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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骨铭心的伤(11)
因为爹娘那儿不能回去,而含笑楼又被封了,所以,她没有去处,唯有去韩秀莲那儿避一避,实在不行,大不了浪迹天涯四海为家,总比老死在定王府强吧?
想着很快就能脱离上官尘的掌控时,她终于露出了微微的笑容。
夜安静得让人心慌。所幸叶菱交代了赶车大叔在马蹄上包上了一层布,这才没有叩击在地上的清脆声音。
否则,大晚上的,街道上有这么急促的马蹄声,不引起人的怀疑才怪呢。
想到这儿,她就不得不要感激依依了。
因为她出不去,所以有些事情就只能摆脱依依了,而依依也不负重望,很快找到了这个老实憨厚的赶车大叔。
叶菱说她是定王府的丫鬟,因不堪主子虐待才偷偷的跑出来的,大叔也信了。
而且收了定金之后也守信的一直呆在定王府的后门,直到她顺利的脱身出来。
此刻见她面带焦虑之色,不由好心的安抚道:“姑娘,放心吧,大晚上的,他们不会发觉的……”
叶菱勉强的笑了笑,“大叔,你不知道,那个定王爷,简直就是个魔鬼,不把我们下人当人看的!那个管家也很厉害,我平时稍微做错了一点点事,就要被他打骂,若是被他们抓回去了,就是死命一条啊!”
赶车大叔同情的看了看她,“那好吧,我再让马儿跑快一点……”
“嗯,谢谢你,大叔!”叶菱感激的道。“您真是个好人!”
大叔叹口气,“唉,谁都不容易啊!”
叶菱感觉眼睛有点湿湿的,这年头,还是好人多。
否则,这么大晚上的,她一个孤身女子,要是碰上的是个坏人那可怎么办?到时候恐怕真就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马车车轮辚辚的滚过地面,叶菱的心里也是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刻骨铭心的伤(12)
倏地,宁静的夜空划过了一阵杂乱清脆的马蹄声,在这静得连根针都可以听得到的空气里显得格外的突兀和明显,叶菱不由得浑身一僵,心跳顿时加速起来。
难道,是上官尘的人追来了吗?
“姑娘,后面好像有人追上来了!”赶车大叔低低的道。
叶菱惊得一跳。
大叔镇定的道:“别慌,兴许不是追你的,再说不过一个丫头而已,值得他们那么兴师动众吗?派了这么多人追来……”
叶菱越听心越慌,不由自主的掀开了马车窗帘往后望了望,只见溶溶的月色里,十几骑快马疾驰而来,马蹄清脆的踏在地上,扬起了一层灰雾。
月色里她看不清那些人的面目,但是她能感觉得到他们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味,那是一种熟悉的味道,属于定王府特有的味道!
心里一慌,说话的声音都变调了,“大叔,快!是他们追来了……”
大叔一惊,挥起一鞭抽在了马背上,马儿吃痛,低低的嘶鸣一声,扬起蹄子狂奔而去。
“姑娘莫慌,只管在马车里坐好,千万别探出头来,别让他们认出你……”
“嗯。”叶菱六神无主的坐在车里,身子随着马车的颠簸而摇晃,紧张的死死抓住了手里的包袱。
跟上来的马队从马车身边擦过,眼看就要奔到前面去了,叶菱正要吐出一口气,未曾想,马队又停下了。
随即,她听到了竹青那熟悉的声音,“我们是定王府的人。敢问大叔,这马车里坐的是何人?意欲何往?”
赶车大叔镇定的道:“是草民的小侄女,得了急症,草民赶车送她去看病……”
“能让我们看看么?”
“这个……”大叔沉吟了。
叶菱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大叔抱歉的道:“对不起各位,草民这小侄女得的是传染病,万一传染了各位官爷,岂不罪过大了?”
刻骨铭心的伤(13)
竹青冷冷的声音,“对不起,定王府里丢了人,我们奉王爷之命,所有可疑车辆和人都得检查,劳烦您配合一下……”
说着就从马背上跳了下来,朝马车走了过去。
大叔急了,“唉,官爷,草民这也是为了大家好啊,草民这小侄女真的是得了传染病啊,我是怕大家被传染上啊!再说了,王府丢了什么人啊,值得各位官爷这么以身犯险么?”
边说心里边在嘀咕,不就丢了一个丫头么?至于这么兴师动众的吗?
