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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飞了。”
“莫家小姐?不是早死了吗?”
“是啊,死了呗。但是林家公子念在昔日恩情,特将莫小姐的尸身带回了京城,本想要给个全尸安葬,谁知道竟然在一个夜里不翼而飞,这不,可把林公子急坏了。我看啊,还不是怕莫家人来索命。整整三百多口性命啊,老少都不放过。”
“那可真是稀奇了,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嘘,你可别说出去,这事林家还瞒着呢,说出去又保不准引起什么风言风语。”
对话突地止住,外头又传来一阵悠扬的箫声,在这夜色里竟无一丝美意,反倒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诡异感。
屋里搜查的两人对视一眼,相继一跃而出,在庭院里大喝一声:“是谁?”
月色朦胧而下,映照的地面光洁如昼,院中一颗高大玉兰树,枝叶繁茂,覆盖了树上之人的半身,只留笔挺的上身,白衣如流光般倾泻而下,垂在半空中,微微摇晃。来人执一柄白玉箫,放于唇边,款款而奏。
行云流水,却又暗藏杀机。
“白衣人,来无踪。阁下可是公子白袅?”男人面色突地一变,抱拳问道。
“白袅?”另一人也容颜失色,大惊。
被称为白袅的男人毫无动静。
然而,不过片刻,便另有一人从夜色里飘然掠来,身姿颀长,宛如天际大雁,行的近了,便可瞧见此人一袭火红衣衫,在空中飞快飘过,手中一根长鞭,也是妖艳红色,“啪”一声狠狠甩向树上吹箫的男人。
空气簌簌作响,那根鞭子带着来人强劲的力道破空袭去,直取白袅面门。
白袅只是微微侧过了身,手上吹箫动作不变,骤然,箫声尖锐一响,一改优柔之风,声音竟化作一团厉气朝那根鞭子击去。
鞭气擦过他的前襟飞过,直直没入前方的屋檐,“哗啦”一声巨响,瓦片簌簌掉落。
白袅顺势飘身而下,落了地。
红衣女子亦是落地,手里长鞭一甩地面,顿时在地上划开一道墨黑痕迹。
“白袅,看你往哪里逃!”女子恶狠狠道,柳眉倒竖。
瞧见女子面容,门前的两个男人俱是一怔。
“这不是关中扬威镖局的木大小姐!”一人失声道。
女子闻言立马瞪了一眼过去,“你们是何人?在这里做什么?”
说罢,长鞭直指他们二人。
“在下扬州虎刀门弟子。”男人再次抱拳。
女子冷哼一声,“我道是谁呢,原来是个不入流的门派,快,帮本小姐抓住这个飞贼!”
她一脸鄙夷之色,然而又傲然指使他们,纤指往白袅身上一指。
二人脸色皆是一变。
“木婉容,再次奉劝你一句,马上离开。”白袅突地开口,眼神清冷,手中玉箫收起。
木家千金哪里肯听话,扬高了头冷冷一笑,“狂徒,还敢说大话, 赶紧把我镖局丢失的承影剑交出来!”
承影剑。男人闻言更是变脸。
白袅面无表情,眼里目光微微迷离,手上亦是微微一动。
风过肃杀。
一缕杀气在空气中隐隐浮现。
木婉容在这时也猛地出手,长鞭宛如游龙,狠狠挥向白袅下盘。
白袅身姿修长优雅,并未做任何抵挡,只守不攻。方才散出的杀气只是逼木婉容动手罢了。
虎刀门的弟子对视一眼,双双往后退开。他们退进之前的屋里,开始小声对话--
“想必是扬威镖局跟白袅纠缠上了。听大小姐说他们丢了承影剑。”
“承影剑可是上古名剑,当年被春秋卫国人孔周收藏,后来不知流落谁手,哪知今日竟出现在扬威镖局手上。”
“不对,依我看,是有人委托扬威镖局做这单生意,也不知是要交到谁手里。不过,看样子,这把剑是丢了,不然木小姐也不会追着白袅穷追猛打。白袅的声誉江湖人谁不知道啊,他的轻功独步天下,唯有大理千羽门的掌门才能与之比拟。”
“可想而知,他要是想偷这剑,还会被人发现?”
