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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赵-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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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一个清白人家的姑娘,要不是遇上平原君,本来可以……唉,真是冤孽。”

    蔺相如暗暗摇了摇头,甩着袖子大步走了出去,后边赵胜目送着他离开,又稳了片刻方才站起身向榻边走去。

    大概是城阳君府的被褥整理起来太麻烦,乔蘅今天手脚比平常慢了许多,等蔺相如走的时候刚刚才铺完。这时候听见赵胜的动静,乔蘅下意识的向一旁让了让身,顿了顿方才想起来装作平常那样抬起脸来去看赵胜。

    “蘅儿……”

    赵胜虽然喝得不少,然而脑子并没有糊涂,虽然乔蘅表现的与平常并没有什么两样,但也不知怎么的,他心中突然一沉,忍不住叫了乔蘅一声,却又忘了下边该说什么。

    “今年天像是冷的比先前早了些呢,刚才公子没回来时奴婢在院子里坐了一会儿,风实在是太大了。噢,公子脸色不大好,还是快些休息吧。”

    乔蘅说着闲话便要去取灯罩吹灭灯,这一走便把赵胜甩到了身后。赵胜没想到她会走得这么急,不由愣了一愣,突然开口喊道:“蘅儿。”

    “嗯?”

    乔蘅停下步诧异的回过了头去,还没来得及问出一句话,却见赵胜大步的追了上来,一把便将她紧紧地揽在了怀里。

    这时候不需要赵胜再说什么,乔蘅也已经明白自己再也不可能成为别人的妻室了。她心中一酸,忍不住闭上眼睛软软的靠在了赵胜的胸膛上。

    “冤家,上辈子欠你的么……”

 第十四章 筹谋(下)

    (又一个星期开始了,继续向各位大大求支持。)

    正文:

    虽然乔蘅心如鹿撞,然而那件令她害怕的事却并没有发生。原因很简单,赵胜明白乔蘅必然也只能是自己的人,但他不希望让她就这样不清不楚的跟着自己,即便乔蘅不可能成为自己的夫人,他也有义务回到邯郸后正式向乔端拜请。

    入秋天渐凉,空气极是清爽,然而赵胜躺在榻上左左右右的翻了半天身却还是睡不着,虽然他还有些酒量,但是今天的酒让他喝得实在有些烧心,无奈之下只得屏着气仔细听了听旁边榻上乔蘅的动静,接着便蹑手蹑脚地爬起身取来外袍走出了厅去。

    城阳君府作为魏二公子的府邸,远比驿馆守备森严,就算一只老鼠恐怕也难在众多护卫的眼皮底下钻进府来。这一点苏齐有经验,所以只放了几个护从在外院四周来回巡视。至于那个满是不放心的许历,则被他连轰带劝地去睡了觉。这上头就是老护卫跟新手的区别了,苏齐能这么放心的去睡大觉,除了完全放心城阳君府的安全,更重要的则是因为他们的住处与赵胜的寝室只有一墙之隔,而他睡觉跟醒着没多大区别,只要有一点异动便会醒过来。

    内院里静悄悄的,月光洒下来犹如一地碎银,静谧无声。赵胜不想惊动任何人,脚步走得极轻,当踱到南边花墙旁边时,圆月门外隐隐的一丝光亮顿时引起了他的注意。这时候还会有什么人没有睡觉呢?赵胜心中略略有些好奇,想也没想便举步走出了圆月门去。

    魏齐给赵胜安排的住处是个套院,圆月门外是赵胜随从们的寝室,东西两边各有一排厢房。这时候一个赵胜熟悉的身影正叉腿坐在西边厢房廊柱间的石台阶上,双手拿着一个黑魆魆的物事,正凑在一盏小小的油灯旁忙着什。看那模样,应该也是害怕惊动别人才偷偷躲出来的。

    “范先生?”

    “呃……公子。公子还没睡?”

