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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的人是她不是我。
想到明天的离开,脸上又浮上薄愁,只是我掩饰的极好,让笨家伙我以为我为的是他的身子。“幽儿,真的不冷了。”
“嗯,”点头表示他通过了检验,散去了脸上的愁绪,漾上甜笑“去做饭吧,我来给你当帮手。”
穿上衣服,包裹着我的小手将我带到厨房,他便忙开了,杀鱼淘米,一系列的活都得由他干,而要求帮忙的我只能呆在一旁感受着这离别前的温馨。
随着他的一声闷哼,我忙问“怎么了?”
“没,不小心切到手指了。”
顾不得他的反抗,将他受伤的手指放入嘴中,为他吸食掉血液。
指尖上传来的柔软触感让他再一次慌了手脚,而我,那口中腥甜的味道却好似刺激到我,一幕幕破碎的画面不断浮现。看不清,留不住,但却那般真实,好似我便是浴血而生的一般,对这般腥甜的味道有着致命的亲切感。
挥去脑海中的一切,我不想回忆起过去,我只想做我平凡的幽儿。
放开他的手,带着几分嗔怪道“怎么那么不小心?鱼我来切。”
手握上刀柄,那与生俱来的感觉让我很是熟悉,好似刀便是我身体的一部分。在笨家伙的错愕中,手中的刀好似长了眼一般,急速挥舞间,鱼肉被切成厚薄一样的薄片,整齐地躺在砧板上,刀上亦不留半点得残痕。
“还不快点动手做饭?”收起自己心中一样的震惊,戳着他的胸膛道。
“哦。”转身投入做饭的事业,只留下我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今天脑海里浮现的画面,身体对刀的熟悉让我感到恐慌,也坚定了我离去的信念,我的过去,一定不会简单,而我的留下一定会给这个笨家伙带来麻烦。享受过这最后的温柔,就还给笨家伙一个平凡而又安稳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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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如此婚约
韶华易逝,光阴荏苒,眷恋的幸福不过弹指一挥,梦醒无痕,只怨梦太短,愁太浓。(读吧文学网首发 http://。du8du8。)一样相依相偎的一夜,以他的早起而告终,能感受到笨家伙临走前无比爱恋地将我伸在外的手塞回被窝,为我掩好被子,继而轻轻地离开。
轻叹一口气,是我该离开的时候了。起身为他叠好被子,摸索着开了门。
站在屋外,晨间的湿冷让我不住地打了一个寒颤,心也跟着迷茫了起来,我又该往哪走?没有光明的世界是令人恐惧的,离开自己所熟悉的环境,一切都对我来说是危险,陌生的人,陌生的路,陌生的事。。。。。。
从墙角摸来一根竹棍充当自己的手杖,一步步小心地前进。
前日的大雨带来的积水并没有消去,才走几步,便一不小心踏入地上那能没入脚踝的积水潭中,混着泥渍的积水渗入鞋中,爬上裤腿,冷了我一身的肌肤。
看来自己真的很笨,嘴角带着几分嘲弄的笑,脚步却不曾停下。带着我肚子里的宝宝,朝那未知的未来走去。分不清东南西北,看不清未来的路途,只是要远离这个笨家伙,还给他一个平静的生活。
。。。。。。
“幽儿。。。。。。”手里又提着一条鱼,兴冲冲地回来准备为我煮饭,只是推门进屋后冰冷的空气让他心惊。寻遍屋子也见不着每日笑语嫣然的俏脸,有些慌了,有些急了。扔下辛苦了一早上才捕来的鱼一个箭步冲了出去。
“你有没有见过幽儿,那个眼睛看不见的姑娘?”
“没有。”
“你有没有看到过幽儿,就是那个眼睛看不见,样子很美的姑娘?”
“没看到。”
。。。。。。
这般的对话不知问过多少回,只是,每次回应他的是摇头,苦苦追寻的人就好似凭空消失一般,让他以为那些天的相处,那夜间依偎的温度只是错觉。
愣愣地站在村头,拳,握紧了又放,放开又握紧,心里已经不知是什么滋味。是宝宝的爹来把她接走了吗?还是她厌倦了与自己一起清贫的生活离开了?难道十年的等待换来的便是黄粱一梦?也许真的是自己不配,能有过回忆就该偷笑了,还能奢望长相厮守?
