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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小二点点头,不一会儿又端着一碗蜂蜜水到了赛飞跟前,赛飞现在已经酒醒了大半,端着托盘的手也有劲了,走路也不摇晃了。不一会儿就走到他们住的门口,见赵氏兄弟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站在了门口当起了门神。
赵家两兄弟见着赛飞端着托盘进来,不由得尴尬地喊了一声:“主子。”
赛飞答应了声就要往里走,却被他们拦住,赛飞一顿疑惑地看着他俩,见二人脸红脖子粗地直躲自己的眼神。赛飞惊疑地朝房门看看,这时一阵娇喘声从里面传来,赛飞双手一下子无力地垂下,紧接着滚托盘从手空中落下,啪啪的碗碎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犹为声大。
“我出去走走。”赛飞慌张地躲过二人歉疚的眼神,慌张地夺路而逃。
赛飞慌乱地奔出店来,漫无目的地在大街上晃荡着,赵家两兄弟带着几个侍卫不远不近地跟在身后。
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赛飞累了,捡了一块干净些的石头坐下,脑子里乱糟糟的什么也没有,只是有一种意识让自己不要回去。
身后的侍卫面面相觑地看着不远处的主子,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尤其是赵家两兄弟,暗恼带出来的人是小珍,若是玉珠或玉蕉任何人都行啊,自己一个大老爷们儿怎么安慰人嘛。
夜越来越沉,看着赛飞没有回去的意思,众人不由得着急,赛飞明显的“外人勿近”的气息充饬着周围,谁也不敢去触那个晦头。
渐渐地东边的天空亮出一抹绯红,原本漆黑的夜也再慢慢转淡,天就快亮了。赛飞挪了挪有些僵破的双腿站起身来,活动活动筋骨,直到腿不再麻木,腰不再僵硬。抬眼一眼原来自己昨晚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走到这里来了,眼目前一片汪洋的大湖,在朝阳的光辉下闪闪粼粼的微波。
“主子,该回了。”赵文走到近前轻声地对赛飞说着。
“谢谢。”赛飞脱下披在身上的外袍递给赵文,然后头也不回地朝前走去。
赵文莫法只得慢慢地跟着,赛飞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早上起来就一直走,走了一上午都不觉得累,不觉着竟来到一座寺院前。也没有看寺院名,直接推开门就走了进去。院里正打扫的小沙弥没有想到这么早就有人来上香,连忙上前施礼:“阿弥陀佛!”
“小师傅好。”赛飞也不还礼,只是轻声地问候着。
走进殿来赛飞也不上香,只是在大殿里来回地转着,赵文见着,对小沙弥说了一句话,就见小沙弥离开了。
出了殿赛飞又在院里转了会儿,找着门就进,看着门就出,也不管它是通往哪里,反正就是一个劲地想要向前走。
赛飞站在一树桃树下看着满树的桃花惊讶得脑中一片空白。
“阿弥陀佛!”一声佛语惊醒了惊愕中的赛飞。
赛飞回头一看,原来是那个空玄和尚,懒得理他,回首继续看满树的桃花。
“让贫僧想想施主在想什么吧?”老和尚见赛飞只是撇了一眼他后继续发呆,和蔼地笑着问。
“没兴趣听。”赛飞甩都不甩他继续往前走。
“施主就不想知道这满树桃花从何而来?”老和尚身着伽衣单手起佛问道。
“借我一杆钓鱼杆。”赛飞往前走了两步又退回。
“施主好像对贫僧很有敌意,不知为何?”老和尚朝身后的小沙弥吩咐了句,转身问赛飞。