    两边远远地一照量,接着便相互认了出来,原来那边的人是范雎。范雎看见赵胜向自己走过来,没来得及鞠礼,却先慌慌张张地将手里的东西背到了身后。

    赵胜并不喜欢那么多的礼数,更何况现在还是在大半夜里,所以见范雎像是有什么东西怕自己看见,便忍不住笑了两声,走过去俯身靠近了问道:

    “范先生藏了什么宝贝,拿出来让我看看如何?”

    “呵呵,公子说笑了,在下一介寒酸,哪有什么宝贝?这只鞋破了,趁着没事补一补。”

    范雎尴尬的笑了两声,依顺的将手里的那只鞋从身后拿了出来。他如今不依顺也没办法,自己一只光着的脚丫子就在那晾着,即便再隐瞒,赵胜也能看见。更何况如今显然已经不是鞠礼的时候了,面前这位赵国公子在魏国虽然依然是客,但恐怕用不了几天“客”字前面就要加个“娇”字,他一副说笑的神情,你还怎么好意思再板起脸来跟他客套?

    鞋破了?看样子破的还不轻,赵胜凑近看了一眼,二话没说便把那只鞋抢在了手里,没等范雎那句“公子使不得”说出口,便略略带着些惊讶问道:“鞋底都磨穿了!怎么破的这么厉害?范先生家里……”

    “呵呵,让公子见笑了。”范雎闻言更是尴尬,双手将鞋接了回去才笑道,“在下家中贫寒,跟随须大夫做事虽然管饭,钱财给的却不多,呵呵,在下只能先贴补家用了。”

    范雎平常穿的虽然朴素,但赵胜却并没有看见补丁什么的,没想到今天袍角底下见了真章,原来范雎竟然过得这么不容易。

    鞋底磨成这样绝不可能是一天的事儿。赵胜想到这两天范雎跟着自己到处乱跑,不觉有些内疚,略一思忖,又向范雎脚上打量了两眼,紧接着神神秘秘地说了声“先生稍等”,便在范雎疑惑的目光中轻着脚跑回了内院。

    赵胜回去自然是给范雎找鞋的。他刚才打量范雎的脚时便有了主意,范雎虽然个子比他矮不少,但是却长了一双跟他差不多的大脚,估计恰合“脚大天下稳”的神秘寓意。不过这不是关键,关键在于古时候富贵人家规矩多,出门在外也是备用衣装齐全,到了赵胜这个级别,更是不同场合穿用的衣服鞋袜都带了多套。赵胜虽然并不去管那些琐碎事,却清清楚楚记得乔蘅为了方便,把几双常用的丝履都放在了他塌头边上的一个箱子里。

    不大会工夫赵胜便掂着一双丝履走了回来,往满脸惊诧的范雎身边一放,接着提了提袍子便叉腿坐在了他身边,无所谓地笑道:“穿上试试,要是不合适再还我。”

    “公子……”

    赵胜语气里满是朋友间的随意,然而范雎却是浑身的不自在,默了半晌,终于把丝履套在了脚上,接着站起身踩了两踩,也没说合适不合适便又坐了下来,微微叹了口气道,

    “公子,在下怕是在驿馆里待不了几天了,今后也不知还能不能见到公子。”

    赵胜没想到范雎会说出这么一句话来,不觉一诧道:“不在驿馆了?先生好好地怎么想起说这个了?”

    “呵呵,公子还能看不出来么。”

    范雎向脚上看了一眼,接着便苦笑着摇了摇头。

    “须大夫依仗祖荫做官,其实是不会做什么事的,所以大王才让他打些边角下手。这次公子来,大王让须大夫接待其实……嘿嘿,不提这个了。今后公子尊崇于魏,大王自然不会再让须大夫招待公子,在下自然也不能相陪了。”

    范雎把须贾的底儿揭了出来,已然是把赵胜当了朋友。赵胜自然知道他没说出来的话是什么意思,不过事实就是如此,赵胜也不在乎,笑了笑道:“范先生并不是庸才,若是有意做官,我找机会跟魏王或者公子章说说,说不准还能有些效用。”

