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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在三国-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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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相国府。
“是么?那风煜小儿竟然也起兵造反了!”董卓坐在床榻上懒洋洋的道。 
董卓本来就是一个挺胖的人,自从曹操事件后怕再被人行刺,更是很少出门。
“哼!风煜小儿!我待他不薄,竟然还敢参加关东判乱!不杀此子难消我心头之恨!” 
董卓表面上说的很凶,李儒却知道董卓的内心并没有想象中的痛恨。当初袁绍最先起兵响应曹操,董卓也没把他的叔父袁隗一家怎么样,只不过是叫手下严加注意而已。
李儒跟随董卓多年,深知董卓的为人,知道他还是很珍惜风煜这个少年俊杰的:“丞相,据探马所报,那风煜在这件事上好象并没有出什么力,到目前为止他还没有派人参加过战斗。”
“呵呵,我就说吗,我对他那么好,他怎么会真的反叛我呢!可能他迫于盟军的压力才不得不参加会盟的吧!”董卓笑道。
董卓对风煜如此信任,这和平时风煜在西凉军中的暗中活动是分不开,在董卓的周围,很多舆论都是倾向于风煜的。
“世界上没有绝对的事,我们也不得不防他真的会参加叛乱啊!”李儒眯着眼睛道,如一条阴险的毒蛇。
说实话,笔者认为在西凉军中,最出色的谋士就是他和贾诩了。李儒此人不但极有才学,而且忠心耿耿,在他短暂的一生中,所出的计策全都是正确的,在这点上连作者本人都是极为佩服。至于贾诩那家伙,除了自己,谁也不相信,当然其能力也是不容置疑的。
“恩!贤婿有何妙计?”董卓问道。
“呵呵!世界上无非名和利两字,只要给他足够的好处,风煜又怎么会背叛丞相呢?而且给了他好处后,即使他想反悔,诸侯也不会再信任他了!丞相以为呢?”
“哈哈,好!不愧是我贤婿。朝中一切事情都取决于我,我就加封风煜小儿为平东大将军!同时给我释放一点流言,以袁绍等人的多疑性格,必然不会再信任他。哈哈,如此人才终归会为我所有啊!”
“丞相英明!”李儒不失时机地奉承。
“好了,今日就叫小黄门传旨,进封风煜为平东大将军,食邑三千户!”董卓果断地下令道。 
“诺!”李儒领命离去。
公元191年三月,董卓起兵二十万,分为两路迎战关东诸侯:
一路先令李傕、郭汜引兵五万,把住汜水关,不要厮杀;
董卓亲自领十五万大军,星夜调在弘农完婚的张济回来,同李儒、樊稠等人奔赴虎牢关,增援吕布。
流星马探听得,报入袁绍大寨里来。袁绍聚众商议。曹操曰:“董卓屯兵虎牢,截俺诸侯中路,今可勒兵一半迎敌。”
于是袁绍乃分王匡、乔瑁、鲍信、袁遗、孙融、张杨、陶谦、风煜八路诸侯,往虎牢关迎敌。曹操引军往来救应。刚来便被风煜委以重任的于禁,以主帅的身份率军出发,不过初次带这么多兵的他也有点紧张,和知道内情的几人暗暗心急,盼望风煜能早早归来。
第四十一章 东光大捷
    渤海郡东光县,宽阔的驿道沿着山间河谷蜿蜒盘升,一望尽是濯濯河山,草木稀疏。三辆轻便马车,此时正不徐不疾地行驶在驿道上。
“呜——”
远远的号角声划空传来,驿道前后无数的车马以及行旅,立时出现骚动,每个人脸上都现出不安、惊疑的神情。
自从五年前黄巾起义后,流寇荼毒和流民暴乱使得天下血流成河,烈火焚天。无奈之下,东汉朝廷调动天下兵马,在三大名将:皇甫嵩、朱儁、卢植的带领下终于勉强把流寇暴民之乱镇压平息下去。可是还有大量的黄巾余众流窜各地,至今仍是兵荒马乱,治安每况愈下。行旅于途,常遇盗匪劫掠,各地商旅稀落,即便是大商队若无够水准的护卫武力也是不敢上路的。
宁做太平犬,不为乱世人啊。
乱世之中,人命贱于草芥,刚喘了口气的平头百姓对天下大乱、朝不保夕的生活犹自心有余悸,听到这突兀的号角声岂能无动于衷?
