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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宁初低头,不说话。只是拿着萧玫绣好的成品看得仔细。
“你就谁都没说,自己忍着?”以她的性子,定会是这般。
“啊我觉得人就是要活的惬意,这样强拧着在一起没意思。这孩子是谁的都不重要,只要她是从我肚子里蹦跶出来的,我就会好好的将他养大。”唐宁初淡笑,一脸的认真:“其实,想想跟他们说,无疑是一种妥协,一种求饶的方式。如果萧渊因为这个孩子回来了,那最不好过就是我了。”
“有的时候面对你,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你一直是个有主意的,怎么做我也没法左右你。只是,初儿。不能委屈了自己。你是真心的想要嫁给那个人吗?还是说只是为了孩子?”萧玫凝重的看着唐宁初,已经在情感上受了伤害,又怎么可以再用感情去伤害另一个人呢?爱情中,只要有一个人没法付出全部,结果都是悔恨与伤痛。不仅伤人,也伤己。萧玫自认是过来人,在感情上与婚姻上她都是失败的,只因为她固执不肯让步,然后在失去一切之后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对于那个人,这辈子只能是唯一。所以,她选择了这条路,守护他身后的一切。
“他对我很好,也是个温润健朗的。看着他跪在他**门前请求同意这门婚事的时候,我就觉得。此生我能为他做的,只是陪着他。不管多久,都会陪着他但是,唯一不能对他做的,就是无法给他一颗心。因为,那颗心已经完完整整的给了别人。因为,注定是要辜负他,所以才会用一生的陪伴来弥补他。”唐宁初平静的言道:“或许,或许有一天他不再爱我,我也无所谓。因为这本来就是一场不公平的交易。”
“那萧渊呢?如果他并没有对你忘情,并且回来找你,你要怎么办?孩子是他的,心是他的。你能保持住自己吗?”
唐宁初一叹气,萧玫说得对。孩子是他的,心是他的。但是当他回来时,人却是别人的了。
“或许,我最终都无法做到公平。也因此同时辜负了两个男人,一个是我爱的,一个是爱我的。但是,我又能如何呢?饶了好多弯,想破了脑袋,最终的结果却仍是这般。总觉得,这才是最好的结局。”
“你这只会让三个人都更加的难受”萧玫摇了摇头,她仍是不同意唐宁初的做法。
“可是,我的孩子现在需要一个父亲,而那个人却不可能是萧渊”
这才是问题的重点,不是谁负谁,而是在需要他的时候,他不不能出现。所以,只能选择辜负
正文 第十九章 行刺与欺君
萧玫添了一杯茶,心疼的看着唐宁初。她不知道如何去劝她,因为自己没有底气,说萧渊一定会回来一定不会抛弃她之能默默的看着她,看着她陷入了一场无边无际的折磨。
“说点开心的吧等我们家娃落地了,你可要记得给包个红包啊不然可不请你去和满月酒”
“这个哪里用你说,自然会包”萧玫恬静的笑着道:“而且,还要包个大的。连着新婚贺礼一起算进去。”
“成,倒时候我让芙蓉把关,不合格的话也是不会给你面子的。”
又是说说笑笑了一会,唐宁初就离开了。马车徐徐行驶,到了饭馆的时候,唐宁初又是心痒痒,想要进去瞧一瞧。
“你这摸样,就像是新媳妇见准郎君似的。瞻前顾后的什么劲儿啊,左右大伙都知道这事了。想进去就进去吧”芙蓉见唐宁初喊停了马车,却仍是犹豫不决。张口半是玩笑的言道。
既然是选择了顾大夫,必然是要培养感情的。若是因为怕尴尬就剩了那一步,以后只会更尴尬。
掀起了车帘,低身走了出去。马车识相的把梯子放下。芙蓉扶着她,一步一步走下去。倒真是看出啦身子笨拙,以前灵巧的上跳下跳的,现在踩着梯子还要小心翼翼。
“二奶奶,怎么不在家歇着”邢三看见唐宁初过来,急忙迎出去。现在这里的大大小小,唐宁初都交给了顾箬琛,毕竟以后是要一起生活的。打理这些也是情理之中。许是,没事可做,闲了起来。便越发的惦记这里。
“闷得慌,过来走走”唐宁初笑着敷衍两句。
看这里的生意还算不错,心里顿时也轻巧了不少。怕是自己就是个闲不住的命,只要是坐在这里哪怕什么都不做,心里也踏实。
“顾大夫在后屋,二奶奶要不去看看?”
