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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脸红彤彤的常常暗骂自己不害羞。
“莲儿。。。莲儿。。。”
我转头一看是娘在找我。再看看天,已经黑了。
“娘,我在这儿。”
“莲儿都什么时辰了还不回家?”
虽是轻斥,更多的是担心。我吐了吐舌头。
“娘,这里很好啊,又没有坏人,更没有野兽,娘不必如此担心。”
“好了,快回家吧。”
娘牵着我的手一同回家。
“娘,边彊何时能平定啊?”
我看着娘,希望她能知道答案。
“又在想你的剑哥哥了?”
娘看着我笑道。
“娘。。。”
我的脸又红了,我摇了摇她的手,抗议道。
“呵呵,打完仗自然会回来,看你小脸红的。”
娘温柔的对我笑着。害得我不知该如何是好。
“快说,他们在哪儿?”
快到家的时候发现家附近很乱,被很多官兵维了起来。我不知所错,这些人是做什么的?那。。。那不是爹吗?爹被人绑起在跪在地上。
我刚要冲过去却被娘拉住并且捂住了嘴,惊恐的看着娘,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看着爹被一个穿着华丽的人用鞭子抽打着。每一次打在爹的身上我的心就狠狠的痛一次。爹犯了什么错,竟然要这样对他?
“本王看你嘴硬到什么时候。”
那个眼中怖满血丝,像是要吃人。说着又一鞭子狠狠得抽打在爹的身上。
我想挣脱娘过去互住爹爹,但娘怎么也不肯,死死的抓住我,悟好我的嘴,不让我出声。就这样我眼睁睁的看着爹爹被人折磨得半死过去。
我的泪一滴一滴的流下来。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爹一向本份,他不可能做坏事的,可是他们为什么要这么残忍得对他?我无力的看着娘。娘已成泪人,努力克制自己不哭出声。
这到底是怎么了?
“哼,你以为不说本王就找不到他们吗?就算本王把整个柳清镇翻过来也一定要找到他们。如果你现在说出来,本王还能饶你一命。快说。”
我吓得浑身颤抖。眼泪拼命的流。
“我。。。我不知道王爷在说什么。就算您杀了我,我也不知道。”
爹没有一丝害怕的眼神,坚定的看着那个说道。
“你。。。好,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将马牵来。”
那人充满怒气。恶狠狠的看着爹。
很快一士卫将马牵了过来。
“给我绑起来。我倒要看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那个人阴险的看着爹。他们将爹的腿用麻绳绑起来,将绳的另一头拴在马鞍上。
看到这种场面我差点晕了过去,他们怎么可以这么残忍?
“你当真不说?”
“我不懂你说什么,你杀了我吧。”
那个人脸都气得发绿直盯着爹瞧。
“好,我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
他纵身上马,撇了一眼爹爹。
“驾。。。”
他使劲抽了一下马屁股,那匹马跑得飞快,毫不理会它还拖着人。
我的心仿佛跳出我的身体,倒吸一口气,身体抖得厉害,全身无力,一点也动弹不得。他们怎么可以这样?我看着爹爹被马拖得已不见踪影,整个人都懈了下来,泪也无助得流着。
好过份。。。
看着娘,她也是心痛不已,泪拼命流着,她看着我的眼神好陌生。到底是出什么事了?显然娘是知道的,只是现在不方便告诉我。
半响,那匹马回来了,爹在后面身子被磨得全身都是血,他一动不动,肯定是晕了过去。。。
一个士卫拎起一桶水向爹爹泼去。爹爹慢慢恢复过意识,冷冷的看着马上的人。
“哼,骨头还挺硬,还不想说吗?”
爹爹满眼仇恨的看着他。脸色一变又晕了过去。
我一看情形不好,但又不能上前,我开始不安,娘就抓得我更紧。
“王爷,他死了。”
那士兵将手贴在爹爹的鼻子上,过半会说到。
“死了?哼,便宜他了。”
听到这儿我真快支持不住,像是没了魂一样整个人滩在娘身上。
那人下马走到爹爹尸体前用脚蹬了两下。
“把这房子给我烧了,尸体扔进去。”
他冷冷得说着,不带丝毫感情。我真恨不得冲上去跟他拼命。我跟娘都僵在那里。
烈火熊熊燃烧着,我眼睁睁的看着爹爹的尸体被抛进火海,再也没有力气挣扎。我恨啊,我第一次知道恨一个人是什么滋味,无怨无仇,却要赶尽杀绝。为什么,为什么?