“因而,他想走,也远远不是木小姐能追的上的。”
“这是个计……”
两人得出了一个结论,突地背后打了个寒战。
此时,门外突然传来木婉容的一声尖叫。
------题外话------
这文是俺精心写的,一字一句都斟酌了很久,想要给大家一个另类的古武小说的世界,请大家耐心看下去,阴谋和杀戮交织着,然而一切又都是一个情字在作怪。奉上一个微微有些重口的武侠言情小说!
第五章 前往杭州
虎刀门的弟子一愣,破门而出。
苍白月色下,木婉容捂着左臂倒地,肩臂上的血缓缓流下,染尽红衣,愈显妖艳诡异。空气里透出微凉的寒意,还有丝丝血腥味。
木婉容身前是一支被拔出的染血断箭,她咬牙切齿,大喊:“白袅,你卑鄙无耻,妄为公子这个称号!”
白袅面无情绪,站在玉兰树下,身姿似是淡定从容,然而,他浑身散发出的,全是冷漠之色。
“我说过,叫你走。”
他看向一旁屋檐上站立的黑色影子,冷笑一声。他再看向虎刀门的弟子,眼里显出一丝杀意。
屋檐上的黑影微微一动,手上一把银弓暗暗闪光,对准门前那两个男人。
隐藏在屋内的莫夕察觉到门外那暗流涌动的杀气,愈加屏住了呼吸。没一会儿,她听到两声惨叫。
惨叫过后,一片寂静。
再过一会儿,她听到木婉容的咒骂声,而后被人打晕了带走。
但是,还有一个人一直呆在院子里,一动不动,像是在探查着什么。
白袅……她是听过这个人的名声的,在她还少不更事的时候,他就已名动江湖。白袅的功夫,深不可测。但是他素来来去无踪,旁人压根不知他在如此高深的身手之下干着什么事情。比如,这次的扬威镖局,这次的承影剑。又比如,白袅为何偏要把木婉容引到莫家府邸来打斗。
白袅突然往屋子的方向走了几步,脚步极缓,极轻,像风一样,飘了过去。
莫夕眉目一敛。
白袅推开房门,门扉发出一声粗重的“吱呀”声。
他的左脚还未踏进去,一根银针就以掩耳不及盗铃之势朝他面门直射过来,破空声尖锐刺耳。
白袅早有准备,身形微动,侧过了脸,银针擦着他鬓边发丝而过,他感到一丝凉意,像被风吹来的雨滴落在了肌肤上。
银针快速没入了夜色里,消失不见。
一声少女的娇笑声突地在暗夜里响起,脆生生的,又带了点娇憨味。
“白袅哥哥的速度真是快,当今武林中可少有人能躲过我的百步针法。”
一个年约十六七岁的少女从屋子的里间步出,竟是藏在窗下的软榻边。
透过一星月色,莫夕可以瞧见少女穿粉衣,衣衫是柔软的丝绸,衣襟处用金色丝线绣着繁复花枝,一看便知是花针绣庄的衣物。而依着她射出的银针极其手法,明显也是出自花针绣庄。
果不其然,白袅唤她:“花落。”
花落,花针绣庄二当家,与其姐花枝并称为“花家姐妹”,闻名江湖。花针绣庄所出产品仅仅供奉朝野权贵富豪,其衣饰的华美精致之处自是不用多言。据说常人千金难求一衣,穿着花针绣庄的衣物,在某种程度上可以看成是一种身份的象征。
莫夕不明白,花家怎么和江湖上来去无踪的白袅扯上了关系。
然而转念一想,她也就不奇怪了,毕竟花家也要做生意,所打的交道遍布黑白两道,白袅也算是名人了,与他在利益上有所往来,也算是理所当然了。
只是,花家能和白袅做什么交易?
