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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顶嘴,苏渊更是不喜:“没把你教好,就是你母亲的不对!”
“子不教父之过,我不好明显就是您的错,凭什么怪到母亲头上去!”苏静灵红着眼眶吼回去。
她受够了!真的受够了这个家!母亲越来越懦弱祖母越来越难侍候,如今连父亲看她都从头到脚不顺眼甚至直白出声数落!她到底做错了什么?她明明什么也没做!真要说错了什么,就是她生错了命,没有苏静卉那蹄子运气好,嫁的明明是一身麻烦的庶子却竟然还能高高在上受人膜拜!
而那番不敬的话,也把苏渊惹火了:“说得好,子不教父子过,你不好的确是我的错,也确是我这些年太忙疏忽了你们的教育,所以才让你跟云博这般不成器!很好,很好很好,今日你自己都提出来了,做父亲的我再以忙做推脱就太不像样了……”
“来人,把二小姐送回玲珑苑去!”
苏渊深吸一口气后陡然大喝,而后对吓怔住的苏静灵又道:“从今天开始,为父就是再忙也绝不耽搁教导你和云博二人,但丑话说在前头,玉不琢不成器,严父才出孝子,你和云博已经烂到了如今的地步,不好好严厉的雕琢教育这辈子都没指望像样了,为了你们日后好歹能像个样,为父保证绝不心慈手软!”
苏叶氏闻讯匆匆而来,正好听到这番话,吓得差点没踉跄摔一跤,好在李妈妈及时扶了把,却也顾不得站稳便大步又奔了过来:“老爷息怒,灵儿还小……”
“还小不懂事?”
苏渊怒声打断她的话,倏地指向面色惨白的苏静灵厉声道:“都十六出头了她还小吗?卉儿像她那么大的时候已经嫁人了!别人家的女儿像她这么大的时候也孩子都会跑了!她还叫小?也就你的女儿十六了还叫小!”
苏叶氏如今在家里没地位,只不敢跟苏渊顶嘴,何况是正暴怒的苏渊,只能委屈的低着头抿唇听他训斥,而看着她那个样,苏静灵更是羞恼交加。
分明羞恼交加一肚子气,可她却忽然笑了出来,那笑声阴森却又惨烈,满脸泪水,看得人心里不禁直发毛。
至少苏叶氏便被吓到了,面色一变匆匆过去:“灵儿,你怎么了?你……”
啪~
响亮的一耳光,打侧了苏叶氏的脸,她不敢置信的保持那个姿势怔在那里,甚至忘了转脸回去看那个手还在半空的女儿,亲生女儿!
她的亲生女儿竟然打她!
怎么会……
为什么……
而不止是苏叶氏,苏云览和苏云群包括苏渊都没想到会这样的愣在了那里,一时反应不过来的看着那一幕。
“我怎么了?我快要疯了你不知道吗?而这都是你害的!”
手掌传来的痛楚,一点没有让苏静灵清醒过来,她歇斯底里的大哭大吼:“都是你害的!都是你!都是你的错!是你蠢!当初我就说了那么好的对象不要给苏静卉那蹄子!你偏不信!我让你留给我你不听!还说什么那浑水舍不得我去淌!那蹄子进了恭亲王府只有被生吞活剥的份!你看看现在!她被生吞活剥了吗?没有!她不但没有被生吞活剥,还活得高高在上无比快活!”
