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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已经瞧过了,说是救得急时已经不碍事了,这会儿子已经醒了。”玉珠挂好床缦将床前衣架上的彩衣拿到赛飞跟前递给她又接着说:“这会儿,宫里的嬷嬷正守着呢,你就不要担心了。”
“这是谁的衣服?”赛飞扬着手上的彩衣皱着眉问。
“呃!”玉珠有些头疼,她实在是应不了赛飞这样跳跃似的思维,皱皱眉摇摇头。
“我不喜欢穿别人的衣服。”见玉珠摇头,赛飞撅嘴说道。
“在杏花镇你不穿得一样的吗?”方正君进得门来瞧见赛飞朝玉珠撅着嘴一幅委屈掉地儿地样子。
“呃!”没有想到方正君会突然出现,赛飞愣了神。
“那是新的。”赛飞好一会儿才找到自己要说的话。赛飞其实并不是很讲究这些,只是想着这衣服可能是方正君某个嫔妃的就有些不舒服,故意矫情着。
方正君哪里知道赛飞心里的小九九,只以为她还在跟自己闹别扭,略有些不高兴地皱了一眉说:“不穿也行,就在床上躺着。”这时赛飞一动,宽松的浴袍的缝隙中露出些许细嫩的白肉,方正君突然觉得让她躺在床上也是一个不错的想法。微微眯了眯眼有些贪婪地盯着赛飞胸前的那一片雪白。
玉珠岂不明白皇帝眼色的变化,悄悄地退了出去。赛飞见玉珠莫明其妙地退出去有些奇怪,奇怪地看了看方正君发现他神色有些不对,只见他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某处,朝他目光驻留的那处一瞧,乖乖自己吃大亏了。
“啊!讨厌!”赛飞大呼一声将床上的被子扯过来遮在自己身上。
“不睡就快些穿。”方正君被她唤醒,也觉得有些尴尬,微红着脸转过头背朝着赛飞说话。
“你先出去!”赛飞紧撰着被子不放,瞪大着双眼盯着方正君,生怕她眼一闭小方正君就猛地扑过来,见方正君没有动静,赛飞抓起床上的被子呼呼两抖:“你先出去啦!”
方正君有些无奈地摇摇头出了门,出门后长叹一声,感叹自己这个皇帝在她的面前也太没有威严了。
在屋内的赛飞飞快地将衣服里外套上,生怕自己慢一拍方正君就会回来似的。穿好衣服出了外屋,见方正君不在上面立马松了口气,又问了玉珠八皇子所在,那孩子已经醒了,只是精神不大好,有些懒懒地躺在床上,床边坐着一个三十多岁的嬷嬷。见赛飞进屋立马起身向赛飞行礼,赛飞笑着让她起向,自己坐在床沿上瞧着那个孩子。这孩子的那眉眼长得很像方正君,肉嘟嘟的小脸,眼睛虽然睁得不大却是黑亮无比。
第 32 章
“你是他的教养嬷嬷?”赛飞将小手握在手中问那嬷嬷。
“奴婢正是。”那宋嬷嬷微微欠身轻声回答。
“你们现在住在哪里?”赛飞抚着孩子的额头问着。
“栖凤宫。”
赛飞略感吃惊,那不是方正君要赐给自己居住的地方吗?与玉珠对望一眼,玉珠上前说道:“良妃娘娘入了冷宫,因为皇上没有明说,这宫里的嫔妃也都不没有将八皇子领养过去。”瞧见赛飞有些不解地看着自己玉珠想了想又说:“当日皇上让娘娘入住栖凤宫,恐怕也有让娘娘领养八皇子的意思。”
“有这事?”赛飞有些不信,但看着两人都是一脸肯定的模样也不由不信。“现在就只有你带他?”
那宋嬷嬷见赛飞问自己点着头说:“还有一个公公。”
赛飞感叹非常,想那良妃也曾是四妃之一,她这一遇事连带着自己的孩子也受累,堂堂的皇子只有两个人看管。暗问难道方正君就不管吗?