转过身,朝村里走去。温煦的阳光照不进心底,只能留下他有些落寞的背影。
“子昂。。。。。”
“子昂。。。。。”
听不到身边的叫唤,只知道机械般往前走,湿了衣衫,恼了那叫唤之人也不知。
“周子昂!”石蔓先前的笑颜垮搭了下来,晕上一丝微怒,刚从军队里归来的她嗓门哪可能小,这带着怒气的一吼果然将子昂的魂给招了回来。
“石蔓。”子昂点头算是打了招呼,没有心情与她叙旧,继续拖着步子往前走。
“周子昂,你给我站住。”三步并作两步赶超到子昂面前,拦住了他的去路。
“有事吗?”即便心里失落万分,可话里还是带着几分的平和。
“那个我回来了,我们的婚约是不是该履行了?”石蔓看着眼前的丑颜有些叹息,为什么像她这样的一个女人要娶这么个男人?虽然他性子好,但论容貌实在是差了太多,若不是那个算命先生说他能旺妻,自己定然不会愿意娶这么个男人。
“婚约?”子昂的眼神又黯了几分,想起那个婚约心里很是苦涩。
那年因为父亲早逝,他们孤儿寡母无人可依便来了凤国投奔远方的姑姑,谁知姑姑只认钱不认人,硬是将他们母子拒之门外。长途的奔波和姑姑的态度让本就体弱的母亲也随着父亲一同离去,只留下他一人。没有钱埋葬母亲,他便在村子里挨家挨户借钱,可人情冷,世态凉,谁也不愿意将钱借给他。
最终是石蔓家帮他葬了母亲,而条件便是他要嫁给石蔓,因为算命的老头说他能旺妻。原先石蔓看他貌丑也不愿同意,但是自从和他定了婚约后,从小体弱的石蔓竟然奇迹般地健朗了起来,最后甚至参了军。所以原先不乐意的石蔓为了自己的前途也欣然答应了这门亲事。
原本以为再也无缘相见,为了母亲能够入土赔上自己的一生也无妨。只是,现在心里被她填的满满的,怎么能甘得下心嫁给这个女人。
见子昂不语,石蔓便猜到子昂的态度起因为我,口气也不善了几分“那个狐狸精还没走?”
“你知道幽儿要走?”好似感受不到石蔓的不善般,只想从她那得到我的信息。
“怎么,我昨天让她滚她还不识相赖在那?”咬着牙,下定了决心,一定要让那个女人吃点苦头,想来那副小身板,柔柔弱弱的模样怎么也不是她这个当兵回来的人的对手。
“是你让她离开的?”听到我的离去是因为石蔓的逼迫,他心里喜忧掺半,喜的是我的离去不是被人带走,亦不是嫌弃他,忧的是我这么个孕妇能走到哪去,会不会发生意外。
“是,你是我的人,还没过门怎么可以让个陌生女人住进家。”石蔓说的理所当然,好似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天经地义一般。
“你有没有想过她一个人大着肚子能上哪?”看着石蔓一脸不在乎的模样,向来从不会吼人的他终于按奈不住喷涌而出的怒气,冲着石蔓大吼了起来。
“你敢凶我?”在这女权至上的地方,被一个男人这般吼是相当没有面子的事,更何况子昂的一吼引来一些路过的村民的围观,带着几分看热闹的心思指指点点。这样的场景让自诩村子里最出众的石蔓放不下颜面。
“啪——”
在子昂脸颊上印上清晰的五指印,黝黑的脸也渐渐肿了起来。
看了一眼满脸怒气的石蔓,头也不回地朝村外奔去。
“周子昂,你要去哪?给我站住,站住!!”石蔓在原地疯狂地叫嚣,但也挡不住子昂前进的脚步。
幽儿,你在哪?
。。。。。。
夜渐深,雾渐浓,即便连我这般什么都看不见的人都能清晰感觉到,天已然黑了下来。不知道自己在哪,只会用那根竹棍探着路。人也不如刚出来时那般清爽,一路走来,磕磕碰碰,也不知摔倒了几回,撞上了几次,脸花了,衣破了,手划开了。
万籁俱寂,偶尔能听的几声狼嚎,那熟悉的声音让我极为不安,好似曾经与狼搏斗过一般,脑海里亦是浮现了满是狼群的画面,狼群中赫然是两个女人,我想那个紫色眼睛的便是我,而身旁那个我却如何都看不清她的脸。每次我想将她看个清楚,心底就会涌上无尽的痛楚,头也痛得好似要裂开一般。
抱着脑袋无力地蹲在地上,一天没有进食的我肚子饿的直叫唤,“宝宝,对不起。”低声对这腹中的小生命倒着歉,是我这个当娘的无用,忘记了一切,先是害他险些与我一同同归极乐,现在又是让他与我一起忍饥挨饿,对这个没有出世便多灾多难的小生命有着说不尽的愧疚。
我好想念笨家伙的声音,怀念他暖暖的体温还有身上淡淡的青草香味。不知道我的不告而别会不会伤了他,而他会不会想我。。。。。。泪,毫无征兆地顺着脏兮兮的脸颊滑下,将那已经很不堪的小脸弄得更加狼狈。
不知何时对他已经很是依恋,他是我醒来第一个接触到的人,也是这几个月里不求回报对我好的人。没有拿恩情为筹码要求我的报恩,也没有因为我的不可视我的笨手笨脚而抛弃,更没有因为我肚子里有孩子而轻视。对他,是感激,是依恋,还有淡淡的不知名的情愫。当听到他有婚约时,我会酸楚,会难受,会对那个即将迎娶他的女人充满敌意和妒忌。
