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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宁的水师本就是刘封起家的部队,刘备哪里能动啊,所以干脆打发他们去守航道算了。
“各位将士,辛苦啦——!”看到老部队,刘封眼睛里含着泪水,“这么多年,你们的苦我知道,我知道的。”
“将军威武!”将士们如走丢的孩子看到父母一样。
“兴霸,清减了。”刘封根本不让甘宁跪,直接给了他一个熊抱。
“将军!”甘宁虽然表面依然平静,但是内心早已经是澎湃无比了。一把宝刀不饮血怎地,看着就要锈蚀了,这次再次出鞘,安能平静。
“将军又恢复当年风采了。”沈友看着刘封一度蛰伏,暗自感慨,这次看到刘封雄心不减,却自多了几分杀伐霸气。
不管刘备愿意不愿意,只能把那磨圆了的印给了刘封,加其为骠骑大将军董督荆州,使持节事,领内外诸军事。“都”和“都督”虽然只差一个字,但是却是集团军军长和方面军统帅的差别。
这次水战,刘封完全仿效了当年陆逊的计谋,并不对抗而是拉长了对方的补给线。朱桓不知道楚汉已经换了帅,猛烈地追击,被刘封利用云梦泽水域宽广的特点,把吴军斩为两段,一段段加以消灭。吴军素不能久战,几番争夺下来,活捉朱桓等吴军三万精锐。杀死杀伤近五万人,包括后面来救援的陆逊。楚汉也损伤了近两万水军,步军也损伤了近八千人。
只杀得云梦泽成了“红湖”。
在处理吴军俘虏的问题上刘封主张是先把这些人全部弄去垦田,但是不能屠杀,等孙权来赎买回去。
诸葛亮也是主张不杀的,战争毕竟是政治的延续,联吴是既定的方针政策。
在鲁肃代表孙权道歉后,刘封只放回了朱桓和他的几千个部曲。在孙权暴跳如雷之后,也不得不答应放回俘虏去的江夏百姓,然后刘封才将吴军遣散回去。毕竟现在吴国需要人口也更需要军队,这些俘虏对加强吴国的军力对抗曹魏是有好处的。之后到孙权死,他再没打过楚汉的主意,因为他得到了江夏北边的几个县。那是刘封提议,诸葛亮当恶人,刘备认帐的,作为对孙权交割交州的补偿。所谓“共同开发,主权各表”。
一开始大骂刘备无耻的孙权,听到了这个利好消息,转怒为和说:“看来,刘备也不是没见识的人嘛。”
鲁肃屏蔽了其他人,对孙权说:“这其实都夫人的功劳。是她给我提的这个主意,我又去和刘骠骑商量了一下。”
“那臭小子他为什么帮我们?”提到“好妹夫”,孙权的火就不打一个地方来,但是这次毕竟是刘封阻止了刘备要把三万吴兵剁了鼋龙(扬子鳄)。
鲁肃说道:“根据我的观察,刘骠骑和汉廷已经不是一条心了。”
孙权眼睛一亮,等着鲁肃说下去。
鲁肃又说:“即便如此,东边也不是我们理想的方向。东朝出事恐怕还要等上些时候,我们也不可以支持您的妹夫。那毕竟是……”
孙权点点头:“这个是啊,毕竟那是犯上乱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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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孙权君臣合计着怎么挽回两国关系强大自己的时候,一匹快马进了襄阳。
“董乡侯薨了。”那人披着麻带着白色的抹额,直接叩到了景钟门。
黄忠去世了,“五虎”除了在西域逍遥的马超,带着药罐子的张飞,和比较晦气已经去守夷陵的赵云外,两位能打的大将已经死了,人荒,准确的说武将缺乏。
关中毕竟是个很重要的地方,没办法,刘备只好重新去请已经到鹿门山跟那些和尚一起念经讨论佛学的刘封出来。
“骠骑将军刘封人品贵重,堪为朕嗣,特命假节,董督雍、凉、梁、并州,节内外诸军事,晋位梁王。”刘备经过几天思考后,已经把诸葛亮的建议扔到水缸里去了,他觉得自己还得以诚待之,既然刘封已经到了那个份上,干脆给他个名分。因为刘封有刘备儿子的身份,所以封王也在情理之中,但是像这样大的权利,却是很少见的。
刘封把妻子、儿女丢给了刘备,自己只带着七岁的长子刘林一起到长安。
刘封站在长安城墙上,望着那滚滚的渭河,心中感慨万分。“秦以五十里方地而混一宇内,我现在比那时的秦强百倍,英雄逐鹿,虽身死又如何?”