“不用了,外面燥得很,我坐在这里凉快凉快。”唐宁初尴尬的笑着,总觉得这样子怪怪的。
芙蓉嗔怪的看了一眼邢三,怪他多嘴。邢三倒是觉得委屈,既然都是决定要成亲的人了,还这般的别扭做什么这里刚刚怪邢三嘴欠,那边又不知道谁更加的欠,已经把顾箬琛从后屋里挖了出来。看着顾箬琛一身蓝青色长袍,面含温润的站在唐宁初面前道:“怎么不在家好好的休息,可是又闷了?”
唐宁初自是受不得这温柔,掩嘴咳了两声,才淡淡的言道:“刚刚去了一趟玫儿姐那里,路过这里,就顺便进来看看。”
“我还以为,你是特意来瞧我的呢”顾箬琛一脸的失望,略带娇嗔的看着唐宁初。
“咳咳,咳咳咳……”唐宁初咳得更厉害了,倒真没想到如此腻歪人的话,由顾箬琛的口中说出,竟然如此的自然。
“开个玩笑而已,瞧把你吓得”顾箬琛淡笑,走上近来拍着唐宁初的后背:“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坐在风口,又呛风了不是”
你大爷的,哪里是呛风。明明是你吓得
唐宁初满面的黑线,在心底暗骂着。
邢三似乎是被酸着了。打了个寒颤,匆忙的转身回去招呼客人。
“呦,客官您是打尖儿啊,还是义诊啊?”
“你这里还能义诊?”来的似乎是个贵胄,气质脱俗,不怒自威的看着邢三。虽是人近中年,但那一身的贵气,倒是比那些公子哥来的夺目的多。
“客官,我们这里义诊的大夫,说不上是神医,却也差不多了。”邢三吹捧着。
那客官哦了一声,看起来对此很感兴趣。
“乡野间的庸医罢了,爷您就别听他们吹捧,咱们吃过饭就回吧”身边的小厮,上前来劝。那一句乡野庸医,倒是引着顾箬琛好一阵的皱眉。
“到底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
“小的该死”那小厮急忙退回身后,拱着身子唯唯诺诺的不敢再吱声。
“带我去会会这位神医”
邢三得意的看了一眼顾箬琛道:“这位就是我们的义诊大夫。劳烦客官跟他前去后堂义诊。”
唐宁初推了一下顾箬琛道:“你去忙你的吧我在这里坐一下。”
“我去去就回。”顾箬琛含笑,临走时再唐宁初的额头上轻轻地印上一吻。这一吻,犹如一石惊起千层浪,让唐宁初的心慌乱的跳着。双颊不由自主的泛红,愣愣的看着顾箬琛消失的背影。
“喂,二奶奶。回神了”芙蓉调笑着,手掌不停的在唐宁初的眼前晃荡。
看着芙蓉那张奸笑的脸,唐宁初渐渐地回神,咬着牙,辨不出情绪的言道:“奶奶的,小阴沟里翻了船,被别人给调戏了。”
“怎么,这一次还没有动心?”芙蓉狡黠的笑,以前只当顾箬琛是个老实的主,倒是没想到会有这么一招。看来,他也并不好对付。外表倒是温润懂礼,骨子里可是狡猾着呢。只是几句话,一个动作就让唐宁初那颗心慌乱的不成样子。
“我是吓得,哪里晓得他,他居然会……”唐宁初努力让自己恢复平静,然后看着芙蓉绞尽脑汁的辩解刚刚的一时失神。
“其实,我倒是觉得,这样挺好的。两个人都已经决定成亲了,亲昵点有什么不好呢想当初二奶奶可是整日里围着二爷转呢”芙蓉说道。只是话音刚落,才觉得自己说错了话,急忙看着唐宁初的脸色。好在唐宁初现在只顾着平复自己的心情,芙蓉说的那些,自然也没有细听。
