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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只是见过一面的男人,很难说有多少了解,但就是这么神奇地拨动了自己的心弦。想到他,竟然会涌起无限遐想,想到放弃,竟然会有隐隐的心痛。
这到底是上天注定的缘分,还是只是这个男人恰当好处的诠释出了沈冰自己心中理想完美的男性,所以才让自己对他产生强烈的感觉?就像在商场中看到和中意的衣裙而迫不及待地买下来。
那个男人是不是我要的那个人?我对他是不是真的喜欢?沈冰有些犹豫。
“这江景真是美丽,但是江岸住着的百姓却过着水深火热的日子。”徐子陵踱步来到沈冰边上,悲天悯人地说道。
“二哥真的快要去做那方外的修士了。我知道二哥其实不是很赞成我和大哥的那个计划,但是沈冰也好,大哥也好,只是想痛痛快快地活一次,但求生命的精彩!”沈冰有些热血沸腾地说道,突然心中一片明悟。
是啊,自己孑然一身,在这个世界完全可以属于编外人员,既然可以轰轰烈烈的投身到“抢天下”这么一个夸张到极点的职业,为什么不能随着自己的心意去追求唯一一个让自己心动的男人呢?不管结果会怎么样,至少不要让自己在多年以后为自己的胆怯和瞻前顾后而后悔!如果你真的是值得自己托付的良人,那么就让我拿出现代女性的魅力和手段征服你;如果你不若我想象中的那么好,那么就可以毫无遗憾地放手去追寻新的幸福。
沈冰一扫心中的迟疑,脑子也越来越清醒了。
“二哥,我们为什么要去竟陵?刚刚美人儿场主一定和你们说了吧!”
“那当然,冰儿妹妹也不看看我们双龙是多么可靠,美人儿场主可要倚重我们了!”寇仲趾高气昂地从船舱里转出来,挤在了沈冰和徐子陵中间。
“你若是改不了这自高自大的毛病,别说……就是小命也要玩完!”沈冰比划了一个“天下”的动作,随后一屈指,不客气地敲在了寇仲的额头上。
寇仲一缩头,小声道:“我寇仲天不怕地不拍,就怕陵少和冰儿生气,嘿。”
懒得理寇仲,沈冰正色道:“把你们知道的都说出来吧,大家一起,三个臭皮匠抵个诸葛亮!”
“竟陵方泽滔派人来向场主求援,说是杜伏威派兵攻击竟陵。当年在荥阳沈落雁的庄院内,宋玉致向沈落雁通风报讯,说曲傲和老爹互相勾结,所以我们猜测这是曲傲和老爹联手的阴谋。”
“还有阴癸派。”徐子陵淡然道。
“飞马牧场一向与独霸山庄互为声援,可惜惨胜后元气大伤,根本无力援助竟陵,否则现在就不是二十八个人,而是上万战士组成的大军了。”
“所以今趟商秀珣率人往竟陵,早落在杜伏威或长叔谋算中。咳,独霸山庄和飞马牧场,均是周围各大势力口边的肥肉。这商秀珣没头没脑地跑出来,可不要被人占了老巢而不知。”
寇仲徐子陵同时一震,寇仲立刻叫道:“那赶紧告诉场主去……”
“慢着!这也只是我的猜测。”沈冰沉着脸,对寇仲毛毛躁躁的表现很不满意,“寇仲,你给我想仔细了,如果你是杜伏威,你会怎么做?”
