茶的人:“喝别的茶都没味儿了!”  
  到茶园来的多是退休的老头,一大早进园,人人一只鸟笼,揭开半边罩子,一溜儿挂在树上。杨八爷也有一只鸟,是画眉。每天第一壶茶,他都倒一盏给鸟儿。也许是喝茶的缘故,这只画眉叫得特别清越婉转,别的鸟都比不上。喂完鸟,杨八爷就眯着眼,细细地啜一口茶,轻轻地在口中灌漱一遍,“咕咚”吞下去,再徐啜慢饮。几口热茶下肚,就讲开了茶道:沏茶有下投、中投、上投。冬季下投,先茶后汤;春秋中投,汤半下茶,复以汤满;夏季上投,先汤后茶。汤有三辨:一曰形辨,有虾目、蟹目、鱼眼、连珠、涌泉;二曰声辨,有初声、转声、振声、骤声;三曰气辨,有轻雾、淡烟、凝云、布露。真资格饮茶应以糕点果脯点茶,好比饮酒要有下酒菜……  
  人人都听得津津有味,讲究的还赶着去买了茶壶,拿来要杨八爷鉴定。杨八爷乜了几眼,拿在耳边听一听,不说好坏,搁过一旁,却讲起了他那茶壶的史话。说他爷爷是清廷二品顶戴,蒙皇上龙恩赏赐了这把御壶。八国联军进京时,举家逃到内地,大小家私都丢了,老爷子单单带了这把茶壶。这壶有特点:内壁有四个龙头,没泡茶时,“呜呜”地作龙吟,茶一泡下,四个龙头就活了似的摆动。泡出的茶醇、匀、鲜、活。讲完,把茶壶递过去:“您尝尝。”尝的人接过去,先细细地看,又细细地品。有人点点头,有人却说:“没味儿。”杨八爷笑笑:“您再品品,不品就没味儿。”  
  不知怎么一来,杨八爷这把茶壶的名声就传了出去。茶园的生意就热闹了,有人专为看这把茶壶来。一位文物专家看了,“咿呀”一声:“当年这茶壶一共是四把,是景德镇的贡品,光绪皇帝都赏了近臣。其他三把不知下落,没想到这一把竟在您老先生手里!”一语既出,举座皆惊,唯独杨八爷一面静气地喝他的茶。就有人出高价买,被杨八爷一口回绝。
  有了杨八爷这把茶壶,茶园算是有了点“山不在高,有仙则名”的味道。来这里喝茶的老头儿越来越多,杨八爷少不得每天还讲他的茶道,不论新来的,还是老顾客,都听得有滋有味。
  突然有几天,杨八爷没到茶园来了。
  茶园里的老头虽然天天聚到一起,但并不问人的姓名住址。来了就点点头,或者道声“您来了”,走就各自回家。如果有人突然好几天没来,大家心里就明白:这人去了。所以杨八爷几天没来,大家自然都想到这一层,但谁也不点破。
  不料,几天后,杨八爷又来了,脸瘦了许多。有人问:“病了?”摇摇头。原来儿子竞选科长,把茶壶送了人!老爷子没了茶壶,几天没喝茶,在家闷着。闷不过,又来了。堂倌赶紧泡来盖碗茶,替杨八爷抹了抹桌沿。杨八爷饮着茶,却再也不讲茶道。又喂鸟,却也怪,当杨八爷把茶水注到鸟笼里时,画眉只啜了一口,就再也不喝了,也不叫,只在笼子里上下腾跳。
  第二天,把罩子揭开,画眉就蔫蔫的,伏在笼底,不吃不喝。杨八爷就叹了口气:“唉!鸟儿也讲茶道。”  
  又隔了几天,笼里换了只八哥。杨八爷就只喂水,不喂茶。这只八哥挺聪明,见人就打招呼:“您好!您好!”但大家总觉得这声音很刺耳。
  杨八爷倒像没了感慨,只默默地喝他的茶。



