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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会记在心上。
他以为这是奇耻大辱,但其实根本没有人在乎,可是比起大家都看不起你,都嘲笑你,所有人都看不见你,都无视你,不是更可怕的事情么?当这个想法出现的时候,谢庚觉得自己挺贱的,没有记得,没有人在乎,这不就是他想要的结果么?没有人来嘲笑他,雯倩也并没有深究他溜号的事情,这不是很好么?难过个屁啊,这么矫情,恶不恶心。
但他心里却始终觉得有那么一丝丝的难过,这种难过在他发现了一个事情的时候达到了顶峰,那是当他在心里安慰着自己,调整着心态的时候,忽然发现本来坐在他前面的秋婉儿已经不见了。
元力班并没有固定的座位,但大多数人选了一个位置之后,就不会再调整,可是秋婉儿却不见了,他理智上告诉自己不要在意,眼睛却不受控制地在教室里四下打量寻找,然后很容易地找到了秋婉儿那鲜明的不然纤尘的身影。
但找到秋婉儿身影的瞬间,谢庚的心却瞬间如坠冰窖,因为他在秋婉儿的身边,看到了左良辰——秋婉儿,和左良辰并肩而坐,两个人不时地小声交谈,秋婉儿露出甜甜的微笑,那笑容依然如同天仙一样不然纤尘,仿佛整个世界里最干净的颜色,但却不再是对着他的。
谢庚觉得自己的心漏跳了一拍,怔怔的靠在了椅子背后的靠背上,如果没有这个靠背存在的话,如果没有这个靠背的话,他可能会直接仰背过去,摔在地上,然后就又是一个大大的笑话。他抬起眼睛,四下看了看,然后觉得自己找到了了元力班不记得他昨天晚上的糗事的真实原因。
这些人不是不记得他昨晚的事情了,他以为的奇耻大辱,也许别人确实不会那么在意,过不了多久可能所有人都忘了,但人要遗忘,也不是一个那么快的过程,至少不会一夜之间,就彻底忘掉,那不是正常的遗忘,那是喝了忘情水了。
这些人之所以不再提起这件事情,是因为谢庚已经证明了,他是一个废物s级,他最初顶着s级的光环来到这里,便是所有人瞩目的对象,但昨天他连拉练的第一个项目都完成不了,所以他便被所有人无视了。这些人的思维逻辑和他是不一样的,他们最开始关注谢庚,因为谢庚对他们有意义,或者是将谢庚当做目标,或者是准备和谢庚这个大有希望的s级拉近关系,但现在谢庚对他们而言没有意义了,所以他们便无视了他的存在,就像秋婉儿一样,将目光重新锁定在了左良辰的身上。
他们不像谢庚一样是个闲人,他们没有那个闲工夫将自己的注意力放在一个废物的身上,哪怕是嘲笑这个废物的心情都欠俸。他们是很忙的,他们都是天之骄子,都背负着家族的希望和期冀,都得为了日后的马上功名而一刻不停地奋斗,谁有那个时间来陪他这个**丝伤春哀秋?
谢庚无声地笑了笑,讲台上谢顶快谢成了平顶山的老教授正在讲着关于空天武器和t字阵型的相关知识,但谢庚却觉得自己听不见了,他脑子里嗡鸣着的,全都是上辈子后十年的记忆,他后十年就是这么过来的,所有人似乎都有自己的事情,所有人都很忙,他有一肚子苦水,没有人可以倾诉,他有满胸膛的雄心,没有人愿意聆听,甚至他大声笑、大声喊,都没有人听得见,他搞笑滑稽,出尽洋相,也没有人真的在乎。
是的,没有在乎,他已经被人不在乎了十年,原本该习惯了,原本也习惯了,但这一刻,他却觉得很难过,非常非常地难过。
都三百年了啊,都他娘的太空时代了啊,不是说他是救世主么?怎么活过来了,还是活成这个样子呢?
那一天下课之后,谢庚埋着头,急匆匆地回到了宿舍。
他不愿意继续这么活着啊,上辈子没办法了,这又活了一次,总不能还活成这样吧?上辈子没有人相信他,他也看不到希望,但这辈子莫问说他是救世主啊,要是他再活成这样,就太说不过去了吧?
因此他第一时间想到了龙牙会,第一时间想到了叶继勋,叶继勋答应了要训练他,承诺过用一个月就可以将他训练的可以打过左良辰。谢庚还是不太信,因为他见过元神级高手出手是什么样子的,谢庚连做梦都无法想象自己有一天可以那么强大,更别说能够打赢他,还将他打得屁滚尿流了。
但那是他唯一的希望,只有龙牙会的人肯帮他,不管叶继勋能不能成功,他都得赌一把,反正也是要跟左良辰打得,他也没退路不是么?班里的人都无视他不是么,那他总的做的点什么,来证明自己的价值吧?
