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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美男子。剑眉星眼，高鼻薄唇，像极了我儿时跟着的那位舞伎，我曾倾心的那位舞伎。只是他突然就消失了，消失的不再有人提及。
云妈妈脸上的褶子打起了皱，她笑的更灿烂了。那油忽忽的脸不忿的抽搐了一下，远离了搭台。终于在云妈妈询问一番出价后，我的手被递到他的面前。
“祝爷今个玩的高兴。”云妈妈接过了他手里递过来的几锭银子掂了掂后笑着说到，然后她高声的叫喊着“带客人去二楼！”
“我喜欢酒，叫他们给我多备点，还有给我准备个浴盆，爷喜欢水里乐呵。”他对云妈妈说着又丢给妈妈一锭银子。
“好勒，包爷满意！”云妈妈咧着嘴叫人给屋子里送这些东西。
我的手终于被他拉扯上了，凉凉的好似没有温度般。我懵懂的跟着他，才欲上楼，他就将我搂在怀中，重重的将他的身体压在我的身上。
我咬着牙，努力地迈步上楼，心中哀叹着我的命。果然都是些急色鬼。
小丫头打开了房门，在我和他进去后，一坛子酒被送上，还有几个龟公提了木桶进来给隔间的浴盆里注水。看来，这样的要求是很平常了，水都是已经备好的了。我感叹着，有丫头递给我一碗药，我用询问的眼神看着她，她冷漠的回望着我，我喝下后，看着门被关上了。
她们一定在给门扣上系着红绳呢。我边扶着靠在身上的他往床那里去边想着张妈说过的话，她说，这红绳就跟成亲的时候，夫妻二人手中的红绫是一样的。只是，我们用的是红绳，明早客人一出门，这绳就断，至此这露水夫妻就算完，自此我也就算真正进了这行当的门。
靠近了床，不等我将他放下，他就自己斜躺上了床。
“叫什么？”他的声音依旧是冰冷的。
“舞衣”我开了口，本来妈妈说要叫我香云的，我对妈妈说我本就叫舞衣，又喜欢舞，还希望妈妈成全。也许是妈妈高兴，她没说什么就同意了。
“舞衣？这名字倒有趣，你喜欢舞？”他的声音里有了点波动的情绪。
我点了点头。
“好了，过来吧。”他对我伸出了一只手。
我咬着唇走近，我不能反抗。能把自己给他好过给那些让人作呕的人太多太多。
我被他拉倒在床上，头枕上了他的腰。我惊慌着，我的眼对上他的眸，空灵着，寒冷着，好似冰。我看着他的手进入我的衣襟，隔着束胸我的乳被他揉捏着。
微痛，惊颤，混杂着异样的感觉，我想起了那日被那人揉捏地痛，此刻却不同。他的眼就在我的上方，冷漠的空洞着，尽管他的手还算是温柔。
他的手也许是不满了这样的揉捏，他掀开了我的衣裳，我那粉色的束胸裹着我的柔展现在他的眼下。
衣裳被散开在他的腰和腿上，束胸被慢慢的解开。他低下了头，将他的头沉埋在我的柔软中，轻轻的亲吻着。
我轻轻的痒腻着，我想起了父皇的怀抱，母后的慈笑。
有硬硬的东西抵在我的背部，我多少明白了接下来的事。我被重新放倒在床上，我的裹裤已经被他褪去，我纠结着双腿闭上了眼，等待我的那一刻。
片刻后，微凉的手抚摩上我的腿，我开始颤抖。我的双腿被分开，我的心在咚咚地鸣响着。
微疼，炙热，我的那里有坚挺欺了进来，我紧张的双手抓扯着可以抓扯的被褥，一声轻微的冷哼后，我感觉到了痛，这痛如同那日的心伤，那日的被撕裂。
“啊！”他在我的叫声中，对我猛冲了起来，痛蔓延着，泪流淌着。慢慢的干涸慢慢的消失。
