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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衣乱红-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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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这个意思。”千仪赶紧澄清她问那个问题的真实意图,并笑了笑,“我是想知道,我的乱红姐姐,到底还有多少能耐,是我不知道的。你今日可让我吃了一大惊呢,这般醉人的曲子,你是怎么想得出来……” 
“不,公主,您可折煞奴婢了,”我打断千仪,并大声说,“公主才艺无双,仅半天,就谱出如此动人的曲子,实为奴婢身为千仪宫宫女之骄傲。” 
看着从不远处走过来的婵儿,千仪听着我的话,“你……” 
想着那天的事,我一时没反应过来,撞上了迎面走来两个人,“嗳哟!”一声做作的娇叫。 
“哪儿来的瞎眼奴才!”又是一个女声。 
糟糕!“奴婢该死!”我赶紧跪下,“奴婢给翩婕妤请安。”真是大意,竟撞上了这么一个主儿!一个新晋的婕妤,善舞,皇帝甚是喜欢,赐号“翩”。翩婕妤在宫中名声不是很好,但皇帝喜欢,也没人奈何得了她。 
“你是谁?”翩婕妤倨慢地问。 
“主子,她是千仪宫的婢女乱红。”她身边的婢女替我回答了。 
我跪在地上,不敢抬头,只盯着她桃红的宫装裙摆,心中万千猜测,不知道她要怎么罚我了。 
“哦?抬起头来本宫瞧瞧。” 
我缓缓地抬起头,胆怯地看着翩婕妤,我知道,此时只能装可怜,她们吃这套。“模样倒是平凡得很,走路都不带眼睛的人怎就如此得太后的欢心,什么眼神儿啊。”这个翩婕妤,什么话都敢说,她就不怕话传到太后那儿?她话锋一转,“区区一个宫女,居然如此不守规矩,胆敢冒犯本宫,来人啊!把她……” 
“交给我吧。”是六皇子,他神情淡漠地走了过来,身边跟着一个小太监。“翩婕妤有礼了。”六皇子向翩婕妤欠了欠身。 
“六皇子?”翩婕妤暧昧地看了我一眼,又看了六皇子一眼,嘴角咧了咧,“犯上的奴婢,哪敢劳烦六皇子劳心劳力,还是由本宫来处置吧。” 
无视翩婕妤的话,六皇子看了看我,说,“千仪长公主遣乱红姑娘到祥僖宫,可是要给皇太后办什么事?”他是故意的,他说的是千仪的真正爵位“长公主”,而不是按平常宫中人的习惯叫公主,言下之意再明白不过了。 
“回六皇子的话,是的。”我心中暗笑,看看这个“愚钝”的六皇子还会说什么。 
“那何不快去,耽误了长公主和皇太后的事,你有几个脑袋担待得起?”又一句含沙影射的话,估计翩婕妤堵的要死了。 
果然,“六皇子这是何意,要给本宫编派罪名吗?”她恨恨地开口。 
六皇子低了低头,“明宬不敢。” 
我一抬头,撞见了翩婕妤恶狠狠的双目,心知这下梁子是真真地结下了。“走!”她带着身边的婢女气冲冲地走了,临了还不忘低声说了句,“不守规矩的东西!”这话,骂的是两个人。 
他又帮了我一次,“奴婢谢六皇子。”今天若不是他,恐怕我得褪层皮了。“快起来吧,别跪这儿了。” 
一阵单薄的掌声由远及近,三皇子拊掌而来,“六弟啊,三哥方才寻你不遇,还以为六弟又出宫猎奇去了,原来是御花园猎艳来了。”我还没站起来,又跪了下去。三皇子是容德妃的儿子,容德妃在皇帝登基前的侧妃。 
“让三哥笑话了,”六皇子也不反驳,“不知三哥找我何事。”这样满脸笑容的六皇子,是我从未见过的,与那日亭中抚琴的男子相比,岂止泥云之别?与以前在宫中什么大宴小宴中看到的他,也有出入,那个在大庭广众之前的他,是沉默得几乎透明的。今日与他的兄弟相处,为何又是嬉皮笑脸的模样,哪个才是真正的他? 
