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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众人看见被方宏扳转过身子的赛飞紧闭着双眼,都惊叫起来。
“不要慌,传太医!快传太医!”方宏一边安抚众人,一边大着胆子试探赛飞的鼻息,感到手头的那般温湿方才松了口气。转头对众人说:“母后可能病了,赶紧传太医吧!”说完擦了擦额角的汗,然后蹲下身子安慰着玮儿。
玮儿踮着脚大着胆子地在赛飞鼻子前伸伸,也感到了那股温湿,不敢相信地问方宏:“娘,她没有不要我是吗?大哥!”方宏也是余惊未消,虚弱地点着头算是承认他说的话了。
众人一听方宏说赛飞是病了,而不是死了,他们感觉自己又活过来了。梅瑞、梅雪反应最快,蹬蹬地下楼以自己最快的速度跑向太医院,两人皆是有功夫的人那脚程是比一般人要快得多。而且她俩心也细一些,到了太医院附近时随手抓了几个侍卫充当轿夫,将卢太医让几个侍卫一路狂跑地来到了昭阳宫。
当卢太医被梅瑞拧上二楼的时候,卢太医灵敏异常的嗅觉告诉他屋中透着浓浓的血腥。连忙指使梅瑞:“快,瑞姑娘,把被子掀开!”
“啊!!!”看着床上的一遍缨红众人再次尖叫起来。
卢太医走到床前抓起赛飞的一只手腕弹按两下,气急败坏地冲众人吼:“我都说了这事不能瞒,不能瞒,你们怎么说的?现下好了吧!!!你们看看!你们看看!!!”说完捶胸顿足地叹着气,“我卢禀宗这辈子就交待在这里了!!”
“卢太医,到底是怎么回事?您不能慌呀,您要慌了咱们可怎么办?”钱海瞅瞅那片鲜红,心中有些害怕地问。
“怎么回事?能怎么回事?都说皇后身子亏空得厉害,你们还不好好伺候,这下好了又小产,这身子……唉!!我跟秦太医他们不是都说了吗?娘娘两年之内不能再生育,怎么就不听!”卢太医气得都快口吐白沫了,见众人只管发呆他更气了,冲着发呆的众人吼:“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去报皇上,还有请秦太医,贾太医他们过来!”
“是是是!”钱海连声应着,转着圈地吩咐人去办差。
听了卢太医的话昭阳宫的人分了两拨,一拨去报方正豪,一拨去请秦太医、贾太医。许是赛飞身体内血小板太少,当梅瑞掀开赛飞的外裙时,看见那股间还有不少的血在往外浸。吓得她差点晕了过去,好在卢太医针炙很不错,数十针下去那处总算不再浸血。
钟山在翰林院找着方正君的,当时他正在跟一帮翰林聊新科的事,许是什么事扰了他的心情,脸色不大好,钟山通报了几次都被殿前牌子崔公公海给拦了回来。
“崔公公,求你再去通报一下,奴才真的有要紧的事求见皇上。”钟山急得团团之转,向崔公公作着揖求道。
“钟山啊,不是我不通情理,谁不知道昭阳宫那位正在跟咱们皇上闹别扭,这会儿皇上正火大着呢,我可不敢去触那个霉头。”崔公公仰着脖子鼻孔朝天地哼哼着。
李清风与卢长鹤进来,正瞧见钟山像地鼓牛一样在原地打着转,他二人都认得钟山,知道赛飞身份后还与他有过一些交际。
“钟公公!”李清风走上前来朝他喊了声。
“哎呀,卢翰林,李翰林!”钟山转身看见是二人,连忙见礼。
“钟公公怎么在这里?”卢长鹤将钟山扶起,奇怪地问道。
钟山擦了两把汗,并未回答他们的问题,只是焦急地问二人:“二位大人是要回翰林院?”
“正是。”卢长鹤与李清风对视一眼,答道。
“求二位帮个忙,进去跟李公公说一声,就说我有急事求见皇上!”钟山作着揖对二人说着。
卢长鹤与李清风再次对视一眼,紧张地问:“出了什么事了?”
