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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了半天走后,又来了兵部、工部的官员,等所有人都走后方正君才得闲。看了看身侧的沙漏已过未正,吩咐传膳,胡乱地吃了几口又是接二连三的朝务,处理完毕已经接近子时了。
比起方正君的忙乱与烦燥赛飞却是一派喜气,至少今天是这样的。一大早出门,在外面忙碌了一整天,回到晓月居已经过了申正了,天已经暗下来了,喜滋滋地吃完晚饭,跟着玮儿胡闹海闹一阵美美地睡去了。
她这边睡得香甜皇仪殿的方正君却气得吹胡子瞪眼,只见他瞪着牛眼听着李德海回报赛飞回来后喜气洋洋地几个时辰,若不是还有朝务要处理真的很想冲到晓月居将那女人从床上挖起来狠狠地揍一顿。
“这刑部是怎么办差的?”方正君狠狠地将一份奏折甩在地上,那吼声差点把皇仪殿的房梁给震断。呼呼地两笔写上自己的旨意,若说是旨意还不如说是撒气,李德海暗自为那写奏折的大人掬了一把同情泪。
赛飞美美地睡了一觉,清早起来神轻气爽,流畅地打完太极拳,洗梳完毕,破天荒地没有将玮儿从被子里挖出来,双手揍着个手炉独自一人到宫外遛达去了。
踢踢踏踏地来到会通门小眼睛时不时地往前面的叉路口瞟啊瞟的,若是从那边过来一个人她又立马做出一幅漫不经心赏景的模样,世人都奇怪,这大冬天的又没有下雪哪里有什么景可赏!对众人奇怪的眼神赛飞不以为然,照旧地赏着光秃秃的树枝。
站着赏景就是累啊,赛飞抖抖有些麻木的双腿,挪了挪地儿,景点换到自己所在西边的一个小池子边站住。
方正君从集英殿一出来,无意地四处看看,瞧着会通门里有一个熟悉的身影在那边晃啊晃地。装着没瞧见带着方正豪与孙虎直接会通门前走过,速度之快令人吃惊,赛飞只觉得呼地一阵北风过,方正君留给自己的只剩下一个背影。瞧着他的背影咬咬,气呼呼地转头回去。吃罢了早饭穿了一件厚实的皮裘,赛飞转啊转地又来到宣佑门的叉路口,找了一个只要方正君从紫辰殿一出来他准能看见的位置蹲下。
方正君从紫辰殿下了早朝,正准备回文德殿处理朝务,刚一出紫辰殿又瞧见赛飞蹲在路口埋头看着地,手指捏了一根细棍在地上划啊划的。还是装着没瞧见直接从宣佑门的前面走过去,李德海以为皇帝没有瞧见祥妃想要给提个醒,刚一抬头瞧见皇帝正瞪自己,只得乖乖地闭上嘴。
埋首地上的赛飞又感到一阵北风过,抬起头方正君又给自己留下一个背影。赛飞气得直跺脚,这大冷的天他也忍得心。搓搓手跺跺脚赛飞呜呼,自己居然忘记带手炉了。
“那谁!”赛飞依在宣佑门边对前面的侍卫喊。
“娘娘!”那侍卫走到赛飞跟前恭敬地躬身一礼。
“免礼,免礼。那个你去文德殿给我借一个手炉来可好?”赛飞尴尬地笑笑,搓着手对他说。
这个侍卫一直在文德殿当值,对赛飞很是熟悉,看着赛飞冻得发红的双手微微点了下头,转身就走进文德殿。
第 9 章
“崔公公,祥妃娘娘说想要借一个手炉!”那侍卫走进外殿,对外殿执事的太监说。
“你等着。”那个叫崔公公的太监连忙朝里走,朝李德海招招手,待他走到近前附耳低声地将那侍卫的话给李德海说了一遍。
李德海微微一笑,无奈地摇摇头,这祥妃可真怪,虽说嫔妃不得擅入文德殿,可这规矩从来对她是没有用的,也不知道自己在坚持些什么。轻笑着走到皇帝跟前,低唤一声:“皇上。”
“什么事?”方正君连头都没有抬一下,手上不停留地书写着。
