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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殇之情奴-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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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九拼命的摇头,泪水随着她的发丝四溅。怎么会这样?她不共戴天的仇人居然是主人的父亲唐啸天!一方面是父母亲人的血海深仇,一方面是她发誓一生守护的主人……老天当真跟她开了好大一个玩笑!“可是……有了这证据又如何?唐啸天死了!咱们的仇……永远都报不了!”小九喃喃自语,转而仰天苦笑。是否这样她就不用报仇了?是否这样她的一切挣扎都可以解脱了?
“不!他没死!”石刃忽然道。
“你说什么?”小九呆呆的看着他。
“我一直觉得他死的蹊跷,这一年来直至在暗中调查,苍天不负!半年前真的被我查到了他的行踪!”石刃眼中泛着寒光。
“他在哪里?”小九双眼赤红,咬牙切齿的问道。
甘州,泰鞍山脚下。
一片密林遮天蔽日,林中一座不大的院落,四周围着整齐的篱笆墙,院中一颗桃花树,树下是一张木桌,两把藤椅,俨然一幅世外桃源般的画卷。
小九与石刃立在一棵参天大树的枝干上,小九以眼神询问石刃。
石刃点了点头,就是这里了!
小九一纵身,当先向院中落去,石刃紧随其后。
院子里静悄悄,房内也毫无声息,显然房子的主人此刻并不在家。
小九推开房门,垮了进去,只见外厅里卧,房内布置的素雅清幽,墙上挂着一幅仕女图,画中之人小九很是熟悉——那是唐啸天的夫人,主人的母亲,莫兰年轻时的画像。因为有同样的一幅画像,一直挂在主人的房间。
看来,唐啸天住在这里无疑了。
院外传来脚步声,来人似乎知道房内有人,故意加重脚步,让屋内之人听到。
“是唐啸天!”石刃压低声音对小九道:“小心。”
一个六十岁左右的男子,肩上背了一篓山花,神态自若的走了进来。
小九和石刃一瞬不瞬的盯着他,呼吸都变得越来越快愈来愈紧。
“有客人来啊!请坐。我夫人还在睡觉,你们不要吵她。”唐啸天随意打量了二人一眼,旁若无人的将竹篓从背后取下,将篓中的山花一束束插入妻子画像下的花瓶之中。
他须发花白,面容清癯,一身宽袍博带,竟有些道骨仙风。小九看着面前这张与主人酷似的脸,浑身竟不受控制的打起冷颤。这就是灭了释家满门十余口人命的禽兽?这就是与她有着血海深仇的仇人!
插好了花,唐啸天负手立在画像前,望着画中的妻子出了一会儿神。
石刃忍无可忍,大喝一声翻掌向唐啸天后心攻去。
唐啸天背后好似长了眼睛,身体诡异的向侧面一闪,轻轻巧巧的躲过了石刃力如千钧的一掌,他转过身拂须一笑,道:“别吵醒了我夫人,她生气起来会不理人的!”
“胡言乱语!你疯了吗?你老婆早就死了!”石刃喝道。原来唐啸天之所以装死隐居,实则是因为他其实早已经疯魔了!
唐啸天脸色一沉,怒道:“你们二人既然能找到老夫的居所,自然知道老夫是谁,而老夫却从未见过你二位。咱们有仇也好有恩也罢,总要先报上名来吧。”这番说话听起来又似乎与常人无异。
石刃冷笑一声,道:“你真疯也好,装傻也罢,我们的名字不足道哉,但我的师父,她的父亲——却与你有莫大的渊源!”
唐啸天一挑眉:“哦?那老夫就洗耳恭听。”说着在藤椅上安然一座,明显全然不将二人放在眼里。
小九咬牙道:“我——叫——释——雪,我父亲便是——释——邢——风!”
唐啸天脸色瞬间一白,一双精光闪烁的眼眸紧紧盯在小九脸上,接着,他的呼吸也明显的加重起来,口中喃喃道:“这眉眼……好像……好像她!难怪我没找到你的尸首,原来……你竟然真的活了下来!”