“还不走开,等着当皇子妃呢?”三皇子突然说这么句话,“六皇子阅人无数,岂是你们能诱得了的。” 
“乱红,你回去吧。”六皇子叫我,我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三皇子居然以为我勾……引六皇子!可恶的家伙,鬼才稀罕什么鬼皇子妃!想归想,我可不敢骂他,忙请辞告退了。 
我转身离开,还听见三皇子在说,“六弟啊,你可有福了,我可听说今年百花节的佳丽甚多,可惜啊,三哥我已经有了你三嫂哇……” 
“三哥说笑了,要是有中意的,再纳一个侧妃,享那齐人之福,岂不美哉?”六皇子居然提议他纳妾,也不是个好东西! 
等等!百花节?娶妻?突然,我想明白了一件事。 
本章引用本书 
《春江花月夜》古曲。佚名 
嫁衣乱红第7章百花庭中百花放 
千呼万唤的百花节如期到来。 
暮春时分,料峭春寒早已退去,风甜日暖,莺飞草长,万物复苏,茁壮成长,蓬勃生机满人间。 
百花庭中群芳斗艳,淡淡的百花香气汇聚,在纯净的空气中酝酿。淡淡甜甜的异香熏得庭中的燕燕莺莺如痴如醉,穿游在花林中,燕语莺声时时不绝于耳,听得那些血气方刚的少年郎心猿意马,时不时也会爆出一些笑声来吸引小姐们的注意。今日到来的小姐们闺阁中“闭关修炼”了十六载,终于得见天日,且这一见,也许就定了终生,免不了有十分的不寻常心境。 
皇宫依紫山而建,紫山是历代皇帝大兴土木慢慢演变而来的,与我前世的景山一般。而百花庭是皇宫最深处的庭院,自然就座落在山麓。 
看腻了百花庭中的景致,我跟着千仪走向百花庭的最深处,曲径通幽处,虽不见花木深之禅房,却也别有一番滋味。山脚下,绿树红花,茵茵浅草,色彩怡人,不知名的各色野花儿满眼,风风韵韵,不似庭中经专人培育的花儿,中规中矩,看得多便腻人了。举目望去,青山焕发,深潭倒影;彻耳倾听,溪流清澈,汩汩作响,鸟儿欢唱,宛若人间天籁。 
“原来这儿也有这么个好去处,倒是白白在宫中活了十六个春秋啊。”千仪感叹到。这是千仪第一次进百花庭,不知为何以前太后从不让她进来。 
“确实如此啊。”我看着眼前的景致,不免喟叹不已,我这十年深深隐藏自己,不敢越雷池一步,虽是保住了自己平安无虞,可是白活了。不如像以前的穿越前辈一样,轰轰烈烈,活过一场,哪怕死,也值了。我为自己这个突兀的想法感到吃惊,难道我也有怀“才”不遇的感觉了? 
和千仪在树下草地上席地而坐,闲聊起来。千仪是真的芳心暗许了,因为她今天不止一次问我,他会来吗?我只能回答她,会的,有缘一定会相见的。她最近很勤练习《春江花月夜》,为的也是那个叫君锐的青衣男子吧。一见钟情,真的就是这样一面而已吗?我从来都不相信一见钟情,可千仪,却陷了进去。 
日近西山,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百花宴快要开始了吧。我敦促千仪,该回去了。可走到半路的时候,我借故让千仪一个人先回百花庭主亭去,自己又折了回头。 
我看了看周围,不见人影,可我刚才明明看见一个白衣男子的身影在花林中走过的,人呢?找了一阵子,又看不见人,不免有些懊恼,于是又往百花庭主亭的方向走回。 
蓦地,一个高大的身影挡在了我面前,“原来果真是你。” 
“是你?”我抬头看见了一双笑眯眯的桃花眼,没好气地说,“你不知道跟踪人很没礼貌的吗?” 
