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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我爱宅-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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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孟子继续内伤中,他被李总管鄙视了。

    “额娘,什么是爆菊?”终于在一个天时地利人和的时候,锦绣把压了几天的好奇心抛了出来。

    “这个问题纯洁的孩子不要问。”

    锦绣拿手在脸上一抹,然后掷地有声地说:“我就不纯洁一会儿。”

    这话立马就让一旁伺候的几个人身形打了个晃,小主子果然有乃母风范。

    “这样啊。”裕妃娘娘一脸猥琐状。

    旁边的人立时向后退了两步。

    “来来,今儿娘心情不错,咱们就来讲讲黄瓜与菊花的故事好了。”她目光往身边一扫,然后手一挥,“去去,今儿清场,我们母女专场,你们哪凉快哪呆着去,允许你们思想开小差,但绝不允许偷听。”

    一群人恋恋不舍地退到一边纳凉去。

    远远地看着那对母女兴致勃勃地拿着黄瓜与菊花做道具,还不时见他们主子在纸上画些什么具体演示。

    其实无知有时很幸福。

    那场教学内幕绝对会深深地震骇到他们的,幸好他们被清场出去了,虽然好奇心一样折磨着他们,但幸福是相对的。

    146

    北京城,养心殿。

    雍正爷看着手里奏章已经半天了,可一个字他也没看进眼里去。

    他们没去海南却跑到了南京,还住进了那个在江湖中颇有名气的甘凤池的家里。

    她真是越来越放肆了,竟然敢同意让锦绣嫁给这样的人家,简直反了她了。

    高勿庸大气也不敢出地站在一边,心里直敲小鼓,自打裕妃娘娘出了宫,皇上这脾气就时好时坏的,就像一个不定时的炸弹说炸就炸,他这心惊肉跳的。

    这裕主子虽说能惹事吧,但她也能轻易地就把正在滔天怒焰上的皇上主子给哄得心如止水啰,皇上主子那冰火两重天在她眼里根本就什么都不是。

    “啪”的一声,奏折被扳到了御案上,高勿庸的心倏地提得半天高。

    来了来了,主子又恼了。

    雍正爷从御案后站起,背着手在殿里走,有点重新丈量大殿尺寸的意思。

    至少,在高勿庸眼里是这个样子。

    高勿庸的目光跟着那道明黄色的身影移来移去,欲言又止,这个时候还是别招皇上主子的好,弄得不好雷就砸自己脑袋上了。

    “高勿庸。”

    “奴才在。”

    “笔墨伺候。”

    “嗻。”高勿庸赶紧铺纸磨墨。

    可雍正爷拿起笔空举了半天始终也没能落下一笔,最后恼怒地将笔甩了出去,大步离开了大殿。

    高勿庸愣了下,急忙跟了上去。

    雍正一路直走,径直到了永寿宫的安馨院,小喜子一见大惊,急忙招呼下面的人奉茶。

    小喜子之所以大惊那是因为皇上的脸色很不好看,那是阴云密布夹带着电闪雷鸣啊。

    这个时候主子可不在,这雷下来他得顶着,他可没主子那化腐朽为神奇的能耐,他这小身子骨顶不住的,别到时候主子回来了,他却不在了,他答应主子好好守着这里的。

    雍正爷照旧走进了安馨院里独僻的书房,走到耿绿琴惯常坐的书案前,翻开她走前留下的几张信笺。

    上面写的话很直白,是裕妃娘娘临别秋波,特意留给他的。

    “四爷,有句话可能不大中听,但经过奴婢常年实践这话十分有效实用,那就是:忍无可忍,从头忍起。爷在旁的地方发气动怒,奴婢也就不管了,您可千万别一时龙颜大怒让人拆了我这小小安馨院就好。正所谓各人自扫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奴婢这小肩膀能担的事也不多,就不给自己惹不痛快了。

    这院子虽然不大吧,住得久了也有感情,小喜子是奴婢留下看家的,您可千千万万别把他给迁怒没了,咱把那火寄到奴婢头上好了,等奴婢回宫再清算。”

    雍正将信笺放在桌上,用力拍了下,她倒真是有先见之明,知道他会发火,事先就将灭火的东西准备好了,他每次看这东西都是哭笑不得。

    搭配着这信笺的还有一幅画,画上是一尊正笑呵呵面对世人的弥乐佛,下面还有一行小楷:笑一笑,十年少,没事多笑笑,实在不行偷着乐。

    看完最后一个字,雍正爷绷着的脸不禁有了一丝笑纹,嘴里咕哝了句:“偏你这么多花花肠子。”

    等到高勿庸看到从书房出来的雍正爷时,心里不禁长吁了口气,可算是平安无事了。

    没过几天,远在南京城的裕妃娘娘手上就多了一张从宫里出来的密信。

    没别的事,催她赶紧回去。

    雍正爷当然不会说自己想某人了,他信上措词很严厉,质问某人说好去海岛跑到南京溜达什么?然后一本正经地说宫里少了位娘娘时间长了,瞒是瞒不住的,有失皇家体面。

    出尔反尔说的就是某是这样的,对此耿绿琴是相当鄙视的,她如果真去海南,这个时候人也还在半路呢,到不了目的地就得转头往回奔。

    “主子——”春喜小声地唤。

    “有事?”

