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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不如烧饼-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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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想做后爹的也不甘被拦着,纷纷闹起来,越闹越大,忽然一声断喝传来:“你们吵闹什么!”
秦歌沉着脸走过来,那些人见了她立刻安静下来,纷纷让开一条道路,低下头,却也有不少人忍不住偷偷抬眼,眼神热切地望着她。
也不知道是这些人对秦歌驯服的样子造成的氛围,还是今日秦歌摆起了架子格外有威严,她从人群分开的道路走过来,袁湛看着和往日很是不同,丝毫不见什么粗野之气,气度大方从容。
平心而论,她长得也不丑,鹅蛋脸庞,眉毛又长又直,眼睛不大不小,黑白分明,进了京肤色还白净了不少,个子高挑修长。
袁湛的目光从她腰身上滑过去,阿娘那些念叨冷不丁从脑子里跳出来:极好生养的……
袁湛看着她身后那些虎视眈眈盯着她看,像盯着一块肥肉的眼神,心里焦躁,恨不得把那些眼睛都挖了去,要么一把把她拖到门里去关起来。
他不由上前拽她的手臂。
秦歌机敏地避开,冷道:“袁长史请自重。”
“自什么重?”袁湛挡住那些目光,恼道,“你这又是闹的哪一出,招什么赘?你让我……你以后还想不想在京城里住了?”
秦歌微微一笑。她明白袁湛的意思。
自从云霓大师替她说情,先前没下文的亲事又有人来提了,虽说都是些败落的人家,可好歹都是士族大姓的分支,还可以和世家贵族攀个亲。可她这么大张旗鼓一招赘,甭管结果如何,以后和世家大族生意来往还有可能,可是要想跻身上流社会就不用想了。
偏偏她就是这么打算,光脚不怕穿鞋的,釜底抽薪,让这些人没有能拿捏她的手段。
秦歌抬头,转身高声道:“诸位,二娘从今日开始,三天时间比武招亲,为的是寻个顶立门户的夫君,也好庇护我母女俩。有意者便先在我女儿这里过一关。若是无缘,也就只当交个江湖朋友。那边有好茶和点心,请看热闹的朋友坐一坐!”
接着又提醒道:“万事图个和气,莫要闹得不愉快,不然休怪我秦二娘不给面子!”她的眼神凌厉扫过刚才喧闹的地方,那几个高声叫嚷的立刻低了头。
孟坦之扑哧一笑,叹道:“我这会儿才看出秦二娘有几分土匪当家的气势来!”
袁湛可没心情笑,他看着秦歌往前去了,还要上去理论,孟坦之拉住他,道:“你慌什么,秦二娘还没招赘呢,且先看着再作打算。”
秦歌问秦萌累不累,秦萌摇头,粲然一笑。
秦歌见她对着袁湛,情绪还算稳定,放心下来。
按照秦歌招赘的条件,要识得字,秦歌就把这个考验交给秦萌负责,让她先选看着顺眼的。
秦歌想得比较细。阿萌说是不认袁家,可心里未必真的一点不在意。她就要让秦萌感到阿娘有多么重视她,填补她心里的失落。
再说,如果真能给秦萌找个合适的后爹也不错,人生总不要放弃希望嘛。所以先让阿萌来把关。
阿萌也很上心。打算瞧着顺眼的呢,就写个简单点的字;若是不顺眼的,就用个复杂的字难倒对方。可她对站在面前的人一看再看,上下挑剔,就没觉得有谁能配得上阿娘的。
阿森和阿水是跟着秦歌回来的,一左一右替阿萌铺纸磨墨。
秦歌坐在台上,看到下面那些垂头丧气离开的人,低声对阿翠道:“你且留意着那边有一把好力气的,打听他们的姓名,让孟郎君去查一查,兴许可以雇佣上。”
好歹花钱办了一场比武招亲,总要充分利用价值作用。
孟坦之听了阿翠的转告,点头应下。转头看着一直盯着秦歌的袁湛,暗暗好笑,却不告诉他秦歌说的话,有意让他多急一急,故指着另一边道:“瞧见没有,你那阿萌却不是个好糊弄的!”
