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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鬼子汉奸李富贵-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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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吗?”   
话音刚落双方立刻开始互相攻击,因为这不在原来辩论赛的赛制范围之内所以也就没有一二三四辩轮流出场,也没有什么时间限制,战况比刚才更加激烈,不过这一次由于都没有很好的准备所以李富贵觉得他们说的都不在点子上,“沈先生,”李富贵打断了他们的争吵,“我有一个疑问,各位的说话听起来都文绉绉的,但是仍然属于白话,当然这可能是几位照顾我们这些没读过书的人才这么讲话的,那么你们自己坐在一起聊天的时候时用文言呢还是白话呢?”   
“白话,”这件事沈效愚可不敢吹牛,虽然他的文思一向敏捷,状态好的时候也能做到文不加点一气呵成,但是要他成天用文言说话那也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呢?既然文言有你们说得那么多好处,为什么你们说话不用它们呢?”   
“文言虽然有很多好处,但是想要写出一篇需要很费一番思量,所以如果说话也要用的话实在很不方便,而且好的文言应当立于文字流传下去,随口说出来之后就丢到脑后实在太可惜了。”沈效愚知道在考量他了,这已经到了最后的关头,如果这一关过不去可就前功尽弃了。   
李富贵盯着屋顶想了一会突然开口道:“不对,既然诗可以用口吟为什么文言就不行呢?”然后转过头来叫了一个记录员上去低语了两句,那个记录员立刻拿起毛笔在一张纸上写下了四个大字:“吾有一梨”,“你们之所以不用文言说话并不是因为文言写起来太困难,就我所知儒生们一向都是迎难而上的,你们做的许多事情都是在增加书写、阅读的困难,是不是这样?”   
“那大人认为,我们为什么不用文言说话呢?”沈效愚看着李富贵手中的那张纸有了一丝不祥的预感。   
“以沈先生的大才用文言说话或许会麻烦一些,但是如果习惯了也并非不可能,可是对于那些听的人就有很大的问题了,实际上是听您讲话的人听不懂,即便他和您一样有学问他也听不懂。”说着李富贵举起手中的那张纸,“我不太明白文言文,沈先生能给我解释一下这句话的意思吗?”   
沈效愚不太明白李富贵的意思,不过还是老老实实的作了解释,“这句话的意思就是〃我有一个梨子’。”   
“那能不能解释为〃我有一棵梨树’?”   
“也可以,”沈效愚知道李富贵是在针对古文的歧义做文章,他赶忙加了一句解释,“不过联系上下文这句话的意思并不难确定。”   
李富贵点了点头,“其实它还有别的解释,比如说可不可以解释成〃一个叫李吾的人有一棵梨树或者一个梨子’?”   
“这也是可以的,不过如果我们仔细的推敲起来白话也常常有歧义。”   
“对,任何一种语言或文字都不可能说完全不存在歧义,只是看歧义有没有多到影响理解的程度,您认为文言的歧义经过上下文的关联可以消除着我基本上同意,虽然这种作上下文关联十分的费力,可是如果你说话的时候也用文言的话那歧义就会多到可怕的地步了,因为汉语中有大量同音字的存在,如果这一句不是写在纸上而是用嘴说出来那么第一个字就有可能是吴越的吴,意思就是吴地有一种梨树,当然最后一个字可能是耕地用的犁,或者篱笆的蓠。这样一句话的歧义就可能有上百种,偏偏你还没有办法参考上下文,因为下文我还没说,而上文一方面你未必能完全背下来,另一方面上文的意思因为也需要参考上下文所以很有可能你还没弄懂,沈先生不觉得这样讲话太可怕了吗?我想苏东坡他们一家子再带上秦少游五个人那么大的学问恐怕也米有办法用文言说话吧?”   
“大人一番话让沈某顿开茅塞,不过我们现在辩论的并不是是否应该用古文说话。而是是否应该用古文来考试。”沈效愚对于李富贵的计算并无异议,不过他认为这只是一个小挫折。   
“那么我们达成了一项共识,那就是文言无法在语言的范围内取代白话,是不是这样?”   