苏叶氏万万没想到她会这么吼出来,吓了一跳,慌忙去捂她的嘴却没捂住,而瞥向苏渊,果真见苏渊那张脸又拉得更沉了下去,铁青得发黑的恐怖。
“不要说了……”
她红着眼恳求苏静灵,可苏静灵根本听不进去,也如今已经是大姑娘了,根本不是她想抓住摁住就能抓住摁住的小孩子,力气甚至比她还大,三两下就把她挣开了,怒气冲冲的继续口不择言:
“为什么不让我说!我已经憋很久了!父亲在又如何?反正他早就心里只有那蹄子一个女儿了,我不说他也是不喜欢我,我何必再辛苦委屈自己的憋着?今天我就是要说!非说不可!那蹄子就是个贱人!离家出走那会儿还不知道被几个男人骑过,那对双胞胎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野……”
啪——
一声脆响,生生打断了苏静灵不经大脑的嘶吼,打得她晕头转向差点没站稳,好不容易回过神来看去,竟是见苏渊不知何时到了跟前,那一巴掌就是他打的。
泪水顿时汹涌得更加厉害,脸上火辣辣的痛楚也不及她心中的来得严重,竟生出一口骨气来,仰着脸就泼妇一般往苏渊蹭过去道:“有本事你打死我啊!打啊打啊打啊,反正现在这种日子我也受够了!赖活着还不如一个好死来得痛快!打啊打啊你倒是打死我啊,打死我这个亲生女儿试试看,我倒要看看传出去后你还能不能当如今的二品大员这么……”
苏渊起初还真被她那泼妇样吓了一跳,连退了几步,但很快就因为她那些话而气得脸一黑,手再度举起来狠狠的甩过去。
啪啪。
狠狠的一抽就是两耳光,末了还觉实在不够解气,啪啪啪的又多甩了三下,生生把苏静灵扇摔了地上去,脸迅速肿成变形馒头嘴角也流出血来。
“还满意吗?还要不要再给你几下?”苏渊实在是气坏了,没了半点往日的温文儒雅,苏静灵学泼,他就干脆来横的,没道理当老子的还不如自己种子长起来的苗!
盛怒之下五巴掌,掌掌结实,打得苏静灵头晕眼花金星乱飞,差点没晕过去,哪里还敢反抗,半天才缓过神来反应过来苏渊那句吼,吓得顾不得爬起来就往苏叶氏身后缩,泪眼婆娑好不可怜。
苏叶氏也吓坏了,苏渊素来严肃,但并不是喜欢动粗的人,更别说打女儿了,这突兀的一出难能不吓呆她,等回过神来也已经结束了,或者说是暂时结束了……
真怕苏渊手上不过瘾就来脚踹,苏叶氏赶紧跪下去护着苏静灵,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得好不伤心:“老爷,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把孩子们教好,您要打要骂打我骂我便是……您刚刚也说了,灵儿如今已经十六出头了,是大姑娘了,这么大的姑娘还被您打,传出去不论是您还是她都不好听……”
“她泼妇似得蹭上来让我打我不打传出去就好听了?”苏渊怒问。
苏叶氏顿时语塞,赶紧转头拽着琴瑟发抖的苏静灵道:“灵儿,赶紧跪下给你爹磕头道歉,赶紧说你错了……”
苏静灵是真被打得有些傻了,浑身发抖不知反应,笨拙的任由苏叶氏拽着跪下,却是半天说不出求饶的话来,看着还挺可怜。
苏云览和苏云群起初是真没来得及拉住苏渊,如今却是只能暗暗叹气默默退下。现在他们出声已经没用,不过让本就怒发冲冠的苏渊更加恼火而已,所以还不如沉默避开……
“够了!”
苏渊余怒未消,看到苏叶氏和苏静灵就烦,更不想跟她们再说什么,便直接扭头冲李妈妈她们喝道:“把她们二人关回各自的院子去,不许她们踏出自己的院子一步,否则,我为你们是问!”
说罢,也没心情去寻苏云览和苏云群了,扭头就去了书房。
苏老夫人听闻后气得半死,直呼作孽,叫了小儿媳苏桃氏来:“她们母女是日子过得太好了,才这么有力气成天折腾这样那样,今儿起,一日三顿馒头咸菜的让她们吃几个月,什么时候没力气折腾了老实了,再给她们换食谱!”
事情苏桃氏也听说了,自然明白老太太火气大的缘故,可……
小心翼翼道:“大嫂和灵儿确实不对,可一日三顿馒头咸菜,会不会有些过了?这万一传出去……”
“传什么传!”苏老夫人余怒未消,火大的直接打断她的话:“这府里就这么几张嘴你还管不住吗?”
