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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人情史-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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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听遂做起身子急问道现在是什么年了,她更是愁道:

“您怎么糊涂了,现在是康熙五十一年,您是雍亲王去年新进府的侍妾,我见她着急,安慰道:

“不瞒你说,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你不要害怕,我没事的,你告诉我一些以前的事,也好给我提个醒,说不定就想起来了呢”

她听后可能觉得我说的有理,便都告诉了我,我越听越惊,直到他退下去,还没从震惊中醒过来,原来这个身体的本主叫钮轱辘兰欣,是一个五品小官的庶出女儿,只因在府中见了雍亲王一面,他随口问了名字,谁知几日后便一乘小轿抬进了雍王府成了小四的侍妾,只在过府的当夜,小四来过一次,此后他就再没进过我的屋子,可是不久就发现怀孕了,于是小四又赐下恩典封了格格,可是这个格格可比上会的佟格格,地位差远了,可算是姥姥不疼舅舅不爱,娘家又没有势力,至今唯一的贡献是给后嗣不旺的小四生了个儿子,我一听真是巨汗,这回穿来竟做了乾隆他妈,听那个叫小柔的婢女说,如今府中最受宠的是刚进府就封了侧福晋的佟玉儿,宫中平妃的妹子,娘家权倾朝野,连正福晋都的礼让几分。

我呆呆的消化着这些令人震惊的信息,如何能接受这尴尬的身份,可日子还是慢慢的滑了过去,转眼我已在小四府中呆了一年,倒从来没见过小四,甚至连自己的儿子也没再见过,我也不特别伤心,反正和我也没什么关系,这样更好,不然还真不知道如何面对小四,自己这次的容貌不算出众,只是清秀而已,我也不愿出去惹麻烦,只在自己的小院中每天弹弹琴写写字,惬意的过着隐居般的生活。这天小柔从外面端来一盆金灿灿的菊花,我才意识到又快到重阳节了。不禁想起上次穿来的情景,一时有些失落,想到和康熙近在咫尺却好像远隔着天涯,遂命小柔把琴放在院中的石桌上,望着天上的明月,思念着康熙,轻轻弹唱起来

你的泪光 柔弱中带伤 

惨白的月弯弯 勾住过往 

夜太漫长 凝结成了霜 

是谁在阁楼上 冰冷的绝望 

雨轻轻弹 朱红色的窗 

我一生在纸上 被风吹乱 

梦在远方 化成一缕香 

随风飘散 你的模样 

菊花残 满地伤 

你的笑容已泛黄 

花落人断肠 我心事 静静躺 

北风乱 夜未央 

你的影子剪不断 

徒留我孤单 在湖面成双 

花 已向晚 飘落了灿烂 

凋谢的世道上 命运不堪 

愁莫渡江 秋心拆两半 

怕你上不了岸 一辈子摇晃 

谁的江山 马蹄声狂乱 

我一身的戎装 呼啸沧桑 

天微微亮 你轻声地叹 

一夜惆怅 如此委婉 

菊花残 满地伤 你的笑容已泛黄 

花落人断肠 我心事 静静躺 

北风乱 夜未央 

你的影子剪不断 

徒留我孤单 在湖面成双 

菊花残 满地伤 你的笑容已泛黄 

花落人断肠 我心事 静静躺 

北风乱 夜未央 

你的影子剪不断 

徒留我孤单 在湖面成双

一曲菊花台唱完,不觉已是泪流满面,这时就听园门咣的一声推开,一个人影迅速的就冲到我眼前,一把抬起我的脸和我对视着,我顿时惊呆了,透过朦胧的泪眼傻傻的注视着眼前这张陌生又分外熟悉的面孔。
    
乱了
    见他满脸的惊喜和激动,岁月的痕迹,已经深深隽刻在了他冷冷的面容上,是啊,现代的三个月,这里已过去了二十年,他已经近四十岁了,他并不显得苍老,比起二十年前,只是平添了一份男人的成熟味,他仔细端详了我半响,略显失望的放开了我,这时刚被吓住的小柔才回过神来,上前请安道:

“王爷吉祥”

他面无表情的挥挥手,又打量了我一眼,我急忙也上前福了福,这才各自坐下,我暗道:

这可糟了,他若今日宿在我这里,以我现在的身份肯定不能拒绝,可我怎么能和他有什么呢,这不成了乱伦了吗,怎么想都无法接受,遂率先开口道:

“王爷今天公事不忙吗”

他只深深看了我一眼道:

“不忙”

我不仅翻翻白眼,心道:都二十年了,怎么还是这个死样子,又没话找话的道:

“想必侧福晋正侯着王爷呢,这时侯也不早了,您还是去歇了吧,仔细着了凉”

他似笑非笑的望着我道:

“欣儿这是在赶本王走吗”

我忙呐呐的道:

“臣妾不敢”

他又扫视了一下我的小院道:

“本王近日朝政繁杂了些,冷落了你,你在埋怨我吗”?