“是的。”   
“那我们为什么不能按照说话的方式来写字呢?从刚才的例子我们可以看到即便是写到纸上白话文的歧义也比文言文要少很多,它能够更清楚的表达我想写出的意思,而且又不需要特别的练习。”   
“可是文言文简练优美。”   
“文言文的简练是以增加歧义为基础的,这是标准的以文害意,而优美就有些不好说了,毕竟以前有学问的人不喜欢用白话文写作,所以白话文的优秀作品确实很少,可是我们现在是在讨论官样文章,即便文言文更加优美也很难敌的过白话文的精准。”   
这道判决让所有的儒生蔫了半截,不过李富贵对他们的打击还没有完,“至于说到儒学我觉得是不应该被列入考试的,因为儒学实际上是哲学的范畴,而哲学是不可以被考核的,公务员考试应当考核那些可以量化的实学。你们儒生都认为儒学学得好就能有更好的品德和节操,这当然很好,不过品德、节操这些应当在成为公务员后的实际行动中考核,而不是通过纸面,所以正确的哲学观点还是很有用的,它们将陪伴你们一生,而不是被当作敲门砖。”   
虽然已经作了充分的舆论准备,但是当最终的科举改革方案被确定下来之后还是引起了一场大地震,为此自杀的达到了两位数,最让李富贵好笑的是有个家伙快七十了还没考上个秀才居然也来凑这个热闹,不过抬棺闹事的倒没有,这个时候大部分人在等着李富贵兑现他的诺言——拿出更多的官位来。   
这场地震同时也震动着整个中华大地,恭亲王已经很久没有笑得这么开心了,“文祥,李富贵真的是个愣头青,那个时候听说他们两江在闹废科举我就在想李富贵绝不会这么胡来的,没想到他真的敢这么干,他的胆子实在是太大太大了。”   
“王爷准备怎么做呢?”   
“李富贵这次肯定又要玩先斩后奏,这没关系,等他奏的时候我们给他一道严厉的上谕,让天下士人都明白谁是亲人谁是仇人,李富贵肯定要耍横,我们就找个御史上奏要求把这种改革推向全国,让他开口李大人闭口李大人的,到时候我们就顺水推舟,把全国的科举都改了,再把责任推给李富贵,天下的读书人都要恨死李富贵了,真是痛快啊。”奕欣仿佛已经看到自己成功设计到李富贵的那一天。   
“可是那些喜欢新学的读书人却会对李富贵产生好感,他们很可能聚到李富贵身边。”文祥知道李富贵喜欢不按牌理出牌来败中取胜,所以他对于能否如此完美的算计到李富贵有些缺乏信心。   
“这我也想到了,喜欢新学的读书人连一成都不到,而且全国科举改良后这些人还是要从科举进身,到时候我给他们封官进爵他们当中大部分还是会为我所用。”   
“王爷的确妙计,不过上这道折子的御史可是要与天下士林为敌,不知谁有这个胆量呢?”文祥把前后的细节想了一遍,觉得没有什么疏漏也就放下了心来。   
“这个嘛,我看刘若傅就可以,让他放开手脚闹,把李富贵的那三板斧全部学去,要是闹得好事后我放他出去作巡抚。”   
各地的情况的确如奕欣所料,本来各地的士人对李富贵的各种奇谈怪举已经有些麻木了,毕竟这么多年总是逮着一个人骂,偏偏被骂的对象还越活越精神,这让人沮丧的同时也难免产生了一种厌倦的心理,可是这一次李富贵是奔着他们的饭碗来的,可以说是生死攸关怎么能不把音量开到最大。在这股倒李的声浪中即便是那些原本对新学有些好感的士子也觉的李富贵做得实在太过分了,在这些地方新科举对于读书人的好处显然没有进行充分的宣传,可是废除老式科举的坏处大家不用想都知道,随着朝廷有可能在李富贵的压力之下改革科举的谣言越传越盛反对的声浪也越来越大。有些地方举人秀才们从早到晚的骚扰地方官员要求讨个说法,那些地方官其实也是心急如焚,他们也面对着如果科举被否定那他们的前程也就会被葬送的阴影,可是面对这些上访的群众还是得赔出笑脸,好言劝慰,这时候他们才发现大清国虽大却已经找不到一处能避开李富贵的地方了。      
二鬼子汉奸李富贵 第九十二章 胡林翼    
在湖北的宜昌卧病在床的胡林翼与左宗棠也在讨论两江的科举改革,“季高,伯函兄对此事是一个什么态度?”胡林翼对科举的感情还是非常深厚的,想当年也是十年寒窗读出来的,不过当他去年看到沿江而来的新型轮船的时候他就意识到天要变了。   
一八六一年李富贵因为炸药生产过剩就想出一个主意拿炸药来炸毁礁石清理长江航道,现在吨位小一些的轮船已经能够直接开到宜昌,甚至开辟了一天一班的客轮。胡林翼就是在这个时候看到了让他无比震惊的东西,不过比起历史上那一次著名的邂逅因为这一次看到的不是外国人的船,所以对他的冲击要轻一些,也没有吐血坠马,只是看过轮船之后身体总是不太好。   
“他还能有什么态度?自然是跳着脚的大骂,这也难怪,他们曾家哪个不是走科举出来的,现在李富贵说科举无用,岂不是说曾家的人都没有用吗?而且他的弟子、幕僚也都是在科举上吃饭的,废除科举他们又怎么能受得了。”左宗棠因为一直没有考上进士所以对科举有些不以为然,不过李富贵这么大的动作他还是有些难以接受,至于曾国藩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差点昏过去。   
“季高你肯定是不在乎的,但是你真的觉得科举无用吗?”   