“祥妃娘娘说天气太冷,手冻得受不住,想要借咱们文德殿的手炉用用。”李德海憋着笑好不容易把事情讲完。
“没有。”方正君威胁性地朝李德海眯眯眼,考虑都不考虑一下就回绝。
“呃,是。”李德海一噎,生生地把到嘴的话给咽了下去,闷闷地出来给那个外殿的执事太监传了话。
接到那侍卫的回话赛飞气得都快跳脚了,什么玩意嘛!自己都示弱了,这个方正君倒拿起乔来了。瘪瘪嘴继续边搓手边跺脚,时不时地跳两下,反正今天她就跟方正君耗上了。
打回绝赛飞借手炉的要求后,方正君就一直心不在焉起来,脑子里像过皮影戏似的过着赛飞冻红的小手。气呼呼地地站起来,又气呼呼地对李德海说:“朕累了,出去转转。”不等他们有任何反应抬腿就往外走,他若瞧见后面的李德海满脸别意的笑时一定会跳起。
“唉,唉!”见着方正君从文德殿出来,赛飞呼啦啦地跳起,直朝方正君招手。
“皇上!”瞧着方正君虎着脸睬都不睬自己,赛飞只得开相叫着。
“成何体统!身为皇妃大呼小叫地做甚!”方正君虎着脸到赛飞跟前喝斥着。
赛飞瘪瘪嘴不甘不愿地朝他福福身:“臣妾参见皇上。”
“嗯。”方正君鼻孔朝天地哼哼了声。
赛飞看着方正君一幅鼻孔朝天的样子牙直痒痒,可回头一想自己一个人跑了给他闯了那么大的祸,人家一没打二没骂不说,还给自己编着说辞圆谎,实则不易。双腿在地上划拉划拉,实在不知道如何开口,到底是先道歉还是先说正事?自己既然知道有错,若不道歉实则不好,若先道歉,可这一大帮子的人,多丢人啊!!
“嗯,我,噢,臣妾找皇上有点事。”赛飞朝方正君背后的众人眨啊眨眼睛,可他们没有主子的话哪敢擅离职守?
“什么事?”方正君还是老爷般的哼哼两声。
不等赛飞说什么事那头方正豪寻来了:“臣叩见皇上!”待方正君转身后瞧见他身后的赛飞又福身对赛飞一拜。
“瑞王有事?”方正君皱皱眉严肃地问道。
“呃!”方正君看着赛飞对自己瞪眼觉得有些莫明其妙,听皇上一问反而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孙老将军也来了!”赛飞眼尖一眼就看见藏在方正豪后面的孙虎,呵呵笑着走到方正君跟前,笑眯眯地说:“臣妾前些日子调皮了,今天特地来给皇上赔不是,王爷和孙老将军都在正好。一起去吧,给皇上鉴定鉴定臣妾赔的礼。”
方正豪和孙将浑身一抖,他们确实没有听过赛飞这么甜腻的言辞,不仅他们就是方正君也从未见得,只听赛飞娇滴滴地说着不由得也跟着想抖,使出好大的劲才抑制住。
赛飞拉着方正君的手感觉到方正君微微有些僵硬的身子,很满意地甜甜一笑。完全不给众人反对的机会,赛飞抱着方正君的一条胳膊就往外扯。
“二位就坐自己的马车吧,我就准备了一辆车。”方正君一直被赛飞扯着走,到了晨晖门口赛飞笑呵呵地对瑞王方正豪和老将军孙虎说,不理方正君的反应直接将他推马车。
“来,换上。”上了马车,赛飞从车厢内的柜子里掏出一套衣服,看着方正君黑着脸不愿的表情,她赔笑着说:“你现在虽然穿的是常服,不过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不简单的人物。你把它换上省点麻烦。”
方正君还是不动,虎着脸瞪着赛飞不说话。赛飞唉叹一声,亲自动手为方正君宽衣解带,低着头干活的她却没有看见方正君得意的咧嘴。为方正君换上衣服后赛飞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得意地点点头,感叹自己眼光好,穿上这衣方正君更帅气了。