袁湛看到排队到现在能过关的寥寥无几,心里才稍微没那么急了。暗想着阿萌还是懂事的,不像她那个阿娘行事没分寸。
才这么想,就见一个身着青衣步履稳重的人从面前过去,走到了桌子前面。
阿萌阿森和阿水抬头一看,都是眼睛一亮,齐道:“先生!”
来的居然不是别人,而是於霞客。                        
作者有话要说:
周末最后一天,也要愉快,O(∩_∩)O哈哈~

☆、往事不再提

参加比武招亲的男人,有不少好吃懒做想碰运气的闲汉,也有年纪三十以上的鳏夫,这样的自然都被阿萌淘汰了。也有些年轻模样周正的,家里兄弟孩子多,娶媳妇难。只是一向爹不疼娘不爱的,生得瘦弱或者性子萎顿,看着一点也不清爽。
於霞客往那里一站,他二十五六岁,个子中等偏瘦,一身长衫,背挺得笔直,挺拔如松,就有精神气;人收拾得也干净,举止斯文,被周遭一群歪瓜裂枣衬托着,真可以说是风度儒雅,气质脱俗了。
秦歌本来还盯着人群里几个身高力壮的男人,琢磨着怎么能充分利用这一次和孟家合作的机会创自己的品牌,听到哗然声转头,也是眼前一亮。
於霞客见她看过来,微微颔首,一笑。
秦歌回以一笑。这个,怎么说呢,有那么一句叫“一眼看进心里”,她这时候忽然发现,於霞客绝对是个适合居家过日子的经济适用男。
上一次人家毫不犹豫替她去锦华食铺送信,不介意阿森对他隐瞒防备,反而夸他遇事懂得机变,后来更欣然教他学画。
更让秦歌有好感的是,於霞客武举落第不是艺不如人,而是因为他阿娘突然病重,他文考成绩排在前头,武考的第一关骑射也顺利过关,闻讯转头便回家,赶上了见他阿娘最后一面。这一次考试自然泡汤了。
安葬了阿娘,他留在京城办私学教书。武举和科举不同,科举三年一次,武举五年一次,遇上特殊情况,还要往后延。
秦歌平素见他时时面上带笑,不曾有什么抱怨牢骚,小院打理得井井有条,就是爬满院墙四季盛开的花,也可以看出这是个对生活充满热情的人。
秦萌也看到阿娘的笑容了,眼睛往袁湛那边瞟了一眼。
阿水道:“阿萌,快出题!写个难一点的。”
秦歌看到於霞客了,他是阿森等人的老师,她自然也不能还是坐着,走过来,听到阿水催促,笑道:“阿水不得对先生无礼,这岂不是班门弄斧了?”
阿水嘻嘻笑,他们自然知道没有字难得住於霞客。
於霞客道:“於某来应招,自然要按规则行事,秦娘子不必多虑。”
人家大方来了,秦歌也就大方面对,点头一笑。
阿萌一笔一划,一个字写满了一大张纸,手上都沾了墨水。
阿水把纸举起来,等於霞客念出那个“铁”字来,和众人一起叫起好来。这就是过关了。
於霞客对着秦歌一拱手:“还要请秦娘子多指教。”说罢拿着贴了签号的牌子自到一边去了。
秦歌也一笑,这於霞客还真有点意思,竟丝毫也没有文人的酸腐气。这比武招亲就是那些好吃懒做的闲汉也要不停的你一言我一语拿话粉饰一下自己,他对着旁人的眼光,一片坦荡。
秦歌的目光跟着於霞客走,袁湛的眼睛就定在她身上,恨不得能够把她的头扭回来,再看那个寒酸的教书先生,根本看不出来有什么出挑的。
“他就是於霞客?”孟坦之凑上来道。袁湛得知此人是阿萌等人的私塾先生,让安平查过其来历。
巧的是这人当年武举文考时的卷子,论制胡之策,洋洋洒洒写得不错。袁湛后来从晋王那里看到过,然而此人武考失利,没了下文。他们想着是个纸上谈兵的家伙,议论几句便也丢到一边去了。
万万没想到,这个人,成了阿萌的私学先生不算,现在还要来参加比武招亲!