我瞪着那得意的人,我要永远记得他,我要让他付出多十倍的代价。
“把柳清镇给我围起来,我就不信他们俩能跑得出去。”
娘身体一僵,立即拉我走,我回头望着那熊熊的火势,在黑夜照亮了四方,无奈,我不能将爹的尸体安葬,心里默默的说,爹请原谅女儿。。。
在黑夜里我们摸索着向前走,一刻也不敢停留,我只知道我们的处境十分危险,如果今日落到那人手里,我将永远不能为爹报仇。
不知走了多长时间,我终于坚持不住晕了过去。
我的头沉沉的,嘴边感觉到湿润,我慢慢睁开眼,见到娘红肿的眼睛。
“娘。。。”
我不知该什么,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使我浑身颤抖,我紧紧抱住了娘生怕她也会离开我。我看着周围,像是已经废弃的旧屋,已是很破旧了。
娘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抱着我,像是在想什么事情。泪又悄悄落下。。。
我也不敢说话,只是望着娘。那些到底是什么人?找我们要做什么?爹娘一向本份,从未做过坏事,可是他们。。。
娘轻轻放开我,让我坐定,她站起来,在我面前跪下。
“娘,你这是做什么?”
我不知所错,慌了起来。
娘定定的看着我,像是十分不忍。
“奴婢茹碗拜见公主。”
说着磕了个头。
这是怎么回事?我的头痛得厉害,什么公主?。。。
“娘,到底是怎么回事,快起来呀?”
我心十分不安,就这么一会儿,爹没了,娘又说我是公主?到底是出什么事了?
娘仍旧跪着,心情似十分复杂。
“本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但他们真要赶尽杀绝,如今不得不向公主说明一切了。”
娘眼中满是恨意,我从未见过她如此,心里不觉害怕起来,谁要赶尽杀绝?为什么要赶尽杀绝?难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我越来越紧张。
“十三年前也就是锦辕二十一年七月初九,奴婢正伺候永贵妃娘娘生产。那时很顺利,永妃娘娘生出两位小公主。大家都十分高兴,奴婢正为您包裹被褥时外面传来撕杀声,宫内一片混乱,永贵妃娘娘知道自己躲不过,于是叫我们无论如何也要保住两位公主的性命,贵妃娘娘床下有个暗道,是先皇为防万一特地为她准备的。我和另一宫女和两位士卫带着两位公主躲进暗道,不一会儿,就听见惨叫声,为了防止两位公主哭出声让外面听见,于是用手赌住了嘴。还好他们离开的快,一松手两位公主就哭个不停,我们出宫后就失散了,为了淹人耳目,奴婢与司空士卫扮做夫妻在柳清镇住下。这些年倒也相安无事,可。。。”
我与娘的泪都止不住,我的生辰即是我亲生父母的奠日。。。
“是。。。是谁如此大胆敢灭我朝?”
我浑身发抖,话都说不出来。
“是当年的淳于将军,他一向野心勃勃,垂延皇位已不是一两日,皇上知道他的野心,无奈他掌握所有兵权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任意忘为,最终还是国毁人亡。宫里的上千人,幸免的可能无几人了,他们一进宫就到处撕杀,连两三岁的皇子都不放过,甚至。。。甚至将所有的尸体都堆在一起焚化。。。”
娘再也说不下去了。
我听得头皮发麻,太残忍了,太残忍了,怎么可以这样?就算要得到皇位也无须赶尽杀绝吗?连个孩子都不放过?如果那天我也在那儿。。。他们杀人怎么就这么不眨眼呢?想起刚刚爹爹被他们弄得面目全飞,那想那个人面目狰狞,好可怕,身子微微颤抖起来。。。
“就是说。。。我的爹爹与母亲连像样的安葬的地方都没有?”
我的声音哽咽着。想像当时的场景,上千人,就那么被糟蹋,他们杀人跟捏只蚂蚁似的,人,怎么那么可怕?
娘没有说话,只是哽咽着。
“快,快搜。”
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他们似乎已经赶上来了。
我跟娘惊慌的对视一眼,娘又拉起我向外跑。
我虽然知道这样是摆明了让他们发现,但如果一直在原地呆着,就是必死无疑。
“公主,以后您要隐姓埋名,年龄也要说大一岁,千万不要和任何人说起你的身世,如果可以,您一定要为先皇报仇啊。”
娘边跑边交代我。我只是拼命跑着,泪也不再流了,是啊,我要好好活下去,我要报仇,这是我唯一能做的事。
“在那儿,快追。”
他们已经发现了我们。我的心跳得更快,拼命的跑。
“公主,你往那边跑,千万不要回头,更不要停留,唯有保住你的性命复仇才有望。我去引开他们,记住了,千万别回头。”
娘放开我的手语气坚定的说道。我看着娘,我也不知该怎么办。
她使劲把我推过去。
“快跑快跑啊。”
娘小声而焦急的喊道。
娘最后看了我一眼,眼中尽是不舍,往我的反方向跑去,故意露出动静让他们发现。
我看着娘的背影,心里一酸,泪又不停的流下来,往前跑去。
爹,娘,你们放心,总有一天,我一定会为你们报仇,我要让他们付出十倍,百倍的代价。
身后传来娘的惨叫声,划破平静的天际。。。
爹娘,莲儿一定会为你们报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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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救命之恩
“娘。。。娘,你在哪儿啊?我好怕。。。你不要走。。。”
我意思模糊,娘的身影渐渐远去,我拼命的想去抓住她,身体却一动不动。。。
“姑娘,姑娘,醒醒。”
听见有人在叫我,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身处在陌生的环境。看着眼前白发老人,慈眉善目,不像是有恶意的人。
我渐渐想起刚刚发生的事,泪水又涌了出来,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让我难以接受,看着爹被扔进火海,听到娘的惨叫声,我的心又痛又恨。
“姑娘,你没事吧?”
