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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亦北望着简寻川,慎重的点了点头,“放心吧,我会把你姐平安的带回来!”
燕延安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他只知道一个事实,那就是小瑾无论是身为云语柔,还是身为严瑾,这运气都不是一般的衰!
瞧瞧人家霍颖,现在眼前只有一条路,路的尽头也只有一扇门,那便是幸福大门,而幸福的大门已经敞开了一半!
而她严瑾却是一条路的尽头开着两扇门,地府之门与幸福之门同时敞开!
被绑在一块平躺石块上的霍颖在喝了一口清茶后,对着眼前俊美的男子笑得灿烂,“哎,大叔,你说你是小瑾未来的小叔子?”
男子笑笑,露出虎牙,“叫大叔,我恐怕有点担当不起啊!叫我大哥好了!呵呵,如果不出那场意外的话,她早就是我九嫂了!”
“这也太没有天理了,凭什么美男都与她沾亲带故了?”霍颖叫嚷着。
“姨姨,你也很美丽啊!”清嫩的声音响起。
霍颖低头望去,哇,好精致的娃娃啊!简直就是上天的佳作。
目光往后,一道红艳似火的妖娆身影让霍颖口水直落,哇,好性感啊!
妖娆妩媚的红衣女子牵着粉雕玉琢的娃娃,这简直就是仙境才有的美景啊!
男子上前挽住佳人的纤腰,娃娃放开佳人的手,奔到霍颖面前,小脸凑近,“姨姨,你是不是觉得我很俊美?有没有被迷住?”
呃,霍颖回神,看着眼前这个极度自恋的臭屁小孩,眨了下眼,“这都是谁教出来的小孩啊!”
“他二舅!”佳人一脸的无奈。
“谁说是我教的?他是受了父母的遗传好不好?”一块嶙峋的石头后面走出了一位俊挺却有些痞的中年美男。
他的出现让霍颖另是一声惊叫,她此时感觉好幸福啊!
言晞晨看着霍颖一眼,然后皱起了眉,“难怪和那个女人是好朋友了,简直就是一个德性啊!物以类聚这话一点都不假!”
看到霍颖那副陶醉的模样,玉雕般的娃娃将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喂,姨姨,你是不是觉得我二舅很好看啊?我可以悄悄的告诉你一个秘密哦……我二舅到现在还没有聚到老婆呢!你只要肯加油,一定会有机会的!”
悄悄的将声音大到在场人尽皆知。
“乐乐,你是不是皮又痒了!”言晞晨沉脸上前一步,将那个逮到机会就四处推销他的娃娃给一把拎起。
“二舅,我只是在关心你嘛!不想让如此英俊的你就这样独孤的老去,我只想帮你把个舅娘,再生个弟弟或妹妹嘛!”乐乐委屈极了。
言晞晨一怔,脸色稍缓,有些动容。
蹲下身,“乐乐,你真的这么想?”他好感到啊。
乐乐点了点头,“嗯,二舅。我父王说了,如果你再不找老婆生个孩子的话,那么你以后老了就得靠我养了,我才不要呢!”说完,小腿一迈,夺命而逃。
言晞晨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站在风中凌乱好久,才叫道,“凤游乐,你给我站住!”
转身将凶狠的目光对上凤亦华,“你就是这样教小孩的?”
凤亦华忍笑,岔开话题,“你怎么也来了啊?延安不是说让你去接九嫂吗?”
言晞晨木木的看着凤亦华,“不对啊,我收到的信笺上明明是写着,叫我到这里接席姑娘的啊!”说着,从袖中掏出纸条。
看到言晞晨所拿出来的纸条上的字,凤亦华觉得事情
不对,便拿出自己收到的纸条,将两张纸条并在一起对比。
两人怔住,两张纸条上的内容如出一辙,但却是不同的笔迹。
燕延安的那张,字体有些歪扭,而言晞晨的那张却显得工正整洁。
“嗯,我这张应该是延安写的,这字体就是他的!”言晞晨分析着。
“不对,你的那张是假的!”躺在石块上晒太阳的霍颖对着言晞晨大叫着。
言晞晨一愣,不信的说,“怎么可能?这分明就是延安的字迹啊!”
