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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懂我的意思。”轩辕凌道:“彻,你和我不一样,只要你肯,其实至少能比现在得到得轻松,也多,至少不比争得如此辛苦这么……”慢。
大家都知道,恭亲王是重情的人,对轩辕彻的生母秦氏最是不一般,所以其实一直以来就没有把轩辕彻当过庶子看,其实只要轩辕彻肯低头肯听话一点,恭亲王不可能不帮他……
恭亲王可是手握重兵的,不说从他手里接手兵权,只说单单他老人家愿意出面说说话帮帮忙,至少皇上也不敢这么明目张胆一次次把轩辕彻往麻烦堆里推,把轩辕彻吊在鬼门关上一次次挑衅秦家的底线,而秦家,也不敢只这么冷眼看着只要轩辕彻这个挡箭牌不死就行!
“这些话可真不像你会说出口的……”轩辕彻微微侧眸斜向轩辕凌:“怎么?这里的血腥味唤醒了你四皇子的‘斗志’?”
轩辕凌微微拧着眉,却抿着唇并没有否认。
或许……
南海城的血腥味,已经唤醒了他四皇子的“斗志”!
轩辕彻幽幽叹气:“好歹你还跟我开了这个口,也不枉这么多年相处。”
“我不想与你为敌。”轩辕凌淡淡道。
“我也并不想去争什么……”轩辕彻道:“只是,我如今已不再是一个人,我有了想要守护的东西,什么也没有的话,我便什么也做不到。”
“我也有我想要守护的东西,一开始就有,只是我一直以为我的能力有限哪怕是倾尽所能也不会起什么作用,可如今,我却不这么想了。”轩辕凌低头勾了只茶杯把玩:“不拼尽全力,谁又知道谁其实有多少能力能做到什么地步?”
轩辕彻面色微妙了瞬,抿唇不语。
轩辕凌则兀自继续道:“出来也许久了,我准备明天回京城。”顿了顿:“或许这么说有些可笑,但我还是要说一句,京里……你大可放心……”
“……哦……”
轩辕彻应罢,就那么出门走了,他没有回头,轩辕凌也没有抬头。
次日一早,天才蒙蒙亮时,轩辕凌已经悄悄启程出了狼口关。
“偷偷摸摸,做贼似得,不想让谁送?”
前路蒙蒙树影婆娑,突兀传来一声惊了随行侍卫一跳,根本不及反应那是谁的声音,本能就策马护在了轩辕凌身侧。
轩辕凌尴尬的清了清嗓子,道:“你怎么来了?”
“自是来看你犯蠢。”
前路婉转依旧不见人影,但众侍卫已经听出了那是轩辕彻的声音,纷纷自觉的避退往后十步去。
“咳咳……”轩辕凌更加尴尬的咳了两声:“有你这么给人送行的吗?”
轩辕彻淡淡一句顶了回去:“也没你那么告别的不是,故意瞎扯些有的没的,是想招谁恨?”
轩辕凌绷着脸:“我才没有……”
“天还没亮,你把脸绷再紧我也看不到。”轩辕彻懒懒道:“轩辕凌,我认识你已经十几年了,旁的不敢说什么,至少真话假话还是分得清的。”
轩辕凌抿唇,不说话,此时接什么自己都很没脸面。
“唉,越大脑子越不好使啊……”轩辕彻幽幽叹了一句,甚是痛心的调调,跟着就扔出来一小坛子酒:“这破地方也就只能找到这种货色了,你就将就着吧。”
轩辕凌接住,嘴角直抽抽:“留点口德你会死吗?”
“当然不会。”轩辕彻呵呵笑道:“不过有时候留了口德,心里就不舒坦了不是?”
轩辕凌嘴角直抽抽,却也跟着就噗嗤的忍俊不禁笑了,揭了坛盖,仰头豪气的将酒灌下一半,才扔回了来的方向:“如果赶得上的话,就赶回去喝一杯我的喜酒吧。”
他的婚期也已经决定了,就在八月,所以他被召回去……
这事,他从头到尾没有说一个“不”甚至表现出一点不乐意不情愿,因为他知道,太清楚,现在的他说什么做什么反抗都没有用,不过是多惹麻烦死得更快而已!