    “谢过公子美意,范雎心领了。”

    范雎感激的看了赵胜一眼,然而却摇了摇头,

    “靠人终不如靠己,若是在下通过公子入朝做了官,先下便会被人看低一等。在下虽是不才,却知道必有显名的那一天。公子……”说到这里,范雎已是满眼热忱,庄重的向赵胜一抱拳道,“若是当真有那么一天,在下必以只手永结魏赵之好。”

    这是下定决心要在魏国干出一番大事业了……不知怎么的,赵胜突然感觉有些落寞,强打起精神来认认真真地还了一礼,微微笑道:“那也好,赵胜便等着范先生扬名天下的那一天。”

    说完话,赵胜嘱咐了一句“快去休息”便站起身准备回去,然而还没走出两步,身后的范雎突然喊道:“公子。”

    赵胜闻声转回了身,却看见对面的范雎突然犹豫了起来,半晌才道:

    “范雎若是哪天在魏国呆不下去了,公子那里可能收留么?”

    “范先生若是去赵,赵胜必当以师礼相迎。”

    赵胜庄重的许下了诺言,范雎直挺挺的愣了半晌,终于长臂深深地拜了下去。

    …………………………………………………………………………………………………

    几乎就是在这同时,大梁城另一处大宅的敞厅之中,两个中年人正在密议着什么。

    黑瘦矮小的孟尝君田文打发走了两个衣衫不整的使女,一边整理衣衫一边将芒卯请进了厅去,听了半晌他的埋怨,不由皱起眉头道:“没想到公子胜还真有些意思,当初倒是把他看低了。”

    “哎呀,我的孟尝君,如今可不是谈论公子胜的时候,还是快想想如何应付齐王遣使的好。”芒卯满脸发黑,恨恨的打断了田文的话埋怨道,“唉,若是齐国那里当真掌握了孟尝君的行踪方才遣派的使臣,下官只怕顶不住啊。”

    “不会……”田文盘腿坐在席上低头思忖片刻,右手五指并拢确信地向芒卯举了一举,“绝对不会。芒上卿,田文此次离齐除了身边跟随的亲信绝无他人知道,若是透露了消息……莫非是芒上卿什么时候漏的嘴?”

    “孟尝君这叫什么话!”

    芒卯和田文算得上至交,这次田文秘密来魏找的就是他,这时候田文说出了这种话,他那里还愿意?心里一怒,半截身子便长跪了起来。

    田文看着芒卯发怒的样子,黑黑的脸上却露出了狡黠的笑意,向芒卯摆了摆手笑道:“范上卿息怒,我不过是说笑罢了,既然范上卿没有漏嘴,齐国使臣自然不知道我在大梁,那范上卿还怕什么?”

    芒卯一听这话,叹了口气又跪坐了下来,犹豫了犹豫方才道:“话是这样说不假,可如今咱们再想拿公子胜挡箭却不行了。公子胜先前被李兑压了一头,此次赴魏有了魏王支持,回去必然要与李兑争权,魏王虽是真心实意要将季瑶公主许配给公子胜,但现在这样做,又何尝不是向李兑施压,要将合纵盟主的身份争过来?如今魏王得了这个先手,必然更加看重合纵,孟尝君要想破坏只怕更难了。”

    “难自然是难了些,不过此事何尝不是个机会。”田文抬起头来吐了口气,突然摇着头笑了起来,“魏王虽有此意,公子胜如何想却不得而知。看公子胜的做派,只怕不会那么容易听任魏王摆布。这样一来便是一潭浑水了,岂不正好给咱们用来摸鱼?”