第二十九集 竟陵之行
寇仲被沈冰这连名带姓地一喝,也冷静了下来,仔细想了一会儿不确定道:“如果我是杜伏威,自然希望一举收拾了独霸山庄和飞马牧场,与其两处攻破不如……一石二鸟!”寇仲的眼睛亮了起来,神采慢慢地自信,言语之间更是慢慢充满了信心,“杜伏威纵横长江,乃深谙兵法的人,怎会舍一石二鸟之计而不用?老爹只要作出进攻竟陵的样子,围而不攻,把飞马牧场的人也引得倾巢而来,再在途中伏击,那就一下子把这整个地区的两大势力收拾。嘿,那时要北上或南下,都可悉随尊便。”
“大哥如果遇到事情都这么多想想就好了。”沈冰肯定地点点头,接着道,“四大寇进犯牧场,而杜伏威乘机兵胁竟陵,还有曲傲和阴癸派的动作,这之间若无微妙的关连,打死都不能让人相信。在酒楼长叔谋若不是错算了我们三个,怕已经得手了。所以这一路必然危险重重,你们不要麻痹大意了。至于竟陵倒无需过分担心,只要我们一天无事,杜伏威的军队就不会正式攻城,最多小大小闹几场,好动摇人心。”
寇仲道:“现在摆明老爹用的是美人计,婠婠肯定回了竟陵向方泽滔这情种庄主大编故事。只要她伸伸指头,方泽滔就要呜呼哀哉。为今之计,就是全速赶往竟陵,趁婠婠未动手前,先一步把她宰掉。”
徐子陵没好气道:“到时我们已筋疲力尽,那还有气力收拾婠婠。更何况就算我们在最佳状态,仍未可轻言取胜呢。”
沈冰听着这两兄弟的对话,气得差一点喷出血来,寒着脸对寇仲道:“大哥,那个游戏我退出!”转身便要离开。
寇仲目瞪口呆地看着沈冰,不明白这向来脾气温和的妹妹怎么发这么大的火,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好在徐子陵本不在乎争不争天下,所以立刻反映过来,拦住了沈冰,温柔道:“有话好好说,若是这小子得罪了冰儿,自然有二哥收拾他。”
沈冰重重叹了口气,慢慢说道:“大哥,咱们刚才已经把形势分析地够清楚了,你竟然还没弄清楚主次,这让沈冰真的很失望。就算我们安然无恙地到了竟陵,杜伏威只要指挥大军围困竟陵,这么一座孤城根本不可能守得住,到时候两大势力一样被吞并。在这局博弈中,杜伏威已经赢定了,杀不杀婠婠根本无关紧要。而且只要我们不到竟陵,婠婠就根本不会动手!”
寇仲问道:“那冰儿的意思是我们立刻回牧场?”
“就保存实力来说,这确实是最好的方案。飞马牧场的地势易守不易攻,有着天然的屏障,只要商秀珣事先做好准备,杜伏威就算拿下了竟陵,也很难扩大战果了。上次若不是有内鬼接应,牧场根本不会有如此大的损失。但是,如果商秀珣如果不支援竟陵,那以后在江湖上的名声……所以,如果是我处在商秀珣的地位上,就算明明知道不是最好的选择,却也无可奈何。”
“不过我想场主肯定没有冰儿聪明,看得这么透彻。”徐子陵苦笑道。
“并非我比她聪明,只是我更愿意静下心来认真去想去分析罢了。”沈冰道,“如今最好的结果是能够最大程度地保住竟陵的力量,把他们带到牧场。然后和襄阳钱独关互成犄角之势,还能抵抗一下杜伏威。”
“方泽滔早就被婠婠迷得昏头转向……”
寇仲的话有一次被沈冰有些粗暴地打断。
“大哥,沈冰希望你能明白,打天下,不是一个人的游戏而是一群人的游戏。为什么门阀世家最有势力在这个乱世角逐?”
沈冰根本不期望寇仲回答,接着说道:“因为那些世家累积了大量的金钱和大量的—人—才!个人的武勇或许可以起到振奋精神,起到主心骨的作用,但是在这天下大势之中,并不是谁武功好就能夺天下的。就说最简单的一个问题,李阀和你们老爹谁的武艺高?”
“当然是……老爹。”寇仲答道,“但是李阀确实比老爹更有希望。这个道理我懂。”
“你不懂。你只是知道这个道理,但并没有真正放在心中。你的行为更多的像一个江湖客,而不是一方霸主。你习惯利用拳头来解决问题,而不是利用脑子。”
一番话说得寇仲哑口无言,只得道:“那我们该怎么办?”