“玉珠,你去瞧瞧皇上现在在哪里?”赛飞拍着锦被头也不回地对玉珠说。
跟在赛飞跟前也有些日子了,她的禀性自己也算有些了解,此时她这样说玉珠也明了她的目的,本想再多说一两句的想了想还是没有开口,一来是宋嬷嬷在这儿,二来他们这主子向来是一个有主见的人,就是自己说了也未必起什么作用,暗自叹口气退出房来。她的这些小动作早也入了赛飞的眼里,赛飞明白她顾虑些什么,只是可气这森深皇宫,大人之间的争斗连累着孩子也受苦。
玉珠出去不大一会儿就回来,跟着他一起回来的还有钱海,走到赛飞跟前说:“皇上去了集英殿见新科进士去了。”
赛飞点点头应答了一声,伏下身子问床上的八皇子:“玮儿,你愿意跟我一起生活吗?”怕孩子不明白又补充道:“就是以后跟我一块住,你要吃什么,穿什么都由我来安排,你愿意吗?”
八皇子轻声问:“就跟以前和母妃一样吗?”
“嗯,以后我当你母妃好不好?”赛飞怜惜地摸着他的头问。
“不会不要我?”
“不会。”
“也不会骂我?”
“不会。”
“那打我呢?”
“我只会教你,不会打你的。”
两人一问一答周遭的人眼睛都有些许湿润了。
“好。”听着赛飞保证似的回答,玮儿很高兴,仿佛精神都好了许多。可只高兴了那一下立马又阴郁着脸说:“可我是不是就不能想我母妃了?”
赛飞再也忍不住了,眼泪一下子脱眶而出滴在锦被上形成吧嗒吧嗒的响声。“她是你亲娘呢!你怎么可以不想她呢!”
“可是她们说我不能想我娘!”许是受到赛飞的感染,也许是想起了思母之疼,也忍不住呜咽起来。
“不会,我不会不让你想你亲娘的。”赛飞怜爱地将玮儿揽在怀里,那脱眶的眼泪像牵引而下的房檐水一样,潺潺地流着。好一会儿赛飞才止住哭泣,抹了一把脸说:“钱海,你去前面给皇上说一声,就说我把玮儿接到晓月居去了。”钱海点头连应着出门,转过头来又对宋嬷嬷说:“不知道嬷嬷是否知晓我晓月居的规矩?”
那宋嬷嬷略显有些尴尬。
“玉珠你随宋嬷嬷去栖凤宫将玮儿的用品拿到晓月居去,顺随给她说说我们家的规矩,如果她愿意守我欢迎她来帮着咱们照顾玮儿,如果不愿意就随她。”赛飞拿着棉布将自己的脸上下抹了一通,又扯了一块小方巾在水里浸湿,拿到床前给玮儿擦了擦脸。
第 33 章
等方正君回来赛飞已经将玮儿抱走了,叹了口气,仿佛心中的一块石终于落地一般轻松了一下子。
这一折腾赛飞第一次出宫计划当然泡汤了,有些郁闷,也有些欢喜欢。郁闷的是不能出宫透气,喜欢的是白捡了一个儿子回来。回来的路上赛飞细细地问了钱海玮儿的情况,原来这孩子瞧着块头倒不小年龄却还不到三岁,据说性子随她母亲温和得不得了,平日里完全没有龙子凤孙那些富贵脾气,原本也受太后和皇帝的疼爱的,只是因为她母妃娘家的案子受到牵连。人家都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这帝王的龙子也是早熟,想着刚才与自己的一问一答,赛飞就心酸得想要掉泪。
不知道是玉珠说得规矩吓人了还是宋嬷嬷势力,终之她将玮儿的东西收拾后并未跟同玉珠一起来晓月居当差,赛飞也乐得自在,对带小孩子也不是完全一点经验也没有,但当初自己可带过不少的孩子——虽然那也是十来年前的事了,不过总还是算是有经验的。再说凭空添了个人也不是很自在,特别是像那种在宫里呆得时间太长的人精,想着天天跟她样掰扯道理赛飞就觉得头疼。