“要我说,二奶奶,你该放松一下了。”芙蓉劝道,哪有人都要成亲了,还整日里想着如何远离对方呢唐宁初似乎根本就没有打算听芙蓉的话,只是自己坐在那里眼睛空洞的看着远方不知道再想写什么。芙蓉叹气,还想要去劝解几句,只是还没开口就被一声巨响打断了。
只见顾大夫被人从后屋里面丢了出来,重重的摔在地上。
“大胆的刺客,竟然敢陷害皇上。说,解药在哪里?”接着从屋里走出来的正是那个客官身后跟着的小厮。手持着长剑,直逼顾箬琛的脖颈。
这一幕倒是吓坏了许多顾客,一些人见那小厮把剑就已经吓得匆匆忙忙的跑了出去。邢三跟在身后追着要钱,只是人家逃命要紧,那里还肯停下来给银子?
“我说兄弟,你是来砸场子的吗?”邢三异常气愤的走到手持长剑的那个小厮面前,看那架势,就是去找人拼架的。
唐宁初扶额,真怀疑邢三的脑子,他是看不见地上的顾箬琛吗?活生生的人,就像是臭鸡蛋似的,一下子就被丢了出来。
“邢三,退下”唐宁初黑着脸喝退了邢三,转而对所剩无几的客人言道:“大伙实在对不住,今个本店就此打烊了,为表歉意,这饭钱我出,也劳烦各位给个方便。”
唐宁初都这么说了,在这看着剑拔弩张的气氛,也没几个人想在这里待着了。没等话音落下,人也都走空了。
“二奶奶你……”邢三明显的不服气,只是唐宁初没让他多说,而是镇定的脚步走到了那小厮面前,含笑着问:“敢问武士贵姓?”
“陈”那位姓陈的小厮,惜字如金。手里的剑并没有因为外界的影响而松下一分。
“陈大哥,敢问外子犯了什么罪?”
顾箬琛惊诧的抬眸,或许他没有想过,唐宁初会在这时候以他妻子的身份挺身而出吧“行刺皇上”
“皇上在里面?”唐宁初倒是吃惊,怪不得看着贵气逼人,原来是九五之尊。“陈大哥,奴家想,您大概是误会了,外子一直宅心仁厚,以救人为己任,又怎么会行刺皇上”
“是他自己说的,刚刚那杯茶里有毒”
“如果我不说,你们会显露身份吗?”顾箬琛挣扎着起来,只是那长剑不移半寸,只要他稍稍一动,脖子上就会有血迹流出。
唐宁初倒是糊涂了,按照现在的场面推断。大概是顾箬琛先发现了他们的身份,然后为了逼着他们显露身份,或者是认证自己的猜想,所以给了皇帝一杯下了毒的茶,从而演变成如此。
“那杯茶真的有毒?”唐宁初不相信,如果只是为了证明他们的身份,应该不至于要做到给皇帝下毒的地步。
“没有,那只是普通的姜茶。”顾箬琛咬着唇,大概是刚刚摔出来的时候那里摔坏了,疼的额头上冒着冷汗。唐宁初蹲下来给他擦着汗,然后对着那笑着说:“陈大哥,您武功高超,自然是跑不了我们的,不如先把剑收了,我们好好谈谈好吗?外子说,那杯茶只是普通的姜茶,不知道圣上喝了可有不适?”唐宁初想着法子回旋,她自然不知道顾箬琛如此做的目的,只是她相信,顾箬琛是不会无缘无故的害人。
“就算伤害到朕,他也算是欺君了。”一声宽口之音由后屋传来,皇帝缓步走出,看起来确实是没有受到任何伤害。
正文 第二十章 公主在哪儿
“吾皇万岁”本随着陈姓小厮,唐宁初等人亦是中规中矩的跪在地上行着礼,三声高呼万岁。
“陈侍卫,先放了他吧看起来也伤的不轻,够不成什么威胁。”
陈侍卫收了剑,垂首站在皇帝的身后,但是那种令人浑身寒栗的气场还是没有消失。
“你为何要探实朕的身份?”皇帝居高临下的看着顾箬琛。
“草民,草民有冤屈,而这冤之后皇上能平凡”顾箬琛扶着胸口,努力的让自己情绪不要太过激动。皇帝皱眉,像是在思纣着什么。
唐宁初趁着这空挡偷偷地问顾箬琛道:“你怎么就看出他是皇帝?”