“我是不怎么在乎,”左宗棠说这话的时候心里有些酸酸的,因为从内心来说他仍然视自己未能登科为人生一大憾事,一方面他还想考上进士来证明自己,另一方面彻底否定科举也让他感到十分的痛快,“不过我觉得科举还是有他的作用的,就拿我来说吧,那个时候为了准备功课仔细攻读四书五经的确让我明白了做人的道理。”   
“是啊,我也是如此,不过这和八股的确没有什么关系,”胡林翼拿出从上海流传出来的辩论赛文字转播纪录,“李富贵说儒学无法考核,这一点倒不能说一点道理都没有,毕竟文无第一,我们做儒生的目的就是修身、齐家、治国,可是若是没有实实在在的能力又怎么能做到这些呢?”胡林翼这段时间只要身体好一些就会到长江航运公司的客轮上观摩学习,对那些能够把蒸汽机原理讲得明明白白的工程师们也是非常的佩服,他也的确痛感这个社会的很多读书人除了四书五经什么都不会。   
“是啊,除了四书五经也得有一技之长才行,我练这楚军的时候就觉得人怎么都不够用,平时看的时候倒是不少,可是一到用的时候就没有一个能用的,什么都要现学,就这一点上我还是很佩服伯函的,他的幕僚起码能做到有一个顶一个用,要说识人我两个恐怕都不如他。这人才实在是难找,想当年诸葛孔明天文地理机械农务无所不知,可是现在的读书人却是一样都不懂,所以我觉得李富贵此举虽然有矫枉过正之嫌,但是对天下却有莫大的好处,我只是没想到他有这么大的胆子,现在的李富贵敢把皇帝拉下马不算奇怪,可是敢和天下的读书人这样作对我实在是有些佩服,这个二鬼子的胆量确实无人可及,亡我名教之心也是一直不死。”   
“矫枉过正啊,若是他肯把儒学也列入考核就好了。季高,我想去一趟苏州。”胡林翼突然披衣站起。   
左宗棠被吓了一跳,“润芝,你去苏州?那是白费力气,李富贵可不是个讲道理的人,而且你的身体也经不起长途跋涉。”   
“我的身体这几天觉得有劲多了,应该已经不妨事了,至于李富贵我觉得他不是个不讲理的人,你看辩论记录上的这些话,他不但讲道理,而且对道理的剖析还非常的明白,这个人非同一般,虽然出身草莽但是将来不可限量,我想他一直以来被一些腐儒攻击对我们儒家有些误解,我一定要去澄清一下,告诉他真正的儒生也是这个国家的脊梁,我离开的这段时间湖北就拜托你了。”自从真正开始了解西方文明之后胡林翼就开始有些理解李富贵了,虽然他并不认为李富贵的所作所为就是对的,但是这样做起码有他自己的道理,所以胡林翼觉得与李富贵沟通会比反对他得到更好的效果。   
“不行,你的身体总是这样反反复复就是因为你不肯好好的静养,身体稍有好转就要爬起来,这次又是长途劳顿,说什么也不行。”   
“没关系的,你也知道坐江轮并不算辛苦。”胡林翼淡淡的说道。   
“什么?”左宗棠吃惊的叫起来,“江轮?你是说要从石贼的地方上过去?这还了得?”   
“我坐的是两江的轮船,石贼对这些商船一向不会留难。”胡林翼笑了笑。   
“可是船到武昌的时候长毛会搜查的,如果有个闪失如何是好。”   
“长毛里面没有人认得我,我只要不带可疑的东西是不会被他们发现的。你不是说李富贵胆子大吗,我要是不做出点惊人的事情难免会被他小视。”   
“好,就算你能到苏州,你又能做些什么呢?”   
“我会劝他把儒学加入考核,只要他答应了我就站出来支持他的科举改革,到时候我上书支持李富贵,在湖北也实行新式科举。”   
左宗棠长叹一声,“润芝啊,你有没有想过这样做的后果,伯琛就是因为出使西洋闹得身败名裂,每次我一想起他就心酸不已,可他说起来还是个人节操,你现在要做的比伯琛厉害上百倍,一世的骂名啊,你是真的豁出去了吗?”   