苏桃氏欲哭无泪,暗道这府里可真不止几张嘴,尤其……
迟疑了下还是道:“下人们还好说,可云博侄儿那里儿媳妇可真不敢管,也管不住。”
苏老夫人还真是把苏云博给忘了,一听也不禁拧了拧眉,想了想后道:“回头我跟大爷说说,让博儿不去醉仙楼在家呆着就是。”
只要苏云博人不出府去就闹不出什么名堂来,而在家里自己镇不住也还有老太太和大爷苏渊在,苏桃氏自然觉得好,便点头应下了。
苏老夫人也着实是被苏叶氏和苏静灵母女气坏了,说一不二,当即便让了刘妈妈去问苏渊的意思,而苏渊那头也是气还没消,直接答应,只不过……
苏叶氏虽然被关了起来,但她身边的李妈妈却是自由的,更不知怎么就那么快得了消息,竟先一步派了人去醉仙楼告知苏云博,让他先去丞相府躲一阵。
苏云博则是听说苏渊竟然动手打了苏静灵,也吓坏了,顾不得许多的直奔丞相府避难,却半路遇上了太子轩辕擎天,被邀去了太子府做客。
苏渊得知后气得差点没爆血管:“没脑子的东西!也不想想他算个什么东西,哪来的脸面让太子殿下请他进府做客!”
皇上服用的汤药出了问题,导致神志时清时不清已有疯癫之象,已经没有理由的废后斩臣,朝堂上不但群臣人人自危,太子也被逼得整日惶恐难安,绝对想趁着皇上眼下不省人事时除掉靖贤王和九皇子,奈何靖贤王在明处不太好动手,而九皇子是“失踪”状态有个什么谁也拿不到把柄很好解释,却问题是谁也找不到九皇子……
太子那么“巧”的就遇上苏云博,无非是实在找不到九皇子,主意打到了苏云览和苏云群的身上而已,可惜兄弟两回来后就没事不出家门,要“找”他们说话也不容易,于是拐了个弯找上苏云博,结果苏云博那傻子竟然就跟着走了!
苏老夫人也忧心忡忡:“如今可如何是好?”
人家太子明白的派了人来告知说是他请去了做客,总不好去讨人,可不去讨,谁又知道人在太子府会出什么事……
“这样没脑子的蠢货,直接死了倒是干净!”苏渊气得口不择言。
苏老夫人拧眉,不认同道:“好歹是您亲生儿子,何必这般诅咒,万一应验了怎么办?”
“应验了就应验了,我又不是就他那么一个儿子!”苏渊几十年的涵养全被母女子三人磨没了,怒气冲冲道:“死他一个总比全家被拖死的强!”
苏老夫人叹气:“应该也没有这么严重……”
“眼下的情势,您最好往严重了想!”苏渊说罢,起身拂袖而去。
——
夜黑风高,天降大雪,大地一片死寂。
忽然,高高的宫墙下探出抹黑影来,但很快又缩了回去,只是这瞬间的功夫,却已经让那黑影判断出这条宫道上没有人,于是不一会儿就出来几个黑影,其一背上还背着个人,匆匆往小门而去……
一路偶尔也会遇上巡逻的御林军,但都被她们躲了过去,走走停停倒也还算得上顺利,眼看已经买通出宫的小门就近在眼前了,众人纷纷心中一喜,却也不敢得意太早,小心翼翼观察罢四下确定无人后,立马火力全开直冲而去。
可是……
守那小门的御林军竟然站出来喝道:“站住!什么人!”
竟然不是先前买通的那几个!