第 10 章
“杨师傅!”赛飞下了马车站在一个店铺外风风火火地朝里喊,不一会儿出来一个中年男人,赛飞对其赔着笑脸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让您们久等了。”
“不妨事,铁注兄也刚到不久。”那中年人就是杨恭如,只见他打量了一下赛飞身后的方正君微微额首一下,然后又对赛飞说:“夫人稍候,我这就去叫铁兄。”
“好。赵武来了吗?”赛飞笑着点点头。
“夫人。”这时赵武拧着一个大包从里面走出来,见着方正君与另外两个马车前的孙虎稍稍一愣,走到方正君跟前对方正君行了个礼喊了一声:“爷。”方正君微微额首,他又走到方正豪他们跟前规规矩矩地请了一个。
“王爷,咱们是不是安排一下保护皇上的安全?”赛飞看了看身后的三人,后知后觉地问方正豪。
若不是为了维护自己翩翩风度的形象方正豪真的是想翻个白眼,真的想讽刺她一下,现在才记起不是有些晚吗?想了想还是忍住没有说过火的话,只是微微一笑说:“臣已经安排好了。”
“王爷不亏是皇上的左膀右臂,想得就是周道。”赛飞也觉得自己太过马后炮了,尴尬地挠挠头,所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拍拍瑞亲王的马屁总是没错的吧。
正在他们说话的档口杨恭如与铁注带着两个徒弟出来了,赛飞也没有过多介绍,只是将他们引进别一个马车,然后又扯着方正君穿到先前的马车里,颠簸了差不多一个多小时马车终于停下。
方正君率先下车,发现自己所处在一个三面环山的峡谷内不由得奇怪,不知道这个女人想搞一些什么明堂。伸出手将赛飞从马车上接下来,冷冷地问:“来这里干什么?”
方正君的举动让赛飞简直有些受宠若惊,谄媚地朝他笑笑,看着方正君黑着脸转过头去留给自己一个背影,她也不恼笑嘻嘻地说:“你一会儿就知道了。我专门让赵文把这里给清理干净了,就为了等今天呢!”
赛飞从马车下扯出一条凳子,放地上一放,扯着方正君的袖子笑呵呵地说:“你坐在这里等一会儿,我先去跟杨师傅他们忙活一会儿。”
方正君很享受啊,这种待遇真的很难得,一年多了,终于从媳妇熬到头了。方正君看着赛飞屁颠屁颠地在前面忙,一会儿跟那个姓杨的中年男人嘀咕两句,一会儿又跟那个姓铁的男人嘀咕两句,过一会儿又对赵家两兄弟说着什么,好不忙碌。
“皇上,这是?”最终还是孙虎沉不住起了,见着赛飞在前面忙碌着看了半天也没有看明白她在忙些什么,只有来求教对她比较了解的皇帝。
“朕也不太明白。”方正君扶扶额微微有些尴尬地回答。
一旁边的方正豪倒是沉得住气,也不知道他的手下在哪里弄来一把太师椅,自己斜坐在椅子上手中还端着一杯热茶,悠栽悠栽的慢慢品着。
“赵武,好了吗?”赛飞面朝北山喊着,不一会儿山上晃动着一面红色的小旗,赛飞再喊:“那就回来吧!记得布线!”话音刚落那山腰上的那面红色的小旗再次晃动。
过了一会儿赵武气喘吁吁地回来了,手中带拧着一大圈粗线。“辛苦了,歇一会儿吧,剩下的我来。”
方正君看赵武回来后,赛飞朝他挥挥手然后从他的手中接过那圈粗线,然后对赵文招了招手,赵文走到跟前对赵文说了两句什么,赵文又从她的手中接过线圈,她跟在赵文后面走了一段,然后赵文蹲下她站着赵文身侧手中比划着,嘴巴一动一动的好似在说些什么。不时地看着赵文点点头,然后她又点点头,时不时地还笑笑,好像很高兴的样子。