“应该是被人模仿的,我记得当时他是听了小瑾的提议用左手写的字,而且两张纸条上的内容不一样,也就是说,按照原计划,你现在应该是在小密林里才对!”霍颖叫着。
“那这又将如何解释呢?”言晞晨抖着手中的纸条,一脸的疑惑。
“二哥,会不会出事了?”言晞岚轻声的说着。
“能出什么事啊?”言晞晨嘟喃着,凝神望着前方。
“会不会让人给从中做了手脚?”霍颖轻声说出自己内心的隐隐猜测,“可是谁会这么做呢?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先别猜了,有人来了!”凤亦华指着不远处若隐若现的人影说着。
众人放眼望去,隐约见一挘叽蟮娜擞巴饫锛脖迹亲锉寂艿乃俣让飨钥煊谄胀ǖ穆砥ィňσ豢矗故谴蠡ⅰ
虎背上的人也随之映入眼帘,赫然便是简寻川。
“席姑娘,恭喜你,你成功了!现在赶紧躲下装死!”言晞晨说着,便提起一边的放置的盛有兔血的木桶,往霍颖的胸口泼去。
“唔,你就不行温柔点吗?都泼到我嘴巴了!”霍颖小声的抗议着。
“不想穿帮就闭嘴!”言晞晨警告着。
抖出一条黑色的方巾,绕到脑后,将自己的脸给蒙住,浓眉倒竖,然后踢起地面上一把明晃晃的大刀,架在霍颖的脖子上等待着简寻川的靠近。
“大哥,这可是真刀啊!你可得悠着点哦,拿捏好分寸!”霍颖望着那晃眼的大刀,有些结巴的提醒着,此时她被绑在石块上,果真有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
“闭嘴,再废话吓到了我,划到哪可不关我的事!”号称‘天下第一刀’的言晞晨竟然一再的被人质疑刀功,这让他颇为不悦。
安顿好妻儿的凤亦华也蒙上了脸,手执弓箭的站在霍颖的另一边。
见霍颖如同晒在石块上的鱼干般闭眼悠闲,凤亦华忍不住用箭弦捅了捅她,“喂,你见过谁被人给绑架了还一副悠闲自在的模样?”
经这么一提醒,霍颖连忙睁开眼,硬是挤出两滴眼泪。
在泪眼婆娑中看着简寻川渐渐靠近。
“老十,呆会他近了,你先上吧!”言晞晨轻声的对凤亦华道。
凤亦华一听连忙摇头,“还是你先上吧!”
谁都知道,如今的小川子恐怕除了凤亦北外,已然无敌手,他俩只不过是燕延安请来临时做戏的,没必要太入戏而将自己给伤着了。
简寻川在离霍颖大约三四米的位置停了下来。
望着那躺在石块上,胸前布满鲜血的她,他突然感觉眼前一片黑,心在抽动。
“放开她!你们到底是谁?”简寻川对着凤亦华两人喝道,手中的长剑抖动着。
“你上啊!”言晞晨轻叫着。
“不是说好了,你先上吗?”凤亦华轻应着。
“你……没出息!”言晞晨轻骂句,硬着头皮上前了一步,深吸一口气,对着简寻川道,“小子,你总算来了!大爷我等得都有点不耐烦了!”
简寻川的目光掠过言晞晨,落在霍颖的身上,目光一收,“颖,你没事吧?他们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在简寻川关切的注视下,霍颖沉醉了,这还是他第一次如此痴情的凝望着自己呢!这种感觉好好啊,好幸福!
