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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清宫主之凤鸣紫禁-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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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假若有一天,他确定幕凉是绝不会和他合作的,甚至还会阻挠他的计划。那么,他也会毫不手软的除掉幕凉。
策旺在心里暗暗叹息了一声。
明日轩那种同生同死的情谊,他很羡慕。只可惜,他知道自己永远也不配拥有……
策旺睁开眼看向属下,沉声问:“索额图那边有回音了吗?”
那人弯腰答道,“还没有。要再去催催吗?”
策旺思虑了一下后,说:“不必了。索额图可是个老狐狸。如果本汗上赶着过去,倒显得是本汗有求于他了。”
“呵呵。”他低低的笑了几声,轻轻地说:“那样,我还怎么能要到好的价码呢?”
夜,越来越黑了。几朵乌云慢慢飘过,遮住了这漆黑中的唯一光源。
一张看不见的大网,已经在京城上空缓缓张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想要提醒大家一件事,那就是——不要对幕凉寄予太大的期待。
因为,他早就不是从前的幕凉了,没有人可以永远善良。
当你手中有了权力,改变也就随之产生了。


拱手河山讨你欢
福清坐在马车内,随着车身的晃动,心也渐渐的有些莫名的不安。
“幕……”她刚一张嘴,便想起幕凉说过,让她不要再叫他以前的名字了,遂立刻改口道,“不是,维克多。”
幕凉脸上立刻露出了一抹笑意。他抬起手,轻轻帮她把一缕头发捋向耳后,柔声问:“嗯,怎么了?”
福清迟疑着问:“方才策旺怎么会在你的马车里?他不是早就离开了吗?”
“噢,这个呀。”幕凉的手顿了一下,随即轻描淡写的答道,“他只是来找我随便聊聊罢了。”
“是吗?”福清有点不信的样子,问:“那怎么我一来,他就走了呢?”
“呃……”幕凉神色一滞。紧接着,脸上就微现了一层薄怒。“清清,你这是在审我吗?”
“我没有啊。”福清不解幕凉为何会有这么大的情绪反弹。她坐过去些,安抚的拍拍幕凉的胳膊,说:“我只是觉的,他对你似乎有些热情的过分了。担心他会对你有所图谋。”
“别忘了,”她顿了一顿,加重语气道,“你现在毕竟是俄罗斯的王储。”
幕凉看了福清一眼,然后垂下了眸子,遮住眼底种种复杂的情绪,说:“你放心,我会注意的。”
马车很快便来到了岔路口。赶车的人一勒马缰,向车内问道,“主子,去裕王府还是外宾馆?”
福清本想说裕王府来着,可话到嘴边又犹豫了。
不论裕亲王对她有多么好,保绶跟她的关系有多么亲近,可这裕王府毕竟不是她的家啊。
大晚上的,她自己跑去就算了,还贸然的带着一个男人过去!这怎么着都有些说不过去呀。
幕凉看出了福清的心思,微微一笑说:“还是先到我那里去吧。若你不方便留宿的话,等过一会儿,我再送你去王府就是了。”
幕凉的体贴,不禁让福清微微一笑。她想了想,便点头应允了。
为了不惊动太多人,幕凉特意让马车从后院进的外宾馆。
他带着福清径自进了自己的小院,正说要招呼下人来端些茶水呢,就听到屋内忽然响起了一声娇俏的女音。
“是不是维克多回来了?”
紧跟着,福清便见到一名约莫十四、五岁的少女,从主屋里奔了出来。
她鼻梁极高,皮肤白皙,明显是俄罗斯人的象征。
但是,面庞与身形却又有些汉家女子的娇俏秀丽。
头梳一个绯月流云髻,鬓旁斜斜的插了一支翡翠簪子。身着一袭绿衫,外套白绒小坎。尤其是手腕上的那一小串蓝宝石链子,随着她的动作,不时的发出着清脆悦耳的声响。
总之,就是一名极清丽可人的女子。
福清心下一沉,仔细打量了下这院子的构造,确定这个姑娘刚才所在的屋子,绝对是维克多的卧房无疑。
都这么晚了,能从维克多卧房里走出来的女人,不是他的王妃,至少也是个侍妾了。
福清讽刺的勾勾嘴角。
原来,男人还真都是差不多的啊。
上一刻,幕凉还那样深情款款的跪在她的脚下,请她考虑跟他回俄罗斯呢。熟料到,下一刻,他的暖床之人,就这么大喇喇的出现在她的面前了!
