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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杀斯大林的计划-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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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这是一座四层楼的洋式饭店,登上楼顶的露天凉台,可以鸟瞰大连港。

你所打听的在饭店发生的事件,我还记得很清楚。何必为了这件事特地
从东京远道而来呢。。另外,象你这样的年轻人为什么对这一事件感兴趣
呢?

我之所以还记得这一事件,因为它和横纲(译者注:日本相扑比赛的最
高级运动员)玉锦有关系。说起玉锦也许你们不知道,在一九三一年到一九
三六年,是玉锦的全盛时期。他和我都出身于高知,所以自从玉锦在一九二
六年进入一流选手行列之后,我一直是玉锦迷。

但是,在一九三八年前后,出了个双叶山,他在五场比赛中连胜玉锦。
这使我窝着一肚子火。那年大相扑到小仓巡回比赛时,赛到第七场,玉锦搂
腰摔倒了双叶山。于是我对王锦抱有很大的期望,他或许会在下一个月正式
比赛中能战胜双叶山。

令人难以忘却的是,那年十一月二十九日的报纸报道说:“玉锦因盲肠
炎住院。”他是在去九州巡回比赛的归途中,在开往大阪的船上发病的,被
送进了日生医院。

因此,我很关心玉锦的病情,经常用警察署的收音机收听国内的消息。
这是一台最新式的胜利5R10 型收音机,由警察署的工作人员凑了八十六块日
元买的。从前的物价很便宜,所以这个价钱就是一笔相当大的数目了。

这时候正好大和饭店来电话了,保安课长首藤说:“在饭店里抓到了一
名中国人密探,你去一趟。”于是我和名叫小林的警察赶到了饭店。

那个中国人被押在四层的一个房间里。房间里有四、五个日本人,在我
和小林到达前,好象已经审讯了这个中国人。四、五个日本人中有两人仿佛
见过,是大连“锦旗会”的年轻人。另外两人是校级军官。

战后,对“锦旗会”有各种说法,其实它并不是一个坏团体,而是日本
青年中志同道合的人组织起来的自卫团体,也协助我们警察。

房间里有一个日本人是我在大连未曾见过的。年龄和你差不多,三十刚
出头。一身新做的灰色西服笔挺、笔挺的,头发擦了油,梳得溜光溜光的。
这个人的打扮倒挺漂亮,但表情是阴暗的。后来我才知道,他的名字叫长谷
部太郎。

这个人向我说明了捉拿中国人的经过。据他讲,“锦旗会”的年轻人因
某种原因而监视饭店。不久,他们就发觉一名中国人在饭店大门口转来转去。
过了一会儿,那个中国人好象对进不进饭店正在犹豫。

又过了片刻,那个中国人下决心走进了饭店。进去后,穿过门厅,他便
闯进餐厅旁边的男厕所。

“锦旗会”的一个人一看见这个中国人走进饭店,立刻招呼另一个人,
两人一起盯在中国人后面。他们看见那个中国人正在翻废纸篓寻找什么,一
找到什么,马上就装进口袋里。于是他们猛扑上去,抓性了那个中国人。

然后他们把中国人拖进四楼的房间,搜查了全身。结果发现了那个中国
人在厕所废纸篓里找到的纸条。

我把那张纸条作为证据收存起来了。纸条好象是从笔记本上撕下来的,
上面用俄文写着什么。大概是这样一句话:“请监视我们吧,莱欧。”小林
是个细心人,也许他记录下来了。

小林战后回国以后,历尽了千辛万苦。他来信说,现在他在大阪给人家
当看门人。


在那个房间里有两个军官坐在沙发上,一人蛮横地对我说:“快让他供
出纸条上的字是谁写的!”“一有情况就立刻来告诉我!”

我也很年轻,对那种蛮横态度感到愤愤不平,就顶了那个人一句:一搞
清楚,我们就报告,你如果想知道,就请你问我的上司去。”因为我们既没
有接受陆军军官的命令的义务,也没有向他们报告的义务。于是,那个军官
转过脸来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我心里觉得挺痛快,就和小林两人把那个中国人拉起来,带回警察署进
行审查。我们两人又吓又哄,想让他招供。他连珠炮似地滔滔不绝地说:他
是住在沙河口的一个无赖。在沙河口车站附近闲逛时,一个不相识的中国人
对他说:“你如果能从大和饭店一层的男厕所废纸篓里把一封用俄文写的信
拿来,我就给你十块钱。”并且说:“你十二点整到饭店。”他拿到五块钱
的预付款和火车费后,乘火车来到大连火车站,再从车站步行来到饭店。我
问他:“你怎样把纸条交去?”他回答说:“我们约定下午三点在沙河口火
车站前的同一地点见面。”离下午三点还有一个小时,所以我让这个家伙上
了汽车,我和小林以及另一名便衣警察三个人一起到沙河口火车站。暗中监
视着。我说:“如果你不老实。我就开枪打死你!”我晃了晃手枪,叫这个
家伙站在那里,我们在稍微离开一点的地方监视着。

