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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衣乱红-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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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笑而不答,牵起我的手,我的脚不曾迈动,却跟随着她前进了。她伸手往前方一指,出现了一个巨大的耀眼的光圈,她对我说:“乱红姐姐,你去吧,人间还有你甚是牵挂的人。” 
人间?如此说来这儿是非人间了?我还没来得及问她点什么,只觉一道无形的力量在我背后一推,我冲向了那个巨大的光圈,啊——我大叫一声,强烈的光线逼得我双目刺痛,我闭上了眼睛,感觉身体无休止地下坠。 
不知道过了多久,仿佛觉得身体轰然着地,一阵剧痛,我不禁惨叫了一声,到耳边却发现却不过是一阵低声的呻吟。 
忽然我感觉有人紧张地握紧了我的手,暖和纤长的手指轻轻地摩挲着我的手背。接着又有人声在耳边响了。 
“行云,你就去歇一歇吧,两天了,你不休不眠的,身子怎么受得了。让娘来看着乱红姑娘,待她醒来我就离开告诉你。”是一个温和的女声。 
却没有人回答那个女声。我缓缓睁开眼睛,看见床前的男子,惊住了,他长得真好看,眉毛似剑却不逼人,睫毛长而卷,双目清亮,鼻梁挺拔,唇色自然。若不是疲惫爬满他的脸,只怕会更光彩夺人。他正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定定地看着我,我想替这种眼神找一个词语,却怎么想不出。他的表情很复杂,似哭又似笑,更似又哭又笑,最后,还是笑了。我动了动,想坐起来,他很体贴地扶起我,又替我掖好被子。他却也始终没出声。 
我四周看了一下,这是一个十分雅致的卧房,满屋柳黄色薄纱点缀,生机勃勃。一个雍容清雅的中年美妇人正站在握着我的手的男子身后,她慈爱地看着我,同样笑得很美。 
似乎感觉到我的反应不大对劲,母子俩的笑容慢慢僵了。我不好意思地将手从男子手中抽出,笑着问:“我叫乱红对吗?这是哪儿?我为什么会在这儿?你们是我的亲人吗?” 
话音一出,他们都愕然了。男子神色阴翳,低声问我:“你当真不认得我们?”声音很好听,只是有几分沙哑,想必也是疲惫所致。我轻轻地摇了摇头。男子回头,对美妇人说:“娘,劳烦你去把云影找来。” 
美妇人担忧地看着我,转身走了门。 
“你还有哪儿感到不适吗?你想想,除了你的名字还记得些什么?”男子继续温柔地问我,似乎生怕吓着我似的。 
我本想说我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记得,是梦里的神仙告诉我的。可是一想,怕他把我当疯子,又不敢说了,只好作势想了想,对他摇摇头说:“我什么都不记得了,除了头疼,有点乏,就没什么了。”我到底出了什么事,为什么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了。刚才那两个神仙说我被砸伤了脑袋,我为什么会被砸伤了呢?“你还没告诉我你是谁,我们是什么关系?”我提醒他。 
他似乎犹豫了一下,说:“我叫林行云。我们……是朋友,你遇到了意外,受了伤,不过你别担心,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是你救了我?”我若有所思,“我们是很好很好的朋友吗?”一定是的,不然他不会在我昏睡的时候握着我的手。他没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这时,美妇人带来了那个叫云影的女子和两个丫环,我不禁在心里惊叹,这儿的人都长得这么好看吗?男子让到一边,云影走近我,淡淡地看着我,没说什么。看她的眼神,她似乎也是认识我的。 
云影替我把过脉,又检查了一下我额头的伤,我这才发现额头有伤。她对男子恭敬地说:“公子,姑娘的伤势无大碍,服几帖药就没事了。”云影对林行云使了个眼色,走了出去。 
林行云体贴地扶着我躺下,说:“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事就叫她们去做。”他又转身吩咐那两个丫环要好好伺候我。我完全搞不清楚状况,也不敢有异议,只得点了点头。 
人都散去之后,我躺在床上,努力想要将今日得知的少之又少讯息拼凑起来,可是一无所获。梦里那两个是真的神仙吗,还是真的就是一个梦?他们说的什么红颜泪传人是我吗,什么是红颜泪?林行云母子不像坏人,他们到底是我的什么人,我的家人又在哪儿? 
