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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吧,你要怎么做!”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她只是在捏造莫须有的罪名。我很是坦然:“悉听尊便。”我倒要看看她能拿我怎样。
武惠妃得意地笑着:“看来,你需要去大理寺学学规矩!”
李瑁忽然失色:“母亲,不可以,那可是重罪之人去的地方。小阙又没犯错,为什么……”
“你闭嘴!”武惠妃转身,拍着我的脸,一下比一下重,“需不需要通知圣上来救你?”
“不必!”我有一种感觉,就算找了玄宗,结果也会跟那日在华清宫一样。
☆、如愿入法寺
本是打算在宫里小心谨慎以自保的我,竟是在有意无意中,一步一步顶撞着武惠妃,似乎有着一定的分寸,并利用着玄宗的关系。她以为她赢了,可她的所有反应早已在一人预料之中。那个人,便是宁香。
经此一役,我可以肯定宁香绝非普通宫女。若她是男子,只怕早已成为一代谋士。从昨天到今天,都是她的计策。
是宁香要我“路过”梨园之后再去寻玄宗,因惠妃的眼线无处不在,所以当我到达飞霜殿之前,惠妃就已得知我会前来。我在殿外等着,其一是我的确不敢殿内;其二是因为避开惠妃,而单独见玄宗定会惹来其不快,宁香料定惠妃定会借以口实对我进行报复。最重要的是,大理寺有惠妃的人,之前有很多得罪过她的宫人或命妇都被冠上罪名送到那里,这样她的飞霜殿也显得“干净”。
到最后,与宁香预料的一样,一切如所愿,我被武惠妃的人秘密送入大理寺。当然,早在飞霜殿埋下暗线的宁香,一得到消息就马上告知了玄宗。
武惠妃相当于皇后,顶撞了她,自然是有错,更何况我那天的没规矩可是有目共睹。因此,玄宗也没逆惠妃的意思,也没急着接我回来,只是下了一道密旨给大理寺少卿,要我好吃好住。这一招,可让武惠妃的阴谋打了水漂。
大理寺还真够大的,除了随我前来的宁香,还有必要的侍奉婢女,似乎也见不着其他女人。但是我见不着,还是他们不让我看见,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我还是有惊人发现,那就是,这里的兵哥哥都长得好帅啊!此时此刻的我,真的好想去洛阳看看传说中的“东都之狼”,想必那些天策府的哥哥们会更加完美吧。
“你!给我站住!”一声呵斥,真的好凶,某位阿兵哥指着我,“就是你!”
“我?”我见四周没有别人,“这位大哥,我怎么了?”
“你哪来的?居然敢在法寺重地前走动,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其实我是一个非常现实的人,要不是看在他长得一副帅气小攻样,我是真心想跟他吵几句,减减压……那么,现在我该灰溜溜地逃走吗?太没骨气了!
忽然远处跑来一人,像是一文职官员,边跑边喊:“小兄弟,别动气。”
他到阿兵哥身边,耳语几句,接着对我面脸堆笑。那阿兵哥听完之后,先是瞪了我一眼,然后轻哼一声,便走到原位站岗放哨了。
我暗暗笑着:“当真年少轻狂,我喜欢!”
那官员凑过来问。“姑娘刚才说什么?”
“没什么……”这位谍力会不会太好?我漫不经心地问道:“他说这是大理寺重地,到底是什么重地?说来听听。”
官员一脸为难:“恕下官……”见我眼神如刀剑一般,又马上改口,“这里是大理寺关押重犯的地方。”
“重犯?重犯不是都关在刑部大牢吗?”我得一步一步问清楚。
“姑娘有所不知,只有百姓犯的案子,才在刑部。”官员很是谨慎,确认四下无人才肯跟我说道,“但凡与皇亲国戚牵扯上关系的,不论轻重,都归大理寺负责。”
“是吗?”我听得有些蒙,“历史老师怎么没说过?”