若他不是,岂不是白白挨了一顿揍,还要浪费草药养伤。
“普天之下,能穿着明黄色里衣的,难道不就是只有皇帝一人吗?”故意压低的声调,听起来有些虚弱。只是那眼神却是刚毅盯着那人中之龙。
唐宁初偷偷地瞄了一眼皇帝,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是有多大的冤屈能让顾箬琛以身试险,逼迫皇帝露出真实身份呢“你起来吧”皇帝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皱着眉看着顾箬琛,缓缓地言道。
唐宁初将顾箬琛扶起来,只是皇帝每坐,他们自然也不敢落座。
“赐座”皇帝看了一眼顾箬琛与唐宁初,大概也是觉得这两人这么站着也不是个法吧“谢皇上。”就算是被打成那样,顾箬琛的礼数还是没有少,相比较之下唐宁初则是只对皇帝颔了颔首。看起来有些敷衍。
“不知道,你倒是有何冤屈,非朕不可翻案?”皇帝挑起袍子,坐在顾箬琛对面,不怒自威的神情紧紧地盯着顾箬琛,帝王气场十足。
“草民的父亲,曾是太医院的太医,十八年前因为一场意外被圣上笞打一百板子,革去其职位,驱逐出京,其后代子孙不能入皇城在朝为官宦。”顾箬琛垂眸,暗淡的神色似是在陷入了无限的苦痛之中。
十八年前,唐宁初还没有从娘胎里蹦跶出来,而顾箬琛不过才是个将满两岁的孩子。那么久远的事,一直到现在才有机会沉冤,却也是为难他了。想至此,唐宁初甚至有些微微的心疼。
“你是顾太医的儿子?”皇帝皱眉,淡淡的看着顾箬琛,那眉眼间却也有几分相似。二十年前,太医院便是来了一位号称医神的顾太医,凡是大病小病,经他手的,大多没有失策,只是……
“十八年前,顾太医窜通嫔妃,滥用医药,害死了曼郡主腹中的孩儿,若不是朕惜才,他怎么可能活着离开?”皇帝有些微怒,却仍是努力的让自己平静。因为那一个孩子,他失去了太多,不过是一百大板,着实是便宜了顾太医。
唐宁初站在一旁听着,却也觉得皇帝说得对,郡主是谁啊皇帝的妹妹啊郡主的孩子被害死了,不过是打了几板子,却也是沾着便宜了,至于不得为官作宦的,她倒也没觉得顾箬琛有这野心啊?难不成,是他隐藏的太深?不然,有何理由那自己的性命来重翻旧账呢“那孩子……没死”顾箬琛吸了一口气,声音有些颤抖,他说道:“当日皇贵妃找到我父亲的时候,我父亲便没有答应她。那碗药,是名副其实的保胎药。只是郡主无心在皇宫中生活,想要摆脱圣上,才出此下策……”
皇帝的手再抖,不敢置信的看着顾箬琛,道:“朕,凭什么相信你?”
