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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风云之鲜衣怒马-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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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三更时分,裕光塔上见。”
白君瑶深深看了陆天宇一眼,撒开攥着陆天宇的手,转身向另一处楼阁走去。陆天宇有些受不了她那热切的眼神,微微转过头去,装作去看庭院的风景了
回到思草堂的时候,里面依旧的言笑甚欢。不过陆天宇得了白君瑶的提醒,好像换了人间似的,再看白元庆满脸堆笑的神色,心中顿时感到吃到了苍蝇一般厌恶异常,全然不是当初对着白元庆只是一点警醒的感觉。原来初见白元庆时,虽然明知他既然和杜预这种人在一处,必定也不是什么好人,只是见他本人温文尔雅、风采出众,还是被他名士风采所折服。
白元庆待他坐定,提起酒壶来,往陆天宇面前的杯子注入酒去,一边笑着道:
“陆公子这一去,可是让在座的一番好等呀,该当罚酒一杯哟。”
众人无不哈哈大笑,都道该罚,该罚。
陆天宇仔细观察他的手势,果然那只洁白,光滑的手按住了酒壶提手处筷子粗细的一个暗孔,倒出一杯琥珀色的酒来。
陆天宇心道这要稍不留神,还真看不出来。只是他现在按住了左边,那倒出的酒该是有毒还是无毒的呢?
不由得对白君瑶心生感激,若是没有她的提醒,自己如何能够明白这里面的玄虚?
这酒该喝,还是不该喝呢?
陆天宇环顾一下,笑着对白元庆道:
“白爷,你这酒色如琥珀,喝进去唇齿留香,绵绵流长,该是百年女儿红吧,真是好酒啊!咦!白爷怎么自己也不倒上,来!来!”
说着,操起酒壶,右手似有意似无意的按住了右边暗孔,酒壶前倾,便欲注入白元庆的酒杯。
白元庆脸色微变,两眼闪起刀锋般犀利的锋芒,盯住了陆天宇的脸色,似要从中瞧出些许端倪来。虽然脸上还是堆着笑容,可是心中已是惊疑不定。
难道花雨散被他知晓了?
瞧着陆天宇一脸灿烂笑容,向他看来,白元庆实是无法确定。时间不容他多想,眼见酒就要倒出,疾忙探手,挡住了陆天宇的倒酒,哈哈笑道:
“这怎么行呢?难得陆公子赏脸,只是怎么也不能够轮到客人来倒酒吧?来来,白某失礼之处,该当自罚酒一杯。”
说着,便欲夺过酒壶。
陆天宇心头雪亮,知道这春心壶是左壶室装了花雨散。看来自己还未答复他加入陀罗教之事,他一时半会,还不会下手,如果自己严词拒绝,只怕他立时就会倒出毒酒来了。心忖这白元庆心怀叵测,狡诈异常,偏是这等满脸笑容,温文尔雅的神态,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今日倒要看看你有多少斤两,运动腹中热流,内气在身体川流不息。陆天宇提起内劲,迎上白元庆的手,笑道:
“白爷毕竟是长辈,这杯酒还是要轮到小辈来倒的好。”
说着,又要倾出酒来。
白元庆的手触到陆天宇的手,立感一股汹涌的内劲。冲流而来,仿如能破开一切阻碍的洪流。猝不及防下,如遭电击,连忙身形向后一仰,整个身子靠往背后椅子,结实的红木靠背椅立时“吱“的一声,似欲散裂。
白元庆运劲化去陆天宇的内劲,脸色不禁微微一变,心道他看出来了么?眼见酒就要倾出,哪还犹豫,疾忙探手,挡住道:
“有劳陆公子,还是白某自己来吧。”
这次有了提防,运起内劲,手腕一靠,搭上陆天宇修长的手掌,手指微屈,便来扣夺酒壶。
众人终于察觉白元庆脸色有异,光头佬孔方当即脸色一变,便欲长身站起,身形还未动,桌底下,一只脚揣来,踢了他一下,随即他看到白元庆向他做了个眼色,孔方知道是叫他不要妄动,哼了一声,端起酒杯对着郑逖,冷笑道:
“喝酒嘛,就要痛快点,何必一杯酒倒来倒去的,弄了半天。老兄你说对不对!来,兄弟,我敬你一杯。”
第二十五章鬼爪(下)
    郑逖、庞连玉也看出不对劲,虽然不清楚发生什么,不过他们对陆天宇信心满满,心中只是叹息一声,幸灾乐祸地想道:
“老家伙,算你倒霉,那个不碰,偏偏要去触动我们老大这个大灾星,只能自己认倒霉喽!”