“哈?”那官员谍力果然很好。
“我是说宫里的先生没教过这些。”还好我反应快,“既然如此,我还是远离为妙,你说对不?”
“对、对,姑娘说的是。”看他这副嘴脸,应该也不是什么好货,但也因此比较好利用。
我故意轻声问他:“我还想请教一件事。”
“姑娘请说。”
是时候搬出玄宗了,我清清嗓子:“前几日,大理寺少卿进宫面见圣上。之后圣上的脸色便不太好了。我有些担心圣上的龙体,不知是到底什么事?”
“姑娘,你来。”那官员见时而人来人往,就把我引到一处僻静之地,“前几日有人劫狱,你看,就是那处重地。故此,这几日守备也增了数倍。”
“听说有人被擒,钦犯还被人救走了?”
官员有些惊讶:“姑娘是怎么知道的!这可是朝廷机密!”
他真是好天真,难道不明白这世道没有不透风的墙?我装作惭愧的样子:“不瞒大人说,那天我就在旁边,愣是没听清。”
“原来如此,你就在一旁,想来圣上也没想瞒你。”那官员像是想通了,“那我就说吧。这里本是关着一名刺杀朝廷命官的钦犯,曾经的江州刺史家的公子,后来逃掉了,好不容易又被抓回来。这下好了,有人劫狱,把他带走了。”
“那父皇……圣上一定很生气吧。”我承认自己说那了两个字是为了让那官员说得更彻底。
那官员果真唯唯诺诺起来:“好在抓到一个劫狱的,希望能问得出东西。”
“什么!一个?不是两个吗?”
“的确只有一人,似乎是江湖中人,剑法不凡。”
“剑法……”这下可以确定不是一米七了,那到底是袭阳,还是……我继续追问,“大人知道他的名字吗?”
官员险些跪倒在地:“姑娘,这个下官就不便说了。若是说了,是要杀头的呀!饶了小的吧!”
“好了,好了,不说就不说,我也就是问问。”我心生一计,很认真地问道,“不知大人叫什么名字?”
“下官之名不足挂齿。”
我有意在他面前唉声叹气:“那就可惜了,听闻朝中有一大位空缺……”
“小的姓杨……”这破官反应倒是挺快的,马上道出全名,“杨非。”
“我记下了,多谢杨大人。”我说着,努力掩饰嘴角的笑意,看着他那卑躬屈膝的模样,并计划着夜晚的行动,“不知杨大人今晚可有空闲?”
杨非有些吃惊,先是犹豫,后又马上点头:“闲得很、闲得很,姑娘有何吩咐?”
我摆摆手:“也不是什么大事,想请大人吃顿便饭罢了。”
杨非受宠若惊,连连作揖:“下官定当赴约。”
夜幕降临,我命宁香备好酒菜,亲自站在门口迎接杨非。当他远远走来,宁向便在我耳边轻语:“姑娘,我认得他,不知是通过谁的关系,一入朝便居五品要职,直接大理寺。”
我无奈摊手:“因为他姓杨。”
宁香似乎没听到我说的话,用手指着他腰间的墨玉:“那是他的令牌。”
“你说怎么才能拿到手?”
“很容易。”
听着宁香的轻松回答,我感到有些古怪:“莫非你要把他打晕?”
“当然不可以,他会起疑的。”宁香见杨非走近,最后耳语,“只要姑娘劝他饮下三杯酒即可。”
“行。”
杨非见我等候,急忙一路小跑过来,一脸愧疚就差下跪了:“下官来晚了,真是对不住。刚被刑部叫去,现在才借故回来。”
一时间,我想起在醉红拢翠阁的所见所闻,灵机一动,即用温婉之言:“既然杨大人来迟了,就得挨罚。”
“都听姑娘的。”
“那就先自罚三杯吧。”不知这古代的习惯如何,反正现代是这样的。不管什么饭局,动不动就是自罚三杯。我想,对于杨非这种人,只需温柔一点,他应该是会百依百顺的。
果不其然,杨非一进屋就自斟一杯举起:“好,我这就饮。”
没料到他喝得这么干脆,完全不经大脑思考。只是之前一句“朝中有空缺”,他就如此。如果所谓空缺是太监之职,他还会此般高兴?