“……”赛飞言答,只是抬头看着朵朵桃红。
“施主一脸贵相,不知为何这般寂廖?”好似没有看见赛飞无理,老和尚仍旧笑得一脸和蔼。
“师傅,鱼杆拿来了。”不一会刚才出去的小沙弥手里拧着一个竹篓,肩上扛着一根竹杆走了进来。
也不等老和尚说话赛飞伸手就将东西拿过来,抬腿就往前走,根本就不理那师徒两人。刚进来时赛飞只想着往前走根本就没有看路,兜兜转转了好一阵才找着了山门,出了山门直奔山上下的河沟,捡了一临近深潭的位置石板将东西放下。退掉鞋袜,挽起裤腿就下了河。
原本紧跟在她后面的赵氏兄弟见她这般连忙将跟来的侍卫拦下,背着赛飞在河岸边站了一圈,估摸着赛飞下了河赵文两弟兄才回头小心地看着他们的主子。赛飞下了河翻开一块又一块的石头,掰掉粘在石头上的小网,立马青青的小虫子就在掰开的小网里翻着滚,赛飞小心翼翼地一个个摘下,轻轻地放在自己用衣服结的小兜里,翻了好一会儿又才赤着脚上岸。无视赵家两兄弟的慌张,一手兜着小衣兜,一手拧着自己的鞋袜,光着脚丫就爬上放着东西的青石板。随手将鞋袜一扔,从小衣兜里摸出一条青虫往鱼钩上一挂,开始钓鱼了。
许是老天爷实在她沉默的死寂吓着了,乖乖让鱼儿咬上了钩,轻轻一提,半尺来长的青鱼在半空乱蹦,蹦得那线一弹一弹地乱动。赛飞将鱼扯下来往赵文身上一扔,挂上了青虫又继续钓鱼。
赵文捧着活蹦乱跳的鲜鱼苦笑着看着弟弟,赵武与哥哥对视一眼也苦笑一下,转身对两个侍卫吩咐了一声,两个侍卫领命离开。不一会儿两人各自抱着两捆干柴回来,这时赵文与赵武两个兄弟的怀里已经抱着好几条蹦达着的青鱼,早先的那条已经翻白眼了。
第 78 章
“不准动!”赛飞又一次将鱼杆提起,扯下鱼正要往赵氏兄弟这边扔,正瞧见赵文拿着刀挽袖子,连忙叫住。
赵家两兄弟又一阵苦笑,钓鱼这么多鱼不让吃,干什么?
赛飞瞅了瞅他兄弟俩又回身继续她的钓工作了,直到扯下今天的第十九条鱼方才停下,只见她抱着还这小十九光着脚丫就走下走,赵氏兄弟连忙转身,赛飞冷哼一声也不理。
等他俩转过身来时赛飞已经将十八九条的鱼剖腹、挖肚、刮鳞收拾干净了,正混身上下地找着什么。快眼的赵武连忙递过火折子,赛飞一把接过噗啊噗地吹了半天都没有见着一星火苗,气恼地就往地上扔。赵武连忙捡起来,轻轻地就吹了两口那火折子就燃起来了,也不敢直接点地上的柴禾,只将烧着的火折子递给赛飞。赛飞撇着嘴直接将火折子往地上柴禾堆里一扔,干燥得脆香的柴禾一遇火就着,不会淡黄的火焰就冲天冒。赛飞连忙将粗一些的干柴扔进火堆里,单手往赵武面前一伸,可怜的赵武会想了好一会儿才哆哆索索地从怀里掏出一包盐和花椒面来。见着他掏出花椒面赛飞咧嘴笑了,笑得两个兄弟腿直打颤。
“主子。”赵文咽咽口水,小心翼翼地喊了声。
“吃完了去找老和尚论经,你们要回去就回去。”赛飞说出这两个多小时来的第一句话,赵氏兄弟听了这才收住冷汗。
“呵呵,主子要论经,我们自然要陪着了,看那老和尚是有道的高僧,主子,你也让我们沾沾你的光,听他说两句好吧。”赵武谄媚地说着他这一辈子都没有说过的假话。
“随便。”赛飞哼了一声,就将抹好盐的鱼裹上河边的草叶,然后埋进了沙里,坐在火堆边流着口水。她,实在太饿了。
淡淡的鱼香从沙土中冒了出来,赛飞实在忍不住了,拨开火堆,刨开沙土,挖出包着的鱼,好香啊!“嘣!嘣!嘣!……”赛飞用着木棍将鱼从沙里挖出来后,又用木棍将它们挑得处就是,赵武谄媚地笑着挨个捡,众人见罢,也都小心翼翼地往这边凑。赛飞不理他们独自吃着,咂巴咂巴嘴,好吃是好吃,就是咸了点,嗯,去寺庙里喝茶。
她老人家吃饱了拍拍屁股毫无形象地就叉着腿往山上走,还未到山门就瞧见刚才的老和尚笑眯着脸在山门前等着自己。
赛飞无奈地翻个白眼,走到近前毫无礼貌地说:“渴了!”