想着想着,我又迷迷糊糊了,即将睡去之时,一个词语窜入我的脑中,深情!对,我刚醒的时候,林行云用一种很深情的眼神看着我。那他为什么只说我们是好朋友,难道我不喜欢他?带着这些纠缠不清的问题,我睡了过去。     
第48章束手无策神医现 
只几日,我的伤势便好得差不多了,闲来无事,终日在林家大宅子里游荡。林行云这些日子似乎事务缠身,白天总不见人影,不过他再忙,每日日入之时都会过来看看我。我对他的感觉日渐熟悉,总觉得我和他是有一段过去的。我一直等着他亲口告诉我,而他每次都让我的希望落空。 
没有回忆的日子,我倍感彷徨。而林家的人对我的过去,似乎讳莫如深。林姨,就是林行云的母亲,在我的几番追问下,对我的过去轻描淡写。她说我是个孤儿,她是看着我自幼长大的。我一直是个聪慧善良的孩子,只是这些年和他们失散了,受了很多苦。她还说以后再也不会让我一个人孤苦伶仃在外面吃苦头了。除了这些,我再也问不出什么了。 
今日,风和日丽,云淡天高,我和两个小丫环茉儿莉儿在院子里晒太阳,小日子过得悠哉游哉的。林府在京城以北的一个小城镇里,到京城骑马需要一天的路程。丫环们似乎对林家也不熟悉,只说林家是从商的,很富有。 
不知怎的,我对外面的世界一点也不好奇,就想着待在林府中,过着衣食无忧的日子。说不定我失忆前,就是一个好吃懒做的大姑娘。想到这儿,我忍俊不禁。茉儿莉儿好奇地看着傻笑的我,却也不敢问什么。我笑着笑着,忽然觉得自己很傻,十分无趣;又想起前两天林行云送给我的筝,吩咐她们去搬过来。 
我坐在琴案前,抚摸着琴弦,一阵熟悉的感觉涌了上来,手指似乎不听使唤地拨动了琴弦,舒缓的音乐在我的指尖流淌出来。我欣喜不已,不由得伴着乐音唱了出来: 
“好想好想和你在一起,和你一起数天上的星星,收集春天的细雨; 
好想好想和你在一起,听你诉说古老的故事,细数你眼中的情意; 
好想好想好想好想,好想好想和你在一起,踏遍万水千山,走遍海角天涯; 
让每一个日子,都串连成我们最美丽,最美丽的回忆。” 
脱口而出的歌词,让我倍感兴奋,这一定是存在于我记忆中的,顾不得茉儿莉儿对那几句歌词羞红的脸,我继续跟着感觉唱着: 
“好想好想和你在一起,并肩看天边的落日,并肩听林间的鸟语; 
好想好想好想好想,好想好想和你在一起,踏遍万水千山,走遍海角天涯; 
让每一个日子,都串连成我们最美丽,最美丽的回忆。” 
弦音久久不能消散,我已沉浸在巨大的狂喜之中,这是不是说明我还有机会恢复记忆?毕竟过去如一张白纸,也不是什么值得快慰的事情。 
“公子。”茉儿莉儿对着院子门口垂首道。我回过神来,看见林行云孤独地站在那儿,俊秀眉目间有说不出的情绪。孤独,为什么他是孤独的?我再度对自己的感觉感到奇怪。 
“你来了。”我微笑着走到他身边。他挥挥手,茉儿莉儿退下了。 
“你想起来了?”他突兀地问我。我不解地望着他。他叹了口气说:“从前的你,也是一个词曲无双的女子,或许,失忆是不会将才华抹去的吧。” 
看着他脸上淡淡的愁绪,我忍不住问他,“你是不是不想我恢复记忆?”这回轮到他疑惑了:“为什么这么问?” 