三杯下肚,杨非已是摇摇欲坠:“姑……姑娘这儿酒好,香!”说完最后一个字,他便“噗通”一声倒地。
我弯下腰,拔了拔他的胡子,丝毫没有反应:“宁香,这是什么药?不是普通蒙汗药吧?从哪儿得来的?我也要一些。”
“这是‘三杯倒’,是禹御医给我的。”宁香从腰间摸出几枚粉包递给我。
我掂量着粉包:“你方才用了多少?”
“禹御医说,只需一小指指盖便可放倒一队禁军。刚才那一点,够这杨非睡上两天两夜了。”宁香如实相告,看我很是认真,“姑娘想要做什么?”
“没什么,就是想给那些兵哥哥送点礼。”我神秘笑着,又问,“他一个御医怎么有这么厉害的东西?”
宁香若有所思:“禹御医是个怪人,总喜欢弄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比如这个三杯倒。他弄好以后还总是塞给大家,可是其他人都不敢要……”
“你敢?”看来宁香甚有胆识,我小看她了。
宁香忽然尴尬起来:“其实我也不敢,只是我那时没说话,他就一股脑儿全给我了!”
我拿着药粉,回忆禹庶的长相,与他指间奇怪的厚茧,怎么看都像是山野村夫,而不像是悬壶济世的医者。其秉性也与皇宫格格不入,但是玄宗却留着他,是因为他的高超医术,还是有别的原因?
顾不得那么多,现在的我只想知道一件事,被关押在大理寺禁地的那个人,究竟是谁?
☆、七日后斩首
夜晚的大理寺,听不见一丝虫鸣,就连自己的脚步声也是步步回音。好在过路的巡卫都无视我的存在,低着头一直往前走,终于到达所谓的大理寺重地。
当我昂首挺胸阔步迈入一步,一旁的守军横枪把我拦住:“杨大人,都这么晚了,您该回去歇息了。”
“无妨,是本官想起今日漏了些事没问清楚。因事关重大,本官回去后是寝食难安。想来想去,还是回来了。”我此刻的音色与杨非同出一辙,更不用与之毫无差别的妆容与衣饰。
对于禹庶,我是越发佩服了。易容膏、变音散……他到底还有多少稀奇古怪的东西是我没听过的?有如此之才,竟甘愿屈于虚华的禁宫之中,不求名利,无谓自由,着实惹人猜测。宁香也说,他的过去没有人知道,他只是玄宗在某次狩猎之后,一时兴起而带回来的怪人。
守军放下长枪,依是拦住我的去路:“杨大人,这太不合规矩。”
我的演技有限,为了减少破绽,必须尽量少说话。这一控制,我竟是紧张起来,一时想不出该如何应对。但是,我绝不能空手而回,于是提起腰间的墨玉,很全面地问了一句:“你认得它吗?”
“认得。”守军低下头,默默说着,“持墨玉者,可随意出入大理寺任何地方。”
经他这么一说,我也吓了一跳,强作镇定:“包括这里吗?”
“是的。”守军的气势弱下去。
我高兴地收起墨玉:“那还不快让路!”那守军果真让开路,我大步往前。
守军在后面弱弱地说道:“大人……半个时辰……”
我停了一下,没有回头,只是轻轻点了点就进去了。此时的我,已一头冷汗,周身衣物也尽湿透,续难以平复。
这是一处深埋地下的牢笼,铁栅机关轮转的瞬间,我可以感觉到周遭传来的骇人气息,那在黑暗之中的点点目光,如同饥饿很久的野兽。我在长长的甬道里走着,战战兢兢,目光掠过一张张脸庞,搜寻着熟悉的面孔。
真想闭上双眼走到最后,但又生怕错漏。我想暂时歇一会儿,就站在墙角合目静心。因为恐惧,双脚接近瘫软,只得伏在墙上。
突然间,耳边传来一老妪的声音:“姑娘,既然害怕就别往下走了。”
“我没事……什么!”我转过墙角盯着一间牢房里白发苍苍的老妇人,我警觉非常,见四下无人才问,“你怎么知道的?”