突然他冲杀的身体停了下来，还抽出了他的火热。我小心的睁开了眼，就见他靠着墙壁轻轻的哼鸣着，他还穿着上衣，只是褪了亵裤，而他胯间的东西竖立着，还挂着鲜红。
那是我的血，我的落红，我扭过脸不敢去看，尽管他停止的突然。
“扶我去浴盆那里……”他喘着气对我说到。
怎么，终于想起要在水里了吗？我默默的起身，尽管那里很痛很痛，我赤裸着身子，扶着他靠向浴盆，我的腿间还流淌着我的落红。
“不管你看见什么都给我安静，不然我杀了你”他虽然喘着粗气，可冷冰冰的口气还是让我感觉到了恐惧。
我点了点头。他在我的面前脱下了外衣，里面是一件黑色的衣裳，他将这件衣裳腿下后，我看见了腹部缠着白布的亵衣，只是那白布上已经浸透了红。带着血迹的白布被取下，露出下摆已经鲜红的血衣。
我闭着嘴，看着他的举动。看着那血衣想起了父皇和母后。他的血衣被取下，他的腹部有一条还在渗血的口子。
“你不怕？”他咬着牙看着我。
“怕，也不怕”我轻轻的回答。
“帮我把酒拿来”他说着用手舀了些水浇在那流血的地方。
我急急的奔去桌旁抱着那坛子酒到了他的面前。他将酒封破开，直接把酒倒了些到身上，我看着他发出低沉地闷哼声，心不由地紧缩。
“可有针线？”
针线？针线是有的，虽然没有剪刀可针线还是有的，只是在哪里？我开始在房间里寻觅。
当我拿着找到的针线时，他似乎很是疲惫了。
“帮我把这里缝上。”
缝？我？我在宫里几时缝过？女红本就是我所不喜的，更何况我也不需要学习女红。我几次张了嘴，可是我说不出来，怎么缝？我怎么缝呢？
第七章 灼烧
费了很久的工夫我才给针穿上了线。他以为我是害怕才穿不进去的，我清楚，我不是害怕，我是慌乱。
学着以前看落霞绣花的样子给红线打了个结，我拿着针直愣愣地看着那流淌着鲜红的地方。
“快，帮我缝，快！”他的声音似乎疲惫更甚。我拿着针开始在他的腹上穿行。
满手的血，歪七扭八的针脚表示着我的努力。终于缝上了，他对我说，拿水给我再洗下。
我捧着水小心的将它们洒在那里。清洗后，他对我指了指他褪下的外衣，“袖包里有药，给我吃下去。”
我翻出一个白色的瓷瓶，里面有许多黑色的药丸，“吃几个呢？”我询问着，可他却疲惫的没了声音。我慌乱地倒了几粒出来，统统塞进了他的嘴里，他咽下后，对我指了指地上的血衣就晕了过去。
我慌乱着，血衣，能做什么呢？看着他腹部上的口子，我跑到了床边，那里还有白布，用来迎接我落红的白布。
我用牙齿撕咬着，将它们扯开，开始往他的腹部上缠。
当我做完了这一切才发现我还是裸着身子的，腿上还有干涸的血迹，我边小心的看着躺在地上的他边从木盆里撩着那已经带着红色的水擦洗我的腿。那水中的红色是他的血。
当我穿好衣裳后，我擦了擦他身边的血迹，把被子拖来盖在他的身上，然后抱着膝盖静静的坐在他的旁边看着他。
他的眉，冷峻着，好似刀舞的凛冽。
他的鼻，挺拔着，好似剑舞的俊秀。
他的唇，温润着，好似袖舞的呢喃。
他的眼，轻合着，好似裙舞的缠绵。
我看着他闭着的眼，想起那双冷漠空洞的眸，我轻轻的叹了。我，已经不再是处子，我是他的女人，可是明日里红绳一断，天涯各一方。而我，将在这里面对那些嘴脸，而我，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哎呀，落霞，别动，我还要睡一会，在动我我罚你！”我的胳膊被摇动着，落霞又不让我好好休息了。哎，又不是见礼的日子，起那么早做什么，父皇和母后才不会……不，不对。