我专注地看着他,说:“我只是觉得,你们对我的过去只字不提,似乎在隐瞒一些什么,我的过去就这么……不堪吗,为什么你们连提起,都觉得那么困难。” 
“你如今开心吗?”他似乎想转移我的注意力,我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他带着几分安慰微微地笑了,像哄孩子似的抚摸着我的头说:“我不知道你的想法,我只是觉得,若是你现在是开心的,我就安心了。而你的过去……” 
“对我来说很重要。”我接过他的话茬,“我如今是很开心,甚至觉得日子就这么过下去,也很好,可是我不是一个孩子,可以天真活泼又一天,我是一个有思想的人。”我说着捋起自己左手的袖子,手腕上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疤泛着鲜红的颜色,十分吓人,“我不能对自己不明不白的伤口熟视无睹,到底遭遇什么我竟然会割腕,为什么我手上这个镯子怎么也摘不下来,偶尔还会发着微微的白光,为什么我的伤势恢复得那么快,我到底是什么人?如今身边的一切,让我觉得很不真实,我不知道自己是谁,每天醒来,我都害怕这世上只剩下我一个人。” 
“对不起,”他深切自责道:“是我自私了。当初若不是我当断不断,也不会害你至此。”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意识到自己说得过火了,“我相信,无论是哪个我,都不会怪你为我做的决定的。” 
他若有所失地点了点头,对我说,我带你去见个人。 
看到眼前的白胡子老者时,我吓了一大跳,这不是我梦里那个神仙吗?我没来得及开口,他已经用眼神警告了我无数次,明明是笑眯眯的眼睛,却让我不寒而栗。可接下来的,让我更加惊诧。林行云给我介绍,说老人家是誉满天下的神医无雍,我竟然脱口而出:神医无雍不是早死了吗,被他的徒弟鬼医害死的啊?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林行云奇怪地看着我,问我如何得知。我自然也不知道,就是忽然从脑子里冒出来的一句话。无雍倒是惊一阵就过去了,似乎胸有成竹了。 
“好了姑娘,该回魂了。”无雍笑呵呵地道。我蹙眉看着他,他真的是神仙吗,我看他就像一个小毛孩似的。刚才他说可以治好我的失忆,毫不客气地霸占了云影在林宅的药庐,还把林行云和云影都赶得远远的,说他不能被打扰,否则我会有性命之忧。说得我一愣一愣的,还以为他有多厉害,可没想到,他们刚出门不久,他就和一个孩子似的得意洋洋地笑了,边笑还边说凡人真好糊弄。 
我没好气地说:“我不是早就没魂了吗?”他却不以为忤,敛了笑容,正色道:“说吧。”我愣愣地看着他,问:“说什么?” 