“老生行走江湖几十年,若是连这都看不出,岂不是白活了!”那妇人指着我的双眼道,“是你的眼睛,你没有一双懂得欺骗的眼睛。”忽而笑开,“这样也好,如此之人,已是少之又少。”
我注视着她炯炯有神的双目,不知为何会被关押在此,她只是个年迈的老者。但如果她是灭绝师太那样的人物,就另当别论了。
空气里忽然出现这样一句:“姑娘,巡卫来了,快走。”
我朝四周看看,并无人开口,包括眼前的老妇人。
很快又听到:“傻姑娘,就是我!”我这才发现这位老妇人正盯着我点头,“大理寺吸纳不少武林高手,老生若再多说,只怕要被发现了。还有,你要找的人在下一个路口左拐。”
我感激地点头:“谢谢。”随即转身就走。
就在我起身的瞬间,身边果然出现巡卫的脚步声。
照那老妇人所说,我终于来到那间牢房前。同其他牢房一样,无一人看守。而且还有一点很奇怪,牢房中的人,竟没有一个戴着刑具!是朝廷太过自信?
那人衣衫褴褛,血迹斑斑,头发蓬乱,背对着我,我自是认不出他的身份。在没有确认他是谁之前,我是不能的。我只能尝试。
我先是念道:“不恨此花飞尽……”见那人没有反应,心里竟是有些庆幸,又是继续,“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那人的身体居然微微一颤!
那人缓缓转过身,露出那张坚毅冰冷的面庞。他瞥了我一眼,见我一副狗官打扮,又是转过头。我忍不住唤道:“袭阳!”
“你是谁?”他的声音异常疲惫。
我一时忘记自己的声音和相貌都还是杨非:“我是小阙。”赶紧服下宁香准备的药丸,恢复声线,“真的是我,我是苏小阙。”
“小阙!”袭阳一听,立马扑过来,抓住门栅,“你怎么在这儿?快离开!”
我看着他现在的状况,不由得捂住嘴,怎么会这样?昔日的御天门首席弟子竟沦落至此,明显受刑不说,见他行动不便,心底竟是重重一沉:“他们对你做了什么!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以你的实力,应该逃得出去的,不是吗?”
袭阳苦笑着,摇头:“我也曾以为是这样,但我们都错了,这里的守军全是退隐江湖的高手。以寡敌众,自是败果。”
“那……他们呢?”
“叶宁中了寸心噬,不宜久战,我与川生先是掩护他带云笙走了。后来我见情势不对,也迫陆川生先行离去。但是,我没有想到……”袭阳的表情变得绝望,靠在石壁上,“袭阳之剑,可断东风?呵呵,太可笑了……这种地方,居然有人会江湖中失传已久的七返诀。只一招,便将我的攻击反噬,我一时大意,竟是生生断了自己的筋脉。”
“你!”这熟悉的语句似曾相识,我已大概知晓,不忍说出口,“我会救你出去!一定会!”我太软弱,看着如此惨状的袭阳,雄地要哭了。
袭阳竟是笑着:“你竟然也会为我哭?”
“都这时候了还说这个!”向来不擅言笑的袭阳,这一句颇有陌路之感,但他借此表达的含义,我也是知道的。
“就是因为这时候了,我才这么说的。”袭阳的表情是从未有过的豁然,“小阙,我没有时间了,有些话……我必须告诉你。我不想像师尊一样,一辈子活在后悔之中。”
“你师尊?清玄?”
