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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
阿良看着老板和那位公子走远,才道,“天文哥你刚刚怎么那么冲动?难怪掌柜的会生气!”
周天文被师傅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一顿训斥,早已万分气恼,听阿良也这么说,顿时说道,“他们这些达官贵人就只知道拿穷人的生计开玩笑,他威胁我们不交地契便将我们赶出帝都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们的生活,你怎么还向着他说话,难道是被他那副衣冠楚楚的外表给迷惑了吗?”
阿良本来想劝周天文不要生气,倒被他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心里顿时憋着气,又急又委屈,便自顾自地跑了出来。
停下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出来很远了,回头也没人,真的没追过来?
便一步一步地乱走,一转眼就回到了十里坡,只得擦干眼泪,走了进去,唉。
“回来了?今天怎么这么早!”董不凡倚在藤椅上晒太阳,眼睛睁也没睁,就缓缓地说道。
“没事,就回来了!”
阿良本就是个喜怒藏不住的人,董不凡听这语气不怎么友好,嗓子眼里像是要冒出笑来,“哟,心情不好啊!小丫头,过来给老夫捶捶背。”
“别以为你救了我,我就要供你使唤!”阿良别过脸,小声嘀咕道。
“哎,人老了精神也不如你们年轻人”,董不凡悠然地坐起身来,向阿良看去,“这几日,你倒是不怎么问韩姑娘她们的下落了?”
阿良见他突然说起这个事,便装作不知,忙回过身,望着董不凡道,“你到底把她们弄到哪儿了?”
“年纪轻轻地,火气太大伤肝,我从一开始就说她们逃走了,还拐走了我的一样宝物,你还不信?”
阿良从董不凡脸上看不出一丝恼意,寻思道,“你故意放走了她们?”
“哎,小丫头聪明了一点。”
“为什么?”
“他们又不是我好友的徒弟,略惩即可,干嘛和这些小辈当真。”
阿良见他说的认真,不像撒谎,心中安慰了许多,自从上次见过长悭之后就再也没遇到了,不知道他们身在何处。
阿良只顾着想事情,突然转过头,看到董不凡微微眯起来的眼睛里那一缕老谋深算的寒光,心里不由地不安起来。
第32章 逗你玩玩
该面对的总得面对,墨夏想过无数次与孟延相见时的景象,或者仇家相见分外眼红,或者如同陌路相顾无言,又或者他会乞求自己的原谅,然后自己便放下一切重新开始。
然而,眼睛余光不住的抗拒着自己身体上压着的男人的同时,脸上的红晕和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动声却又让她不得不噤声不语。因为趴在地上,狭窄的空间里看不到任何东西,包括那个人的表情,他一定是在嘲笑自己。
“嘘,来了。”温热的故意触到墨夏的鼻尖有些发痒,但是此时两个人的目光却都不由自主地望向同一个方向。
事情还是要从青药生病那日说起,墨夏从长冽口中得知,陈伯被白薇抓了起来,自然不信,声辩之余,又无从反驳。
“不如,你跟我去看看?”长冽清朗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淡漠。
“孟府?”
“怎么?不敢了嘛?”
“我一个人去。”
“嗯,你一个人去,我稍后就来。”
墨夏僵硬的脸又一次石化了,“你……”
“我走了,到时候通知你。”
“啊?”
长冽快要被突然白痴的韩墨夏逼疯了,嗓音拉的长长的走了,“莫非你要赤手空拳去孟府,笨女人。”
好像不管什么情况下,只要是和他在一起,自己的智商就会下降到一个可怕的程度,哎呀,自己到底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急忙摇了摇头,原路回去。
因为青药身体也没好利索,长悭便留下来照顾她,墨夏只说有事要出去一趟并没有说陈伯出事的事情,至于长冽,他向来都神出鬼没的,也没人过问。
次日傍晚,孟府的后墙角上的两个人格外显眼,原因很简单,因为周围没有别人了。荒芜的地面上还残留这一些瓦砾,看来这孟府又要扩建一番了,巷子外面的长街上叫卖声渐渐散去,日头也慢慢沉入夜海。
“喂,你确定我这样真的可以?”长冽瞟了墨夏一眼,“难道你想顶着一张孟家少夫人的脸去做贼麽?”