石刃冷冷道:“既然你明白咱们是来干什么的,也就无需再废话!我只问你一件事——落月湖底的玄铁盒可是被你拿了?”
“不错!那盒子是我拿了。”唐啸天居然供认不讳。
石刃嗤笑一声:“哦?那么说——前朝宝藏的所在你已经知道了?为何不见你去寻了来?”
唐啸天忽然脸色一黑,阴森道:“小娃娃,你知道怎么打开那盒子,对不对?”
石刃嘿嘿一笑,眼中杀气尽现:“不错!只可惜你永远也看不到那张地图了——因为明年的今日便是你的忌日!”说着一运内力霍的挥掌向唐啸天击去。
唐啸天腾身一跃便从敞开的窗口窜到了院中,小九和石刃紧跟着追了出来,却见他似乎并未想逃,而是仰天哈哈哈大笑三声:“老天爷!你究竟要耍我到什么时候?为什么我苦苦追寻的时候你不让我找到他们,而当我早已熄了那份心思,只想陪着莫兰归隐山林之时,你却把他们送到我面前?”忽然他又状似癫狂的对小九和石刃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嘘。你们不要吵!要是夫人知道我要把释家唯一的血脉也除掉,她便真的再也不会理我了……”
小九和石刃互相使了个眼色,闪电般一左一右攻向唐啸天。小九施展出上古裂云掌中最狠辣的一招,直取唐啸天的太阳穴,石刃则以掌代刀,砍像唐啸天的后脑。
“上古裂云掌?”唐啸天惊呼一声,伸手挡格,同时身体猛地向后纵跃,口中大声喝问道:“你们如何习得这掌法?”
石刃手中招数不停,愤恨道:“自然是师父传授的!”
“不可能!他当时身中剧毒,怎么可能……”唐啸天满眼不可置信。
石刃冷笑道:“师父以金针自封了百汇穴,争取了一炷香的时间将裂云掌心法尽数传给了我!”
见小九使出“踏云追日”,石刃旋即打出一招“风起云涌”。这一招配合当真巧妙绝伦,唐啸天武功再高强也无法左右兼顾,危机之中料想小九这么个瘦弱女孩内力必定不深,便躲过了石刃的一掌,亮出空门挨了小九的一掌。
哪知这一掌沾身,便似遭了铁锤相击,一股雄浑的内力从小九的掌中推出,唐啸天只觉五脏六腑一阵剧痛。他不可置信的瞪视着小九,神思愈发的混乱,疯了般摇头自语:“怎么可能?你那时只两三岁,怎么可能学会她的凌霄内功?是了,是了……她竟然不顾安危,将内力全都传给了你!怪不得她袭击我时,只挨了我一拳便吐血而亡……我本不想伤她的,她于我夫人有恩,我其实爱慕她那么久……可她宁愿陪着释邢风那个死鬼共赴黄泉,也不愿意跟我……”
小九大喝一声:“不许你的脏口提我母亲!”情急之下手腕一抖射出两枚透骨钉。
唐啸天鬼魅一般,身体直上直下的一升一落,小九的透骨钉没入了院中那颗桃树的树干之中。他轻飘飘的立在桃树枝杈上,双眼赤红,着了魔般哈哈大笑:“痛快!痛快!女娃娃还真有两手!我当年没有杀光释家的种,今天老天把你送来,就是要我完成当年未完成的事!”说着他紧紧盯着小九,口中疯癫的喃喃自语:“夫人!你别着急,我这就把他们统统杀光,然后回家陪你,哪里都不去了!”一瞬间他眼中杀气蒸腾,抽出缠在腰间的软剑,一个飞身向小九刺去,一股势如破竹的内力扑面而来。
“小心!”石刃大喝一声,挥掌去截唐啸天的去路,小九则同时又激射出两枚透骨钉——事到如今,哪里还管用的是不是家传武功,只求杀了这禽兽。
三人斗了几十个回合,唐啸天虽然疯癫,但毕竟是一代宗师,招数虽然看似凌乱无章,实则威力惊人,小九和石刃没有讨到便宜不说,身上先后都挂了彩。