第十八章 我要回家()
谢庚兴冲冲地回到了宿舍,推开门,准备收拾一下东西换上战斗服就去找叶继勋,但他推开门的瞬间,就看到了自己房间的沙发里坐着一个小女孩。
“呃……”本来火急火燎的谢庚楞了一下,那个小女孩长得很漂亮,皮肤如象牙一样晶莹剔透,梳着古典的云鬟,嘟着小嘴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样子就像是个小天使,但当然谢庚没有别的想法,因为那小丫头看上去不过十一二岁的样子,谢庚虽然猥琐,还没下流到这个地步,他只是对自己的房间中忽然出现了一个小女孩感到惊讶和不解而已。
“哦,你回来啦!谢庚对吧?”小女孩看到门被推开,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从沙发上跳了下来。
“我叫樱子,加藤樱子,爷爷派我来训练你的”小女孩蹦蹦跳跳地走到谢庚面前,仰起小脑袋,眯着眼睛笑着说道。
“爷、爷爷?你叫加藤樱子……那你的爷爷是,加藤校长?”谢庚愣了愣,舔了舔嘴唇,一下子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可是,你……训练我?可是我已经答应了龙牙会的叶师兄……”谢庚无法相信这么一个洋娃娃一样的小女孩可以训练自己,突发的情况让他的脑海有点空白,这剧本偏得有点远啊!
“你说叶哥哥啊,我知道他,爷爷跟我说了,那我们就去龙牙会吧!他们那边场地大”樱子眯着眼睛,嘟着嘴说道,似乎根本没注意到谢庚脸上的茫然,说完之后也不给谢庚反应的时间,直接就出门往外走去。
“这……”谢庚又舔了舔干掉的嘴唇,一头雾水地跟在樱子背后——虽然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想想应该是莫问在暗中又帮了他一把,可是这老头子搞什么飞机?让一个小女孩训练自己?老头儿年纪大了脑子不好使了吧?
两人走得不算慢,但是樱子蹦蹦跳跳地,所以整体速度也就不快,半个小时之后,才来到龙牙会的聚会场所。
叶继勋穿着一身短打,坐在院子里人工的溪流旁边,等着山泉从复古的水车的竹子里流出来,接好之后放在一边——不出意外,应该是给岳良玉酿酒用的,岳良玉对酒很挑剔,连带着也惯坏了龙牙会众人的舌头,这些人非好酒不沾,但祁阳自身并不产酒,要从外星订购,运送来需要时间,所以没酒的时候,岳良玉就会自己酿……
叶继勋感觉到有人走过来,就抬起头,看到是谢庚之后笑着打了个招呼:“小庚,这么早,你这么积极啊?咦,樱子?你……你怎么……”。
“叶哥哥!”樱子看到叶继勋之后眼神一亮,蹬蹬蹬跑过去张开怀抱。
但叶继勋的反应却仿佛向他跑过来的不是一个粉嫩可爱的小女孩,而是什么洪荒猛兽一样刷刷地后退三步,面如土色:“等一下,等一下!樱子不闹……”。
“我没有,我就是想叶哥哥抱抱……”樱子生气地嘟起小嘴,不满地抱怨。
“呵……呵呵……我怎么知道你身上没藏着什么大笑散之类的……”叶继勋咽了口口水,似乎想起了什么恐怖的回忆,然后他忽然想起今天本来要干什么:“可是,樱子……你不是,你不是回瀛洲了吗,怎么……你怎么跟谢庚在一块啊?”。
“叶哥哥很想樱子回瀛洲吗?”樱子秀眉一瞥,不满地说道。
“没没没,我没有这个意思”叶继勋赶紧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这个时候韩瑾深和岳良玉似乎是听到了外面的动静,都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两人看到樱子的瞬间,都往后退了一步,韩瑾深护住胸口,而岳良玉则捂紧了自己的酒壶。
“算啦,不逗你玩儿了,你们都不好玩儿”樱子像个小大人一样摆了摆手,指着谢庚说道:“是爷爷让我来训练他的啦,既然叶哥哥也答应了要训练他,那就一起吧,叶哥哥帮帮忙,充当他的陪练吧”。
韩瑾深和岳良玉对视了一眼,彼此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不可置信。
“是这样啊,加藤校长让你来的啊,那这样我做陪练是没什么问题……只是……”叶继勋挠了挠头,看向完全傻掉的谢庚,然后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庚啊,你确定,让樱子来训练你么?你做好准备了?”。
“我确定,我准备好了!”谢庚回过神来,回答得非常坚定,他本来觉得樱子训练不好他,但看叶继勋的神态,貌似是没有问题的,既然如此,他就没有了拒绝的理由,管他是刀山火海,为了心底里那股子不忿,他都得去闯一闯。
“好吧,那,我们先去训练啦,良玉,那个……你备点药……”叶继勋对站在门口一步也不愿意离开门板的两人说道,两者忙不迭地快速点头,叶继勋咳嗽了一声,转身带着两人去龙牙会后院的训练场,转头的时候,看向谢庚的眼神里带着一丝不忍。
而韩瑾深和岳良玉则是用‘你自求多福吧’的眼神目送谢庚跟在樱子和叶继勋背后走入训练场。
“你说他能撑多久?”在三人走进训练场,叶继勋顺手关上了门之后,岳良玉浑身抖了一下,问韩瑾深。
“我……不知道……不过樱子训练的话……呵呵,怕是由不得小庚能撑多久吧?”韩瑾深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我赌一各小时”岳良玉说道。
“我赌十分钟”韩瑾深笑了一声。
“二十万”
“就二十万”
两人相视一笑,在训练场外等着,十分钟之后,训练场中传出了一声杀猪一样的惨叫。
“啊啊啊!啊啊啊!杀人啦!”