第五节 武威胡乱
居延海
弱水河(今称黑河)从张掖南山(今祁连山)流淌而来,本是草原上难得的越冬之地。秃发的祖先被是投降汉朝的休屠王的后代,被安置在这里替汉朝防御北匈奴的袭击。除了秃发家族外,这里还有羌氐和屠各等人,南山下居住着月氏、秦胡等大胡。汉人嘛除了武威驻扎着一支不过三千人的小队外,其他的根本没什么象样的力量。散落在居延海周围的那些垦户实际上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秃发家族现在是由秃发寿阗的叔叔秃发孤路喜担任可汗。因为这个家族特别能生育,和周围的部族关系都非常好,很多还是亲戚,所以秃发家族在武威是很有分量的。
“吾先祖世居弱水河畔,夏牧牛羊而冬渔猎,享怡然之乐。”源贺推斤在他的书里回忆自己祖先生活的时候充满了无限怀念。这位乌素西梁国最著名的少数民族学者,在鹌海(今里海)边奋笔疾书的时候,对与故土的怀念溢于言表。
当然秃发平和的生活因为一个人的到来而不平静起来,那个人就是贺拔内干。
贺拔内干的妻子是匈奴贵族兰氏,自匈奴衰落后,贺拔家族就打出了鲜卑的旗号。像贺拔内干这样的匈奴小部族多不胜数。
孤路喜的妻子也是匈奴兰氏族人,和贺拔内干算来也是亲戚啦。看到贺拔带着一家老小来投靠,孤路喜也没拒绝他们。但是草原生活的残酷,让孤路喜也不能不多个心眼,让贺氏到比较靠近羌氐的地方居住。
“奇落稽,你不是贺兰山下好好的,如何到我这贫瘠的土地上来?”孤路喜没事情的时候常把贺拔内干找来喝酒。
贺拔内干摇头说:“贺兰山是不能住了,哪里那是我们能居住的呢?”
孤路喜没说话,拿刀割了块肉丢给贺拔内干。
“现在汉人在疏通徕渠,看来要把根扎下来。贺兰各部的青壮都被汉人编进了军队,汉人的心思狡诈,这些人受不了诱惑,一个个都贪他的东西。我是不忍心我的子孙成为汉人的奴隶,所以到你这个地方来。”贺拔说道。
孤路喜一听没做声。
贺拔内干说道:“目前倒有一单富贵,便看你做和不做了。”
孤路喜说道:“你醉了。”
贺拔冷笑道:“你不做时,我就去投者墨故,去投韩楼,到时候头一个杀的就是你。”说完起身就要走。
孤路喜发了火:“站住!事关生死兴衰。,如何草率得了。”
贺拔内赶哈哈一笑:“你终于说老实话啦。现在,你来看看。”
话没说完,一众秃发的子侄都进了来,说道:“可汗不必犹豫,诸胡多震慑于梁王,现在梁王病重,我等一举火,遍地干柴皆着,就算卫、霍重生也阻挡不了。为奴为人且看可汗一决。”
“这举真个是……”孤路喜一脸铁青。
骊山温泉宫
“殿下,武威急报。”
刘封打开塘报一看,把信转给了梁王内史沈友。
刘封埋头写了几个字,递给孙郎让他去发了。然后问道:“武威是哪位将军啊?”