“卫昇津会吃醋的。”轩辕彻哼哼道。
轩辕凌愣了一下,不由笑了:“倒也是,他娶的好歹还是你亲表妹你都没赶上他的好日子,若是赶上我的,他还不得抱着醋缸醉几天不可。”
轩辕彻勾了勾唇,默了会儿才道:“顾好你自己吧,蠢蛋~”
轩辕凌嘴角抽抽:“信不信我拖你出来打一顿再走?”
“哈哈哈……”轩辕彻大笑:“你以为我会打到你成不了亲?天亮了,醒醒吧,该上路了。”
轩辕凌撇撇嘴,哼了一声,催马便奔,只是路过轩辕彻那棵树时,低低喷了一句:“半斤八两,顾好你自己吧,太子皇兄可不是二皇兄……”
太子之所以一直以来对轩辕彻诸多容忍甚至讨好,只是为了西北的兵权,而如今,百里明镜出现了,虽然小小年纪却才华惊艳,这些时日表现出来的已经不仅仅只是兵器方面的才华,大有取代其祖父百里老将军在东北的地位,可比轩辕彻那条线直接多了,而东北也不比西北小,兵力也不差哪里去,倘若……
百里明镜向了太子,太子恐怕就不会再去执着西北了,而轩辕彻,也立马就会成为太子的眼中钉肉中刺,甚至,在东北直接弄死轩辕彻都不是不可能!
轩辕彻靠坐在树干上,勾了勾唇并未转首,只静静的听马蹄声远去。
直至已经听不到马蹄声了,在林更深处也靠坐了许久的人才有了动作,却是直接要回狼口关去……
“我以为你是来安慰我的。”
轩辕彻声落,人也到了百里明镜身后,一个熊抱直接把他娇小的身子裹进怀里。
“只是出来散步,不小心撞见……”百里明镜有点囧的道:“我这么说你信吗?”
说完他又后悔了,蠢得这么明显的话他到底怎么说出口的……
轩辕彻闷闷直笑,没说话,低头便咬上了他的耳朵。
轻轻的,反而更有威力,百里明镜一颤就本能想挣开他,却被他死死困着,还暧昧的在耳边喷气:“卉儿,我怎么发现你最近越来越敏感了?而且脾气也越来越大~”
说话间,也扣住了那只往他脸甩来的手,而且扣住的正好是百里明镜的腕,却也正是如此,才使得百里明镜更如触电一般迅速就想甩开……
“呵呵,想甩开我哪有那么……”嬉皮笑脸的话没说完,俊脸就陡然一阵微妙,定定而错愕的看着百里明镜。
百里明镜叹气,干脆也不挣了。
好半天,轩辕彻才缓过神来:“你……什么时候知道的?”仔细起来,这段时间他其实都很巧妙的在避开自己的手腕被他接触,也前线阵地实在都忙又四处是人真不方便而少温存,偶尔偷得一次也草草了事根本不得尽兴,反而阴差阳错……
俊脸,一下变得难看起来:“早知道了却不告诉我还躲着我,为什么!”
“你比较想听什么样的答案?”百里明镜叹气反问。
青筋自轩辕彻额角跳出:“自然是最真实的。”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这是大实话。
轩辕彻听罢不但没有消气,反而更恼火:“你这女人是有多不要命了?怀着孩子也敢……”
话没说完,一把松开他转身冲旁边的树撒气,一拳就把腰粗的树生生砸了个拦腰断,如此还不够,抬脚就又冲着那深扎地底的树根一阵乱踢乱踹,纯发泄的没再用内力,好一会儿才把树根踹得面目全非稀巴烂。
百里明镜没有拦他,也没有走,只是默默的看着,直到他停下来了,才问:“气出完啦?”
“没有!”轩辕彻恶狠狠的回头瞪了他一眼,又踹了那稀巴烂的树干一脚。
百里明镜挑了挑眉,问:“那你是在生我的气呢?还是在生自己的气?”
