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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见红尘应识我-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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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吗,昨天榕妃娘娘好歹醒过来了,我们都想算没事儿了,谁知,谁知今儿倚鹤公子就死了!”“最近这府里真邪门儿了…公子娘娘接着出事,我们得小心些!”“我看是厉鬼来了…还好它就找大人物,不找咱们!”

看来太子是无法力挽狂澜了,于是疯狂反扑,我和安宁得小心些。安宁倒好,已经倒下了,暗杀的也找不上他,我可怎么办呢?

回到闻兰居,伸手推门,我眼睛瞟到红莲雕花下三寸的门缝里,什么也没有,今早离开时偷偷夹了一根头发在那,现在却没有了。

不知道他们进我房间,查到什么了呢?床边被子上原本有些血迹,我没遮掩,大大方方的露着,反正也可以说是安宁的。

推门而入,转头看了看,没人。我掀开帘子走到里屋后窗,推开窗扇敲敲道:“我回来了,你们进来吧。”话音刚落,二哥就落在了我的对面,淡淡的看我一眼,翻进屋来。我伸头看看窗外的高高屋檐,真是个躲藏的好地方,回头问道:“夫子呢?”他斜瞥了我一眼,似是奇怪我仍如此称呼温文雅,道:“自己看。”

他绝对是在报复……

我扫了窗外一眼,这儿叫闻兰居,院子里到处是一大丛大丛的青兰。我对着停了几只小鸟的一从青兰招手,道:“夫子,该换药了,丫鬟也该送饭来了。”

那青兰丛颤动了几下,温文雅淡笑的眉目露出来。那几只鸟唧唧喳喳的飞起来,绕了个圈儿又想落回去,却碍于温文雅而不敢。他轻掸了掸衣衫,温温道:“看来你颇有天赋。”我刚想得意一下,心里突然一紧,天赋,嘿嘿,林夏天哪有什么天赋,装作没听见,只道:“夫子进来罢。”

温文雅噙着笑,只是瞥了我一眼,进了屋子。二哥看着我和温文雅,忍不住道:“你怎么知道。”我不答,却看见他身上有了点新的血迹,知他伤重,方才躲上梁怕是裂了伤口。我过来拉他坐到床上,外衣解了,露出肩背涂药,一边涂一边道:“一般鸟聚集的地方是藏不了人的,因为有人鸟会飞走。我闻到他用了药,引逗过去几只,旁人就不会怀疑有藏人了。”

说完话,我感到盯着我的目光更亮了……“你怎么知道药?”二哥开口。我一笑,道:“他是我的夫子呀,夫子不就该教学生些东西么?”

涂完药,拿起他的外衣,实在是很破了,还都是干凝的血迹。但是我的衣衫他们肯定穿不上,又不可能明目张胆的去弄!想了一会儿,起身到我少少的行李里翻起来,在两个人的目光下拿出一个针线包。

这次不止二哥,温文雅的目光居然也有了微微惊异。我穿针引线,极熟练的把他们的衣衫一一补好,虽然还是血迹斑斑,但至少是完好的了。补完,把衣衫丢给他们,收拾好道:“我去外间看午饭。”

等安宁的药效发作到极致大概要六天,那时便气若游丝了。到时我再去救他,那些府里的人才肯让我救,如果我早早的赶去,他们一定会把我拒之门外的。

一边想着,一边啃饼。我要是天天这么下去,不得饿死了?不饿死也会营养不良吧?正想着,温文雅把碗端过来,温温道:“光吃饼不行,别都给我们了。”我啃饼时二哥的手也是一动,但是温文雅说话后,他便没吱声。我看看温文雅,又看看二哥,噗嗤一笑道:“想对我好就直说啊,我不会客气!”伸手拿过温文雅的碗,扒扒扒,又拿过二哥的碗,扒扒扒。

反正饭菜加上千酥饼,最后都吃完了,但我们肯定还没吃饱。安宁却已经晕在床上了,怎么找他蹭饭?正郁闷中,突然响起轻轻的敲门声,虽轻,却很锲而不舍。我示意他们避一避,自己出去开门,却见一个小厮提着篮子站在门口,恭敬的道:“林公子,小的送公子喂鸟的糕饼来,公子好闲情。”我一怔,眼睛一转,伸手将那篮子揭开了一道缝,里面居然是装好的饭菜,什么糕饼?