“做贼?”墨夏小声嘀咕道,双手不住地揉捏着腰间粗布拧成的绳子,有些为难的意思。
长冽见墨夏一脸扭捏的模样甚是可爱,手里却粗鲁地将玉人一把拉了过来,几乎要贴在一起,“记住你的身份,想办法潜入韩白薇的房间里,孟府最东边的那个屋子,外面角门有人看守。”
“可是”,墨夏看了看天色,不解道,“为什么不等天黑了再行动,不是更方便麽?”
“听我的,准没错。”说着便纵身一跃,跳入墙内,悄声说道,“快进来!”
墨夏总觉得怪怪的,但是事已至此,也没什么退路,遂大大方方地向孟府侧门走去,侧门是东院和西院的连接处,只有府里的丫鬟嬷嬷图方便从这走动,半人高的小门倒也锁的严实。
只见两个小厮正靠在门口磕瓜子,见墨夏过去忙点头哈腰道,“李嬷嬷你今天怎么来的迟了些,莫不是被哪个绊住了走不了啊!”
这话说的很是露骨,墨夏作势便要揪他们的耳朵,嘴里面陌生的声音却道,“你们这帮坏小子,快把门打开,再迟老娘可吃罪不起!”
小厮见这老嬷嬷越发能扯,忙开了门锁,嘴里面还道,“李嬷嬷你别忘了多捞点油水。”
墨夏心里虽是着急,步子却越发慢,倒不是要装出什么扭捏样子,而是这衣服实在是不合身,且又填满了那许多东西,咯得身上不舒服。
一个拐弯之后,墨夏方赶紧跑向东侧院处与长冽集合,完全没发现刚才情景早已落入某人眼中。
“你什么时候过来的?”墨夏满脸狐疑地看着面前这个悠然自得的男子,有些不高兴。
长冽努努嘴,“在你过来之前啊!”
“你耍我!”墨夏仍着易容的装束,与这样的语气格格不入,甚至显得有点搞笑。
突然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长冽忍住笑意,忙拉着墨夏进入旁边的房间,四下打量之后,嘴角露出一丝坏笑,就这样被塞进了床底下,墨夏刚一翻身,便被一个庞大的身影压了下来,便做了他的垫子,饱受折磨。
透过床底的缝隙一双白底云绣的鞋子慢慢靠近,忽而转身,只听又有人进门,“玉儿?你在我房间干嘛?”
“我见天气有些冷,想过来拿披风。”被唤作玉儿的女子慢慢靠向床边,从后面不知道掉下来什么,裙摆下慢慢挪向床下,引得墨夏和长冽面面相觑。
“你身后是什么,不拿出来?”女子优雅的腔调藏着不为人知的谋算。
“呀,郡主你好聪明,都瞒不过你。”只见那玉儿将脚步挪动,一脸忐忑地跑向前去,伸出的手中躺着一只紫玉螺,“呶,二公子让奴婢偷偷藏在榻上,说是要给郡主惊喜,这下公子要怪奴婢了。”
白薇原以为是玉儿瞒着自己偷东西,一看却是自己上次说过的紫玉螺,心中不甚欢喜,余光却仍旧扫过床底。
“下去吧,我就当什么也没发生。”白薇淡淡地吩咐道。
玉儿听闻此话心中如逢大赦,看着背对着自己的主子慢慢退了下去,关门时眼睛却紧盯着床底。
此时的墨夏却是忍耐到了极点,身体被挤在角落,呼吸也开始有些不畅,长冽仿佛也发觉墨夏的不对劲,一只手探到墨夏脑后,想要换个姿势,却重心不稳竟扑了下去,嘴唇碰到女子的耳垂,引起轻微的颤动。
突然脚步声临近,两个人保持着这种姿势一动也不敢动,若是被人发现,便会看到一个神秘少年趴在一老太太身上,场景极其诡异。
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听到脚步渐远,出门而去,墨夏刚想要推开身上的人,却听到门“哐”的一声,惊吓之余才发觉自己的嘴巴竟然刚好贴在长冽的薄唇上,冰冰凉凉的,好舒服。
霎时间脑海里转过无数念头,也顾不上许多忙从床底爬了出去,原来是风把门吹开了!墨夏又羞又恼,面色绯红,想骂又张不开口,一时间竟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怎么占了便宜还不高兴?”
