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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清看着胤礽纠结的神色,尴尬的笑了一下,说:“呃……这个长寿面贵在心意。卖相怎么样,其实并不大重要的……”
说着,她便心虚的离开了灶台,去小仓库里拿鸡蛋。
“咳咳,保成,你帮我看一下锅啊。”
保成在心里,暗暗地叹了口气,自我安慰道,“对、对,心意到了就好。”
他一边想着,一边回头应道,“好,我知道了。”
福清打鸡蛋倒是很顺手。不过片刻功夫,她就搅匀了蛋汁。
她放下筷子,复又进入了厨房,随便往锅子那儿瞟了一眼。却发现,锅里的面汤竟已经溢出来了!
而胤礽呢,居然还尽职尽责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看着”呢!
福清连忙大喊一声道,“保成,快把柴抽出来一些!火太大了!”
胤礽被福清的这一嗓子,吓的浑身一个激灵。赶紧蹲下身,猛地拽出了几根柴火。
谁知,却因为用力太大,再加上缺乏经验。不小心就将一根带着火苗的柴薪,甩到了后面的竹筐上。
大量的草绳以及干燥的木藤,使火势马上就大了起来。
“呀。”福清惊呼一声,马上将手里的碗搁到一边,疾步冲到了水缸边,舀起一桶水,就要去扑火。
胤礽急的立刻大喊道,“你别过去,小心烧着了!”说着,就跑过去抢福清的水桶。
“哎呀,小祖宗,你快松手,让我来吧!”福清死抓着水桶不放,说:“你这么金贵的身子,要是烫着了才真麻烦呢!”
胤礽一听这话,脸立时就涨的通红;说:“我是男人,你是女人。更何况,我还比你大。这危险的活儿,当然该由我来干了!”
他一咬牙,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居然硬是从福清的手里,拽过了水桶!
然后,扭头便往角落里的着火点跑。
福清不妨,桶会忽然被胤礽夺去,一下子没站稳,踉跄着退后了两步,腰重重的撞上了身后的水缸!
“啊!”她不禁痛呼道,“疼……唔……”
她的呼痛声还没喊完呢,整个人就因失去平衡,而头朝下倒栽向了水缸!
福清大惊,下意识便想用轻功飞身出来。
可是,她刚一使力,就感到腰部传来了一阵剧痛。
福清也不知自己的腰,到底磕伤到了什么地步。再不敢妄自运功,唯有苦笑着闭上眼,任凭自己掉进了水里。
话说胤礽刚把满满的一大桶水,浇上燃烧着的筐子。看着火焰全部熄灭了,还没来及松一口气呢,就听到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阵巨大的声响。
胤礽赶紧转过脸来,一下子就呆住了。
他的手一松,桶‘咣当’一下,便落在了地上……
这一声响,总算将胤礽的魂儿,给唤了回来。
他立马哭丧着脸,冲上前,手忙脚乱的将福清从水里捞出来,连声问道,“天啊,你没事吧?怎么样了?”
福清只觉自己的腰部,已经完全都麻木了。只得无力的靠在胤礽的肩膀上,难受的咳嗽着。
胤礽一手半搂着福清,一手从袖口里掏出帕子,擦拭着福清脸上的水珠,嘴里还不停的懊恼道,“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简直笨死了!”
“行了……”福清咳嗽了半天,才总算把气儿给喘匀了。
她摆摆手,虚弱的说道,“你也不用道歉了。我、我下次是死也不让你进厨房了……”
厨房里这霹雳嗙啷的一通乱响,简直让守在门外的一众下人们心惊胆战。
要知道,屋里的这两位主子,不论哪个磕着了碰着了,他们可都得吃不了兜着走啊!
御厨们有心想进来看看,可又碍于福清先前的命令,而不敢擅自闯入,唯有在门外喊道,“太子殿下,宫主,需要奴才们进去帮忙吗?”