“呵呵……贫僧正准备了上好的碧螺春,施主请。”老和尚好似从不会生气一般,见赛飞说渴笑眯眯地将赛飞让进院里。
赵家兄弟跟在后头以三步远的距离跟着赛飞,老和尚也先有安排,并不将赛飞请进禅房,而是让人在背阳的院里准备了几个小桌,各桌上都摆着茶具,将赛飞领上主座,自己也在另一边坐下,待赛飞坐定亲自为赛飞倒上杯清茶,轻轻地推到赛飞跟前恭敬地说:“施主请。”
“我不会捐香火钱的。”赛飞接过茶皱了一下眉冷冷地说道。
“无妨,这杯茶贫僧是代天下百姓为施主敬的!”老和尚笑眯眯地说道。
赛飞真想把这老和尚的脑袋敲开看看,他就怎么不生气呢?“我说,玄空大师,你就没有一点脾气?”
“呵呵……施主是这世上第一人啊!”老和尚哈哈一笑,见赛飞不明白他的意思补充道:“贫僧是说施主是第一人将贫僧认作为出家前的兄长的!”
“你不是玄空?”赛飞吃惊得上下打量着他,确实有点不同。
“玄空师兄,在贫僧未出家前与贫僧是孪生子。”老和尚点着头笑容可鞠地回答。
赛飞翻个白眼,这和尚说得倒怪,孪生子还分出家前和出家后?不理他继续喝茶。
“这杯茶,贫僧是为边疆将士敬的。”待赛飞咽下第二杯茶老和尚微笑着说着。
“这一杯呢?”赛飞抬起第三杯茶问他。
“这一杯嘛,是为天下父母敬的。”老和尚笑着答。
“木莲救母的故事已经出来了?”赛飞翻了个白眼问道,见老和尚点头又翻了个白眼,估计是这段时间白眼翻得太多,赛飞觉得有点眼晕。
“说吧。”赛飞喝也喝饱了,做了一个较为端庄的样子说。
“那桃树十多年都没有开过,却不知为何从去年春来一直开着不败,去年六月老衲去信求教玄空师兄,师兄言有人等着它成就一段桃花缘。”老和尚望着满树的粉红若有所思地说着。
“一个花瓣也没有掉?”赛飞觉得有意思,从去年春天到现在,足足有一年半了。
“不曾。听师兄说要等那对有情人同时站到树下方会落下。”
赛飞听了听没有言语,好一会儿才问:“你怎么称呼?”
“贫僧玄空!”老和尚双手合十起手回答。
第 79 章
靠之,这几个老东西跟玄字较上劲了!一个空玄,一个玄悲,这下又来个玄空,绕不绕啊。
“施主等的人已经就要到了,为何要先走呢?”玄空见赛飞起身连忙站起来问。
“你知道来找我的人是谁?”赛飞很不高兴他们这幅道德高深的模样。
“如果贫僧没有猜错,应该就是要跟施主一起站到桃花树下的人。”老和尚对赛飞说完,又朝门的方向高唱了一声:“阿弥陀佛!”