陆天宇听出孔方的弦外之音,心头好笑,暗忖白元庆啊白元庆,哼!竟然想得出这等毒计对付我,今日也要你吃些苦头才好。好整以暇地道:
“白爷,不用客气,不就是一杯酒嘛,小辈给你倒上也是应该的,来来,倒上。”
嘴里说着,运起腹中热流,手上加劲,根本不惧白元庆搭上来的手掌。又向他伸过去。
白元庆的手指搭上陆天宇的手,运劲掰动他的手指,欲待夺过春心壶,哪知如同碰到生铁铸住了一般,休想掰动分毫。不由心下更是吃惊,暗忖此人好强的内劲,当真动手只怕自己还不是他的对手。冷汗“嗖”地冒出,一时之间,慌乱无措。平日里的满腹智计,现下似乎飞到了九霄云外,不知所踪了。
怎么办呢?
陆天宇看着他的神色,心头暗笑,自忖这回你也没辙了吧。
酒壶重新又移到白元庆酒杯上方,正要倒出,门口慌慌张张跑进一个仆人,冲着白元庆叫道:
“老爷,不好了,外面来了个怪人,说了非要见你不可。”
白元庆正没好气,立刻怒斥道:
“你慌慌张张做什么,管他什么人,不见!还不把他轰走!没看见我正在陪客人么。”
仆人哭丧着脸道:
“老爷,不行啊,张龙倒是想把他轰走,被他一脚踢的飞出丈外,倒地不起。他说了,你要再不出去,他就要把门楼给拆了。”
白元庆一拍桌子,喝骂道:
“什么人这么大胆子,竟敢闹上门来了。这还了得!”
暗暗抹了把冷汗,心忖还好,不管怎样自己总算可以借坡下驴趁机下台了,这人来得及时啊!
站起身形,向陆天宇拱手道:
“陆公子失陪了,白某恐怕要暂时告退一会。”
陆天宇也动了好奇,暗忖自己何不趁此机会走掉,站起身形道:
“既是如此,陆某倒也想看看易州城还有什么人如此大胆,竟敢来惹白爷。”
白元庆听出他有讥刺之意,不过已经无暇理会,点头道:
“既是这样,大家一道出去便了。”
众人随着那仆人步出大门,正看见一个枯瘦高颀的身影立在门口的大街上。脸上诡异的面具,在阳光下,闪着银色的光芒。周围一圈是白府狐假虎威的恶仆。那人背负双手,悠然站立,显得鹤立鸡群般的突出。
郑逖、庞连玉立刻认出正是密林里打伤他们的那个梁纹秀。陆天宇听过郑逖的描述,知道是祖玛门的梁纹秀,心忖难道他和白元庆也有什么过节不成?看来又有一处好戏看了。
白元庆却是另外想法,他对梁纹秀的出现可说全无料想,心头有些吃惊,暗想自己与祖玛门并无过节,而且平日素无交往。今日他突然出现,还打伤我府中仆人,摆明就是与我为敌,且是丝毫不惧,视若无物的了。
他究竟要干什么?
未等白元庆开言,梁纹秀已经分开围着的恶仆,走上前来。双眼爆起奇异的紫芒,环顾着众人。那些恶仆见自家主人走出,一个个眼睁睁看着梁纹秀走出来,没有一个敢上前去阻拦。方才他只轻松一脚就把出言不逊的张龙踢得飞出丈外,到现在也没爬起来,还在地上挣扎。平日里仗势欺人的这些人突然遇到比他们更横上十倍的人,一个个吓的心胆俱裂,又见主人没有吩咐,那个敢上前去触霉头呢,毕竟自家小命要紧啊。
梁纹秀看到郑逖、庞连玉也在人群中,以为也是白府的,当下冷哼一声,心道等下在找你们小崽子两个算帐。郑逖、庞连玉知道他的心意,不过现在有陆天宇在身边做保镖,心下笃定的很,还向他做个鬼脸,示威似的,意思你现在能耐我何?