号角声刚刚歇了下去,“咚——咚——咚——”雷鸣似的低沉鼓声猛然擂响,连绵不断,越传越远,震耳惊心。
前面坡底,位于河滩区的驿道折弯处尘头大起,隐隐传来急骤的马蹄声,黄尘滚滚中无数人马的身影若隐若现,铁马金戈,杀气盈野。
前面有人截断去路,后面也无路可退,耳尖之人已经听到顺风传来隐隐约约的急骤蹄声,从后面渐驰渐近。
显然驿道被人两头堵住了,这种在山地河谷间盘旋的驿道,其地形除了向前进向后退之外,连逃跑都成问题,除非舍弃一切笨重货物,以轻装翻越驿道两边的山岭河谷逃进山区。
“吁——”
三辆马车同时剎住停车,车前担任前导的四位白马骑士也勒马道旁,冷然向坡下观望,竟然了无一丝惧意,随后两骑前出,策马如飞,显然是因为尘埃比较大,视界不良,需要进一步的抵近观察,胆子真够大的。
鼓声轻歇,远远的尘埃里现出一面火红大旗,迎风招展,猎猎有声,上绣一个大大的金色正楷“黄”字,远在数里之外就可看得一清二楚。
“黄龙、左校!”
在惊呼声中,被堵在驿道中间的商旅莫不色变,后悔今天出门之前怎么没烧香拜佛。黄巾之乱后,黄龙、左校率领的一支流寇是众多黄巾暴民中最为凶残的一支,所到之处无论官民,鸡犬不留,杀戮无算,二人之名在青州颇有夜止儿啼的效果。
“发信号,猎物出现。”
一辆马车中传出一个威严洪亮的声音,说话间,鼓声又开始咚咚敲响。列阵于山脚下,阻断驿道的足足有千余铁骑。
从坡顶位置居高临下正好把坡下拦路的骑队看得比较清楚。坐骑全是强健的战马,马上端坐的大汉个个高大雄壮,穿着护心软甲,带刀持矛,腰悬大弓、箭袋,鞍挂铁盾,一双双冷酷锐利的眼眸不带任何情感。
千余骑摆成了利于策马冲杀的弧月形阵势,严整划一,手中兵器锋利雪亮,散发出强烈杀气,如同来自地狱的勾魂使者,气势沉凝如山!
好可怕的一支队伍!
“将军,是准备和黑山张燕汇合的黄龙部,他们的斥候被我们的诱饵所吸引,所以在这里埋伏截击。前面山脚下约有一千二百骑列阵堵截,埋伏于后截断我们后路的人马从蹄声估计在六百骑左右,而且在不断向我们接近,想来是想把我们驱赶到利于马战的宽阔平原去。”一位前出观望状况的骑士回马小驰,抵近马车恭敬的禀告道。
“呵呵,好,就让我看看攻略如火、赤地千里的黄巾劲旅是什么样子!我公孙瓒的威名需要强大的对手来竖立。”
这时另一辆车上传来一个声音:“师兄,情报里是说黄巾有近三十万人马,万一被围住就不妙了。”
“玄德,前后皆有贼寇,所谓狭路相逢勇者胜,只有向前才能杀出一条血路!你是排兵布阵的行家,你看着办吧!便宜行事,不要堕了我白马义从的声威!”
公孙瓒似乎根本没把驿道前后埋伏截击的,以凶残闻名天下的黄巾铁骑放在眼里,连面都没露一下。
“是!”
车内走出一个三十几岁的青年人,只见他身长七尺有余,生得面如冠玉,唇若涂脂,颌下微须,比较引人注目的是两耳比较大,头向旁一侧,耳垂几乎碰到肩部。双臂颀长,手中握着两支宝剑,剑身寒光似水,似是两柄削铁如泥的绝世好剑。
虽然此人看上去不像猛将,但整个人却象山一般沉稳,两道浓眉之下,一双明亮的眼睛充满了魅力,让人油然而生亲近之意。
“兄弟们,黄巾恶贼杀我父母兄弟,毁我粮草城池,此仇不报,枉自为人!你们可敢跟我一同杀上前去,为民除害,还我大汉的安宁!”