钟山将二人往里边推,边催着说:“哎哟,二位大人您们就要问了,快进去吧!”
“好好好,你不要推,我们这就进去!”李清风边扯自己的衣袍边应着,瞟见崔公公,觉得他表情有些奇怪。
因为他们两人都是翰林院的翰林,所以进翰林院根本就不需要别人的通传。很顺利地进了翰林院,进了二门,见方正君正坐在椅子上与金照若说着什么。卢长鹤就要上前传钟山的话,李清风长了个心眼一把将他拉住,轻轻地走到李德海身边将他唤到一边。
“二位大人,有什么事?”李德海这个人很不错,从来不拿自己是皇帝身边人作架子。
李清风看了看正在谈笑风声的皇帝,笑着对李德海说:“刚才我二人回翰林院时,在门口遇着了昭阳宫的钟公公,说他有要紧的事要见皇上,烦请你通禀一声。”
“昭阳宫?”一听昭阳宫的钟山李德海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刚才我们回来的时候碰到了贾太医,莫不是皇后娘娘出了什么事?”卢长鹤记起刚才遇着贾太医的事,然后跟钟山哭丧脸的表情联系在一起,不由得联想了赛飞出了什么事。
“对对对,刚才钟公公急得都满头大汗的了,想必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李清风也在一旁附和着。
“好,我,去看看。您二位还是过去吧,皇上刚才还说要问你们话呢!”李德海连忙点头往外走。
李德海刚出二门就瞧见钟山在大门口探头探脑的,那崔公公站在大门中央就是不让他进来。
“李公公,您可来了!”钟山钟山焦急地抬头正瞧见他急急地出来,扯着哭腔直朝李德海喊。
李德海腿上快走两步走来到大门口,挥挥手让崔公公走开,扯着钟山问:“出了什么事了?慌成这样!”
钟山哭着腔调说:“您快去禀一声皇上吧,娘娘大不好了!卢太医都快急哭了!”
“不要急,不要急,到底是怎么回事?”李德海一听赛飞大不好,头皮一麻。
“娘娘小产了!流了好多的血,止也止不住!卢太医都快急哭了!”钟山想起那一整被窝的鲜血,想起赛飞平时对他们的好,忍不住地嚎起来。
“你去,去禀皇上!快点!”李德海扯了一把崔公公,让他去通知方正君,然后扯着钟山急急地往外走。“走,咱们先去瞧瞧。”
李德海是宫中的大总管,崔公公当然不敢违背他的意思,连忙小跑着进院去通知方正君。
崔公公一进院方正君就瞧见了,见他慌慌张张的样子不由得有气,沉着声音质问:“慌慌张张地做什么?”
“皇,皇上。李公公去了昭阳宫,说是娘娘小产了,让奴才来禀皇上一声!”崔公公被方正君一吼吓得胆都快破了。
方正君一听腾地站了起来,往前走两步逼着崔公公问:“可说的是真的?什么时候的事?”
崔公公擦擦汗结巴巴地说:“奴才也不知道,只是昭阳宫的钟山那样说的,说是卢太医都急哭了!”
“备撵,去,昭阳宫!”方正君现在根本就不想他的什么计划了,只想着要快些到赛飞跟前,看她是否安好。
听到崔公公的禀报,卢长鹤身子一阵,那常年见不得光的情感撕扯着他。李清风见势不对一把扶住他,金照若也看到他的不对劲,往他旁边一站将他挡住。
第 6 章
方正君急急地出了翰林院,坐在龙撵上催促着抬撵的人快些赶路。可是到了昆玉苑他却怯懦了,那一被子、褥子上浸满了鲜血,他不知道赛飞现在是什么样子,他害怕看到赛飞现在的样子,缩在楼下的椅子上,听着玮儿的哭闹声。
不一会儿大娇、小娇也过来了,见不着赛飞本来就不高兴,一听她们八哥扯着嗓子哭嚎忍不住也哭了起来。
“奶娘,把他们都弄出去!”方正君抱着哭闹着的本善无力地哄着,他此时感觉这昭阳宫现在简直就是人间地狱。
奶娘好不容易才将大娇与小娇哄走,玮儿跟他老子算是又杠上了,瞪着眼睛就是不出去,谁来扯他他就踢谁。练了这许多年的功夫一般的宫人还真拿他没有办法,方正君被他闹得火大朝他吼了两声,他却给吼了回来:“都是你,都是你,我讨厌爹爹!讨厌爹爹!”