墨夏见长冽有意无意地暗示,眼睛还不时地瞄向自己的领口,才发现刚刚起身的时候动作太大,原本就宽大的布衫滑落下来,竟露出一截月白的抹胸,更是尴尬,“流氓!”
“哟,这是恼羞成怒麽?”
面对长冽的挑衅,墨夏向来是说不过他的,便急忙正色道,“别忘了正事。”
长冽不留痕迹地关上房门估算了一下时辰,不动声色地将某样东西放入怀中,想起刚才墨夏的表情毫不掩饰地笑了出来。
墨夏一路上小心翼翼地打探,却望见长冽若无其事地走过来,心里的火气一下子冒了上来,“你好歹小心点,要是被发现了,我们都得完蛋。”
长冽斜睨了一路遮遮掩掩的女子,没好气的说道,“吃饭的时辰,谁有空管你?”
第33章 墨夏毒发
拙劣的行为并不是让墨夏生闷气的主要原因,而是眼前这个人明明什么都计划好了,却什么也不告诉自己,看着自己出丑,玩弄于股掌,再加上刚才发生的意外事件,更是憋了一肚子委屈。
紧跟着那人的脚步,躲在一垛柴草的角落,紧靠着的是一间破落的小屋,长冽即刻示意不要出声,夜色渐深,不留意还真看不出那躲了两个人。
白薇如期而至,只是身后多了两个小厮,白色的衣衫格外显眼,只一瞬间,白薇精致的面孔映入眼帘,二人俱是一惊,怎么会如此之像,一分一毫不差,气韵倒是白薇更胜三分,长冽的眼角扫向墨夏,易容丹渐渐失效,那一道刺心的疤痕也慢慢显露了出来。
与长冽不同的是,墨夏看清白薇的相貌,却徒然一阵恐惧,那个梦境里的妖媚女子,也和自己生的一模一样的容颜,已经记不清那到底是梦境还是真的经历过的事情,只是它时不时地就会出来折磨自己一次,心惊胆寒,想到此处身子不由得颤抖了一下。长冽感应道墨夏的异样,不动声色地将手掌覆在她的手上,企图安慰她心底的恐惧。
“把里面收拾一下扔到外面,不要让人发现了。”
轻柔的声音悠然响起,女子坐在一旁仍是高贵优雅,一旁的小厮早已闻声进屋,一阵响动之后,将一个麻袋抬了出去。
又是格外安静,只听白薇击掌三次,屋顶即出现一个蒙面,一声不吭地站在那里,颔首低眉,一副全凭主人令下的姿态。
“处理利索点!”
“是。”
长冽皱了皱眉头,看这人武功招式似乎很像是他们的人,可是孟府、韩白薇,他们怎么会扯在一起?
“谁!”
长冽正是头绪纷杂,有些心乱如麻,突然感觉旁边的人试图站起来弄出一番声响来,眼看已经来不及阻止,也不顾女子眼中突如其来的恨意,便忙一掌将女子打晕,斜靠在内里,大步地走了出去。
“你是谁?”孟府门禁甚严,早中晚更是有人专门巡视,而此人竟悄无声息地便能入府,必不简单。
“韩府管家可是在这?”长冽对着眼前熟悉的容貌,原以为会产生恍若墨夏的错觉,然而竟一丝感觉都没有,冷冰冰的语气开门见山道。
白薇见他形容打扮,并不像寻常人,听他如此说来,以为他就是那天在春晖堂买药之人,心中嘲讽,莽夫而已。
“陈伯啊,我已教人送他回乡养老了。阁下和我家管家是何关系?像是误会于我了吧!”