“嘿嘿,好了!”赛飞弄完笃笃地跑到方正君身旁笑着对他说,看见方正豪自在悠悠地品着茶,而方正君却在一旁边干坐着,并且那坐的凳子也比方正豪差。赛飞噜噜嘴,非常不高兴地走到方正豪身边,操起放在他身边的水壶就走到方正君的跟前,将水壶往方正君怀里一塞:“喏,天气冷,暖暖手。”
方正豪一幅不可置信地看着赛飞行云流水的动作,自己虽然是太会享受了点,可那毕竟是他的东西好不好?比起方正豪的不爽方正君却很爽,真的想回去好好翻翻皇历,查一查今天是什么好日子,这个跟自己使了几个月性子的女人今天突然转性对自己这般好起来。高兴归高兴却也不表露出来,仍旧板着脸注意着前方。
只见站在前面的赵文转过身来,朝赛飞举起右手,赛飞也举起右手挥了挥,赵文又转过身去,猫起腰来,刚猫下腰不到一刻钟,整个山谷地动山摇起来。
“怎,怎么回事?”一旁的孙虎吓得脸煞白煞白的。
第 11 章
“赵武,牵马来。”赛飞并不回来,直接朝站在一旁边的赵武喊,不一会儿赵武牵来两匹马,赛飞率先翻上马背挥动着马缏向前走去,方正君紧跟其后,后面两个不知所以的两人也紧跟着上来。
“这就是我给你的礼物,怎么样?”到了山前,赛飞指着半山腰一大片凹地问方正君。
“这是怎么做的?”方正君翻下马背爬到凹地处高声问着赛飞。
“就是这个。”不知道什么时候赛飞的手中多了一个圆球状的东西,黑糊糊的方正君也没有瞧清楚是什么玩意儿。
“这是什么?”方正君将那黑玩意拿在手中反复看着,看了好一会儿也没有看清楚是什么东西。
“这个就是把那山腰弄成那样的东西。”赛飞得意地晃晃脑袋说。
“这个是什么?”方正君还是没有看明白,虚心地问着。
“这是什么回去的时候再跟你说,你先告诉我喜欢不喜欢?”赛飞乐呵呵地问着,真的很在乎方正君喜欢不喜欢哦。
“嗯,若是打仗用的话,咱们大尧的将士会少死很多。”方正君中恳地说着。
他话音还没有落下赛飞就朝天翻了个白眼,心里暗说这不是废话嘛,若不是为了少死将士自己日夜忙着干啥?不过自己正在道歉过程中他的态度暂不考虑了,继续保持甜蜜微笑。
“我再送你一份重情大礼好不好?”赛飞拽着方正君的胳膊笑得腻歪歪地问。
“好。”方正君真的很期待接下来是一件什么样的礼物。
“那你把这个东西竖在这里。”赛飞从赵武手中接过一个东西,方正君一看是一件好似旗干的玩意,照着赛飞的话将东西竖在脚下,然后由着赛飞拽着自己离开。
回到马车停靠的地方,赛飞又开始忙碌起来。过了好一阵子,方正君见赛飞身前架起一个架子,看不出是什么玩意,只见赛飞在上面摆弄着,不一会儿赵文又递过一个火把,赛飞接过火把在那架子上燎了两下,紧接着就是咻的一声长啸,那长啸声刚停接着就是轰隆隆连着几声巨响,只是那动静远没有刚才那个大。
“你让去看看刚才你竖牌子的地方。”赛飞拍拍双手走到方正君跟前。
“正豪,你去瞧瞧。”很意外,方正君居然派方正豪去查看。不一会儿方正豪回来了,跟在他身后的几人一人手中捧着几块石。
那些石头好似被利器从中劈开,那断开还是新的。方正君拿在手中左右翻看着,没有说话,过了好一会儿才对众人说:“回去吧。那几个人瑞王先带回去。”
“夫人……”赛飞正要跟方正君离开,杨恭如开口叫道。
“杨师傅。”赛飞回过头来,瞧见杨恭如与铁注他们个个面色铁青,赛飞有些不明所以看了看方正君回道:“他们是怎么了?”