公孙瓒暗暗点头,刘备这一手玩得真漂亮,极大地鼓舞了士气,不愧是自己看重的人才。不一会功夫,从那些商旅中竟然聚集了五百名精锐的骑士,看来一切都是早就布置好的。整队的骑士开始鱼贯驰出,皆是清一色的白马,顶盔冠甲,鞍前挂着马刀和皮盾。所有的骑士背后背着几个镖枪背囊,锋利的枪尖在阳光下寒光闪闪,在腰间携有强弓、牛皮箭壶。
这时刘备的身后驰出两人。左边一人,骑一匹黑色骏马,看上去年约二十余岁,身强力壮,浑身上下满是肌肉,生得豹头环眼,虎背熊腰,面似锅底,虽然年轻,却长着满脸的络腮胡须,便如钢针一般,根根直立。
在他的手中,握着一根丈八蛇矛,纯由精钢打制,看上去重量不轻。蛇矛尖端,便似长蛇般盘曲,矛尖却锐利无比,在阳光下映照下闪烁着寒光。
此人气势狂暴热烈,狂风吹来,那猛将黑色的披风战袍随风飞舞,烈烈飘动,他整个人看起便象是一团黑色的火焰,不停地向外散发着狂热与杀气。
右边那一将却刚好与他相反,整个人沉静似水,骑在马上不言不动,却自有一股豪雄之气。这人身材高大魁梧,雄躯超过九尺,臂腿十分粗壮,健壮之处丝毫不下于刚才那持矛猛将。手中提一柄青龙偃月刀,刀柄粗长,尽由精钢打制,刀身宽厚,白刃如霜,看上去至少有七八十斤。
他年纪并不大,看上去还不到三十岁,红色的脸庞上却长着五绺长须。卧蚕眉,丹凤眼,双眼微眯,仿佛人世间一切事情都不在他眼中。
狂风吹起他的青色战袍,他却夷然不动,整个人便如平静的江水一般,丝毫不起波澜。尽管如此,明眼人能看出他身上蕴含的气势,丝毫不在那持矛猛将之下。
这三人,虽气质不同,却无一不是天下难寻的真豪杰、大英雄,正是在黄巾之乱中一战成名的刘关张三兄弟。
在三人的带领下,骑士们分为五队人马,每队百骑左右,齐头并进,差不多占满了驿道整条路面,叱喝声中,齐齐策马向坡下快步小驰,速度仅是保持中速,还不到以全速冲锋陷阵的时候呢。
上好的战马如果不惜力的全速飞驰二三十里,也会无以为继,倒卧于途。虽然现在不过是六七里的下坡路,但此时若不顾惜马力,到了需飞骑冲锋的关键时刻,要再想保持纵马冲击的迅猛快捷可就难了,须知战场厮杀即便是一线之微也将决定一个人的生死存亡,老练的战士都会在细节上尽可能地保持战斗力,顾惜马力即是其中一项。
从坡顶驿道上奔驰而下的那支五百来人的商旅骑队,黄巾大军不是没有看到,但兵力对比上的极度悬殊,使得他们根本不可能认为这支骑队能够对他们构成什么威胁。当然,百战成精,这支黄巾精骑虽然有些松懈,却也按照一般的对战程序,张弓搭箭,准备用箭雨给奔驰而来的骑兵洗个澡,免费送到阎王爷那儿去做驸马。呵呵,一千二百余支利箭,每个人能摊上两箭,想不死就看他们的造化了。
骑掀起滚滚黄尘,势如排山倒海。
八百步…… 
七百步…… 
六百步…… 
五百步…… 
黄巾众人都在默默计算着合适的射箭距离,眼睛和箭镞都闪烁着嗜血的寒光。
军伍作战,弓弩为先,远则用弩,远者可及千步以上;近则弓箭,三百步内可制敌死命。在黄巾骑兵想来,只要这些不知死活的对手进入他们的弓箭射程,那就是死期到了。两石的军弓,以全力发射,三百步外已可贯穿未披甲的人体,在二百步外,可贯穿普通的护身甲,即便是一等铁叶甲若不巧被箭矢穿过甲片缝隙,同样可以致命。而他们手上全是上好的三石军弓,三百步内予取予求不在话下,哪还不信心十足。
四百步……
长啸震天,向黄巾大军飞驰接近的五百余骑齐齐端起了硬弓,在瞬间射出了致命的狼牙箭。
在飞骑闯阵掀起的滚滚尘埃中视线不佳是很正常的,黄巾骑兵很少有人注意到这些狂驰闯阵而来的骑士居然人手一具硬弓,就算注意到了又怎么样呢?