沈冰看看寇仲,再看看徐子陵,有些艰难地说道:“我不敢说。”
寇仲徐子陵一头雾水,不知怎么刚刚侃侃而谈的人突然这么来了一句,就听到沈冰继续道:“我若说出来,你们定然不喜欢,说不定又会认为我是薄情寡义之辈。”语气中充满了苦涩,一双眼睛带着惧意地看着徐子陵。
聪明如徐子陵,多少能猜道沈冰要说什么,轻轻拍了拍沈冰的肩膀道:“二哥知道你是为我们打算,没关系,你说吧。”
沈冰深深吸一口气道:“其实我觉得这局势没什么不好,杜伏威如今势大,难道李子通和沈法性就坐得住了?杜伏威做做流氓头子还可以,打天下,或者说得更准确点,坐天下,他不是块料!江淮军名声不佳,而杜伏威在短暂的时间迅速扩展地盘,其实广而不实,看着威风。而江南这些零碎的小势力根本不可能独立存在很长时间,迟早会被那三个老大吞并,而在这过程中自然会有很多人才,就像大哥先前碰到的虚行之。竟陵不可守,所以到了竟陵以后大哥只要摆出与竟陵共存亡的架势,再断后让竟陵的百姓将领先逃跑,那么……”
“那么那群人必定感恩戴德,以后我揭竿而起的时候就能成为我手下的精兵良将。”寇仲眯着眼睛说。
“没错。就算将来不能为我所用,也有一份人情在。虽然所谓人情在这个天下面前太微不足道,但是多施恩惠总是没错的,就算有一天兵戎相见,我们还可以在道义上占得先机。”
“那些人讲个什么道义。”徐子陵不屑道。
“二哥说得不错。”沈冰点头道,“但是真正要成就大事,至少表面上是必须讲道义的,不然无法聚拢民心。”
“天时,地利,人和。”沈冰转向寇仲道,“得民心者的天下,所以要玩这个游戏一定要做到私底下不择手段,表面上仁义宽厚。”
“那场主他们?”徐子陵问道。
“我们不是学了鲁先生一手的绝活?凭牧场这些人的身手再化妆打扮一番,逃回牧场肯定没有问题。不过要你们断后,可别真的去拼命啊,要论逃跑的功夫,这天下怕是没人比得上你们了!”
“那婠婠那妖女?”
面对徐子陵的疑问,沈冰苦笑道:“不说你们没有杀她能力,就算有我也不赞同。”
没等双龙提出疑问,沈冰继续回答:“你们真的了解阴癸派吗?你们了解魔门吗?既然婠婠在这局棋中已经作用不大,何必为自己多结一个敌人?赶跑她,别让她再插手生出什么祸端来就好。”
************这是到达竟陵的分割线****************
“铮!”
古筝上其中一条弦线突然崩断,然后像一条毒蛇般弹起,闪电间贯进了方泽滔胸膛去,再由背后钻了出来。
方泽滔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狂叫,往后疾退,“砰”的一声撞在亭栏处,仰身翻跌亭外的草地上,脸上血色尽退,鲜血随弦线射出,点点滴滴地洒在亭栏与地上。
当飞马牧场一行人过五关斩六将,打碎了重重阻拦,来到竟陵,冲进独霸山庄的后花园,看到的是这一幅残忍的画卷。
众人都全神戒备,呼吸摒止之时,一个动听的声音叹息道:“姐姐好狠心那!”
话音未落,寇仲的井中月登时生起一股螺旋劲气,朝这千娇百媚的魔女冲去。
一场一个人对着一群人的激战就此展开。这是一场实力悬殊的对决——一群人被一个人打得狼狈不堪!