    芒卯闻言点了点头,叹了口气才道:

    “这话说得倒是在理。不过季瑶公主的事算是把咱们先前的计划打乱了,此事还需好好合计合计。以下官之见,魏王这边还需继续吹吹孟尝君去赵的风,越是如此,魏齐两国闹得越僵。然后公子胜回去再跟李兑一闹,赵国自家不得安生,这合纵便算是瘫下来了。不过怕就怕公子胜回去以后不闹。此事也不是不可能,即便他与李兑有嫌隙,估计也不敢胡乱在合纵上动手脚的。”

    田文笑了笑看了芒卯一眼,无所谓地笑了笑道:“那就要看你范上卿的手段了。若是成了,魏相一职必是范上卿的囊中之物。”

    “我?”芒卯不觉一诧,下意识的问道,“孟尝君原先说是要迫使魏王跟齐国闹僵,好让你坐上魏相与下官共掌大权,如今如何又说出了这种话?若是如此,孟尝君又何必如此大费周章的破坏合纵?”

    “大费周章自然有大费周章的用处,魏相之位田文如何能跟芒上卿争?田文要的乃是齐相之位。”

    田文挺着身笑了两声,脸上已经满是自信。

 第十五章 难防(上)

    (四千五百字,今天暂时只有这一章了)

    正文:

    白萱来到大梁的第五天,鲁缟的名声便在市井之间渐渐传开了。不过这还不是让白萱最高兴的事,她没有靠关系走“上层路线”,想的就是长期把住市井这块与权贵们完全不同的大市场。因为得到了“吕少主”及时提醒,那场戏及时做了稳妥的善后,白家的信誉和机巧更为大梁百姓所乐道,于是大梁街头慢慢又多了这样一句话:“难怪是白老相邦的产业,能发这么大果然有些道道。”

    忙完了正事,更“正”的事还得马上去做。白萱这次到大梁主要是奉季瑶公主的命前来探望,现在在大梁已经住了这么多日子了,如果再不去如何能说得过去?所以一早她便细细地梳洗打扮了一番,重又换上女装,香车代步直奔魏王宫而去。

    公主未婚是不会有府邸的,即便是后世的大一统时代,公主们也得等下嫁以后才会建府,如今诸国并立,她们的姻缘是真正的王子公主爱情戏,将来十有要远嫁他国,自然更不可能建府,也只有在王宫某一个角落里先“委屈”着了。

    有了季瑶公主颁下的信凭,白萱在王宫后门处自然不会受到难为,负责上传下达的寺人急忙去禀报了季瑶,不大时工夫公主寝宫的侍女便迎了出来,恭恭敬敬的将白萱请进了宫去。

    “奴婢白萱拜见公主。”

    寝宫之中,魏国女公子季瑶端坐尊座几后,等白萱敛衽拜了礼,她温婉地笑了笑,没跟白萱说话,却先抬头向身边侍女吩咐道:“你们先下去吧。”

    “诺。”

    这些侍女大都自小跟在季瑶身边,知道白萱和季瑶情同姐妹,现在公主要和好友说私房话,她们自然不会留在旁边当灯泡的,顺从的敛衽后便低着头踩着碎步鱼贯走了出去。

    片刻的功夫以后,随着内寝的房门被从外边“吱呀”一声关上,寝室内便只剩下了季瑶和白萱两个人。季瑶没跟白萱说话,娇嫩的脸颊上却现出了一丝狡黠的笑意,突然扶着矮几猛然站起身,两步来到依然在鞠着身的白萱身旁,不由分说便举起葱嫩的手指揪住了白萱的耳朵。

    “死丫头,都来大梁几天了,也想不起来来看我,害得人家白白替你担心了这么久!”

    白萱虽然对季瑶知根知底,但哪能想到她上来便送这样一个“见面礼”,吃痛之下挑着黛眉连忙一边躲闪一边告饶。

    “公主真的冤枉我了,我今天才刚到的大梁……公主你先撒手啊!有话不能好好说吗?”