背着贤妃的粗嬷嬷一看,顿时倒吸了口凉气,浑身发起抖来。
贤妃几乎立马明白了怎么回事,包括被人盯上的阴了,心咯噔往下沉的同时,脸也沉了下去,却不及做更多的反应,便被背着她的粗嬷嬷直接甩扔了地上。
那粗嬷嬷扔了贤妃后二话不说扭头就跑,妄想躲在夜色下逃过御林军的眼,而有她领了头,其他人除了双腿不能行被摔得七荤八素的贤妃外,纷纷效仿四散逃走……
“站住!”御林军二话不说大喝追来。
贤妃被摔得不轻,缓过神来御林军已经到了跟前并把出鞘的刀剑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偏就那么巧,贤妃出逃未成被抓住的时候,不省人事数日的皇帝醒了。
“既然她那么想出宫,送她出去便是。”
于是,当天夜里贤妃便被绑在了长长伸出宫墙外的一长柱上,吊出了宫外,某种意义上而言,确实是实现了她出宫的愿望,而那城墙城楼,也正是玉贵妃和二皇子葬身的地方……
第二天,闻讯跑来了很多看热闹的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永安侯魏宸也隐在人群里。
或许是心灵感应,也可能是无意之间,被吊了一整夜已经意识模糊但还没断气的贤妃竟在人群中看到了他,顿时精神一阵清明。
四目相对,魏宸知道她看到了自己,不禁勾唇冲她一笑,只不过那笑并没有半点熟稔,甚至可说得上冷酷。
“救我!”
贤妃却似没有看到他唇间那抹冷漠,翕动着唇直接向他求救,只不过,即便这个时候依旧带着几分强硬,宛若理所应当。
魏宸顿时笑得更深了几分,只是更冷之余,更多了抹嘲讽,绅士的微微冲她颔了下首,便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人群。
贤妃一怔,倏地瞪大眼:“站……不要走!”
强势不过仅仅开个头,而后便不得不软了下去,却可惜,魏宸已经转过身去看不到了……
眼看着他越走越远,很快就要离开人群消失在她的视野里,贤妃又气又恼,顾不得其他的歇斯底里大吼:“你给我站住!站住!我可是你亲姐姐!你怎么能见死不救!苏奕!你给我站住!回来!求求你,苏奕!求求你救救我,呜呜,我还不想死,我不想死啊……”
她用尽全力的大吼大叫,拼命挣扎,却可惜,这副躯壳不是原来的她的,这几年也在深宫之中没有机会好好锻炼过,养尊处优惯娇贵身子在天寒地冻间被吊了一夜后早已精疲力尽,嗓子干得好像要冒火,发出来的声音细若蚊声,莫说是墙外那些看热闹的人听不到,就是城楼上看管她的人也听不见……
人们最多只能看到她的身体似乎在挣扎,嘴唇在动似乎在说话,满脸的泪在哭,仅此而已。
——
皇帝没有直接饿死渴死贤妃,因为觉得那样太便宜她了,所以他命了人准时准点的喂她喝水吃东西,不吃也得吃,但也绝对不多,能保证不饿死渴死她就行,慢慢的如此折磨她,直到耗干她的性命为止。
与贤妃比起来,郑家某种意义上而言就“幸运”多了……
药材混了假是一笔,贤妃出逃又是一事,之前伸手神机营又是一笔,以及林林总总,反正新帐旧账算下来,左都御史郑允同直接被剥了职权灭九族,但起码比贤妃死得痛快!
倘若说之前没有理由的废后斩臣已经让群臣宛若惊弓之鸟人人自危,那么,贤妃和郑家这一次,哪怕是有理由有原因也还是让群臣心头那把为融的雪上狠狠的加了层霜……
物极必反,惊惧不安到极点时,指不定就生出一股无畏的勇,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都干得出来,于是,各势力纷纷集结起来秘密商量着如何逼当今天子退位!
于是……
恭亲王和恭亲王世子双双开始了抱病在家不上朝,并且闭门谢客,任何客!
西北,平郡王府。
秦将军们也陆续登门了,都是很简单粗暴而直接的问轩辕彻究竟支持哪一位皇子,是靖贤王还是九皇子。
也不怪他们还特地的杀上门来问一问,谁叫九皇子轩辕璟虽然是太后托付的但毕竟年纪小了些,他们好控制的同时别人也好控制,最主要的是他们势力远在西北,手再长也难控京城局势,一不小心就能出大岔子来,再加上,轩辕彻和靖贤王轩辕凌的关系一直很不错!