福清稍稍将身体错开了胤礽少许,对门外喊道,“你们进来吧。”
她指指灶台上的锅子,对着鱼贯而入的下人们吩咐道,“把面条盛出来,端到饭厅去。然后,再把这里收拾一下。”
“喳,奴才遵旨。”一片整齐的应答声响起。
看着福清在胤礽的搀扶下,步履蹒跚的走出去。这些御厨们,方带着几分八卦的神色,抬起了头来。
烟雾缭绕的厨房,地下一滩滩的水渍,方才福清那几声怪异的尖叫,以及那个‘不许他们随便进来打扰’的吩咐。都很难不让人,产生什么遐想啊……
而此时,门外的胤礽和福清,却开始了小小的争执。
胤礽坚持要福清,先去后厢换下湿衣服。然后,再看看她的腰有没有什么大碍。
可是,福清却认为,把寿星胤禛独自晾在饭厅里,实在太不应该了。
胤礽有些生气的,看着福清冻的隐隐发白的脸色,心里担忧不已。但他也知道,以福清的脾气,若是来硬的,肯定是不行的。
他只好缓了下声气,说:“你不用惦记老四的。方才你不是都派人,去请费扬古他们过来了吗?我想,这会儿大家应该都已经到了,正在前面热闹着呢。”
胤礽一边小心翼翼的,扶着福清往前走,一边对福清恳求道,“好院士,你就应了我吧。再怎么说,也是我害你落水受伤的。要是你真有了什么好歹,皇阿玛还不得扒了我的皮?”
福清心知,胤礽只是因为担心她才这么说的,却也不忍拂了他的好意,遂答应道,“那好,我就先去更衣上药。不过,你得去前面。否则,一会儿皇上派人来东宫赐东西,你这个当太子的却不在,岂不是太失礼了?”
胤礽惊讶的停住了,问:“院士你该不会是,连皇阿玛那里都通知了吧?”
“是啊。”福清强忍着疼,状作无事的说:“我让宫女给乾清宫带了信,请你皇阿玛赏胤禛些玩意。”
她拍拍胤礽的手,说:“所以啊,你现在就得去前面,等着接旨了。”
胤礽垂眸思索片刻后,一脸坚决的说:“不,我还是得先确定你无事了才行。”
他不等福清拒绝,便对身边的小寇子吩咐道,“你马上去太医院找两个医女过来,就说福清宫主磕伤了。然后,再叫丫头到侧福晋那边寻几身衣裳,伺候宫主换衣。”
福清被胤礽就近带到了,文华阁内的一间暖阁里。背着药箱的医女和捧着新衣的侍婢们,很快就都来了。
胤礽焦急不安的站在门口,连自己身上也湿了都顾不上。
小寇子陪着小心道,“殿下,今儿天这么冷,要不您先去寝宫换了衣服再来?有奴才在这里守着呢。”
胤礽不耐烦的摆摆手,说:“你不用管本宫了。到前面去看看,王爷他们来了没有。”
“喳。”看着胤礽不容执拗的神情,小寇子只得答应一声去了。
而事实上,不光裕亲王、费扬古和那拉氏他们到了。就连康熙,都大驾光临了。
他听说,今日是福清要为胤禛补过生辰。想着难得有机会,享享这种天伦之乐,便放下了手边的活儿,亲自过来了。
可谁知,一群人在饭厅,大眼瞪小眼的坐了半天。发起邀请的福清和‘东家’胤礽,却始终不见踪影。
由于胤禛也不知,福清他们到底去哪儿了,康熙只好派梁九功出去打听。
说来也巧,那梁九功刚一出门,便在拐角处碰上了小寇子。
他听小寇子把事情简单叙述了一遍,双眼一眯,很快便有了计较。
“小寇子,你的意思是说,殿下现在还在文华阁守着宫主呢,是吗?”
“可不是嘛,”小寇子叹口气道,“奴才劝殿下先去换身衣裳,殿下也不听。非说要等宫主出来了,再一起去寝宫。”
梁九功的心里乐开了花,但面上却还得做出一副担心的样子。
“殿下怎么……唉。行了,我知道了,我会去禀报皇上的。你赶紧回去陪着太子爷吧。”
见小寇子走远了,梁九功才低下头,阴郁的一笑。
以他对福清的了解,一会儿她必定会陪太子回寝宫的。
只要他能带着皇上,在恰当的时机出现,还怕皇上不误会她和太子的关系?