“哼,回乡养老还是送上西天?姑娘口蜜腹剑真是难得一见。”
长冽脑海闪过刚才小厮抬出去的麻袋,就在自己站的这个地方,似乎温热的气息还回荡在空气里。刹那间,对这个女人的好感降到了零,若是换了长悭,恐怕早冲过去砍个稀巴烂了。
“一个下人而已,他不懂事,只怪他自己。”不带任何感情的回应并未激死长冽的任何的不悦,至少表面上看起来,方继续说道,“阁下若是为陈管家而来,即便是杀了我也走不出这将军府,不如,我们做个交易。”
“你以为我进得来便出不去了么!呵。”嘴边的嘲讽犹在,只听女子一声清笑,手指指向刚才的草垛处,极其轻松地说道,“你以为我不知道那还有一个人麽?若是我喊了起来,即便你能全身而退,可是她会不会呢?”
白薇随即站了起来,便要向前走去,眸子里满载捕获猎物的期待,她怎么可能没有发现自己房间里,床底下轻微的响动,还有那股隐约的刺探的目光。
“说。”
这女子果然是个狠角色,果然自己猜的不错,当年的事情就是个阴谋,而那个笨女人居然就心甘情愿地跳了下去,长冽斜睨了白薇一眼,吐字简洁。
白薇停住脚步,笑意愈深,毒舌吐信般留下一句话便翩然离去,绝美的背影渐行渐远,长冽方暗自松了口气。
角落里的人儿睡着很不安静,连神色也极为慌乱,口中不停地呢喃着什么,长冽急忙叫了辆马车,在车夫惊讶的眼神下,抱着墨夏坐了进去,怀中的女子像是在做什么可怕的梦,一个劲地冒冷汗。
韩府
“青药,你怎么下床了?”长悭被青药翻身下地的动作吵醒,睡眼惺忪地问道。
“我总觉得他们瞒着我们做什么去了。长悭大哥,我想找陈伯打听一下。”青药神色有些紧张。
“那你别动,我去问他。”长悭给青药披上衣服,让她坐在屋子里,便匆匆忙忙地出去了。
“怎么样?”青药听到有人过来,忙打开房门问道,却看到是长冽手中抱着一个妇人打扮的女人,仔细一瞧却是墨夏。
“师兄?墨姐姐怎么了!”
长冽行至墨夏房间,将怀中安静的女子轻轻地放下,盖好被子,才道,“她被我打晕了!”
“你们到底去哪儿了,墨姐姐怎么会被你打晕?”
青药被长冽弄的糊里糊涂的,慌忙询问不已,突然门外传来长悭的声音,“青药,陈伯不见了!”
长悭回来的时候看到墨夏屋子里的灯亮了,便想到是她们回来了,一进门却看到个个愁眉紧锁,墨夏却好似晕了过去,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只一脸迷茫地看着青药。
“墨夏看到陈伯被害,一时着急便要冲上去,为了不暴露她的身份,我便将她打晕了过去。”
“你是说陈伯死了?”青药和长悭异口同声道,昨天还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会说没就没了,惊异之情大过了悲伤。
“凶手是谁?”青药回过神来问道。
“韩白薇。”
众人不约而同地看向床上昏睡的女子很痛苦的样子,各怀心事,只有长冽冷毅的神色里夹杂着某种空洞。
突然听长悭大惊道,“今天是朔夜!”
