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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枕黄粱梦圆(晋江)-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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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去了何处。这皇室男丁颇少,除了那个方正豪余下的就是两个十一二岁的少年,还有三个几岁的娃娃。除了莺莺燕燕的宫妃贵妇外,只有一个步履蹒跚的小丫头在人前人后转悠着,另一个眉间点着美人痣还被人抱在怀里呢。看着这一切赛飞偷偷地拿眼去看方正君,好似要看清这少嗣的原因究竟为何,莫不是他自身真的有问题?其实以赛飞的经验完全可以不排除这种可能。
方正君站在太后的左侧总是感觉到有一道感触在自己身上似有似无,寻找了一遍发现赛飞正用可疑的眼神瞅得自己正欢,心里毛哈哈地一抖,暗暗地拿眼珠子瞪她,见她讪讪收回眼神才作罢。
太后与皇帝已经坐下,贤妃也在皇帝的右下首安坐,赛飞正要随宫人带领去自己的位置不想太后却招呼自己跟她坐一起。赛飞觉得有些不合规矩想要推辞不想太后坚持,皇帝也朝她轻轻点头首肯,一下子座下的数十贵妇宫妃眼神像冰刃刀峰似的朝自己射来,尤其是那个张美人更为甚,赛飞苦笑着在万刃峰、刀尖雨的凌迟下有些坠坠不安地坐在太皇的右下手。
宴席开场没有什么新颖的东西,只不过是美食、美酒加美人罢了。皇家的席宴当然不能像普通百姓家那样相互的推杯换盏,各自都小心自律各自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优雅得不像活人,拘谨得更不像参加家庭聚会。
“祥妃来这宫里还习惯吗?”太后见着赛飞不怎么动筷问道。
“不是很习惯。”赛飞实话实说着,见着太后挑了下眉又接着说:“以前师傅都将我一个人丢在山里,少与人接触,每每回来只是给我讲一些他遇着的趣闻乐事,带回家的人虽个个与他亲近却与我不是很熟念。”
太后点点头有些怜惜地拍着她的手背说:“嗯,这也难怪,以后你要多跟宫中的姐姐们多接触,时间长了就习惯了。”
赛飞点头称是。
席间虽然安静却也不冷清,时不时有人上前与太后和皇帝敬酒。

第 24 章

“丫头,你也跟皇帝喝一杯。”赛飞只是默默地看着众人来来往往,暗暗地记下他们的姓氏和品级,太后突如其来的提议让她稍稍一惊。
略略平息一下心跳,赛飞一手端着酒杯,一手将裙角稍稍拧起,款款地走到皇帝跟前,微微下拜:“臣妾恭万岁福鸿!”
方正君微笑着端起酒杯对赛飞说了句:“爱妃有礼,同饮。”十足的帝夫之举,刻板、做作,学着他一样用袖稍稍将杯遮住,微微抬头,杯中酒已穿肠入肚。
嫔妃饮用的酒水都是清甜的果酒,一点也没有辛辣刺喉的感觉,味道很是不错。向玉珠微微招手,就着她的手又倒满一杯移步太后近前微微福:“赛飞敬太后娘娘一杯,祝太后永享庙堂荣幸,天天尽受天伦欢愉。”
太后呵呵笑着连说:“好,我喝。”端起酒杯微策一泯,伸就将赛飞拉到近身边说:“来,坐下,到跟前儿来陪我老太婆。”待赛飞坐定后又拉着她的手语重心肠的对在座所有人说:“庙堂的荣幸是先皇祖宗给哀家留的,这天伦欢愉却是要你们给家哀呀。”说完又凑到赛飞的耳边说:“我的儿孙不多,哀家看你挺好,要多多努力多为哀生几个白胖的小孙儿哦,那样我老太婆才有天伦可享不是?”这老太太调侃赛飞居然上瘾了,说就说了吧还朝她儿子调皮地眨巴着眼使坏。母子俩都不是啥好人,老娘不正经,儿子也好不到哪里去。赛飞正被老太太刺激得满脸红霞飞的时候方正君正拿眼直勾勾地盯她呢,这大厅广众之下的也不知道避讳。