按自己的想法孩子当然跟自己住在一起,不想钱海说不合规矩,本来自己想要坚持,见钱海一幅欲说又止的样子才顺了其心意。说是随了钱海主意其实也不是,现在看来完全的是阳奉阴违。赛飞只让钱海按照自己的意思在西厢收拾出屋子作为儿童房,自己却将玮儿带进东暖阁抱在怀里不撒手,还拿眼睛直瞪钱海。
钱海抓抓住暗叫没有见过这么多搞头的主子,心里叫苦不迭。“主子,要是皇上过来了,小皇子在一边,他,他不方便!”钱海许是干这种事干的多了,话语上虽然有些磕巴,可脸上却没有一点臊的意思。
赛飞拿眼一瞪说:“我不是让你准备他的房间了吗?”说完就不理他了。
钱海暗暗苦笑,见着她实在坚持也不敢不听,只得苦摇着头出去干活。
来回的几次折腾赛飞也错过了午饭,只得就着茶水吃点糕点,玮儿许是喝了药的缘故有些迷糊。赛飞怕出现发热的症状一刻也不敢离开,细细地嘱咐玉蕉去煮清粥,又拧着热毛巾给玮儿擦着额头。孩子虽相很好,虽然有点低热却也不乱动,时不时有一两声低呤,却也不哭叫,难受得实在厉害了也紧咬着牙关硬挺着。清粥上来,赛飞亲自将粥吹凉慢慢地哄着他吃了些许,看实在吃不下才又递给玉蕉,又叮嘱她将粥温着,过个一个时辰左右就给喂点。
老天终是酬勤人,昨日的湖水虽冰冷刺骨,这孩子却只是有一会儿低热而已,到了今儿早上那低热也不见了。早早地醒来也嚷嚷着要吃东西,许是自己也感觉到赛飞对他的不同,仍由谁哄都不去,只巴巴地等赛飞给他擦脸、喂药、吃饭,赛飞也乐得劳碌。吃过了药又喂过了饭,赛飞让早等在屋外的太医进来给把了脉,众人皆叹恢复神速。他们说昨天看见那孩子的模样心想会大病一场,保不齐就会保不住,却不想就一天一夜人已经全好,只需要吃两天药巩固一下就行。赛飞听了既高兴又骄傲,谁说不是呢,如没有自己尽心尽力的照顾这一天一宿这孩子也不会好得这么快,当然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自己将自己带着的退烧药给他吃了两粒,嘿嘿,暗中偷笑。
接着吃了两天药,小玮儿又成了活泼的小孩了。赛飞一直担心病情会反复,坚持着又让他吃了两天,在赛飞的劝说下玮儿也乖乖地将药全都喝下,因为怕甜食与药性相冲赛飞也不给他吃蜜饯,这孩子也懂事不哭不闹只由着赛飞安排着喝了两口清水了事。一连着五六天不见有任何反复,赛飞一再找太医确定没有任何遗留问题后方才停药。还记得那天赛飞对玮儿说今天不用喝药了,那孩子竟然睁大着眼完全一幅不可置信的样子将屋子里的人瞅了一个遍。直到赛飞在他嫩嫩的小脸上啵了一下才嘿嘿地傻笑,他这一笑倒让赛飞有些内疚起来。
“钱海,你去将赵家两兄弟叫进来!”赛飞看着舞着断枝的玮儿一脸的幸福,眼光中微微一闪朝钱海吩咐着。
“主子!”不一会儿钱海就领着赵家两兄弟进得院来,二人朝赛飞一抱拳。
“嗯,你们看看,这八皇子怎么样?”赛飞指着玮儿笑着问他,许是得到心灵感应,原本还有些玩皮的玮儿此时将断木枝却舞得呼呼生风,真有点小大侠的风范。
“请主子吩咐!”两人将玮儿上下打量一番又相互对视一眼,再次抱拳。
“小孩子家身体弱容易得病,我想让你们带着小皇子玩,锻炼锻炼身体。”赛飞看着正在“耍太极”的玮儿笑着对他们说。
“呃,好!”原来还有些担心规矩的问题,听赛飞说只是带皇子玩玩也就放下心来。
赛飞事先就朝钱海打听过了,如果给皇子请专门的武教师傅那是相当麻烦,首要一条就是要等皇子满了五岁才行,话说教育要从娃娃抓起,赛飞可不想耽误她的小宝贝。
第 34 章
朝玮儿招招手,待他跑到自己近前又将他揽进怀里捏捏他的小鼻子说:“玮儿,以后跟着两位赵叔叔玩飞飞好不好?”