哈哈,福清啊福清,这次是天要亡你!你可不要怨我和贵妃娘娘啊!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今天看到了大大的一篇帖子,说是章节字数较多的文,最好是一周5更。如果要是日更的话,有些读者就不愿意看了。
虽然我不明白,为毛更的多,读者就不愿意看了,但谁让人家是大人呢╮(╯_╰)╭汗,那俺也试几天吧,反响要是不好的话再说~
SO 下一更在明早10点~嘻嘻
双 阙
文华阁的厢房内,两名医女正轮番在给福清的伤处,做着按摩。
火辣辣的药油,抹在那本已痛的有些麻木的地方,让已多年没有受过皮肉伤的福清,疼的是龇牙咧嘴的。
一声声压抑的痛呼,透过薄薄的门板,传到了胤礽的耳朵里,简直让他坐立难安。
一阵冷风吹过,胤礽忽感额头上一片凉意。
他烦躁的抬起胳膊,用手一抹。这才发现,自己居然已出了一头的冷汗。
一旁的小太监,忙哈着腰递上了干净的毛巾,给胤礽净手。
胤礽一边擦手,一边苦笑。
这样的煎熬,即使是当初李佳氏难产的时候,他也没有感觉到过啊……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名医女才终于从屋里走了出来。
胤礽立马迎上前,问:“宫主她怎么样了?腰撞的的厉害吗?会不会影响行动?”
那医女一福身,说:“请殿下放心。宫主的腰,伤的并不严重。只是后腰处的那片淤青,大概要等上半个月,才能完全散开。”
胤礽的手,蓦的攥紧了。
他咬着牙,一字一字的问:“那也就是说,这半个月,宫主就得一直这么疼着了?”
“这……”医女顿了一下,跪下身,艰难的答道,“回殿下,一般情况下,都是会疼的……”
“你住嘴!”胤礽一挥手,大声打断道,“本宫不管‘一般情况’是什么样的。总之,你们现在就得给宫主止疼!”
“呀,殿下,怎么发这么大的火啊?”走廊处,忽然传来了一声,清脆如黄莺般的女声。
胤礽回过头,只见一身宫装的太子妃,正娉婷袅娜的走过来。
别看太子妃瓜尔佳氏的脸上,挂着标准的大家闺秀的温婉笑容。
可事实上,她的心里,正咬牙切齿的怨愤着呢。
说来也巧了,今天也是她的生辰。
从几天前开始,瓜尔佳氏就已经几次暗示胤礽,想请他今夜过去。并且,胤礽也答应了。
因而,瓜尔佳氏从一大早便开始盘算着,晚上要穿什么衣裳,带什么首饰,才能吸引到胤礽。
但没想到,乾清宫却忽然传来了一个,对她而言,无异于是晴天霹雳的消息。
胤礽为了福清宫主而顶撞康熙,现被康熙送往养蜂夹道,给监禁起来了!
当时,差点没把她吓晕过去。
幸好,老天保佑,不过一个时辰,皇上就放胤礽出来了。
瓜尔佳氏本想着,胤礽刚脱离囹圄,必定会先回东宫的。
于是,她特地命下人们做了一桌丰盛的午膳。又换上心爱的牡丹薄水烟拖地长裙,梳上曾经被他称赞过的涵烟芙蓉髻,戴上他亲自赏的镂空雕花水晶钗。
仿若一个待嫁的新娘一般,不安的等待着丈夫回来。
她从日上中天,等到了夕阳西下。可直到天色都已隐隐擦黑,桌上的午膳变成了晚膳。胤礽,却始终没有回来。
瓜尔佳氏终于耐不住,叫下人出去打听,胤礽到底在做什么。
但是,当她真的得知了胤礽的动向,立刻便怒不可遏的摔破了茶杯。
原来,太子竟是在跟当今皇上新纳的妃子鬼混!
两个人单独呆在厨房里,有说有笑,打情骂俏。
最后,居然还‘激烈’到,把福清的衣裳都弄湿了!
