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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治朝之皇后重生-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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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岁,晚些睡。在宫里,这么快乐的日子,也不多见。若朕幼时可如此愉悦,叫朕折寿十年也愿意。”

孟古青知道,小孩子哪里能坚持守岁下去,到了时间任是发现天大的事情,也能沉沉睡过去。只是,见福临亦是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想着腹胀也不是多大的事情,在慈宁宫小孩子太过拘束,都吃不饱,只得随着这两人去。

果然,吃着吃着,玄烨便困了。有乳娘接过玄烨,为他清理。孟古青心疼牛钮,便亲自为他拭嘴擦脸,抱着他进了偏房,又褪去衣裳,将他放进宫人暖好的被窝,这才在他脸上吻了一口,道别。

牛钮乖乖地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如同蝴蝶翅膀一样轻轻颤动。这孩子乖巧地叫人无比心疼,孟古青坐在一旁待他入睡才起身。又唤了乳娘过来,叫她看好牛钮,提防点,莫叫寻常人等随意靠近牛钮,怕伤着了他。

乳娘连连称诺,孟古青回到东暖阁,福临已然收拾好躺在床上,双手叠在脑后,笑盈盈地望着她。待孟古青坐在床侧,福临搂过她,将脸埋在她颈侧道:“和你在一起真好,有家的感觉。”

家的感觉么?孟古青心中冷笑。 

作者有话要说:^_^




28

28、呕吐 。。。 
 
 
有皇太后恩赐,新年间,两个孩子一直养在孟古青身边。两个孩子性情差别很大,牛钮比玄烨大了不到一岁,却无比沉静,事事守规矩,一言一行皆有条理,有一种小大人的感觉。玄烨却性子跳脱,爱玩爱笑爱闹,无事便像个小熊一般腻在孟古青或是乳娘身上。

孟古青越加心疼牛钮,免不得多爱牛钮一点,惹得玄烨哇哇大哭。好在,牛钮懂事,到此时总要让出额娘的怀抱给弟弟。

待年初六开始,慈宁宫便传话将牛钮送过去。牛钮年前开始习字学画,师傅已经在宫内等着了。一大早,孟古青早早地起来,亲自为牛钮穿好衣裳,又陪着他用早膳。几天下来,与这孩子的感情越加深了,无比不舍。自然,孟古青要亲自将牛钮送过去。偏生这会子,永和宫那边求见,说是谨妃吃了佟妃送来的龙眼呕吐不止,这会子永和宫里一团糟,请孟古青过去。

这等事!孟古青心中怒,一个个都成了傻瓜了么?偏生作为皇后还不能不去。牛钮,只得由着乳娘送过去了。孟古青心中不舍,将牛钮搂在怀里,忍不住亲着他的小脸蛋。良久,才不得不放开,匆匆赶往永和宫。

一路上,听那小宫女缠杂不清地叙述那事儿,孟古青也大概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这些日子,佟妃没事便就近到永和宫去串门。这日,谨妃想起她诞下四皇子时佟妃送来的上好龙眼,便拿出来一同吃。不多久,谨妃便觉得难受,呕吐不已。自然,谨妃身旁的耷拉公公首先怀疑了佟妃。佟妃不认,委屈地在永和宫里哭了起来。

孟古青头疼不已,后宫一向还算安静,大家各过各的,便有些拈酸吃醋的事情,也还算安分守己。不想,现在开始闹了起来。想到要踏这一滩浑水孟古青就头疼。然,她作为皇后,不能一直躲在太后的身后,将什么烦心事都扔给太后。

首先叫四儿去御医院请御医,她只随意带了两位嬷嬷,便速速赶去永和宫,才进门,便听到了佟妃的哭泣声。进了院子,可见耷拉吴守在门口。到大厅之后,佟妃泪眼朦胧地前来请安,谨妃一脸苍白,由宫女扶着,有气无力地也要请安。