回头只见墨夏脸上已经蔓延出许多紫色红色的细纹,青药忙让长悭和长冽出去,却见这两个人都站着不动,“既然想要帮忙,长悭大哥去打点冷水倒在木桶里,师兄你帮忙在我屋子里取一个黑木匣子,切记,不要打开。”
听青药吩咐,二人便匆匆离去,青药忙将屏风打开,放下内室的幔子,帮墨夏更衣。
长冽来到青药房中,果然在床头见到一个黑木匣子,忙要将它拿过去,却发觉这匣子里似乎是个活物,刚要打开,细想起青药的嘱咐,便打消了这个念头,想来此物定然关键,不然青药一定不会这么谨慎,思量间竟已走到墨夏内室,刚好看到青药在帮墨夏更衣,眼前的一幕让长冽睁大了眼睛。
“出去!”青药忙掩住墨夏的身体,头也没回的吼道,“怎么不敲门就闯进来?”
长冽放下手中东西,刚怔怔地走出去,就听到身后房门紧紧关上。
第34章 雨过天晴
“墨姐姐,你醒醒,我要开始了。”
青药见墨夏身中蟒寒之毒,心中料定必使用此法方能根治,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一切操作自己竟像使用了许多次一样,熟悉地有些陌生,可是这明明是第一次用道吧,用来救她的“猎物”!
墨夏有了一丝反应,表情也变得极其狰狞,青药忙从怀中掏出一粒药让她服下,不一会便安静了下来。
木桶中的水冰冷刺骨,墨夏入水后不由自主地缩成一团,打起了寒战。青药见时机刚好,打开木匣,只见一条细长晶莹的小蛇吐着信子,游到了水里。
夜晚在时间的轮回中滚动,越来越长,长冽和长悭在屋外不住地徘徊,窗子上的人影匆匆,深秋霜降寒气愈甚,长悭因为一直在照顾青药,没有离开房间,所以身上只穿了件单衣,身上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长冽,这样也不是办法,我前日去药铺买药,恰巧遇到阿良,想来董不凡也并未为难她”,长悭走了半圈,方继续说道,“我想若是阿良能帮忙在董不凡那套出救韩姑娘的方法,就再好不过了,再不然我在药铺买点药回来也好。”
长冽虽然行事缜密机警,但是每次遇到墨夏的事情就会乱了阵脚,再加上刚刚青药的神色,心里早已乱作一团。
猛然听长悭这样说,便点头应道,“快去快回,若是行不通,千万别逞强。”
看着长悭消失在远处的身影,长冽的视线仍旧回到紧闭的轩窗上,里面的人影渐渐停动了下来,长冽暗自忖度,不知道青药到底再用什么方法医治墨夏,竟不让任何人靠近。
刚刚恐怖的一幕又重现在脑海,墨夏心口上的剑伤处竟生出一个曼陀罗的形状,花蕊从伤口延伸至身体何处,形同地狱中的魔鬼,散发出诡异的气味。
突然屋子里传出一声惨叫,凄厉如鬼魅。长冽的动作完全跳过了大脑的思考,直接冲了进去,只见墨夏整个身躯没入寒气中,药水侵染着身体,身上的纹络呈现出异样的颜色不住地变换着,脸上时而表现出恐惧和痛苦的表情。
青药见长冽突然冲了进来,反而不再阻挠,而是有些精疲力尽般说道,“长冽帮我分散墨姐姐的注意力,不管你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请相信我,好吗?”
不知道为什么,长冽看着青药认真的神情,突然意识到不相信一个人付出的代价可能远比相信他要高的高,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墨夏已经虚弱地接近力竭,仅存的意识就是她不断地想离开水中的渴望。
在青药诧异的眼光下,长冽合衣跳入水中,刺骨的寒冷如同刀割般浸润他的身体,将墨夏紧紧地抱在怀里,眼神温柔似水,“开始吧!”
不管怎么样,我始终陪着你。
青药莫名地有些感动,再次放出匣子里的活物,手中的力道更甚,一股莫名的引力好像要将墨夏的身体划开,一条菱头小蛇缓缓游移到伤口处,信子吐纳间仿佛在吸食毒液。
长冽的手臂愈紧,身体贴近墨夏颤抖痉挛的身子,女子身上的汗水湿透了他的衣衫,不知道是不是痛的失去了神志,竟扭过头来直直的看向长冽,眼神里满是恨意。
不知道长冽在耳边轻轻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