石刃发了狠,拼了十根手指都不要,徒手去夺唐啸天手中的软剑,目的是想引唐啸天分神,给小九制造机会,岂知还未待他碰到唐啸天的剑,便挨了唐啸天一脚,身体重重的跌在篱笆之外,哇的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
小九眼看石刃受伤,自己不敌唐啸天,当下把心一横——今日若不报杀父弑母之仇,不活也罢,不如同归于尽!她将浑身内力全部贯于右掌,出左掌虚晃一招拍向唐啸天的胸口,只待他挥剑挡隔之时以身体的重量迎上剑锋,同时以右掌猛击他的后脑,即便自己被利剑穿胸,她也有把握同时击毙唐啸天。
“不!小九!”石刃抬头间已经猜出小九的意图,猛地起身要来阻拦,胸口一阵剧痛,又重重的跌倒。
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一道黑影忽然飞箭般窜了出来,堪堪挡在小九身前,而小九早已来不及收招,带着惯力压向那人……
噗!是长剑透胸的声音。
嘭!是小九用尽全身内力击中唐啸天后脑天池穴的声音。
唐啸天哼也没哼,便松开了握着剑柄的手,瞪大眼睛直挺挺倒了下去……
看清挡在自己身前之人时,惊魂未定的小九来不及去捂自己流血的胸口,扶住那人摇摇欲坠的身躯,无法相信的大喊道:“冷志宏!冷志宏!你这是做什么?你……你这是何苦啊!”若不是他千钧一发之际挡在了自己的胸前,那长剑怎会只入肉半寸! 
冷志宏胸口插着的软剑尚在剧烈颤动,鲜血汩汩而出,他嘴唇惨白,微微颤抖着,眼睛费力的转向小九。原来冷志宏奉命在甘州一代实施暗杀,无意中碰巧发现了匆忙赶路的石刃和小九,他便偷偷尾随而来,才发现老帮主竟然尚在人世,而石刃和小九居然与老帮主大打出手!出于忠,他该帮老帮主,可出于义,他又该帮石刃和小九,他左右为难是以一直隐在院外树上观战,结果骇然看出小九竟要使出同归于尽的招数,千钧一发之际挺身而出替她挡下了这一剑。
“我既然来找唐啸天报仇,就没想过要活着回去啊!你何苦救我啊!你这个大蠢蛋!混蛋!”小九气急败坏的大吼大骂。
石刃早已惊得浑身冷汗,他强撑起身子,蹒跚着赶到小九身旁:“冷志宏!你怎样了?”他提指疾点了冷志宏胸口几个大穴,想帮他止血。
“别……费劲了……”冷志宏口中虚弱的飘出几个字,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他自知大限已至,一双眼睛满是不舍的望着小九,唇角却颤颤巍巍的勾起一抹笑,眼前的景象越来越模糊,脑海中的景象却越来越清晰,仿佛时光倒流,又回到了那个久远的春日清晨,野性的少女出手狠辣的击中了他,一双乌黑的大眼中绽出最真实的兴奋和骄傲。。。。。。
小九赤红着双眼,一句话也讲不出,一颗晶莹的泪珠直直的滴落在冷志宏的脸颊上……
当许多年以后,石刃独自一人浪荡江湖之时,回想起从前的一幕一幕,方真正有所感悟:每个人心里最深处都有一座牢笼,自己走不出来,别人也闯不进去,逃不掉的只是宿命的枷锁,无从逃脱而已。冷志宏如此,小九如此,唐玖,也是如此……
作者有话要说:

☆、恩义难全

两团熊熊的大火犹如两只巨大的怪兽,张牙舞爪的将口中的猎物瞬间吞没。
“师父,师母,释雪替你们报仇了!你们泉下有知,可以安息了。”石刃望着摇曳的火焰,仰天一叹。
火光映照在小九脸上,从那张清冷的美丽脸庞上,你丝毫都找不到大仇得报后的喜悦,取而代之的是决然的平静。
“你一定要回去吗?”即便明知道答案,石刃还是问了一句。
“是。”小九用白布分别包裹住两个骨灰坛,搭在马鞍上。
石刃叹了口气,咬牙道:“罢了,我跟你一起去。”
