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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布一头雾水。阿布从来不知道这琴有什么好的,以前就看我喜欢弹,爹娘喜欢听。但是他就从来没有从琴声中听出什么好来。来来回回就那么几声响,还没有兵器撞击的声音悦耳。
不过,现在阿布看着爹娘怪罪的眼神,连忙说:“爹娘、蔡伯父,我吃饱了,我到后院练武去了!”说完就灰溜溜的闪人了。
老爹无奈的摇摇头对蔡邕说:“我这小儿子啊,哎,很是让我头疼啊,若不是他哥哥还能管的了他,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呵呵,奉先威武雄壮,若是从军必成大器,吕兄不必忧虑。而现下有霸先在,你有何可担心?”蔡邕对我说:“霸先,琰儿已经弹完,霸先可否一显身手?”
“哎,琰妹妹弹得好琴,当年便听说孔夫子听韶乐三月不知肉味,而现今听了琰妹妹的琴艺,那真是‘此乐只应天上有,人间哪的几回闻’啊!而我那手琴,真可谓贻笑大方罢了!”我说道:“不过,既然蔡伯父想听,那我就献丑了。”
蔡邕听了我的话道:“嗯!嗯?此乐只应天上有,人间那得几回闻?好句,贤侄不愧是文武双全,当真是文采风流。”
我放正我的琴,我的琴是才学琴时,老爹给我淘来的,名唤‘绿绮’,虽然比不上蔡邕的焦尾琴,不过也算不错的好琴了。
我手抚琴弦刚想弹奏,就听蔡邕说:“贤侄就用老夫的焦尾琴吧!”
蔡琰连忙让开座位,我坐在焦尾琴前面,闭上眼沉下心,侧着耳朵,手指轻轻在琴弦上慢慢划动。突然我手指飞快的动了起来,铮铮之声铿锵入耳,铁马兵戈,踏雪而来。那杀伐之气冲霄而起,十面埋伏,弹尽奇妙,霸王别姬,催人泪下,而项王自刎乌江的英雄落寞,无尽的凄凉。我沉吟唱道:“生亦为人杰,死亦为鬼雄。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
接近尾声时,我睁开眼睛,看见蔡琰的大眼睛里,带着泪水看着我。我不由的心中一痛,带着笑意看着蔡琰的眼睛,琴声一变,一曲凤求凰,随手而出。
“呀!”蔡琰惊叫了出来,满脸通红。蔡邕也听出其中意味了,大声的对我说到:“贤侄,要想打动我家琰儿,光是些奇*技巧和庖厨之能可是不行啊。”
我听着蔡邕的打趣,面色通红,可是乐声一转,随乐而歌道:“束发读诗书修德兼修身,仰观与俯察韬略胸中存。躬耕从未忘忧国,谁知热血在山林………清风、明月入怀抱,猿鹤听我再抚琴!”一曲卧龙吟,唱尽了隐士贤者报国之心,也道尽了出世入世的慷慨抱负。
“好!”蔡邕兴奋的大叫道:“霸先大才,先是武艺惊人,后又有礼有节,不卑不亢,谦虚礼貌,于小可持家兴业,于大可安邦兴国!我欲收霸先为弟子,不知吕兄以为如何?”
这可是蔡邕啊!刘备、公孙瓒只是靠上卢植,每每提及都是甚有荣焉。而蔡邕比之卢植可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可是,我却犹豫了。我看向蔡琰,就见小琰儿,满脸通红,不知道是兴奋的,还是害羞的。但是她向我狠狠一点头,意思说:“拜师!”
我拿起一杯茶,向蔡邕敬道:“学生拜见老师!”