赛飞回过身来见方正君赤红着双眼正朝外院往里奔,赛飞一阵苦笑,“怎么可能是他,前几个时辰人家正抱着娇人儿鱼水乐呢!”赛飞话是这么说双脚却不由自主地朝桃树方向挪动,方正君看到赛飞不理自己且面无表情朝相反的方向走,又是气又是恼快步跑了进来,当他伸手抓住赛飞的那一刹那赛飞正到桃树下,转眼间满树的桃花如天女散花般零零洒洒地落下,美极了。
赛飞真的是绝望了,什么狗屁天注定!自己来是天注定,遇着方正君是天注定,就连桃花落也是天注定!“天注定!天定注!”赛飞现在满老子里都是这三个字,想起昨夜方正君一夜消魂,转眼间又成了自己的有情人!赛飞都快疯了!狂燥地将方正君甩开,冲出那片纷飞的花海,赛飞呜咽着就跑出寺院,出了寺院爬上了一匹马就冲了出去。
方正君被她冲动的举动弄得既莫明又担心,连忙牵过一匹马骑上追了上去,后面四五十个侍卫也追了上来,浩浩荡荡的一队人马甚是壮观。
赛飞骑着马一路狂奔,路过一条小河马踩在石头一打滑,将本来就是很善骑马的赛飞从上面给摔了下来。赛飞躺在水里一动也不想动,只是无力地流着眼泪。
“你怎么样?摔在哪儿了?”方正君老远就瞧见赛飞摔进了水里,见她掉进水里就不动,在马屁股上狠狠的抽了两鞭,奔到河里将赛飞揽起来上下察看着,边摸边问。
“呜!呜……”赛飞再也忍不住了,心中的空虚寂寞、心中的彷徨、心中的愤怒、中心的委屈,统统化做眼泪奔涌而出。
“哪儿疼?啊,哪儿疼?”方正君从来没有瞧见过赛飞这般模样,上下摸了几遍也没有找出哪时有伤,见着她越哭越凶,焦急得都快摸不着北了。
“呜!哇!哇!”赛飞哭得稀哩哗啦!
“不哭了,不哭了,告诉我,摔哪儿了?”方正君毫无章法的擦着赛飞的眼泪,既心疼又焦急。
“我要回去!我要回去!”赛飞边哭边嚎要回去。
“好,咱们回去,现在就回去。”方正君拧着赛飞湿淋淋的头发轻声地哄着。
“我不跟你去,我要回去!”赛飞拍开他的手挣扎着要躲开他。
“回去,回去。”方正君轻轻地将她揽住轻声地哄着。
“走,走开!呜!呜……”赛飞边哭边把方正君往开里推。
方正君怕赛飞又跑来,也怕旁边受惊的马踩着他,狠了狠心不管赛飞的反抗将她打横抱起。
“走,走啦!”赛飞哪依使劲地乱蹬着。
方正君好不容易才爬上马背,赛飞动得激烈一不小心就差点将赛飞丢下马来,赶忙一把将她搂住,唇抵着她的耳坠轻声哄着:“乖,别动,乖,咱们现在就回去。”见赛飞仍旧动过不停方正君狠了狠心搂起他的长袍,就着长袍的下摆将赛飞拦腰绑在自己腰上。
“讨厌,讨厌!呜,呜……呜……”这下赛飞哭得更厉害了,只是双手都被方正君一起捆在腰间,又气又急地哭叫起来。
“好,讨厌,我讨厌!不哭了!啊,乖!”方正君今天出奇的好脾气仍赛飞哭叫着没完,好一阵子了还小声地耐心哄着。
走了一段路赛飞也哭累了,焉搭搭地歪在方正君的怀里,方正君瞧了一眼见她眼泪汪汪地半眯着眼发呆,不由得一阵气恼,即是悔恨又是气愤。可恨那个死丫头明明知道自己当错了对象还由着自己胡闹,可恼的自己为什么喝那么多的酒。他恼的时候却忘记了昨天自己是心情郁闷才硬拉着赛飞陪他喝酒的,更加忘记了他喝酒时本打算‘酒后乱性’的。
出了山沟,转过一堆树林,前面是一大队人马等在前面。众人皆惊这湿漉漉的二人,方正君不高兴得皱皱眉,有眼力见的在须臾间就搭好了一个简易帐蓬。方正君也不将赛飞解下,直接搂着她就进了帐篷。也不招呼他人,方正君自觉地算上干净的衣服,又给赛飞换了一身干净的男装,看着她穿着明显大了两圈的男装噗滋一笑。赛飞撅着嘴瞪了他一眼,不满地提了提外袍的下摆,嘴一瘪又要哭。
“乖,不哭啊,外面人多着呢!”方正群见赛飞又要瘪嘴哭连忙捂着她的嘴小声地哄着。
赛飞终究还是没有哭出声,只是瘪着嘴干掉着眼泪,方正君看着觉得她这样子比哭声来还让自己难受。摇了摇头朝外跨了两步,在门边停下对外面的人说:“去,给你主子找两套女装来!”