轩辕彻的意思很简单,听恭亲王的,他们真想知道,去问恭亲王,而他们哪里敢去问恭亲王……
对于轩辕彻这种无耻行径,苏静卉表示很赞同。
“哈哈哈哈……”轩辕彻乐得大笑:“我真是娶了个好女人,绝对天下第一!”
不管有理由还是没理由,他只要在家就从不吝啬夸她,苏静卉自然早已麻木了,直接不搭理他的继续剪窗花。
往年过年不论是在苏府那个娘家还是恭亲王府那个婆家,都是在京城,过年贴的窗花都有专人负责打理,根本不用她过问,时候到了便有人分发到各院贴上就行,而如今他们搬到了西北平郡王府,自己的窝儿得自己打理,昨儿听到左妈妈说要让院里闲着的丫鬟婆子着手准备,就闲痒了手,跟着捣鼓了起来……
然,轩辕彻却很是不满了起来,却一直没找到借口发作,此时见她没反应,总算有机会一把抢了她手里的剪子:“你就不能歇会儿吗?我回来这么多天,天天看到的都是你低着头做事,不是捣鼓这个就是捣鼓那个,不累啊?”
苏静卉知道抢不回来,干脆不抢,一脸平静的道:“不累,一点也不累,还很有意思。”
轩辕彻怒了:“你不累我看着累!”
苏静卉:“……那你别看啊。”
“……”轩辕彻:“我凭什么不看!”
“你非要看,我只能送你两个字……”苏静卉顿了顿,勾唇:“犯贱!”
“贱……”
“贱贱……”
万万没想到一旁的两小宝竟然跟腔,还跟了这么一个腔,苏静卉愣了瞬后忍俊不禁大笑起来,轩辕彻却甚是恼火,扔了剪子就一手揪一宝前襟的拎过来,恶狠狠问:“你们说什么?”
“贱~”
“贱贱~”
也不知是两小宝似懂非懂不明所以还是怎地,竟然直视着他奶声奶气的又重复了般,还字正腔圆的。
“哈哈哈哈……”苏静卉顿时笑翻了。
“我奈何不得你们娘怎么滴,还奈何不得你们么?哼~”轩辕彻哼哼着就把两小宝掀了个面朝下,直接啪啪啪的招呼他们的小屁股。
天寒地冻即便在屋里两小宝也穿得挺厚实,轩辕彻也没真用什么力气,不过是把小屁股上的棉裤拍得响亮而已,自然疼不到两小宝,苏静卉也就懒得理他的继续笑,但两小宝却明显不喜欢这个姿势,爬爬着就想逃,可惜……
他们哪里逃得过渣爹的魔爪!
爬没多远就被拖了回来,爬没多远又被拖回来,一来二去次数多了,就是素来淡定的两小宝也控制不住的抓了狂,哼唧哼唧的扑腾着圆乎乎的短短手足反抗,只不过他们到底太小了,挣扎半天也不过像两只被翻过来的小乌龟而已,再卖力的扑腾,也翻不回去。
“行了,别闹了。”
眼见素来坚强淡定的两小宝圆乎乎的脸颊都绷得通红快哭出来的模样,那渣爹还玩得不亦乐乎半点不准备撒手,苏静卉不得不起身拍开那渣爹的爪子,把两小宝救下:“凡事有个度,真把他们惹急了,日后恨上你成天跟你作对怎么办?”
轩辕彻撇撇嘴:“我不惹他们也不跟我亲。”
“这是因为他们还小你又不常在家,而且好不容易在家了,还成天不正经。”苏静卉没好气道。
一个劲被批评,轩辕彻不乐意了:“我哪里不正经了?我哪里不正经了?我又没有上房揭瓦!”
这话接得……
苏静卉直接无力吐槽,干脆低头左右哄起两小宝来:“你们爹又抽风了,别理他,抽完了就好了。”
“抽……抽风?”轩辕彻嘴角抽搐:“听过几次,一直也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意思,但究竟是什么意思?”
苏静卉脸不红气不喘道:“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抽着抽着就疯了的意思。”
“卉儿……”轩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