幕凉看福清脸色不善,心知她怕是误会了什么。正欲解释呢,就见曾瑶几步小跑了过来,一头扎进了他的怀里!
“维克多,你怎么才回来?我都想死你了!”
幕凉的脸,瞬时也黑了下来。他的手握在曾瑶圆润的肩膀上,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
“瑶儿,你先起来好不好?”幕凉皱眉道,“我给你带来了一位姐姐。你先跟她见礼,别这么没规矩。”
听到幕凉的这一声‘姐姐’,福清的眉峰立刻不自然的抽动了一下。
她恨恨的咬咬牙。这年头到底是怎么了?
她在皇宫里,要叫别人姐姐。等她好不容易出了宫,难道又要被别人叫姐姐了?!
福清马上断然拒绝道,“不必了!叫我福清就好。”
幕凉看到福清纠结的神色,马上便明白她在别扭什么了,一时间又好气又好笑。
“清清,你想到哪里去了?此‘姐姐’非彼‘姐姐’碍…”
“我哪个姐姐都不想当。”福清撅起嘴,难得任性的背过身道。
“好、好、好。”见福清生气了,幕凉哪里还能注意到曾瑶的存在?
他一把推开曾瑶,几步走到福清身边,弯下腰,伸手半揽上福清的颈,宠溺的哄道,“不叫不叫,什么都不叫了,好不好?”
幕凉直起腰,威严的看向一脸委屈的站在一边的曾瑶,说:“都和你说了多少次了,这么晚就不要到我这边来了。快去睡觉吧,不然回头你父王会怪我没有照顾好你的。”
“维……”曾瑶犹不甘心的想要辩解,却被幕凉的冷脸给吓到了,只得心不甘情不愿的走了。
幕凉松松的牵起福清的手,带她进了屋,扶她到椅子上坐下。然后,很注意的去关上了里屋的门,又打开了厅内的一扇窗户。不想让福清有任何被唐突了的感觉。
福清怔怔的望着幕凉的动作。
这才仅仅半年而已啊!幕凉竟然就从一个恭谨守礼,步步小心的侍从,变成了如今这个举手投足间,都难掩其一身优雅贵气的王子。
直到此刻,福清才真正感觉到,或许江苏城内的那一场动荡,并不是一件坏事。
至少,它让她的幕凉,在绝望下破茧成蝶、浴火重生了!
幕凉回过头来,正好见到福清愣愣的看着他出神,以为她还在想方才曾瑶的事儿呢,心里不觉有些小小的欣喜。
清清,也会为他吃醋吗?
这样的想法,不禁让幕凉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
他快步走到福清身边蹲下,握住她的手,直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字的解释道,“清清,请你相信我。我跟瑶儿没有任何关系,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而已。”
“瑶儿是谁?”福清疑惑的问。
“就是刚才的那个女孩儿。”幕凉指指外面道。“她是宝利亲王最宠爱的小女儿,名叫曾瑶。”
“宝利亲王的女儿?”福清不解的问:“那她应该是俄罗斯人呀,怎么会叫曾瑶?而且,我觉的她的长相好像也……”
她停了一下,似是不知该怎么说。
“呵呵。”看着福清难得迷茫的样子,幕凉憋不住一笑,揉揉她的头,说:“曾瑶的父亲是俄罗斯亲王,母亲却是地地道道的江南女子。于是,就养出了她这样的女儿咯。”
那岂不是混血儿了?福清歪歪头,忽然想到师傅以前似乎提到过这种人。
她正待和幕凉说呢,忽然发觉幕凉正欲言又止的望着自己。
“怎么了啊你?干嘛这么看着我?”