赛飞在里面听见好像是赵武应了一声,然后就是嗒嗒的马蹄声,小嘴一瘪眼泪哗哗地流得更厉害了,她自己都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
“哪儿疼吗?”方正君想起赛飞掉进河里,自己刚才只顾给她换衣服,也没有想起给她看一下外伤,见赛飞哭得厉害连忙就要扒赛飞的衣裳。
第 80 章
“不要理你!”赛飞将他手一拍,小性子地躲到一边。
“乖,让我先看看啊,伤哪儿了?”方正君耐着性子走到跟前,轻声地哄着。
“不要理你!”赛飞还是那句,边说边躲无论方正君怎么哄都不让他靠近自己,急得方正君挠头抓耳的。
“爷,衣服拿来了。”二人正僵持不下时赵武喘着粗气在门外说着。
方正君走到门边将衣服拿进来,想要给赛飞换上,可赛飞还是那句“不要理你”拒绝自己。看着天色直来越晚方正君急得团团转,过了一会儿朝门外喊:“赵武,去把那个丫头绑了扔到柴房里。”
“你自己屁股没坐严你还怪别人!”赛飞一听火冒,出声指责着。
“我这不来给你赔不是了吗?乖,来把衣服换了。啊,你只要消气怎么着都行,好不好?”方正君尴尬地笑笑,见赛飞开口不再是那句“不要理你”了心头不由得高兴。
赛飞瘪瘪嘴眼里的泪水跟开了闸似的一个劲地泄,连淌眼泪边动手换衣服,嘴里还叨叨着:“讨厌!讨厌!”边说一个讨厌手上的动作就狠一下,简单把那素净的长裙当成了方正君,等她穿上那可怜的衣服都有些变形了。
方正君理亏地看着她一下又一下地扯着衣服,一边看一边无力地叹气。
等着赛飞好不容易换好衣服,天已经擦黑了,方正君不放心她单骑,搂着她的腰同骑在一匹白马上。此时方正君身着月白长袍,淡蓝色的罩衫套在外面,头带淡蓝的头巾,脚蹬月白的长靴,真正的一个白马王子。赛飞也一身粉白长裙,淡绿色的罩衫套在外面,纱质的外衫透着粉白的颜色,头发被方正君随意地绑在后面,看上去也说出不出的飘易。二人浅衣白马俨然一对神仙眷侣,当然这得撇开赛飞红肿的双眼和小撅着的小嘴。
方正君经受不住赛飞的抗议一再地放慢速度,等他们进县城天已经黑定,他们并没有回原先的客栈,而是去了县衙的后衙。还离衙门老远赛飞就瞧见一群人翘首以盼地站在衙门口等着他们,赛飞呜咽一声一头扎进方正君的怀里。
“哈哈!”方正君听见赛飞嘟啷着丢人,开怀地大笑起来,气得赛飞狠狠地掐了他一把。
方正君将装睡的赛飞揽在怀里抱进院内,不理焦急的众人进了屋后直接将房门关上。轻轻地将赛飞放在床上扒开怀里的人头,轻声叫着:“就咱们俩了,起来,别闷坏了。”
“我又不是豆花,……做的,哪那么容易坏!”赛飞满地抗议着。
“姐姐,姐姐。”赛飞正睁着杏眼跟方正君比瞪功呢,一阵娇喊让赛飞又一次埋进方正君的怀里。
“呜,我不要见翠。丢死人了。”赛飞扒着方正君的衣服头都不抬。
“好,不见。”方正君将她放好,替她盖上被子后就转身出去了。他到了门口将门拉开走了出去又将门拉上,看了眼撅着嘴不满地瞪着门的翠无声地笑了,心说还真是两姐妹撅的样子都那么像。
“你姐今天玩累了,刚才在路上的时候都睡着了,现在还没醒呢!你先回去,等明天了再找她玩。”拍了拍翠儿的脑袋瓜子,又对城里大户的内眷说:“都回去吧,爱累了,朕也累了。”说完又转身进屋。
众人见这样也都乖乖地走了,留着撅着嘴的翠儿干瞪着房门。“翠,走吧。”马丈青看着翠儿不愿意走小声地劝着。
“爹爹,我都有三个月没见着姐姐了。”翠儿撅着嘴抗议着。
“刚才不是见着了吗?”马丈青头疼地说着。
“姐姐都没有跟我说话,怎么算!”很显然小丫头非常不满足刚刚的那一别,马丈青知道这个时候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