轩辕彻倏地转身瞪着他:“当然我的!”
竟然非常理直气壮……
“噗嗤~”百里明镜忍俊不禁喷笑出声,却又煞有其事的点点头:“确实该气你自己,你不卖力播种,我也怀不上。”
轩辕彻窘得面红耳赤青筋直跳,却也无话反驳,绷着脸杵在那里,怎么看着都像下一秒会忽然找棵树撞上去。
“怎么?”百里明镜挑眉:“你就那么不喜欢我给你生孩子?”
“当然不是!”轩辕彻想也没想就瞪他。
百里明镜耸耸肩:“那不就结了。”
“结你个头!”轩辕彻差点没吼他:“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站在哪里用什么身份在跟我说这话?”
“东北战地,百里明镜。”
百里明镜倒是十分冷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京城和东北又差到哪里去?我眼下是男人的身份又如何,套你的话说,剥了这层假皮我终究还是个女人,有人播种我会怀孩子,这不是天经地义很正常的事吗?我不会怀孩子你才该担心吧。”
轩辕彻嘴角直抽抽:“对天发誓我此时此刻真宁肯你不会怀孩子……”
百里明镜瞬间被他囧到了。
气氛持续僵了好一会儿,轩辕彻才叹气软了声音:“过来我看看。”
“现在还看不出男女吧。”
百里明镜不适时的调皮了句,立马惹来轩辕彻瞪眼:“我是要看看多大了!”
“这你都会?”百里明镜挑眉。
轩辕彻自己过去一把拖过他的手搭指上腕,而后,面色更微妙了。才一个多月不足两个月,也就是孩子是在这里怀上的,搞不好就是刚到域门关那天晚上……
看着那张窘窘有神的俊脸,百里明镜忍不住笑:“所以我才说不要嘛,你偏……唉~”
想起那天晚上自己的死缠烂打,轩辕彻一阵面红耳赤,嘴硬道:“都说了小别胜新婚,我可是正常男人!”
所以,他只是正常的情况下意外的犯错而已……
百里明镜无语,又觉他那别扭的样子甚是可爱,不禁勾唇笑了,轻轻道:“别想赶我走。”
“谁要赶你走了!”轩辕彻瞪他,拉着他的手不禁紧了紧,闷声:“京城那破地方也不见得比这里好多少……”
说他自私也好,说他自负也罢,在这里虽然危险指数更高,但至少是在他眼皮底下,只要是在他眼皮底下,他就好歹能看着。
他可真不想玩什么隔空猜测……
“换个角度想其实也挺好。”百里明镜勾唇:“至少肚子大起来的时候是冬天了,穿得多比较不见肚子。”
轩辕彻无语,可事已至此,他还能说什么?
事实上,他脑子此刻还嗡嗡的乱着呢……
“回去吧。”百里明镜道:“已经出来很久,太子发现了会起疑的。”
轩辕彻拉住他,面色悄然间就泛了白:“我四岁的时候,那个女人就告诉我,她会在大概什么时候离我而去……”
百里明镜惊讶的看着他。他和他一样,其实很少愿意提以前的事……
“那时候我确实才四岁,但我还是懂了她说的离去是再也不会回来的意思,我震惊过,难过过,伤心过,甚至哭过,但我还是接受了她的安排,并遵守约定没有告诉任何人,哪怕知道她其实并不是生什么绝症也装作不知道,等那一天到来时,一副才知道又不可接受的放肆嗷嚎大哭……”
百里明镜默默的听着。
拉紧他的手,更紧了,一如他的脸更加苍白一样:“卉儿,答应我,不论什么事都不要再这样瞒着我了,我或许会反对会阻止,但我也一定能冷静的跟你一起面对,所以……不要瞒着我……”
猝不及防的才是最可怕的,因为一点点准备都没有,他心理再强大,也还是会害怕甚至承受不住猝不及防的打击。
“好。”
百里明镜轻轻的应道,唇边带着浅浅的笑,却并不是敷衍的。
轩辕彻这才缓了面色,勾唇见他拉进怀里紧紧抱着:“我就抱一下,等会儿就回去……”
“其实……”
百里明镜抬手回抱他:“我也喜欢你这样抱着我,靠着你,听着你的心跳,我就会很安心,我会觉得自己真的不是一个人。”
贪婪,她上辈子已经抛弃的东西,这辈子却又重新捡了回来,还是为了一个男人捡的,很可笑,但她并不悔……
轩辕彻勾唇,却没好气的嗔斥:“这个时候你能不能不要说这么诱人的话?”
