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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华琅玉-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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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了三根肋骨,伤势极重,伤筋动骨一百天,病患应是不易为好才是,他很少出阁一步,除了容月以外,谁也不愿见。而容月不在时,他会来顶替她的保镖一职,容月一归来,他便自顾自地走了,为此她也有许久未曾见到花信了。
而她亦没有十分把握,花信会听信与她,无论走哪条路似乎都行不通,纠结之时,弘凤兮翩然来至,立在她身后,慢悠悠的说:“你都知道了。”她晓得他指得是秦王纳了新美人之事,便点头应了声:“嗯。”
他分开下摆,挨着她的身侧坐下,望着远方道:“君王都是若此,你也不必太过介意,人是会麻木的,若是真的入宫,久而久之,你就会发现这也不过如此,荣宠只一时。”
她强装振作,盈盈笑道:“弘凤兮,有的时候我都在想,若我不是公主,若我不是政治婚姻的牺牲者,能生在寻常人家,也是一种万幸,找一个好郎君嫁与,不论富有贫穷,都比如今都要强上百倍,不是么。”
他的眼底有一丝诧异稍纵即逝,随后眼中含着浅浅的笑意道:“其实现在你也可以。”她不解其中的含义,便歪过头疑惑的凝视着他:“此话何解?”
他伸出手置于她身前,云淡风轻地轻轻一笑:“我带你走,去到天涯海角。”
她勉强地扯了扯嘴角,打落了他横于她面前的手,虽说她晓得弘凤兮此言绝非玩笑,却也深知这是绝无可能的。她道:“弘凤兮,我们到哪里去?政,他不会放过我们的。即便你很强,我也不想看到你为我受伤。既然宿命如此,我便认了,一如既往的走下去,总会看到黎明的曙光。”其实说这些话,不仅是在安抚弘凤兮,更多的是在自她催眠。曙光?她根本看不到。
他不在意的收回手,在她肩头上轻轻一拍,道:“我晓得你不喜入宫过着勾心斗角的日子,这不适合你,若有哪一天想开了,便来找我吧,我带你去过想过的生活,浪迹四海,泛舟湖上。”
浪迹四海,泛舟湖上。曾几何起,她便有了那样的夙愿,只盼她获得自由之身后,会出现那么一名钟情男子,带她游荡四海、淡定生活足矣。
可一切都已成空。她爱上了最不该爱上的男人。平静的生活终是会离她远去。
她望着弘凤兮离去的背影,心里充满了不舍,多想就那样紧紧地握住他的手心,轻轻地说一声:“我跟你走。”那样便才是实至名归的自己。
当生命里真的出现了那么一名钟情男子,可以带她去浪迹四海,仗剑天下时,她的心意竟然毫不知觉地变了,政,他到底对她有多重要,连她自己也不清楚。
而她很明白,纵然是心中并无所爱,也不会与弘凤兮执手相去,毕竟她非他心中所爱,他是把她当作了爱妻的幻影,这并非是她想要的爱情。
眼见天色不早,她慢慢地起身,将冻得通红的腿自无垠湖水中抽出,微微发麻,双手捶了捶腿骨,有些无知觉,待风干了双腿,重新穿好了靴,站立起来时有几分吃力,腿脚冻僵得太过,竟然使不上力,歪歪斜斜地扶着树干走了一段路,才略微有所好转。
三月春暖还寒,已然是过了梅子花开的时节,泥土路的两旁皆是凋零掉梅的光秃秃的树叉,她缓慢的走在其中,看着遍地落梅竟有几分心酸。忆起数月前他尽派手下的兵力,连夜快马加鞭去往魏皇宫将这些白梅赶至送达,不惜收敛扩张的野心与魏王签订停战协议,只为博得美人一笑,物是人非,想不到短短时日,他便要娶了别的女子为妃。
