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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研究的电子锁,双向密码,就算是你们团的那个什么博士,在三个小时内也别想解开,这个东西,我可以考虑在一个月后的军演无偿赞助给你,怎么样?划算吧。”
“兔崽子,这么点东西就像贿赂我,看我不杀了你……”聂南风的爪子趴在玻璃门上就是一顿挠,只是除了那手指摩擦玻璃的声音格外悲凉外,毫无任何杀伤力可言,悲催的就像关在笼子里待宰的羔羊。
“杀了他?你还是担心我怎么杀了你吧。”聂东风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聂南风的身后,一把拎住他的衣领。
聂南风怎么会束手就擒,拧身扫腿,躬身扭腰,就像泥鳅一样,以诡异的角度要逃离聂东风的钳制,谁知道聂东风手指用力握紧他的衣领,早有防备的转身躲闪,那一脚非但没有踢中,还被聂东风一脚狠踢了回去,同时毫不留情的赠送了三脚。
看着聂南风狼狈的摔在地上,聂东风屈膝蹲在他的身边,“小三,别忘了,这招扫腿可是我教你的。”话音刚落,聂东风的拳头毫无征兆的向聂南风的左眼招呼过去,“啊,奶奶个腿的,老大,说好了打架不打脸的。”
聂东风面色冷峻,眉眼狰狞,拎起聂南风的衣领又是一拳,这回正好打在他那在军人中少有的白皙脸颊上,“敢动我女儿?恩?敢诱惑我女儿?恩?敢轻薄我女儿,恩?今天咱们就把帐算清楚,今天爷哪也不打,专打你这张欠揍的脸。”一句就是一拳。
聂东风因为大哥的身份,进了军队之后就没有再对几个弟弟动过手,毕竟对外是有身份的人,他总是要有军界世家的良好气度,所以就算几个弟弟惹祸了,通常也是教育为主,武力为辅,而像今天这样动真格的,真是太少见了。
聂南风被打的不顾形象、内流满面的趴地求饶,这一刻哪里还有严肃冷峻的大哥,完全是修罗地狱里的黑面罗刹,能听到的声音只剩下他求饶的低吟:“大哥我再不敢了,你就饶了我吧,救命啊,救命了……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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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聂东风拉起聂南风很是亲和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小三,现在感觉怎么样?疼吗?”
聂南风委屈的瘪了瘪嘴,低喃了一句:“还,还行……”
“是吗?那我还要加把劲儿,要不咱俩再练半个小时?”聂东风话还没说完,聂南风赶紧摇了摇头,大喊着:“疼,疼,疼死我了,骨头都断了,肋骨都碎了……”
“是吗?那么重?那我赶紧给你接上,放心,大哥我接骨功夫可是很厉害,狗腿,马腿我可都接过,来来来……”
聂南风使劲儿的往后退,悲催的哀求道:“大哥你就放过我吧,我这个样子起码一个星期都不能见人了,你起码得给我留点颜面吧……”
“颜面?行啊,我也不想让别人说我欺负自家兄弟,不过你之前那样欺负自家侄女,是不是应该表示一下真诚的歉意?”
“歉意?”聂南风茫然疑惑的对上那双冷冽的眸子,下一刻立即狂点头,“是是是,大哥说的对,是要有歉意,大哥你说要我怎么表示真诚的歉意?”
聂东风满意的点了点头,一把搂住他的肩膀,低声说:“听说你最近得到了一块紫眼睛的顶级翡翠?”
一听这话,聂南风就从他的眼中看到了一种资产阶级的剥削本质,听说?如果仅仅是听说,怎么会知道他秘密赌石得到的顶级翡翠是紫眼睛?奶奶的,那些龟孙子又把他出卖了。
“大哥,我跟你说实话,那块翡翠只能做出一对玉面项坠,一对戒面,真不大。”
“够了,这些就够了。”
“这些?”聂南风愕然的看着自家大哥,“老大,你不会全要了吧?你起码给我留下一对,那可是我的老本,我还等着结婚用呢。”
聂东风想了一下,理解的点了点头,“别说大哥不向着你,就给你一对戒面吧,反正曦珍结婚还远着呢,到时候你再给她找对更好的,不过那对玉面项坠你最好快点送来,我还要给我闺女补气养身呢。”
“大哥……”聂南风惨叫了一声,“可不可以给我留一个块玉面?”