到宁三点整,那个家伙来了,是个年轻的学生模佯的中国人。我说了声:
“就是他!”就一个箭步扑上去了。那个家伙脚步快,他钻进拥挤的人群,
踢翻小商贩的摊子,想逃掉。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我只得开枪射击,第三
发子弹掀掉了他的右半边脑袋,当场死亡。就在这个当儿。那个无赖却不见
了。我们垂头丧气地回到了警察署,向首藤课长作了汇报,他皇个很狡猾的
人,什么也没有说。

回来后,我开着收音机和小林下象棋。在连胜三局的时候,首藤来说:
“刚才军司令部的宇多川中校来电话问那个中国人招供了没有?”那时我曾
以为饭店发生的事件已了结了,听他这么一问,我倒想探听一下,因为我心
里嘀咕,陆军军官们在闹些什么事?

信是用俄文写的,所以认定写信人是俄国人房客。我到饭店的住房登记
处一调查,才知道住在四楼的是俄国人的一个团体,人数嘛,大约有七个左
右。

我从性房登记处的名单上抄下了人名和住址后,立刻跑回警察署,因为
他们都住在哈尔滨市,就立刻询问哈尔滨警察署。

我和小林一边下棋一边等着,约过了两小时,哈尔滨警察署来电话说:
“没有你们所查的人。”这就越发引起我的好奇心,我想弄清楚这伙人在搞
什么鬼,就想悄悄地进行调查。

第二天早晨,我再次到大和饭店去,向饭店工作人员打听了俄国人的情
况。结果弄清楚了如下的情况:是真田春吉大约在一星期前预订房间的;俄
国人和那些日本人是在事件发生的前一天来到饭店的;由“锦旗会”的年轻
人保护着他们;陆军军官进出他们的房间。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对这伙人今后将要干什么,谁都有好奇心。

我估计,那伙人是在等船期。而大连港每天都有开往日本国内的船,他
们没有必要一连三、四天住在饭店里。我想,他们大概要去某个遥远的地方。
因此,我就查了客船的船期表,帝国邮船公司的“亚洲丸”将于十二月五日
启航去欧洲。凭我的直觉,我马上联想到他们等的就是这条船。我还到候船


室售票处去调查了,发现有八张到意大利那不勒斯的船票已被预订,是名叫
长谷部太郎的人于一月初预订的。后来我才知道,长谷部太郎就是住在饭店
里的民间人士。有趣的是,战后不久,大概是一九四七年或四八年左右,我
在新宿的商场碰见了象长谷部太郎的人。我到酒馆刚坐下来喝酒,长谷部太
郎带着三、四个人得意扬扬地走进来。看到商场的人都对他们点头哈腰的,
使我感到这帮家伙象是在那一带为非作歹的地痞。

我是喜欢追根刨底的人,为此我不知吃过多少亏。要想在满洲发迹,对
军方的所作所为只要采取“勿看、勿言、勿听”的“三猴主义”(译者注:
日本人常用一只捂着眼睛、一只捂着耳朵、另一只捂着嘴的三只猴子形象表
示“非礼勿看、非礼勿听、非礼勿说”这样一种处世态度)就可以了,但是,
就我的性格来讲,我是办不到的。

我想了一下:那些俄国人为什么使用假名到意大利去呢?我要把它查一
查,所以就多方采取措施进行了调查。

首先是那些俄国人的身世。

其中有一人用的是阿列克谢·瓦尔斯基的假名。我立即弄清了:他是夏
天逃亡到满洲的留西柯夫上将,据饭店的服务人员说,留西柯夫上将以前就
常来饭店,经常和真田、宇多川见面。

另一名俄国人是鲍里斯·别济曼斯基,他是用真名登记住宿的。服务员
看见他右臂上有个狮子形象的刺青。从这儿搞清楚了他的身世。他好象是在
辞去满洲国外交部的翻译工作后加入了这群人的行列的。

其余的俄国人都是哈尔滨什么政治团体的,这是我认识的一个“锦旗会”
的头头偷偷告诉我的。他说,这些俄国人在十一月中旬前后就来到星个浦的
真田小老婆的住宅。

此外,长谷部太郎好象夏天到过满洲,我估计他是与特务机关有关系的
一个人。

除在新宿商场看见过长谷部之外,那些俄国人我再也没有碰见过。那些
家伙好象一走就再没有回过满洲。那七个俄国人中,又是谁写了那封信呢?