瓜尔佳氏眼神幽深的,上下打量着胤礽。
这才发现,胤礽的衣服居然也是湿的,不禁心下更恨。
这两人,难道方才是在洗鸳鸯浴不成?!
胤礽被瓜尔佳氏别有深意的眼光,看的浑身不自在。
他警告般的瞥了瓜尔佳氏一眼,说:“还不是因为这些没用的奴才,让她们止疼都做不到。”
胤礽这凌厉的一瞪,总算让瓜尔佳氏回过了神来。
她微垂下头,状作低眉顺目的说:“听说是宫主磕着了,是吗?殿下您先别急,宫主必定是吉人自有天相的。”
“嗯,但愿吧。”胤礽胡乱的点点头,但眼中的忧虑,却是不减反增。
瓜尔佳氏的眼底,不易觉察的闪过了一抹愤恨。
那可是皇阿玛的女人,你这么关心做什么?!
在东宫里乱搞也就算了。现在,居然把主意都打到后宫里去了。
不过,这个福清也真够不知廉耻的了。
身为皇妃,竟然敢跟太子勾搭不清。
她不想要命,太子还想活呢!
不成。瓜尔佳氏暗自下定决心,绝不能让福清毁了太子!
瓜尔佳氏抬起头,故作体贴的问道,“既然殿下您这么担心宫主,那臣妾帮您进去瞧瞧可好?”
她想过了,若是直接劝谏太子,想必会遭到一顿斥责。还不如从福清那边下手。
女儿家的面皮都薄,只要她这个作正妻的暗示上几句,还不羞的那福清,再也不敢出来见人了?
这厢,胤礽刚要答应,可随即又有些迟疑了。
漪翠的事儿,让他充分意识到了,女人一旦起了嫉妒之心,将会变得多么面目可憎。
这瓜尔佳氏和福清,向来又没有什么交情。她突然跑过来关心,谁知道有什么目的?
思及此,胤礽立马拒绝道,“不必了,本宫一会儿自己进去就好。你回吧。”
说着,他就背过了身去。明摆着‘送客’的态度。
瓜尔佳氏没料到,胤礽竟会这般不留情面的一口回绝,一时怔在了当场。
要知道,她和胤礽成亲这么久以来。虽说谈不上举案齐眉,但是胤礽对她这个嫡妻,向来还是很尊重的。
看着胤礽的后背,瓜尔佳氏委屈的,几乎要落下泪来。
胤礽听到身后,隐隐传来了瓜尔佳氏的抽泣声,忙转过了脸来。正想要温言抚慰几句,屋门却再一次打开了。
福清一手扶着自己的腰,一手搭在侍婢的胳膊上,慢慢的走出来,问:“保成,她是谁啊?怎么哭了?”
胤礽一见福清出来了,哪里还顾得上瓜尔佳氏?
他赶紧走上前,代替那侍婢搀住福清,忧心忡忡地说:“宫主你怎么下床了?腰还疼不?还是再多躺一会儿吧。”
福清的脸色,已好了很多。
她微笑着摇摇头,说:“不用了,已经不大疼了。”
胤礽这才扭过头,对瓜尔佳氏吩咐道,“还不快过来,给宫主请安?”
瓜尔佳氏绞着帕子的手,猛地紧了一下。
她深吸一口气,竭力平静的,对福清笑着福身道,“臣妾瓜尔佳氏,给宫主请安。”
瓜尔佳氏?福清试探着问:“你是太子妃?”
“是。”
福清的嘴边,马上就绽开了一抹温和的笑容。
她招手示意瓜尔佳氏走近,从自己的手上,除下一支羊脂白玉的镯子,亲热的套在了瓜尔佳氏的手腕上。
“今儿个身上也没带什么好东西,只有这个镯子的成色还不错。若是太子妃不嫌弃的话,就收下吧。”
瓜尔佳氏本不欲要福清的东西,但胤礽却在旁边沉声说道,“既是宫主赏的,就拿着吧。”
她这才只好任由福清给她带上了。
末了,还得装作一副很喜欢的样子,蹲身道,“臣妾谢宫主恩典。”
福清摆摆手,亲切的说:“不客气,一家人嘛。
对了,我们正在前面给老四补过生辰呢。若是你有空的话,不妨一起过去吧。”
福清和胤礽,都没觉的这话说的有什么问题,但瓜尔佳氏却差点气炸了肺。
这里可是东宫啊!她才是这儿名正言顺的女主人!