她默默地提起衣裳一角,微蹙娥眉,细细地轻移莲步,怕踩着了泥土上的落梅,忽而听至车轮轧地之声,似那雷霆乍惊,轰隆轰隆震耳欲聋,驰道上宫车辘辘而行,绕转过了梅林从另一侧行了过来,停在十丈以外之地。
她缓下脚步驻足观望,毕竟来凤府如此久了,还未有人胆敢擅自驱车而入,不免几分好奇车上之人会是谁。只见小厮连忙上前掀开门帘,从车上下来一位冠貌端正、略带威严的中年男子,他的容貌俊朗,虽是过了年少轻狂的时期,仍亦是显得风流倜傥,一身奢靡华服,一言一行极具威慑力。
中年男子不疾不徐地走至她身前,(。3uww。)整 理了番衣袖,恭敬地做了个揖,眉目间威严更甚,道:“娘娘,可否借一步说话。”
她的嘴边扯过浅浅的淡笑,吕不韦啊,你终是找上门来了,一年前嬴政带她策马飞驰、宣告征服的暗夜,在城楼之下,这个男人无所忌惮地转头盯了她片刻,看来,果真认出了是她。

吕不韦领她至了马车,恭敬如宾地礼让她先上去,随即跟着上来,伸手分开了门帘,好让她进去。马车内部并不大,但该有的铺设一应俱全。入席而坐,身前的桌案上摆着一只金赑屃香炉,焚着静幽的香味儿,炉心笔直地升腾起青烟,又随雾散去了形,不觉令人定了定神。
他方坐于她对面,一派威严肃穆的脸容,掀起窗帘,遥望着凋落之梅,抿唇一笑道:“陛下前个儿为博得娘娘一笑,竟然不顾我的劝阻暗地里派兵去魏国,取回的这些无用的梅树,你瞧如今都谢得七零八落了。”言下之意,责怪她劳民伤财,连秦王都一并连带指责进去,这吕不韦到底在打何算盘。
她慢声启齿道:“吕丞相教训的是,奴家确有不该之处,不过有些话当可直言,有些话只管放在心里便好,否则陛下若是听此所言,怕是心里会略有不爽,你我当是难辞其咎。”在摸清他的意图前,她只好以退为进,静观其变。
他闻言微诧,随后又立刻镇定自若的道:“陛下岂会怪责本相,本相问你,若你是魏王,当日以梅相交换,与你魏国签下的和平条约,可算数否?”
她笑吟吟道:“那自然是算数。明君当是若此,否则何以服天下。”为了遮掩心中的不安,她随手斟倒了杯茶水,慢慢地喝着,顺带揣摩吕不韦的心思,他似在怒火上。
他笑道:“你可知晓当下时局,楚王做协约长,春申君监军,赵将庞暖为总指挥,五国合纵伐秦,魏王非但不承认与秦先前之约,反倒是堂而皇之与我大秦为敌。”
她虽无法推测吕不韦此今来意,但大体可以看出他绝非为了以上所说之事,泄愤与她而来,如此聪明的老狐狸,定是要借此秦王与魏皇兄慑服于她,先行来个下马威,好让她听话办事。未经市面的小姑娘或许可以哄得过来,对本公主此法绝对慎行之,因她从不吃这一套。
如此看来,他应是有求于她才是,内心增加三分把握,但绝不可轻敌。她轻轻一笑道:“吕丞相何必乍费口舌,奴家听得出你话中有话,不妨直言,奴家洗耳恭听便是。”
这一次,他狡黠的目光未再流露出诧异,而是缓缓与她相视而笑道:“本相果真是未看错于人,既然娘娘聪慧过人看出了老夫的来意,我便直言了,老夫恳请娘娘即刻入宫,辅佐陛下左右。”
她放下茶杯,低笑道:“吕丞相何出此言,奴家何德何能,劳烦丞相大人亲自相迎。加之素来后宫干政皆落得凄凉下场,奴家未曾想过要踏这滩浑水。”
吕不韦放纵地挑眉一笑:“虽娘娘说得句句在理,可老夫看得出娘娘天赋聪颖之质,深具辅佐治国之才,埋没了岂是我大秦的一大损失。”
她细细打量了他一番,他肃穆的脸容上看不出一丝破绽,便道:“奴家绝非自谦,书画琴诗也许还能露上两手,辅国之事吕丞相当是过分赏识了,若有所闪失,奴家当不起那个罪。”
他奄然一笑,眸中若有所思道:“既然同是死罪,娘娘是想早死一些,还是晚死一些?”她微微一愣,不明所以,故无法轻易言及其他,他会若此说,代表着手中握着她的把柄。会是什么呢?