“行啊,你觉得自己的命值不值一块玉面?”聂东风淡淡的一句话,直接抹杀了聂南风一切奢望,“大哥,我立刻让他们赶工,三天内给你送去。”
“好,这才乖嘛。”聂东风古铜色的脸上终于浮现出一丝舒心的笑容,衣冠楚楚的走出房间,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
聂西风松了松领带,双目含笑自得的跟在身后,什么是自作孽不可活他可算体会到了,这回聂小三就算不死也剩半条命了。
聂北风刚要离开,一只手紧紧的握住他的脚腕,聂北风吓的刚要叫大哥,就听见聂南风声音阴冷的警告:“你要是敢叫老大,我就把你全身的骨头卸了。”
聂北风哭丧着脸低头看去,委屈的嘟起嘴:“三哥,我只是受人指使,我可没有动手啊,你不能这样对我。”
“说,这件事谁是主谋。”聂南风不傻,他了解老大,如果没有人借着她宝贝女儿的由头为他谋划,他绝对不会这样整自己。
聂北风犹豫的抽了抽嘴角,迟缓的说:“是,是二,二哥。”
“说,又是谁把我有紫眼睛翡翠的事情告诉老大的?”
“也,也是二哥。”
“我就知道是他。”
聂北风赶紧说道:“三哥,你可别说这是我告诉你的,二哥知道我出卖他,他会打死我的。”
聂南风看着他装可怜的熊样,不屑的翻了一个白眼,再伸出另一只手,低声说道:“瞧你那点胆?还敢当帮凶?把东西给我。”
“东西?什么东西?”聂北风一愣。
聂南风指了指他手中的电子锁,“就是你的新发明,我警告你,最好它像你说的那么完美,不然不用老二动手,我就先解决了你。”
聂北风一听,赶紧把东西放在他的手里,蹲下来炫耀着说:“三哥,我绝对不是吹,三个小时,如果你那个智囊博士少校能把这个锁解开,我聂北风不用你放过,我自杀。”
“真的?”聂南风眼中早没了之前的狼狈,双眼放射着狡黠的光芒。
“当然。”聂北风拍了拍胸,然后竖起两根手指,“我可以对天发誓,不过三哥,你要这个干什么?真要用在演习里?”
聂南风紧紧握着那个电子锁,咬牙切齿的说:“这次的演习,我是蓝方,老二是红方,原本还想着怎么对付这个蛮牛,这回有办法了,我一定让他输的光着屁股做人。”
聂北风一听转身飞扑了过去,握住他拿着电子锁的手,慌乱的叫道:“三哥,我把这个借你是让你对付别人,不是让你对付二哥的,你不能这么做,你要是真这么做了,二哥会杀了我……”
“你就不怕我先杀了你。”聂南风使劲儿蹬开他的身体。
聂北风使出吃奶的劲儿,拼出打死不撒手的劲儿头叫道:“既然横也是死,竖也是死,我宁愿把它毁了,你给我,给我……”
“不给,就不给……放手,放手,不然我KO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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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的军事演习】
演习前一天,聂南风和聂西风立下赌约:这场演习哪方胜利,就可以让对方做一件事。
演习对战一开始就十分激烈,前五天双方损失惨重。聂南风一反往常擅长的游击打法,而是用起聂西风擅长的硬碰硬攻坚战的打法,完全是拼双方谁的人多,谁的胆大不怕死的劲儿头,以至于演习进入第十一天的时候,双方的战斗提前进入了白热化阶段。
而就在这时聂南风一道错误的指令,导致部队意外受阻。纵向深入的攻击部队被人拦腰斩断,四下逃窜,整体的队形全无,一条完整的防御战线都没有,还被聂西风俘虏了将近一半的战斗力。兴奋的聂西风乘胜追击,带人亲自去追缴剩下的残兵。