当下,她便听得白袅道:“看来你胆子不小,竟敢违背公子的命令私下里跟踪我们。”
“不算违背。我也不过是回去本家,路过西郊,望见你和木姑娘打斗,便跟过来瞧瞧。看来,你果真也不怜香惜玉,就一箭放到了人家娇滴滴的姑娘家。”花落嘻嘻一笑,仰着稍显稚嫩的面容犹自天真。
白袅不言语,冷冷的表情,透出一丝疏离来。
“剑呢?”花落问。
“在。”
白袅转过身去,不打算多言,纵身一跃,便没入了夜色里。身形之快,犹如矫龙,转瞬便消失在花落的视野里。花落愣了愣,恨恨咬牙,足尖一点,飘了出去,跟上。
莫夕静静听着,等到他们出了一里地,一点动静也没有了,才敢起身出来。
一出门,她毫不意外地看见院落里躺着两具尸身,正是那两个虎刀门的弟子。她想了想,便动手将此二人拖走埋在了附近的林地里,也算做件好事,给死人一个安葬。
几经周转,天明之际,莫夕还是回了顾流的客栈。
顾流也还在,见到她回来并未有任何的惊讶之色。
“有难处?”顾流问。
莫夕扯下面上的白纱,道:“公子回哪里去?”
“去趟杭州。”
“正好,我也要去杭州。”她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她要跟他同行。
顾流倒有些意外,挑眉道:“姑娘此去杭州是谓何事?”
“公子何事?”
“做一笔生意。”
“见一个故人。”莫夕淡声道,面上毫无情绪。
顾流闻言笑了一下,“在下定当保姑娘一路平安。”
莫夕点一下头,道了谢,便垂首进了客房。
下午再次出门启程的时候,她换了一身男儿装扮,白衫方巾,一副儒雅书生的模样。她且易了容,一张俏丽容颜化成了平淡无奇的模样,唯有一截光洁尖俏的下巴,还一如往昔,甚为精致。
顾流禁不住多看了她两眼,唇边有着意味不明的笑容。
坐在马车里,顾流有意无意道:“下月初一杭州御水山庄有场群英聚会。”
所以众人都往杭州跑,也因此扬威镖局的货会送到杭州去。说到底,群英会的背后有一只黑手在推动一个局。莫夕嘴角一勾,露出一丝冰凉的笑意。
马车在一处闹市停下,顾流命车夫下车购置了一点干粮,途中便听闻一个消息:杨威镖局的货在江宁西郊被人劫走,镖局大小姐木婉容去追,竟无故失踪。如今,货物和人都消失了一夜,镖局大当家木镇雄大急之下报了当地的官府,现在官府出动兵力大力盘查,城门口严加把守,增派了兵力站岗。
莫夕眉头一皱,顾流似是知晓她的心事,安慰道:“无事,放宽心。”
莫夕点一下头,沉默。
到了城门口,顾流掀帘对着士兵说了几句,便马上被放行了,莫夕甚至都未露面。顾流坐回车内,莫夕忍不住看了他两眼,眼里带了一分深意。
第六章 深夜混战(一)
顾流也看住她,微微一笑,依旧是带着疏离的笑容,甚至透出一丝凉意来。“姑娘有话可讲?”
“叫我莫夕。”她面无表情。
顾流再笑:“莫夕。”也是,她现下可是男儿身。
莫夕道:“莫夕无心冒犯公子,但是莫夕心下有几个谜团尚未解开,还请公子告知。”
顾流似是猜到她的话语,面上神色不变,从容一笑,“但讲无妨。”
“第一,公子先前所讲,曾经亲眼见到莫望死于非命,敢问公子如何见到莫望与人一战?第二,公子从长夜阁手中救下莫夕,莫夕不胜感激,但是公子难道不怕被长夜阁的人盯上?”
这两个谜团一直困扰她,而她夜探莫府之后撞见白袅与木婉容一事,心下隐隐觉得不安。而看顾流之姿,必是出自大家,其身份也让她狐疑。
“第一,不管你信不信,我当日恰好在五台山,瞧见莫望与五怪比武。第二,从长夜阁手里救下你,也属无心之举。”顾流一一回答,神态自若。
他的话听起来似乎合情合理,莫夕没有再去怀疑的理由,但是也不免太过凑巧。她静默了少许。
顾流问:“你又是因为什么而毅然跟随我去杭州?”