“我……”幕凉踟蹰着别过眼,猛地一咬牙,下定决心般的一口气说道,“清清对不起,刚才我没有告诉你。那个曾瑶……其实是和我订过了婚的。”
“呃……也不是。”他烦躁的抓抓头,说:“在我变成维克多之前,她就已经和维克多订婚了。我这样说,你明白了吗?”
福清点点头。这有什么不明白的?
虽然她到现在都不理解,为何身受重伤的幕凉,会在身重剧毒的维克多的身上苏醒过来。
但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如果连她这样半人半仙的‘东西’都能存在的话,那借尸还魂又能算得了什么呢?
幕凉斟酌着,继续解释道,“我刚醒来那一阵,真是四面受敌,唯有宝利亲王,算是站在我这边的。所以,一时半会儿间,我也不敢开口和他提,解除与曾瑶的婚约的事儿。”
“嗯,你做的很对。”福清神色平静的说道。
只是,既然你已有了要携手一生的恋人,就不该再来招惹我了……她在心里默默说道。
幕凉满眼希冀的看向福清,握紧她的手问:“清清,你愿与我一起面对曾瑶,面对宝利亲王吗?”
一股愤怒,蓦然在福清心头升起。
面对?他要她怎么面对曾瑶?
难道就是在和他回俄罗斯之后,听曾瑶唤她一声“姐姐”?!
哼!这简直是荒谬之极!
福清猛地将自己的手,从幕凉温暖干燥的大掌中抽了出来。
莫说她根本就没有要与幕凉在一起的想法,就算是有,这会儿也被那个曾瑶给吓光了!
大清皇帝的后宫,她已经呆够了。大清皇帝的三宫六院,她也看够了。难道她还要自虐的跑到俄罗斯去,见识一下那边的后宫佳丽不成?!
她皮笑肉不笑的看向幕凉,一字一顿的说:“我、不、愿、意。”
“为何不愿意?”幕凉惊愕的瞪大了双眼。随即,他又仿若想到了什么似的,问:“清清你是怕麻烦吗?那没关系的。你可以先在蒙古等我,待我安抚好了宝利亲王与曾瑶之后,再去接你,好不好?”
安抚?怎么安抚?福清冷冷的看着幕凉。
那个宝利亲王,既然肯在幕凉毫无胜算的时候下注,那就必定是已经将他看作准女婿了。
他好不容易将自己的女婿,扶到了王储的位置,又怎么可能容许未来王后的宝座,被她这么一个不知从哪里跑来的丫头给占了?!
退一万步来讲,即使那个曾瑶肯去做小,她还不愿意跟别人分享自己的爱人呢!
爱人……
这样的词,让福清不禁有了片刻的怔忪。
幕凉,真的会成为她的良人吗?
唉,算了,不想了。福清在心里,暗暗地叹了一口气。
或许在此之前,她是真的有考虑过,要和幕凉一起隐退的。
但是,以幕凉现在的身份和地位,显然已经不可能了……
福清伸出小拳头,轻轻敲了幕凉的肩膀,淡淡的说:“维克多,对不起,我想……我们还是作朋友的好。
以后,请你都不要再和我说这种话了。”
福清的这句话说的极慢。每一个字,都好像重锤一般,狠狠地击打上幕凉的心。
他听的出,福清话语中的认真。可就是因为这样,他才更加难过。
幕凉真是不明白,他将自己的一颗心,这么毫无保留的呈现到了她的面前,可为何她就一点都不感动,一点机会都不肯给他呢?
他眼眶通红的,死死的盯着福清,嘴唇微微哆嗦着问道,“为什么?给我一个理由,否则我是不会放弃的!”