    “您打算怎么办?”

    “我能当没看到它吗?”

    古尔泰在一旁很实在地说:“不能。”

    扎克伊也跟了一句,“真的不能。”

    图蒙海更实在,“主子,要抗旨?”

    耿绿琴也很实在,“我要抗了这旨,锦绣这婚事恐怕就真的要黄了。”

    几个人面面相觑,皇上信上是这么说的?他们觉得肯定不是。

    耿绿琴手一挥,“行了,别斗鸡眼了,我跟他老夫老妻的了,要连这么点讯息都看不出来,我也别混了,趁早找根绳自挂东南枝一了百了算了。”

    几个人低头闷笑。

    “可主子,”春喜想到一件事,“小主子的婚事还没着落呢。”主子这个时候走会不会黄了呢?

    对于这个耿绿琴倒是不担心的,她笑了笑,说:“正所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咱们先斩后奏,事情办完了我再回去,反正我虱子多了不怕痒嘛。”

    “可是甘少爷——”

    “他呀,不是问题。”

    “难道是甘老夫人?”

    “为什么就一定是甘家人的问题?”耿绿琴不解了。

    “因为小主子没问题啊。”春喜理所当然地说。

    耿绿琴摇手,“错了,要是有问题,最大的问题就在锦绣的身上。”

    春喜着急了,“那怎么办?”

    “我这不打比方呢。”

    “啊?”

    “都说了是如果,但这个如果就算是有,要摆摆平也不是什么难事,俗话说有问题就解决,人生就是问题叠着问题,而我们要做的就是解决它。”

    “问题很好解决吗?”春喜不解。

    耿绿琴伸手摸着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地看着手里的密信被火舌一点点吞食掉,“这问题可大可小,我怕锦绣这丫头道行不到,处理起来有麻烦。”

    “所以主子想帮小主子处理完了再走?”

    “我是想呀,可也得看事情的发展是否如期顺利,这年头哇好事多磨,这儿女之事啊,就更多磨,儿女就是生来讨债的,不让他们讨完了这就不算完。”

    “主子刚不是还说要办完了事再走吗?”

    “说说而已,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不过有些话我还是要嘱咐一下那个笨丫头的,别光长个头不长心眼。”

    边上的几个人互看一眼,他们小主子心眼还少?

    耿绿琴瞥他们一眼,“那丫头难道还不笨?那小子要真没点别的心思能让别人连家带口地住自己家里么?能由得她这么天南海北地屁股后面跟着打转转么?”

    春喜忍不住说:“那要是他功夫不济甩不掉小主子呢?”

    “这也不是没有的事,”对此耿绿琴表示赞同,不过她还有话说,“不过呀,图蒙海,你来解释吧。”

    被点名的图蒙海在大家的目光中,缓缓开口,“奴才试过那甘少爷的功夫,较之小主子要高上。并且在小主子遇袭之时,神色大变。”

    “主子——”春喜一脸惊讶,没想到主子私底下还做了这么多事啊。

    耿绿琴若无其事地道:“这有什么好奇怪,我这是要把女儿嫁出去,怎么着也得考察仔细了,不行咱得换下家,不能在一棵歪脖树上吊死。”

    “主子不是说过感情这种事是不能勉强的吗?”

    “对呀,如果人家死活不待见她,我可一点儿不支持女儿死皮赖脸缠上去,这天下的好男儿多了去了,咱们要把目光放长远。也不能就只许男人天天嚷嚷天涯何处无芳草,女人也可以以此自勉。”

    春喜忍不住咳嗽了一声,“主子,这话你可别让家里的爷知道了。”

    “知道便知道了,反正我这辈子是吊在他那没救了,还不行我口头上占占便宜么?”

    这下其他人也笑了。

    以前只听说过岳飞被十二道金牌连召回京,可当耿同学自己遇到一天一道密信召归的时候她囧了。

    某四丫的你在搞什么?让我回家有这么急吗?就算天塌了也是你顶着呀,我回去那也是搁旁边看热闹的份不是?