袁湛恨恨道:“果然是个没出息的,武举落第就想着吃软饭了!”阿萌怎么能跟着这种人读书?
他又后悔,自己不该放任不管,让这个家伙近水楼台先得月,哄好了阿萌和傻乎乎的兄弟俩,现在来骗秦二娘!
他思来想去总不甘心,却又拉不下脸再和秦二娘去说,便瞅个空儿喊秦萌。
如今没有秦歌拦着,要见秦萌也不难。
秦萌嘟着嘴不看他,却也没有躲开,袁湛暗暗大喜,不理会紧跟着阿萌的两个小鬼,将她拉到墙角处说话。
他难得能单独和女儿在一起,看着阿萌粉嫩的小脸,亲切的眉眼,满心激动,不由脱口道:“阿萌,阿爹没有哄你……”
他自己冒出“阿爹”这个词,先呆了一呆,又是新奇又是心酸,自己都是阿爹了,可至今阿萌都没喊过他一声呢。
然而也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袁湛压下心头那点酸楚,好声好气道:“阿萌,你们莫要被於霞客哄了,他是个落第武人,连武举都能半途而废,能有什么出息?这等人就指着你阿娘……”
“你当初为什么不认我们?”阿萌冷不丁冒出这句话来。
袁湛怔了一怔,看着阿萌一双大眼睛,黑亮清澈,丝毫容不得一点欺瞒,顿时说不出话来。
“你嫌弃阿娘的身份,嫌我们给你丢人,就影儿都不见一个,我们不知道你在哪里……”秦萌忽然哽咽了,却倔强地不肯哭,眼里泪光迷蒙,她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袁湛,却又像看着很远的另一个人,喃喃自语,“我看见过你娶郡主,却不知道阿爹是你,你任由我和阿娘被人哄被人骗……我如今才知道,阿爹就是你……”
袁湛听不清楚她说的什么,只见大颗大颗的泪珠从秦萌的小脸上滑落,那样子无助而凄惶,他忽而觉得无比心痛,一把抱住秦萌:“阿萌你说什么?什么郡主?阿爹不曾哄你,我是你阿爹,你莫怕,你跟阿爹回家,阿爹一定让你比郡主过得还好!”
阿森在一旁看着,见袁湛忽然抱住阿萌,吓了一跳,立刻跑过去,要把阿萌拉回来。
袁湛哪会放开,瞪着阿森还要说话,阿萌突然爆发了,举起小拳头没命地捶着袁湛,又用脚狠狠地踢,一边嚎啕大哭。
袁湛被她这一通乱打惊住了,也不敢挡,只好让出肉多一点的地方给她下手,一边道:“阿萌,仔细手疼,用脚用脚……脚,哎,你为什么要打阿爹啊?”
阿森听他口口声声自称“爹”,猛地将阿萌拖过来护在怀里,怒道:“不许你乱说!”
袁湛没料着这个闷头小子忽然发作,微微一怔,又一声笑,看着阿萌伤心的样子,索性豁出去道:“我如何乱说,我本来就是阿萌的……”
“袁湛你想干什么?”秦歌大步走来,阿水紧跟着她后面。
秦歌见阿萌哭得满面是泪,心里也难受,知道这孩子还是受了伤害,再看袁湛更加没有好脸色:“姓袁的,你到底想要如何?”
袁湛见她一副欲要鱼死网破的架势,刚要说话,阿萌却先开口道:“阿娘,我要问他一句话。”
秦歌见她眼睛红肿,还在抽噎着,按捺火气点了点头。
袁湛便也瞧着秦萌。
秦萌擦了泪,定定神,问道:“你方才说的有出息,是最重要的事么?比,比什么都重要,比我们都重要是不是?”