我想了想,笑道:“安宁让你送来的?”小厮躬身道:“公子聪慧,小的从小跟着安宁公子,公子昨天嘱我,每天送糕饼给林公子喂鸟,林公子什么时候不要了,与小的说一声就是。”

我们声音都压得极低,我此时笑道:“难为你了,我拿进去罢,这院儿的鸟煞是可爱,每天无事逗逗罢了。”伸手摸了块碎银子,道:“打赏你的,接了吧。”那小厮却退了两步,道:“这银子小的不能收,公子嘱咐过的,不论作什么都不能扒外面的钱,要钱只管找他。”道了声告退就走了。

我提着篮子,扬着眉想想,笑着回身进房来。看他们的表情应该都听见了,我把篮子往桌上一放,笑道:“夫子,我还没出师,你看看这里面下了什么药?”温文雅伸指掀了一掀,淡淡笑道:“是‘柔情’。”

“柔情”那书上也记载了,只是没材料,我不熟悉药性。是一种极特别的药,在人有伤时替人吊命,在伤好后要人的命。只是要人命,不伤牲畜。我看向温文雅,道:“夫子恐怕也没有解药吧?”温文雅淡淡的笑了笑,伸手从怀里摸出个扁瓶来,往饭菜上滴了一滴,道:“无妨了。”

他是萧国人,制解药时一味季草汁一定要新鲜的,季草只生长在萧国,我肯定不可能弄到,他弄到也不算什么怪事。我笑晏晏的在桌旁坐下来,道:“我们来吃饭…不过不要忘了给鸟留一些!”6F74A46F过:)授权转载 惘然【ann77。xilubbs。】


带来的小厮…这二皇子府根本不允许带一个人进来!而且安宁,根本不可能相信这府中任何一个下人,如果他有个足以信任的小厮,我为何会不知道?他又为何会那么寂寞?

毒是二皇子府的下的,不是太子派来暗杀的,如果是太子派来的,他根本不可能下“柔情”,下这药的人,完全是想让躲在屋里的人出府再暴毙!

二哥是很不乐意吃这样的饭的,尤其是这饭经过了温文雅的手。但三个人吃一份饭的日子过下去,只怕会通通饿死……

我开始喂鸟,把剩下的饭菜统统抛出去,鸟儿很高兴,我也很高兴。

再等六天,他们差不多可以出府了,我也可以,伙同安宁逃跑了。



18 拜师成礼

深夜,我送温文雅离开。温文雅自然要比二哥先走,因为二哥没保证不追杀他……

“夫子,以后有缘再见吧。”我弯起眼睛向他道别,“你教了我很多东西,谢啦!”温文雅淡淡的笑着,道:“还有话要说么。”

我十分真诚的笑着,然后伸出手去,道:“仲苓磨的粉,鳞珑的汁,桦箬叶…在这是弄不到的,夫子走之前给我点吧?”温文雅眼里浮起一点温温笑意,也没说话,只是把东西如数拿了出来。

他这六天又教了我不少东西,我其实对他挺有好感的,只是他身份诡秘,我也没问,不是针对我的就行了。要说他是萧国的密探也不是没可能,但我就看着不像,他原来教林夏天教的可悠哉了,教我就更悠哉,你见过在大户人家教书,而且成天在书房混的密探吗?哪里是探密的分明是旅游的。虽说我家不是普通的大户人家,不过这事十分隐秘,他应该不会知道才是,我当时和二哥说话也没说出“暗潜”这两个字,说的是“我们家”。如果让他知道了,我也阻止不了他被灭口的命运了。