老人慈祥的看着我,语气充满了关心。
我呆呆的看着他,现在就剩我一个人了,我该怎么办呢?就凭我一人,要怎么报仇?
我很迷芒,只是忍不住的哭。
老人见我哭,有点不知所错,一直在安慰着我。
“姑娘不要哭了,告诉爷爷发生什么事了?为何会昏迷在山上?你的父母呢?”
见老爷爷一提到父母,我哭得更厉害了,跟本说不出话。
老爷爷拍拍我的肩,没再说话。
过了半响,我哭累了,终于停了下来。
“姑娘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老爷爷见我停了下来,关心的问到。
我想起娘说我的身世不能告诉任何人,于是编了个谎话说道。
“官府见我们家地好,派人来要地,我爹娘不肯,他们就动手打人,结果被他们打死了,他们要赶尽杀绝,也想把我给杀掉,于是我就跑了出来。”
那些官府经常欺负老百姓,这样的事时有发生。
我胆怯的看着眼前的老人,涩涩的说道,忍不住发抖,这是第一次说谎。
“哎。。。又是个苦命人,那你有什么亲戚吗?”
我摇摇头,除了吕家对我好一点,其他人跟本没有来往。这时也不再方便回柳清镇了,更不能连累了他们。
“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我眼又红起来,我也不知道啊,想报仇,但是现在我能吗?我还是摇头,身上一文钱都没有,下一步我真不知该如何了。
老爷爷站起来,摸了摸花白的胡子。
“要是你不嫌苦,就随我学医吧。以后也有个某生之路。如果遇见贵人,愿意收你为义女,这我也放心了。”
我看着爷爷感激的点点头。我现在还小,如果没有人照顾,很难生存下去,暂时只能这样。
“师父,我回来了。”
我见一位少年踏进房间,英俊的脸上有隐藏不住的文静气质。他跟剑哥哥完全是两类人,剑哥英姿飒爽,骨子里有阳刚之气。而他太过文弱,却不失朝气。
“你醒了?你都晕睡两天了呢。”
他见我坐在床上惊喜的说道。
我腼腆的看着他,不好意思说话。
“景峰,以后她就是你的师妹了,要好好照顾她,听到了吗?”
爷爷慈祥的说着。
“真的吗?师父?太好了。”
看着他兴奋的样子,我也笑了起来。
“师妹,我叫景峰,年18,你呢?”
“我。。。我叫紫晴,年14。很高兴认识你”
我咬咬牙,我不能说出我的实名,我故意把名字跟年龄改了一下,我也不想啊。
“紫晴?名字真好听。”
我抱歉的朝他笑笑,我也是逼不得以。
爷爷看着我们如此和谐,安心的笑了笑。
听景峰师兄说爷爷,也就是我们的师父是位绝世名医,他游走各地,专门研究各种奇病,在江湖上坡有名气。想找他,说难不难,说容易也不容易,一切随缘。此次我能遇上他,算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气。我是第一次和人学艺,很好奇,也很认真,师父非常喜欢我,说我聪明,一点就通。
是药三分毒,如果用过量,就会至人于死地。同时做为毒,只要用对地方,就是药。所以师父对我们用药格外严格。
就这样相安无事过了两年。我已长成婷婷玉立的少女,虽然穿得很普通,很素静,仍隐藏不了我玲珑有致的身材及超凡脱俗的脸蛋。跟师兄走在一起,都说是金童玉女,难得的佳偶。师兄也对我十分照顾。
“紫晴,你看我给你带什么回来了?”
我正在准备晚饭,师兄一进来对我兴奋的说。
“什么啊?”
“你看。。。”
师兄神秘的从身后拿出一只小白兔,它好小,身上白白的,眼睛份外通红,可爱极了。
“哇,好可爱啊,在哪儿找到的?”