她这话没头没尾,袁湛猜着是方才自己说到了於霞客,又想到阿萌哭的时候说的零零碎碎的话,便道:“好男人自然是要有出息,有出息了才能安好家。阿萌你放心,等以后阿……我有出息了,定会给你们个好安排,让你们再不受人哄骗和欺负。”
他说着这话,又看向秦歌,只希望她也能听进去,把这乱七八糟的比武招亲给终止了。
秦歌皱了皱眉,她和秦萌相处多了,知道她不会无缘无故说这样的话,轻拍着她便不吭声。
秦萌幽幽地看了袁湛一眼,扁着嘴忽然苦笑了一下,低低道:“都是一样的……”
她把头埋进秦歌怀里,紧紧抱着她的脖子,说:“阿娘,我要回家。”
她极少这样孩子气的举动,秦歌抱起她,说:“好,我们回家!”
袁湛见这母女二人就这样头也不回走了,心里闷闷的,他却弄不懂,为什么明明是自己受了气挨了打,到最后怎么变成像是自己理亏了呢?他心里憋闷。
憋闷的还在后面。
第二天的比武招亲,大概有了於霞客这么一个例子,便有好几个书生也来参加了,其中还有曾经每天都要关顾秦歌烧饼铺子的几个中年书生。
他们第一关自然都顺利过了。今天主要还是第二关,就是简单的举锤敲打和射箭。
拿起铁锤敲铁块,需要的是力气,有足够力气才拿得起锤子砸得中铁块。而射箭其实是免得考验太简单,也为了好看些,学着武举的项目加进去的,还降低难度将草靶前移了十米。
这些书生就输在了这两项上。有的连铁锤都提不起来,弓也拉不开,或者箭射到一半就掉到了地上。
大家看着热闹,不时发出哄笑。
秦歌也没料到这么差劲,到最后几乎看不下去了。她瞧抽签排在后面的於霞客倒是胸有成竹,便笑了一笑,想起阿萌的话来。
阿萌晚上哭了一场,秦歌夜里陪着她,她忽而对秦歌道:“阿娘,於先生很好,那些有出息的,不好。”
秦歌嗯了一声,拍着她睡觉。
她猜得出阿萌的意思,男人为了出息,可能会不顾一切,先秦时候有个军事家,因为君王顾忌他的妻子来自敌国,他干脆把自己的妻子杀了。他当了将军却一身骂名。
可是骂归骂,这么做的男人不少。就是不如此,不还有“悔教夫婿觅封侯”的诗么?
居家过日子,还是於霞客这样重情义的好。
秦歌正在想着,又听到一阵喧哗,人群竟然自动让开了一条路,就见几个身材高大的人走过来。
秦歌心里一动,昨日她就见人群中要一些人高马大的身影攒动,还想让阿翠留意的,今天一早不见,还想着是过路而已。
那最先一个人拿下头上的披帽,一抬头,大家都一声“啊”。
就是秦歌也意外地怔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
来来来,猜一猜,这回什么人来了?
不是故意吊在这里,是写得正痛快,一看时间过了,额,还没更新,只好停下来……

☆、胡客和霞客

高眉深目,卷发虬髯,高大魁梧,来的竟然是一个胡人!他后面几个跟随者也把帽子摘下来,齐整整的卷发虬髯,看得众人一时呆住了。
忽然有人惊叫了一声往外跑,立刻许多人跟着撒腿狂奔,无异于发生□□时的惊慌失措。
“诸位不必怕,我们是胡商!”其中一个胡人用流利的汉语说着,高高举起手中的通行令牌。
他的声音洪亮,穿透力也强,人们回头看到那府衙发放给规矩做生意的胡人的令牌,才慢慢停住脚步,好奇心战胜了畏惧,一个个又转回头看起热闹来。
胡人到这儿做什么?难不成也想参加比武招亲?