孟古青挥了挥手,全数免了礼节。她道:“谨妃,你既然不舒服,快去小榻上躺着。待御医来了,为你诊断诊断,莫要误了治疗。”她又道:“佟妃,你现在身子可有不适?若没有,好好地坐着与本宫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佟妃哭得一个泪人儿似地,眼圈红红,鼻子尖上也染上了一抹粉色。真是我见犹怜。这皇宫中,只怕再也找不出这样的绝色。

佟妃缓缓地抬起头,道:“回娘娘,妾一向见谨妃妹妹亲切温和,便爱到谨妃宫里来坐一坐。前些日子,并无任何差池。偏生这一次,谨妃拿出龙眼来,说是妾上次送来的。不想,谨妃吃了之后,便不停地呕吐。偏偏,妾常吃龙眼,今日便一个没有吃。娘娘,妾冤枉呀!这些龙眼,是妾额娘专程从宫外带来给妾吃的,有宫里头的公公检测过的,绝无问题。”

孟古青沉吟,端起琉璃盘中的龙眼,闻了闻,并无异味。又颠了颠,细细观察,依旧没有发现什么问题。稍过片刻,四儿赶来,道御医已在花厅候着。此屋妃嫔太多,只得叫宫女扶着花束子过去,叫御医隔着锦布把脉。

御医细细诊断了,道:“回皇后娘娘,谨妃娘娘并无大碍,只是龙眼吃多了不适,卧床歇息便可。但,谨妃娘娘受惊过申,老臣开了些定神压惊的方子,还请谨妃娘娘按时服用。”

孟古青点了点头,道:“人无大碍便好。谨妃,往后还是要好好照顾自个儿的身子,无论吃些什么,总要注意些,莫叫太后娘娘与皇上担忧。”她端过龙眼,问道:“还请赵太医看看,这龙眼有什么问题吗?”孟古青语气诚挚,她知晓,这皇宫里,御医的权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却是得罪不得的。

御医瞧了瞧,又取银针拨了龙眼肉凑在眼前看,道:“并无问题,不过是放得时日久了,算不得新鲜而已。”

“哦?”孟古青缓缓思索,若龙眼无问题,就应当是别的茶水点心。但所有的东西都是永和宫里的,莫非,花束子……她忍不住抬起头来,望着花束子。花束子脸上苍白有气无力地靠在小榻上,又不敢靠实了,反倒越加吃力。

孟古青忽地提高音量:“将谨妃今日动过的食物,全数给赵太医看一看。”

四儿称诺,耷拉吴忙过来帮忙。四儿伶俐,道:“耷拉公公,谨妃娘娘身子不适,还需您再跟前伺候着。您告诉奴才有哪些食物,奴才自端了过去。”

屋中无比安静,待御医检验结果。过了半盏茶时间,御医道:“回娘娘,所有吃食都无问题。”

“赵太医,麻烦您了!”孟古青道。心中却冷笑,这可倒奇了!

佟妃依旧哭泣不已。孟古青锁紧眉头,这才发现自己脑子依旧不够用。若吃食都无问题,哪个环节会出错呢?除非,是花束子自己。但,她现在正得宠,何必再去陷害一个被皇上冷落的佟妃呢?难道,是耷拉吴?

孟古青知道,耷拉吴对花束子,定然有一份不一般的情意。前世,花束子搬来侧宫与她同住,她心中郁结,便将愁烦全部发泄在耷拉吴身上。偏生,有吴良辅做干爹的耷拉吴,明明可以调走,却依旧自愿留了下来。若不是为的花束子,还能有谁?

这件事,并没有谁想要了谁的命,或是陷害,或是泄愤。或者,根本就没有任何阴谋诡计?

但,一切不过是猜测。她站起身道:“既然,经过御医鉴定,吃食中并无问题,想是谨妃产后身子尚未恢复,有些经受不住。往后,无论吃什么,莫要贪嘴,一切以身子为重。今个儿,我便不在此打扰你了,你好好歇息着,该喝的药,按赵太医的吩咐去喝,别嫌苦,对身子好就行。”

谨妃连连称是。回到大厅,孟古青见着佟妃便有些心烦,此般哭哭啼啼的,也不知怎的依旧是刚进宫那份愚笨样。吴良辅什么都没有教么?好好地,串什么门,不知道是非都是这样发生的么?后宫中送礼,又怎能送吃食,出了问题,算谁的?