竹青不理他,径直去掀车帘。这行人里,只有他见过王妃娘娘的本人,其他人也就是见过画像而已,怕夜里不好辨认,所以他亲自上前。
大叔更加急了,想也不想就挡在了他身前,“唉,我说,真的是草民的小侄女……”
马上又跳下一人,怒喝道:“大胆刁民,再哆嗦就抓你去见官!”
大叔吓得哆嗦,竹青顺势一把将他推开,一手掀起了车帘。
看到端坐在里面一脸苍白的叶菱时,他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奴才竹青见过王妃娘娘!”
一旁的赶车大叔一听自己这马车里坐的居然是定王妃时,顿时惊愕的瞪大了眼睛,半响反应不过来。
叶菱抿着唇不说话,她闭了闭眼,脸上是无边无际的绝望。
竹青朝身后之人做了个手势,马上有人从怀里掏出一个竹筒一样的东西,打开,一个烟花般璀璨的信号弹就升到了半空中,绽放出瞬间夺目的光彩。
那是告诉上官尘的信号,人,他们已经找到了!
竹青不卑不亢的对着叶菱道:“娘娘,请回吧,王爷很担心,也很着急!”
叶菱愧疚的朝赶车大叔笑了笑,然后冷冷的看着竹青,“就是死,我也不会再回去!”
竹青为难的道:“娘娘,奴才出来的时候王爷可是下了死命令的,若追不回娘娘,奴才等脑袋也得搬家了……”
刻骨铭心的伤(14)
叶菱坐着没动,把脸撇到了一边,“那是你们的事!”都是上官尘的爪牙,死不足惜!
竹青看她一副铁了心的样子,终于忍不住道,“娘娘,因为您的出走,已经死了三个奴才了,小红,小翠,还有看守后门的阿福。如果娘娘再不回去,下一个该死的就是您的贴身丫头依依了……”
叶菱顿时大吃一惊,“你说什么?死了,三个人了?”
竹青点点头,叹口气。
叶菱艰难的吞了口口水,“是,王爷,杀的?”
竹青沉默。
叶菱只觉得一颗心迅速的堕落了下去,堕落到了无边无际的黑暗里,又冷又痛!天哪,那三个鲜活的生命,竟然……
她不禁浑身打了一个寒颤。上官尘这个心狠手辣的刽子手,居然会做出这么血腥的事来!她不敢想象,如果她不回去,依依会有怎样的下场!
上官尘,他就是看准了她心软,所以故意留下依依来牵制她!那一刻,她绝望的闭上了眼睛,无力的瘫倒在了马车里。
竹青见状,知道自己的脑袋已经保住了,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转过身冷冷的对赶车大叔道:“诋毁娘娘得了传染病,阻碍定王府办公,光这一条就能将你定罪了,还不快把马车赶回定王府,将功赎罪?”
“是,是!”赶车大叔冷汗涔涔,一迭连声的道。
于是,十几骑快马跟在马车的后面,像来时一样,又急匆匆的回去了。很快,街道上就恢复了冷清和寂静,好像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什么一样。
再一次回到那个华丽而冰冷的房间,叶菱只觉得自己像被掏空了一样,身子轻飘飘的,像个没有灵魂的布娃娃,睁着一双空洞的眼睛,面无表情的走了进去。
跪在地上的依依一看到自家主子,顿时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小姐,小姐……”
刻骨铭心的伤(15)
叶菱疲倦的叹息了一声,扶起她,轻轻的道:“别哭,别哭!依依,对不起,是我自私了,没有顾虑到你的安全……”
“不,小姐,”依依哭着摇头,“小姐,依依什么都不怕的,可是小姐,你为什么还要回来?”
这些日子,小姐受的苦她是看在眼里的,内心深处,她是希望小姐快乐的,可是她呆在这个定王府里,过得一点也不好,一点也不开心,她不愿意看到这样的小姐,所以,她义无反顾的帮助了小姐出逃。
可是她不明白,好不容易已经逃出去了,为什么还要回来呢?
叶菱摇头,鼻子里酸酸的,“傻丫头,我不能丢下你不管啊!我若是走了,上官尘会杀了你的……”
“小姐!”依依哭成了个泪人儿。
叶菱喃喃的道,“上官尘,他是个恶魔,是个狠心冷血无情的恶魔……”
一个冷冷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即便是恶魔,那也是被你逼的,我的夫人!”
叶菱惊慌的抬头。
门口,一袭白衣的上官尘大踏步的走了进来,脸上一片铁青和冰冷。
叶菱不由自主的挺直了脊梁,深吸了一口气,道:“我回来了,可以放掉我的丫头了吧?”
