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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我爱宅-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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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能这样搞时代歧视?

    耿同学心态严重失衡中——

    偏偏在耿同学失衡最严重地时候,有一件事的出现让她越发的恼火起来。

    “呕——”MD,怀弘历弘昼的时候也没吐的这么厉害,这胎肯定不是个乖宝宝,像锦绣就乖多了,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安静的让人根本没有怀孕的自觉。

    而这个显然给受孕的人太多的存在感了,耿同学为此十分的愤然。

    “主子,您好歹再吃点儿东西啊。”春喜端着一碗补粥站在旁边苦口婆心地劝。

    “吃了等吐吗?”耿绿琴口气很差的说。

    “至少吃了才有得吐啊,否则这么吐您怎么受得了。”春喜好呢务实的说。

    “春喜”耿同学用一种幽怨的目光看着她,“麻烦你体谅一下我现在的痛苦好吗?不要再这么落井下石了。”

    “奴婢没有啊。”春喜好无辜的说。

    “无意比有意更伤人。”

    屋外廊下十三一脸忍笑地看着自己四哥,小声说;“四哥,小四嫂说话一直这么可乐啊。”

    “尊卑不分。”这是某四的评价。

    十三点头,“话虽如此,可她跟这些服侍她的人处的不错。”

    “嗯”某四的眼里闪过笑意。

    “主子,您这么吐下去不是办法啊。”

    “嗯,小翠,我一直认为孕吐这活儿让男人体验一下才最公平,可惜佛祖没这个意愿,现实再残酷咱们的日子还是得照样往下过。”

    “这喝白粥都吐吐得也太厉害了。”

    “幸亏没有连呼吸都妨碍,否则我也就可以去西方听佛祖讲课了。”

    “主子——”

    “四哥,你不进去啊?”

    “咱们还有事,走吧。”某四说完转身朝书房走去。

    十三在后面露个挪揄的笑,四哥还不是担心她才刻意到屋外站站,要不是怕里面的主仆看到他会不自在收敛,说不定就进去了。 

    吐了一个月之后,耿绿琴终于恢复了正常,把她庆幸的差点儿去买个五百响鞭炮放一放,庆祝自己逃脱苦海。

    怀孕不苦,苦的是怀孕还孕吐。

    女尊好,女尊妙,女尊男人来生娃。

    再一次,耿同学对于女尊世界表达了无比虔诚的向往,不过基本属于妄想。

    康熙起驾幸塞时,耿同学还处在水深火热的孕吐生涯中,所以康熙很遗憾这次去避暑时没能带上老四家的琴丫头。

    耿同学暗自庆幸终于没让腹黑老康这家伙给拽去塞上当免费秘书兼开心果。

    然后,有一天,四福晋登高一呼,拽着某四的一众小老婆们大家集体到城外的庄子上避暑养生去了。

    耿绿琴就想:果然老康不在,大家都自由。这要搁平时老康在京城,四福晋咋地说也不会让雍亲王府后宅唱空城计,把某四一人扔城里当劳模,所以从某个意义上来说,耿同学深深地佩服四福晋,并且觉得丫可能也是一隐形腹黑。

    不过,对于四福晋同学这一大快人心的举动,耿同学是举双手双脚赞成的。

    大富人家的女人们,本来就是要挥霍当家的财富跟权力的么。

    这人,可能不一小心就处在了风口浪尖上。

    比如安分守己的耿同学,近来她跟小年糕都在怀孕期,正所谓有对比才会有高下,当事人没觉得怎么样,可是底下伺候的人可就有说法了。

    大致说来,就是耿同学平易近人,重话都没说过伺候的一票奴才。

    但每当怀孕就心情极度差劲,神经脆弱的年侧福晋就不成了,脾气说来就来,典型怀孕综合症。

    耿绿琴来自几百年后,对这个情形相当理解,而且人家小年糕同学又是流产大户,这脾气要好也难不是。

    这人一比较,得,耿同学这低调安分的人便立时红果果的被推出来顶炮灰了。

    然后,在跟小年糕几次不期而遇又被她明里暗里的嘲讽加挑衅之后,低调的耿同学不得不把身边的两大八卦过滤器给找来打听了些小道消息,然后明白了,又淡定了。

    娘的,老娘不跟眼红的人计较,再说,你丫又是一典型悲摧的孕妇,老娘就更不能跟你丫的计较了,咱会以海一样的胸怀包容兼蓄。

    天儿越来越热,皇子皇孙们放了几天避暑假,然后,目前某四最年长的儿子弘时同学也来城外庄子上避暑了。

    耿同学看着小弘时,心里忍不住直同情,遥想自己当年像他这么大的时候,正是无法无天得意笑傲江湖的时候,每年暑假的时候,基本就在奶奶住的那个小山沟的大山里到处疯跑,基本上朝着类人猿的方向蓬勃发展着。

    再看看弘时同学,耿绿琴忍不住深深同情,这孩子现在的压力忒大啊,虽然下面有弘历跟弘昼这两个弟弟在,可惜两只都还在幼儿期,不能顶替他享受某四严厉的父爱。对此,耿同学同情之余,也不禁庆幸。

    再然后,耿同学又忍不住有点小抽风,在某四那样严厉的父爱教育下,她家小儿子那抽风的习性咋保持并发展下来的?