“笨家伙,我好想你。。。。。。”带着几分啜泣,哽咽着低声自语。。。。。。而回应我的只有那寂静的夜,还有嘹亮的狼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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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私奔
垂着头,低低地抽泣,泪,也越涌越多,膝盖上,已经能称之为碎布的衣服被沾湿了一片。~。DU8DU8。;很好记的哦!赶快注册会员;享受读书之旅吧!~那孤寂的嗥叫让我心凉了半截,刻入骨的恐惧袭上心头。身子也蜷得更紧了。
“幽儿——幽儿——”与那狼嗥相比,那微弱,却如同天籁的声音让我精神为之一振,是笨家伙。
想出声唤住他,可想到自己那些不寻常的记忆碎片,快到嘴边的呼唤变成了沉默,将身子没入黑暗中,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声。那双大脚渐渐走近,那因为一直叫喊而沙哑的声音也近在咫尺,近到我只要一伸手就能拽到他的衣角,近到,我已经能感受到他身上那我眷恋的温热。
红着眼,将那涌出的泪水往肚子里咽,手亦死死地拽紧着自己的衣角,不让自己有机会伸出手。
“幽儿——幽儿——”那沙哑的声音好似刀割在心头,有些痛,有些不忍,“幽儿,你在哪?”笨家伙的声音越来越沮丧,最后甚至带着几分哭腔。
隐没在黑暗中的我掩着嘴,失去神采的紫眸亦被泪模糊地彻底,从不知道不得已,不可以那般伤人。充满寒意的风吹过,将脸颊上纵横肆意的泪吹干,转眼,又布满。面对醒来不可视的恐惧,重伤的痛楚,被抛弃的锥心,我也不曾哭过。兴许悲伤一直深埋在心底,今天离别的伤,独处的恐惧将那些伤感都挖掘了出来,赤·裸裸地晒在阳光下,原来,我并不坚强。
还未待我将泪都哭完,前面传来一声闷哼,还有重物倒地的声音。一时压抑不住情绪的我出声惊呼“笨家伙,笨家伙。”连竹棍都忘记了拿,踉踉跄跄地起身往前奔去,纠结的藤蔓将那本就不再完整的衣服刮得更加破碎,点点碎布纷扬,有如夜色下翩然起舞对嬉的蝴蝶,双双翩飞,双双坠落。
“幽儿~”我的踉跄前行因为那个怀抱而终止,搂着,久久不放,那声呼唤好似穿越了十年的距离,那个村口等待的执着男孩,那个离乡别井时一步三回头的身影,那床前不眠不休的守候都重合在一起,凝聚成一声让人心酸的呼唤。像极了前世诗里的望夫石。。。。。。
终日望夫夫不归,化为孤石苦相思。望来已是几千载,只似当时初望时。
多年的等待,不曾改变的期盼,人有多少个十年,十年里又有多少的无常,能这般守着最初的那份悸动,真的很难,很难。。。。。。
“幽儿,别走。”顾不得什么礼仪礼数,只想拥着,抱着,确定怀里的那个人是真的。
“不走,不走。。。。。。”喃喃地重复着这个誓言,再度拥有,我真的已经无法放手,不愿重温那份孤寂,那份失落,那份痛楚与心酸。过去,真的已经过去,我只想做幽儿,一个眼盲而又快乐的幽儿,和这个笨家伙守着一个家,不需要很富有,不需要很堂皇,一间竹屋,一张桌,一方暖炕便足以。
相拥,将时间与天地隔离开来,只留在这三月春花开遍的温暖世界。
“幽儿我抱你回去。”半饷,觉察到我因为寒冷而微颤的身子,起身将我横抱在怀中,任由我小鸟依人般依偎在他温暖的怀里,用身体为我挡出一片可以栖息的天地。
“笨家伙,我好想你。”窝在他的颈项,亲昵地告诉他我的思念。
“我。。。。。。我也是。”脸又开始不住地臊热起来,支吾着回应我的挂念,那有些嘶哑的声音却有如神曲,在心田中谱出最动听的旋律。“幽儿,以后别不声不响地离开了,我。。。。。。我会担心。”
“我知道。”勾下他的脸,奖励般在他脸颊上送上一个吻,却让他如同触电般,呆站在那许久,脸,也烫地好似火燎。十年的等待,也许等的便是这一吻,一瞬间,过去的委屈,过去的等待时的痛楚都消散在记忆里,填满心房的,只有那一吻。
“我会赖着你的,让你赶不跑,撵不走,不让你嫁人。”圈着他的脖子,很是坚定地告诉他我的决定,不愿离开也离不开,那我便要他只属于我,那个叫石蔓的女人靠边站着去。她娶天娶地,独独不能娶我的笨家伙,只是,我担忧,笨家伙心里也有那个女人的影子,便小心翼翼问“笨家伙,你想嫁给石蔓吗?”