“太后说笑了,赛飞是个福薄之人,从小未受父母教养,师傅虽然胜名在外,可常年在外远游,终年也见不得几回。能得蒙皇帝不弊,赛飞已经万幸之至,何敢再受隆恩。”人说老人话听耳旁,不受也应顺听,不明白太后为何对自己如此态度,赛飞当然也不可能顺着她话多替他生孙子,只得说一些冠冕堂皇的话来应付。
太后连笑着说:“谁说的没有?哀家看着就挺好,就你‘空灵老人弟子’这个身份,不说一个小小的从妃,就是……”
看着那太后话说到这个份上有些人坐不住了,只见贤妃下首的一个女子袅袅站起,婀婀婀婀仪态万方地走到过来,拉着赛飞的手对太后笑着说:“姑妈,你就不要调笑妹妹了,您看她的脸都红得都可以滴出血来了。”说完呵呵笑着把赛飞拉到她们那一边,说是让赛飞跟自家姐妹说会儿子话。也不管不顾老太太是否愿意,赛飞回过 头,刚才还是和蔼可亲的太后眼中闪出了一丝精光,与赛飞的眼神碰了个正着,一闪即消。
其实按赛飞的意思,是敬完皇帝、太后和贤妃的酒后就找个借口回去的,没想那太后唱了那么一大段子的戏,以至于落掉了贤妃的酒,还跟由着这个女子拉着去跟那些莺莺燕燕交际,不交际的赛飞只得硬着头皮继续应付。
直到天上的月亮与头顶垂直晚宴才结束,赛飞向太后和贤妃辞别后就离开了。刚出延福宫的大门远远地就瞧见那凤仙在大门前一簇花埔前的路旁边独自垂泪,离她四五米的地方有一对男女正在私语,两人有说有笑好不亲密。赛飞无心打扰他人的风月,挑了一个离二人稍远一些的岔路离开。
“姐姐行路为何要舍近求远?”刚踏进岔路口,张凤仙就在不远处幽幽开口,声音不大,但足以让在场的所有人听清楚。
“刚吃完东西,想要走动走动。”赛飞并未驻足,只是稍稍放慢了一些脚步,淡淡地回答。
张凤仙并不想放过她,快步拽着婀娜的步伐到了赛飞近前盈盈一笑说:“我还以为姐姐如今得了太后的宠,走路都要躲着妹妹了呢!”
“哪里的话,你多想了。”
赛飞本想敷衍两句就走人的,却不想那张凤仙将手伸过来把她抓住,摆出一幅亲密无间的样子说:“逗姐姐的呢,姐姐还当真了。现儿月景如此美妙,姐姐怎么不好好赏景,非得赶路?”
赛飞微微皱皱眉不留痕迹地将自己的胳膊抽出,用略微有些生硬地语气说:“各人有各人的看法,我觉得我现在散步比赏景更重要。”

第 25 章

按说她都这样说了张美人应该也知理识趣退开了吧,可这张美人硬是不罢休,虽然手不再拉着赛飞,身子却往前倾了一下将整个路挡住。
赛飞有些不高兴了,知道张凤仙为什么非要将自己拦下看月景。其实看到张凤仙的时候就瞧清了她前方的那对男女了,虽然不太清楚那个女子是谁,不过男的确是再熟悉不过的,他就是当今天子方正君。从刚才的宴会中赛飞隐约听到,昨天方正君就是招幸的张凤仙。今天又是将其留在皇仪殿后的阁楼里恩爱了一整天,直到晚宴快开始时才领着一起到了延福宫。估计是太后有些嫌弃她商家的出生,对她态度并不是很好,反而赛飞这样一个无钱无势且无貌的女人,仗着一个“空灵老人弟子”的头衔轻而易举就获得太后的宠爱。加上方正君前些日子对赛飞的态度,才造使赛飞参拜太后的时候对赛飞猛使眼神牌飞刀。而在宴会上方正君也并未对她多做关照,从离家以来自己一直伴驾,凭着这些恩宠自己无论也不会跟那些失宠的妃嫔坐在一起的,但往往事与愿违,方正君并未对她在座位的方面单独安排,相反那个好似失宠的祥妃却坐在上首。席宴中方正君与其它妃嫔频频眉目传情,自始至终都为正眼瞧过她一眼。想凭自己美貌如若主动些向其投怀送抱,君王恩宠自然重温。所以才在宴会结束后积极地四处寻找方正君,却不想人家正在与美人幽会。
赛飞暗叹又是那老掉牙的剧情,暗骂张凤仙不是东西,自己争风吃醋就罢了,为什么非得拖上自己!