他勾起唇,又是自信满满的一笑,道:“娘娘若非是真正的娘娘……”他狡诈地宛若狼盯着猎物般,阴冷淡笑,一句话点到即止。
她的面色明显的暗沉下来,静心忖度着一二,他究竟知道了多少她的底细。但未避免情绪太过异常,她便又扬起唇笑,提醒道:“吕丞相,话不可以乱说,子虚乌有之事,随意按在娘娘身上,罪名亦是不小。”
他眸光一闪,随即将一白一棕两只倒盖着的茶杯取出,在她面前摆放好,道:“本相听闻魏国长公主素有倾国倾城、国色天香的卓绝之姿,譬如这只上好白陶茶杯,一眼看上去它的外表便是无人可以企及,绝非这只淳朴的棕色茶杯可攀比,棕色的茶杯无论怎样装,都无法成为白色的茶杯,你可晓得?”
她微皱眉头,这厮敢情在说她是那棕色茶杯,暗讽她的姿容丑陋,不过在这风头上不与他一般见识。她想了片刻道:“吕丞相有所不知,我自幼长在深宫之中,姿容美貌、倾国倾城之流皆是人以讹传讹,这你岂是也肯听信。”你敢嘲讽我容貌,我嘲讽你无知。我怒!
他笑了一阵,似是早就晓得她会如此一言,便道:“既然你还不肯相认,那么本相便一一说与你听罢。”他品了口棕色茶杯里的茶:“你乃是魏国庶出公主,名为魏祢祯,当日接到秦国诏书后,甘愿替长公主魏祢媃代嫁,出使秦国,以示友好。”
她的手心湿漉了一片,他竟然连祢媃的名字都唤得出来,可见他应是将她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调查了个遍,眼前的男人岂止是万年狐狸可比,他怕是有了十足的把握才来此见她。
他继续道:“祢祯公主当日所想,便是既可顾及身体柔弱的长公主,又无碍于秦、魏政治交好,出发点并不坏,可你有无想过若是身份暴露之后,死得不止是你一人。”
是啊,还有千千万万的魏国百姓,也会接连遭殃。嬴政一怒之下,定是会大军直指魏境,屠城诛杀,以泄心头之恨。
她心中一凛,竟不知如何是好,而此时的吕不韦便像极了一根救命稻草,摆在她的眼前让她紧紧攥着,以不至于跌入万丈深渊,愈想愈觉得此人可怕到了骇然的地步。他无须出手,便摆好了圈套,等着她乖乖的往下跳,然后再往陷阱里放一条草绳,她便会牢牢拴住,听命于他。
她执意一行,即便受缚于他,也绝不能令他占了太多便宜去。她开口道:“你说的不错,我的确不是魏国长公主,我自以为离魏前已做了相当周密的布置,岂料还是让你给发现了破绽。”
他道:“祢祯公主的心思相当缜密和谨慎,岂是老夫能轻易查探,陛下此派人去了魏国取梅,若非老夫亲身监行,自然也难以发现其中的细节。”听他一言,并非要有揭发她的意思,反倒像是英雄惜英雄的叹慰。
她听得愈发纳闷,便道:“那么吕丞相又是察觉事有蹊跷的。”他一笑:“就像你所说的,倾国倾城之貌大有可能是人捏造出来,起先老夫对你也未有所怀疑,可取梅之时,侍卫发现几株梅树上刻着一个名字,像是有人故意给老夫留下记号。”
“上面刻着什么字?”