就在这时,聂南风调转方向把他们引到了一条废弃的地下隧道内,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前后门同时用电子锁锁住,典型的瓮中捉鳖。而整条废弃的隧道管道接口布满了定时炸弹,无法拆除,一旦爆炸绝对能炸平整条地下隧道,全军覆没是必然。
骄兵必败,聂西风这一刻才明白,之前聂南风所作的一切,不过就是在等待战机。
牵扯十天,聂西风的耐性已经被消磨干净,聂南风就利用他的性格弱点,只是给了他一点甜头,他就忘乎所以,盲目追赶,焦躁好胜,完全忽视了其中的危险,同时也让聂南风完成了他最后一招请君入瓮。
这招用的很老套,不过却很实用,而且时机掌握的也纯熟,要说聂西风也是输的心服口服。
可最可气的在于,聂南风得了便宜还卖乖,明明自己已经取得了胜利,但他偏偏把炸弹的定时设在了五个小时之后,还把通讯信号完全恢复,给人家充足的时间去叫救援。
原本聂西风以为这是聂南风的疏忽或者陷阱,谁知道最后的结局是,救援是到了,聂西风的脸也丢尽了。
足足有四个多小时的解锁时间,可是聂西风手下那些从军校毕业的计算机高材生,居然没有一个能解开这个电子锁的。
眼看着时间一点点流逝却素手无策,最后只能无奈的等待爆炸声响起,一群人迎接着一串灰溜溜从隧道里走出来的“死尸”。
当聂西风看见聂南风那张笑的春风得意的小白脸,聂西风知道这才是他要的结果,失败不是他的终极目的,羞辱、嘲讽才是他想要的,这招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他用的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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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一战而言,聂北风也在私底下问过聂南风:“三哥,你怎么对我这么有信心?我说三个小时解不开,你就敢给二哥四个小时,万一要是解开了,怎么办?”
聂南风只是轻笑的回答:“我不是对你有信心,我是对老二有信心,就他那榆木脑袋,手下要是能找到一个计算机天才,我名字倒着写。”
因为这一战的失败,聂西风和聂南风之间的赌约就此产生:五年之内聂西风不能叫聂南风小三,在军队里只要看见聂南风,聂西风都要尊敬的叫他一句聂中校。
这还是老大和老四从中周旋,让聂西风做出的底线,要知道能让他服服帖帖尊敬的人,一定不是聂南风那种人。
怪咖二婶
转眼间聂曦珍三岁了。
来到这个世界三年,对于重生的阿七来说就是一种脱胎换骨的历练。
三年的时间让她重新的认识了这个世界,明白了很多东西,例如:爸爸,妈妈的含义,其实就是父亲,母亲……
震惊了很多东西,例如:电视、冰箱、电脑、电饭煲……一系列的先进电器的使用,简直就是千里眼,顺风耳,让她看的应接不暇……
不过最让她感到愕然,又不可思议的还是这个世界人与人的关系,人人平等,是她听到的第一个新奇的词汇。
在以前的生活中,她虽然是影卫,但也只是一个奴隶。在奴隶制的社会中,只要主人想让你死,你绝对不能活着。那种把自己生命掌握在别人手中的生活,每一天都让她过的胆战心惊,根本想不到明天会不会是自己的忌日。
可现在,她简直生活在天堂之中,有父母的疼爱,有爷爷奶奶的庇护,慢慢的她也明白了叔叔们对她的行为在这个世界其实就是一种长辈对于晚辈的宠爱,没有什么轻薄侮辱的意思,这不禁让她对之前自己的行为感到汗颜……