    不对,某四这是打着不让锦绣出嫁的主意呢,呀呀个呸的,她还就非要嫁女儿不可了。

    于是,在第五天的时候,耿绿琴把女儿叫到跟前了。

    “娘,什么事啊?”

    “问题严重了,你家老爹恐怕准备棒打鸳鸯了,你这事有麻烦了。”

    “啊?不会吧?”锦绣抓住母亲的手,“娘,您说过要帮我的。”

    “我这不是正在想辙嘛?”

    “您想好了没?”

    “没有。”裕妃娘娘十分干脆地说。

    “娘,别开玩笑了,都这个时候了。”

    “唉哟,看把你急的吧,你爹反对也不是没有他的道理,你选的这男方实在是大出他的意料之外——”“可是,娘您不是这样看的啊。”

    “我跟他们自然是不一样的。”皇权与那些反皇权的在她看来不过两方利益的纠葛罢了。而那些与她这样小人物出身的平民百姓而言毫无关系,她只想有口饱饭吃,有张床睡就好,日子平淡才是真实的。古话说的好,家有广厦千间,只得一间眠,家有万贯家财,离去也只得孑然一身。

    “那现在怎么办?”

    “看样子我是不能再拖着不回去了,不过你也不用着急,事情按部就班就好,别急,常言说忙中就出错,咱不找那晦气。”

    “可爹——”

    “我回去做他的思想工作,你自己也绷根弦,万一哪天要是真露馅了,你得有说辞。”

    “这好难的,娘,事实就是事实再怎么也假不了啊,父母又不是我又选择的。”

    “这个说辞可以一用,但尚不足以说服某些人的。”

    “娘,您一定可以的。”

    “嗯,帽子戴得不低。”

    “娘,您不回去成吗?”

    “我要不回去你这事铁定没戏,你现在的答案呢?”

    “那您还是先回去吧。”

    “见色忘母!”四字评价。

    147

    决定动身回京的前一天,裕妃娘娘跟某九见了一面。

    见面的地方是一个四面环水的凉亭,图蒙海三人以及各自守了三面,还有一个方位是由好奇心快被猫抓破的锦绣格格自告奋勇守的。

    只可惜,直到最后锦绣也没能听到自己额娘跟九叔说了些什么。

    “九爷,十三爷就拜托您了。”

    某九看着她,眉头微微蹙了蹙,“你这么做真不怕回去四哥找你算账?”

    耿绿琴嘻嘻一笑,“我这是虱子多了不怕痒。”

    “谢了。”

    “九爷这谢可怪呀。”耿绿琴笑。

    胤禟难得正色地道:“你这是替八哥谢你。”

    “您怎么就不替自己谢我呢?”耿同学十分好学地问。

    某九立马很蔑视地瞥了她一眼,“先把爷的银票还来,爷再谢。”

    “谈钱就伤感情,九爷,别这么抠门,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钱财乃是身外之物,正好救济我这样的俗人,像您这样高风亮节两袖清风的世外高人哪会对那些黄白之物有兴趣,对不对?”

    “不对。”某九毫不犹豫地否认。

    “九爷,做人何必这么锱铢必较呢,男人就要有男人的胸怀,否则便失了风度,落了小气,变得俗气,活得泄气。”

    ……

    胤禟再次明白不能跟某人说话太多,一多就容易中风。

    以前她就跟他挺随便,现在就更随便了。同理可证,以前他就拿他没什么办法,现在就更没办法了。

    “九爷,我是不反对你跟十三爷留下来继续看热闹兼暗整甘家小子,但是,”耿绿琴顿了下,加重语气,“不许给我搞破坏,你们要是让我女儿嫁不出去成了老姑婆,到时候咱们可就难看了。”

    “就算爷们不搞破坏,你以为四哥为什么召你回去?”某九嗤之以鼻。

    “那是我的事,不劳爷费心。”

    “行,爷不搞破坏,但障碍爷一定会给他们准备得足足的。”

    “这就是变相

















Chapter_18

    的搞破坏。”

    “这只能算是变相的考验。”

    “虽然很缺德,但我觉得以九爷您的人品能保证到这个程度已经勉为其难了,我也就不强人所难了,毕竟人品这东西实在是外人无能无力的东西。”

    某九手里的茶碗愤然摔到了石桌上。

    裕妃娘娘动作迅速地跳到一边,颇为不齿地道:“用不用这么激烈啊,不就说两句实话吗?这年头说实话也太困难了。”

    “你那是实话吗?”