“飞飞?”玮儿睁着双眼有些莫明。
“对,飞飞,就跟那天赵武叔叔跳墙那样!呜的一下从地上就蹦到墙上去了那种”赛飞瞧了眼赵武详细地为玮儿解释道。
“哦。”玮儿前些天看见赵武在外院练武,许是赵武在练轻功之类的功夫,看了跑回房里硬拉着赛飞要她也去看赵武叔叔跳墙。
赵武听着二位主子一问一答满额头挂上了黑线,可玮儿一点也不懂得查颜观色,从赛飞的腿上跳下来扯着赵武的衣服急急地问:“赵武叔叔,咱们可不可以不只跳墙,咱们跳房顶行吗?”这时不仅赵武受不了了,就是赵文的脸上也挂起了黑线,而赛飞却在一旁哈哈地笑着。
一旁呆着的玉珠也过来凑热闹抱着玮儿笑着说:“咱们不仅要跳到房顶上,如果学好了还可以窜到咱们北塔上去呢!……”
赛飞怕玉珠将她的宝贝教连忙阻止到:“宝贝,咱们可不能老想着窜高,你应该让叔叔们教你怎么玩当英雄才对。”
“是,是,大英雄吗?”小男孩童年的梦想都是当英雄,一听赛飞说了当英雄小伙子精神头更足了,连奔过来拉着赛飞连问:“娘,告诉孩都是些什么英雄?是像猴哥那样的英雄?”
这些天来赛飞一直给他讲西游记的故事,孙悟空这个角色古今中外的小朋友都喜欢,玮儿也不例外,听她讲的时候立志要做一个惩恶扬善的猴哥,虽然他也许并不知道惩恶扬善意味着什么,反正就是很向往。
“嗯,就跟前朝的岳飞,唐代的秦琼一样。”赛飞一直认为孩子长大后不一定要成英雄,但在成长的过程中一定要以英雄为目标。
若是方才赵氏兄弟觉得是被调侃得难受的话,现在却是惭愧得无地自容,真有些佩服她们这位祥妃主子,居然让自己教小主子当英雄 ——还是岳武穆、秦书宝这样级别的!
赛飞将她的宝贝搂在怀里瞧着赵氏兄弟嘿嘿一笑说道:“你们先陪他玩,我会想办法找更好的老师教他当真正的英雄的。”
呃,这主子说话倒也不客气。赵文觉得若是他继续在这里站下去的话,他的主子肯定还会说些刺激他俩心脏的话来,实在有些害怕连忙捅捅弟弟,两兄弟朝赛飞双手抱了一下拳,就将玮儿夹在胳子窝里逃出内院。
就这样两岁的玮儿被赛飞以玩的名义无情地扔给赵家兄弟习武了,每日里虽不用日晒雨淋来形容,每天也是汗流浃背的倒也辛苦。玮儿每次叫苦耍懒的时候赛飞就拿猴哥、岳飞、秦琼、张飞、关羽等人的故事来刺激他,试问哪个孩子不想当顶天立地的大英雄呢?虽然头天累得不行只要赛飞晚上抱着他给他讲一两个故事,第二天一早照样生龙活虎地出现在赵氏兄弟的面前,而且是赵氏兄弟要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
自打玮儿跟着赵氏兄弟“玩”以后,赛飞就将赵氏兄弟完全拨给玮儿做教习兼保镖了,平日除了练习武艺二人不离左右外,就是玮儿自己跑出去玩赛飞也领他二人寸步不离。这时的钱海也成了玮儿的奶公,每日里晓月居的事也不管了成天地随着赵家兄弟跟在玮儿身后。多了一个人晓月居顿时显得人手不足,钱海和玉珠多次提出再去要两个人过来,赛飞一来觉得没有必要,加上自己平日也想锻炼,一起扫地抹灰的活以她“锻炼”的名义揽在自己份内。晓月居的人跟在赛飞跟前也有些日子了,平日里根本就不像别的院内那样等级分明,只要干完自己份内的活赛飞根本就不管,两个大丫头也随主子随和,加上人手少几个聚在一起有说有笑倒像一家人似的,有哪个喜欢自己的家里平白来个陌生人呢?所以赛飞不乐意他们也不乐意,大不了多干点活罢了。
第 35 章