    季瑶依然是不依不饶,听了白萱的话手指间反倒加了一把力,佯怒道:

    “还今天才到呢,你骗谁呀?我还不知道你吗,心气比白家几个哥哥都高。外边的事我也不是一点都不知道,现在到处传言你们白家为了卖鲁缟做了一场戏,我一猜就是你这个鬼丫头的事,要是别人还真想不出这样的馊主意。”

    “哎呀,奴婢错了还不成吗,奴婢给公主赔罪啦。”

    白萱顿时没了脾气,只得赶忙赔罪。笑闹间也不知是谁踩到了裙裾,两个人登时摔倒在了地上。季瑶生怕伤到白萱,赶忙松开了手,但刚刚滚到在一处,接着又揪了上去。装出一副生气的样子说道:“光赔罪就完了么?”

    “那公主要怎么样嘛?公主什么都不缺,要不,要不。”白萱黑白分明的眼珠突然一转,接着便笑道,“要不我赔给公主一个如意夫婿得了。”

    白萱这番话完完全全是玩笑,也没指望季瑶开恩松手,谁想事情偏偏就这么怪,季瑶闻言脸上不觉一红,下意识地松开手便站起了身来,背对着白萱低下头略略带着些羞涩笑道:“死丫头,人越大说话越没正经了。”

    “公,公主,你不是吧。”好朋友之间不需多说心思自明,白萱看到季瑶一副扭扭捏捏的样子,心中顿有所悟,站起了身来好奇地问道,“咱们季瑶女公子向来心高的跟什么似的,不知道是哪位王孙公子这么有福气呀?”

    季瑶被这样一问,脸上愈发觉得热了,从腰间拾起香囊放在鼻边嗅了嗅方才羞赧的小声说道:“萱儿没听说赵国遣使的事吗?”

    “听说了啊,不就是平原君嘛,听我们吕先生说……呀,我知道了,原来那位有福之人便是他啊!”

    白萱瞬间明白了过来,然而突然之间却想到了另外一个人,心里顿时微微有些发恼:赵国能有什么好人?胡风胡气,自以为有点小聪明对别人有恩就傲的跟什么似的,目中无人,自以为是,哼,不答应便不答应吧,以为本姑娘稀罕么……

    一个公主,一个富家小姐现如今是各想各的心事,季瑶不知道白萱在心里转起了自己的圈子,听到她的话,低头抿唇笑了笑便斯斯文文地走到几后坐了下来,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笑道:

    “什么有福没福的,现在还不知道人家是什么意思……父王说,等今日他拜过了范上卿,便择日相招,也不知,也不知,唉……”

    “‘也不知’什么啊。那个平原君只有发懵的份儿。这世上只有咱们季瑶公主挑别人的,哪有别人挑公主的道理?哎,公主……”

    白萱收起了自己的心思,急忙凑到几旁侧身坐了下来,以肘支几向前俯着身对季瑶笑道,

    “咱们季瑶女公子不是凡品,只是听来的话向来不肯轻信,能看中那位平原君必是亲眼去见了的。也跟我说说嘛,平原君到底如何风采竟能入公主的眼。”

    “平原君么……”季瑶嘴角带着笑抬起头来想了片刻,“那日朝堂上他说的话萱儿怕是也听说了,虽是凛然,却也难掩傲气……”

    果然又是傲气,哼,赵国人跟胡人无异,哪懂得什么礼?白萱听到这里在心里又哼了一声,接着便听季瑶道,

    “父王跟我说时,我颇是有些犹豫的,便让三王兄在第二天宴席上问了他几句话,我躲在后厢听了一番,方知平原君确实不是寻常人可比的。”

    说到这里,季瑶便把那天城阳君府宴席上的情形向白萱学了一遍。白萱听到赵胜那番“大信小信”的歪理,不觉跟着点起了头,心里顿时暗暗遐思道:若是有谁真能如此,一生相托确实也不枉了。然而白萱也就是如此想想罢了,当突然意识到赵胜也是邯郸户口时,不觉又皱起了眉:不就是小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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