“好!好!今日老夫收到如此一个佳徒,我心甚慰啊!”蔡邕接过茶喝了一口感叹道。
既然拜师了,就是一家人了,宴会的气氛更加的活跃,娘和二娘回后院了,本来蔡琰也是要去的,却被我抓住小手,走不得。
我拉着蔡琰柔若无骨的小手,很想对自己说:“我不是萝莉控,我不是怪叔叔!”可是看着蔡琰害羞的样子,我心中叹道:萝莉控就萝莉控吧,怪叔叔就怪叔叔吧。反正我现在也才十二岁,等能结婚的时候,小琰儿也该成熟了吧。
我低下头,低声在蔡琰的耳边说:“琰妹妹,我能叫你琰儿么?”
蔡琰通红的小脸,断断续续的说:“自是…自是…可以…”饶是我平时耳聪目明,亦是差点没听见她说话。
“小琰儿。”我在蔡琰耳朵边轻声喊道,闻着蔡琰身上的香味,看着她晶莹洁白的耳垂,忍不住舔了一下。
“呀!”蔡琰脸更红了,头都快低到桌子下面去了。
“咳!”蔡邕可能是实在看不过我调戏他女儿了,咳嗽了一声,和我老爹说起了朝廷现状,我赶紧坐好,作恭顺状。而手却在桌子下面,继续拉着蔡琰的小手。
“自建宁二年,皇上下诏将党人赦归乡里,禁锢终身,不得做官,至十月,党事狱又起,党人妻、子徙边,附从者锢及五属。”蔡邕叹道:“已经七年了,若不是有丁原丁刺史照顾,可能我都去了吧,一路走来,看见羌人、突厥人又蠢蠢欲动。哎,这大汉如何好的了啊!”
“伯皆兄!”老爹道:“若是皇帝英明,努力变革,大汉未免没有回天之力,若是皇帝昏庸,你我就是忧心致死又有何用?现今宦官弄权,外戚当政。那何进不过一杀猪卖肉之徒,如何懂得朝政,圣上却委之以大将军,听说现在猪肉之所以进入达官贵人的餐桌,就因为大将军之故!”
“扑哧!”蔡邕笑道:“吕兄嘴巴未免太过恶毒,那是别人讨好大将军所为,又不是大将军有意为之。”
“至少,大将军没有制止吧。要知道民生艰难,大将军不知抚民,若民不聊生,则天下变矣!”老爹说道。
“应该不至于如此吧!”蔡邕道:“大汉民风淳朴,前些时日,还有太平道大贤良师在各处赠医施药,开设粥棚以馈百姓呢!”
“这太平道是不是在大汉很多地方都有?”我急忙问道:“蔡师,现在离甲子年还有多久?”
“这太平道在大汉十三州的七八州都有吧!”蔡邕想想道:“还有七八年吧!”
我算算我的年龄,心道:甲子年就是184年,还七八年就是说,黄巾起义还七八年就要发生了,不行我要想办法练出只精兵,保护爹娘,不然麻烦就大了。
“如此大汉就危险了!”我说道:“太平道起事,必在甲子年!”
蔡邕和老爹大惊,就连小蔡琰都忘记了害羞而抬头看着我。蔡邕沉声问道:“此话怎讲?”
“敢问老师,如今大汉情势如何?”我向蔡邕问道。
“民不聊生,有大乱之兆!”蔡邕回答道。看的出蔡邕是个明白人,可惜他死的太不明不白了。
“若此情形保持七八年不变,或是更加恶化,老师可能保证,天下无人造反?”我又问道。
蔡邕沉吟道:“不能,即便是盛世亦是不能,况乎现在?”
“眼下太平道在大汉十三州赠医施药,设棚施粥,直至七八年后,其民心高乎?其民望甚乎?”我缓缓的问道:“若大贤良师在那时振臂一呼‘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大汉十三州百姓竞相景从,汉室可得存乎?”
“哐当”蔡邕手上的铜爵掉在地上,两眼直勾勾的盯着我,颤抖的说道:“大汉…大汉没救了么?”