就在她幸福的两眼差点就弯成月牙形时……
“她长得这么诱人,我们兄弟俩怎么可能舍得对她动粗呢?”凤亦华用箭弦在她的小腿上狠狠的敲了一下,痛得她忘了发痴,惨叫出声。
双眼瞪向凤亦华。
“你还演不演啊?”凤亦华极轻的抱怨着。
霍颖适才回神,便急忙向简寻川伸出一只玉手,“川哥,我好痛啊!”软弱无骨的呻吟着,娇颜溢着妩媚。
凤亦华与言晞晨怔忡原地,互相望着对方,都从对方的眸中读到了反胃的讯息,娘的,这是什么女人啊?
“这点就算痛啦?那这样呢?”言晞晨绕到霍颖的身边,用明晃的大刀背敲了下她的另一只小腿,低咒着,“娘的,你当你在演春宫啊!叫得那么肉麻?再不认真点,这帮我不忙了!”他突然间觉得,霍颖的演技比起严瑾来,差得多了。
霍颖忍着泪光点了点头,心里却将言晞晨与凤亦华的祖宗十八代全给问候了遍。
“够了!”简寻川大叫着。
“这才刚开始呢!”言晞晨油腔滑调的说着。
“我是说,你们三个演戏也该演够了!”
第159章 制作钉板
更新时间:2014…10…30 23:12:05 本章字数:10778
“想不到,十二年的光阴还是没有让你那火爆的脾气有所收敛!”温润的男声在林子的另一边响起,随之而来的是一阵踩蹋干枯树叶发出的声音。
“你妈的,你的义父到底是谁?”严瑾的脸上再也找不到淡定的踪影,她已经被彻底的激怒了。
看着浑身洒满血的严瑾,茗茗脸上的笑容逐渐扩大,“义父说,等那个男人来救你时看到这一幕肯定会抓狂的。”
那刺鼻的气味传入鼻中,让严瑾一阵恶心直想做呕,原来那是存放了至少两天以上时间的血液,有些凝稠,有些发黑,有些变味。
茗茗从一边的小木桶里取出了一些红色,泛着恶心腥味的液体往严瑾的身边扬去,严瑾的胸前顿时一片猩红,十分吓人。
望着那如同针板的地面,严瑾只觉得浑身颤栗,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滚钉板?
茗茗站了起来,用脚尖踩实了地面的土壤,“应该可以了。”
严瑾沉默了,她知道那对郑飞絮来说,可是比死还要痛苦的惩罚啊!
“哥哥只是毁了娘亲的脸,现在的娘亲有些吓人……”茗茗呢喃着。
“那就好。”严瑾轻声应道,看来简寻川是原谅了郑飞絮。
“好,很好啊!哥哥彻底的治好了她的病!”
“你娘亲还好吧?”严瑾斟酌后轻问,她好像记得当年的郑飞絮撞墙了,虽被救活,却也落下了后遗症。
郑飞絮?严瑾想起了那个杀夫弃子的水性杨花女人,原来茗茗对自己的所有仇恨都是她传递的啊!
“不是,是我娘亲让我这么做的!”茗茗将手中的木棍调了个方向继续削着。
“是你义父让你这么做的?”严瑾探问。
呃,严瑾傻眼,原来这些木棍还真是特意为她所准备的,可是这份大礼,她可以不笑纳吗?
抬头看了眼严瑾,茗茗露出甜美的笑容,“你说待会将你吊在半空中,然后剪断绳索让你落到这些木棍上时,你会不会被刺穿?”
“茗茗,你削这么多木棍做什么?”