上官尘微微眯起了眼睛,只轻轻的说了一个字:“滚!”
依依忐忑的看了叶菱一眼,叶菱对她摇摇头,示意她不要担心她,这才不安的退了出去。
上官尘一脚踢上了门,然后,一步步的朝叶菱走了过去。
屋子里顿时陷入一种莫名的气氛当中,夹杂着山雨欲来风满楼的窒息感,叶菱顿时心慌了起来。
她强自镇定的看着他道:“你想干什么?”
上官尘冷冷的哼了一声,眸子里泛起危险的气息,他咬牙着,一个字一个字的道:“夫人不告而别,难道,不想跟本王解释什么吗?”
刻骨铭心的伤(16)
他以为她临走前会去牢里看望一下赵静姝,谁知道她根本就没去;他又偷偷的潜入了将军府,四处搜查了一番,还是没有看到她的影子。哪料到她居然早就洞悉了他的心思,直接就奔了城门!
他还真是小瞧这个女人了!
叶菱被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凛冽的气势所震慑住,不由艰难的吞了口口水,把头撇开了头,“我没有什么好说的!”
“哈!”上官尘古怪的一笑,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逼着她正过了脸,温热的呼吸吹到了她的脸上,“怎么,连一句道歉都没有吗?”
叶菱厌恶的看着他,“我为什么要道歉?”
上官尘一字一句,“因为你,死了三条人命,夫人难道不觉得内疚吗?”
叶菱再也忍不住喊了出来,“上官尘,人不能无耻到这种程度!明明是你自己卑鄙,何苦怪罪到我身上来?我早就说过,有本事你冲着我来,为什么要做小人行径,为难下人?就不怕他们死后找你索命吗?”
上官尘的眼神顿时像飞刀一样的凌厉,捏住她下巴的手一用力,叶菱顿时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他冷冷的看着她,道:“要索命,也会先索你的,毕竟,他们是因你而死!叶菱,本王也早就说过,不要挑战本王的耐心,也不要和本王作对,本王有的是对付你的筹码,你永远也逃不脱本王的手掌心的……”
叶菱悲愤欲绝,“上官尘,你还能更无耻一点吗?”
上官尘静静的看着她,半响,突然松开了她,然后,一个字一个字的道:“当然能!”说完,他一把打横扛起了她,走向了那张雕花的大床。
叶菱顿时吓得面无人色,“上官尘你要干什么?你你你,你又想干什么?”
上官尘面无表情,“如夫人所说,做更无耻的事情!”
说着,他重重的将她扔在了檀香木的大床上,然后,‘嘶’的一声,毫不怜惜的撕开了她胸前的衣襟。
刻骨铭心的伤(17)
他以为她临走前会去牢里看望一下赵静姝,谁知道她根本就没去;他又偷偷的潜入了将军府,四处搜查了一番,还是没有看到她的影子。哪料到她居然早就洞悉了他的心思,直接就奔了城门!
他还真是小瞧这个女人了!
叶菱被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凛冽的气势所震慑住,不由艰难的吞了口口水,把头撇开了头,“我没有什么好说的!”
“哈!”上官尘古怪的一笑,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逼着她正过了脸,温热的呼吸吹到了她的脸上,“怎么,连一句道歉都没有吗?”
叶菱厌恶的看着他,“我为什么要道歉?”
上官尘一字一句,“因为你,死了三条人命,夫人难道不觉得内疚吗?”
叶菱再也忍不住喊了出来,“上官尘,人不能无耻到这种程度!明明是你自己卑鄙,何苦怪罪到我身上来?我早就说过,有本事你冲着我来,为什么要做小人行径,为难下人?就不怕他们死后找你索命吗?”
上官尘的眼神顿时像飞刀一样的凌厉,捏住她下巴的手一用力,叶菱顿时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他冷冷的看着她,道:“要索命,也会先索你的,毕竟,他们是因你而死!叶菱,本王也早就说过,不要挑战本王的耐心,也不要和本王作对,本王有的是对付你的筹码,你永远也逃不脱本王的手掌心的……”
叶菱悲愤欲绝,“上官尘,你还能更无耻一点吗?”
上官尘静静的看着她,半响,突然松开了她,然后,一个字一个字的道:“当然能!”说完,他一把打横扛起了她,走向了那张雕花的大床。
叶菱顿时吓得面无人色,“上官尘你要干什么?你你你,你又想干什么?”