“是游击将军王谅。”
刘封点了点头:“阿郎不可小看啊,上次击败高定,他便有了大功劳。”
梁王录书事董华向沈友一抱拳:“这次金雁都又得胜也。”
沈友说道:“秃发人马广阔,不可轻敌,子释年轻只怕有失。不如派老成军士比如庞令明去方可。”
刘封一笑:“我以为王子必胜,战后可见分教。”
姑臧城
刘封的从马直军在不断扩大,在被封梁王后,刘封把从马直军改为侍卫诸班和防御三营。所谓的侍卫诸班分八个都,每都和一千五左右,头盖绛巾,人称赤首军。防御三军分为左中右三营,因为左营大多是陇西兵多好穿青衣骑白马,所以又被称为白马卫。右营多是胡人义从,穿黑衣,所以人称黑云卫。中营人比较少,但是选择的却是最精锐的,带精钢开口横刀号称“泼风”,人又称为泼风营,是一支骑马步兵。这些只是职业军人,还不算那些半兵半农的团结兵,稍加整顿就是一支强大的军队。
金雁都得名于他们穿的铠甲,那是刘封让工匠们仿制安息骑兵的雁翎甲制作的轻甲,只在比较要害的地方做了金属,多是牛皮和纤维混合编织而成,做工十分的费神。所以称为金雁甲,非常难得。
“这次我们得为金雁都争个名头来,免得叫铁林都那班子鸟人看轻。”王谅对傅充说道。虽然侍卫八都都是精锐,但是论资历,还是铁林都最老,内中许多都是江陵的时候追随刘封的人,对于刚进入八卫的金雁都都不抱友好态度。八卫里除了神秘的震威都外,伏波都是水军教导团,并不和侍卫们驻扎在一起。其余的几个都都是有来历的。
来和王谅接洽的是察厅都的秦川(此为网友推荐),本是铁林军的老人,现在负责监视武威胡人的动向。
“这帮嫩小子能行吗?”秦川久在胡人中,对武威的情况还是非常熟悉的,但是对金雁都的战斗力就不熟悉了。虽然有看法,但是也不能说出来,秦川把自己知道的情况讲述了一遍。
屠各胡本是匈奴的后代,几次起事都给中央政权不小的冲击,但是几年下来损失也不小,很多大人和部民都失去了和强大的汉军作战的兴趣。
“打个鸟仗!”步大萨豆宁莫啃了下羊腿,他的部族是个比较小的,只怪他的死鬼爹前人大人,跟着北宫伯玉瞎起哄,结果被人当枪使,部落元气大伤。但是作为一个小部落只能对大部落臣服,否则就是灭顶之灾。这次沮渠毫回又来拉拢自己。
“又想把我当枪使!”步大萨豆宁莫心里诅咒着跟他同祖先的沮渠毫回,嘴巴上却热情得很:“真是,什么风把贵人吹到我这里来了。”
“你的灾难来了,汉军就在姑藏啊!”沮渠毫回的话把步大萨豆宁莫吓个半死。
第六节 居延烽火
在三国时代的居延海,那是一片水草丰美的湖泊,冬天有许多的水鸟在这里休息,把这里作为过冬的营地,包括许多珍贵的天鹅。居延泽里还有着许多鱼类,包括一些在刘封原来那个时代早已经绝迹的珍惜品种。
面对如此风光,大汉居延属国的珍北候官崔却没半分闲情去欣赏眼前的美景。这位连名字都不为后人所知道的官员,只是驻扎在居延众多垦兵中的一个,他的世代在这里生活,从生下来就在胡骑的刀光剑影里成长。论打他绝对不输给那些胡人,只是人数毕竟是少数。那些被迁戍到这里的汉人中很少把这里当成自己的故土,大多的编户是被问罪的人或者是俘虏,这从来是一片被遗忘的土地。
刚接到甲渠塞那边的烽燧信号,在腾窝(今阿拉善草原,准确的应该说阿拉善沙漠,现在那里沙漠化非常严重,作者曾经有幸去那里载过树,吃了满嘴沙子)方向据说还有数股胡人的骑兵阴魂不散地出没。
又是难熬的一年啊,这里的汉人相比没中原那么多的什么“气节”,反正都是被胡人欺负,有的干脆散发左衽做了“二胡”。崔对那个从来不关心自己生死的政府并没多少好感,但是他对胡人贪暴的厌恶则更深。