“是啊,豁出去了,我的时间不多了,一生能做成这么一件事也就足够了。”   
“不如我去吧,你的学识和才干都在我之上,现在连倔脾气都要超过我我实在有些不甘心。”   
胡林翼笑了起来,“季高,你不够格啊,虽然你这阵子代湖北巡抚,但是真正的巡抚毕竟是我,而且我二十五岁就中了进士,所以如果由我来支持科举改革才有说服力,如果是你人家只会说你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你又拿我没中进士来挖苦我,我不管你了,你记住,一定要好好的回来,要是李富贵说不通就算了,不要和他硬来,实在不行咱们自己搞一套科举不也可以吗?”   
胡林翼的长江之行算得上是有惊无险,为了不显得那么特殊胡林翼只带了一个仆人睡在筒仓。太平军在武昌的搜查只是例行公事,并不真正的检查客人的行李,不过看到手拿长矛的太平军从身边走过的时候胡林翼还是出了一身冷汗,虽然他外表看起来还是平平淡淡的,那个仆人是新雇用的,根本不知道胡林翼的身份,而且还有些傻头傻脑的,当然是浑浑噩噩的通过了关卡。   
当李富贵听到湖北巡抚胡林翼求见他不禁吃了一惊,“胡林翼来见我,这时有些奇怪,他来见我为什么还要冯道你来引荐?”   
“职道在家乡的时候受过胡大人的栽培,所以胡大人这次便装前来就找到了职道,胡大人只是想与总督大人私下见一见。”   
“有什么事情呢?搞得这么神秘,你赶快请胡大人来。”李富贵虽然不知道胡林翼的来意,但是他也知道这件事不一般,“难道胡林翼也想向我输诚,看来这个实力变强了就是不一样,不过他没有道理就这样冒冒失失的跑来啊,总得先派个心腹把路子打通,还能为什么事呢?”   
胡林翼这段时间的身体一直不太好,所以脸上的病容吓了李富贵一跳,“润芝公舟车劳顿,你看脸色这么差,回头一定要好好休息一下。”   
“李大人太客气了,我这不要紧,倒是大人的江轮坐起来很有意思。”   
“江轮?”李富贵和左宗棠一样被吓了一跳,“难道胡大人是经过武汉、南京到这里来的?”   
胡林翼微笑着点了点头,“能得此机会观察一下发匪也算难得。”   
“不知润职公看了以后有何心得呢?”   
“我和发匪厮杀多年,不过这次一见却不在如往日彪悍,倒是李大人的军队当的上虎狼之师。”   
“润职公过奖了,今日看到您独闯虎穴的壮举,我相信大人的军队也不会差。”   
胡林翼笑着摆了摆手,“哪里,差的远了,我从长江上走也是出于无奈,一方面我是私自前来不能耗费太多的时日,另一方面下官最近身体不是很好,若是坐江轮还能对付,走陆路恐怕就架不住了。”   
“润职公急冲冲得前来一定有什么事情吧?”   
“听说大人是个痛快人我就开门见山的说了,我这次是为了大人改革科举而来的。”   
李富贵一愣,“怎么,润芝兄觉得我改革科举有什么不妥吗?”   
“其实我对李大人进行如此改革的魄力和手段是十分佩服的,对于科举改革我也是一力赞成的,只是把儒学完全排除出去我觉得不妥当,我想澄清大人对儒生的一些偏见。”   
“我不认为我对儒生有什么偏见。”李富贵当然不会承认他自己有偏见,实际上它的确不喜欢儒生,不过他还是准备把胡林翼施展辩才的通道先一步堵起来。“我这个人有些没心没肺,想要说服我必须用逻辑,而不能用感情,就像大人只身穿越长毛的领地让李某十分佩服,但是仅此而已,我佩服大人并不代表我认为大人的做法是正确的,所以希望您在劝说我之前巴说此种感情上的东西都去掉,顺便把举例也去掉,我只有在弄不清楚一件事物到底是什么的时候才会借助例子。”   
胡林翼一下子被李富贵唬住了,他的确准备了一堆例子想要说服李富贵,其中在文天祥身上更是倾注了大量的感情,所以一时倒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不可举例?这是为什么?”   
“因为你没有办法穷举,你举一个先烈,我就能举出一个败类,我们这样永远也举不完,根本就说明不了任何问题。”   
胡林翼有些明白李富贵说的逻辑了,“那用自然中的事物类比也不可以。”   
“当然了,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放到一起岂不把人笑死。”   
胡林翼叹了一口气,“既然李大人认为自己对儒生并无偏见,那我能问一下大人究竟是怎么看待儒生的吗?”   
“这个嘛,”李富贵微微一笑,他决定把话题从儒生那里引开,,“大人觉得做官最重什么?”   
看到李富贵不答反问胡林翼不禁一愣,“德才兼备,虽然我认为德仍然要高于才,但是才也不可或缺,这正是现在科举的问题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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