福清怎么这么不要脸,居然反客为主的来邀请她?!
不过,能多跟太子呆一会儿总是好的。瓜尔佳氏只得忍气吞声的躬身道,“臣妾谨遵宫主……”
“还是算了吧。”瓜尔佳氏话还没说完,胤礽就皱眉打断道,“前面那么多人呢,她一个妇道人家的,过去不合适。”
“哈!”福清佯怒的,掐了下胤礽的手腕,说:“原来你还挺瞧不起女人的啊。那我是不是也得先回避?”
“嘶,轻点,轻点。”胤礽假装吃痛的喊了一声,陪着笑说:“宫主您当然不一样了,您可是巾帼英雄啊。”
看福清满意的笑了,胤礽这才小心的扶着福清,往前面走去。
他一面注意着,不让福清碰到自己身上湿了的地方,一面商量道,“宫主,我先把您扶到前厅去,然后再回寝宫换件衣裳。”
福清却想也不想的答道,“太麻烦了,我先陪你回寝宫吧,这样还顺路些。”
见胤礽犹要再劝,福清忙抢先一步,带着几分任性的意味儿道,“不许不让。我还得到你那儿,挑一件称头的东西,送给胤禛呢。”
胤礽无奈地笑笑,心知福清这是担心他,穿湿衣久了会着凉,倒也不点破。
他将手上移到福清的胳膊肘处,用力撑住,想尽量帮她省些力气。
“好、好、好,都依你。”胤礽低下头,含笑道,“你慢点走,我不冷的。”
瓜尔佳氏浑身僵硬的站在原处。看着胤礽和福清,就这样相依相偎,一路耳鬓厮磨着远去了。只觉自己的心,真就痛的有如刀割一般。
他就这么走了,就这么带着别的女人走了。
完全不顾她这个太子正妃的脸面,不顾周围下人们异样的眼光,将她的尊严,踩在了脚下……
***
话说梁九宫在和小寇子分开之后,故意到周围去溜达了一圈。待感觉时间差不多了,方复又回到前厅去回禀康熙。
康熙一见梁九宫进来,就有些不满的问道,“怎么去了那么久?太子他们人呢?”
梁九宫低下头,故意欲言又止的看了眼康熙,支吾道,“太子好像……好像正和宫主在一起呢……”
“废话!”康熙不耐烦的说道,“朕是问你,他们现在人在哪儿,又在做什么,为什么还不回来。”
“奴才该死!”梁九宫忽然噗通一下跪倒在地。“奴才……奴才不敢说……”
康熙眯了眯眼,冷笑道,“不敢说是吗?好,那就永远都不要说了。来人啊,把这个狗奴才拉下去……”
“皇上不要啊!”梁九宫赶忙告饶道,“奴才说,奴才说。宫主现在正在太子寝宫,陪殿下换衣服呢。”
福清在陪胤礽换衣服?!
飞扬古头一个掌不住,把口里的茶给喷了出来。
他一边擦拭着嘴角的茶,一边对康熙赔笑道,“奴才失仪,请皇上恕罪……”
康熙却连一个眼光,都吝于施舍给飞扬古。
他用阴鸷至极的眼神,直直的看了趴在地上的梁九宫良久,方面无表情的站起身,说:“摆驾太子寝宫。”
说罢,就率先走了出去。
裕亲王神色凝重的,和多罗对视了一眼后,也忙一前一后的跟了上去。
那拉氏颇有些无所适从的看着胤禛,唤道,“爷……”
“没事的;晨曦。”胤禛安抚般的拍了拍她的手,又转头对飞扬古说:“劳驾岳丈先把她送回去吧。”
飞扬古向来不愿牵涉进内宫的事儿,正想找个托辞离开呢,自是满口答应下来。
***
就在前厅正是阴云密布,人人惶恐不安的时候。太子寝宫中的福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