“八弟,不要吵了,母后还没有醒呢!”方宏听见方正君跟玮儿吵,连忙下了楼,顾不得跟方正君请安连忙哄着玮儿。
“呜……娘!”玮儿抿着嘴低咽着,就是怕自己吵着了娘亲才听大哥的话下楼来的。
方正君气乎乎地看了玮儿一眼,转头问方宏:“你母后怎么样?”
“大哥都说了还没醒,能怎么样?”玮儿很鄙视地替太子答道。
“八弟!”对于这个胆大且护娘的八弟,方宏真的很头疼。
玮儿完全无视两个对自己怒目而视的父兄,伸长胳膊从方正君手头将本善拖过来,边拖还边喊:“把我十弟还给我!”
“十弟不哭,哥哥带你出去玩马马,好不好?”玮儿完全无视他老子冒着熊熊大火的双眸,低声哄着还不会走路地本善。
等玮儿一走整个屋子就清静了,方正君压着火问方宏赛飞的情况,方宏把自己知道的大概地跟他说了遍。
“这么大的事为什么就没有一个人给朕说?”听着方宏说赛飞生完本善时的身体情况,心头懊恼着自己不该让赛飞再次怀孕。
“这个,儿臣也不知道。儿臣也不懂这些!”方宏有些委屈地说道。
方正君挥挥手让他不要说了,无力地坐在椅子上仰着头看着楼上,见楼上没有人下来自己还是不放心地上了楼。楼上众人草草地跟他行了礼就各忙各地去了,方正君偷偷地瞟了赛飞两眼,心头就跟人在揪着似的,那种疼痛是自己从未有过的疼痛。
“怎么样?”方正君好不容易逮住有点空间的卢太医问道。
“这昭阳宫上上下下人的性命是保住了。”卢太医瞥了眼擦着额角的钱海,轻声回答。
“娘娘醒了,娘娘醒了。”方正君正要张嘴问下一个问题,听得一个小宫女惊喜地叫着。
方正君三步并两步地跨到床前,扶着床沿轻喊:“赛飞,赛飞。”
赛飞的眼皮只是轻轻动了一下,嘴里咕噜了声,说什么方正君没有听真切。方正君伏下身子,将耳朵放到赛飞嘴边,只听见赛飞带着略略惊喜的声音说着:“我回来了,我回来了!”一遍又一遍。
“赛飞!赛飞!”方正君知道赛飞在梦魇,轻抚着赛飞的额头低喊唤着。
“坐4路公交车?”赛飞嘴里又嘟啷一句,这声比刚才显得清晰一些了。
“赛飞,你醒醒!”方正君感觉自己莫明的紧张,急切地轻唤着赛飞,手也不自觉地轻摇着。喊了数声赛飞还照旧自言自语一些他听不懂的话语,方正君这次是真的急了,伸手一把将卢太医扯过来,沉着声音喊:“给朕瞧瞧,她到底是怎么了?她怎么老说一些朕听不懂的话!给朕好好瞧瞧!”
卢太医战战兢兢地给赛飞把了一会脉,摇了摇头,又叹了口气。方正君本来就很着急,他这般样子更让他害怕起来。
“皇上莫要着急,娘娘是失血过多在梦魇。臣等给娘娘开两剂安神的方子,就不会这样了。”秦太医拿着他与贾太医合计的方子,一边递给方正君,一边轻声说着。
方正君一把夺过方子,看了两眼又递还给他们,不相信地指着卢太医问:“那他摇什么头?叹什么气?”