我暗道:这不是找茬吗,遂道:

“王爷是做大事的人,纵使冷落了臣妾,我怎么能抱怨呢”

他又怀疑的看了我一眼道:

“今儿本王就不走了,你的曲真好听,只是过于悲伤,敢是思念你父母了吗”

我一听大惊,不由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急急的道:

“这可不行”

刚说完,便自毁失言的捂住嘴,见他突然又死死的盯着我道:

“你这生产后倒性情大变那”

说着喃喃的自言自语道:

“想当初她也是大病过后就变了个人,你要是能变成她该多好”

我听到他的低语,暗叫糟糕,于是定定神,冲他一笑道:

“王爷今日暂去别的姐姐的屋子子吧,兰欣这几日不方便,改日在伺候王爷”

我故意自称兰欣,意在提醒他我不是他心中的那个欣儿,他仿佛清醒过来道:

“我今儿只是在你这里歇息,不用你侍奉,你不用担心”

想了想道:

“以前倒不曾理会,想不到你弹琴唱曲,都如此的精通,刚才你唱的是什么曲,怎么从来没听过,说着又沉沉的看着我。

我答道:

“这首曲子原是无意中听到的,并不知道叫什么”

他也没再追问,起身走进屋子里,我无奈的紧紧跟着他,到了外间见他突然停住了脚步,遂奇怪的顺着他的视线望去,不由心里戈登一下,他望的分明是我白天随手的涂鸦,别的可以假装,可我一手佟欣儿的字体,他曾多次见过,怎能混过他的眼睛,想到此,急急过去把桌上的字胡乱的收起来,放到了抽屉里,转身对他道:

“让王爷见笑了,这是兰欣平日无事,消遣着瞎写的”

说罢死死倚着书桌的抽屉,见我如此紧张,他却显得分外的激动道:

“想不到你还识字,我大清已出过一个绝世才女,难道我府中也藏着一个不成,今儿本王倒要领教一二”

说着已走到我身前,想拨开我的身子拉抽屉,到了这时,我也不装了,沉声道:

“你当真要看,我丑话说在前面,你若看了,一切明白了,你我可再也难以相处下去了”

他显然被我佟欣儿的说话语气惊呆了。僵在当地半响才沉痛的道:

“你果然是她”

接着急促的推开我,找证据般的拉开抽屉,一张张的翻看我写的字,突然把我紧紧抱住,狂喜的呢喃着:

“你真是她,我的欣儿终于回来了,这次老天待我不薄,你竟然变成了我的女人”

我大力的挣开他,缓缓坐在椅子上直视他片刻道:

“小四既然你捅破了这层关系,你就要知道我的性格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我爱的是你的阿玛和你只是兄妹的感情,你还是不要为难我的好”

他听罢大怒道:

“为难,你如今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难道我都不能碰自己的妻子不成,如今我劝你还是别想着皇阿玛了,想想你现在的身份,你甚至已经给我生了儿子,你如何能再见他,你拿什么身份面对他”

顿了顿又激动的道:
“我已经被这二十年的思念,折磨的快疯了,你知道我听到你的死讯时,几乎悔死了,不顾一切的冲到宫中,也顾不得什么后果了,要不是在宫门胤祥死命的拉住我,恐怕现在你就是想见我,也见不到了”

说完见我无动于衷,脸阴沉了下来,冷冷的道:

“我劝你还是认命的好,呆在我身边,不要有其它的妄想了,不管你愿意与否,这次我都不会轻易放过你,顺便警告你,不要对我用你的那些小聪明,我再不是以前任那个你随意糊弄的小四”

我被他眼中瞬间划过的残酷吓住,愣愣的看着他半响,才又找回了勇气也冷冷的道:

“妻子,你说我是你的妻子,这真是最大的滑稽,兰欣何时有了福晋的尊位,我怎么不知道”

他听到我尖锐的讽刺,一时怒气播发,伸手大力的抬起我的下巴气道:

“你,你,你如今还敢呕我,当我虚位以待时,你在那儿,即便你在你眼中可曾稀罕过,我甚至不如老八在你心中的份量,”

说罢眼中涌现出浓浓的愤恨和令我恐惧的欲望,我不由大惊,遂使劲挣扎开他的掌握,谁知他反而急促的一把抱起我向榻上走去,我奋力的踢他打他,他只是不理会,瞬间便把我摔在床上,紧接着身子就覆了上来,灼热的双手急迫的撕扯着我的衣衫,我吓的大哭起来,他听到我的哭声倒停住了动作,怔怔的注视我片刻,叹了一口气轻轻搂住我坐了起来边拭着我的眼泪边柔声哄道:

“欣儿,不哭,不哭,是我急躁了,好好我给你时间让你慢慢接受我,我会等到你爱上我的时侯再碰你,现在你别哭了,”

说着竟低声的笑了起来道:

“你看你都是做额娘的人了,怎么还是一副小女儿态,当心咱们弘历长大了笑话你”

我一听暗想:能托一时是一时,若真惹的他性子起了,倒无法应付,遂抹抹眼泪望着他道:

“你刚才说什么弘历,他是谁,”

他有些愧疚的道:

“欣儿要原谅我,我不知兰欣就是你,故而在你怀孕生产时都不在你身边,以后我保证天天陪着你,不离开你一刻,弘历是咱们的四阿哥气的名字,是皇阿玛赐的,”

说完小心翼翼的看着我,见我听到皇阿玛三个字时,脸色如常,顿时高兴起来,抱着我轻摇着道:

“你放心,弘历有你这样的才女额娘,资质肯定错不了,若 将来大事成了,我一定把我最珍贵的东西留给他”

我一听惊道:

“你说我生的孩子叫弘历,”

他点点头,我暗道:天啊,你怎么这么愚弄我,这不乱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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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大大不要心急,欣欣向荣会让女主在康熙最后的岁月,中以另一个身份陪伴他的,这样写也是为了安慰一下晋江的四四粉丝们,毕竟这支队伍还是异常庞大的。康熙迷们暂时对不起了。
    
瘸子
    自从和小四达成协议后,我算暂时安全了,只是夜夜与我同榻而眠,他倒也规矩,我也只能随他了,毕竟要是惹毛了他,他可比康熙狠多了,随着他的异常宠溺,我的待遇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几乎一夜之间,偌大的雍王府都知道了钮轱辘氏兰欣分外受宠,甚至越过了近日进府的佟侧福晋,一时间众妻妾都感到了空前的危机,小四再也没去过别人的屋子,连白天书房议事,都让我陪着,小四府中一直规矩极大,妻妾是不允许参合公事的,对我却格外纵容,连和他共谋大事的邬思道都暗自纳罕,经常用深沉的目光注视着我。

提到小四的书房,不由想起了第一次来的时侯,真吓了一跳,书房布置的很有小四的风格,简单大方又不生硬,四壁悬挂着几幅名人书法,只有一副工笔墨菊的画,在一堆的书法中显得颇不协调,赫然竟是状元茶楼的那副问菊,旁边一张琴桌上有把古琴,也是我曾弹过的那把,我还真有些感动,回身见小四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眼中蕴含着柔柔的情意,整整心神笑道:

“方先生可还在府中,请来一见如何”

小四深深看着我道:

“自从胤祥被圈禁后,方先生便云游去了”

语气中有着深深的沉痛,我暗想:

可不是么,现在正是小十三最苦的时侯,安慰他道:

“你也不用担心,早晚小十三会一展报负的,不经一番寒澈骨,那得梅花扑鼻香”

他点点头:

“不过方先生临走倒是给我推荐了一位旷世奇才,你见了肯定比我还高兴”

遂转身对着,从我一进书房就愣愣的望着我的小毛子,不,现在应该是老毛子了,二十年的岁月,使曾经青涩的小太监更加圆滑老练了起来,道:

“你今儿怎么傻了,快去请邬先生”

他这才清醒过来,呐呐的回道:

“爷不是小的傻了,奴才总觉的兰格格好像变了个人,有些像像。。。。。。”

他还没说完小四打断他道:

“别胡说,像什么,她不就是兰格格么,快去,小心爷打你板子”

他这才飞速的跑了,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心道:

小四这分明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正想着听他道:

“你也不要多想,这是为你的安全着想,若是让别人知道了你的身份,可就糟了”

正说着就听见门外一阵大笑声传来,一位青衫文人走了进来,边笑边道:

“王爷今儿倒有兴致会客了,小毛子说是位女客,瘸子倒要见识见识,怎样的奇女子竟引起了您这位冷情王爷的关注”

说着已到了近前,见我一身妇人打扮倒奇怪的问道:

“王爷这位是。。。。。。”

我一见这位历史大大有名的邬思道,连忙裣衽施礼道:

“邬先生吉祥,臣妾兰欣久闻先生大名,有礼了”

他急忙还礼道:

“不敢,原来是四阿哥的额娘兰格格”

说着纳闷的看了小四一眼,小四这才笑道:

“你们倒酸起来了,快坐下吧”

命奴才们上茶,我急急的道:

“我可不喝平常的茶”

小四意味深长的道:

“知道你嘴刁,早备下了”

转身对小毛子吩咐:

“去把今年进贡的铁观音拿来,再把那套汝窑的茶具端来”

他一说完,小毛子惊讶的瞧了我一眼,速速的去了,这时邬思道更是纳罕起来问道:

“看来王爷今儿心情极好啊,连一向不许人动的茶具和功夫茶都拿出来了,这里有什么缘故不成”