小九点点头,低垂的眼眸中精光一闪而逝。
石刃转身牵过缰绳正要翻身上马,忽然只觉浑身一麻眼前一黑,脑中猛地意识到大事不妙,但身体已经不受控制的向地面栽去,晕倒前的一瞬间,看到小九的手刀依然擎在空中……
小九收了内力,将石刃抱进了唐啸天的房中,将他平放在榻上,又在他周身几处大穴上重重点了一遍。
她轻轻为他盖上被子,口中低低道:“石刃,我要回去向主人谢罪……我不能让你陪我去送死。你的使命已经完成了,以后,你要走得远远的,去过自由自在的日子,连我的那份一起……”
此时,远在汜水的唐玖尚不知自己的父亲已遭不测,他正在为一件极为重大之事而头痛。
朝中现下风起云涌,七皇子被册封为宁王之后,不仅掌管了兵部,又兼管了理藩院,再加上宁王的母妃是当今圣上独宠的静贵妃娘娘,他已经成了四爷登基之路上的头号劲敌。前几日,宁王将大量钱财、粮草和兵马借给曼陀国王,四爷认为宁王摆明了是里通外国、想要借与曼陀共御外敌之机图谋不轨。是以,四爷已经下了指令要唐玖暗杀宁王!
如今他最头疼的是——究竟该派谁去?
论暗杀的本领,当属小九最强……但这次暗杀不同于以往:从前行事极为低调的宁王,近来却一反常态,招揽了许多能人异士,身边可谓高手云集,且他执掌兵部,出行动辄护卫成群,防卫的如铁板一块——也就是说,无论是否刺杀成功,杀手都很难全身而退……
这几乎可以断定是一趟有去无回的任务。
虽说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但追根究底,唐玖必竟仍是个江湖豪侠,出于祖辈恩义暗中效命于四爷,骨子里还是没有政客那般冷血无情。更何况,一想到小九,他心中便会漾起一抹怜惜——他怎能忍心让她去送死!
也许,这一趟,他该亲自去。
正当唐玖在为暗杀宁王一事而举棋不定之时,镖局的线报却无意中禀报说:小九并没有遵照他的吩咐去曼陀执行暗杀计划!唐玖立刻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烦躁——那个即便全世界都背叛了他,他也有自信绝不会背叛自己的小九,居然违抗了他的命令?之前,他问过她可是想要自由,她还曾那么激烈的表示对自己的绝对忠诚,怎么可能在短短一个月之后,居然就毫无征兆的叛逃了?
按捺住想要即刻派人四处搜寻她的冲动,唐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是堂堂的一派掌门人,是手握江湖生杀大权的武林盟主,怎能为了一个小女人乱了方寸!她不过是他从少年时便养在身边的一只宠物罢了,养的久了,自然亲近,自然牵挂……她如果心里还有他这个主人,总归会自己回来的。如果她已经从心底背叛了他,那么他也再不屑于她!就算是抓回来又有何意义?
一切答案,就交给时间吧。
然而,很快,长风山庄上上下下每个人,还是都明显感觉到了帮主的恶劣情绪。
所以,当小九赫然出现在山庄大门口时,连看门人都战战兢兢的不知是否该让她进门,又不敢去向唐玖通报,而是先去请示了夫人。
陆凌霜近日身子不适,总是懒懒的躺着不大理事,听下人通报说小九回来了,她神色也只是淡淡的,吩咐说准小九进山庄,随她自便。
小九并没有直接去见主人,而是径直去见雪莺。
雪莺正坐在摇篮边,手中在为冷志宏缝制一件冬衣,见到小九颇感意外,随口问道:“你从哪儿来?”
“甘州。”
“甘州?冷志宏可是跟你一起?”雪莺眼中立时闪现出兴奋的神采:“他也回来了?”