    “怎么不是?”耿同学坚信确定以及肯定自己讲的就是事实。

    “你那是毁谤。”

    “基本上我觉得毁谤这词不太可能用到别人对你的指控上。”

    “老四直到现在还没被人气死,爷真替他觉得庆幸。”

    “好说好说,几时把你气死了,就轮到四爷觉得庆幸了。”耿绿琴嘴上半点不饶人。

    “废话说完了,你还不赶紧走人?”

    “南京这是块风水宝地啊,我多呆会你敢有意见?”耿绿琴一见某九要开口,急忙继续往下说,“再说了,这又不是九爷你的地儿,你这管得也太宽了。”

    “爷现在就一个希望。”

    “瞧你那表情也知道不怎么有利于社会和谐。”

    “你这辈子还是不要再出来了。”呆在紫禁城她祸害的人毕竟有限,这一出来范围太大,为了大多数人的幸福,她还是终老宫里最好了。

    “恶毒之甚莫过于此。”耿绿琴下了定论。

    其他虽然不知道两个人在亭里说了些什么,但看那情形也知道谈话内容十分不和谐,场面太过火爆,就差上演全武行了。

    千不愿,万不愿,再不甘愿,耿绿琴也仍然踏上了回京的路。

    然后在离开南京后不久,他们的船在运河上看到了天地会总舵主洪文渊乘坐的小船。

    看到洪文渊的时候,耿绿琴并没有太吃惊,她一直就在想到底这位总舵主几时才会就他徒弟跟锦绣的事来找自己做一番恳谈,结果一直等到他们离开南京,他才有了动作,果然觉得住气。

    春喜奉上了香茶点心,然后跟其他人一样退开合适的距离,不打扰两个人谈话。

    “夫人觉得这桩婚事合适吗?”

    “无所谓合不合适,以前曾听人讲,男人与女人这辈子就一直是在寻寻觅觅,寻找着自己合适的另一半,有的人幸运遇着了,有的人不幸,找了又找又始终也没能找到,所以人世间才会有这么多的离离合合。”

    洪文渊微怔,尔后道:“夫人的话颇有几分禅机。”

    “其实,总舵主,”耿绿琴目光落到河面上,微微一笑,“合不合适我们这些局外人都是没什么发言权的,那是他们两个人的事。”

    “夫人有没有想过如果有一天少泽知道了李姑娘的身世。”

    “那又如何?就像我跟总舵主一般,我们立场不同,身份不同,依然可以坐在一起喝茶看风景,人生,其实一切皆有可能。”

    “在下说不过夫人。”

    “因为我有理。”

    “可如果将来事情发展不像夫人想象的那么美好,又该如何收场?”

    “是悲剧还是喜剧不到故事的最后谁也不知道,而且说不定悲剧的最后来一个喜剧大逆转也未可知。”

    “如果恰好相反呢?”

    “总舵主,”耿绿琴将目光落到他身上,“做人不要这么悲观,否则做什么事都不容易成功的。反清复明的大业任重而道远,千万别现在就放弃自己的理想。”

    这下不但洪文渊傻了,旁边的人也傻了。

    她确信自己没说错?

    主子的立场是不是搞错了?

    然而,耿绿琴还有后续的话要补充的,“人,活着就是折腾,甭管折腾的事有无意义吧,总之折腾就值得肯定,否则人生太过苍白,而且不能对我们没做过的事说没意义。”她又一次想起了许三多,丫的好多人对三呆子说过太多有意义的话了,丫真幸运。

    最后,洪总舵主长叹一声,“看来在下的担心多余了。”

    “所以,这事就顺其自然好了,咱们也别闲吃萝卜淡操心了,这是他们的事,咱们有闲有空的时候打个酱油,捣个小乱也就是了,正角儿不是我们。”

    洪总总舵一脸抽抽地走了。

    春喜等人再次对自己主子抱以万分景仰的注视。

    他们主子的境界已经达到了一个旁人无法企及的高度。

    旁人是归心似箭,搁到裕妃娘娘这儿那就是无比希望这条路走得越慢越好。

    当然客观事实总是不以人的主观意愿为转移的,京城还是一天一天的接近了。

    耿绿琴回到宫里的时候,某四正病着。

    “皇上,身子是自己个儿的,您怎么能这么不知道爱惜自己呢?”那汤药可苦,不像西药,她一闻那味儿就嘴里直冒苦水,所以她一直努力把自己养得壮壮的,就是拒绝跟中药进行亲密接触。

    “咳咳……”雍正爷用目光剐了自己的妃子两眼,合着她以为他乐意怎么着?

    “奴婢都不用问,就知道皇上一定没学那幅画上的人把心情放开了,这人心事重了,人的精神就差。再加上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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