小四笑道:哪有什么缘故,只是近日才得知兰儿好茶嘴又奇刁,寻常的茶岂入得了他的眼”

说着还冲我瞥了一眼语气中含着怀念之情,我忙转移话题道:

“早闻先生高才,今日得见真是三生有幸”

那邬思道困惑的道:

“瘸子一向韬光隐晦,格格没入府之前只是闺阁女子如何听过我的名声呢”

我暗道嘴又惹祸了,想了想道:

“兰欣虽是女子却喜欢读些有见识的文章,先生胸怀锦绣,兰欣曾读过一篇您的大作,论君子安而不忘危,存而不忘治,治而不忘乱,是以身安而国家可保也,之后便对先生很是敬慕”

他听我随口说出他最得意的文章,突然起身对小四深施了一礼道:

“王爷真是成大事者,府中的妻妾尚有如此的见识,瘸子能为您这样的人出谋划策,瘸子幸甚”

小四起身搀起他道:

“先生不必如此,兰欣的见识,本王也难以相较,兼她蕙质兰心,故此我也是如获至宝”

那邬思道这才又重新坐下,这时桌上的水滚了,我便净手烹茶,一时房内溢满白兰花的清新香气,我不由贪婪的深吸了一口,见小四似笑非笑的望着我,我撇撇嘴道:

“你干嘛看我,兰欣久不闻茶香了,在王爷的照顾下能吃上饭就不错了,那还敢喝什么茶”

我故意的抱怨他对侍妾的冷遇,小四不以为意的道:

“敢是兰儿嫌我对你不好了,以后,我可要仔细了,省的你抱怨”

那邬思道何曾听过他这样讨好的语气,更是惊讶,叹道:

“王爷和格格哪像才结离一年,倒像知己了一辈子。”

我笑道:

“先生请见谅,兰欣调皮了”

他们一阵大笑,见邬思道欲言又止,知他肯定有朝廷的事要说,便起身告辞,小四却不让,急急拉住我对邬思道说:

“先生不必多想,从今儿起任何事都不必隐瞒兰儿,说着扶我坐下”

那邬思道倒也爽快,直接道:

“太子现在已二次被废,估计再也回天乏术,这时正是王爷的大好时机,您只要对付了八爷,即可有望成就大事,只是十三爷这次牵连其中,倒是颇为遗憾”

我一听不禁大惊,猛想起,现在正是九王夺嫡的最激烈时期,就在不久后将发生死鹰事件,致使八爷党兵败如山倒,小四彻底的站了先机,可是想到昔日那些可爱的孩子们,心情顿时变的极为糟糕,我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不知如何是好,连邬思道何时告退都不知道,这时小四走过来轻轻扶着我的肩膀道:

“兰儿是在害怕吗”

我抬头看着他,见他眼中冷光一闪接着道:

“还是你在怜惜老八”

我一时不知如何回答,他又狠狠的道:

“他们已经不是昔日的孩子了,他们是一群没有感情的畜生,胤祥就是被他们陷害的,你若一味偏袒他们,又将你以前最疼的胤祥至于何地”

他说的其实很有道理,可是我又怎么忍心,亲眼看到他们悲惨的下场,而无动于衷呢,
    
争风
    当夜,我辗转难眠,吵醒了旁边的小四,他坐起来望着我,透过窗外的光线,他脸上显得异常阴冷,过了半响他道:

“我可以一切都顺着你,甚至你不让我碰你,我也暂时依着你,可你也要掂量着我的底线,我只要求你不要插手我们之间的争斗,看在你的面子上,只要他们收敛,我便不追究过往,倒时还是兄弟,否则不要怪我做的更狠”

我暗想:大位近在咫尺,他们怎么会甘心舍弃,为今之计只有劝着点小四不要太过分,想到此真切的道:

“你何必如此,如今我已没有任何立场,去管你们兄弟的事,只是念着昔日的情分,还希望你手下留情,以全了我的姐弟之情”

他听罢悠悠的道:
“你对谁都心软,只有对我格外的狠心”

我听出他的落寞,遂安慰道:

“其实我和你本是最亲近的,只是只是。。。。。。”

他突然捂住我的嘴道:

“别说,别说让我伤心的话,我不逼你就是了,现在睡吧”

说着便搂着我躺下了,缩在他温暖的怀里,我更是感到力不从心,没想到他如此的执着,想着怎么劝他放了我,竟一夜没有睡着,感觉他的身子始终僵硬着,知道他也是失眠了一夜,可没想到第二天更大的麻烦就找上门来了,他下了朝后,便召我去了书房陪他,我们各自想着心事,一时倒没有交谈,这时听门外一阵噪杂,小毛子的声音传来:

“侧福晋您不能进去,您知道爷的规矩,女眷是不许进书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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