冤屈洗净,佟妃再也呆不下,掩嘴哭着走了。孟古青望着她的背影,只觉不对。佟妃,决不至于这么愚笨! 

作者有话要说:^_^




29

29、事发 。。。 
 
 
佟妃一直是孟古青心头的一个疑虑。在她记忆中,佟妃方进宫时虽然过于天真,且恃宠而骄。但,自福临将全盘心思放到乌云珠身上去了之后,佟妃便在吴良辅的帮助下,迅速地成长起来。为何,这一世一直不长进,反倒因着失去孩子,越发窝囊了呢?

百思不得其解,只得暂且按下。第二日去慈宁宫请安,孟古青便将永和宫发生的事细细向太后禀报了,没有一丝一毫保留。

太后听完,不置可否,道:“皇上这些日子,很忙吧。好些天没见着他了。神情可有憔悴些了?若他有空,你们多来慈宁宫用用膳吧。”

孟古青答:“皇上一向日理万机,青儿这些日子也见得少。但见着那几日,的确见他有些累。不过,奴才们伺候得还算好,皇上身子并无大碍。听吴良辅说,皇上这些日子大多在乾清宫用膳,用膳之后马上又要批阅奏折。想必皇上担忧匆匆一顿惊了额娘用膳的兴致,这些日子便减去了来慈宁宫用膳的次数。”

太后点了点头,又道:“后宫的女子,都是皇帝的女人。青儿,你却有所不同,你是皇后,是皇上的妻子,事事务必要以皇上为先,以大清朝为先。皇上好了,这大清朝就稳定,天下的百姓便有福。你可懂?”

孟古青敛目,道:“孩儿省得。”

太后挥了挥手,不欲多说。孟古青自然是去内院探望牛钮。虽然不过一日不见,依旧觉得难熬,恨不得能将牛钮缝在身上,时时刻刻能带着能见着。她一边走,一边细细思索太后的话。半天才醒悟太后为何不管不顾永和宫的事,却要说着这些不着边的话。

太后的意思原是皇帝忙累,后宫的事情,便不要太过打扰他了。这事儿小,但一定要注意皇上的脸面与大清朝的脸面,必要的时候可强制压下去。太后一向喜好万事点到即止,不说破,只叫人去细细思索。孟古青心中喟叹,看来,她昨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处置方式,并不算错。

到了内院,大门紧闭,乳娘宫人一干人等都在门外候着。孟古青疑虑,道:“怎么都不在里头伺候着大阿哥呢?”

乳娘忙迎上来,道:“回娘娘,大阿哥今日说想自己呆着习字,嫌奴才们聒噪,不愿有人伺候,奴才们没法,只得在这里候着。”

“那怎么行,大阿哥还小,若磕着了碰着了叫太后担忧这么办?”说罢,孟古青上前敲门,道:“牛钮,额娘来看你了,不愿意见额娘么?”

里头寂静无声,孟古青心中一惊,不顾身为女子体弱,便去撞那门。这才听得里头闷闷的一小声:“额、娘,额娘还请回吧。”

音调明显不对,无比低沉。孟古青着急,道:“不行,牛钮,额娘要见你,额娘担心你。”

牛钮却道:“额娘,求你。”

这话,哪里像一个孩子说的?孟古青脸色严峻,轻声问乳娘:“昨日到今日,大阿哥有没有见过谁?”

乳娘回忆,道:“只沿路见了些宫人,对了,路上还碰见庶妃陈氏和瑞嫔。但,都只夸了大阿哥几句,并无不妥之处。”瑞嫔!孟古青心中一沉,继续问道:“瑞嫔可有碰过大阿哥?”