莫夕未抬眼,只是别过了脸去,轻声道:“别无他法,无去无从。”
顾流闻言眼里深沉些许,“莫夕亲属何在?”
“孤身一人,漂流他乡。”顿了顿,她又补充一句:“孑然一身,独自生活二十余载,无牵无挂。一直都是如此。”
说到最后,声音轻浮,似是喃喃自语。她眼神迷离,像是想起了什么往事,眉目间显出一丝悲怆来。
顾流便没再说什么,只是望了她两眼。
马车一路出了江宁城,走的是官道,黄土飞扬,南下而去。
在他们进入下一个镇之前,顾流掀开窗帘往外看了一眼,外头暮色深沉,旅人匆匆。
他对正在闭目养神的莫夕道:“风很大。”
闻言,莫夕睁开双眼,没有任何情绪地看了他一眼。“哪里?”
“苍桐镇。”
莫夕点一下头,表示了解了情况。
苍桐地处偏僻,但是江宁通往杭州的官道必经之路,设有驿站,素来是旅人的停留之地。因而苍桐光从表面上来看异常热闹,马匹羊驴不断,旅店也比之其他镇子要多许多。
此时夕阳西下,马车缓步行了过去,莫夕能从声音上辨别出车外停驻了诸多武林人士,想必顾流也感觉到了,才会提醒她“起风了”。
他们选在一家较为僻静的客栈,下车上房,不在外头多停留。莫夕在进去前抬头看了一眼客栈的牌匾--福来客栈,真是一个极其普通的名字。
然而,普通的客栈,不普通的夜。
莫夕和衣躺在床上,她睡眠极浅,平日里稍微有一丝风吹草动她便会惊醒,更别提如今紧张的时况了。
约莫亥时一刻,窗子外掠过一阵风,莫夕登时睁眼,眉目一凝。
果不其然,她的客房门被人小心打开一道缝隙,一个人悄声潜入。
一抹黑影在夜色里飘到床榻前,床幔被颤颤挑起……
一把匕首的寒光闪过莫夕的眼睛,她早已翻身坐起,手掌飞速一切,内力凝聚,掌风成刀,狠狠落在来人的手腕上,以快准狠之势夺过了那把利刃。
“谁?”她压低了嗓音,将匕首横在来人的脖颈上。
黑衣人嗓子一滞,突地一咬牙,没有半点声息便吞了藏在牙齿间的毒药自尽了。
尸身委地,莫夕倒愣了一下。然而她还来不及多想,外头院子里突然响起一个男人粗犷的吼叫:“好你个无耻窃贼,敢做不敢认,算你娘的英雄好汉,呸,还不速速现身,老子留你全尸!”
声音带着三分内力缭绕在客栈方圆一里之内。不少人被惊醒,不多时,便有几人从房里步出,骂骂咧咧。
客栈里陆续点亮了不少明灯,昏黄的光线洒在地面上,映出院子里的男人一身愤怒之后的戾气,显得他粗糙的眉眼愈加刚硬。
此人正是扬威镖局丢了宝剑又赔上女儿的大当家木镇雄。
他鼻孔张得老大,大口喘着粗气,想来是追着飞贼跑了几里地,此刻气息略微不稳。
夜色里,一道影子突然一闪而过,正欲往客栈的大门处行去,希望能够避开木镇雄的眼线,谁知木镇雄早有提防,一点动静就刺激了他的神经,现下看见有人出现,立即施展轻功像只大鹏一般掠了过去,五指成爪,不留一分情面地抓向那条影子。
那人仰头避过,身子轻盈飘了开去,同时伴随一声娇喝:“大胆狂徒!”
来人竟是个妙龄女子,穿蓝衣,水袖飘飘,面上现出羞恼之色。
“淫娃!”木镇雄竟破口大骂,“快快交出承影剑,老夫留你全尸!”
“你休得胡言,大半夜的,为老不尊!”女子甚为气愤,柳眉扬得老高。
“就是你,这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竟然还敢狡辩!”