胡人是外国人,就是京城中的老百姓很少接触得到。
任何战争也阻止不了经济往来。若是胡汉相安无事的阶段,来往于京城和西域的商人多一些,偶尔还能看到一些胡人出现在西市;到了外交紧张的时候,汉人不敢往西边去,胡人也不敢过来。多数时候胡商也是和汉人这边合伙做生意,由合作的汉人负责中原这边的买卖,双方在边境交割。
去年两边还打了一仗,今年竟然还有胡商敢到京城来,大家都伸长了脖子脑袋看。
秦歌在骚乱发生时就赶到了前面,这时正好与那群人相对。
对秦歌而言,外国人没什么稀奇的,更不会相信那些胡人是红毛绿眼睛的食人魔之类的传言,所以她仔细看了看他们手中的令牌,看到他们之中也不全是胡人,还有两个汉人也和他们在一起,觉得应该还好。
这光天化日之下,他们十来个人,总不至于想在这里行凶造恐怖事件吧?
秦歌思忖着,转头却见那为首的胡人嘴角噙着笑注视着她。
秦歌迟疑了一下,对会说汉语的胡人道:“请问,你们到这儿来所为何事?”
那会说汉语的胡人没回答,却看了为首的胡人一眼。
为首的胡人见她丝毫没有周围百姓的惊惧或者好奇,还能如此自然镇定地问他们问题,琥珀色的眼睛里流露出几分欣赏,突然用汉语说道:“你是秦二娘?”
他的汉语没有旁边那位说得好,带着口音,但也足够听懂,秦歌一怔,立刻应道:“是,敢问阁下是什么人?”
示罗指了指自己,又指指旁边的胡人,答道:“我叫示罗,他叫德昌,我们是胡商。”说完哈哈大笑了几声,似乎觉得很有趣。
接着又道:“听说秦二娘很能干,没想到还是一个大美人。”
秦歌下意识想说“谢谢”。
她自己照镜子的时候也觉得秦二娘长得不错,身高快有一米七,腰细腿长,是那种比较有英气,有女王范的人,可惜在这里不大符合大众审美标准。现在突然听到夸奖,心里也是很高兴的。
这时身后一阵风过,阿翠喝道:“你敢欺负我阿姐!”冲出来要动手。
秦歌忙把她拉住,再看到四周那些惊骇的眼光。才想到在古代对方说这种话,就等于是公然调戏了。
但是示罗的目光是欣赏而坦然的,并没有什么不正经的意味,比起姓袁的曾经说过的话和眼神语气,要端正多了。
秦歌拉住阿翠,再问一遍:“请问阁下有什么事?”
示罗这才说:“听说你要比武招亲,我来参加。”
他还真是来参加比武招亲的!众人一片哗然,议论纷纷,台上台下闹哄哄。
阿翠气道:“谁许你个……胡人来的!”她眼睁睁看着这个长得奇奇怪怪的胡人欺负阿姐,只想好好教训他一顿。
示罗奇怪道:“我看到纸上说不论身份来历都可以参加,为什么我就不许?”
秦歌这还真有些犯难,这传单上的确没有说不许什么人参加,可谁会想到冒出个胡人来呢?
“既然不拘身份来历都可以,就让他参加吧,秦娘子意下如何?”不知什么时候,於霞客走过来,插话道。
秦歌惊讶地看他,於霞客微微一笑,点一点头,似乎让她放心。
秦歌也知道只能如此了。
她又看了叫示罗的胡商一眼,再看看他身后一直注视着周围环境的同伴。最奇怪的是站在最后面那两个汉人,刚才阿翠冲过来的时候,他们两个是最早要上前阻拦的人,其他人则浑不在意。
“是要先认汉字么?”示罗卷着袖子,然后想到不是打架,自己先笑了,摸摸脑袋。
阿萌被阿森拉着,刚才一直站在后面,和阿翠一样生气,听到这话,脆生生喊道:“我来!”
她噔噔噔走到桌前,抓起笔写了一个“鬍”字。
示罗皱了皱眉,看似有些踌躇,便往后看了一眼,叫德昌的立刻摸了摸自己卷成一团花的胡须,示罗裂开嘴笑,转过头道:“胡子。”
阿萌一扬小下巴说:“不对!”
德昌挤过来道:“怎么不对,这就是‘胡’字不是?”
秦萌本意是要难倒这个大胡子,便要争辩。秦歌揽住她的肩,对德昌点点头:“过关了。”
这些人看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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