忽然狼烟起,烽燧上的信号表明援军到了。
“援军?”崔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叫来眼力最好的尚让,让他看看。
“不像是胡狗的队伍,真有点像咱们大汉的军队。”尚让说。
在简陋的胡杨木搭的地窝子里,傅充挽着穿戴着非常破旧的汉朝禅衣的崔进了来,看到这张刻满了期待和愤懑的脸,傅充终于明白了刘封曾经给他们说过的那些他们一时还不太明白的话。
“我们汉人并不是嗜血的野兽,我们也希望过着和平安宁的生活。可是那些我们身边一个个的强盗邻居他们愿意跟我们和平相处吗?愿意和我们分享这份繁荣吗?不,他们从来就是占有,掠夺。他们的刀从打造出来就是要为抢掠汉人而用的,他们的骨头里血脉里生就的就是劫掠。每次胡人钞我边境,哪次不杀个血流成河,让我们的百姓家破人亡。打得过就打,打不过这些强盗那无垠的草原一藏,或者是编造几句服软的话蒙骗那些身在朝堂听不到边地百姓哭声的高门。这次我们要让那些觊觎我们的强盗知道什么是汉人的愤怒,愿意做朋友我们有好酒好肉,要做敌人,我们只有奉陪到底。”
“奉陪到底!那些叛乱的部族,必须用草原的法则去制服他们,给他们长记性,凡高过车轮的男子一个不留,凡女性一律掠夺。破其胆,灭其族。”王谅这个江东诗书之家的汉子,在经历了那么多战事以后,他觉得对胡人,尤其是那些铁了心要反的,说教是没用的,只有打并且把他打疼然后才可和他说道理。
傅充带着三千人,这里多是从武威新招募的,刘封一直是养将不养兵。侍卫八都大多是准军官,万一战事起就到当地征募“义从”稍加训练就可以成军。
根据秦川的介绍,这叛乱的胡人分为两大拨,一拨是南山的屠各胡以沮渠官沮渠光寻为首,不过一群乌合之众,想趁乱取事而已。另一拨是以秃发鲜卑为主的他们主要盘踞在弱水中游,万一和腾窝的几万西部鲜卑别部韩楼、者墨来个内外夹击,那可就是个大祸。好在这几年这部鲜卑不奉步度根的号令,正跟乌孙掐着哪,万一把它的注意力吸引到这里,那可真和贺拔内赶说的一样,就算卫青、霍去病再活过来,也一样不可挽回。
胡人打仗跟土匪联号做案一个道理,大家派系不同利益不同,只要干掉了那核心的力量,大家就散了架子,到那个时候就可以一个一个收拾。
傅充问计于崔,崔推荐尚让,说这个年轻人有前途熟悉这里的胡情。这里的边民时而为胡人时而为汉人,和那胡人厮混得熟悉了,那胡人并无汉人严明的军纪靠的就是有股子野蛮劲,残暴劲。所以基本上没什么军事秘密。
“那秃发在这里根基牢固,我们去打他那是老师之争,不如让他们来找我们,我们可以利用这里的地形击败他们。”傅充说。
“但是他们有接近十万人啊。”尚让可没底。
“十万人,总不能都派上来打我们吧。而且他们又不是铁板一块,我看最有可能被派来的是那个叫贺拔的家伙。”傅充说道,“这家伙肯定被孤路喜所忌,咱们先把这个急先锋给做了,然后……”
“汉军?”孤路喜有点吃惊,汉军怎么跑到他身后去了,这听起来有点让他毛骨悚然。他心里几番合计对贺拔内干说:“我要在这里联系诸位大人,这里精细的人只有老弟你啦,这次只好辛苦你老弟去看看啦。”
贺拔内干心里暗骂:“你个老鬼,真是歹毒啊。”当时看到诸秃发“一致赞成”的份上,如果推委,秃发孤路喜就要把挑唆子弟胁迫造反的怒气一起发到他身上。只好硬着头皮去了。
打发了不良分子贺拔内干,秃发孤路喜一阵冷笑:“最好和汉军拼个两败俱伤才好。”
贺拔内干知道这次不是个好差使,远远地派斥候去侦察,一旦发现不对他就立刻调转逃跑。
斥候的报告着实让贺拔内干内心一阵激动,不过他也是贺兰山的好猎手,似乎这里面的有危险的气息。