梁纹秀也注意到了陆天宇,见到他强健的体魄、高颀的身材,似乎随时迸发出无穷的力量,双眼射出摄人寒光,刀锋般犀利无比,犹如实质,神光电射,让人不敢对视。心中微微有些吃惊,心忖什么时候白府多了一个这样的人?
终于,梁纹秀将目光投注到白元庆脸上,眼中紫芒更甚。白元庆神色不变,摆手令手下仆人去扶起张龙。然后哈哈一笑道:
“梁兄风采更胜从前,今次不请自来,应该不是与我那不像样的仆人为难吧。”
梁纹秀阴恻测笑起,犹如夜枭啼叫,背负双手,悠然道:
“白兄好像甚是不欢迎老夫嘛。要不又怎会叫你手下的奴才来轰我呢?”
词锋犀利,白元庆却毫不动声色,依旧笑着道:
“这些不识相的奴才知道什么,梁兄心胸宽广,些许芥末小事哪里会在意呢?”
梁纹秀冷哼一声,大刺刺道:
“这次看在白兄多年交情的份上,也就罢了。下次再要狗脸看人低,白兄可不要生气。老夫就要越俎代庖替你管教管教你的下人了,哈哈。”
笑声尖利的能令人耳根生痛,陆天宇知道他的笑声故意用上内劲,想给白元庆一个下马威。不过心下还是佩服他内力精纯之极,怪道郑逖、庞连玉联手还是战他不过,双双受伤。
白元庆脸色终于微变,心道你当着众人的面这样讲,分明就是不给我面子了,看来今次是来者不善呀。当下仍是笑容满面地道:
“梁兄既是登门造访,何必一直站在门口说话,请入内详谈,我们是有话好说啊。”
白元庆虽然不惧梁纹秀,不过他还是不愿得罪祖玛门。想他自己只是个生意之人,家大业大,比不得江湖上那些人,一言不合,立刻刀头见血。再说祖玛门严庄武功高强,纵横天下罕有敌手,而且此人阴险毒辣,睚眦必报。自己犯不着为一点小事去惹这个大魔头。
他伸手做了个请进的手势。
第二十六章紫面(上)
    梁纹秀冷冷一摆手道:
“废话少说,老夫今次是无事不登三宝殿。鄙门门主交代老夫,今此来是特地跟白兄借样东西的。”
白元庆心忖借件东西,就打伤我仆人,也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吧,心下恼怒,脸上仍是笑容满面地道:
“不过是借件东西,好说,梁兄进府详谈如何?”
梁纹秀大刺刺地道:
“那就不必了。鄙门门主听说白兄府上有本《洞玄雷决》,今日叫老夫特来讨去借看一番。白兄放心,鄙门门主看过即会还给你的。还望白兄成全,不致让老夫空手而归哟。”
陆天宇一听顿时留了心,原来他这里也有一本《洞玄雷决》,只是不知剩下的四本又在何方?
光头佬孔方再也忍耐不住,越众而出,戟指骂道:
“梁纹秀,你别仗着是祖玛门的,就能够横行霸道。别说白府没有什么《洞玄雷决》,即便就是有,也轮不到你来拿!别人怕你,我孔方可不怕你!”
梁纹秀不屑地道:
“老夫自与白兄说话,那里轮到你来插嘴,不就是白府中养的闲人一个吗?你以为你瞪着一双牛眼,别人就怵你不成。哈哈,真是好笑的很。白兄,你说是吧?”
白元庆涵养再好,也不禁勃然变色,心道:看来今次是决不能善罢甘休的了。转念又暗暗心惊,知道自己府中有《洞玄雷诀》不会超过三人。他又从何处得知我这里有《洞玄雷决》?
孔方则更是七窍生烟,恼怒异常。暗忖虽然你武功高强,也不能这样把我不放在眼中。强自哈哈一笑道:
“听闻梁兄的幽灵白骨爪名震江湖,每次人家一看见,都说怪不得地府值班的牛鬼蛇神又不见了一个,原来是跑到人世间来溜达了。今日孔某倒要领教领教。”
说着,一伸手,从背后腰间拽出一对明晃晃的鸳鸯钺,双手相交。
“锵!”