无雍冷笑一声说:“别装了,红颜泪的传人会失忆,鬼才相信,你既然记得神医是鬼医害死的,如何不记得别的事。” 
我隐隐感觉有点不对劲,却说不上来是什么,只是警觉地看着他,问他是不是因为我那次泡了池水,所以伤好得特别快。谁知他却答我:“泡什么池水?快把你记得都说了,事不宜迟。” 
“好,我说,”我一边说着,一边往门口挪,“我记得,我叫乱红,乱红……” 
“想走?没那么容易。”他身形一动,一眨眼的功夫挡在了门口,他一甩手,我的脑门刺痛,身体僵住了,不能动弹。“你不是神医,你是谁?”我惊恐地问他。 
他哈哈一笑:“无雍是我的师傅,你说我是谁。”鬼医虚化!我的心突突地狂跳起来,不对,我怎么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你到底要做什么?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不能害我。”他一步步逼近我,阴森地笑着:“我不害你,我怎么会害你,想当初我还救过你呢。” 
虚化救过我?我不知道。想必他救我,就是为了今日吧。“别打坏主意,”他警告我,“把林行云招来了,对你对他一点好处都没有。”他一挥手,衣袂传来清风一阵,我僵直的身体已经盘腿坐下。他坐到我的跟前,又将一银针刺入我的天灵盖,可是我一点痛感都没有,只是感觉身体慢慢地发麻。 
“实话告诉你,”他饶有兴味地说道:“我的师傅神医无雍是神仙,这点想必你是知道的。而我,当年彼岸花仙子的心血化为红颜泪进入轮回之前,我是地府彼岸花丛的一株野草,得到仙子点化,得以修炼。”我听得云里雾里,却寒毛阵阵竖起,这是个什么世界,有神仙有妖怪还有地府。他又说:“仙子进入轮回之后,无雍受王母之命守护堕入轮回的仙子。无雍可怜我,将我收归门下。可是他一直说我慧根不够,不肯引渡我成仙,还收回了我的法术。直到红颜泪传至今第六世,我才得知红颜泪能助我成仙。而红颜泪此生的传人就是乱红姑娘你。我设计暴露了无雍的身份,他恐王母怪罪于他,就在人间诈死,将罪责归诸于我身上,我就成了人间所谓的仁人志士唾骂的大逆不道的人物。我忍辱负重,可都是为了你啊。” 
我的身体越来越麻,好像有无数只蚂蚁爬满了我的身体,又酸又痛又痒,我怒道:“你就是个大逆不道的妖怪!”话一出,发现连高声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彼岸花仙子有恩于你,你竟然还想夺她的心血助你成仙。你对得起她吗?” 
“哈哈哈……既然我都担了大逆不道的罪名,我为何还要循规蹈矩!”他说着又将一根针刺进我左手的脉搏,可没料到,我的镯子闪出一道微弱的红光,银针瞬间化作一缕轻烟。 
虚化惊恐地看着我的左手,大喊不好。他似乎是错误估计了些什么,我冷眼看着他发抖。可很快,他又恢复正常,动作迅速地把我扛在肩上,走出了门。我麻痹的身体被他扛在肩上一颠一颠地莫名难受。我难受得直龇牙咧嘴。 
我心知不妙,云影的药庐是一个独立的小院子,有偏门直通外面,他方才又把人都赶出去了。一旦出了这门,麻烦就大了。我还没想出个所以然,谁不知,林行云的声音适时响起:“把人放下!”我大喜过望,在鬼医背上倒吊着看见他的脸。 
“你以为就凭你能拦得住我吗,林公子。”鬼医冷笑一声,往地上狠狠地掷了个什么,一阵白色的烟雾升腾而起。似乎被卷进了漩涡,我感觉一阵晕眩,天地难分。 
本章引用 
《好想好想》。词/琼瑶。曲/尤景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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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生死月下救人夜 
晕眩过后,我睁开眼睛,发现天已黄昏。 
原来虚化把我带进深山野林了,到处青草葱葱,野花芳香扑鼻,可我此时没有心情来欣赏。我靠在一棵树旁,身体还是麻痹酸软的,手脚却可以动了。虚化坐在我的对面,我们中间隔着一堆篝火。他此刻正闭目养神。我向火堆的方向挪动了一下身体。 
虚化冷哼一声,睁开眼睛看着我说:“别想在我的眼皮底下玩花样,我有数不清的法子可以让你生不如死。”我讪讪地停住了动作,对他说:“我饿了。” 
他走过来扔给我一个包袱,都是干粮。我把包袱往旁边一甩,说:“我要吃鸡。”他捡起包袱,伸手作势要扇我耳光:“你!”我把脸迎上去,狠狠地瞪着他。他收回手,又回到我的对面,盘腿坐着闭目养神,不再理会我。 
“喂!”我又烦他,“你要把我怎么样?你要把我带到哪儿去?喂,你要杀要剐总得给我个准信吧。喂!”他还是不理我,我又跑不掉,想逃,肯定是没门了。林行云就是一个商人,估计也没有武功,且不说能不能斗得过虚化,只怕是连我的踪迹都找不着的,我不是死定了吗。 
“也不怕告诉你,”他似乎改变主意了,跟我说起话来。“即使我没有办法将你的红颜泪作为我成仙的引子,我也不会放过你,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成不了仙,我也要做天底下最快活的人,乐然王,可是还念叨着你呢。长怿侯当时说你为明千仪自杀了,不知情的人都信了,可是他哪能瞒得过我。红颜泪的主人,是能随便自杀的吗,可笑!” 