    这还真是个无语问苍天的事情啊!

    弘时在庄外溜马放风,耿同学在春喜、小翠的陪同下找有山有水有浓荫的地方陶冶情操。

    本来这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可惜这世上的事只有你想不到,没有它不发生。

    弘时小朋友的马惊了,疯狂流窜之下鬼使神差地就冲到了正摇着扇子做遥思状的耿同学面前。

    图蒙海这忠于职守的中南海保镖本来向来是跟背后灵一样存在的,可不巧了,刚抽风的耿同学让他到摘酸枣去了,据耿同学的说法就是轻功这个时候不用,就太浪费了。

    耿同学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通常好吃的酸枣通常长的地方比较险恶,这个时候才能显现出武功高手的绝代风采。

    亏得耿绿琴没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否则恐怕要把一票江湖人气吐血。

    所以说,抽风的确是个不好的习惯。

    马惊了不打紧,打紧的是弘时这小嵬子还在马上。

    这个时候指望春喜、小翠这两古代三从四德型的妇女,显然是吃饱了撑的想太多。

    于是,咱们耿同学被党教育多年的良好品性第一时间爆发了,“弘时,跳马。

    弘时这个时候早没有主意,完全是一个指令一个动作,想都没想就跳了。

    耿绿琴跳起来接住他,然后两个人在草地上打了几个滚,总算成功停止了。

    “弘时,你没事吧?” 

    弘时余悸犹存,小脸刷白刷白的,嘴唇抖了抖愣一个字没说出来。

    耿绿琴拍拍他的背,安抚道:“没事没事,已经没事了。” 又过了一会儿,弘时才终于回过神来,“耿夫人,谢谢你。”

    “傻孩子。”

    春喜、小翠收到主子的眼神,这才过来扶两人起来。

    然后,春喜发出尖叫,“主子,你流血了。”

    耿绿琴这会儿也后知后觉地发现了,只不过,这个事儿闹大了!

    半个时辰后,某四就黑着脸出现在了山庄里。

    “爷,您别生气了,这事也不能怪弘时阿哥,马受惊这事就算是骑术高手也不一定能控制得住,更何况他还是个孩子。”

    胤禛看到脸色仍然有些苍白的耿绿琴在春喜和小翠的搀扶下走出房门,眉头皱得更紧,“刚小产,回去歇着。”

    耿绿琴心说:老娘我也想啊,弘时这倒霉孩子先被马惊,现在又被你吓,承受力弱点的立马心理阴影了。

    “爷,您就别怪弘时了,他也受惊了。”

    “平日里不好好学骑射,今天才会有这事,不给他点教训他永远不会长记性。”

    “就算要教训,也错过今天吧。”

    “春喜,扶你们主子回去歇着。”

    “嗻。”

    “四爷——”耿同学不甘心。

    “回去。”某四口气很强硬。

    耿绿琴朝直挺挺跪在院中的小正太看了一眼,那孩子眼里是满满的愧疚还有害怕,她的脚就说啥都移动不了,这孩子平时就跟她挺亲近的,这事又跟她扯上了关系,说什么也不能置之不理。

    “爷,您就算为了让奴婢安心休养也好,今儿就别难为弘时了,好吗?

    “耿夫人,弘时有错,应该受罚,夫人还是回去歇着吧。”

    “你闭嘴。”老娘我低声下气的求你阿玛,你丫还添乱,搁太阳下跪着舒服啊?

    胤禛看看儿子,又看看耿绿琴,沉默片刻,然后朝儿子挥挥手,“回去闭门思过去。”

    “还不赶紧谢你阿玛。”耿绿琴瞧小正太有点发怔,简直都想踹他两脚,这孩子太没眼力价了,平时怎么混的啊。

    “儿子谢阿玛开恩,谢耿夫人。”

    “快回去吧。”耿绿琴用眼神示意古尔泰赶紧把人拉走了,别再让某四后悔了。

    事情解决完,耿绿琴安心回屋歇着去了。

    “主子,您心真好。”

    “嗯,你才知道啊。”耿同学半躺在床上不怎么有正型地跟春喜打哈哈,心里忍不住有些惆然,这一胎竟然没保住,也没觉得有受到惊吓,可是孩子就流了,也许是这胎坐怀不稳吧。

    这个时候,她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了。

    接下来的日子耿绿琴便老实地进补休息,安心地调理自己的身子。

    她这人看得开,不会跟已经神经过于脆弱的小年糕一样患得患失,人的心态放好了才能活的自在。

    俗话说的好,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继耿绿琴小产之后,小年糕也不幸再次步上后尘,原因据说不过是因为伺候的一个婢女在她午睡的时候不小心打破了一只茶杯!