不过我很喜欢他的气质,在原来我就想要一个师父,我想的师父就是他这样。

想着想着,突然冒出一个念头,我拉着他的衣袖,笑道:“夫子,你做我的师父好不好?”温文雅微一怔,便明了了我的意思,微笑道:“你确定?”我直点头,虽然他武功不是那么好,但是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可懂得不少,恰巧我对乱七八糟的东西最感兴趣,武功嘛,嘿嘿,反正还有二哥嘛……

夫子,代表有缘再见,一个挂名的词语。而师父,代表你来找我,或我来找你,实实在在。

他微笑着,道:“拜师礼呢。”

我脑筋有点短路,不过算了,我今生皇帝都不跪,就跪他一人了!

恭恭敬敬跪下,磕三个响头,然后眉眼弯弯的一笑,道:“师父!”不等他说话,我仰头看着他,道:“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弟子了,一切都是认真的,所以你要说话算话。既然你肯收我,以后就不会和我对立!”

我不清楚他的事,也不想八卦的打听,既然有意拜他为师,他必须得保证永远把我当自己人,至少对我不利的事不做!

何况我有预感,以后一定能从他那挖到更好的东西……

温文雅显也明白,他把右手伸过来,抚了下我的头发,温温笑道:“我保证。”我笑眯眯的对他道:“师父,我怎么联系你呢?”温文雅淡淡笑着,伸指在我掌心写上三个字,安息香。我明了,笑着点头。

这时二哥的眼睛都要瞪出来了,问他为什么不冲过来,因为他给我放倒在床上。

突然听见疾风爆裂,我还没明白什么事,给温文雅一把拉到了身后,他手指一弹,冲进房中的那个黑衣人立时见了血。眨眼又是四个人冲进来,刀刀都瞄准我!太子的暗杀终于来了,但是他怎么不用毒,直接派人啊,呜呜呜,要不是有温文雅,我已经死在这里了……

温文雅手指一弹时,二哥同时从床上跃了起来,被解了毒。反手一剑点向一个黑衣人的咽喉,两个人保护我,还好有两个……两个都懂事理,瞄准要害,是杀人不见血。如果明天丫鬟进来,我恐怕也无法解释满屋子血吧。

还有,我收回一部分前言,温文雅的武功可能不强,但他的暗器实在是一绝。

二哥对付了两个,温文雅对付了两个,我在一旁看戏。二哥出剑既快又狠,逼的那两人不断后退,其中一人想抽空向我扑来,二哥剑鞘格住另一人,长剑反挑,点在他咽喉上,只有一点血印,不过足够他倒下去。温文雅指间旋转,一人咽喉飞出一溜血珠,轻拂左袖,另一人便接着躺倒了。我想他们也预料不到屋里竟有三个人,今天来行刺,简直大大失策。

屋里横七竖八的倒了五个人,我从怀里掏出化尸粉,让他们消失的彻底。转头对二哥说:“二哥好厉害,以后教我武功好不好?”二哥一怔,直接道:“你的骨骼不适合学武,不会有大成就。”

你一定要说的那么直白吗……

“那,二哥,我和你说件事。”我眼巴巴的看着他,“等二皇子大事已成之后,该会放我回去吧?”二哥点头,道:“我说过接你回来,就一定接你回来。”我接着道:“我在这认识了个朋友,他是二皇子的男宠,我想帮他离开。”二哥一扬眉,还没开口,被我捂住:“你听我说完啊。”

“我想让他在我出府之前假死,然后二哥接应一下,再帮他安顿个隐蔽的地方就行。”我继道,“他反正有姐有妹的,二皇子再娶他家一个姐妹,不比留他好的多?还可以传后,我估计二皇子和他家恐怕巴不得了。”

二哥沉默许久,我以乞求的眼光看他,要把他的内疚全部勾出来。良久,他才缓缓点了一下头。我欢呼起来,一把抱着他,道:“二哥真好,半个月后,你若听说府里有人死了,尽管到棺材里把他挖出来!”我将一个小瓷瓶塞到他手里,道:“你将人救出来后,把这个给他吃下去。”

二哥点头,收拾好了瓷瓶,我笑着又抱了他一下,道:“二哥,虽然你原来骗过我,但我还是信你!”