乳娘答道:“只拉了下手。”

孟古青不再多问,对着屋里说道:“牛钮,额娘要进去了。无论你是不是允许,额娘总要进去,即便你怨额娘。因为,我是你额娘,我关心你、担心你,我不能见到你有任何闪失。”

说毕,又去撞门。不想,门已经被打开了,她一个趔趄差点摔倒。进去之后,见牛钮蹲在最角落最暗处的椅子里,弓着腰双手互抱胳膊,头却埋着,瞅也不瞅孟古青。

孟古青知道不妙,又吓又怕又担忧,忍不住奔过去,便抱起牛钮,护在自己怀里。牛钮一直没有抬头,身子无比僵,显然不欢迎她。紧随而来的乳娘见孟古青脸色刷白,额头有细细一层汗珠,忙问:“娘娘,可是不适,奴才这就去请太医。”

孟古青摇了摇头。她抚摸着牛钮的头发,深深吸口气道:“本宫没事。你们都出去候着吧,本宫与大阿哥说些话。”

众人退出,孟古青却疼得一时说不出话来。方才走得太急,鞋跟又高,竟崴了脚。这会子,整个脚掌都又烧又麻,不知成了什么样子。怀里,牛钮的身子一直颤抖着,孟古青指尖所触,一片潮湿。

可怜的孩子,若真是瑞嫔,她绝不放过她!这么小的孩子,她竟忍心道出敦温慧皇贵妃这样残忍的事实。小小的孩子,怎么去接受这样惊天的消息?这会子,只怕整个人儿都被这消息伤害了。

孟古青心中无愧,问道:“牛钮,你知道了?”

牛钮没有回答,却低泣出声。然,即便是这个时候,也竭力压制着,变得如同小动物呜咽一般,越加让人心疼。一直以来,牛钮都过于成熟,不似一个小孩。孟古青真不愿意牛钮仅剩下的一点童真和乐趣从此便消失在岁月中。总觉得,小孩,便应当像小孩一般,无忧无虑,快乐地享受每一天。该担的苦恼与愁烦,她这个额娘先顶着。她不愿意自己的孩子如自己一般。

孟古青眼中掉下泪来,想起自己的童年,在四岁见到福临那一天起,便结束了。可牛钮,也只有三岁多,便懂得察言观色收敛自己了。

滴滴泪水打在牛钮头顶,孟古青哽咽着说:“额娘知道你难过。但牛钮,你要相信,即便你亲额娘去了,你得到的爱,也不会少一分。额娘看着你由一个小团子长成今日这样,早就离不开你了,你知道吗?”

牛钮不答,身子一直抖一直抖。孟古青只能紧紧地抱着他,希望能够给他一点温暖,去抵抗这突如其来的严寒。她坐在椅子上,只觉得椅子无比冰,屋里无比暗,有一种恍若隔世不知身在何处的感觉。

良久,牛钮才稍稍平复了些。终于,他低低地道出一句话来:“她说,是你把我从额娘身边抢过来,是你逼死了额娘。” 

作者有话要说:^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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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崴脚 。。。 
 
 
听到这话,即便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孟古青心中依旧怒火盈盈。这皇宫中,能让人心疼的,只有孩子。其余的,妃嫔之间暗下里到底有什么勾当,不损到她头上来,她都不管。可,欺侮到自己的孩子身上,绝不可忍!

深深吸了口气,孟古青道:“牛钮,不管她是谁,既然你愿意听一个外人的话,那么可不可以也听额娘几句?”

牛钮不声响,孟古青继续说道:“牛钮,你有弟弟,有玄烨,对吧。额娘好歹也是一国之后,天底下不知有多少人想坐到额娘这个位置上来,有人中伤,额娘从来都不觉得奇怪。之前的事情,一直没有告诉你,是不想让你难过。自你出生起,你亲生额娘便将你放在我的名下抚养。这一点,你可以问太后娘娘,问很多人便知。我那时肚子里已经有了你弟弟玄烨,又怎么会去跟你亲生额娘抢孩子?但,你额娘将你托付与我,我自然要好生对待。后来,你额娘身子日渐不好,出于某些缘由,去了另一个世界。这些,我希望等到你再大些的时候,再告知你。我希望你心里没有痛苦没有仇恨,可以开开心心地长大,懂吗?”