我说:“不然!若是现在皇帝开始收拾河山,还是来的及的。不过需要削掉世家的权利,收回兼并的土地,此乃根治之策,非雄才大略之主或选贤任能之主不能为之。再就是取缔太平道,由国家来收拾人心,此是治标不治本之策。”
蔡邕苦笑着摇摇头,他明白,虽然我说的容易,可是哪一件都不是容易办的。而刘宏这个汉灵帝,根本就是个商人皇帝,只要是赚钱的事,他都会去做。要他掏钱去邀买民心,那是不可能的。现如今,汉庭连官位都明码标价了,还能指望我们的那个荒唐皇帝能有什么作为?
蔡邕心中一片灰暗,我看着蔡邕灰暗的眼神,便狠心说道:“老师,大汉灭亡了,取而代之的只不过是另一个汉人的皇朝,汉人是不会灭亡的!要知道天下是天下人的天下,而不是一家一姓的天下。但是你可知晓,太平道造反必定失败,最后造成的必然是春秋战国格局的军阀混战,最后汉人十不存一,而塞外胡虏乘虚而入,视汉人为猪狗,而我汉人必将面临灭种之祸!”
蔡邕瘫坐在椅子上,还好现在我们坐的是高背靠椅。若是跪坐,我想蔡邕这时候都躺地上了。蔡邕双眼无神的盯着前方,老爹也被我描绘的前景吓呆了,只有蔡琰,一双美目看着侃侃而谈的我,露出崇拜的眼神。我很可惜的是没有弄把白羽扇,好做指点江山之态。看着蔡琰仰着头,略微翘起的小嘴,我真的很想偷偷的品尝一下。不过,还是算了,拉拉小手,偷袭下就好了,若是太过分,万一鸡飞蛋打,那就得不偿失了。
蔡邕回过神来慌乱的问道:“那…那…如何是好?”
“若是真成为诸侯混战之局,则需要一雄才大略之主,虎视异族,横扫中原,以最快的速度完成一统,再教化异族,让其归入汉族则天下汉民无忧矣!”我说道。
蔡邕长舒一口气道:“霸先真是大才,眼光深远,我不如也。也罢我做最后的努力,将霸先所说传回朝廷,若是能引起重视则汉室幸甚,若是……老夫已尽人事!不复言矣。”
说完,蔡邕、老爹各自回房休息,而我却是拉着蔡琰,去花园联络感情去了。
第十七章 高顺
要知道蔡邕并不是汉室的死忠分子,虽然他比较忠诚,但是还是很懦弱的。(���腿ヅ芨��康毙〉芰恕2还���词歉鲋厍橐宓娜耍��空馊硕运�淮恚�煜氯硕挤炊�倍�氖焙颍�挥兴�桓鋈巳ゼ赖於�浚�樟捕�渴�恰H舴峭踉市⌒难郏ㄆ涫挡嚏咴缇偷米锿踉柿耍�踉噬辈嚏咚凳且蛭�嚏呤樟捕�浚�共蝗缢邓�俟�盟健#┧�膊换崴馈5�窍衷谕踉试缫丫�谖倚枰�郎甭�诺拿�ダ锪耍�推舅�冒⒉即�堂弊拥男形��揖筒荒苋菟�:慰觯�乙�侨⒘瞬嚏��枪范�飨肷蔽以栏福�推疚一ざ痰男宰右膊恍邪。��沂兰掖笞迨锹夜�母�矗���跏希�俸伲�蓖踉室患宜闱岬模?br /》
拉着蔡琰的小手,幸福的在花园里散步已经成为我必修的功课了。而且我和蔡琰的感情也是在急剧升温。前段时间,我为了把蔡老头留下来,已经把造纸的配方送出去了,本来想给老爹的。不过用这个技术换个又好又漂亮的老婆,我是稳赚不赔的。你要问我为什么会造纸,其实造纸很简单的,只是蔡伦用的材料不对,也没经过石灰漂白,所以不是很好用。其实工序都是差不多的,找个会造蔡侯纸的人来,把其中几个材料一换,在用石灰一漂白,那白花花的纸就出来了。