“原因很简单,因为你和玄烨是一类人。”福清认真的答道,“作帝王的女人,实在是太辛苦了。我已经当够了,不想从一个火坑,再跳到另一个火坑里去了。”
“不是这样的。”幕凉急急的辩白道,“我跟他是不一样的。我是绝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不一样?”福清自嘲的勾勾嘴角,问:“你可以不一样到什么地步?你能立我为后吗?能为我废黜后宫吗?能保证除了我以外,再不多看别的女人一眼,不多碰她们一下吗?”
“我能!我都能!”幕凉想也不想的喊道。
他的眼里,有着近乎狂热的迷恋和偏执。
“除了你以外,我本来就没打算要任何女人!”
“未来的俄罗斯皇宫,你就是最高且唯一的女主人!”
福清被幕凉眼中的坚定给吓到了。她磕磕巴巴的问道,“那、那曾瑶呢?你不是要娶她的吗?”
“我何时说要娶她了?”幕凉蓦地瞪大了眼,说:“我从来都只是把她当成妹子而已啊。”
“这辈子,若你愿嫁我,那我必定一生疼你宠你。若你不愿……”他嘴角边露出了一抹苦笑。“那我也就只有……孤独终老了。”
‘孤独终老’四个字,说的好轻,就仿佛一阵风吹过,都能将它吹散在空中一般。
但是,这轻飘飘的几个字,对于福清而言,却重若千钧。
她闭了闭眼,喉中艰涩的问道,“难道你就不怕得罪了宝利亲王,会威胁到你目前的地位吗?”
“呵呵。”幕凉低低的笑了几声。
他慢慢地放下了自己的一条膝盖,就像以前那样,单腿跪到福清的脚下。然后,将脸深深的埋进福清的手掌中。宛若一只刚被母亲抛弃的幼兽一样,那样没有安全感,那样脆弱。
“我之所以会如此努力的去争取权力、地位,只是因为你喜欢它们。若你不肯留在我的身边,那它们对我来说,也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幕凉的话,让福清的身体微微颤了一下。她忽然想到了自己那个,一直深埋于心底的梦想。
“如果……我要你为我抛却王储的身份,跟我回江苏,作一对再普通不过的民间夫妇,你愿意吗?”
幕凉立刻仰起头,眸子里闪动着几乎要晃花人眼的欢喜光彩。就好似,用锦绣江山一片,换来福清的一世相随,是他捡了什么天大的便宜一般。
他毫不犹豫的答道,“我愿意。”
一滴眼泪,顺着福清的面颊缓缓流下……



康熙认输了
幕凉将福清一直送到了裕王府的大门口。碍于天色已晚,他也不方便再进去打扰,只话别了几句,又定下了明日的邀约,便依依不舍的离去了。
福清站在王府的水滴檐儿下,目送着幕凉的马车远去。不知怎的,心里竟奇异的闪过了一丝不舍。
过了半晌,她方有些自失的一笑,在心里暗想,自己何时也变的婆妈起来了?然后,便转身进府了。
也就在府门缓缓合起的一霎那,谁都没有注意到,一道黑影快速的从外墙上翻过,直往幕凉离开的方向追去了。
“谁?!”马车内,幕凉本在闭目养神,忽而感到车顶有人,遂警觉的喊出了声。
“吁!”驾车的人立刻猛一拉马缰,高声问道,“殿下,怎么了?”紧接着,围绕在马车周边的几个骑兵,也迅速朝幕凉靠拢。
严云一看惊动了他人,赶紧嗖的一下跳入车内,掀开了脸上的面罩,低声说:“哥,是我。”
幕凉这才松了口气,清清嗓子,对外面说:“哦,没事,继续走吧。”
马车再次徐徐前进了,幕凉强压下心底的激动,凑近了严云道,“我听说康熙有意封你作二等侍卫,常驻乾清宫,是真的吗?”
“我也听王爷露过口风,不过好像没定呢。”严云迟疑了一下,终是不无埋怨的问道,“哥,我还是不明白,你为何非要我到康熙身边去做官呢?你明知道我不喜欢他的。”
“难道……”他的脑子里,蓦地闪过了一个可怕的念头。
严云惊讶的瞪大了双眼,问:“你想要我去行刺皇帝?!”