“老天爷啊,救命!”
“不行不行,我不行,啊!!!”
“呜、呜呜,妈妈,救我……”
“啊!我要死啦!我不训练了,不训练了!”
“呜……妈妈,我要回家……”
“给钱”韩瑾深哈哈大笑。
“呃……下,下个月吧,这个月没钱了,真没钱了……”岳良玉挠了挠头。
“你说,校长为什么让樱子来训练他”韩瑾深并没有较真,而是转换了话题。
“我哪知道,莫枢密和加藤校长关系好,但是能说动他让樱子来训练谢庚……这小子不是莫枢密的私生子什么的吧?”岳良玉拍了拍脑袋,心有余悸地喝了口酒。
“我也说不了,不过这小子似乎不简单呐”韩瑾深摆了摆手,转身回屋:“帐记下了啊,下个月,二十万,看在兄弟面子上,不收你利息”。
“我靠,你认真的啊?!”岳良玉腾地一跳三尺高,追着韩瑾深的屁股跑进屋里:“韩兄,韩哥,韩老大,商量商量呗,打个折?大家都是兄弟吗,要不就免了吧……
第十九章 忍者之路()
忍者的训练比战士的训练要严苛得多,这一点大概跟日本人的民族性格是有关系的,日本是一个比较变态的民族。
这种变态倒不是说在贬低他们,而是这个民族,不管是其中的个体还是整个民族而言,其性格都很容易走向极端,极端到一定地步,就成了变态了,这不仅仅是指的贬义,比如二十一世纪唯一的动画大师宫崎骏,其实就是个极端温柔的人。当然,日本人大多数会走向另一个极端,而了忍者这个职业的形成,不得不说与这种民族性有分不开的关系。
在整个冷兵器的中古时代,战场上日本人能拿出手的东西不多,骑兵之王,东亚有女真族装备三层重甲、以铁索相缀的铁浮屠,欧洲有人马皆披板甲的贵族骑士。步兵之王,东方有盛唐横压两万里、饮马里海的陌刀阵,欧洲有冠绝上古时代、后来演化成了马其顿方阵的斯巴达重步兵。至于远程,华夏古代的弩机一时无二,而欧洲人发明了火绳枪。
战场之上的荣耀永远属于华夏和罗马的代表人,但如果论单体战斗力,忍者恐怕是整个冷兵器时代,甚至到**时代前期都无人可以比拟的角色。
忍者最初诞生于一些日本的小藩国,整个国家都没有万把号人,别说组建起军队,就连武士的数量都非常稀少,这些国家为了保护自己,不得不使用非战场的、暗杀之类的战斗方式,因而催生了忍者的诞生。当然,全世界范围内,不是没有过一些个人或者组织进行过此类的训练,但将其作为一种职业甚至文化延续下来,日本恐怕是唯一一个。
这个职业的训练的方式已经挑战了人类的身体能够承受的极限,就连星河时代、出身于名将世家的叶继勋都感觉无法接受,更不要说生活在地区时代、二十一世纪,号称全世界最安全的国家里的普通人谢庚了。
所以当樱子开始以非常激烈但安全的方式撕开他全身的韧带的时候,谢庚立刻疼得哭爹喊娘,后悔要接受这个训练了大,是这个时候,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你说一般的战士或者武者,也就是把腿部的韧带拉开也就算了,甚至一般的军人,都没必要拉开韧带,但忍者却要将全身凡是有韧带的地方全都扯开,因为忍者需要获得不同于战士的完美的柔韧性,如同瑜伽一样的柔韧,但哪些地方的韧带本来就不容易拉开,因为造物主在设计人这个生物的时候,就没想着有人要会想把自己的肩膀掰到背上去。
当樱子骑在谢庚背上,撕开他肩膀的韧带时,谢庚丝毫不顾自己是一个堂堂七尺男儿,放声嚎啕大哭,这时候叶继勋站在旁边固定住谢庚的身体,防止他乱动导致韧带撕裂,那架势简直像绑着一头待宰的老母猪,幸亏叶继勋的力气够大,才没让谢庚挣脱,同时叶继勋用一种带着同情和怜悯的眼光看着他,嘴里不停地安慰道:“谢庚忍一忍啊,就快好了,快好了,我看你的肩膀已经快能够到自己的背了!”。