“景,处处都有,为何非得在此处赏?美人自己的事还是不要找赛飞一起掺和的好!”言辞上明显厌恶意的意思,同时也伸手将她的身子拨到一边,毫不理会她愤愤不平径直地沿着小路离开。那张凤仙完全没有想到赛飞会这样,看着方正君与他人亲密一点反应也没有,怔怔地望着她的背影!
她二人刚起争执时方正君也不再与佳人私语,静静地站在原地看着她二人,赛飞最后拨路而去也让他很是吃惊,自己想了很多种她应该会有的反应,却不想会是这种,真正地做到了对自己视而不见。看着赛飞步伐沉稳,背影轻松,方正君心里头有一股无名火在燃烧。撇下媚眼蒙胧的玉人儿走到张凤仙的跟前,有些子赌气一般将张凤仙揽在怀里狠狠地亲吻起来。一阵狂亲猛吻后又将她横腰抱起,忽忽地朝自己的寝宫走去。突如其来的恩遇让张凤仙如临仙境,如痴如醉地任由他揽抱在怀。
一夜风流,夜前的张凤仙还是一个小小的美人,一夜之后摇身一变成了正三品的婕妤。既得天子雨露恩宠,又得份位陡升,如今刚搬进新居所“沉香苑”,真真的是三喜临门,如今的张婕妤可说是风光无限。相较之下晓月居中的祥妃就要差得远了,打入宫以来皇帝从未招寝不说,除了在家宴之外从未见过帝君一面。虽说在家宴上太后表现得对其很喜欢,但 家宴后也未见对她有何恩宠。相比与她同入宫廷三喜临门的张婕妤来说简直可说是冷清之至,一时间宫中风雨不断。
一连半月方正君都没有到晓月居来找赛飞,赛飞也没有特意去找他,就连平日里去太后那边请安也没有碰到过一次。赛飞并未有他人想象中的任何一种反应,整日里在晓月居中读书、赏景,连晓月居的大门都不常出,若是太闲就让玉珠、钱海等人教习她宫中规矩,偶尔也聊聊这市井之谈。在赛飞看来若是这样清静一辈子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只是人生一世十之八九不如意,这不她不出门别人就上门来了。
这日清早赛飞正在跟玉珠学刺绣,一针下去手上就多了一个窟窿眼儿,将手伸在嘴里吮吸着,淡淡的血腥顺着微微的咸味流进嘴里。
这时宫女岳小珍走进屋内报:“主子,张婕妤与王宝林到访。”
赛飞皱皱眉头问玉珠:“她俩来干嘛?”玉珠摇了摇头,又看了看其它人,众人都只摇头。
“宫中嫔妃走动也属平常的事。”好一会儿那钱海才轻声说道。
赛飞暗自哼了一声,什么走动,分明是来扬威的。她这样想倒也不是怪钱海这样说话,她也知道这种事钱海又能说什么呢?“在外面摆上桌椅,请她们品会儿前天两咱们做的花茶,我一会儿就来。”小珍听了她的吩咐快步走了出去,钱海也带着钟山出去搬桌椅去了。赛飞也无心刺绣,拿着花绷子暗自伤神,真不知道该如何打发她们,叹口气也还是起身朝外走去。
“姐姐让妹妹们好等啊。”赛飞刚出北屋的中门,站在远处的张凤仙张嘴高声就喊。
“坐吧。”赛飞也不理她的态度,只是静静地走到一座椅前坐下,淡淡地招呼她们。
“仙菊拜见祥妃娘娘。”待赛飞坐定那王宝林款款走到赛飞座前盈盈一拜。
见她下拜张凤仙有些不情愿地朝赛飞福福身,赛飞只是淡淡地扫了她一眼,对王宝林说:“仙菊不必多礼,我是山野之人,没有那么多的规矩。”
“仙菊当然知道娘娘是一个通达之人,但礼不可废,规矩定了也就要遵守的,再说礼多人不怪不是吗?”王宝林依站直朝赛飞盈盈一笑。

第 26 章