听虚化说的这些人我感觉很熟悉,却不知道他们是谁。“他们是……”我没来得及问出口,虚化却魔障了似的,一头撞向了旁边的树干。我吓了一跳,愕然地望着他。他捂着头,嘴里喊着痛,又不断地把头撞向树干,像是被人控制住了一样。 
天色已暗,辨不清东南西北,顾不得许多,我支撑着站了起来,慌不择路地跑了起来。 
可没跑几步,一根滚烫的木块砸中了我的脊背,我闷哼一声翻倒在地,后背又辣又痛,我再也爬不起来了。虚化像拎小猫儿似的拎起我坐起身,他的双眼充血,随时都要爆炸一般,头撞得鲜血淋淋,看得我毛骨悚然。他恶狠狠地看着我:“林行云是你什么人,为什么会七绝琴!说!” 
他揪着我的衣服,衣服摩擦着我背部的伤口,我痛得通体发冷,挣扎道:“你放开我,什么七绝琴,我不知道,林行云是我什么人我怎么知道。” 
虚化仰天大笑,笑中暗藏了无奈,大有悲叹大势已去之感。他说:“七绝琴是一种失传已久的摄魂术,七绝是断绝七情,喜、怒、忧、惧、爱、憎、欲。实施七绝琴此摄魂术之人,非大爱之人不可。被摄魂之人闻琴音则断绝七情,一切随着摄魂者用琴音营造的幻境对其反应来行动。没想到啊,我虚化竟败在七绝琴上。” 
我大惑不解,世间还有这么神的琴术。虚化笑罢,将我一把揪起,抵在他前面,扼紧我的喉咙,在深山野林中大喊了起来:“林行云,你出来,否则我就杀了她!” 
虚化已近崩溃边缘,抓着我的手不知轻重,我都快喘不过气来了。他拖着我不断地在林子里走着,疑神疑鬼地到处张望,似乎生怕有人出现在他背后。 
月亮不知道几时升起来了,白色的月光照得林荫道一片亮堂。前方一棵古老的大树边,林行云走了出来,月光映着他千草色的长袍,他周围的树木花草似乎因为他而熠熠生辉,美好得不似人间。若不是他左手拿着一把剑,我甚至以为他是月下花前赴约前来的俏公子。我看得有几分痴了,轻轻地叫他:“行云。” 
身后的虚化这才回过神来,加重了锁喉的力道。林行云冷静地说:“放开她,我放你一条生路。” 
“我凭什么相信你。”虚化已经开始妥协,可不是,这世上谁不怕死。林行云悠然自得地向我们走来,边走边说:“你以为我真的怕你了吗?红颜泪传人是你能杀死的吗?这世上对红颜泪有意的,可不止你一人。”我狐疑地看着林行云,他这话什么意思。 
虚化却笑了:“林公子,这招对我不管用,可别忘了,方才七绝琴是你使出来的。若非你对这姑娘情深意重,七绝琴你能使得出来吗?她我是杀不死,可是不代表我不能折磨她!”说着他便凑近我的耳后的发线使劲儿吸了一口气。我一阵恶心,挣扎了一下,却被他钳得更紧。林行云大喊住手,又问虚化:“你到底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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