“你!你不要胡说八道!”
木镇雄也不再废话,直接动起了手,“唰”一声挥起了自己那把青龙偃月刀,不由分说便朝女子迎头劈去。
女子讶然,急急退后,身边未有武器防身,只得舞动两尺水袖堪堪抵挡,一边过招,一边口中不断解释:“我敬你是江湖上的镖局老前辈,不与你见怪,可你仗势欺人,硬要污蔑我偷你押镖的货物,简直胡说八道,我雪伊虽不是什么正经人家的姑娘,却也行的正坐得直,何曾干过这些偷鸡摸狗之事。况且你扬威镖局的名声我也听过,哪敢去犯这个险偷你东西!被我家阁主知晓给他惹出此等大事,他不得剥我皮!我何苦给我自个儿找罪受!”
木镇雄哪肯听得进去,连连冷笑,手上功夫不减,大有逼死雪伊之势。
“江湖中人谁不知道你长夜阁与我扬威镖局有过过节,今日这单货不轻,想必你们也听说了,因此派人劫走了宝剑,并将我女儿掳走!今夜你不正是知道我人在江宁,所以将我引到此地来,打算给我镖局一个重创。呸,老夫告诉你们这些婊子,今日你们要么交出东西和人,要么准备以命来偿!”
木镇雄招招直攻雪伊要穴,逼得雪伊心下骇然:“你说清楚,我何时去江宁引你前来!不要血口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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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文,不快速,慢慢看,不要急
第七章 深夜混战(二)
木镇雄翻身一扑,长刀直刺向雪伊面门。雪伊连连后退,水袖挥舞如同漫天白带,看得人眼花,然而如何抵挡得住寒利的一刀攻击,水袖顿时“嗤”一声,裂成无数碎片,纷纷扬扬落下,在雪伊眼里化作雪片,寒凉一片。
刀刃刺进她左肩,血流不住,一阵刺痛,她心里一沉,跌倒在地。
“孽障,还不快说出宝剑和我女儿现在何处!”木镇雄一脸森然。
雪伊咬牙,猛地吐出一口鲜血。“我说了我不知道,你这个老贼!”
“不知死活!”
木镇雄也气极,手上一动将刀刃又往她血肉里插进去几分,疼得雪伊咬唇呻吟。
“住手!”一道朗声从暗夜里缓缓传来。
一人自夜的深处缓步而出,像是看足了一场戏,然后在关键时刻出个场,这看在雪伊眼里,自是风度优雅,宛如救世主般让她敬仰。
“公子救我!”她立刻求救,眼睛一红,潸然泪下,别有一番楚楚动人之姿。
男人微微一笑,手拿一柄无字羽扇,青袍修身,玉冠束发,一派浊世佳公子模样,风雅无边,无尽从容。
佳人柔赋为谁,都道玉怨玉。
木镇雄一怔,“玉怨楼楼主上官玉?”
上官玉莞尔:“正是鄙人。”
此人明明一副世家公子之姿,眼里却流露出一丝玩味之意。
“真是好日子,果然群英会在即,连隐世的诸位公子都出来了,真真是要齐聚一堂啊,年轻人的天下!”被人坏了好事,木镇雄难免讥诮起来,毫不客气。
上官玉也不甚在意,只是道:“世上唯有女子最娇柔,木当家何必对着一介女流之辈发气。”
明显是在为雪伊说话。
木镇雄随即吹胡子瞪眼,气愤道:“老夫清理飞贼,关你何事!你不在你的琼楼里安生呆着,跑到此地挡我好事作甚!”
说罢,木镇雄一把拔出插在雪伊肩头的长刀,朝着她再次迎头击下。
上官玉微微蹙起眉头,手上羽扇一动,一道气流瞬时散出,挡住了木镇雄的一击。
木镇雄大怒,转脸就将大刀迎向上官玉。
“好你个上官玉,不要以为你老子当官的老夫不敢动你,我扬威镖局到底是倒了几辈子霉才被一个青楼欺负到头上,今日还要受你毛头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