我惊恐地睁开了眼，因为我想起来了，父皇和母后已经不在了。
“这里不是睡觉的地方，扶我去床上。”他在对我说，因为我倒在他的身上睡着了。
将他扶了起来，挪到床塌边。“去，拿我的血衣把地上的血擦洗下。”
我依言行使，我乖乖地做着一切。做完之后，他让我把血衣和那些曾缠在身上的白布收起来，放在了床下。在帮他躺下后，他疲倦地出了口气。我很奇怪，明明伤成这样，又何必与我。。。难道真的是母后对我的眷恋？
“你把衣服脱了吧！”他在对我命令着。
“你，你都如此，难道。。”我无法相信，这个时候他竟想着还要。。。
“叫你脱，你就脱！”他的声音开始冷峻了起来。
我无奈地解着衣裳，穿着束胸站在床前。
“脱了，进被窝！”他继续冷冷地命令着，并掀开了被子。
束胸滑落于地，我露出了我的胸，可是手在裹裤边，我实在没了脱下去的勇气。
“进来，快点”他似乎没去计较我的不听话，而是将我拉上了床。
当被子只盖在我的腰部后，他爬上了我的身，开始轻轻嘬我的乳。他的发洒在身上酥麻着我的身。
麻麻的，我的身体里有什么在流淌着，我有些懵懂。他已经开始加重力度在我的身上啃咬起来。我鬼使神差的伸出了手环上他的脖子，酥，痒，我渐渐的开始难耐。我不安的扭动起身子，我的体内在燃烧着什么，不，是灼烧。我开始喘着粗气，有种欲望在心底呐喊。我的裹裤在被中被他再一次的褪去。
“亢亢”两声门被敲击的声音后，木门被打开了。云妈妈和一个衙役出现在门口。
“干什么？爷难道给的钱不够？”他在我的身上冷冷地说到，我的乳被呈现在门口那两人的眼前。
“呦，爷可别动怒，我这也是没办法，官爷说要找个人，我只有挨个的让人家看不是？”云妈妈一脸无奈地咧着嘴说。
“那就快瞧，爷还要继续呢。”说着他继续在我的身上亲吻两下“爷可没习惯做给别人看！“
“官爷，你瞧，咱们出去吧。”云妈妈圆着场子想请那衙役离开。可衙役有些犹豫。
“这位妈妈，你来的正好，这丫头我喜欢，爷要玩个够本。”他大声的对云妈妈说完，转向了我，从衣服里掏出几锭银子放在了我的身上“你，把你这身子上的银子去拿给你这妈妈！”他在对我说，眼神里似乎暗示着什么。
我现在是赤着身子的，他却要我拿银子过去。我扭头看向云妈妈，我的眼神里有乞求，我不想再给一个男人看了去。
可云妈妈的眼神里只有对财物的贪婪“爷，喜欢就好。”她似乎打算迈步进来。
“哎，爷喜欢看她的身子，去，给爷拿过去。”他对我狠狠地看了一眼，掀了一角被子，等着我出去。我看见他腰上的白布渗出的一点点猩红，我明白了起来。
我无奈的抱着胸前的银子从被窝里出来，我的腿间似乎还有什么在滴。我就这样裸露在空气里，裸露在两个男人的眼里。
门终于被关上了，伴随了云妈妈要他玩的高兴的祝愿。
他掀开了被子，示意我进去。我低着头，走了过去，上了床，钻进了被窝，靠在了他的怀里，是我主动靠上去的，还枕着他的臂膀。
我并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看了看我，没说什么，然后蜷了手臂就这样搂着我，让我靠着他。
我贴着他的脖颈，好闻的龙延香混杂着血的味道，刺激着我的鼻翼。我听着他的呼吸声，轻轻地掀开被子，看着他腹部的伤口。
“在想我，能不能要了你吗？”他看着我，在对我说话。
“我，我只想看看你的伤。都成这样了，不能。。。”我咬了唇，我说不出那些话。