“叶师兄你别说了,尼玛你越说我越难受,我艹,肩膀够到背上去,我现在是有多扭曲啊!!七舅老爷啊,叶师兄你要真为我好,就干脆杀了我算了!给我一刀痛快的!”谢庚眼泪哗哗的淌,一边哭一边大叫,说起来也是怪了,他越是疼得要死,嘴上越是没个把门的,什么白烂话都敢往外说。
“哎,别就要死要活的啊,放心,地球时代的忍者训练却是致死率高,但是现在没事,手法早就改进了,致死率只有百分之十,你肯定没那么倒霉”叶继勋用胳膊肘子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纵然谢庚只是个普通人,但人在这种情况下挣扎的力量是非常巨大的,因此他压住谢庚其实也很费力气。
“叶师兄啊,我真有这么倒霉啊,我都倒霉了二十多年了,你说我会不会真就是那百分之十,就这么死了啊!”谢庚从被压着的状态下艰难的抬起头,哭着对叶继勋说道。
“这孩子,瞎说什么大实话,你才多大,哪来的倒霉了二十多年”叶继勋嘴上扯着淡,手上的力气一点不减,谢庚依旧挣扎不得。
“叶师兄啊,当年我不打麻药生拔脚趾甲也就这种感觉了,话说能不能给我来一针全身麻醉……我觉得……我要活活疼死了……”谢庚因为剧痛声音歇斯底里,但到最后却也口干舌燥,喊不出来了。
当樱子掰着谢庚的指头,慢慢地将他五指上的韧带也拉开之后,他已经像是一条死掉的咸鱼一样彻底瘫在了地上,觉得自己浑身都被拆散了,像是一个布娃娃一样。叶继勋就赶紧蹬蹬蹬一路小跑出去找岳良玉找药给谢庚涂上。
半个多小时之后,在星河时代的高效药物作用下,谢庚再次站了起来,这时候樱子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一根棒棒糖含在嘴里,样子简直都要萌化了,但谢庚却再也不敢把对方当成一个可爱的小女孩,心里隐隐约约地就明白了龙牙会的一帮人为啥都这么怕她。
虽然这个时候,谢庚就连站着都还颤颤巍巍的,但樱子却没给他一点缓冲的时间,小手一挥,表示训练开始。
按照樱子的说法,因为谢庚进行特训的目的是为了月末演武中能够对付左良辰,所以她给谢庚的锻炼主要是伊贺流的,忍者流派很多,但基本是从伊贺流、甲贺流这两个流派中分离演化出来的,甲贺流采用的手段的比较多,诸如手里剑、回旋镖等等,传说中那些召唤闪电的超自然力量和最先使用火器的,都是这个流派。而伊贺流比较简单暴力,就是凭着手中的武士刀和超乎常人的身体素质以及隐匿选择时机来杀死对手。
因为谢庚的目的仅仅是对抗,所以也就少了那些锻炼忍耐力的比较恶心,让人毛骨悚然的内容,训练主要针对的还是谢庚的身体素质以及战斗技巧。樱子并没有像雯倩那样,从一开始就给出谢庚根本就完成不了的目标,但是小丫头的训练仍然是地狱式的,因为她几乎每一天,都能把谢庚折磨到精疲力尽,眼翻白眼、口吐白沫的边缘,在谢庚差一头发丝那么近的距离就要崩溃的时候,才叫停。
这种训练无数次刺穿了谢庚身体的极限,但谢庚从最初的几天后,就再也没有提过要放弃,这种态度倒是让叶继勋有点刮目相看,叶继勋小时候的训练虽然没有这变态,但严苛程度也一点都不低,他之所以能坚持下来,是因为他是云中叶氏的后人,是名将之血的子孙。
云中叶氏和其他的世家大族不一样,世家普遍会涉猎多个方面,有文官也有武将,有封侯的,也有拜相的,有立于朝堂的,也有牧守一方的,有从政的,也有从军的,当然也仍有从商的,甚至还有从艺的。但云中叶氏不是,云中叶氏只有军人,只有将军,古往今来,不管男女,他们的孩子要么是普通人,要么就是战士,无数个时代里,云中叶氏的子孙的名字都闪耀在星河之间,是那个时代无人可以比肩的名将。
生活在这样的家庭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