“皇上,生了十皇子时娘娘月子里没有做安生,身子亏空太大。加上这次小产,失血又这么多,恐怕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调理得起来的。”贾太医在一旁轻声地解释着。
“那月子里你们是怎么伺候的?” 方正君瞪着眼睛很生气地问他们三个。
“皇上息怒,娘娘生十皇子时当时朝局正乱,有一天我们连着验了数拨的毒。那吃的、喝的都紧张得不行。加上娘娘心事过重,朝务、后宫事情又多,若不是我们每天守着,她就连吃口安生饭的时间也没有啊!”钱海想起那些日子心中不由得悲痛起来,低哑着嗓子哽咽地对方正君解释。
方正君听完望着赛飞青黄的脸庞好似在问自己:“这就是她说暂时不要孩子的原因?”
“皇上,现在紧要的就是想办法将娘娘唤醒,微臣刚才给娘娘把脉,那脉象很是不对啊!若是娘娘现在没有……意识,臣等也不好办!”卢太医想着刚才给赛飞把的脉打心底地透着凉气。
突然赛飞在床上惊喊:“我要回去!让我回去!”
方正君又连忙奔到床边,抚住赛飞乱挥的手焦急唤着:“赛飞!赛飞你醒醒!赛飞!”
“不要!我不要回去!我不要做别人的小老婆!我不要!我不要!”赛飞又挥着另一只手大喊着。
“赛飞!赛飞!”方正君焦急得已经没了方寸,只是顾着喊她,可就算方正君怎么喊赛飞也醒不过来,口中照旧自言自语着,一会儿说着什么飞机,一会儿说着什么奔驰,一会儿又念叨着本善、玮儿。
“皇上,娘娘,的脉越来越弱了!”卢太医摸了摸赛飞的手腕,吞着口水对方正君说。另外两人也急着摸了赛飞手腕两把,三人对视一眼那额角的汗水跟牵了线似地往下掉。
“本善!对,宏儿,把你八弟与十弟带来,还有娇娇们,都带来!快点!”方正君听见赛飞一声声地轻吟着本善、玮儿,连忙朝后面的方宏喊。
方宏转身就朝楼下跑,这时钟山正从太医院请别的太医回来,听到方正君在楼上喊要找玮儿与本善,连忙转身出去找玮儿,等方宏下了楼他已经把玮儿与本善拉到楼梯口了。
“八弟,快上楼去,母后要见你!”方宏从钟山手头接过本善,一手搂着本善,一手扯着玮儿上楼。
玮儿噔噔地爬上楼,见楼上都乱成了一团。好多的太医在一旁交头接耳着,自己的父亲就像失了魂似地坐在床边,双手握着娘亲的手,一声一声地轻唤着娘亲。而自己的娘亲嘴一张一合地,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那只没有被他父亲握住的手乱动着,好似在找什么。
“娘!”玮儿站在方正君的身边,怯怯地喊了一声,他觉得娘现在的样子好奇怪,好吓人哦。
方正君听到玮儿的喊声,转过头来对玮儿说:“玮儿,去,你去把你娘叫醒。你娘要再不醒,她就醒不来了。你娘最舍不得你的,你去叫一定能把她叫醒。”
“娘!娘!……”玮儿这次没有跟他老子闹别扭,扒着床沿抓着赛飞身上的被子一声声喊着。
方正君站起身来,将本善从方宏的手头接过放在床上,轻逗着本善说:“本善,娘亲在哪里呢?找找!”
本善趴在赛飞身边看两眼他八哥,看两眼他老子,再看两眼睡着了娘亲,咿吖地喊着:“娘,娘!”喊了两声娘亲并没有像往常那样起来抱着自己亲,再喊了两声娘亲还是没有亲自己,好奇地在娘亲脸上吧唧一口,娘亲还没有理自己。本善不明白了,为什么娘亲不理自己,以前只要自己朝她笑笑她就会香自己好几口的,为什么八哥又在哭?以前只要八哥一皱鼻子娘亲就会笑着跟他说话的?想了半天本善稚嫩的小脑袋明白了,他们今天的娘亲与以前不一样的。以前的娘亲会说话、会笑、会亲自己,今天的娘亲不会。本善也害怕了,是不是以后的娘亲都是这样?他不要不会动的娘亲,他不要不会说话的娘亲,他要常对自己笑、常抱着自己亲的娘!