    “主子,您是不知道,那丫头现在可惨了。”春喜的小八卦向来很及时。

    小翠在旁边补充说明,“据说,刚巧第二天碰到年大人过来,直接又抽一顿。”

    耿同学直觉这事没这么玄乎,传言这东西多半是经一人口就加油添醋一番,最后就越来越离谱,传到最后基本已经跟原事件没啥关系了。

    “听说年大人这次过来给年侧福晋带了好多礼物。”? 

    “当人大哥的哪那么容易。”耿同学心里琢磨着,娘家后台硬就是好啊,起码财政上不吃紧,缺啥有人给补。

    春喜在旁边插花了一句:“说起来主子很久没见过老爷他们了。”

    “嫁了人的人,哪那么自由。”尤其是这皇家的人,再说她打根儿上起就不想跟娘家有太过来往,她不指望他们当后台,他们也别把期望放她身上,她只求不拖累他们,为他们争抢什么的就别指望了。

    “想他们的话,就让他们过来坐坐吧。”某四进门的同时说了话。

    耿绿琴吓了一跳,紧接着认为某四今儿肯定又抽了。

    胤禛看了她一眼,“想他们也是人之常情,不用这么忌讳。”

    靠之,这绝对是抽了! 

    最忌讳宅里的女人跟娘家牵扯不清的皇子阿哥竟然对她说不用这么忌讳! 

    “奴婢谢爷。”只是该说谢还是得说。

    “古尔泰,明儿让耿大人夫妇过来一趟。”

    “嗻。”

    耿绿琴只能笑笑,事成定局,她得考虑明天见了自己额娘阿玛唠点啥,某四这绝对是没事给她找事呢。

    家属见面,场面有点失控。

    耿夫人一见女儿就忍不住直掉眼泪。

    耿绿琴看到了心里也有些酸,说起来出嫁之后她还是第一次见这位额娘呢,出嫁前忙着选秀的准备,事实上她跟这位身体的老妈相处的时间真的少的可怜。

    可毕竟可怜天下父母心,这两位膝下又只有耿绿琴这一丫头,那感情自然是与旁人不同。

    “额娘,您别伤心了,我这不好好呢嘛,没事。”

    “怎么能算是好好的呢,瘦多了。”

    “额娘错了,瘦了多苗条啊,多少人拼了命要减肥成这样呢。”她哪里有瘦啊,还不是跟平常一个样儿。

    正抹眼泪的耿夫人忍不住一笑,“你这丫头——”

    “阿玛这一向可好?”耿绿琴例行公事地问了下,跟这位清朝老爸她是真没啥可说的,印象中他这父亲的形象还是满不错的。

    “还好。”耿德金话不多,看着很谨慎。

    耿绿琴想想也是,这毕竟是雍亲王府邸,有些话确实不好说。

    耿夫人忍不住悄悄瞪了一眼丈夫,握住女儿放在茶几上的手说:“琴儿,你阿玛近来不太顺……”

    “夫人——”耿德金立时出声制止。

    耿夫人有几分委屈,“自己女儿说说怕什么?” 

    耿绿琴伸手拍拍额娘的手,冲着耿家阿玛笑说:“就是嘛,有什么话不跟自己女儿说,你们还跟谁说啊。”千万别说,别说啊。

    耿德金说:“没什么大事,别听你额娘瞎担心。”

    耿绿琴道:“阿玛,凡事看开些,有些个委屈受便受了,咱们心态放好了,其实那些都是浮云,自家人身体康健比什么都强。”

    “你的话,阿玛记下了。”耿德金若有所思的点头,女儿话中有话他听得出来。

    “春喜,去把东西拿过来。”

    “嗻。” 

    不一会儿,春喜捧着一只锦盒出来放到桌上。

    耿绿琴伸手打开,说:“女儿也没什么孝敬你们两位的,这些首饰我也用不上,额娘拿回去随便用着吧。”

    耿夫人看了看盒子里那些贵重的首饰,怔了下,尔后摇头,推回去,“还是你自己留着用吧,额娘有。”

    “额娘跟我客气什么,再说了,我人在四爷府上,爷还能缺了我什么不成。”

    耿德金在一旁说:“给你的,你便收了吧。”