而越梵和姬敖峥的身影也在她的记忆中尽力刻意的去淡化去忽略,毕竟她已经轮回,在那个世界里已经是个死人,无论之前他们有什么纠葛,这一世一切也都已经结束,她现在只是聂曦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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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聂曦珍三岁的生日,每年她都会过生日,只不过前两年的生日几乎是躺着过的,不能说话,不会走路,只能看着一群大人对着她唱着不熟悉的生日歌。而现在她可以遍地跑,说话也清晰了很多,俨然成了一个小大人。
“奶奶,粑粑(爸爸)和(松松)叔叔什么时候回来啊?”聂曦珍看了看客厅里的挂钟,都已经十二点了,可聂家四兄弟的影都没有,而厨房传来的香味让她的肚子一个劲儿的叫,她真的快忍不住了。
“哎呦,我的宝贝孙女是不是饿了?来,奶奶给你冲了一杯牛奶,先来垫垫肚子。”老太太拿着两个奶瓶走了过来,聂曦珍一看小脸就塌了,可怜巴巴的说:“奶奶,我已经三醉(岁)了,这个东西你给聂猪风(聂逐风)用,我才不要用呢。”
聂曦珍吃了八个月的母乳,从刚开始的感动到后来的自惭形秽,她真是禁不起母乳和奶嘴的任何摧残了,打死她,她也不要继续用这个吃奶。
“好好好,那奶奶把奶给你倒进杯子里?刚刚你二婶还说呢,用这个让你喝奶你一定高兴,我就说她是出幺蛾子,果然让我说对了。”老太太看了一眼刚从楼梯上走下来女人,虽然面色严肃,可是那女人却一点都不害怕,只是讨好的对她笑着说:“妈,是我错了,我们家的曦珍长大了,不用奶瓶了,我只是想逗她开心,没有别的意思。”
聂曦珍回头看着那个女人皱了皱眉,这个女人叫李馨,是聂西风的老婆。
她怀里还抱着一个刚满月的男婴,名叫聂逐风,聂西风的儿子。
在聂曦珍两岁的时候,聂西风就秉承老太太的懿旨,不管不顾的带了一个女人回来,而这个女人还挺着八个月大的肚子,还真是找个女人回来给老太太生孩子的。
而这个故事中,最浪漫的一点就是,这个女人是军区总院的医生,聂西风跟她相识是在手术室门外,跟她相恋是在手术台上,而在这期间他足足追了她三年,求婚次数没有成千也有上百,最后还是悲催的奉子领证,这样的结局,不得不让人怀疑聂西风本人的人格魅力。
聂曦珍对于这位新晋二婶说不上讨厌,但是感觉这个二婶的性格和她那位严肃憨直的二叔简直有天壤之别。
她这个二婶是名军医,做事严谨,但性格活泼,古怪,例如:家里买了一条鱼,清理活鱼的活一定是她的,可人家杀鱼是把鱼弄晕,但她杀鱼必须把鱼弄的活蹦乱跳的,开了膛之后还要掐秒,看看那条可怜的鱼还能活多久,那满手是血的认真模样,让人看的真是要有多惊悚就有多恐怖。
而且她刚来聂家一个星期后,就聂家的院子里盖起了一间叫做实验室的白色屋子,而聂曦珍研究明白里面的构造时,更是对她退避三舍。
要说前世她杀人也杀了不少,什么血腥的场面没有见过?什么恐怖的事情没有经历过?可她怎么也忘不了,午夜十二点钟,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女人不睡觉,偷偷摸摸的下楼摸进自己的实验室,然后对着一具死尸进行分尸。
最重要的是,当一束刺目的白炽灯光照在她白皙的脸上,猛的一注鲜血喷出在她的脸颊上炸开,就连偷看的聂曦珍都忍不住叫了出来。
最后的结局就是:她成功的被发现,然后大眼瞪小眼,李馨的眼中充满了好奇和探究,就像猎人看到了最理想的猎物,有着说不出的兴奋和期许,那熠熠生辉的眼眸让聂曦珍第一次胆怯的后退。
从那以后,每次再见到这位有着白衣天使别称的二婶,聂曦珍总是要躲着走。
因为她能感觉到,在李馨那双大眼睛中,完全是把她当成一种叫实验用的小白鼠的动物来研究,而她问的最多的问题就是:那一晚,你为什么不怕?为什么不哭?为什么不叫?