我感动啊!终于不用再用那个小木棒捅自己的屁股了。什么,你问我为什么不早弄出来。早说要有人信啊,马上来个十多岁的小孩告诉你他会造飞机,你会信不?造纸在汉代也和造飞机差不多。什么,为什么不自己掏钱搞?老大就算是买一点材料都要钱的吧,小孩子的零花钱能有多少?再说了,我又不会造,请人、研究、实验那样不要钱,老爹知道了也会制止的吧。如果你今年十五岁,回家和你老爹说你要造飞机,哪怕你真的会造,你老爹估计也只会给你两张纸,让你自己折去。别说自己赚,你真以为在古代赚钱容易啊,没本钱什么都玩不了,空手套白狼?那纯属做梦。别以为古代人是傻子,把别人当傻子的人,最后会发现自己才是最傻的人。
来到花园的长椅上,我和蔡琰相拥而坐。蔡家父女已经在我家住一年多了。毕竟,老蔡是被发配的,没有诏令是不能走的,而住在丁原那,还不如住在我这呢。而我也把碧水诀教授给了蔡琰。我告诉蔡琰,如果常练的话可以保持青春靓丽。蔡琰开心的主动亲了我一下,然后问我为什么不教授给她父亲。我告诉她碧水诀只能女人练,而男人练的霸王诀,听名字就知道条件很苛刻。蔡琰也就打消了帮蔡邕长命的打算。不过,我暗笑道:有我在蔡邕必然会长命的。毕竟蔡邕是死于非命的,我把杀他的人给杀了,在安排些保镖,他想死都难。
蔡琰住在我家的日子里,和阿秀结识了,两个漂亮的小姑娘,一个跳舞一个抚琴,可是把我和阿布乐坏了。天天看两小美女歌舞秀,幻想着她们以后也能如此,我和阿布的口水就哗啦哗啦的往下流。而阿布也改口叫蔡琰大嫂了。蔡琰虽然脸红却没有拒绝,我知道我事成了。
这天,老爹和蔡邕把我和蔡琰叫到了大厅,告诉我们说决定给我们定亲。我那个高兴啊,转口就叫蔡邕岳父大人,搞的蔡琰十分不好意思。古人定亲的仪式也是很繁琐的,本来看阿布和阿秀的定亲还没什么,可是自己一来就知道累了。
其实古代的订婚就是完成三书六礼的前五礼,齐备三书。三书就是指,礼书:即过礼之书,是礼物清单,详尽列明礼物种类及数量。纳徵信(过大礼)时用
迎亲书:即迎娶新娘之书。结婚当日(亲迎)接新娘过门时用。
而六礼就是纳采、问名、纳吉、纳徵、请期、亲迎。而订婚就是除了迎亲不做,其他都做个全。
结果我却发现,我的媒人居然是丁原丁建阳。仪式上,丁原拉拢我和阿布去帮,估计是看蔡邕的面子。他我心道:事情大条!这样,以后我怎么下的去手杀他……
就这样,小琰儿就成为了我的未婚妻。不过呢,卫家我照样要收拾,一想到卫仲道,我心里就冒火。
这天,我牵着小琰儿的手而阿布牵着阿秀的手在逛街,本来蔡邕是说女孩子家抛头露面不好,搞的小琰儿和阿秀都是很不开心。而我拿过一个斗笠,装一圈薄纱,就给小琰儿戴上了。蔡邕看了直说妙,而阿秀看了十分羡慕,我也就给她也搞了一个。这样一来,我们就可以经常一起上街了。
突然阿秀说:“峰哥,阿布你看那一男一女多可怜?”我和蔡琰转头看去,原来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抱着一个奄奄一息的小姑娘。我一看就知道,那个小姑娘是饿的,然后感染了疾病,这样的人不仅难救,花费还很大。虽然那汉子说是卖身救妹,可是乱世人命不如狗,无论那家要救这个丫头的花费都很大,而买个家奴的花费却是很少,救下这个丫头的花费,顶得上买十个家奴了,所以一直无人理睬他。阿秀心生怜悯,想要帮他,阿布掏出块金子就要丢给那个男子。我赶忙拦住了阿布,对阿布说:“你要帮忙也诚心点啊,这点钱救不了他妹妹的!”