“哇!!哇!!!娘!!!”本善想着想着学着他八哥的样子哭嚎起来,伤心得话都说不太清了。
梦中的赛飞正在绵山阴,她本来已经走到汽车站了,要从山脚下去火车站必须坐4路公交车,赛飞站在路边等了好久都没有见车来。问一同等车的人他们个个都不理自己,一辆辆汽车驶来,那站台上的人走了一拨又一拨。赛飞站得双腿发麻,就在自己快要发彪的时候4路车来了,上了车赛飞发现自己没有钱买车票,在身上摸啊摸啊,最后摸出一块碎银子来。笑哈哈地递给售票员,可是那个售票员根本就不理她,赛飞瘪瘪嘴,心道你爱要不要。
车不一会儿就驶到了火车站,赛飞站在大屏幕前看着那一幕幕信息,选择了离现在最近的一趟火车。赛飞摸摸,身上还是没钱。又摸啊摸啊摸出一块金锭子出来,赛飞拿到太阳底下晃晃,金灿灿的成色真好,瞟眼火车站旁有一个典当行,赛飞屁颠屁颠地就往典当行跑。当她推开典当行的大门时,她傻眼了,这哪里是什么典当行嘛,分明是一个寺院。
“阿弥陀佛!娘娘,你来了?”从前面的过廊里出来一个净面白须的和尚,赛飞定眼一瞧原来是那个空玄。
“你们又搞什么名堂?”赛飞气得哇哇大叫,知道自己之所以回来自然逃不过他们几个人作崇。
“娘娘……”
“不要叫我什么娘娘!呸!我才不稀罕呢!我要回去!听到没有?”那空玄正要开口讲话,却被赛飞给截住,哇哇叫着让他们送自己回去。
“好,不叫娘娘。贫僧管您为施主可成?”空玄也不生气,笑着征求赛飞的意见。
“爱怎么叫怎么叫,不要叫我什么娘娘!”赛飞不耐烦地挥挥手说道。
“施主你现在看看你自己,这个怎么回去?”空玄的身后又出来一个和尚,这个和尚自己也见过,在海市蜃楼里见过。
第 7 章
“你是玄悲?”赛飞很不客气地问道。
“平僧正是,平僧与施主到是见过不少回了。”那玄悲双手合十与赛飞见礼。
赛飞觉得他话说得很奇怪,歪着脑袋想了半天,突然拍手叫道:“啊!你就是那个每月的一、十、十五、二十、三十天天晚上叫我的那个和尚?!”赛飞终于想起来了,难道在海市蜃楼见着他时觉得眼熟了,原来他就是自小在自己梦里喊自己的那个老和尚。
“说吧,为什么又要把我弄回来?我要回家知道吗?我不要呆在那个破皇宫!”想着他每月有1/3的时间都在折腾自己,赛飞不由得恨得牙痒痒。
“陛下对您一往情深,您又怎忍心再次离他而去?”玄悲略显不解地问道。
“一往情深?他的那种一往情深我受不起!”赛飞想着方正君的背叛心头火冒。
“可是您现在是回不去的!”空玄接着刚才的话茬继续说着,见赛飞又要发火,指着赛飞的身子对赛飞说:“您看一下你的身体!这个样子你又怎么能够回得去呢?”
赛飞莫明地低下头,发现自己身体就只水雾一样,视线穿透那薄薄的一层,可以清晰地看见脚下的枯草。赛飞抬起头茫然地问:“我死了?”
“若是您还想着回去的话……”玄悲点点头,轻声地答着。
“……”赛飞茫然了,按他们的说法自己若是还要坚持回去,自己就会死,若是自己不回去自己就会回到皇宫受那方正君精神上的虐待。
她正在左右为难,突然感觉到自己的手被谁抓住,那手手小小的,软软的,却很有力的,赛飞知道这是玮儿的手。这个孩子啊,虽然不是自己亲生的可毕竟跟了自己快四年了,从小把他带大再不亲也亲了。
过了一会儿赛飞感觉自己脸上有股温温的湿湿的感觉,赛飞知道这是她儿子在亲他。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