上官尘面无表情,“如夫人所说,做更无耻的事情!”说着,他重重的将她扔在了檀香木的大床上,然后,‘嘶’的一声,毫不怜惜的撕开了她胸前的衣襟。
刻骨铭心的伤(18)
“啊——”叶菱尖利的叫了起来,发疯般的挣扎了起来,“上官尘你这个疯子,你放开我!你个疯子,你到底想干什么?”
可是她哪里斗得过牛高马大的上官尘?更何况,习武之人的体魄是那么的强壮,一般人哪敌得过?只听‘撕拉’一声,又一幅胸襟被撕开,大片雪白如凝脂般的胸脯就露了出来,活色生香的呈现在了上官尘的面前。
他的眸子里顿时泛起了情欲的深沉,心中那抹想要占有她的欲望越发的蓬勃起来。
“不管你是叶菱,还是林蓝夕,本王都要定了!”说着,一俯身,朝着那片雪白的肌肤吻了下去。
叶菱疯狂的挣扎着,奈何被上官尘死死的禁锢在身下,片刻都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俯下身来,压在了她的身上。
“上官尘,你不能这样对我!”她绝望的看着他,眸子里是深深的怨恨,“你若真玷污了我,我会恨你一辈子的……”
“玷污”两个字深深的挫伤了上官尘。
原来,他在她的心目中,永远都是那么的不堪。
他对她再好,再用心,始终得不到她的真心,她宁愿逃出府去流浪,也不愿呆在他身边,不愿接受他的爱!
一股难以言说的伤迅速的弥漫了他的全身。怒火熊熊的自他的胸腔烧了起来,烧得他双目通红,烧得他失去了理智。
“啪”的一声,他狠狠的抽了她一个耳光。
叶菱被打得头一偏,一缕血丝从她的嘴角流了出来。
她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眸子,他竟然打她?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人打过她,可是他,居然动手打她?堂堂七尺男儿,竟然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质女流动手?
她终于不顾一切的嘶喊了出来:“上官尘,你这个只会欺负女人的小人!你这个有娘生没娘养的王八蛋!你个挨千刀的死太监,有种你杀了我,你不杀我你就不是个男人!你不杀我我诅咒你绝户,一辈子都生不出孩子……”
刻骨铭心的伤(19)
上官尘再一次被气得晕了头。
她居然敢诅咒他?居然敢辱骂他的母后?这么大逆不道的话她都能说出口?
一股热血冲上了他的脑尖,他怒极反笑,“好,骂得好!夫人真是会骂!太监是吗?好,本王今日就让你看看,本王到底是不是太监……”
说着,手上一用力,叶菱身上的衣服顿时就被撕成了碎片,片刻,她鲜嫩如水蜜桃似的胴体就一览无余的呈现在了他的面前。
叶菱的身子顿时一僵,绝望和悲哀铺天盖地的从心底涌了上来。
上官尘的眸子被欲火烧得一片猩红,他快速的脱去了自己的衣服,然后,定定的看着她,一个字一个字清晰的道:“不能让你爱我,那么,就让你恨我吧。这样,你就能一辈子都记得,第一个占有你的男人!”
说着,他分开了她的大腿,一挺身,用力的进入了她。
撕心裂肺的痛传来,叶菱的指甲深深的掐进了上官尘后背的肌肉里。
她绝望的闭上了眼睛,泪水从眼角悄悄的落了下来。
她麻木的任由上官尘在她的身上剧烈的动作着,咬着牙承受着那一波又一波撕裂般的痛楚和刻骨铭心的伤,这一刻,心底对上官尘最后的那丝内疚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取而代之的,是浓烈的仇恨和鄙视!
世间最无情最自私的,果然是男人!
她的心死了,手无力的从床边垂了下去。
看到身下的女人紧紧的闭着眼睛,满脸的痛苦之色,上官尘的心里忍不住涌上了一丝怜惜,他终于控制住了自己狠狠要她的欲望,放慢了动作,变得轻柔起来。
他的唇爱怜的唰过她柔软而冰凉的红唇,温柔的咬着她的耳垂,轻轻的道:“夕儿,那么多女人都渴望本王的爱,可你为什么,却如此的不屑一顾呢?你明明知道,我爱的只有你一个……”
刻骨铭心的伤(20)
叶菱霍的张开眼睛,“这就是你爱的方式?用这种肮脏下流的手段?上官尘,我恨你,我瞧不起你!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我都不会爱上你……”
上官尘气极,“好!好!说得好极了!我知道你不爱我,你爱白墨,对不对?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