尽管犹豫再三,贺拔内干还是下令派几个千人小队去。
没多久喊杀声起,果然有汉军,有也不过千把人。
“大家一起上。”贺拔内干看了看那珍北塞,也就那么大一点地方,军队多了哪能装得下啊。
贺拔内干指挥军队冲入了湖边的夯土建筑的城子里。
汉军一见胡骑杀来连忙逃走。
“追,杀一条汉狗赏羊五头,杀了当官的赏羊百只。”贺拔内干“慷慨”地激励自己的士兵。
“呜哇!杀汉狗。”
崔拔刀死命地抵抗,尚让本来跑出去了,看到崔被包围,挥舞着刀杀了过来。
“鹄子,你干甚,还不快走,你死了谁给我报仇啊!”说话间崔又挥刀砍下了两个贺兰部的胡兵。
“大人保重!”尚让打马走了。
“着!”一张大网把崔罩住,胡兵一拉,把崔拉下马。
“捉了个当官的。”
贺拔内干森然地问道:“你是谁?”汉语说得半生不熟的,怪腔怪调,这也是贺拔内干好不容易才琢磨会的几句。
“大汉肩水都尉下珍北候官。”崔傲然回答。
“杀!”贺拔内干见问不出丢下一个字。带着军马冲进了胡杨林子。
秋天胡杨林一片黄一片红,像鲜血一样的红色。
第七节 朔漠长天
却说贺拔内干进入了胡杨林,劈头却是一阵弩箭。汉弩继承秦弩,那黄杨大弩乃是三世纪最犀利的远程兵器,诸葛亮在此基础上制作了诸葛连弩,刘封亲自改进了其装发的结构使用滑轮拉杆可连发二十支,还可带火箭、烟毒等。
“不好!”贺拔内干感觉肩膀被一股力道贯入,鲜血喷涌。
“撤!”贺拔内干是知道这种弩意味着什么,汉军的主力部队。而装备极差的胡人靠的不过是骨头磨制的楛箭,还有毛皮大衣做铠甲。
弩只是噩梦的开始,那一把把长刀(又称偃月刀,三国志记载张辽、典韦善使。老罗干脆把这种武器嫁接给了男三号关羽同志),锋利地收割着胡人的生命。
一场不对称的战争简直就是单方面的屠杀,对于个体对抗,胡人从匈奴到后来的八旗从来都不是汉人士兵的对手,但是这些胡骑靠着铁裤裆,靠着四条腿和弓箭硬是打掉了汉人的耐性和志气。胡杨林不适合于骑兵,他们的机动性被降低了,所以胡骑死伤更重。
战斗来得快去得也快,不过一个时辰,贺拔的几千青壮就成为了亡魂。
面对惊魂失措的贺拔部落的老弱妇孺,许多人都犹豫了,毕竟他们从来没想到过向无辜的人举起屠刀。
“执行军令,射!”傅充眼睛血红,“为被杀害的汉人报仇。”
尚让一咬牙,眼睛一闭,射出了第一箭,随后传来了惨叫。惨叫声惊飞了芦苇荡里的鸟,一地鲜血好象也染红了西部的天空。
夜晚,是寒冷的,尽管燃起了篝火。但是远处野狼的嚎叫,那啃尸体的声音,让人毛骨悚然。
傅充也睡不着,他在想着自己的计划,那个突袭能有多大的把握,“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傅充决定冒这个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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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一彪手执环首刀的汉军,秃发孤路喜紧闭双眼,完了,一切都完了。
突然从左座站起一人上前一刀砍下了孤路喜的头颅,众人看定时才发现是前大人的儿子秃发寿阗。
“秃发孤路喜这个狗贼,他蜣螂跟牦牛斗,不知道死活,还来连累我等。”秃发寿阗愤怒地说。
孤路喜的几个儿子蠢蠢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