每每说到这个问题,聂曦珍都会不厌其烦的给她一个大白眼,然后装傻、装天真的顾左右而言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可这个二婶却不轻易上当,每次都会用犀利的眼神审视一番,然后诡异的一笑,那样子像极了她那不着调又诡诈的三叔。
而今天的奶瓶事件只不过是这个二婶的恶作剧,她总是喜欢用很幼稚的方法来挑战她的忍耐性,要知道有一次她还要她吸允她的母乳,简直就是个医学怪胎加变态。
“小公主,来,看看你的生日礼物。”看着李馨又要跟她“亲近”,聂曦珍刚想躲开,就听到聂东风的声音从玄关处传来,她身姿如箭撒腿冲了出去,要知道这个时候她爸爸能起到斩妖除魔的作用。
“爸爸。”看见目标出现,聂曦珍毫不吝啬的就是一个大大的拥抱。
聂东风原本手里还拎着一个小笼子,但看见宝贝女儿向他跑去,他单手抱住她的腰,直接扛在肩上,从来没有得到过父爱聂曦珍从这一世开始学会了依靠。
“珍珍是不是想爸爸了?”对于女儿的热情,聂东风说不出的得意,都说女儿是父亲上一世的情人,他更是宠的理所当然。
“爸爸,你怎么现在才回来?”聂曦珍看着李馨的目光如影随形,更是抱紧聂东风这颗大树不撒手。
“喏,看爸爸给你带什么回来了?生日礼物。”聂东风献宝一样提起手中的笼子,一个灰色刺球般的小东西蜷缩成一团靠在笼子的一角,感觉到笼子的摇晃,它蜷缩的更紧。
“这是刺猬?”聂曦珍一眼就能看出这是什么,想当初她为了影卫的选拔在丛林里做求生训练的时候,这小东西可没少给他们惹麻烦,许多孩子都被它的刺绒给扎哭了。不过爸爸送她这个做什么?难不成把她比作刺猬?她有那么霸道吗?
见聂曦珍看着刺猬也不说话,聂东风疑惑的皱了皱眉,“怎么?珍珍不喜欢刺猬?”
“老大,不是我说你,你女儿过生日,你送了一只刺猬做礼物,你想让她说什么?”聂南风这时刚好走了进来,满脸嫌弃的瞪了一眼聂东风,“难不成你想让她说,爸爸,我很喜欢,我会好好养的,怎么养?满手是刺的养啊?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这当爸的希望女儿长大以后成为一个刺头呢。”
“臭小子,你就不能少说几句,老大是那个意思吗?”聂西风跟在他身后进来,一听这话,抬脚就踹了过去。
“老二,别以为你反应快就每次都会得逞,小爷我早就防范于未然了。”聂南风一个旋闪踢,堪堪躲过老二的袭击,还有效的一脚逼他退了一大步。
“小三,行啊,想练练?”聂西风手指捏的嘎嘣作响,聂南风不屑的憋了他一眼,冷哼一声:“老二,你犯规了,我们可有约定,你五年之内不能叫我小三。”
“我叫了又怎么样?”聂南风不提还好,一提聂西风就恨的咬牙切齿。
“老二,愿赌服输,大丈夫吐个吐沫是个钉,你儿子还在这看着你呢,你居然还好意思说出这样的话。”聂南风威胁的挑了挑眉,“行啊,你要是不想遵守赌约,我也不勉强,到时候你儿子长大了,我就告诉他,他爸是个胆小鬼,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