猪样年华

第41节千佛岩石趣
  千佛岩,在四川广元市北。密如蜂房的石龛佛像,凹在嘉陵江边大半壁悬崖绝险处。杜甫有诗赞曰:“石柜层波上,临虚荡高壁。”  
  千佛岩成于唐、南北朝和清代,集各代工艺之精华,颇有几分趣味。唐时佛像面部圆润,衣着华丽,反映了唐代的繁荣昌盛,丰衣足食;南北朝佛像往往身躯高大,威武雄壮,正符合战乱年代人们心目中的英雄形象;清时四海一统,疆域广大,所以除汉人崇拜的佛外,又有藏佛等。
  虽然称为千“佛”岩,据说以前内中却有一秀才石像,如真人大小,举止神态并不“佛”,与常人无异。在芸芸佛像中,搀杂一个凡夫俗子,很有些让人觉得奇怪。关于这点,有一个有趣的传说。
  相传清康熙年间有一秀才,叫万晋江,梁州(今重庆永川)人氏。出川赴京赶考,不中,归途路过千佛岩,天晚,投宿。却听店主说起,千佛岩究竟有多少尊佛像,从来没人数清过。谁要是心诚,数清了,江里便会高奏仙乐,浮出一只金船,把他载往极乐世界,荣登仙境。这只金船,还是铁拐李的拐杖变的呢,专渡有缘人。这位秀才功名不就,本已心灰意懒,听店主这么一说,不禁心里一动。
  第二天,秀才一大早就来到千佛岩下,细数佛像,却怎么也数不清,不是数重,就是漏下了。正着急间,却见一俊俏的村姑在江边的一棵柳树下卖红枣。秀才虽然死读诗书,却不是木鱼脑袋,急中生智,上前把红枣全部买下,在每个佛像面前放一颗,这样计数,就不会弄错。当他放完最后一颗红枣,江中果然仙乐飘飘。附近的人都跑来观看,却见江水四涌,金光万道,一只金船慢慢从水底浮起。秀才欣喜若狂,正要跳下金船,却见身前一尊佛像没有红枣,不假思索便在那佛像前放了一颗。谁知,红枣一放下去,仙乐突然停止,金船复又沉了下去,江面恢复了平静。原来,菩萨见秀才拜佛心不诚,功名心太重,于是伸手把面前的一颗红枣吃掉,让秀才计错了数,当不成神仙。秀才原本功名不就,也无颜回乡,便在此地住了下来,后来娶了那位卖枣的村姑为妻。村姑的父亲是一位民间艺人,专事佛像雕刻,技艺精湛。老人只此一女,并无子嗣,便把这一绝活尽数悉心传授给了秀才。老人去世后,秀才承其衣钵,技艺更胜于老人,成为一代名匠。
  哪知,这位秀才功名心不死,不甘心考不中举人,也做不了神仙,便在千佛岩绝壁上雕刻了一尊自己的石像,并列与众多佛像中,以传后世。
  可惜,解放后修建川陕公路时,公路从绝壁穿行而过,众多佛像被毁,这尊秀才像自然也在其中。大概毁掉的石像,早已做了公路的基石了吧,这倒是这位秀才始料未及的。如今,秀才的传世梦固然破灭,因千佛岩被毁去大半,后人想要再数清佛像亦不复可能,江底的金船,也便要永沉江底了。



猪样年华

第42节骨气
  前几年重庆人和成都人有个比较经典的互损段子:重庆人说成都人是李伯清——假打,成都人找不出贬低重庆人的现成代表,就从《红岩》里拉出甫志高,说重庆人没有骨气。
  这话得把重庆崽儿噎半天——谁叫重庆出了这么个叛徒的代名词呢!  
  这几年川菜在全国各地很流行,世界其余国家和地区,有华人的地方也几乎都有川菜,这似乎证明了某些人的看法——越地域越世界。但我倒认为川菜的流行是它肯变节的结果。我现在所在的杭州,川菜馆遍地开花:川味馆、刘家香辣馆、朝天门……外表看起来正宗得很,内里其实早已变了心,一扫耿直泼辣,和西子姑娘一样绵软得腻人。就是让厨师专门上一盘青椒,也会涩得难以下咽——这些青椒均未成年,哪像重庆青椒那么老辣!正宗一点的川菜馆也直接从四川重庆运来辣椒,但每一样川菜都有微辣、中辣可以选择。在川菜里,辣椒和花椒一定秤不离砣,但一出川渝,辣椒立刻另求新欢,进上海立马向糖妥协,到浙江则向酱献媚,听说在意大利,担担面竟变成了通心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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