窥见他微有变化的眼神,我偷笑,再来一剂强心针。

正因为我缠着二哥说这番话,所以他离开的时候,温文雅早已走了……

凤自若该是知道了这里藏着他们,但不能让这两人死在府里,所以……反正,人也走了,相信也抓不到了,破坏不了他的大事。

我不信凤自若会放我走,安宁走了还有姐妹,我走了呢?总不能让二哥来吧。到时安宁走后,我也得假死出去,这样就可以自由了。

我终于又可以在大床上打滚了……

次日起来,我整整衣衫,再打量打量自己,就是一个青色的简单少年。推开门,非常潇洒的去安宁那了。



19 凤鸣自若

走到院子门口,两个丫鬟拦了我的路,道:“安宁公子正病着,林公子若要探访,改日来罢。”我笑笑,道:“我就是来看病的,或许能治好他。”那两个丫鬟一怔,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我沉下脸来,道:“我说了我会治,若是耽误了时间,安宁公子有了什么三长两短,你们负责么?”两个丫鬟被我一吓,不由得退开了步子,我抬步就走进月洞门,来到房门前,那个管家居然站在门口,我不由得奇怪,他难道什么事也不用做,就守着安宁么?

走上前去,那管家不出所料的拦住了我,道:“安宁公子不便见客,林公子还请回罢。”我抬起头看着他,道:“奇怪,我来治安宁的,这些大夫都治不好他,你为何试都不让我试?”他的脸上居然有点尴尬,欲言又止的模样,只是道:“林公子请回。”

我越发奇怪了,还未再次开口,屋里传出了一个声音,淡淡的磁性韵味,带着笑意:“你既然会治,一开始为何不来?”我心惊,立即明白了屋内人的身份,随即道:“启禀二皇子,若是夏天一开始就来,恐怕连门都进不了。”屋内人笑道:“你这是说我管理不佳了。”我恭敬道:“夏天不敢,府外虎视眈眈之际,小心是应该的。”

声音再次响起,有那么点意思的道:“进来罢。”

我抬起头,向台阶上迈去,本来不想见到他的,这却是被迫了。

推开松鹤细雕漆红木门,穿过外间,拨开红珊瑚细珠串帘,就是幽雅精致的里间。大床上水墨的纱帐,安宁就躺在里面。床边坐着的人白衣绣着紫色蔺花,正回过头来。

他看着我,眉眼细长,淡淡的微笑,竟有那么一种成熟的风情。

我微怔了怔,他虽然遗传的好,但后天的优雅气质更好。上前躬身,低头道:“夏天见过二皇子。”凤自若微笑,伸手轻抬道:“不必多礼,林公子请坐。”

我不想坐,对着这个人总有危机感,我还是治了好早点走人。

恭恭敬敬的道:“安宁公子的病情紧急,夏天就不坐了,请二皇子还是让夏天速速治病为上。”他微微一笑,也不说话,起身立至一边。我暗暗的紧张,来到床边掀了帐子。看安宁的脸色,细细嗅嗅气味,没错,就是我下的药。

正看着,听到凤自若问我的话:“你的医术,是跟谁学的。”我低下头道:“回二皇子,跟我师父学的。”他又淡淡道:“你师父该是很有本事了,你解毒也该出师了罢?”我心里转了几转,他知道安宁是中毒并不奇怪:“二皇子赞誉了,夏天不敢当。”

他笑了笑,又问道:“安宁中的何毒?”我停下手里的事,回道:“中的是‘抽丝’”凤自若微笑道:“这‘抽丝’倒真名副其实,形象的很。”我正想回话,突然心里一凛,本想让他们以为是太子下毒,但是怕安宁真出事,我下的是慢性毒,但是太子要杀人,按理不该下慢性的!