“祢媃。”
她立刻哑然,吕不韦晓得她名为祢祯,即便祢媃代她深居宫中,侍女也都清楚她的名号,定是告知他祢媃乃是魏长公主,于是身在秦国的长公主名不对人,便会看穿了其中的猫腻。看来并非是她布置得不够周密,而是有人故意与她为敌,留下蛛丝马迹,令她暴露出身份。想来自己也是有所冒失,当初若不是因为不惯,执意不使用祢媃之名,也不会落人把柄。
不过想想又是有谁会在梅树上刻字,想至梅,她的第一反应便是吟风,他又为何要陷她于不仁不义?若真是他,他的预测力与判断力究竟到了何等惊人的程度,才可以将离魏后往后二三年发生之事,分毫不差地推算出来,一并算于他的计谋之中。他简直不是人!是神!
不论吟风是否在她身边,不论他身处光明还是黑暗,他始终用各种法子、各种可利用之人牵绊着她前进的路,这样受制于人的感觉太可怕了。
她沉思了许久,想来抵抗是无用,便道:“吕丞相,我可以与你合作,不过你得答应我两个要求。”不是认命,却是化悲愤为主动。
他道:“请说。”她便说道:“其一,可否告知为何非要令我进宫辅政;其二,我想请你帮我寻一个人。”
他叹了一声:“不枉老夫纵横数十年,从未见过一名女子,心思比你缜密,心智比你聪慧,担事比你谨慎,若由你在后方辅政,老夫这条心也踏实了不少。”这是心里话,一听便分明。饶是她不明吕不韦不是意图篡夺王位,这样看来不尽是为了嬴政着想?
她轻笑道:“吕丞相过分抬爱,仅凭我一己之力能奈何谁?”他挥挥手,笑道:“此言差矣,老夫听闻魏先王过逝时,仅你一区区娇小身姿担下了一国大任,处理国事有条不紊,朝政甚至比魏先王在世时,还要稳当,仅这一点,你便可以足以胜任辅国之职。”
缓了缓,他提及她第二点要求:“寻人倒是容易,不知祢祯公主要寻何人?”她应道:“太宸宫四龙子墨吟风。”
他嗤笑一阵:“此人可是老夫的手下,祢祯公主尽管放心,老夫也在竭力寻他,若有消息定当即刻告知。”
她面上虽保持微笑,心里却在暗忖太宸宫果然是站在吕不韦身后的靠山,太宸宫的龙子有多了得,她亦是略知一二,嬴政的王权怕是又少了一层保障。那么吟风又为何突然失踪于人前,他究竟又有何打算?

送走了吕不韦,她默默走至卧房,坐于锦垫上,一面思量着复杂的阴谋诡计,一面随手倒了杯茶水慢慢品尝。她的行踪在无形已然是中被吟风控制住了,如今又加之一个老狐狸吕不韦,双重阴谋加诸于身,可谓腹背受敌,往下的日子确是不好过了。
又斟倒一杯茶水,将陶杯的杯沿抵在下唇瓣上细细想了半会,依然无什么实之有效的法子,嘴里却有慢慢渗透出一股涩涩的苦味,莫非是想得太过入神,连茶叶馊了都未觉察?
连忙倒出壶中的茶水,检查了片刻,并未有所异常,又认真品了一小口,味道的确有失偏颇,这茶不会是给人加了什么下去吧,方想至此,她的头便开始摇摇欲坠,心中一凛,暗抽一口冷气,身子骨忽冷忽热。
这会儿连起身的力气也没有,只觉得腹部以下阵阵滚热翻涌而上,说不出的难受不堪,腹热渐渐遍及全身,四肢百骸有一股暖流穿行而过,火烧燎红,风卷残云般驱散方才的冷意,但也绝不会感到好受。
她的身子软软的斜靠在桌案上,脸低埋在自己的手腕里,暗咒哪个杀千刀的给她下了这个什么鬼毒,难受的要死。唉,浑身尽是软弱无力地,重重摔到地上,连一声呼救都喊不出来,莫非真是天亡她也。
沮丧地将目光投往窗外,祈祷有人经过可以注意到苦不堪言的她,等待了许久,连个鬼影都未见着。绝望之际,忽见竹木门外立着一个伟岸的黑色身影,他推门进来,犀利冷漠的黑眸不经意的朝她撇来,她慢慢地绽开笑容,他先是愕然,然后又准备关门退出去,她一急,低低地唤了声:“政。”
他退至门外的脚步,犹豫了片刻,又收了回来,低声叹息一阵,便径自过来将她搀扶起来,她正欲开口道谢,腹热骤升,一句话到了口边,竟化为了一声娇羞喘弱的呻吟。她又小心试探地凝望嬴政的眼神,在那漆黑幽深的眼底有一丝暗潮汹涌的欲望在浮动。
这回她终于晓得为何他看见她这个样子后想走开,她咬牙切齿,到底是哪个该死的东西给她下了媚药!