“不,请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牛钮忽地说道,嗓音干净而冷漠。

孟古青心底越发难受。她试探着说道:“牛钮,你知道,什么是死亡吗?”

“我都知道。”牛钮道,“他们都说,说额娘贪心不足,说额娘想要我做皇上,所以将我给了皇后。他们说,就算成为了嫡子又如何?二阿哥玄烨才是正正经经的嫡子呢!他们,都说额娘不好,说额娘活该。可是,额娘不会是这样的……额娘已经死了,我再也见不到了,为什么还要说额娘的坏话?”

原来,这孩子什么都知道。孟古青忍不住眼泪滚了满面。她该早点堤防,该知道,这皇宫中,哪里有洁净之地?到处,都有乱嚼舌根的人,到处都有踩低捧高的人。有了玄烨,谁还会正经好好待这个没了额娘又不得父皇宠爱的孩子?

孟古青转过牛钮的身子,将他抱起,强迫他的脸面对着自己。她一边哭着一边吻去牛钮脸上的泪痕,坚定地说道:“牛钮,你既然知道,世上有那么多的恶人,那么就不要随意相信他人的话。你额娘敦温慧皇贵妃,是个很好的女子,她敦厚温柔善良,爱自己的孩子。无论她的方式是不是正确,她对你的爱绝对不会少。若她依旧在世上,一定会好好地待你,让你开心。”

牛钮泪流不止,道:“可是,她死了,她死了,她为什么会死?”

孟古青摇头,道:“牛钮,不要再追究了,不要追究了。你还小,你要好好地开心地活着,才能让你额娘安心,懂吗?其余的,交给我,好吗?”

牛钮沉默。孟古青知道,这个孩子心底的伤痕,已经太深太重太痛,只怕再也愈合不了了!她就这么抱着他,一直呆着,待日头高升,从床棱处射进丝丝阳光,牛钮沉默,她亦不语。直到屋外传来了苏麻喇温和的嗓音:“皇后娘娘,太后娘娘要见您。”

孟古青为牛钮拭了拭泪痕干涸的脸,道:“牛钮,你要好好的,听乳娘的话。明日,额娘再来看你。”

牛钮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孟古青才将他放在旁边的椅子上,自己尝试着站起来。不想,身子尚未站好,便痛得呻。吟一声,又摔进了椅子。这才发现,双腿又麻又木,尤其是崴伤的右脚,脚掌痛得无法沾地。

牛钮见她胳膊微微发抖,不由自主地问道:“额娘,你的脚怎么了?”又惊恐地大声呼喊:“苏麻喇玛姆,快进来,额娘受伤了!”

孟古青无力地朝着牛钮笑了笑,道:“额娘没事。”却知道,绝不会没事。若扭伤了筋断了骨,只怕一时好不了了。更兼时间已久没有请太医诊断,又坐着一动不动。现在,怕是伤势加重了。

苏麻喇已经听到牛钮的叫声,忙不迭进来。牛钮见到她,忙说:“快帮忙,看看额娘的脚。”

苏麻喇蹲□子,询问地望着孟古青,孟古青只得指了指自己的右脚。苏麻喇忙为孟古青除去靴子,不想竟无比困难。靴子勒在脚掌上,脱不下来了。苏麻喇只是稍稍尝试一下,孟古青已经痛得满头大汗。牛钮惊惧,吓得又大哭起来。

苏麻喇只得唤人去了尖刀来,将靴子剪开。这才发现,右脚掌已经高肿若馒头,去掉罗袜,苏麻喇不由得长抽口气。那脚掌已经又青又紫,惨不忍睹。

牛钮哭着道:“额娘,都是牛钮的错,都是牛钮的错。”

孟古青摸了摸他的安慰,道:“牛钮,是额娘自己走得太急了。别担心,呆会御医诊断便知。皇宫里有的是珍贵药材,额娘很快就会好的。”

御医进来,告罪诊断。孟古青免不得又是一阵疼痛,咬紧牙关竭力去忍耐。御医摇了摇头,道:“娘娘的脚,已经伤及骨头,一个月内绝不能走动,否则骨头断裂兼移位,只怕不好治,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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