望着那造型怪异的木棍,严瑾有种不妙的预感,这木棍极有可能是为她准备的。
茗茗将那木棍尖头的一端朝上,后半截埋进土里。
那些木棍被削得通体圆滑,一头尖尖。
这漫长的时间里,茗茗竟然一言未发,只顾低头削刮。削完一根接着一根。
严瑾只觉得双手被反绑的血液不通而发麻。
时间悄悄的流逝,日上正空。
见她不回答,严瑾也就不再追问。
“你很快就会见到他的!”茗茗笑而不答,不再理会严瑾,低头掏出一把小刀,拾起一根木棍细心的削着。
“你义父是谁?”严瑾疑问,刚刚她就觉得奇怪,以茗茗的年龄,若没有人特意告诉她,她应该不可能对当年的事情知道的那么清楚。
“我是恨不得一刀杀了你,但是我义父不同意,而我必须要听我义父的话。”
“既然你如此的恨我,那为什么不直接给我一刀呢?还要浪费这么多时间与精力?”严瑾望了眼这地处荒郊的密林。
“六岁那年眼瞎的我知道你害死了我的父王时,我就开始恨你,但是在听闻你的死讯后,这份恨也就一度的消逝。在我十四年时我又再一次的恨你,那次恨你不过是因为哥哥对你念念不忘,所以我恨那个死去的你,于是总在心里诅咒你不得超生。可是想不到的是老天竟然如此的令偏爱你,你竟然还能死而重生!我的杀父仇人竟活生生的站在我面前跟我抢最爱的人,这是我无论如何都不能容忍的,为此,我必须铲除了你,替我父王报仇同时守护自己的这份最爱。”茗茗无视严瑾的愤怒,依然格格的笑着。
这个女孩简直就是欠管教!
感受到一股恶心的液体喷到脸上,严瑾的脸变得极其的难堪,若不是因为双手被人给反绑了,她真的恨不得上前抽茗茗两巴掌。
然后,对着严瑾那张娇艳的脸轻吐了一下。
茗茗往前倾了点,伸手扣住严瑾的下巴,逼着严瑾对上自己的目光,“你果真和我义父说的一样,总是喜欢摆出一副高尚神圣的模样来博得世人的称赞,喜欢将喜欢自己的男人玩转于手掌之间。”
“他没有所谓的自尊,他的死无非是一种走投无路的自我了断罢了!”
上官小王?严瑾终于想起了王剑荣,眼带鄙视。
“咯咯,照你这么说,那么当年的上官小王也是死在他自己的自尊上了?”茗茗皮笑肉不笑的盯着严瑾。
“难道简寻川的父亲就不疼他,不爱他?你父王在杀简童的时候,有没有替简寻川考虑过?再说,你父王不是死我的手上,他是死在自己那高傲的自尊上!”
“我不管他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我只知道他是最疼我爱我的父王!”
舔了舔嘴角的血丝,严瑾笑着说,“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你最敬爱的父王是如何毁了简寻川的一生?如果不是他自己作恶多端,会走上那一步吗?我不是多事,我只不过是替简寻川讨个说法。”
脸上火辣辣的痛感让严瑾明白这位少女是有多么的恨自己,也知道一味的和她说理是行不通的,她已经变仇恨蒙蔽了心。
“如果没有你多事,我父王会走上这一步吗?我会从一个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郡主变成人人喊打的败类遗孤?我恨你!”茗茗美目发红的瞪着严瑾。
“啪!”茗茗一个利落的巴掌落到了严瑾的脸上,发出一声清脆的掌声。
“你父王是自杀的!”
只是严瑾不明白,是什么让这如花的少女变得如此的有心机,记忆深处的女孩是那么的单纯与善良。
眼前的这位花季少女已然是位出色的演员,她捉自己来无非是想报十二年的仇。
严瑾呆滞半晌,终于明白了,自己被耍了!
“因为,我要替父王报仇!”茗茗字字清晰的说着。
“为什么?”
“就算你发誓不喜欢哥哥,我也不会放你走的。”茗茗格格的笑着。
“茗茗,姐姐像你保证,绝对不会喜欢简寻川,姐姐要嫁的人另有其人。”严瑾和颜悦色的说着,以便降低少女的戒备心。
望着眼前善变的少女,严瑾明白了,茗茗患有双重人格分裂。
“你别以为这样说两句,我就会放了你,你休想!”茗茗突然间又变得很冷静,双眼灵动有神的盯着严瑾。
严瑾轻翻白眼,望着茗茗,心想,这根本就没有你要不要的权利啊,而是你一生就注定了的事。
“我不要!”茗茗摇着头,“我不要他当我哥哥!”