“当年,皇上以为那孩子没了,要株连我父亲,是郡主前去求情,也是那时候郡主自请入冷宫。圣上为了保护郡主也就准了,而后从轻处理了我父亲。”顾箬琛将当年的事,点点滴滴的到来。皇帝的脸一下子黑一下子白,似乎是陷入了绵长的回忆之中,而顾箬琛则是继续言道:“难道皇上,就一点没有起疑心吗?郡主的孩子没了,她没有半点伤心,而且在最需要圣上的时候去了冷宫……”
皇帝的手,抖得不成样子,看来他是信了。信了顾箬琛的所言,当初郡主的孩子没有死,只是皇帝不知道而已。
“当时……朕以为……她寒了心”皇帝合上眼,努力的抑制自己的情绪:“当时,朕以为,她恨朕”
顾箬琛笑着摇了摇头,家父死前曾传话与我:“若是今生有缘再见皇上,定要转告与他。这辈子,他一直忠心耿耿,从没有做过半点对不起皇家的事,并且要我定要寻到流落在民间的龙嫡。”
“顾太医,已经离世了吗?”皇帝睁开眼,有些愧疚的看着顾箬琛。
“在归乡的路上染了瘟疫,去了”顾箬琛说的很是平静,他早就接受了这个事实。
皇帝点了点头,又言道:“那你,可是找到了朕的骨肉?”
皇帝的骨肉?
唐宁初大惊,怪不得娘亲说宫里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看看,这兄妹俩倒是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也怪不得那郡主自请入冷宫了,这事情要是传开,怕是又要闹得满城风雨。
“宁儿”顾箬琛忽然换了她一声,不过唐宁初没有反应过来罢了,以为那位不该出生的公主叫宁儿呢。直到顾箬琛扯了扯她的袖子,又换了一声她才反应过来道:“宁儿,是叫我?”
顾箬琛惨白的脸,挂满了黑线。无奈的瞥了芙蓉一眼,示意她扶他起来。
“三日后,草民会带公主来此。也请皇上那天能给我父亲一个清白”艰难的跪在地上,对着皇帝深深地磕头。唐宁初见状,觉得自己站着也不是回事。也就笨拙的跟着他一起给皇帝磕了个头。
皇帝皱着眉,想要见亲骨肉的心,刻不容缓,哪里容得顾箬琛这般的讲条件,欲要发作。但看着顾箬琛忍着疼痛跪在地上,嘴角还泛着血色,而一旁的唐宁初又是身怀六甲。却也觉得,如此这般,自然也是不便去请他的那位还没见过面的亲生骨肉的。
得了皇帝的准许,顾箬琛与唐宁初谢恩。又由着邢三和芙蓉搀扶上了马车,送回了拿出老宅子。因为事先打过招呼,所以顾大娘在门口一场焦急的等着。当把人放下来的时候,顾大娘怒气冲冲的质问唐宁初道:“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被人打成这个摸样?”
“娘,跟宁儿无关”看着一向温顺的顾大娘,对着唐宁初大呼小叫,顾箬琛有些过意不去,忙得开口解释:“这件事,是我自己惹上的。您别误会宁儿。”
“哼,我就不信与她无关你会这样?”
顾箬琛没力气多解释,只是让邢三扶着他进屋。又跟邢三说了几服药,让他熬了去。见者顾大娘一直跟在顾箬琛的身后,唐宁初也就不好再跟进去了,免得找骂“倒是怎么回事?就这么不知道分寸那女人哪里好啊”进了屋,顾大娘便是无所顾忌的教训。
“我见到皇上了这伤是那侍卫打得,着实与宁儿无关”顾箬琛咳了几声,拉着顾大娘将刚刚发生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你跟皇帝都说了?皇帝答应了为爹平反吗?”顾大娘有些激动,毕竟今天她盼了太久太久。
顾箬琛见顾大娘这般高兴,只是含笑的点头,又小声的道:“是我们对不起宁儿,以后也不要再给她脸色看了,记得,我们还没有成亲。她是主,你仍是客,或者,是仆人”
顾大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