“不想。”没有丝毫的犹豫,对于别的兴许他会迟疑,但面对情感他却不会,十年来,心底只有那一抹身影,再也没有多余的空间去容纳别人,哪怕是一丝一毫。
“那我让宝宝叫你爹好不好?”
“好。。。。。。”那个好字刚出口,这个木讷的家伙又停下了脚步,张大嘴,不敢相信我说的一切。
戳戳错愕的他,娇嗔道“饿了,宝宝和我都饿了,你不快点让我吃东西,他便不叫你爹了。”
向来憨直的他听不出我话里调侃之意,闻言竟然真的大步迈起,用着最快的速度赶回去,生怕我一句肚子饿,剥夺了他等待十年的幸福。傻傻的,却憨直的很可爱。
再度回到这个小小的村落,我已不再是那个水上依靠着竹笺漂浮的孤魂,没了回忆,失了双眼,却得到一份想念了许久,平凡而又温馨的情感。
窝在笨家伙怀中的我感受到他紧绷,故而出声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幽儿,你先在这里呆一会好吗?我马上来接你。”
“是不是石蔓在我们家?”敏锐地觉察他的异常,心里也立刻猜到了原因。笨家伙抬眼看着那闪烁着淡淡烛光的小屋,也不愿多瞒我,便点头回应。
“带我一起进去。”手将他的脖子圈的更牢,确保他放开了手我也能挂在他身上,不让他有机会将我留在这里独自面对石蔓的逼迫。
“幽儿。。。。。。”
“一起进去。”我很执拗,我认准的事谁也改变不了,我想放不善言辞的他面对那份尴尬。
扭不过我,只能抱着我一同进了那间属于我们的小屋。
只是,脚刚踏进,我便感觉到那尖刀似的目光在活生生剐着我的肉。
“你竟然还敢回来?”铁青着脸,看着窝在笨家伙怀里的我冷哼一声。
“放我下来。”对着笨家伙轻语,下一刻,脚便踏上了地,且笑着回应她的不善“为什么不回来?这里是我和他的家,我没有理由离开。”
“不知羞耻,他是我的人,你这个狐狸精赶快给我滚。”拍桌起身,对着笑的淡然的我怒道。
握紧笨家伙的大手,没有焦距的紫眸在烛焰下越发的妖异,“他不是你的人,他是我的。笨家伙,你要她还是我?”
低着头,感受着从掌心传递而来的热度,小声而异常坚定道“我只要幽儿。”抬眼对上石蔓,带着几分愧疚“石蔓,谢谢你们家当年帮我葬了我娘,我欠下你们的以后一定会努力工作还给你们。”
“不行。”若说先前她的坚持还为那算命师的预言,那现在她要的便是争这口气。怒目等着我们两人,好似看奸夫淫妇一般。那常年持刀,虎口布满茧子的手也朝我的抽来。
身子往前挪了几分,将我护在怀里,自己的脸上却结结实实地挨了那力道不轻的一巴掌。
“笨家伙。”手抚上他的脸,那五指印格外清晰地浮在他的左颊上。
怒气,不可遏止地涌起,脑海里更是残像一副接着一副闪过。血晕染开的青衫、断崖间纷飞的血色红衣、木柱上火焰般的红发。。。。。。一幕幕的浮现,让一直沉眠在心底的凶兽发了狂。多月不见的杀意将石蔓牢牢锁在中间。头上,那素色头巾包裹下偶露出的银丝在昏黄个烛光中招摇。“你,该死。。。。。。”
话音落,好似阎王手中判笔般,定人身死的手掐上石蔓的颈项,下一刻,终于顿悟我是谁的石蔓来不及喊出我的名字便瞪着眼,带着不甘死去。
“幽儿。。。。。。”见我掐死了石蔓,笨家伙立刻冲过来将我搂在怀里,只是,杀意正浓的我将他也当成敌人,素手覆上他的颈。只要一用力,他便会如同石蔓一般,远离这个尘世。
“幽。。。。。。儿。。。。。。”不避不闪,任由我将手收紧,那好似绝唱的呼唤将我仅存的一丝理智拉了回来,觉察到自己正在掐着笨家伙,险些要了他命时,那种绝望与自责将我想要与他厮守的信念冲的粉碎。
我在做什么?我掐着笨家伙,我想要杀死他。
恨自己的失去理智,也恨自己的嗜血凶残。悔恨只能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