我接过小白兔在怀里把玩着。柔柔软软的,叫我爱不释手。
“我去上山采药,发现一条大蛇,蛇皮是药材,更何况它挺大,于是偷偷得跟踪它,没想到它爬到兔子窝,把兔妈妈给吃掉了,还有几只小兔都被它咬死了,就剩它一只,我把蛇给杀掉,把皮扒了下来。这只小兔我看它挺可怜的,我想你一定喜欢就抱回来了。”
我看着怀里的小兔,不免又伤心起来,我又何常不是这种遭遇呢?
小兔,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
“紫晴,你怎么了?”
师兄看着我眼睛微红担心的问到。
“没什么,我只是见这兔子可怜,这么小就没有妈妈了,所以有点难过。”
我找了个借口不让师兄看出我的心事,向他微笑着。
“嗯,它是挺可怜的,不过从今以后有我们两照顾它,它一定会很快乐的。”
师兄看着我说道。眼里充满温暖和柔情,让我有些不知所措。我对师兄只有兄妹之情,再说我有复仇大任,不想牵连到他,我知道我们跟本不可能的,就算是剑哥哥,也只是有缘无份而已。
我尴尬的别过脸,这种气氛让我呼吸不过来。
“嗯。。。我给它做个笼子吧。”
师兄也尴尬的笑着说道。
“嗯好啊,要做大一点的。”
我也随着说道。
我真佩服他,不光是一身好医术,而且对各种杂活都做得井井有条。
我把饭菜都做好,等着师父回来,但师父去大半天,仍没有踪影。
天色渐渐暗下来,就是等不到师父回来,我跟师兄都很着急。毕竟师父年近百旬,一个人出去难免会让我们担心。今日一早师父要师兄去找药材,没想,不多会就有人来请医,说是十分急,我想跟着去,但女孩家不方便跟随,无奈只能让师父一人去看病。今天一天心都慌得厉害,师父不能出事吧?
我跟师兄都很着急,我们来这京城不过一个月。向人借了废弃的房子住了下来。这里又非亲非故的,谁也不识,万一师父出个什么事,叫我们如何是好?
月亮已经高高挂在夜空。星星们也一颗两颗露出眼睛,只是我们的师父为何还不回?以前如果晚了,他会让人回来通知我们一声。
饭菜早已凉透。我跟师兄没半点动筷子的意思。不觉焦躁起来。
“师兄,要不我们去找找吧。都这知晚了师父怎么还不回来?”
我开始慌起来。
“我们再等等?也许病人的病比较难治所以耽搁了呢?”
我知道师兄也很着急,师父不喜欢在他医治病人时有人去打扰他。
我垂下眼不再说话。气氛越来越紧张起来。
“师父去哪户人家了?”
终于师兄忍不住问道。
我回想了想,那个人来时并未说是哪户人。但看他的半拉像是官宦人家。
“我。。。我也不知道,那个人来时没说,但我想应该是官家。”
我很自责的说道,我是师父走之前我问一问就好了。
“没事,我们去找看看吧,师父那么有名,应该有人知道他去哪空治医了。”
师兄见我自责,安慰到。
“嗯,那我们快去吧。”
也没来得极收拾,我便跟师兄一同出门。
夜黑黑的,风凉凉的。我们行着夜路来到繁华的大街。虽然很晚,但这里似乎并没有要休息的样。灯笼高高挂起,照亮整个街道。小商贩们依旧在忙碌着。
“这位大婶,你知道无名神医在哪儿就珍吗?”
“这位大哥,你知道。。。”
问了无数个人得到的都是同一个答案。随着时间渐渐流去我们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师兄,师父不会出事了吧?”
我心里有说不出的难过,仿佛师父遭遇不测,让我心里不安。我从没有这么不安过。从早晨一起就这样。到底会出了什么事呢?
“紫晴,放心,师父他吉人自有天相。不会出事的。”
虽然师兄早已彷徨,但仍旧安慰着我。
我们问了半天,也没有人能给我们答案。
“师兄,怎么办?”
我实在忍不住哭了起来。
“紫晴,别哭,这样吧,我们回去看看,也许师父已经回去了呢?”
是啊,也许师父已经回去了呢?我收起眼泪,坚强起来,希望师父仍像往常一样用慈祥的目光迎接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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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命运转折
借着幽暗的月光,我们回到了住处。
“好像有人。”
我看到门口似乎有人,但不像是师父。
“不像是师父啊。”
师兄也很疑惑。
“是谁?”
师兄叫了一声。
“是刘景峰,刘公子吗?”
“是,您是?”
我们走过去,借着月光一看,正是今日早晨来的那位。不见师父,我的心咯噔一下。
“可让我好等啊。我是易府的管家。无各神医在为我家小姐看病时突然晕倒,请了好多大夫,都束手无策,这才来这儿请你们的。”
那位管家脸色比较慌张。想必是我们出去不久后便来了。
“师父会晕倒?怎么可能?麻烦您带个路好吗?”
师兄语气充满了担忧。
“好的,公子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