“什么叫不能？”他那双空洞的眸在对我燃烧着一种傲气。曾经，我的身上是不是也有这样的傲气呢？
他的手挑起了我的下巴，然后他将我的手放在了他的那里。
“对我而言，没什么不能！”
第八章 他
他的唇再次贴上了我的胸。
“别，你有伤，你什么时候想。。。我，我伺候着就是，你没必要再弄伤自己。”我慌乱的推搡着，我的心里在责怪自己。
为什么我刚才会那么不知廉耻想要和他。。。哎，父皇和母后去了，这才几日，我竟然。。。如果说被他破了身，是无奈，可是刚才，刚才我的确有了灼热的渴望。
他，看了看我，倒在一旁，开始闭目。
我看着他闭目的样子，微微的叹息着，他，应该是累了吧。
一连三日，他就与我在这间房内。
除了送食物和净身的水，我们两个都不曾与外面接触。
记得来换水的丫头看到水中的红那么深的时候，很是多看了我两眼，再次送水来的时候，还给我带了一碗中药。说，这药是云妈妈要她带来的，说因我是难得一见的血雏，喝点中药补补，免得日后落下病来。
我虽然不懂血雏是什么意思，但是我还是明白那一定和血有关。我喝了药，待他们出去后，蜷缩了身子在他的旁边，我只是穿了束胸，因为他不许我多穿别的。
我总在他睡着后凝望着他，想着曾经和那个和他相像的舞伎在花园的池塘边折了身子做出一个一个柔美的动作来。
而他醒了，却并不是个安心养伤的人，不时的会对我动手动脚，但是，但是他没有再要我。
就在第三日的早上，他穿上了外套，束了发，把床下已经发硬的血衣用一张床上的被面包了准备离去。他给我的手里塞了一锭金子，什么也没说。
我看着他的手就要拉上门栓，我连忙轻唤“等等。”
我走到了他的身边，我把手里的金子放进了他的手里。“我不要钱，要也没用，我，我只想知道你的名字。”我轻轻的说着，我的手还触碰着他的手腕。
“拿着吧，我走了，你的那位妈妈一准会来找你要的。”他把金子又放在了我手里。“我的名字……叫羽。”
门开了，他走了。我看着门环上的红绳子笑了。
这个红绳子不是他拉断的，是不是代表着，我们还是有机会再见？我们是不是这露水夫妻没有散？
两个丫头在打扫着房子。云妈妈坐在我面前的椅子上看着我。
我把手里的那锭金子放在了桌子上。
“恩，还知道不藏着掖着，多少还算有点眼力劲，不愧是宫里待过的。”云妈妈把那锭金子放进了怀里，对我勾勾手。“过来，我瞧瞧。”
我迈了一步，站在她的面前。衣服被解开，我的脖子和多半个胸都呈现在她的眼前。她看了看，满意的把衣服给我拉上了。
“看来你伺候的他比较满意，这三日你也没能清闲了。我准你休息两日，后面就开始给我继续好好接客，要是日日都能像这么守的住几个金主，那你的日子可过的就滋润了。看你表现的不错，你回去那屋子收拾下，以后就在这屋里住吧，也方便那位爷再回头。”云妈妈说完带着跟随丫头出去了。
我开始系好我的衣裳。我想起了他，因为我的脖子和胸口都是他留下的痕迹，一个个暗红的吻痕。
我将玉件和绣片裹进张妈给的衣裳里，放进了床下的箱子。我看着床上两件云妈妈给的衣裳，感叹着我将面对的一切。
这两日不用接客，我小心的窝在被窝里，虽然这被子不如我曾盖的那么柔软，可是却有他的味道。
羽，这是他的名字。
羽，他是我的第一个男人。
羽，这个名字真好听。
鸟儿在窗外唧唧喳喳着。我看着它们无忧的样子，想起了自己曾在安乐宫欢笑的日子。宁儿这个名字要迈进我的记忆里，舞衣将是我的新名字。