这宫的妃嫔赛飞都不熟捻,也就在太后那里见着的贤妃,还有那晚拉着赛飞说话的王贵嫔,当然张凤仙现如今的张婕妤也算是熟人,剩下的就是这王宝林了。此人份人不高处事却不卑亏,记得第一次与自己见面时那份自然的亲近。一个小小的宝林份位何其之低,算起来与赛飞差得七八个等级,如此低微身份的女子能与赛飞这样高品级的妃子自然对待确是一个不简单的人。
“今日二位来有何要事?”赛飞接过玉珠递过来的茶碗泯了一口,淡淡地问。
“莫不是姐姐不欢迎我们前来?”那张凤仙直视高,完全不给王宝林开口的机会,略带挑衅的口气反应赛飞。
“欢不欢迎你不都已经来了吗?”赛飞将茶碗搁下,双手放在膝上一幅无可奈何的样子看着她。
“你!”张凤仙完全不接受被皇帝冷落如此久的祥妃竟然对圣宠正隆的自己如此的态度,有些气急败坏,抬玉手,伸出食指直直地指着赛飞的鼻子。因为赛飞坐她站着的格局,隐隐地给她有一种压倒赛飞的气势。
“张婕妤!”虽然赛飞久不得圣宠,毕竟赛飞份位实在是高她俩许多,看着张凤仙有些唐突的行为,王宝林吓得连连拉她的袖子。
“你怕什么?”那张婕妤将王宝林的手甩开,厉喝一声。“你莫不是还想攀她的高枝?告诉你想都别想,你今天既然跟着我一起来了,以后就跟她敌对的。”
赛飞轻轻起身拿着碗茶拨着桌上的茶碗,哼哼地冷笑两声。
“你又笑什么?”此时的张凤仙就跟一个风狗似的地逮着谁就咬谁,听赛飞冷哼猛地转过头来又朝赛飞吼着问。见赛飞只笑不语更加地气急败坏,抬头又将指头对准赛飞的鼻子连连扬声大笑两下说:“别以为你自己份位高就不可一势,不就仗着一个连世人面都没有瞧见的师傅吗?你看看你样子,哼!哼!告诉你,男人还是喜欢美貌娇嫩的女子。” 她越是这样说赛飞越发笑得厉害,笑着笑着后来自己都不知道为何发笑了。听着内院的动静,外院的赵氏兄弟悄悄地进得院来,看见张婕妤正嚣张地指着赛飞的鼻子瞪眼,很是吓了一跳。
赛飞瞧见他们进来对他们笑笑说:“没事,你们出去吧。”二人迟疑地看了看院内也乖乖地退出门去,却不走远只是静静地站在门外细细地听着内院的动静。
“张婕妤算了吧,咱们还是走吧。”刚才进来的时候她二人都没有注意外院,刚才见着侍卫进来却让王宝林心里一颤,这整个皇宫,独独只有太后有禁苑侍卫,就连四妃这一的贤妃都只有两个会武的侍女,而这却有两个大男子侍卫守在院外。心想这个祥妃在皇帝心中的份量肯定不低,暗自恼火自己不该随张婕妤前来滋事。
“贤妃娘娘还等着咱们去品茶呢!张婕妤,咱们还是先走吧,别让贤妃娘娘等级了。”见张婕妤没有听自己的劝,仍然固势地指着祥妃,王宝林有些恼火地想她也不嫌手酸。
不待她再行劝说之事,院外传来侍卫的请安之声:“参见皇上!”声音不大倒也让屋里的人都听得真切,王宝林一脸的懊恼,张凤仙一脸的惊愕,而赛飞却一脸的莫明其妙,晓月居的众人却个个面露喜色。
方正君进得院来见院内的人个个表情不一,未待自己反应过来一团粉红的身影随着一阵香风飘进自己的怀里。
“皇上,你可来了!”那张凤仙见方正君进得院来,像一个小狗似的一路小跑扑到方正君的怀里,娇滴滴地嗔呤着。
“怎么了?”方正君略显有些尴尬,朝赛飞看了一眼,见她只是淡淡地站在一旁不言语,不由得觉得有些冒火,抚着张凤仙的头故着怜爱地问道。
“臣妾今早前来探访祥妃姐姐……嗯……”那张凤仙欲说还停地说着,言语中带着无限的委屈,脸上、身上带着无尽的娇媚。