百里明镜呵呵直笑,不答。
一炷香后,两人先后回到了狼口关,轩辕擎天的人果然在四下找他们。
“四皇弟也真是,回去也不打个招呼。”轩辕擎天叹气:“好在你发现及时,还送了他一层。”
轩辕彻脸不红气不喘道:“本是该通知太子殿下一声一起去送的,可实在太急了,我得知后立马追出去也只是勉强追上而已。”
轩辕擎天善解人意道:“本宫明白。”
又太极了几句,轩辕彻就道:“一直这么僵着也不是办法,我想攻出城去。”
轩辕擎天一怔,奇怪的看着轩辕彻。
☆、181 箭,背后伤人
“确实这么僵下去也不是办法,如此也好……”
轩辕擎天略微沉吟后也表示赞同,但提议:“神机营火炮威力显着,做先锋最有优势。”
轩辕彻笑:“神机营火炮威力确实显着,但我问过小明镜了,火药数量有限,再加上二十里外地形并不利于火炮发威,而火炮沉重,运送并不方便,到时候只怕不但不能发挥出之前的威力,还说不定会拖了大军的后退……一个不慎,就让胡狼军占了上风反攻。”
轩辕擎天拧眉,对轩辕彻的话半信半疑,顿了会儿才道:“手榴弹呢?据说那个携带很是方便的。”
手榴弹具体什么样子神机营保护得很严密,他也没有见过,只是听说有这东西,并且之前能那么顺利的夺回狼口关大败胡狼军,也是靠着百里明镜的巧妙布置以及那东西的出其不意和威力……
“小明镜说那东西制造比较复杂,大批量供应很难,上次狼口关一战已经用完了所有制造好的,这些时日制造出来的倒是也有,但数量有限。”轩辕彻道。
轩辕擎天想了想,道:“回头本宫找百里将军仔细商量看看吧……”顿了顿,看着轩辕彻道:“三堂弟别误会,本宫只是觉得神机营装备精良战力具首,百里将军又相当有能力,以神机营为前锋的话更为有利,并无他意。”
轩辕彻勾唇而笑:“我明白。”
——
此时京城,皇宫。
看着铜镜中倒影出来的美艳如初的脸庞,贤妃勾唇,笑得甚是满意,随口便问替左都御史郑允同递药进来的朱御医:“这药效果真是惊人,回头问问左大人是哪位送的药,定要好好感激人家一番。”
能有如此奇药,定然也不会缺其他的,说不定还有什么能她用得上的……
朱御医自是不知那些深浅,只想着话来回一传不但能有赏,若是运气好说不定还能弄到药膏的配方,当即笑吟吟应道:“是,下官一定仔细询问。”
贤妃不屑揭穿他那点上不得台面的小心思,点头给了近身嬷嬷一个眼神,便兀自继续欣赏铜镜中重回的美貌了。
那近身嬷嬷也是机灵,立马送朱御医出门,并悄悄塞了赏。
贤妃虽然近来失宠,但那点“喂狗”的东西还是有的,也看不上那么点东西,自是不会吝啬施舍,不过,她失宠,她宫里的人自也不会受待见到哪里去,这自然是急坏了宫里那些往日趾高气扬的人……
待朱御医一走,贴身时候的宫女们就立马笑吟吟的凑近去围着贤妃你一句我一句的说吉祥话,瞧着贤妃满面红光心情确实不错了,才有人小心翼翼的提道:“贤妃娘娘,如今您已经恢复了容貌,是不是该……让皇上看一看了?”