我用望远镜从警察署二楼东侧监视着饭店。宇多川中校带着部下乘汽车
慌忙来到了。同样,三枝少校也帝着部下走进饭店。傍晚时分,哈尔滨特务
机关长加地少将来了,引起了一场小小的骚动。是谁写的信呢?为什么如此
重要呢?这些都是我所不了解的。

我无意中将望远镜从饭店的大门口移向对面的苏联领事馆,不觉吃了一
惊:苏联领事馆也有一个人拿着望选镜从三楼的窗口监视着饭店的大门。

苏联领事馆位于山县路和东公园街路之间,是座三层砖砌的建筑物,屋
顶上飘扬着红旗。那个家伙发觉我在看着他,就慌忙缩回去了。

十二月五日早晨,我在报纸上看到了玉锦死亡的消息,心情很沉重,无
精打采地向警察署走去。大约在十点左右,大和饭店的中国人服务员打电话
告诉我,说住在四楼的俄国人就要出发了。我给过这个服务员一些钱,要求
他发现什么情况就告诉我。

那天下着雪,我连伞也没有打就奔向饭店。我一闯进饭店,那个服务员
就向我指着后门。我又走出饭店,绕到饭店的后面,在远处偷偷地看着。后
门口停着五辆田中汽车公司的出租汽车,那伙俄国人就要上车。当长谷部太
郎和宇多川中校一上车,五辆出租汽车一齐加大油门向萨摩街方向飞驰而
去。


因为我知道这些家伙是到港口搭乘亚洲丸轮船的,所以我就返回饭店的
大门口,拦住了一辆出租汽车也奔向码头。

在能容纳一万人的候船室里,我躲在一根柱子后面,窥探着这些家伙。
长谷部和那伙俄国人被“锦旗会”的年轻人围着,在候船室的一个角落里等
候上船。当那伙人即将登上停靠在二号码头的巨大的亚洲丸轮船时,在场的
宇多川中校、三枝少校和另外两名校级军官以及外交部的西野忠等人,以一
副深沉的表情和俄国人一一握手。

亚州丸轮船于中午十二点整驶出大雪纷飞的大连港。当时我想,如果可
能,我也登上那艘船,去看一看那些家伙究竟为了什么要去意大利的那不勒
斯。

此后,我继续从饭店服务员那里探听这件事。最后还是没有弄清楚是淮
写的那封信?那伙人为什么使用假名出国?然而,发现了是谁写的那封信的
线索。信上署有“莱欧”的名字。“莱欧”就是那年夏天搜遍了满洲全土没
有抓到的苏联间谍头目的暗语。说不定那七个俄国人中的某一个就是“莱
欧”。

不久,据说是根据宇多川中校的指示,把我降职调到在开原的“满铁”
附属地。玉锦死了,我又降了职,因此,一九三八年十二月的事情我是清清
楚楚地记得的。”

'注1'关东厅警察厅,在一九三二年受宪兵司令官管辖,由警务、高等警察、保安、刑事(译者
注:即便衣)、卫生等课组成。我在从高知回来的途中,到川上音造告诉我的小林伴治的家拜访了。
小林伴治清楚地记得在大连大和饭店发生的事件。小林伴治拿出了当时的日记本和笔记本,并把我想
要了解的那部分找了出来。以下就是写在他的笔记本上的内容。

'二十二'“莱欧”的来信全文

“十一月二十九日上午十时五十分大和饭店发出通报
逮捕举止可疑的中国人
没收被认为是信的纸条
‘HaдзираиНамleo’'注1'”
'注1'这句俄语的意思是:“请监视我们,莱欧。”



亚洲丸上的八个人

怎样才能查明出国的那伙俄国人的去向呢?四十年这一时间上的障碍把一切痕迹都消除净尽
了。自称为长各部太郎的日本人和七个俄国人,简直象是在历史的黑暗里旅行。

也许当时亚洲丸的船员知道他们的消息。我这样想着,便访问了帝国邮船公司后身的远东航线
公司人事课。但是远东航线公司把帝国邮船时代的所有文件资料都销毁了。找不到资料,人事课长江
森英世就把一位名叫椎名丰治的人介绍给我了。

椎名丰治现在已经退休,他是前远东航线公司的宣传课长,一九七五年编纂了远东航线公司史。
在编纂过程中,他从帝国邮船时代的公司职员和船员等人那里获得了许多资料和证言。

我拜访椎名丰治时,他又告诉了我原亚洲丸大副富樫祐三的姓名和性址。富樫老人现住在东京
都北区区立养老院。

'二十三'富樫祐三(当时是亚洲丸的大副,三月十四日谈话)

“嗯,我确实在亚洲丸上干过。一九三六年,亚洲丸下水时,我就作为
大副在船上工作。亚洲丸当时是一艘日本跑欧洲航线的最高级的客货轮,是
三菱长崎造船厂为对抗德国船而建造的,排水量为一万七千吨,时速为二十
一节,一等客舱装有冷暖气设备。大东亚战争开始后,被改造成航空母舰,
后来在菲律宾海域沉没了。