两支鸳鸯钺相碰,激起一溜火星,清越的声音远远传开去,凸显孔方逼人气势,站在那里犹如地狱魔神般可怕。
陆天宇心忖原来他使的是鸳鸯钺,这种奇门兵器可并不好使,如果一般人的手掌不灵活,舞动的时候还有可能把自己给伤了。鸳鸯钺刃如斧形,带有月牙弯勾,既能扎、戳又能锁、拿对方兵器,却是非常厉害的奇门兵器。
梁纹秀心头暗怒,竟敢说我是鬼,看来你是活的不耐烦了。别人惧怕你的牛眼,我可是觉得好笑。哼!
阴恻测笑道:
“既然孔兄愿意到地府去逛逛,老夫就送你一程罢。”
袍袖一拂,白森森的鬼爪从中倏然探出,径取孔方双目。爪未到,一股阴寒气劲已经笼罩住孔方,令他衣袖飞扬,如深陷漩涡中,耳中更有鬼哭狼嚎的声音响起。气劲如刀,割的他皮肤生痛。梁纹秀有心在众人面前立威,这一招使得特别的虎虎生威,气势逼人。令众人不等不叹服他的武功的确高强。
孔方大喝一声,身形闪动,丝毫不惧地迎上前去,左手钺一道亮光闪起,迎上梁纹秀的鬼爪,右手趁机递出,腰斩对方。
雪亮的鸳鸯钺闪起寒光,如黑夜之中的闪电,夺人眼目,霎时移过虚空飞到了梁纹秀身前。梁纹秀夷然不惧,哈哈一笑道:
“来得好!”
心下暗忖,早就知道你有这招式,今次务要速战速决,破了你这鸳鸯钺,好让众人心生惧意,不敢上前。
当下,身形闪动,左手爪倏然收回袖内,运起阴劲,袍袖上扬,飞卷孔方斩切他手爪的鸳鸯钺,另一只手撮掌成刀,重重下切孔方的另一只手腕。
白元庆在二人争斗之时,偷偷在一旁,挥手招来一个仆人,对他小声说了一句什么。那人连连点头,跑步而去。
陆天宇虽然注意着两个人的厮斗,不过也留心着白元庆的动静,当下功聚双耳,凝神倾听,不过在气劲呼呼,二人叱喝声中也只能听见“…。。紫面阎罗韦清前……”等几个字。
虽是寥寥数字,陆天宇还是猜想出他可能是去叫人来帮手,心中暗道看来白府之中藏龙卧虎,实力不可小觑。
两个身形动如脱兔,瞬间相交一处,孔方灌满内劲,呼呼作响,切斩他手爪的鸳鸯钺被梁纹秀袍袖一卷,如同坠入棉花之中,立时觉得飘飘荡荡,用不上半分力道,,身形更被他带动,不由得向前冲出,跟着,另之手被他枯瘦的手掌劈中,犹如重锤敲击,立即浑身剧震,难受之极,猝不及防下,兵器都差点丢出。如此一柔一刚的内气袭来,即便金刚重生,猝然之下也要吃一大亏。何况孔方。当即身形不稳,趔趄跌退。
梁纹秀一招得手,岂容他站定身形,当下一个翻身,如大鸟般飞临孔方上空,阴森森的白骨爪再次探出,直插孔方头上天灵盖,如此鬼魅身法再加上他诡异阴森的面具,要说不是地府中索命的恶鬼,恐怕没人在看到这一幕后说不相信了。
陆天宇看到时也是心中凛然,这绝对是个强劲的敌手。当日崔战能够令他受伤,除了此人已经与人厮斗了半天在加崔战出现的时间猝不及防之外,主要还是由于他施展出云中子伊清的武功,令他意料不到之下,心生怵意,不过即便受伤,看他现在如此了得的身手,当日应是仍能再战,只是心怵伊清名头方才罢手,郑逖两个人真是走了狗屎运,才会碰到崔战。
孔方听见头顶风声大异,阴寒气劲如山压至,心知不好,双手交错,鸳鸯钺竭尽全力,向上迎去,心忖拼着受伤,也要削掉你这可恶的鬼爪。
亮光闪起,迎上梁纹秀的鬼爪,眼看钺爪就要相触,哪知梁纹秀仍是虚招,虽是出招凌厉,仍是留有四分余劲。就在这电光石火之间,他的手蓦地回缩,孔方的鸳鸯钺登时走空,且是无法变招,梁纹秀与此同时身子奇异地扭曲、弹起,变成单脚向孔方交叉的鸳鸯钺踏去,人未至,强大的气劲已压体而来。