“那是当然的!”
贤妃面色一狞,咬牙切齿道:“至少现在来说,没有他的青睐我们谁也别想过得好。”
宫女们心中纷纷赞同这话,可又不敢看贤妃那狰狞的面孔而慌忙齐齐低下头去,谁也不敢说话。
“不过在那之前……躲那么远做什么?本宫还能吃了你们不成?”贤妃淡淡一瞥众人:“都把耳朵凑过来……”
——
京城大街小巷,忽然传出平郡王妃遭遇山贼时其实已经被掳去侮辱的消息,绘声绘色传得颇像那么回事,没几天就满城皆知沸沸扬扬。
明轩楼。
永安侯魏宸近日的乐趣就是不断让人回报听来的那些故事版本,不过,昨日开始已经传了平郡王妃其实怀上山贼野种之类的,算是到了尽头,今天开始就没再有什么新意了,但对他而言,也够了……
靠在窗边,心情好得无法形容,斟了一杯酒敬向东北:“那女人到底没让我失望,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闻讯后第一时间在东北露真身与平郡王现现恩爱,倒是可以解释清楚,可另一个身份的危险指数也直线上升了,再加上太子在……
呵呵,怎么看都是一场好戏!
而,听到那些消息的水仙等人,却是气得不行,尤其吕侧妃和史侧妃还大刺刺的带御医杀上门来,美其名曰担心平郡王妃的身体,要在旁盯着御医好好看看才能放心,实际上,不过是让御医确认一下平郡王妃是否真的有孕了,毕竟当初人回来时,是林家从外边请的大夫给看的,只说受伤失忆,具体什么也没说,后来倒也请了御医,却是容嬷嬷和左妈妈操办的,谁又说得清楚两人没为主子背地里做什么小动作……
史侧妃和吕侧妃眼看就要带人到院外了,“苏静卉”还未开口,苏静灵就直接发表了意见:“身正不怕影斜,姐姐压根就没发生那种事,何必怕她们找上门来,照我说,见就见,谁怕谁,倒是没查出什么来看她们回头如何交代!”
“最要命的是,眼下平郡王不在,恭亲王也不在……”林玉秀拧眉,变相的赞同:“那两位虽说只是侧妃,可到底是长辈,硬是挡在院外传出去也不好听。”
郑秀珠也趁机凑热闹:“这儿没外人,姐姐,您就跟我们说实话,您到底有没有一点点……外面那些事的印象?”
瞧见“苏静卉”还是不准备说话的样子,水仙忍无可忍了:“苏小姐,林小姐,郑小主,你们什么意思!”尤其郑秀珠,简直像是希望平郡王妃就如外面传的一样!
真是,要不是事出忽然她们没法立马接到应对命令,轻举妄动指不定会害得真的身陷险境,所以她们暂时只能沉默不得露马脚的继续忍着,否则,她非冲上去每人赏五十耳光不可,都一群什么人……
香儿暗暗叹气,上前拽了拽她:“平郡王妃自有分寸,有吩咐做奴婢的我们照办就是,你凑什么热闹。”
这时,“苏静卉”说话了:“是不是我说什么?你们不管如何都会照办?”
那不确定的语气,颇像那么回事……
香儿和水仙都惊讶了一下,而后香儿就拽着水仙一起跪了下去:“平郡王妃对奴婢们有收留提拔的大恩大德,只要是平郡王妃吩咐的,就算是上刀山下油锅,奴婢们也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香儿说得对,奴婢也是这样的。”水仙敛着不情愿也跟了腔。演戏还谁不会了……
苏静灵等人一时之间也搞不清楚“苏静卉”在想什么,便聪明的都不说话,默默的一旁坐看着。
“苏静卉”又问:“这院子里的人也都是吗?”
“肯定是的。”
香儿倒不认为这位能三几句话把左妈妈和容嬷嬷都束缚住,而只要两位有一位不被束缚,那她们就有回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