“跟踪?”桃花眼诧异,“我何时跟踪你了,我刚才那边走过来,恰巧看见了那个女扮男装的小随从,就上前准备打个招呼,没料到却遭此冷眼。” 
这家伙嘴皮子还是那么利索。不过,他穿的不是白衣,那么,真的不是他了?他没必要换衣服来糊弄我吧。 
“展延公子是吧?”我可是记得这个锦袍男子的,“敢问公子来此何为?”他会来,说明身份不凡,那么那个青衣男子会的机会又增加了几成了,想想都替千仪高兴。 
展延依旧笑眯眯地,这个家伙,要老是这么看人,不知道得招惹多少女子,“相亲呗。这不是我天仪国最盛大的相亲宴吗?”他想了想,又问,“对了,你家小姐到底是什么人?” 
“怎么?对我们小姐有意思啊?”我笑他,“我们小姐,可是看不上阁下这样的浪子的。” 
“你这女子,好大的胆子,竟敢说本公子是浪子。你就不怕惹怒了我,我跟你的小姐要了你,带回家去好好收拾你!”他竟恐吓我?,笑话,我心想你倒是能耐了,想从千仪长公主手中把我带走! 
“呵呵,阁下要得动再说吧。”不知怎的,我现在竟然一点也不怕他,虽两次见他,但连他的身份都还没弄明白,我居然敢跟他有说有笑的,魔障了我! 
“除了这江山本公子不稀罕外,天下还没有什么是本公子想要而要不到的。”他不无骄傲地说。哈!好倨傲的语气,这样的话竟说得出来,什么身份啊他! 
“是吗?”我阴阳怪气地怀疑道,他更是一脸不满,“怎么?还不信了?”这家伙是不是平时活得太顺畅了,容不下别人的一丝怀疑。 
如果真是想要的都要得到,那他还有什么可以去追求的吗,人生岂不无趣至极?“有钱,有权,就真的能得到所有的东西吗?即使得到,那就是你所要的了吗?”我想着想着,竟不自觉地也说了出来。 
听了我的话,他的双眸隐隐蒙上了一层暮色,难道我戳到了他的痛处?不,这不是我的本意,快走吧乱红,不能再在这儿待下去了!我对自己说。 
转身欲走开,突然,他一把抓住我的手,我猝不及防,整个儿人倒进了一个结实的怀抱,来不及反应,一切完完全全在我的意料之外发生了—— 
两片冰冷的唇瓣狠狠地封住了我刚欲开口惊叫的嘴,似乎带着些许警告的意味,我大脑几乎一片空白,感觉唇瓣有几丝酥麻,一阵痉挛,感觉冷汗似乎冒了出来;神魂恍惚间,已然失了反抗的心力,他的舌乘机探入,撩拨我的舌尖……仿佛过了几个世纪,在我将近窒息之前,他又一把推开我,我趔趄了一下,狠狠地站定,抬眼望他,那双轻佻的桃花眼正睥睨我,放肆地。 
“哈哈哈……”最后,他笑了。 
他竟然如此羞辱我! 
他怎能如此羞辱我!我的话就这么让他难堪吗! 
他什么都没说,可他也什么都说了!句句都伤我至深! 
泪,在眼眶中打转,眼前渐渐蒙上一层雾气,不能哭!不能哭!我紧握着拳头,指甲几乎嵌进掌心,可感觉不到痛楚,只感到十分的快意! 
转身奔走,眼前只见一片汪洋,双脚踏在落英上,软绵绵的,无意识地,双膝一曲,身体往前倾倒——眼前汪洋退去,地上一枝叉开的枯树枝正对着我的双眼,我浑身一震,我的眼睛! 