我背后出了薄薄的冷汗,只管手里动作,凤自若却又道:“解这毒可繁琐?若有什么要求,说来无妨。”我背后的冷汗更多了,这凤自若,心里通透的成精!回身,恭敬道:“毒虽难解,却也不用麻烦二皇子,夏天自能治好。”凤自若拿起茶杯啜了一口,隐隐的优雅,微笑道:“我想那些废物皆解不了这毒,林公子虽然医术高明,但手里无药定然不行。我倒是有几种皇宫密药,像‘升仙’等,林公子可要?”

………………

我最想要的是命。

连忙说不用不用,凤自若微微扬眉,笑了一笑,道:“林公子既是坚拒,也就罢了,还有劳公子。”

坚拒,坚拒,啊啊啊啊啊啊

他就这样放了我们一马?未必太好说话了。算了,现在我和安宁还是质子,左右死不了。

逐渐褪去冷汗,从怀中掏出解药来,只道:“用蜂蜜兑水,溶一杯来。”

半晌没有声音,我才忆起房中除了凤自若之外就没有人了,不由得大汗,我这不是指使他干事么,指使一个刚刚点破自己阴谋的未来皇帝,这脑袋还是想要的,连忙道:“不劳二皇子,我自己去。”话音才落,就见他从我手里接去了解药,噙着微笑瞟了我一眼,竟自去倒水了。

皇帝竟然帮我去倒水了…虽然还紧张着,我不由得心潮澎湃,尽管他是未来的……

不一会,他将一杯药汁递到了我的手里,五指修长,优雅的出奇。我接过来,被他有意无意碰了指尖。我下意识一缩,立刻心道不妙。本来没什么,只是眼前这个人,绝对是个危险份子,我就想远离他。想到眼前这两位的关系,又不由得有点尴尬。

装做什么也没觉察,正想把安宁扶起来,突然想到这位还是男宠,主子就在我旁边,我这算不算冒犯啊。正想咨询凤自若,一抬头却看见他看着我们,眼里有的,是兴味。

他不关心安宁,我完全确定。

低头扶起安宁,使他靠在床头上,轻轻拍着他的背。把杯子凑到他唇边,唇都是苍白的。我有点内疚,毕竟那药也让他受了这些天苦。想那么一个妥帖人心的人儿,变成这样真可惜了。

我还没内疚完,突然发现了一个更大的问题。他不张嘴,我怎么喂啊。不熟练的腾出左手,掐开他的两颊,小心翼翼的往嘴里面倒。倒一点抬一下下颔,他下意识的吞咽一下,便下去了。然后我又倒一点……背后的那位仁兄,你不要盯的这么紧好不好,在你的面前,我能不温柔的喂吗,我也很无奈啊……

不过对象是安宁,我也无法撬开嘴巴直接全灌,我以前对同学就那样,干笑……

倒了七八次,杯子还没下去三分之一,我还没不耐烦呢,只听到后面那位道:“我来罢,你想磨死人么。”

他的声音原有磁性,这句话又有点暧昧,混合在一起,竟似成了一种极优雅的勾引。我不由得打了个冷颤,连忙把那位置让给他,药一并塞到那手里。还没找到凳子坐下来,却看到超限制级画面,他居然当着我的面,用嘴给安宁喂药!我直瞪着他们两个,安宁是没反应,但凤自若他,真熟练……

我有点脸红,眼睛瞟开了点,想原来我连个女朋友都没交过。男人跟男人,根本没去想,如今这里,风气真是开放啊开放……

说真的,我好像没爱过谁呢,不管是一个女人,还是一个男人,甚至一朵花,一条狗。



20 情势转下

等凤自若完事,把杯子递给我,我乖乖的把它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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