没有谁会想到这些商队的护卫骑士会在四百步外就开始射箭,也没有谁会想到他们的硬弓能在四百步外一箭贯穿甲胄,更没有人想到他们在奔驰中射敌竟然准头惊人。因为他们不知道对手就是名震北方的“白马义从”,一个连草原民族都不敢小觑的劲旅,所以他们注定会为自己的无知付出惨重的代价。
抛射,精准的抛射,丝毫不弱于草原民族的抛射。
“啊……”黄巾中第一个被射中的人从坐骑上倒飞了出去。
“呃……”一个胸口被利矢横贯的骑士,刚叫出半声,身躯已倒摔而出,护身软甲根本挡不住狼牙利箭可怕的贯穿冲力。
第三个,第四个……五百余支狼牙破空而至,箭下如雨,连箭影子都没看到,瞬间已射倒了差不多四百人,而这时慑人心魄的飞行厉啸方才入耳,速度太快了。
白马义从们驱马狂冲,同声大吼中,弓弦狂鸣,箭啸刺耳,无数三棱开锋的狼牙鸣镝带着恶鬼夜泣,饿狼长嗥般的恐怖怪音,呼啸着光临黄巾士兵的鲜美肉体,毫不客气的贯穿护甲的阻隔,品尝血肉的滋味。
黄巾骑士接二连三地从马上栽倒下来,失去主人控制的战马被鸣镝刺耳的怪音惊得四处奔逃,黄龙、左校的人马虽然久经战阵,这时也被搅得阵形溃乱,无复先前的严整。谁又想得到这些商队骑士的强弓利箭如斯厉害,四百步外贯穿护甲,一般的轻弩还比不上呢,定然是四石以上的罕见强弓。
这时黄巾士兵纷纷扔掉根本够不着对手的弓箭,忙不迭地抡起铁盾,挥舞刀矛拨打着奔雷、疾电般飞射而来的箭矢,但仍然不断有人从马背上摔下去。
三百步……
骤雨一般的利箭完全压制住了黄巾骑兵,使他们根本没有还手的机会。只是短短的片刻,白马义从已经逼近到两百步,蹄声如雷,冲势奇猛,如同劲矢离弦,腾越而至。
再一声犹如雷震的叱喝,暗影如电,无数支长仅两尺余的锋利小镖枪,齐向黄巾军尚能端坐在马上的骑士攒射,破空生啸,令人胆寒。
黄巾军配备的坚实铁盾也挡不住两百步内势大力沉的镖枪,盾面如同纸糊般被贯穿,然后连同盾牌的主人一起,被镖枪象串鱼一样穿个通透,翻堕马下而亡。
一百步……
“下马弃械,弃械不杀!”