再一回神,又落入了一个结实的怀抱之中,我惊魂甫定,睁开眼睛,天灰蒙蒙的,隐隐看见云中的满月。泪,无声地滑了下来。 
“没事,有我在这儿。”他竟抱紧了我,安慰道。 
我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哭什么,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的最后一句话击溃了我所有的心理防线——他说,没事,我在这儿。 
十几年前,上辈子,一个大男孩对我说,没事,有我在这儿。那时,在大学二年级的体检,我刚得知自己的先天性心脏病,消息传出,男孩的家人坚决反对我们在一起。可男孩轻轻地抱着我,说,没事,有我在这儿。那是我唯一的一次和那个男孩的亲密接触,之前,我们连手都没有牵过。哭完之后,我彻底逃开了那个男孩,我不想拖累他,也不想拖累了任何人,所以后来一直孤身一人。 
擦干眼泪,我挣开了展延的怀抱,走了。 
嫁衣乱红第8章暗献策公主艺惊四座(1) 
夜幕沉沉,明月皎皎。 
清华的月光洒满花林,林中溪水灵动。我款步穿行在幽香疏影中,沐浴着如水的月光,闻着淡淡的花香,心中的积云渐渐消散。 
前世今生,我前前后后活了三十六个年头,而不仅是今生的十八岁女孩,人间冷暖,虽未冷眼看尽,但也体味不少。一个吻一句话,都不该给我任何影响才是,可刚才的我,确实反应过激了。 
听见远处传来隐隐约约的丝竹声,我加快脚步,进入了百花庭中庭。 
中庭亮如白昼,放眼望去,一片花海奇芳斗妍,稀疏的树木遍布中庭,每棵树上都挂有大红灯笼,每隔百步都摆放着一个燃得正旺的火盆,每个火盆旁都有一面巨大的铜镜,正是铜镜之间反射的光芒将整个中庭照亮的。而这个点子,无疑是我从前世带来的。起初我是在自己那个十平方米的小屋中使用的,后来千仪发现了,就吩咐人在整个千仪宫每个房间都装上了铜镜,继而传遍了整个皇宫。枪打出头鸟,哪怕是这样的小聪明,在宫中也是不允许的。所以我把这个风头推给了有太后和皇帝撑腰的千仪,那一次,才十二的千仪并没有意味深长地看着我,也没有像我献曲那天那样问我是谁。 
“你回来了。”我走到千仪身边,她微笑问我,“找了那么久,找到你的簪子了吗?” 
我指了指头上的玉簪,“找到了。”望定我的双眼,她神色诧异,“你的眼睛……” 
无奈,哭过的眼睛会肿,我尴尬地笑了笑,“奴婢,刚才在回来路上……想……盗花,不料被花粉迷了眼……” 
“呵呵……”千仪冲我摇摇头,笑了起来。坐在千仪右边的七公主也捂着嘴偷笑。 
今天的场地布置得很简单,可座位安排却丝毫不含糊。主亭挹芳亭是太后和瑜贵妃的坐席之地,与挹芳亭相对而望的是新搭的台子,待会儿表演时要派上用场。一张火红色的地毯连接两处。挹芳亭的两边,八字排开的长案,每边各有两排,前排坐的是相亲的正主儿,后排坐的是来凑热闹的看客;亭子两边,男左女右地坐着,而越靠近主亭这边,自然身份越矜贵。千仪就坐在离亭子最近的位子上。而千仪对面的是几个到了适婚年龄的皇子世子,可这是却还不见六皇子在座上。 
此时,一声锣响,全场肃静。 
“皇上驾到——皇太后娘娘驾到——瑜贵妃娘娘驾到——”皇帝居然也来了。 
行完大礼,我站回千仪身边,却看到对面六皇子已经坐定,他穿了一身天青色的长袍,安静淡然,双手却不自觉地摩挲这一件搭在椅子把手上的白色披风。 
忽然,千仪紧紧地握住了我的手,眼睛却定定地盯着斜对面,我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是他们两个……想起刚才的事,我用力地眨了眨眼睛。千仪满脸光华地回头看着我,舒心地笑了。君锐就坐在皇子和王爷世子们的边上,果真不出我所料,而展延,和他在一起,也是什么皇孙公子吧。 
皇帝端坐在挹芳亭正中,太后居左,瑜贵妃居右。皇帝环视亭外众人“今日是一个大日子,众卿大可不必拘礼,切莫因朕来了倒拘谨起来了,朕来,只是听太后说千仪长公主要献艺,凑热闹来了。”皇帝说着,太后和瑜贵妃都微微笑了,皇帝又笑着看了看千仪,而千仪还沉浸在喜悦之中,没反应过来,我赶紧提醒她。 
千仪回过神来,大方地说。“呵,如此,臣妹定要好好表现,方能承得起皇兄厚爱了。”众人都看向千仪,眼里艳羡十分。千仪也是养在深闺人未识的主儿,只是这次之后,要声名大噪了。众人齐声附和,拍起千仪的马屁来了。我看了一眼,斜对面两个人都惊异地看了过来。 
“哈哈,好,好,千仪丫头莫要叫皇兄白来这一趟了。”皇帝朗声笑道,对千仪的宠爱溢于言表。他又扫了一眼男宾那边,不知他看的是谁,只听得他说,“莫爱卿君锐何在?” 