婠婠的天魔功发动起来,在她身边形成了一个气旋,犹如一个无底深洞,令围着她的人都生出要向前倾跌的可怕感觉。若真的掉进去的话,休想能有命再爬出来。
寇仲徐子陵首次遇上如此怪异的武功,那种令他们的真劲无处着力的感觉,更令两人锐气全消,打得苦不堪言。
空气那么灼热,漫空都是杀气。
“发什么楞!大家都后退!”忙于穿梭在众人之间救人的沈冰终于忍耐不了这群碍手碍脚的累赘,高喝一声,一把把一个看似将领的人物远远地丢了出去。
众人不知是醒悟了自己只能碍手碍脚,还是高兴终于能名正言顺地离开婠婠这美丽的杀神,顷刻间,各色人等都远远地散开,只剩下商秀珣,双龙和沈冰与婠婠近身缠斗。
婠婠的天魔功已到了收发由心的境界,可刚可柔,千变万化。她的衣袖忽地长了半丈,原来是自她衣袖里飞出一条白丝带,像有生命的毒蛇般拂在寇仲的井中月上。
“霍!”的一声,井中月往外荡开。
婠婠身边的气场吸力更是强大。
身陷在这个气旋中的沈冰脑子里不合时宜地冒出了“手冢领域”四个字,脑子里仿佛看到动画片上夸张地一个个圆圈形状的痕迹。
第三十集 力战婠婠
就在沈冰有些神游天外的时候,战圈里的激斗更加白热化了。
徐子陵一指点向婠婠手臂。婠婠浑身一震,檀口微张,朝着徐子陵的脸吐出一股劲气。徐子陵飞退半空,堪堪避过眼盲之祸,喷出小半口鲜血。
婠婠双袖扬起。
“蓬!”
寇仲目射奇光,一刀劈在婠婠交叉架起的双袖处,但觉对方双袖似实还虚,使他不但无法着力催劲,还感到有一股吸啜拖拉的怪劲。寇仲不敢冒进,骇然抽刀后退,狼狈之极。
商秀珣则从后退的寇仲身旁窜出,宝刃织起一片剑网,从正面往婠婠罩去,剑气嗤嗤,不比寇仲刚才那一刀逊色。
“蓬!蓬!”劲气交击。
婠婠简单地一拂,暗含天魔妙劲。商秀珣就被她拂得打着转横跌开去,撞入沈冰的怀里。
沈冰气贯脚背,朝着婠婠虚踢一脚,借着反作用力飞身向外,化解了小半作用在商秀珣身上的劲力,却挣脱不开婠婠身上散发出的拖拉之力。
一阵狂风吹过。
沈冰出乎意料地插到婠婠和徐子陵之间,瞬间与婠婠正撼了三掌。
“砰!砰!砰!”
婠婠心中的震骇之极。沈冰竟然丝毫不受自己天魔功吸引,而天魔真气进入沈冰经脉竟然就像一滴水融入了一碗水中,没有丝毫攻击力,她怎能不大吃一惊?
原来刚刚狂风刮过,沈冰立感婠婠的气场弱了半分,突然醒悟到自己才是玩风的祖宗,怎能让婠婠专美于前?当即静下心神,竟然能控制得自己周围的空气诡异地流动,抵消了婠婠的气场。婠婠的天魔场只是按照特定的运功方法形成的,而不像沈冰对空气流动的本质的解剖理解和精准分析。所以虽然沈冰能控制的“场”非常小,远不及婠婠厉害,但是却十分实用,而且能随着沈冰的意愿而不断调整,这之间的高下差别就不用说了。
没有那拖拉之力的威胁,沈冰在这战圈中来去自如,动作比婠婠尚要快上两分。虽然长生真气不像天魔真气那般就有攻击力,但是凭借着长生真气万物包容的性质和沈冰对不死印法,借力打力的深刻理解,婠婠根本没有办法伤得了沈冰。
沈冰已经立于不败之地,但是也拿婠婠无可奈何!
寇仲狂喝一声,连劈三刀。每一刀均劈在空处。
弈剑之术——假设能先一步找到其下着变化,从使击在空处,亦可使其露出最弱的一点。
寇仲劈出了他妙至毫巅的三刀,一直迅如鬼魅变幻,令人把握不到她位置的婠婠,忽地窒了一窒。
徐子陵知此乃千载一时的良机,双掌全力下击,螺旋劲发。
沈冰只是让婠婠升起了无可奈何的感觉,但寇仲这出乎她意想之外的三刀,却使她首次真正陷入被围攻的劣势中。
婠婠秀眸射出前所未见的异芒,两把短刃从袖内滑到掌心处,幻起两道激芒,分别迎向商秀珣和徐子陵。天魔功在剎那间提升至极限,以婠婠为中心的方圆一丈之内,像忽然凹陷下去成了一个无底深潭。
“叮!”一连串剑刃交击的鸣响,可比拟骤雨打在芭蕉叶上的急剧和疾快。
十二剑之后,商秀珣已经被婠婠突破了她的护身真气,再无招架之力。
“叮叮叮叮!”