    耿绿琴合上盖子,顺手拍了拍,“里面还有些银票,额娘补贴家用吧。”话虽然是跟耿夫人说的,可她的眼却看着耿德金。

    耿德金心里明白,女儿是什么都清楚明白,也不由笑了。

    康熙末年催还国库的款子是确有其事啊,这事耿家阿玛也扯了进去,耿绿琴听到这消息的时候,简直想吐血三千尺。她如今的财务状况本来也挺紧巴了,可还是得拿出体己钱给老爸堵窟窿,这份孝心是应该的,不过她也明白过来难怪某四那么大方让她见家人呢,合着是为这茬儿啊。

    雍亲王总不好自己拿着钱给岳父堵窟窿,这个弯就绕她这儿了。

    不过,耿同学坚信羊毛出在羊身上,她这儿放血了,某四的银库就给她小心了,她一定堤内损失堤外补,补的轻了算她白当一回二十一世纪新人类。

    “琴儿啊,有些话你说说你阿玛,他听你的。”耿夫人不无欣慰的看着女儿,怎么也没想到

    这个女儿现在能混得这么风生水起的。

    耿绿琴拿帕子掩口笑,“做女儿的哪儿能说自己阿玛啊。”

    “你阿玛人太直,做事不懂得转弯。”耿夫人忍不住想叹气。

    “不懂转弯那就直着走,直有直的好,不容易走弯路。”

    耿德金眼睛一亮。

    耿绿琴继续说:“阿玛堂堂正正地走自己的路,其他的事又何必管它呢,这世上的理儿啊,总是人在做,天在看,阿玛你说,是这个理儿吧?”

    耿德金的神情完全轻松下来,笑着点头,“对,是这个理儿。”

    “那不就结了,所以呀,心放宽了,该怎么着还怎么着,心稳了,走路才会稳当。”

    耿氏夫妻告辞之后,某四就过来了,对着某琴说了句:“话说的很得体。”

    废话,好歹也受了那么多年的影视剧薰陶,多少也得吸收一点的。

    “那是爷平日调教的好。”耿同学毫不客气地就把高帽子给某四戴上去了。

    “爷可不敢受这个恭维。”

    “奴婢可不恭维爷。”

    “嗯,你挤兑爷。”

    于是,耿同学华丽丽的囧了。

    囧囧地看着某四,一时不知道说啥。

    胤禛看着她的表情,不由发出一声轻笑,“被爷说中了吧。”

    屁,老娘是被你丫给囧得风中凌乱了。

    “爷,您这话奴婢可承受不起,这要让外人听了去,奴婢成什么人了。”

    胤禛也不跟她纠缠这个话题,径自转了话头,“皇阿玛派人回京了。”

    “噢。”关她什么事啊,耿同学左耳进右耳出。

    “绿琴。” 

    “爷?” 

    “你出什么神儿呢?” 

    “没有啊。”我多认真的在听你闲话啊。

    “那爷刚才说什么了?”某四笑着拿起茶碗呷了口茶。

    耿同学一回想某四的话,差点儿跳了起来,冲口道:“皇阿玛派人带话给我了?”惊悚啊,老康您还不打算放过我啊,咱放一暑假成不,今年瓦不想上塞上避暑了,年年去也烦啊。

    其实,耿同学主要烦的是草原上那票爷,要是没他们,她恨不能扎根在大草原上。

    胤禛笑着点头,“嗯,终于回神了?”

    靠之!

    某四你丫忒不厚道了!

    “皇阿玛不是应该快回来了吗?”耿同学小心翼翼的打听,往年九月份的时候老康也起驾回京了,这眼瞅着时间也差不多了啊。

    “今年皇阿玛要在热河多住些时日。”胤禛为她解了惑。

    “……”延长休假,老康,乃太腐败了!

    “这两天收拾收拾就上路吧。”

    耿绿琴内心宽面条泪中,还是没躲过去,她没了孩子却并不想到避暑山庄去散心啊,到那儿不是散心,那整个找虐哇。

    可惜,康熙开了口,下面没谁敢唱对台戏。

    于是,耿绿琴乖乖在第三天坐上了驰往热河的马车,一路晃晃荡荡的直奔避暑山庄而去。

    到了山庄先接见耿绿琴是德妃。

    “身子还好吧,想开些。”

    “让额娘担心了,奴婢没事,奴婢以前也听一些老人说过,这父母夫妻啊,都是上辈子缘分的延续,长的是他们上辈子缘结的深,短的,就是他们缘浅,想来这孩子跟奴婢没那么大缘分。”

    “你能这样想就很好了。”德妃的神情有片刻的怔忡,然后笑了下,“这样想来,那几个孩子也是跟我结的缘浅啊。”

    “是奴婢的不是让额娘想起以往的事了,奴婢有罪。”

    “没事,都很久以前的事了。”

    再久,那也是您心上的伤啊,耿绿琴看着眼前这个风韵犹存的妃子暗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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