五百多人齐声大喝,声闻旷野。已经完全丧失士气的黄巾军其实已经所剩无几,片刻间就已被弓箭镖枪射杀大半,已不足五百之数。
而面临已经冲到眼前,仅有五十步的‘白马义从’,还是有几十个士兵意欲拨转马头,放马奔逃。可惜‘白马义从’早就被公孙瓒训练得心硬如铁,对于胆敢逃跑者绝不会心慈手软,连声叱喝声中,一个个意欲逃跑的黄巾骑士被击坠落马。
这种雷霆万钧般的打击,终于镇慑住了其余人等,再不敢妄动了。这时,坡顶的驿道上一阵顺风传来了奔雷般的马蹄声,沉雄震耳的叱喝声,急骤如雨的‘嘣…嘣’声,狂乱的惨叫声……
已经全部下马弃械投降作了俘虏的黄巾军个个面如死灰,那种怪异的‘嘣…嘣’声,久经战阵的他们熟悉得很——那是硬弓发射时弓弦鸣响的声音,刚才他们已经领教过那可怕的杀伤力。看来另一边的兄弟们也完了,黄巾众人到现在才知道自己落入了别人挖下的陷阱中。
不久,东光大捷传遍天下:青州黄巾军攻打渤海南皮,聚众三十万,欲与黑山军会合。北平太守公孙瓒率步骑两万人在东光南大破青州黄巾,斩首三万余。青州黄巾军弃辎重,奔走渡河。公孙瓒等他们过到一半时出击,再次大败黄巾军,死者数万,俘虏七万余人,车甲财物无数,于是公孙瓒威名大震。
一句“当此之时,谓天下指挥可定”,充满了多少英雄气概,折服了多少有志之士。
“嘭!”的一声,盟军中军大帐中,袁绍狠狠的将一只价值不菲的夜光杯砸在了地上。
“可恶!公孙狗贼欺人太甚!”
“主公为何这般生气?”旁边的许攸心知肚明地问道。
“哼,公孙老儿不知天高地厚,以为自己有几份本事,就可以藐视我袁绍吗,竟然敢把大军带到我的地盘上。”
袁绍气得直喘粗气,这也难怪,换了是任何人也不能容忍别人在自己的地盘上为所欲为,更何况是在袁绍久战无果的情况下,公孙瓒的这场大胜无形中给了袁绍一记耻辱的耳光。
“呵呵,主公你是万金之躯,可不值得为如此小人生气!”郭图安慰道。自从并州军内乱后,郭图在高顺、张辽的手下吃不开,又不想跟吕布去宿有积怨的董卓那里,只得投靠了拥有四世三公背景的袁绍。
现在袁绍的实力可不能和公孙瓒比,别看他表面是个盟主,可手下的那帮诸侯可都不是等闲之辈。现在他兵不过两万,将不过十人,谋士更惨,被风煜挖走了田丰、沮授、审配,只有个郭图和许攸,而辛氏兄弟和荀堪还在韩馥手下呢。
自从光和(公元178年——公元183年)年间,公孙瓒率领三千骑兵讨伐边章、韩遂之乱开始,到现在已经经历大小战阵无数,官至奋武将军,封蓟侯。手下雄兵无数,良将如云,岂是初历战阵的袁绍可比?
“主公,公孙瓒不过是趁你不在才捡了个便宜,打败那些乌合之众算什么,他要是真有什么本事,为什么不敢参加这次讨董呢?主公勿忧,如此跳梁小丑,等主公平了董卓后,覆手可灭之。”郭图可不像许攸,他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
“唉,公则你就别安慰我了,我知道公孙瓒手下兵马强壮,不易对付呀!”袁绍叹道,他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而且袁绍此人也不笨,只是有时候该决断的时候不能做出选择而已。他当然想灭掉这个蔑视自己的强敌,但是公孙瓒手下的白马义从可不是能轻易对付的。
“我有一计,可让公孙瓒死无葬身之地!”郭图阴笑道。
……
第四十二章 婚礼
    新雨刚过,一切都是那么清新、明丽,整个天地似被用丝绸抹过,纯净、高远!洛水河畔,牛儿在悠闲地啃着嫩嫩的青草,不远处一块光滑的巨石突出水面,而青石上一个少女正临水而力。
“哞、哞、哞……”少女被牧牛的叫声惊醒,抬起头来,举目望向那西方的天际,红彤彤的夕阳已有一大半掉落在山那边的河水里。
该回去了,也许过了今天,自己再也没有自由出来散心,嫁给一个不爱的人,或许是一种悲哀,可是相对于不能和所爱的人在一起,这点苦痛算什么呢。少女起身,正欲踏上回去的道路,忽然发现不远处,一位青衣老人正伫立在洛水转弯处,凝望着落日余辉下,泛着金光的清亮亮的河水出神。
少女一直沉迷在自己的思虑中,不知道老人站在那儿多久了,不过看上去应该有些时候了。从少女所在的位置,刚好可以清楚地看到老人的神色。
老人的神情时而落寞,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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