徐子陵双掌像鲜花般盛开,右手五指以奇奥无比的方式运动着,或曲弹、或挥扫,总能挡格婠婠往他疾刺而来的天魔刃。
沈冰早就掏出匕首,刺向婠婠正攻向商秀珣的左臂。
寇仲的井中月也配合得天衣无缝地拦腰劈至。
际此生死关头,婠婠一对能勾魂摄魄的艳眸亮起蓝澄澄的奇异光芒,倏地收回攻向商秀珣的天魔邪劲,雪白的长袍像被充了气劲般离体扩张,迎上三人凌厉的攻势。
“砰!”
白袍在三股气劲夹击下,化成碎粉。
双龙同时被白袍蕴含的强大天魔功震得往外跌退,只有沈冰小小退了半步。
婠婠“哗”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脸色转青,像一片云般贴地平飞,剎时间到了墙头处。
明月高挂天上。
她完美无瑕的半裸娇躯俏立墙头,回眸微笑道:“七天后当妾身复原时,就是寇兄和徐兄命丧之日了。”
倏地失去了踪影。
同时另外一道身影也同时消失不见了。
两道如梦如幻的身影一前一后飞快地穿梭在林间。
远远坠在婠婠身后,沈冰保持着恰当好处的距离,既然婠婠甩脱不开,却也不让婠婠感到威胁。
“好妹妹要追姐姐到什么时候?”半天的你追我赶,婠婠无奈地停下了脚步,冷冷看着慢慢走进的沈冰。
“婠婠姐伤得不轻吧?还是先找个地方好好疗伤才是。”
如果是别人在这个时候说这话,必然让人以为是在讽刺。可是沈冰却说得真诚无比,婠婠差一点相信了沈冰真是一心为她打算了。
“妹妹说笑了。你这么追着姐姐,姐姐怎么好意思不管你呢?”婠婠笑着回答道,但是那笑根本没有到达眼底。
“沈冰真的不会伤害婠婠姐。”沈冰淡然道,“沈冰若真想对姐姐不利,在独霸山庄拦住姐姐就好了。姐姐身受重伤,集沈冰和两位兄长之力,未必取不了姐姐性命。”
沈冰说得是真话,婠婠如何不知道?娇笑道:“那么妹妹还有什么事要指教妾身的呢?”
“哎,沈冰只是为那两个开罪了姐姐的笨蛋前来道个歉罢了。”
婠婠冷哼一声,不再理睬沈冰,突然向西滑去,转瞬就淹没在密林之中。
若论轻功,沈冰自问不输给任何人。婠婠腾身而起的瞬间,沈冰也脚尖发力,不饶不休地缠了上去。
当黎明的曙光出现,婠婠不得已再次停了脚步。
“妹妹不累吗?”
“沈冰精神很好,有劳姐姐牵挂。”沈冰有礼地回答道,“姐姐脸色不佳,不若稍作休憩。”
婠婠受了伤,这一天一夜地没消停过,确实有些倦意,只能一边警惕着沈冰,一边抓紧时间调息休息。
沈冰微微一笑,满不在乎地找了一棵大树,面对着婠婠盘腿坐了下来。
“婠婠姐,沈冰真的很喜欢你呢。”
婠婠轻轻眯了眯眼。
“婠婠,婠婠,若把这婠字拆开来就是‘女官’。女官,女官,这个名字真的很适合姐姐。那么地聪慧诡艳,智慧超群,宛如暗夜精灵一般飘渺虚无,又像极了那极光的颜色,极致的灿烂,无数的变幻。大概老天爷都妒忌姐姐了。”
忆起了婠婠最后成功地把“爱你恨你,一生一世”这八个字烙进了徐子陵地心中,眼前这个看似柔弱娇媚的女子和将来那个拿的起、放的下,潇洒之极的婠婠重合了。
“姐姐的潇洒独立,心狠手辣,魅力魄力,都是沈冰渴望而不可及的。在婠婠姐身上,沈冰看到了一个理想中的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