小九点点头,道:“是,他也回来了。”
雪莺唇角一勾,放下手中针线:“他人呢?”
却只见小九紧闭双唇,把怀中抱着的一个黑色的陶土坛放在了桌案上,倒头对着那坛子拜了三拜,起身道:“他在这儿,我把他带回来了。”
雪莺愣愣的看着那个坛子,又看了看小九,用颤抖的声音笑道:“你……你胡说什么啊?”
小九抱着另外一坛骨灰,丢下一句:“他的命,我会还!”转身大步向主人的书房走去。
“主人!”小九扑通一声双膝跪地,将唐啸天的骨灰坛放在了身前地板上。
见到小九果然回来了,唐玖心里不受控制的一喜。他的九儿,还是忠于他的。
但紧接着,小九脸上那抹决然的神色令他生出某种不祥的预感,想到她那从未有过的违逆行径,他压下心中忽然翻涌上来的一股邪火,紧闭双唇,等着听她解释。
却听小九肃然道:“主人,小九杀了老帮主,小九回来谢罪!”
“你说什么?”唐玖紧皱眉头看着小九的嘴唇一张一合,似乎没听明白她的话。
“老帮主的骨灰在此,小九回来向主人谢罪!”小九一字一字道:“小九亲手杀了老帮主唐啸天!”
迎视着主人惊骇的双眸,小九晶亮的大眼此刻只剩坦荡决绝的光芒,第一次那样的口齿清晰连贯:“小九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我本名叫释雪,我父亲便是前武林盟主释邢风,十五年前,释家满门十几口人全都死于唐啸天之手,男女老幼死后都被大火化作了一团焦土,现在——我也将他化为了灰烬!”她的目光投向那个黑色的陶土坛,继续道:“小九生为人子女,必要替父母报这血海深仇。但主人于小九有再生大恩,小九杀了老帮主,是小九对不起主人,主人想要小九怎么死法,小九绝无怨言!”
唐玖盯着那坛子,一步一步走上前去,俯身捧起来,用颤抖着手揭开坛口的封布,赫然见到白色的骨灰中躺着一枚赤铜铸造的发圈——那是他自打有记忆起,就见到父亲从不离身之物啊!
他如遭雷劈,眼前一花,身子晃了两晃。
“你……你!”气血猛地涌上头顶,唐玖暴起一脚踹上小九的心窝,她哼也没哼,直挺挺的受了这一脚,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小九用袖子抹了一下唇上的血,仰头深深凝望着主人,想最后将主人印刻在自己的魂魄深处。她匍匐下身体,重重的向主人磕了三个头,小声默念道:“主人保重!小九不能再服侍主人了。”
再起身时,手里已经多了一把匕首,决然向自己脖颈上抹去!
当锋利的刀刃划破肌肤之时,一双冰冷的大手牢牢地攥住了小九的手腕,那力道之大,似乎要将小九的腕骨生生捏碎。
主人眼中的怒火和伤痛令小九的一颗心如被油煎。
两人就这样相对而视,周围的空气都凝结成令人无法呼吸的阴郁。
良久,唐玖忽然松开了手。
“你是如何知道我父亲的行踪的?” 
“……”小九默然不语。
“又是谁告诉你那所谓的身世和家仇的?” 唐玖咬牙问道。
小九仍旧一声不吭。
“石刃去哪儿了?是不是你们俩一起去杀了我父亲?”唐玖突然道。
小九浑身一凛,嘴唇颤了两颤。
唐玖仰天一叹,脑中混乱一团。关于父亲与释家的恩恩怨怨,他并不知道真相究竟如何,外界的传言他始终不屑于信,然而父亲不明不白的被杀害,那遥远的情仇,如今又该如何评判?
“主人……”
唐玖冷声问道:“你还当我是主人?” 
“您一辈子都是小九的主人!”泪水早已模糊了小九的双眼,她懵懵懂懂的想:老天为什么要这样捉弄她?既然她注定要做主人的奴,又为什么要她托生为释家后代?既然生为释家人,她怎能不去报仇!可报了仇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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