这才是梁纹秀真正杀着。
第二十六章紫面(下)
    此时,飞临孔方上方的梁纹秀宽大的灰袍迎风鼓胀,一双眼睛闪烁着鬼火般可怕的紫焰,仿如一只振翼的吸血蝙蝠。
孔方再想变招已然不及,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踏中鸳鸯钺无刃的钺身,心中惊骇欲绝。
“蓬”
劲气交击的爆响在他的耳边响起,跟着一股可怕的惊人气劲随钺侵体袭来,他的虎口再不堪摧残,立刻绽裂,鲜血涌出,一对鸳鸯钺也脱手飞坠往地上。
孔方的整个身子都是疼痛难忍,心口处如受重锤猛击。一口鲜血无法忍受地从口中冲出,喷撒出一团血雾,整个人胖大身躯也是立脚不定,仰天飞出。
郑逖见到这一幕,不禁幸灾乐祸地想到,哼!孔方这回也轮到你撞墙了,只是不知是你的光头硬呢,还是墙壁的砖头硬?
梁纹秀却借劲向空中窜去,临到最高点时,倏然回旋,向下冲来,如一道灰色的闪电,冲着孔方直追而去,务要给他致命一击。
梁纹秀的下落速度非常快,他借着冲劲,从空中如一道闪烁的电芒,“嗖”的飞身而下,众人只觉眼前一花,他已经凌空追上了此刻还没落地的孔方,飞起一脚,疾踢孔方的后背。孔方胖大的身躯在空中竭力地扭动起来,企图全力闪避开这致命的一击。
“呛啷”
白元庆拔出了悬在腰际式样古雅的长剑,一道寒光飞出鞘外,杏黄色短穗随风飞舞。他一见情势不妙,梁纹秀的凌空飞脚孔方已是万难躲开,这要踢上,只怕要当场骨断筋折,呜乎哀哉。
白元庆才欲迈步上前,已是迟了一线。
电光石火间,眼看梁纹秀的脚就要踢上孔方,就在众人惊心动魄地注视场中之际,在他们谁都不注意的身后,一道紫色身影从白府门中如冲天飞炮般的迎上了梁纹秀。众人眼前一花,场中已经多了一人,还没等人回过神来,紫色身影已经越过丈许虚空,在梁纹秀堪堪踢中孔方的霎那挥拳挡下这一致命招数,更在同时起脚点向梁纹秀面门,身形、手脚的迅捷无伦,只怕人们还在一个呼吸一间,他的这一连串动作已经完成。
“蓬!蓬!”
连串劲气交击之声爆响。
那人出手如电,两个身影在空中一阵盘旋,漫天爪影拳风交织在一处。
陆天宇心头一震,方才在这人出现在门口时,他虽然没有回头,不过凭着气息感应,他还是察觉到了他的出现,这是一股很奇特的气息,令人有种悚然的阴森感觉。难道这就是白元庆口中的什么紫面阎罗韦清不成?
此时场中已经发生了变化,孔方“砰”的一声,摔在地上,胖大身躯一阵抽搐,显示受伤不轻。同时,就在这短短瞬间,那紫色身影已经狂攻出一十八招。拳打脚踢中,梁纹秀双爪挥舞,见招拆招,也是迅如电闪,最后第一十八招时,那人凭空起脚,嗖的蹬往梁纹秀的喉结处,一股凌厉无比的劲气直袭梁纹秀,迫的梁纹秀双爪变掌,全力下拍。
掌脚相击。
“蓬”
两个身形同时震动,双双倒飞而出,落往地上。
那人站定身形,双手负后,仰天哈哈一阵狂笑,道:
“多年不见,梁兄的鬼爪又比从前多了几分鬼气了,哈哈。”
梁纹秀也是哈哈一笑道:
“韦兄的紫电飞霜拳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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