今日，我要去接客了。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是云妈妈。她甩着红巾看了我老半天。
“你，是几岁进的宫？”
云妈妈的问题让我愣住了。她怎么想起突然问我这个。
“十岁。”我回答着，好象宫里有很多宫女都是这个岁数进的宫。
“你认识月娥吗？”
我点点头。
“那你可是参加了那场舞典？”云妈妈的脸上似乎飞起了点什么。
我又点点头。
“说话！”
“我，我参加了，跳了第二。”我不明白她怎么突然对这个感兴趣起来。
“这么说你当初参加完那场舞典就被宫里给招进去了？”云妈妈突然咧开了嘴“嘿嘿，怪不的那天你过来的衣服料子那么华美，还红红的。原来不是宫女，是个舞伎啊。月娥是我的招牌，你也这么会舞，那我的生意看来要更好了。”云妈妈在盘算着。“舞衣，舞衣。我怎么没想到。来，你跟我来。”
云妈妈扭着屁股出了房门，我只好跟在后面。
当我终于跟她来到她的院子里后，我看到了那里有一身红色的舞衣。
红色？为什么又是红色！
曾经我喜欢红，红的耀眼，红的夺目，红的媚骨。
可现在我恨红，红的刺眼，红的伤目，红的剔骨。
血，我仿佛又看见了血，看见了他手中的剑，那剑上的血！
“来，穿上给我跳跳看。”云妈妈坐在藤椅上等着我的舞。
舞？我又将舞吗？
“云妈妈”我开了口。“我舞的好，是不是可以不用接客？”我记得她方才的口气，好象我若会舞，她会很高兴。
“不用接客？”云妈妈像是听到了笑话“若这楼里的姑娘不接客，我这还怎么叫窑子！我告诉你，会舞不过是能找到好点的金主，总比被什么人睡的好！傻丫头，你看月娥舞的可比你好，不是还要接客吗？哎，要不是她练舞练破了身子，早就进宫了，还能轮到你这个第二进宫吗？哎，要是她能进去，我这云水坊名气不就更大了。还好，那丫头争气，我这楼里我最宠的就是她了。可是再宠，她还是要出来接客的。你，也就别想那些没影儿的事。好好的跳，跳的好了，妈妈我捧你做个红牌就是。”
红牌？红牌还不是要去被那些人睡？
袁天宇，你真狠。你一点期望都不留给我。
第九章 舞衣
外衣被我脱下，还有几处带着点点浅红的身子在还冷的风中微微瑟瑟。我换上那件红色的衣裳。红？难道将是我的宿命？
没有丝竹来合，没有磬钟为鸣。我如同那日为袁天宇起舞般，跳着静默之舞。
步履点点，是我的心在颤抖。
腰肢摆摆，是我的心在黯然。
长袖荡荡，是我的心在哀伤。
红袖在空中挥洒，如血在飞溅；红袖在空中飘摇，如血在流淌；红袖在空中缠绕，如血在哀鸣。
袁天宇，你有没看到，漫天飞舞的红，是血！漫天飞舞的红，是恨！
红色的长袖落下，红色的血蝶飞散，我的身子折在一处，我在喘着粗气，我的泪在眼角处滑落，只有一滴。
张妈说过，泪要流进肚子里。我不能再哭，不能在众人面前哭。
“舞很美，可是太悲伤。我这里是青楼，偶然遇个伤感的主，看了或许怜惜你一番。可是这主不是天天有，次次有的。你这么舞，还不把我的云水坊弄成哀嚎之地？不过，这舞，你比五年前可舞的好看了许多。也是，你人都和那时出落的不一样了。”云妈妈走到了我的身边，扶起了我。她那双手，滑滑地蹭过我的肌肤。“舞衣，后面我会好好捧你的，空了去和月娥学学她的舞，怎么媚惑男人她可是门儿清。跳点妖娆的，高兴点的，这悲的，还是少跳吧。去吧，找月娥学学，我给你三天时间，三天你要是能让哪位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