我走了过去向那个男子问道:“你可知要是救下汝妹花费几何?”
男子答道:“不知,但是只要救下我妹,我将用一生报答他、忠于他!”男子抬起头,那方正的国字脸透着刚毅,剑眉大眼一看就知道是忠厚之人。
我对他说:“带着你妹妹,跟我走。”
男子抱起他的妹妹,而我拉起蔡琰,带着那兄妹俩来到九原最好的药铺,并且叫阿布去买些肉粥和吃食,阿布就拉着阿秀一起去了。
来到药铺我对坐堂大夫道:“看看这个小姑娘,能救么?”
大夫看了眼脏那个兮兮的小姑娘,再看看我,以为我是不懂行情,却又想买家奴的富家少爷。因为那男子抱着那个女孩,他早上就看见了。便对我说:“这位少爷,这个小姑娘,虽然还有救,但是花费甚高!”
我面无表情的说道:“花费几何?”
大夫道:“至少十金!”
那男子一听,顿时明白了,原来并不是没人想买他,而是救他妹妹花费真的很高。也怪不得那些药铺医馆见他们来就医就撵人,毕竟他绝对没有财力去医治他的妹妹。难道妹妹就这样等死么?他绝望了,他知道不会有人会为了个不知底细的人去花费十金的。要知道在大汉一金就够一个中等之家过上一年了。
我说:“恩,不贵。毕竟医者父母心,给她看看吧,但是要是救不活……”
“你就拆了我的招牌。”那大夫貌似很傲气的说:“小公子的一句医者父母心,深锝医者精髓。早上看见这对兄妹我也有恻隐之心,但是我毕竟也是要养家糊口的,亏损太大了去救人,大汉那么多人,我实在是救不了。不过,既然小公子要救,我只收药钱。”
我夸赞道:“果然是有德之医。”
那男子好似看见了希望,那大夫磕头道:“大夫救命之德,顺感激不尽,若是日后有所差遣,尽情吩咐,当然不能背叛主公。”然后又跪下对我磕头道:“多谢主公,从今而后高顺的这条命就是主公的了!”
“起来吧!嗯?”我似乎想起了什么问道:“你叫高顺?”
“回禀主公,正是!”高顺恭顺回答道。
我心里说道:“我靠,阿布的运气爆强啊,要不是我插了一杠子,他因为阿秀的一句话,随手丢块金子,就换个忠心耿耿的大将啊!人比人真是气死人啊!”其实我还不知道阿布正和阿秀说我呢。
“一个要饭的而已,需要那么在意么。”阿布对阿秀抱怨道:“大哥也是,什么事都管,给点钱不就好了,管他能不能救呢!”
阿秀敲敲阿布说:“笨阿布,你见过大哥做事哪次不得好处呢?管蔡伯父的闲事不就骗到了个琰姐姐!”
“你是说……”阿布小眼珠一转刚想说点什么,阿秀就捂住了他的嘴巴,说:“知道就好了,别说出来。”阿布看着薄纱后的丽人,用舌头在阿秀捂住他嘴的手心一舔,弄的阿秀一阵慌乱。阿布嘿嘿一笑,说:“大哥眼光真是…那男子抱着的小丫头也不怎么样么,还没我家阿秀一半漂亮!”
女人都是喜欢被人夸奖的,何况是自己的爱郎,阿秀幸福的说;“也不尽然,那小姑娘是生病了,说不定也是个美人呢!”
殊不知,在阿布和阿秀的心里,我已经开始向色狼转化。而我此时我心里却是在翻腾着。
我不动声色的看着高顺,毕竟还不知道此高顺是不是彼高顺呢。我问道:“高顺,你可曾读书?”
“读过!”高顺说道:“不过小人不喜欢那些经典,只喜欢兵法战策。但是家贫,所以就读过几本,略知一二而已。”
我又问道:“可曾习武?用何兵刃?”
“有家传的武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