方正君觉得赛飞真的是很奇怪,有些时候迟钝得简直让人无话说。真不晓得她是怎么把自己的儿子教得那么乖巧的。
赛飞方正君冷着脸不理自己,那杨师傅他们的脸转眼间更加难看起来,来来回回地想了好一阵方才想明白。无奈地对自己翻个白眼,快步走到杨师傅他们跟前,歉然一笑:“真是对不住二位,因事关重大,事先没有跟二位说清楚,吓着二位了。”
“夫人,这,这是?”杨恭如已经被吓得说不出话来了,铁注指着不远处的一团黑兀惊骇地问赛飞。
赛飞瞟了眼他指的那处淡淡一笑,示意他们跟自己来,自己在前面走着,来到方正君跟前,一手将方正君勾过来,微笑着对二人说:“我以前跟二位道我姓方,是因为我夫家姓方,我本姓马。这位便是我夫君,他的姓名你们都知道。”赛飞看了看方正君,指着他二人后面的方正豪说:“这位是我夫君的堂兄,人称瑞亲王,经此以后二位恐怕不能过清风闲云的日子了,这都是 我累得二位,在此先行赔罪了。”
杨恭如与铁注又不是傻子经她这般介绍当然知道站在他们面前的是何人了,急急地下跪高声拜谒:“草民叩见圣上。”
“从今天起,你们便不是草民了。”方正君微微颌首对两人说,二人平身后又转头对方正豪说:“他二人就先放在你那里,平日里多关照一些。”说完拉着赛飞就钻进马车。
“你干嘛这么看着我?”一上来方正君就坐在赛飞对面眼也不眨一下地看着赛飞,赛飞被他看得很是不自在,拢了拢皮裘,摸摸鼻梁问。
“我在看你脑子里怎么就装这些东西?”方正君脸上仍旧没有表情,从话音里也听不出什么特别地情绪,赛飞隐约觉得他不是很爽。
“那你希望我装些什么?”赛飞歪着头爱搭不理地问,隐隐地听见方正君微微叹气,当她抬起头正视他时又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
在车中一直无言,回到宫中已经过了午时,赛飞早膳本来就用得匆忙,在文德殿外蹦达了那么久本来就已经有些饿了,带着方正君又到东山脚转了一大圈,还费脑费神地累了半天,现在她已经是前胸贴后背了,感觉胃里直往上冒着酸水,一股接一投冒过不停。
第 12 章
“玉珠,我饿死了,快些给我弄点吃的来。”一进内院赛飞就咋呼呼地叫着,完全没有注意院里与平日的不同。
“主子。”玉珠从里面迎了出来,对赛飞挤眉弄眼的。
赛飞现在虽然饿得难受,却也没有眼花,见着她对自己挤眉弄眼的觉得奇怪,连问:“怎么了?”
“贤妃娘娘午时刚过就来了,在这里都等了一个多时辰了。”玉珠轻声地说着。
“哦。”赛飞觉得奇怪这个贤妃从来不踏自己门的,今天怎么突然就来了?连忙走进东暖阁,正瞧见贤妃歪在暖炕上养神,赛飞对玉珠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然后又退了出来。
“你快些给我弄点吃的来,我都饿坏了。”赛飞回到中堂内急急地求着玉珠。
玉珠讪讪一笑转身出去,不一会儿拧着一个食盒进来,打开食盒里面是小盅,将小盅端给赛飞笑盈盈地说:“就知道您回来会喊饿,我早就备好了用热水温着呢,你快趁热吃了。”
赛飞搓搓有些僵硬的手笑呵呵地谄媚道:“我就知道玉珠最心疼我。”
“妹妹这话可说得不对。”不知何时贤妃也来到了中堂,赛飞抬头正瞧见她斜在门栏上笑盈盈地瞧着自己。
赛飞连忙起身对她微微施礼道:“姐姐怎么不多睡会儿?我们说话吵着你了?”
“哪里的话,我本就没有睡着,你这暖炕可比我那儿舒服多了。”那贤妃笑盈盈地走了过来,捡了一个位置坐下。“快些吃吧,再饿下去不仅这丫头会心疼,就是咱们万岁爷也会心疼的。”
赛飞暗自瘪瘪嘴,心道他若是要心疼也不会让自己饿这么久了,刚进宫门就将自己扔在一边理都不理。心里虽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