她的嘴角又不自觉地溢出喘息的呻吟之声,腹热愈来愈难以把持,阵阵涌上的热浪浑身烧灼令她恨不得将眼下之人扑到在地,撕扯光他的衣裳,她拼命忍住,咬紧牙关,不发出任何□的声音,忍得太过了,身子竟然不知不觉地地颤抖起来。
她软绵绵地仿若无骨般躺倒在他宽阔的胸膛里,眼下除了忍耐,便再无其他办法。他微微皱眉,纤长的睫毛微垂,臂弯环住她的肩头,力气一紧,冷冷地道:“勿忍耐了,这是宫廷里的秘药,除非与人合欢,否则无解,痛楚持续三日。”
媚药,她亦是晓得一二,在魏皇宫里,六宫嫔妃初次侍寝时,有时会命令她们服下此药,以更好的迎合满足君王的需要,想不到有一天竟然会轮到她,还是不明不白的给人下得,简直欲哭无泪。
他不再多说什么,一把打横抱起她,往床榻走去。
这样做的意图,一看便晓得要做什么什么了,只是她从未想过自己的初夜是在这种情况下交托出去的。她依偎他的怀里,心里有些抗拒,手指攥紧了他胸膛上的衣襟,感受到他薄衣之下的淡淡体温,身子微微颤抖不安。
他冷漠的黑眸微微向下,凝视她半晌,她的脸立刻滚热烧红,害羞的低下头不敢直视他的目光。他似有若无的勾起唇角,眉宇间的孤傲冰冷化开了许多,轻笑:“不要怕……”
她是秦王的女人,即便她不爱他,他不爱她,自己的身子也迟早会是他的,更何况,她是爱他的,互相爱慕的两人做这种事,应是幸福的才对。这样想着,她便默默闭上了眼,任他摆布。
他将她轻轻放在榻上,伸手慢慢地解开系在胸口的丝带,褪下她的外裳,光洁嫩白的肌肤瞬间暴露在冰冷的寒意中,惊起一片细米疙瘩,她打了个抖,然后他傲然的身子便缓缓压了上来,肌肤与肌肤的细腻摩擦,温柔美好,生出微微的热意,她贪婪的吮吸着他□身躯散发出的龙涎香,内心温暖明朗。
在他完全进入她的身子时,她吃痛地低吟一声,身子躬了起来,他伸手安抚着她的身体,俯身下来吻着她的唇瓣,辗转缠绵,然后继续刚才同样的动作。渐渐地,冲击的疼痛减轻了一些,媚药的药效也逐渐过去了,她的身子虚软下来,伸手出环抱住他的后背,默默不言,只要能在他身边,与他一起做快乐的事,她便感到满足了。
做完之后,他并不做声,眉头又紧皱,那深不见底的黑眸波光流淌、忽闪不定,似有难以对人言及的心事,便靠在榻子内侧闭眼沉睡,她也不过问,既然他自有想法、不愿告知,那么她便不想干涉,只替他掖了掖被褥,便在锦被下伸手缓缓地环抱住他温暖安全的身躯。
由是激烈运作过后,与他紧贴的肌肤下起了微薄的细汗,她微微一笑,有一种幸福难以言喻挂在微扬起的嘴角,将头枕在他的颈边,下巴抵着他的肩头,安静地注视着他熟睡的脸容。
他细黑的睫毛是那样莹亮好看,潋滟的凤眸即便紧闭着,依旧不妨碍英俊的容颜,高挺的鼻骨,紧抿着薄唇,连熟睡的模样都无法对人松懈,时刻保持警惕,眼前这位年轻的君王,正接受着上天给他的最后试炼,度过了便可手握重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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