看着已经为爱疯狂的少女,严瑾轻叹一声,“茗茗,你必须明白,不管有没有我的存在,简寻川都不可能喜欢上你,在这个世界里,他谁都可以喜欢,唯独就是不能喜欢你,不是你不好,不优秀,而是你和他流有相同的血!”
“如果没有你,哥哥或许就不会将自己的心给封死,就不会看不到我对他的好,或许就会接受我!既然你都死了,又为什么要再次出现?再次给了哥哥希望?再次让我陷入绝望?如果你不再出现,哥哥或许会抱着失望度过一生,而我也可以怀着希望陪他度过一生,虽然不能长相守,却至少可以同命相怜!”少女指控着。
严瑾眨了眨眼,“我?”她哪做错了啊?
少女却突然停下动作,美丽的明眸变得凶狠,看着严瑾,“是你,造成今天这一切的都是因为你!”
严瑾轻叹一声,试图安慰少女。
拼命摇晃的动作让少女的五官扭曲,神情痛苦,严瑾看着她,知道她定是在爱与伦理中苦苦的挣扎,最终导致心智不清。
“不,我不承认!”少女尖叫着,并用双手捂着头,拼命的摇晃着。
她不希望这场畸形的爱恋最终演戏成世间的另一场悲剧。
不是她残忍,也不是她见不得少女怀春,而是这实在是一段不被待见的畸形之恋,她能做的只有希望这少女悬崖勒马。
严瑾嘴角暗扯,淡淡的说,“我知道小川子确是多难一见的美男,但是无论如何他都是你哥哥,你同母异父的哥哥,这也是今生无法改变的事实!”
少女拉了下严瑾的手臂,小脸溢满兴奋,“你不知道,当我知道自己有可能会看清这个世界时有多高兴,特别是想到今生能亲眼目睹哥哥的真容,我就更加的激动。我永远也忘不了十四岁那年,当眼纱揭下之时,哥哥那俊美如画的脸出现在我眼前的那一刻心动的感觉,那是今生无法忘怀的心悸!”
少女点了点头,轻声道,“我的眼睛是哥哥替我治好的!本来我以为我今生注定在黑暗中度过,想不到哥哥竟然会逆天之术,硬是将我这天生的眼疾给治好了!”她的眼中散出崇拜与爱慕的光芒。
只是她的眼睛?严瑾狐疑的看着少女。
看着这美丽的少女,严瑾觉得可能性极大,当年的茗茗虽然只有六七岁,但是事隔十二年,如今也应该像这少女一般大了。
“你是茗茗?”彥王爷与郑飞絮所生的女儿?
她的脑海飞逝,一个盲眼的女孩浮现。
严瑾全身一个哆嗦,简寻川的妹妹?
“哦,难怪他不爱我了,原来是因为我是他的妹妹,就为了这个,他就不爱我了?”喃喃自语,似怨似诉衷肠。
迫于无奈,她点了点头。
严瑾有种预感,这个女孩绝对是受了什么刺激,神经有点不太正常。
“就因为他是你的弟弟,所以你就不爱他了?”女孩突然两眼发光的看向严瑾。
“但是我不爱他啊,他只是我弟弟而已!”严瑾斩钉截铁的说。
“可是他爱的是你啊!”女孩突然拔高音量,吓了严瑾一跳。
“既然你爱他,那你就跟他说啊!跟我说有什么用呢?爱是要靠自己争取的!”严瑾似乎解开这个女孩的心结。
她的声音突然变小,最后的一句仿佛是说给自己听的,幽伤的话语轻囝的荡在清晨的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