“臣在。”君锐站了出来,依旧是青色长袍,只是衣料远不是上次能比的,腰间束了一条玉带,头发用衣裳同色的发带束起,简洁明了。他往红地毯中一站,玉树临风,在场女子窃窃私语。千仪也不免紧张了,他的身份就要被获知了。 
嫁衣乱红第8章暗献策公主艺惊四座(2) 
“好儿郎,你莫家乃我天仪之良将功臣,惜爱卿怙恃已失,太后和朕很是关心你,”皇帝又看看太后,接着说,“望能为你觅一佳人以结良缘,也好向莫家有个交代。” 
莫君锐!一品护国公骁骥大将军莫君锐!我怎么就没联想起来!大败赤阳国的骁骑大将军莫君锐谁不知道,只是我和千仪都没有把君锐想到莫君锐去,笨啊!此时千仪看着莫君锐,握紧了手中的玉杯,是激动所致吧。如此优秀的男子,只怕千仪要跟一大堆娇小姐争了。 
“臣,叩谢天恩!”莫君锐退了回去,转身之时,看了一眼千仪,神情莫名。 
“君锐旁边那位,可是长怿侯的世子?”太后问道。 
展延上前,一双笑眼看着太后,恭谦行礼,“臣顾展延叩见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太后娘娘好眼力,臣正是。” 
长怿侯世子?天仪三大异姓侯之一长怿侯的儿子?我苦笑。真是人以群分,跟着千仪,认识的都是这些王公贵族。 
“哀家看着就有几分相像。许久不见长怿侯上京,他可好啊?”太后和蔼地看着顾展延,微笑着问。 
“托太后娘娘的福,家父甚好,他还让臣给太后娘娘带了些小礼物,臣择日送进宫来。”太后笑了,示意他退下。 
“这长怿侯,对母后比朕还好,也不见他给朕带点什么。”皇帝笑了笑,看着旁边的瑜贵妃,“爱妃,今晚请来的娇客,这满堂青年才俊淑女,朕看着都欢喜啊。” 
“皇上和太后欢喜,是臣妾的福气。臣妾以为,千仪长公主既然有备而来,何不让长公主弹奏一曲给皇上和太后助助兴?”瑜贵妃是个贤淑的妃子,育有二皇子,也是皇帝登基前的侧妃,虽不似潇淑妃那般倾国倾城,也是个端庄美丽的女子。 
“千仪丫头,你意下如何?”太后征询千仪的意见。千仪起身微笑道,“母后,今日宫中设宴,女儿以为,应座上娇客至上。” 
我低头笑了笑,她倒有点心思了。她深知自己那个节目给人带来的震撼力,若是座上女子技不如她,她最先上了,只怕后面的会让人感觉索然无味,那么这个以太后名号设的百花宴,就不圆满了;而若是她临场发挥不如人,先上了,只怕明天千仪长公主无才却好出风头的臭名,就会传遍整个京城。 
太后满意地笑了,瑜贵妃也颔首微笑,也微有歉意,转脸对太后说,“还是长公主想得周到,臣妾让母后笑话了。”“嗯,瑜儿这次可输给千仪丫头了。”这两婆媳在这儿客客气气的,下面的人都快睡着了。 
“既然如此,就请左相的千金为大家献艺吧。” 
我一听,左相千金?那岂不是那个纨绔弟子的姐妹? 
话音刚落,一个气质高贵的女子出现在大家眼前,浅灰色绸缎抹胸长裙,外罩粉色罗裙,衣袂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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