“臣妾参见皇上!”赛飞见方正君听见张凤仙的话就瞧着自己不眨眼,心里略略有些伤感,规规矩矩地蹲下拜见,众人才反应过来皆随她一起跪下请安。
“怎么回事?”方正君将张凤仙揽在怀里走到赛飞的进前盯着赛飞问。
“没有什么,可能是张婕妤对赛飞有些误会。”赛飞淡淡地笑着回答。
见她这样回答那张凤仙在赛飞的怀里露出一抹胜利的笑容,赛飞看得真切也并未点破,只是似有似无地笑着回应了一下。
“没事就好,朕来看看你住得还习惯不习惯。”方正君本想借张凤仙气气赛飞,见着她这样的态度也不敢把事情弄得太严重,总觉得若是将她逼急了她会离自己越来越远。
“谢皇关心,臣妾一切都好。”赛飞再次伏身下拜,那一言,那一行,既规矩又中恳,娴淑的模样让人挑不出来一丁点毛病。众人皆叹她仪态大方、端庄,就连那张凤仙也暗暗拿自己与她比较。
“没有不习惯就好。” 方正君微微点头淡淡地说完就揽着张凤仙快步走了出院门。
“玉珠,你去给赵氏兄弟说一声,明天咱们出宫。”进得屋来赛飞觉得憋得难受,将窗户推开对玉珠说。
“好。”玉珠本要说说赛飞,觉得她不应该如此软弱,可见着赛飞神情有异也就闭口出去了。

第 27 章

被他们这么一闹赛飞大好的心情不翼而飞,一整日都有些不精神,玉珠等人想劝又不知该如何劝,只得瞪着眼干着急。晚饭结束后赛飞后园转悠了会觉得有些憋屈得紧,招来玉珠让她告诉赵氏兄弟,明天出宫游玩。让他们今天晚上都回家去看家人,明天早上在天波门外等着就是。玉珠前去传话,回来说赵武回去了,赵文坚持要留下来值夜,赛飞没也没有多说什么,溜达了会儿就回房洗梳睡觉了。一夜多梦,早上早早就醒了,虽然醒着精神却不怎么好,打着哈欠起床,又打着哈欠梳洗,就连玉珠给自己穿戴时都打着哈欠。
“主子,要不今天咱们就不去了。”看着赛飞一个哈欠接一个哈欠地打,玉珠好心地提议。
“不,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心,若下次还指不定什么时候呢。”赛飞想都没有想就带着哈欠说,想了想又说:“你去告诉赵文兄弟,让他们先去看家人,咱们一会儿去太后宫中请完安就不回来了,直接从天波门出去。”
玉珠在背后哼哼地闷笑:“主子,你昨天晚上都交待了。昨晚赵武就回家了。”
“啊!”赛飞尴尬地挠挠头问:“那赵文呢!”
玉珠无奈地翻个白眼说:“赵文昨晚非要留下来值夜没有回去,你前一个时辰让我传过话去,让他先回去看完家人到天波门等。”
经她一提醒赛飞也记起是有那么一回事,再次尴尬地笑笑,暗骂自己没有出息,怎么能让方正君和张凤仙将自己气成这样呢?随便喝了两口粥,赛飞又漱了一次口后才带着玉珠、钱海还小珍出门,将玉蕉和另外两个小宫女外加钟山留下看家。
来到延福宫已有数为嫔妃在屋内或坐或立地陪着太后说话了,见赛飞进来都微微起身向她施礼,赛飞微笑着对礼着。
太后见赛飞进来也很高兴,将她招到自己跟前坐问:“听人说,你昨儿受了委屈?”
赛飞笑回答:“没有,只是张婕妤与赛飞有些子误会。”
听她这样回答太后一愣完全没有自己预料到的那样,往日若是别的嫔妃遇到这样的事免不了会在自己跟前好一顿哭诉,不想赛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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