继亚洲丸之后,三井客船公司又让阿根廷丸就航了,这是用于西行绕地
球一周航线的船只。此外,日本邮船公司还建造了用于欧洲航线的新田丸,
但是在就航之前就爆发了太平洋战争,阿根廷丸和新田丸也都被改造成航空
母舰,后来也都沉没了。

我在亚洲丸被海军征用之前,一直在这艘船上担任大副,以后担任战时
标准船的船长。所谓战时标准船,就是按战争期间规定的统一规格建造的货
轮,没有特点,在这种船上工作实在没有什么意思。

亚洲丸从门司港开往大连,再经香港、新加坡、科伦坡、亚历山大港,
到意大利的那不勒斯港,整个航程共需四十五天。

你说的俄国人的事,我还记得很清楚。总之,因为他们是一伙怪客。在
到达意大利的那不勒斯之前,他们一步也不离开客舱,饭要送到客舱吃。反
正就是一步也不出船舱。

你去过那不勒斯吗?如果没有去过,请你去看一看。正如意大利谚语所
说的:“看了那不勒斯,死了也甘心”。那不勒斯是一座雄伟的港口。我到
过许多港口,但没有一个港口象那不勒斯这样漂亮。我下船已有三十年了,
现在还常梦见在大海里航行,在港口上停泊呢。那不勒斯港常在我梦境中出
现。那不勒斯的景致非常壮观,尤其是夜景,真令人感到身临仙境一般。在
月光下,躺在甲板的靠椅上向远处眺望,维苏威山的峰巅烟雾缭绕,沿山按
排列的房屋鳞次栉比,灯火辉煌。提起那不勒斯,话就没个完。先不说这个,
还是回到俄国人的事上来吧。那些家伙确实可疑,所以事隔四十年我还记得。

亚洲丸十二月一日从门司港启航,十二月二日夜驶进大连港,五日那天,
又驶出大连港。在大连除上旅客外,还装上了满洲的豆油运往欧洲。我从驾
驶台上看苦力把豆油运进船舱。不一会,看见陆军军官带领着部下走上舷梯。
那个军官很快来到驾驶室,问我:“船长在吗?”他身披斗篷,腰间系着皮
带,皮带上挂着一支手枪。他通了姓名,但是我不记得了,也不可能记得。

船长叫前田德三,是从美国船上的服务员逐渐锻炼成长起来的。我们称


他为“老头子”,五十多岁了,还是个光棍。我自己也终于没有娶到老婆,
现在托福在养老院受人照顾。。

船长说:“我是船长。”那个军官态度蛮横,心里好象窝着火似的。他
说:“我有事要和船长商量。”船长说:“那就请到我的房间来吧。”说着
就把他带到船长室去了。两人谈了约三十分钟才出来。把那个军官打发走了
以后,我问船长:“‘是什么事呀?”船长怒吼般他说道:“把船客名单拿
来!”

我急忙把船客名单拿去,迅速地一页一页地翻着一等舱船客的名单,用
手指指着问道,“是这个吗?”船长说:“你说什么?”“听说这些俄国人
是根据陆军的特别命令到那不勒斯去的。”

人数已记不清了,我想大约有十个或十五个俄国人。名字也没有记住。
啊,啊,还有一个日本人混在里面,这是肯定无疑的。在航行期间,我看见
了这个人,他肤色浅黑,身体瘦削,目光敏锐,沉默寡言。

船长告诉我:“这个日本人和他们是一起的。他如果要你办什么事,你
都给他照办。此外,他还说,俄国人要是打电报和外面联系,或者和船上哪
个人谈话,你如果看见了,就立刻告诉这个日本人。”

那个日本人的名字吗?哎哟,我记不得了。反正不是军人。象是个潦倒
的无赖。礼帽戴到眉毛下,身穿驼色厚外套,嘴里叼着埃及基里亚齐牌香烟,
一副风流潇洒的模样。头上厚厚地擦上了廉价的发油,从身边走过时,散发
出一肚冲鼻子气味。

那些俄国人穿着新做的西装和大衣,给人一种不太自然的感觉,他们自
己也似乎觉得束手束脚的。你问我有没有照片上的这个人。。他叫什么名
字?叫留西柯夫吗?不记得了。

船长非常不高兴,因为他讨厌军人。就是我也讨厌啊。因为他们总是互
相指责对方抢夺了巴掌大的一小块土地,想点子算计对方,这就打起仗来了。
夜晚你走上甲板,看看大海和天空,水天相连,无边无际,你就为之倾倒。
虽然没有悲伤的事,但泪水却缀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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