幕凉忙一把捂上了严云的嘴,小声斥责道,“嘘,胡说八道些什么?我何时要你去刺杀康熙了?”
他警告般的瞪了严云一眼,示意他不要再瞎嚷嚷了,然后才放下手,缓缓靠向身后的软垫。
“我承认,我恨他,一度恨不得要杀了他,可是我失败了。而他也恨我,恨不得要杀了我,可我最终也不是死于他手的。”
“所以,我们俩其实谁都不欠谁的。”
“如今,我已两世为人,不想再继续上一世的仇怨了。我再次踏足中原,为的不过就是取回本应属于我的东西。”
本应属于他的东西?严云垂眸思虑片刻后,方试探着问道,“是……小姐?”
幕凉点点头,眼里闪过了一抹愤怒。“他得到了清清以后,却从不懂得珍惜,他根本就不配拥有清清!我一定要带清清离开!”
严云马上便想到了方才福清驻足于门口,不舍的看着幕凉离开时的情景,兴奋的问道,“那你和小姐说了吗?她答应了吗?”
“我和清清说了,只要她愿意跟我走,我可以为她舍弃一切!可是……”幕凉强压着怒火,说:“也不知康熙到底给她灌了什么迷魂汤,居然让她到现在还执迷不悟,不愿离开。”
严云看到自家哥哥为情所困,可自己又帮不上忙,心里既担心又懊恼。“要不……你再和小姐多说几次?兴许她就心软了呢。”
他脸上不无羡慕的说:“园子里的人谁不知道,小姐打小就最听你的话了。”
听严云谈及小时候的事儿,幕凉的嘴角边勾起了一抹温暖的笑容,可转瞬就消失不见了。
“就是因为这样,我才更不能让清清为难呀。”
幕凉幽幽的声音,让严云莫名的感到些许不安。
“我要叫康熙主动让清清死心,让清清心甘情愿的跟我走!”这一刻,幕凉的脸因欲望而显得有些扭曲。
“你、你想怎么做?”严云被幕凉疯狂的表情给吓到了,略显磕巴的问道。
幕凉对严云招招手,示意他凑近,然后便低声说起自己的计划来……
约莫半柱香的时辰过后,严云就再也听不下去了,激动的打断了幕凉的话。
“不行、不行!我绝对不会做这种事的!”他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个几近陌生的男人,痛心疾首的说:“哥,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你有没有想过,这么做可能会把小姐活活气死的!”
“我怎么会变?呵呵。”幕凉嘲讽的说道,“如果我不变,我大概早就死在半年前俄罗斯的那场内战中了!哼,说到底,这还是拜康熙所赐呢!”
看着严云难过的眼神,幕凉深吸一口气,又缓和了下语气说:“云儿,你听我说,我只是要你诱导他而已,若是他不肯,我也不可能逼他做出这种事儿来呀。只要他不这么做,那清清又怎会受伤害呢?”
见严云脸上闪过了一丝动摇,幕凉忙用更加温和的语气,再接再厉的劝道,“而且,我们也好借此机会试探下他,到底对清清有几分真心,不是吗?”
他垂下眸子,眼底掠过了一道莫名的光。“假如他真的对你的提议不为所动的话,或许……我也就死心了呢……”
“你……真是这么想的吗?”严云怀疑的看向幕凉。
“我们兄弟一场,你竟然不信我?”幕凉抬起头,眼底的伤心是那样明显。“你以为我会骗你,会害清清吗?”
他沉下脸,冷冰冰的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和你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你下车吧。”说着,他就作势要让车夫停车。
严云立时慌了,赶忙去拉幕凉的胳膊,急道,“哥你别生气,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哎呀!”
他又是赔罪又是解释的说了半天,最后也没把话给说明白了,不禁负气的给了自己一巴掌道,“都怪我这张臭嘴!”
幕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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