话说人生一世十之八九不如意还真是这样,这日里赵家兄弟刚将玮儿接走就感到小腹中一阵绞痛,掐子一算吓了一跳,自己居然有近两个月没有来小日子了。悄悄地退进内屋翻开一看果然内裤上有一丝腥红,头疼得没有办法,咋办呢?翻开自己从二十一世纪带来的背包,里面是有一包卫生巾,可是只有一包呀,这次用了下次可怎么办?拍头狂骂大尧所处时代落后,连忙将玉珠叫进来。玉珠一直来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暗自吃惊,心说自己跟着这主两个多月了也没有见来过,还以为是有了身孕呢,怎么会突然就出小日子呢?连忙找来早已备好的月经袋交给赛飞后急急地转身出去了。赛飞觉得她的表情有些怪异,只是肚子绞疼,而且身子粘粘得难受,也顾不得虽的什么了只得捣鼓着将它用上。重新换好衣裤赛飞觉得难受不得不得,除了肚子疼,还有就是那月经带确实不是很舒服。若有所思地把弄着那包卫生巾,赛飞暗下决定一定要做将它做出来,要不然自己以后可有得受了。
玉珠出去一会儿,玉蕉就端着一碗红糖水进来,瞧见赛飞眉头紧皱心疼地问:“主子,疼得难受吗?”
“嗯。”赛飞确实很疼,这时一点精神也没有了,接过玉蕉递过来的糖水一饮而尽。
“玉珠去请太医去了,你先忍忍,实在疼得很的话,等一会太医过来给你扎两针就好。”扶着赛飞躺在了床上掖掖背角轻声地劝慰着,想着玉珠临出门时说的那些话,玉蕉心里焦急得不得了,可明面上又不敢跟赛飞表露出来。
过了大概半小时左右玉珠就领着太医回来了,临进门将太医留丰东暖阁的外间,自己走进里屋和玉蕉一起将赛飞安置在床上,并放下床缦支好小凳方才出去请太医。来的太医是些段日子为玮儿诊病的卢太医,那太医跟赛飞也算是熟捻了也不多礼只是微微躬一下身子算是请完安了。轻轻地在床前的小凳上坐下,一手捻着自己的美胡须一手搭在赛飞的腕上轻轻地弹按着。
好一会儿才站起身来对着床缦说:“娘娘有些阴虚,待臣开点滋阴的药吃了就好。”
“卢太医可诊仔细了?”玉珠有些不肯相信,走上前来让问他。见那太医有些温火地瞧着自己玉珠也不退缩,直直地看着他说:“若只是阴虚,为何主子小腹会绞疼不止?”
那卢太医说:“应该是上次经期时受了凉所致。”
“上次经期?”玉珠更加不信了,自己整日在主子身边跟前跟后,自己主子过小日这般大的事她会不知道?
“嗯,应该是上一次经期时受了凉导致癸水不畅,所以这次才会疼得厉害。等我开幅镇痛的药,吃了就好。”那卢太医有些不明白这个玉珠反应何为,但是还是好心地解释着。
“主子。”玉珠实在不信。
“玉珠按卢太医说的去抓药吧。”赛飞疼得牙直哆嗦,说话的声音都变了。
“卢太医,主子疼得脸色都变了,可不可以给行行针法,止止痛?”听着赛飞声音都变了,玉蕉将床缦拨开一看吓了一跳,转身央求着。
“也好。”卢太医想想走近一步,让玉蕉到里头去将赛飞扶起,然后将两个只手臂都露出床缦,掏出银针稳稳地在几个穴位上扎了几针。数针下去就一晃忽间赛飞就觉得小腹虽然感觉有些坠倒也不是那么疼了,他又扎了数针,小腹一丝疼痛也没有了。卢太医看着赛飞好了许多方才收针。
玉珠有些不安地看看赛飞,不情不愿地将卢太医送走,自己却不回来,一路跟随其后。出得院来到了一个僻静这之所玉珠有些忍不住地将卢太医叫住:“卢太医慢走!”待卢太医停下玉珠快步上前,将手中的一块大金锭塞在他怀里,喘着粗气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