“是。”袭阳凝视着我,微笑,“他曾经爱过一个女子……”
“你……”虽然我早已知晓他对我的感觉,但我不曾想过他会真的说出口!
“我活不过七日。”袭阳没有再说下去,直接抛给我一个残酷的现实,“七日之后,我将会被大理寺秘密处决。”
我瞪大双眼,握住他的手:“怎么会……他们凭什么!”
“朝廷杀人,从来不需要理由。何况……我劫狱在先,无话可说。”
“不行,你不能死!”我下定决心,“你一定不会死!”
袭阳只是一句:“不要试图为我做一些危险的事,划不来。”
他是预料到了,他也是懂我的人,可惜他从没说过,也没做过。比起把一切深埋心底,我宁愿选择被某人欺骗。
“我的事,你明白就好了。你的事,最好要想清楚。”袭阳说得我一头雾水,“不论容珞,或是叶宁,均非等闲之辈,即使他们对你有心,也不可能给你安定的生活。他们二人,注定会在江湖中奔波一生。”
“为什么提起他们……”袭阳太过直白,我已无处遁形。
“在去桐山之前,我知道你爱的是容珞,但是之后,我就不确定了。也许是女人的心难以捉摸……”原来他一直看得透彻。
“其实……”我忍不住要说,“容珞和叶宁,他们是……”
话还未说完,袭阳就忽然转过身,倚墙坐着。我正想问原因,耳后就出现巡卫的脚步声。我再次服下药,改变了声线。
“杨大人,时间到了。”巡卫在催促。
“本官知道了,现在就走。”最后看了袭阳一眼,握紧拳头,走出牢房。
当夜,我便写了一封信,要求连夜送入宫中给玄宗。信中之言,不过为袭阳求情,别无他意。我知道这样很冒险,稍有不慎、或有好事者借题发挥,便会性命不保。但我能怎样呢?我能做的,只有这些。
只不过,事情远远没有那么简单。我的信根本送不出去!没有一个人愿意替我送信,就连杨非也是一样。
两日内,他被调往刑部。临走前,他特来寻我,说了一句:“姑娘在宫里得罪的人,早在姑娘来前布置妥当。姑娘,别白费心机了。”
武惠妃?又是她吗?我就偏不信这个邪!
☆、料算谁人心
话说,翻墙乃千古开溜第一秘技,吾辈没理由不用。趁着夜黑风高,我与宁香避过众人耳目,来到大理寺某堵墙之下。经观察鉴定,此面墙……最矮。
“姑娘,小心。”宁香在下边扶着梯子,看我身手矫健,一个劲往上爬,不禁捏把冷汗。其实,她的担心全是多余的,我是小时候滑梯爬惯了的。
可谓流年不利,一阵微风带来墙瓦上的一片沙,我顾着闭眼睛,竟是一手抓空,外加脚底打滑,眼看就要从梯子上摔下来。好在我的人品尚且卓越,忽然有人飞身过来救了我。不管是敌是友,说句谢谢总是应该的。
“谢……”我本是诚心道谢,可一扭过头,“……一米七!”
此人总是神出鬼没,闪得全都不是时候,倒是来时恰到好处。一身夜行衣,腰间挂着绳索,袖口藏着暗器,明显就是他当年吃饭的家伙。
见他全副武装,我不得不问:“你是来打架的吗?”
“以备不时之需嘛。”陆川生指着我身后吓出魂的宁香,“这漂亮姑娘是谁?”
“这不关你的事!”他每次关心的事都不是重点,我已经习惯了,“云笙好吗?叶……叶宁好吗?”
“他们很好。”陆川生少有神情严肃,“袭阳呢?城中传闻,他被擒了?”
“是。”我点头承认。
“我要去救他!”陆川生居然马上把我放开,只身向前走,不藏行迹。
我不敢大声叫喊,只得跑到他身前,把他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